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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总经理也赶过来,拉着村长说:“这里不方便,我们到办公室里谈。”
第二天工头叫我不要出工,待其他人走后,她领来个裁缝给我测身体尺寸。我知道村长和他们谈妥了,看来我真要扮一次船妹。想到年少时候,在春节,与伙伴们总是追着花船跑;从一家到另一家,从这村到那村,看不够船妹那一身花团锦簇华丽服饰,忘不了船妹浓妆淡抹总相宜美貌的娇容。没想到我也扮一次船妹,真要过一下年少时代梦寐以求的瘾。即兴奋,又激动,第二天,徐老头来教我跳船妹的舞。实际上就那么几个简单动作,我一学就会,徐老头还夸我聪明,灵巧。原来徐老头是扮船老大的,听他吹牛,在这圆百里跑旱船的艄公,他是首屈一指的。
从总经理为难的神态,我知道事情不那么简单,当我旱船舞练的比较熟练后,徐老头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一束麻绳,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迷惑不解地望着他。他尴尬地对我苦笑,有些为难地对我说:“姑娘。真不好意思。你们商号对借用你外出有一个苛刻条件。为了安全,出了商号大门的女工人要束缚起来,以防逃跑;所以你必须学会在被反绑时跳好船舞。你身段好,灵活,应当没问题。”
听了他这样一说,身上像触电一样浑身哆嗦一下,太刺激了;我头脑中立刻浮现出年少时代,追着看的那个美丽船妹,幻想着她被绳捆索绑在花船里,扭动着包里锦衣缎服的身子,边走边舞,游行在四乡八镇,太过瘾了,我站在那里想入非非,痴呆呆地半天未应答徐老头的话。
徐老头见我哆嗦一下不应声,以为我害怕。就上来抚摸着我的头,无可奈何地说:“姑娘。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为这事我侄子同总经理大吵一阵。但他们认为这是底线,虽然我们保证人不会丢失,但总经理就是不让步,说就是这样,他己担了天大担子;万一出事,你这样的姑娘无人可替代。他将无法交差。”
徐老头见我低着头仍不开口,继续劝我说:“我知道商号把你们弄来是干什么的。他们在这地方干这伤天害理的勾挡己多年了,没有不透风的墙;但他们从不祸害当地人,还给我们带来好多实惠。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无权无势,又要过日子,没有本事和精力去管这些事;时间长了,也习以为常,习惯了。他们这里的姑娘一茬又一茬换,但他们绝不允许当地人,特别是男人与这些姑娘有任何接触,以免节外生枝,闹出男女之间是非。这次能把你借动,也是给我们天大的面子了;所以,他们不放心也能理解。
姑娘你就体谅体谅我们吧!是的,把你白天上绑,晚上上锁,身体不自由,没有待在商号里舒服,肯定难受。但也没有办法,就算帮我们一个忙吧。不过,你放心,当商号人的面不得不用麻绳绑,到外面不用了,这麻绳硬,伤身子;我们专制了一条红绸带来替代;演出时,绑好后进了花船,在你身体外还加了一件大红绸披风挡着,我知道你面子薄,我们不会让你难堪的。”
我虽然很兴奋,向往做这件事,甚至忘了我目前危险处境,但表面上仍装出很委屈的样子,对徐老头说:“我现在身逆境,不由得自己。希望在演出这段日子,你能可怜我,多照顾一点。谢谢你的好意,你绑吧,我准备好了。”
徐老头抖开绳子说:“姑娘。你放心,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这个自然。”
他边说边用绳抹肩,缠臂,勒颈,吊手,将我紧紧五花大绑。这老头口里说得好,下手还是一样重,绑得我又麻又痛,是个十足的施虐狂。说真的,有机会去绑一个漂亮女孩,谁能控制自己,不知不觉就用力了。其实我也希望这样,来满足身体的这种不可思议的渴求。
虽然跳花船舞不用双手,主要用腿,再扭动腰枝,晃动着头;但双手反吊在背后,控制不好平衡,开始跳得东倒西歪,没有优美感。但一天练习下来,掌握了跳动的火候,扭动的技巧,慢慢地能收发自如地控制自己,舞蹈的动作自然,流畅,连贯。最后,徐老头竞夸我被绑着舞姿更美,更有一帆风味。
