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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我一直盯着手机看。都上午十点了,还没有她的消息。难道她把我忘记了?难道与她的所有一切,只不过是歌词里所说的那样“一场游戏一场梦”?给她打过去吗?不好,那显得自己太没有定力,说不好她还会笑自己。
昨天分手时说好的,是让她打给我。整个上午,就象着了魔道一样,昏头昏脑的,脑海里全是她的倩影,她的笑靥,她的娇羞,她的迷人风情。
中午,在小食店里吃了一碗桂林米粉,回到宿舍。正准备午休,刚躺上床,突然,手机响起。一看,是她的电话。
从园林新村坐公交车到儿童公园,只需十分钟的路程。当我穿过儿童公园旁雅园立交桥下的桥洞时,抬头便可看到一座两层楼的顶层上,有一个平台花园。
我看到蓝天下,一个全身黑衣素里的苗条女子,一个可人儿,让我想了一夜的心肝宝贝,正长发披肩,从那个平台上向我这边望过来。那线条、那色彩,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尤如水边的阿狄丽娜。
是,她看见我了,正扬起她白裸的手臂向我招手了。我也向她招手,并大步走去。
我承认,她一直在翘首等待着我,她心里只有我,她只等我一个人。阿娇身上有一种磁力,一种雌性的磁力,正深深地吸引了我,将我一直吸引过去。
当我们在那个小屋门口一见面,就拥抱到了一起。
“太想你了。”我亲吻着她的小脸蛋,悄声说。
“我也是。”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爱抚,吐气如兰道。
我感到两人的身上热乎乎的,血液里似乎都流淌着一种强烈的情欲,我们相互摸索着对方,亲吻着对方,也呼吸着对方。她的身子越来越软,而我则越来越硬……
正在这时,隔壁的阿媚打开房门,一个男人跟在她身后,悄无声息地从我身边溜走了。“哎哟,小情人进了屋再亲热。嘿!儿童不宜啊!”阿媚看到我们亲热,这样调笑着说。
我瞟了一眼阿媚,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薄而透的粉色睡衣,敞着怀,两只大奶若隐若现。看得出,她与那个男人刚从爱欲横流的床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打扮自己,在她白里露红的脸蛋上,依然流露着一种发情后的春潮。
和阿娇两人赶快躲进屋,关上门。我依然拥抱着她:“我等了你一上午的电话。”
“我也想了你一上午呢!”她呢喃着。
“那你不早点给我打电话。”我埋怨着说。
“人家……不方便嘛。”她解释说。
我知道,我并不是她唯一的男人。但我也想好了,不去追问她与其他男人的私事。只要她对我好,肯抽出时间陪我,让我快乐,就行。
是,她是小巧迷人的。白白的脖颈从黑色的小衫里直直的伸出,两只奶子鼓鼓的挺在小衫里面,一抖一晃的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乳壕,十分诱人。而柔软的腰身和平坦的小腹,更是让人怜爱有加。
我伸手在她的裤裆里摸了一把,好热、好湿。她也伸手在我的裤裆里摸了一把,笑着说:“这么大,等不及了吧?”
彼此的心迹,至此已不言自明。于是我们一边搂抱着一边滚到了床上。脱她的衣服时,才发现她黑色的长裤里面什么也没穿。
“哇,真空呀。”我笑道。
“人家这样,”她淫笑着给我解裤带:“还不是想方便你吗!”
真是心肝宝贝,小可人儿,没让我白想她。两个不再说话,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不一会儿就精光赤条,相拥着滚到了她那个柔软的淫床上。
“来,张开你的腿,让我看看你的下面。”
“先把窗帘拉上!”
