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大意巧合催生契机

爱上猪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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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安全期。

    夏夜,我把雨儿送到离宾馆不远的隐蔽处,自己在宾馆对面的一家冷饮摊上坐等。

    三小时多后,雨翩然而至,我们一起偷眼看刘光斌独自离去,像偷腥的猫一样互做着鬼脸偷偷一笑。

    我给她要了一杯刨冰:“怎么样啊?”雨儿有一点害羞,却又掩不住兴奋,伸出剪刀手冲我比划:“今天不错哦,两次!”

    我一见她,挺起来的阴茎就又大了一圈:“这么厉害?你没累着吧?”说着再往深处躬了一下腰,掩饰自己明显凸起的小帐篷。雨也察觉到了,不再说话,戏谑的看着我,专心吃刨冰。

    回家后,自然又是一番大战。

    第二天,雨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林雨吗?”

    “是啊!请问你是……”

    “呵呵,别管我是谁,我只问你,和刘光斌好上多久了?”

    雨儿吃惊的差点把电话丢掉:“啊?!你说什么?”

    “你听得清清楚楚,我是问你和刘光斌好上多久了?”那个声音一字一顿的说。

    雨心慌意乱,语无伦次地说:“哪有……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你不用害怕,也不用掩饰,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我没想到,李哥看样子竟然早就知道。看不出你在家还挺厉害啊,老公不光管不住你和别人上床,老公还管接送!嘿嘿,佩服……”

    这不是胡编乱造的,雨儿更加心虚:“你……到底想干嘛?不管你是谁,我不怕!李超都不管我,我怕什么?”说完心里略微踏实了些。

    “是啊,你不用怕李哥知道,那你怕不怕别人知道?你们学校的人、李哥单位的人,还有——刘光斌?”

    雨儿仅有的一点底气马上被抽光,心里权衡着:“……好吧,那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能答应的我会答应你。”也许对方只是觉得抓住自己的把柄,想跟她上床而已,而且,对方叫我“李哥”,可能不会很过份的。

    “好,好,想知道的话,明天九点半,在天府公交站牌等我!”说完挂了电话。

    雨儿满心忐忑的放下电话,发起愣来。

    这时的雨儿满心悔恨,担心这人提什么过份的要求,自己又不能满足——如果只是陪他上床,也不是不能接受,戴套就行了;可如果是要钱呢?我们没多少钱,而且这种事,一次过后谁知道有没有第二次、第三次?想要给我打电话,又怕被别人听到,强自按捺,挨到下班。

    明天一个同学要结婚,今晚先请几个同学吃饭,我喝得不少,回到家匆匆洗个澡蒙头就睡。第二天起来,给妻子买好早餐,看她睡得还香,也没叫她,反正她知道我今天有事,也不用专门再说。先去理个发,容光焕发去参加婚礼。

    雨根本就没机会跟我说电话的事!

    同学的家在西郊,而我却住在城市的东部,倒公交出了一身臭汗,正坐在后排拿着晚报扇风,看到了正在上车的雨儿——还有信义!只见信义的手揽在雨儿腰上,雨儿却一脸淡漠恍如不知。

    这什么情况?我忙转过脸,尽量低伏身子,不让他们发现。

    上车后,他们没有座位,站在了车厢中部,面朝车外,背对着我的方向。一路上,我看到信义一手扶着栏杆,另一只手不停抚摸雨儿的腰、臀,有时还会把手绕过她的腋窝,看样子是揉捏她的乳房。雨儿偶尔出现在我视线里的侧面,冷冷冰冰,毫无表情。

    我一肚子疑问间,半个多小时都过去了。看他们站得稳稳的,毫无动弹的意思,而我却已经坐过了一站地。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我心一横,举着报纸遮住脸,匆匆下了车。下车时我不由自主回头瞥了一眼,人群缝隙中彷彿看到信义发现了我。

    强颜欢笑,帮衬着同学举行完婚礼,急匆匆回到家,雨儿却还没有回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觉得雨不太像是心甘情愿给信义这样摸。要是信义哄她去开房,她不会是那种表情,而且雨儿一定会告诉我的。

    直到五点多,雨儿才一脸疲惫的回来,看到我,彷彿叹了一口气,慢慢走到我身边,坐下来。

    我看她没有主动说话的意思,就开门见山问道:“今天怎么了?我在84路车上看到你和信义了。”

    雨无力的摇摇头:“唉!别提了,他也看到你了。昨天就想给你说,你喝成那样,怕你激动没说——今天被信义上了……”

    雨儿跟我说了电话的事。

    原来,结婚前的那个晚上,雨儿送走我,回宾馆进刘光斌房间,恰巧被信义看到了,而他的房间就跟这房间隔壁,一听声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前天我送雨儿和刘光斌约会,他们前后进门又被信义撞见,而我们吃刨冰的时候,有心盯梢的他就坐在我们不远处,还听到了雨儿兴奋之余声音略高的那句“两次”!