根据村里安排,重阳节那天,我晨四点多钟就被叫起来。徐老头五点就和村长及村里其它演员都集中在商号会议室里。化妆师是商号的,商号内有专门这样的部门,也是其贩卖姑娘服务的功能部门之一,所以很专业,化妆品的质量也是一流,不亚于沁州如意娱乐公司。几个月来,我从未化过妆,本来化妆师认为不必再涂脂抹粉,我脸色白里透红,己够漂亮,只要将眉毛修理一下就行了;但徐老头认为,既然是演出,就要化妆。化妆师捱不过,只好动手。时代在进步,与我在如意公司化妆相比,化妆的手法,技巧,特别是材料己有很大进步。化妆师将我的面部和颈部位彻底清洗干净后,首先在这些部位均匀涂上一层营养膜。这是种高科技产品,我还未用过,它与皮肤紧密粘贴,深入毛孔,但干燥后能形成众多微小孔隙,即保湿又透气,并通过毛孔,利用皮肤分泌油份,将膜中营养素溶解吸收。再在上面涂脂抹粉化妆后,再涂上防水膜,这样能长时间保持化妆时的妆容,不受外力,水,汗的破坏;涂的脂粉也不污染皮肤,弄脏衣襟。化一次妆可以保持近一个月。这是人贩将姑娘妆扮好后,贩运途中不需补妆,始终保持女人的化妆后那种艳丽,还保养了皮肤。卸妆后,女人的皮肤更白更细嫩。卸妆时,只要在颈部化妆部位的边缘,用一种特殊溶液沾少许抹上,这部分化妆后的双层膜会脱离皮肤翘起,再从这里慢慢撕剥,能将化妆后的面膜完整的撕下来。在面膜剥离过程中,将皮肤分泌物,老化皮屑全部拔出,等于是做了一次皮肤全清洁和护理。接着化妆师化了点时间,给我修剪了一下在殷莫者手中剪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接了点假发,编了根乌黑油亮,又粗又长独辫子拖在身后;辫梢还系了朵大红绢花头,上也插满了珠花,钗环,两鬓装点着绢花,打扮出带有华南浓厚的乡土气息头饰。
随后他们给我换上船妹服装。衣料是鲜艳夺目桃红色的真丝锦缎,上装是高领大襟本装长衫,窄腰箭袖,弧型下摆,双排盘花大布扣;胸前下摆,袖口绣着大朵配着翠绿叶子的复辨大红牡丹花;牡丹花和叶用细金线勾边。衣服是按我体型制作,很贴身,将我在药物作用下改变的性感身材完全凸现出来;上衣紧紧里着我的巨大的胸,而束着我的细腰;长裤下盖着脚面,上包着肥臀,所有的衣边都镶嵌闪亮的金边,穿上一双与衣服同料的软底绣花鞋,鞋尖系了朵大绒花;最后给我系上用黑丝绒布做的围兜,围兜包着花边,扣在领口的上部和下摆用金丝银线绣着图案。
当整个化妆结束后,众人赞不绝口,徐老头认为我是黑石村最美丽的船妹。我听了好高兴,真有些飘飘然,忘乎所以,不知所处险恶环境。我自己都奇怪,这是我吗?简直彻头彻尾女人化了。无论是感受,还是对事物看法,都果过去没有的。想我当初到如意公司,王嫂给我穿稍艳的衣服都不愿意,更不要说在这众目睽睽之后这样盛装打扮,当时我认为衣柜的那一件都无法穿,现在这套服装比我当初那一件都要妖艳,还心安理得地穿在身上,招摇过市,只要美丽,上断头台都无所谓,我真的变了,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这时,带班的女工头一本正经地走到我面前,吩咐出去有点事。她带着盛妆的我走出会议室,上了二接总经理室。总经理室没人。带班工头令我跪在地板上,她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绳索,从背后按着我,往后扭我的胳膊,我刹那间感到血往头上涌,身体微微颤栗,我知道最盼望的时刻到了,双手不自主地顺着她反扭的力道放在背后。很快绳索在我身上缠绕,我被反绑起来。她是个绑人的老手,下手很有力道,勒得紧。我感到既兴奋,又有些痛,就一边唉哟的叫,一边又故作夸张地求她说:“大姐。你为什么绑我,我还要为乡亲们演出,能不能松一点,太紧了。唉哟!请你发发善心,勒死我了。”
她毫不理睬,一边用力收紧绳,一边凶神恶煞地说:“你这个狐狸精。今天不给点苦头,你不知利害。看你这妖精的样子就有气。把你绑成棕子,看你还在不在男人面前献媚发骚。”
她不知用什么捆绑方法,绳索横七竖八地缠绕,双手反剪紧贴身上,动也不能动。我反复调整身体姿势,减轻紧缚的涨痛。但在绳索刺激下,更多的感受还是激奋,人处在高度亢奋中,非常愉快。
刚将我绑好,总经理就进来了。他示意女工头出去,在我前面严肃地走来走去。我偷偷描了他一眼,看他凶悍的样子,与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有天壤之别,感到有些不妙,就像被浇了一盆凉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低着头半跪半坐在地上。突然他严厉地对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是干什么的?”
我大吃一惊,不知他是什么意思,胆战心惊,低着头不敢做声。
他突然伸手抓住我胸前绑绳,将我从地上拎起来悬在半空。这时绳索立刻收得更紧,我全身同刀切割一样,真有点吃不消了。惊恐地望着他,喊叫起来。拼命挣扎着,气喘嘘嘘说:“唉哟…快!…快放我下…下来!勒…勒…死我……”
他瞪着眼说:“快说。你是什么人?不说更有你好看的,你这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