随着窗帘滑道的一声响,房间里的光线迅速暗了下来。阿娇红着脸,仰躺在床上,向上张开了她的双腿,将下面的阴部露了出来。
“这样让人好害羞唷。”当我爬在她的胯裆里,观察她的外阴时,她以手遮脸,这样娇羞道。
小小的、红红的、湿湿的、热热的,吻上去,有一点咸腥,有一点骚味,这不正是我思念了一夜的物件吗?我一直想在她身上寻找其他男人残存的气息,可是很难。我知道在我到来之前,她一定是做了处理。
“昨晚怎么过的?”我依然有些不甘心地问。
“没怎么过,自己一个人睡的。”
“没有人陪你吗?”
“说什么呀?我才不要人陪!”她坚定地说。
我明白,此时说什么,都是多话。唯一可行的,就是操她。张开她的双腿,扶住我的鸡巴,对准她的小肉洞,慢慢的贴上去。
“温柔点,老公,我怕。”她娇柔地说。
“好。温柔点,让老婆舒服。”轻轻的插进去,退出来;再柔柔的推进去,退出来;再插进去,一直到底——没有羞涩,没有迟疑,也没有迫不及待。
“啊——”阿娇轻轻地唤了一声。
我卧在她的白肚皮上,自然的、顺理成章的、以一种最传统最简单的方式一进一出地与她交配起来。阿娇的身子真的很好。在与我交配的时候,脸蛋儿红红的,声音细细的,乳波颤颤的,肚儿柔柔的,阴道滑滑的,没有一处不是在挑逗着我的性欲。
随着交配的时间推移,她的喉咙里开始哼哼地呢喃起来。那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愉悦,一种春潮泛滥前的,一种情不自禁的叫床。
“老婆,我的鸡巴大不大?”我问,这似乎是每个男人都关心的问题。
“大。”
“搞得你舒服不舒服?”
“舒服。”
“爽不爽?”
“爽!”
宝贝儿说她舒服了,说爽了!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和力度,每一下都顶到最底处,顶到她的子宫口,并感到了那里的阻力。
阿娇感受到了我的力度,也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肢,屁股一拱一拱的将阴部向上抬起,迎合着我的抽插……
“老公,快,用力,再快点……”她这样呼唤,同时将两条手臂紧紧地搂住了我的屁股,向她的阴部压去。
我们开始疯狂,不光是我,而且还有她,都在将全身的能量向性器的方向调集。我加快了动作的力度。我听到两个人性器相撞时的啪啪声,席梦思床不堪两个人重负发出的吱吱声。我感到那不是我在与她交配,而是天与地、阴与阳在相撞!
“爱我吗?老婆?”我搂着她的小脸庞,问着蠢话。
“爱!——快一点,用力操!我要来了!”她也说着蠢话,搂在我脖颈上的手臂更用力了。
我知道她要来了。满足她!雄性的尊严似乎一下子被激起来,两个人的身体更加激烈地冲撞,啪啪地声音更加响亮,身下席梦思床的吱吱声也更大,仿佛承受不住我们的压力,天摇地动般的仿佛要跨掉一样,而由性器的摩擦产生的生理剌激还在持续……
阿娇突然张开口,“啊……啊……”地大声叫起来,同时两条大腿在床上乱蹬。
她来了,她高潮了!我感到阴道里有一股股热浪喷涌而出。骚水顺着我的鸡巴流出来,好多啊。阴道里变得特别的润滑。越是润滑,我的鸡巴越是硬,龟头越是涨。
在阿娇高潮时,我稍微停了停。让她发泄完后,我又动了起来。我知道,女人可以多次连续地高潮,我要满足她。
“老婆,你爽了吗?”
“爽了。刚才好舒服。”
“那你亲一下老公。”阿娇伸出舌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于是我们开始了对吻,深深的对吻。
我一边吻一边在她体内抽插着鸡巴。我要让她上下都感受到我对她的爱。阿娇抱着我的腰,喘着气:“啊,老公,我……还要,动快点,我……”
一切都不必再说,她的第二波高潮又要来了,我于是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频度,阴与阳、雌与雄相交的这一时刻,是自然界中最为激烈的能量交换过程,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插、插、插!而她的脑子也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要、要!