    中学时信义就给雨儿写过无数次情书,纠缠不休,雨儿从未理会;结婚时被他吃豆腐最多,对我说的时候,却有意无意不愿提他。上次撞见雨儿偷情,信义就觉得心动,但一来没什么证据,二来觉得这种事作为要胁的砝码并不够份量,而且我们刚结婚,我未必就信;这次信义前后想想,觉得砝码够了,而且也不需要证据,让熟人听到就有足够威力,不需要大家都相信,于是给雨儿打了电话。

    “唉!”我听得也一肚子烦躁:“他追你没追上,可能有点因爱成恨了。没折磨你吧?”

    雨儿还是睁不开眼的样子:“没,就是太猛了,跟吃了药似的。没见过这么猛的!”

    我略有心动:“那你爽不爽?”

    “还爽不爽……”雨儿白了我一眼:“倒是到了好几次,可心里老是怕,谁知道以后他会怎么样?这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爽也没用!”

    我也让她说得愁眉不展:“他没说什么吗?会不会是就只是想和你上床,圆个初恋梦?”

    “不像。圆梦哪会有这么狠……我走路都腿打颤了……”雨儿轻轻捶了几下大腿:“对了,他倒是说了几次“没想到,李哥还有这爱好”,他会不会再找你啊?我看他不会就这么算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反覆想想,觉得不会太糟糕,大不了让雨儿时常去陪他,求他不要乱说,又能怎么样?他总不会毫无理由的到处说——他既然拿这事要胁,当然知道后果的严重。而且,我们俩这一串的大意,加上巧合,还有后来信义有心的跟进,会不会让我亲眼看到雨儿和别人做爱?

    “他真的什么要求也没说?”我再次确认。

    “是啊,这才让人发愁呢!他连以后再来找我这样的话都没说,就问我回来是不是还得跟你说。我不回答他,他就再三问,我就说当然是了。”

    我觉得有必要给信义打电话了。我们没什么矛盾,是同学,甚至还是朋友,不然结婚时也不会请他给我陪同学了。他知道我这样没事,只要不说出去,也就他一个人看不起我而已,要是不理他,说不定就让他生气了——说不定他正在等我电话呢!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果然,铃声只响了一下就被接起来了:“你好啊李哥,我正等你电话呢!”

    “信义,别叫我哥,你是我哥!”我听着他轻松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逮谁都叫哥,见谁都亲热,谁想到会这么阴:“我知道你会等我电话,雨儿都给我说了。我就想知道,你想怎么样?”

    信义一点也不着急:“李哥你别生气,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不到,你会这么疼嫂子……你应该也知道,当年我追林雨可是下了大力气,没想到最后她会嫁给你,而你又这么惯着她,你说我能没点想法吗?”

    “那又怎么样?现在你目的达到了,还不知足吗?”

    信义呼了一口气,口气也不是那么强硬:“李哥,你别误会我,我真的不想给你出什么难题。这样,今晚我请你们吃个饭,嫂子要是不愿来,你就自己来,我们当面聊?”

    我答应了。问雨儿,她果然不愿去。

    来到约定的餐馆,进了一个小包厢,信义早已经等在那里,见到我,热情略显谦卑的站起身握手:“李哥你好你好,坐坐……”

    我不好开口,就决意等他先开口。我冷淡的顺应他的意思,点了几个菜,说了些学生时代的人和事,酒意开始上涌。

    “李哥,我这些年你也知道,咱名字叫信义,做人也讲信义。要不是看见你送林雨去见刘光斌,知道你同意嫂子……和别人好,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打她的主意!”

    说到正题了……我臊得脸上发热,端着酒杯掩饰自己的尴尬,不敢说话。

    “是我对不起李哥,能和林雨好上一回,我追她的那个梦,也算圆了。你要是生气,揍我一顿也行,我绝不还手!”信义豪爽地说,只是声音有些大,我怕隔壁客人听到,红着脸忙让他小声点。

    “你要是不怪我,我当然也想以后还能……如果你们不愿意,这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我名字叫信义,也讲信义,说到就做到:如果你们不愿意,这件事就算结束了,我这里,一丝一毫也不会说出去!”他拍着胸脯:“不信你问嫂子,我没拍照片没录音,也没有拿这个说事!”