就在我们两人纠缠在一起谁也不放开谁的时候,我的龟头一痒,我感觉我不行了,要射精了。于是立刻告诉她:“老婆,我要射了,要射了。”
“啊,快点,射进去,我要,我要你射进去,给我……快!”阿娇尤如一个溺水之人,刚从水里探出头来换气似的说。
“好,老婆,给你,全给你……全给……啊……啊……啊……啊!”真元阳精,从我的体内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直射到她的子宫口里。那时我真的感到,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老公,你好壮呀!”阿娇瘫软在我怀里,幸福地说。她的脸蛋儿依然是那么的红扑扑的,两只黑眸子里满是春情。
“舒服吗?”我问。
她点点头:“你,真是我的怨家!”
“怎么这样说?”
“你知道吗?我昨晚一夜都没睡着。”她有些娇嗔道。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为你!满脑子都是你!”
“我昨晚也没睡好,还以为你另有人陪着呢。”
“你别把我看成那些小姐。我做这一行,也是不得已。但我心里并没有真打算做一辈子。总有一天我会走出这个行业,找到我的真我。”阿娇说到这里,想了想,两眼看定我,说:“你会帮我吗?”
“会。我会帮你。”我坚定的告诉她。
阿娇情不自禁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笑道:“你刚才说我晚上找人陪我睡。
我想了,要找人陪,除非是你。”
“是吗?你这么爱我?”
“是。你看不出来吗?”
“其实,我也相信男女之间,有一见衷情的事。”
“老公,我想做……你的……女人。”她悄声说,脸有点红。
“真的吗?我也这么想。”我深情地看着她的小脸蛋,一股冲动忽然从内而起,对着她的耳朵小声道:“老婆,我还想……要你!”
她举起小手,在我的肩膀上打了一下,笑道:“只想着这件事,不行。你得告诉我,你是否看得起我?”
“怎么看不起?如果看不起,我来找你干嘛?”一边这样说一边顺手环住了她的腰肢,将她的身子往怀里搂。
她斜在我的怀里,笑了,笑得很阳光,很灿烂:“你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是的。要不,你看看!”
“讨厌。”她打了我一下,又说:“那好,等我从老家回来,就好好的陪你一起过日子。”
“好!我们在一起过日子。我给你生活费,我叫你老婆,你叫我老公。”
“想得美呀,谁是你老婆!”阿娇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你不想吗?”我也亲了她一口。
“想!”她闭着眼说,脸上含着微笑。
“那说说,你喜欢我的什么?”
“我喜欢……你的大鸡巴,嘻嘻,也喜欢你的人!”
“是吗?我也是,喜欢你的小屄,喜欢你的人!”
“讨厌,说下流话。”她笑道。
“老婆,我真的又想要你了!”
“呀,你怎么这么强壮?”
“不信,你摸摸。”
阿娇伸手到我下面:“呀,老公,真的又硬了。”
“那老婆,你想不想?”
“我……也想。就怕你这么频繁的搞,会伤着身子。”
男人不听这话尤可,越听越上劲。我一把张开她的双腿,将她美丽的阴部露了出来。哇,刚才我射的精液混合着她的骚水,正从她的阴道口里漫漫的流出,并顺着她的屁股沟流到床单上。那情景,真是淫艳之极。将手指轻轻的伸进去,感觉里面热乎乎的,很湿润。
“啊,老公,不要用手啊!用你的大鸡巴!”
于是起身,将她的两条大腿一字形分开,让阴屄露出来,然后手握着直挺挺的大鸡巴,慢慢地肏了进去。
“爽吗?老婆?”一边往里插,一边问。
“爽……”阿娇在下面答了一声。
“这次我们比刚才的做得再狂一点,好不好?”
“好!我要你狂一点,狂一点操我!”阿娇也发情的说。
女人这样要求了,如果男人满足不了她,那就麻烦了。我开始运气,调动全身的精、气、血向我的阳具集中,一时性起,鸡巴坚硬如铁,龟头红得发紫,一插进她的小肉屄里,就大幅度地搞起来。
“啊,啊……老公,好爽……嗯,嗯……”阿娇随着我的抽插,浪浪地叫着床。
那还用说吗?老子的使命就是让你爽!我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越插越快,越插越用劲。龟头在她湿淋淋的阴道壁上摩擦着,那种感觉,真是快活死了。
“啪、啪、啪、啪”两个人的肚皮激烈地相撞。
“啊,啊,大力点,操我,操死我,啊……”两只乳峰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一波一波地涌动,一头长发在枕上散乱开来,脸蛋儿红红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额头和前胸渗出一丝丝香汗……
“骚!不怕你骚,老子肏死你个小骚货!”大力地往里插,快速地往里插,不再惜香怜玉,雄性的蛮劲一旦涌起,便一直插到她的花蕊。
阿娇闭着双眼,两条腿向上盘绕在我的腰间。一双小手,一会儿搂住我的脖子,一会儿又抱我的屁股,一个劲的往她身上贴,那意思好像是要我再用些力。
我自然而然的将抽插的幅度加大起来。床的响动声也更大了。
两人如蛇一般地在床上四肢相缠,享受着男女交配的快感。阿娇似乎更有包容力,大鸡巴已经全部插进去了,龟头已经抵到了最里面的子宫口,她却还觉着不够。“啊,老公,大力点,再大力点,啊……”她要求着。
“操,操你个骚货,操你个骚母狗!”我小声地骂着。
阿娇听道这些,就更淫荡了,双手抱着我的屁股,往她的下身紧紧地贴去:“快操母狗,母狗要你!用力,啊……”
经过连续高强度的快速交媾,阿娇阴道里的肌肉开始有力地收缩起来,淫水浸在我的鸡巴上,流出来沾在她的阴毛和阴唇上,然后是顺着肉缝,流到了屁眼上、床单上……
我知道她又一次高潮了。这一次,我似乎更加能做,鸡巴上一点要射精的感觉都没有。但我知道我们等一会儿要出去给她买回家的车票,所以在床上不能玩得太久。
于是我放弃了固精的意念,脑子里尽情地享受与她交配的剌激。一想到要去给她买票,又感到这可能是两人离别之前与她仅有的一次做爱的机会了,所以又倍感珍惜,要好好地品尝她的肉体。高潮后的阿娇,脸蛋儿红扑扑的,乳头也高高的竖起,浑身香汗淋淋,下身更是骚水涟涟,整个人尤如从水里捞起来一般。
“老公,我流了好多……”阿娇害羞道。我一边插她,一边想,这一次如果真的把她搞爽了,她可能就不会随便忘记我了,至少,在她感到寂寞时,她会想起我。
“越多越好。”我调笑着说。
“老公,快,我受不了了。又想要你,快了!”阿娇红着脸,莺声燕语道。
“好,老公来了。老公满足你啊!”说着,我便加大的力度。
“啊,老公,好爽,好舒服……快,我还要……嗯……啊……啊!”阿娇颤抖着身子,双腿不停地在床上乱蹬着,以求得更大的性剌激。
“小骚货,老子今天要肏死你个小骚屄,肏!肏!肏……”
“啊……我要死了……啊,太爽了……老公……你……啊……”阿娇香喘吁吁,语不成声道。
我闭着眼睛,随着阿娇膣道里的一阵又一阵强烈的收缩,龟头上终于传来了交配的快感。太爽了,我没有抑制这种感觉,我想射给她,于是更加大了动作的力度和抽插的幅度。
“老婆,啊,我要射给你了……”
“射,快射,我要你射,全射进去,我要……啊……”阿娇哭似的要求着,两个人的胴体缠绕在一起,不停地在床上颠狂着、摇动着,席梦斯床似乎忍受不了这种压力而发出了痛苦的吱吱声。
“啊……老婆,我要给你啦!”