    还行,这结果按说不错,看来我们的担心多余了。可是以后……

    我长长叹一口气:“信义,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别伤害雨儿。这些年,她很可怜的……”我先不说他那个话题,想用雨儿的经历先打动他,就把赵老师的事挑着无辜可怜的部份说给了他。

    信义听得一会摇头叹息,一会咬牙切齿,等我絮絮叨叨的说完,犹自愤愤不已,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问我:“那刘光斌这小子又是怎么回事?”

    我的脸更红了,想装醉又实在喝得不多,说谎的话也无法自圆其说,只好含混着往雨儿身上推:“那个……林雨她以前,那样……挺受伤,再有,你别看从小追她的男生挺多,但她根本没有恋爱过……”说着我自己都觉得就是这样了:“刘光斌的情况你知道,要不是他父亲的事,他们早就结婚了,感情一时间放不下,我……我就……装作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刘光斌不知道你已经发现了。你知道他们上床的事,但你和林雨是说好的,你们只瞒着刘光斌?”

    我简直想把头钻进裤裆里去:“唔……是这么回事。”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只是想让我亲口承认而已。

    “李哥,我还是想不通。他们俩上床,应该已经很久了,次数也不少,你就不难受?还接送林雨……就打算一直这么容忍下去?”

    “是挺难受的……”

    “李哥,前天晚上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林雨和刘光斌刚做完……那档子事,”说着还仔细瞅我:“跟你可是有说有笑的,挺高兴的跟你说“两次”。李哥,你不会是就喜欢这样吧?”

    我心里狂叫,你明知道答案的!你都跟雨儿说了!羞愤之余,想着被别人知道这种“爱好”,却又有点兴奋,不知不觉阴茎已经硬了起来。察觉后更觉得自己真没羞没臊,嗫嚅着说:“怎么会……哪有喜欢戴绿帽子的……哪有这样的,我不过是……”

    信义一副瞭然的样子,端起酒杯道:“李哥你不用不好意思。你知道,我好色,我喜欢泡妞,也经常上些黄色网站什么的,知道有这么回事。只是以前以为那是编的,现在知道是真的了。”

    “什么真的?!我没有!”我还在嘴硬。

    “叫我说吧,老婆骚一点,是男人的福气!”信义举起杯子,示意我干杯:“不是流行这么个段子吗?“男人最理想的老婆是这样:出门是贵妇、在家是主妇、床上是骚妇”,林雨做得不错吧?”

    我机械的应了声:“哦,不错……不不,不是!”

    信义这时已经完全占据了主动,我明明知道却也无力回天,任由他终于转回话题,搓着手说:“不管是不是吧,那……嘿嘿,李哥,你看,我能不能也……

    偶尔也跟林雨……那个,你不会觉得我还不如刘光斌吧?”

    我已经臊得坐立难安,只推说:“再说吧,再说吧,让我再想想……”

    信义倒满酒杯,不再逗我:“李哥,我是认真的,我不敢说爱林雨,但追了她那么多年你也知道,真的绝不忍心伤害她,我是觉得你们会接受我,才这样做的。如果你说不,我还是那句话,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而且我会绝对保密!”

    我羞愧的想要让阴茎赶紧软下去,也没脑子再继续坚持拒绝了:“你跟林雨商量,我……我就还是不知道好了。”

    信义两眼唰的亮起来,把酒再次干掉:“谢谢李哥!谢谢李哥!我保证说到做到!你就放心吧!”

    看到他容光焕发,又想起雨儿说他“太猛了”,一时我竟然觉得有些期待起来,不经大脑的习惯着说:“不客气、不客气……”说完我们两人都呆住,觉得好笑,信义哈哈大笑起来,我再次尴尬的笑着垂下头去。

    如果说这是一次“谈判”,我不知道应该叫做成功还是失败。因为信义完全主导谈话,又最后达到了目的;而我,也让他作出保密的承诺,甚至更进一步:又给妻子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性伴。

    回到家,雨儿正在等我,我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给她听,得到了一阵埋怨:“你不是挺精明来着?这叫办的什么事!我们喜欢归我们喜欢,叫别人胁迫去陪睡,你喜欢得起来?”

    我也惭愧不已,只好说:“那不是还有你吗?我说让他跟你商量的。只要他答应保密就行了,陪不陪他,还不是你说了算?”雨儿无奈地看着我:“你啊,真信他会保密?我不陪他你试试看?才怪!”

    我也知道,单凭嘴说不那么靠谱,但只要有得商量,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我想着面对信义时羞臊到极点的感觉,又有一点意动:“老婆,信义这人,你真的很讨厌吗?下午你好像说他“挺猛”,那不是挺好吗?”

    雨儿无力的抚着额头,倦倦的闭上眼睛:“天啊~~你说怎么就怎么了~~下午我坚持让他戴套了,你记得让他查查体……”

    当晚,等雨儿睡下,我偷偷在卫生间给信义打电话:“信义,那个事,你嫂子说,你得去拿个体检报告。安全第一嘛,是吧?”

    信义一副激动的口气:“我就知道,李哥你想做的事,嫂子得听你的!我明天就去查个体,全面的。放心吧!”

    又一个周末,我和雨儿来到一家餐馆,和信义一起吃饭。事先约定,饭后雨儿就要和他去开房了。不管怎么安慰雨儿,我还是觉得挺糟心的,只是不愿说出来,怕雨儿更烦。

    不说也一样,雨儿一直是很烦的样子,也不怎么跟信义说话。我心说,就算什么都做了,但弄得他很烦,也等于什么都没有做啊!于是想要缓解一下气氛:“信义,你小子当年没少给林雨写情书吧?写了多少还记得不?”

    “七十多封吧!”真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林雨这样的大美女,肯定不会记得了。她收到的情书,那得按斤算了,是不是?林雨。”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还说这个?”雨儿还是一副不愿说话的样子。

    信义体谅的笑笑:“好好,不说!李哥你别担心,很快就会好的!”

    果然很快,他们进宾馆不到一小时,我正在宾馆大厅等得坐立不安,就接到了信义的电话:“李哥,林雨说想你呢!”

    接着是林雨的声音:“老公,你来不来?”声音一起一伏,绝对是在接受着信义的猛烈冲击:“老公,信义……信义说了,你愿来……就来……他……听我的……你来吧!我……想你在身边……”

    还有什么犹豫的?我努力按下半硬的阴茎,激动地来到他们的房间。

    信义赤身裸体就开了门,我一眼就看到他挺立着的巨大阳具,泛着水淋淋的光,一定是刚从妻子那里拔出来的——也并不比我的大多少,但样子特别狰狞。

    我没好意思仔细看,径直走进去,信义也没有说话,跟在我身后来到床边。

    雨儿半掩着一床浴巾,把最关键的部位遮住了,两颊潮红,呼吸急促,一定是从和信义的激烈运动中刚刚停下来。

    我站在床边,俯身吻了她一口,却闻到了那熟悉的腥咸味道,不由得扭头看了信义一眼。他正一手扶腰,一手轻轻捏着仍旧勃发的阳具,见我回头,会意的一笑,一扬下巴:“李哥放心,查体报告嫂子看过了。”

    我不理他,回过头,继续和雨儿深吻,一只手探进她的两腿间,泥泞湿滑,随着我的手指的按压,耸动着胯部迎合着我。

    我也不顾信义站在旁边,跪在雨儿肩侧,拉开裤炼,掏出半硬的阴茎往雨儿嘴里送,水淋淋的龟头与内裤之间拉出了长长的细丝。

    信义挨挨蹭蹭上了床尾,跪到雨儿的腿间:“李哥,你……在上边?那我继续了?”我已经被雨儿的舌头舔弄得舒爽不已,雨儿这时又一阵猛吸,我哆嗦着点头:“好,你继续,你继续……”

    偷眼看着,他那紫涨的龟头慢慢挤进雨儿的两片阴唇,两侧的大阴唇和上方的部份变得饱满起来,雨儿不由自主的“嗯哼”一声,小腰一挺,迎合那肉棒的进入。我看得仔细,不由自主也停下耸动,伸着脖子咽了下口水。

    信义插入得很慢,明显是在有意逗我,不去看雨儿,倒盯着我,两眼笑成一条缝。我一个哆嗦,赶紧转过头,盯着床单,继续在雨儿的嘴里轻轻抽插……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3P吗?离想像差得也太远了吧?我的阳具在雨儿嘴里越来越硬,却仍有一股淡淡的失望——不是她和我都接受已久的人,不是我们共同想像无数次的那种场景,竟然就这样开始我们的第一次“三人行”?

    雨已经完全被挑动起了情欲,两腿紧紧盘住信义的腰,不停耸动,胳膊紧紧抱住我,用力吮吸我的阴茎。我配合地趴下,拱起腰部,对着她的嘴,不停做着小幅的抽插动作……

    我偷眼看看信义,只见他两手掰着雨儿的双臀,两腿垫在她的大腿下面,咬紧牙关猛烈抽插,两眼紧紧盯着我的屁股。我赶紧停下抽插的动作,干等着雨儿的舔吮啜吸。

    信义见我看他,冲我“嘿嘿”一笑:“李哥,嫂子真厉害!水多,又紧,我都快精尽人亡了!这都第二次了,还是没够!”我喘着粗气,点点头,尽量调整位置,好让雨儿用更舒服的位置给我吸。

    过了好一会,雨儿开始浑身僵硬,用手紧紧攥住我的阴茎根部,张大嘴巴,半晌不动,然后深深地“啊”了一声,接着放松手,轻轻含住龟头,用舌头轻柔的在上面轻绕。信义见状,赶紧猛烈抽插一会,也射了出来。

    我停下来,用胳膊垫着雨儿的脖子,轻轻吻她几口,慢慢抚摸她的乳房、她的小腹。信义在另一边侧躺着,双腿夹住她的一根腿,以手支颌,看着雨儿瞇着眼享受我的抚摸。

    “李哥,你们还真是恩爱啊……嫂子今天到了好几次高潮,一定很爽,不过应该也累了……”他的手也学我一般,轻轻抚摸起雨儿另一侧的乳房:“林雨你皮肤真好,哪里都细细软软的,顺着线条摸下来,简直就像从牛奶里面捞了一把似的,忒舒服!”

    雨儿捏起他半软的阴茎,用力掐了一把,白了他一眼,然后侧过身抱住我,轻声说:“老公,想不想射出来?”说着,用大腿轻轻研磨我的阴囊,挤压我仍旧硬硬的阳具。

    我很想,但这种时候……我犹豫地说:“要不,咱先回家?”

    “别啊,李哥,我就这么碍事?”信义着急的说:“刚才林雨都跟我说了,咱们也不用见外。你要是真不愿意,就当我不存在,我不掺和,要是还放不开,我就去卫生间——别走行不?”

    “都说了?”我有些心慌,不由问了出来。

    “别不好意思,李哥,爱老婆到了极点,我觉得这也很正常,尤其是娶了林雨这种大美女做老婆,不管她和谁上床,对男人都是剧烈的刺激。我理解的。”

    扬了扬下巴,示意我快跟林雨做。

    我舒了口气,自己最隐蔽羞人的欲望总算没有被他摸透,又有一点失望……

    我有些动心,探寻的看一眼雨儿,她微微点头。

    我跪到雨儿双腿间,仔细看了下她的阴户——水光淋漓,稀疏的阴毛被粘成几绺,卷曲纠缠;小阴唇微微分开,露出里面赤红的嫩肉,淫水和精液混合着,不时流下一小股,冲开外面研磨出的白沫……淫靡、诱人,散发着腥臊的味道,还夹杂着精液那种特有的咸味,像恶魔手里的糖块。

    本来就已很硬的阴茎,被这样的景像一刺激,又挺了几下,感觉像是又大了一圈,看得信义在旁边偷笑又若有所思。我一时头昏,甚至想低下头去给她吃几口,但立即反应了过来,扛起雨儿的双腿,把憋胀不已的阳具猛地插进了雨儿的阴道。

    又湿又滑,有点烫,捅了几下,阴囊就被浇得水淋淋。我知道雨儿已经很累了,加上这黏湿淫荡的感觉对我刺激太大,尽管感觉她的阴道很松,还是两三分钟快速抽插就爽快的射了出来,然后伏在雨儿身上,喘着粗气,深吻她刚吃过两根阴茎的嘴巴,信义在旁边看得羡慕不已。

    雨儿去冲澡,早已洗过的我和信义在外间等候,信义笑嘻嘻的低声说:“李哥,你和嫂子真是般配……我刚才看到,你看见嫂子刚被我操过的屄,黏糊糊的我都不愿看,可你的鸡巴却跳了好几下,比原来更有劲……”

    我被羞辱的感觉,在射过之后也不那么敏感,只是有点不好意思,低眉臊眼的对信义含糊说道:“这感觉真不好说。不过不管怎么样,我和林雨是註定相伴一生的。我会永远对她好,不管发生什么事。我相信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