“快!快,我要……啊……”就在这种叫床声中,阿娇刚才还柔若无骨扭动的身躯,突然变得僵硬起来了,潮红的脸蛋朝后仰起,肉膣内开始一搏一搏地收紧,一股暖流从子宫里喷出,淋在我又热又胀的龟头上。随后,她的灵魂仿佛一时离开了身体,飘向了另一个虚无的空间。
我终于忍受不住,将她的头紧紧地抱在怀里,积聚在体内的阳精一股股喷射而出,直奔她温暖的子宫里……
这不是单纯的生理快感,不是单纯的肉体交配,而是两个灵魂融合后同时达到了一种美妙的瞬间。
再次射精后,我带着疲惫的满足,依然将阿娇压在身下,懒懒地爬在她肚子上喘息着休息。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身躯,仿佛尚有着未消的余韵,仍然微微颤抖着。我爱怜地抱起她,四目相对,莞尔一笑。
“老公,你真强壮!”阿娇这么赞美着在我脸上甜甜的亲了一口。
“爽了吗?”我问。
“爽了。我一辈子也没这么爽过。”阿娇满足地说。坚硬的鸡巴开始收缩变小,最后带着她的骚水和我的阳精,缓缓地从她的体内滑出。
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阿娇的姐姐领着一个男人进来。躺在身下的阿娇并没有躺闪的意思,只是顺手拾起床上的毛巾被单,搭在我裸露的背脊和屁股上。
我吓得不敢再动,躺在她白光光的肚皮上,双手环搂着她漂亮的鹅蛋形的脸厐,转过头去,用余光看着后面的两个人。
“没关系。这是我妹。”她姐向那位男人解释说:“他们做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那男人没有做声,跟着她姐转到布帘后面去了。
阿娇伸手擦一擦我额头上的汗水:“老公,辛苦你了。”
“吓死我了!”我一动不动地小声问道。这场景真的没经历过,不知怎么处理。
“没关系,经常这样的事。”阿娇有些无所谓。这让我放心了许多。布窗后面转来脱衣解裤的声音,我放心了。
“来,闭上眼,好好享受一下老公的爱。”我又缠上了她。阿娇笑了笑,双手却搂住了我的脖子入她身上贴。那种爱意再明白不过了。女人就是喜欢被自己爱着的男人压在身下,那似乎可以获得一种安全感。我们相互热吻起来。刚才射了两次,鸡巴软软的,但两人依然感到了对方的爱意。
布帘那边传来一阵女人的窃笑声:“好粗的黑鸡巴!”这是她姐的声音。
“你也是个骚屄。”那男人笑着说。
“你不喜欢?”
“喜欢。不喜欢怎么来找你。”
“那你舔一下嘛!……快,舔一下我的骚屄。”她姐挑逗着说。那男的不做声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她姐轻微的哼哼声。
“真骚,一下子就流水了。”
“快,快上来。”她姐又说。不久,便传来她姐十分享受的那种哼哼声。
“你个大鸡巴,轻点操,让我多爽一下!”她姐在布帘那边对那个男人说。
太刺激了,我的下身似乎又有了反应。阿娇这时也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反应:“老公,我流得太多了,快让我起来,拿纸巾擦一擦。”
这是一个正当的要求,我不能赖在她身上不让她起来。
阿娇光着屁股,在床上找她的纸巾。一忽儿从旮旯里摸出一卷白纸,撕下一长条,捂在自己的阴道口,又撕下一长条,甩给我,让我擦自己的阳具。
阿娇下了床,光着脊背,从地上捡起刚才脱下衣裤,一边穿,一边又捡起我的衣裤,往床上扔过来。
“你能陪我去买一张回家的车票吗?”我们站在凉台上,阿娇悄声问。
为美人服务,真是追求不得的事,当然一口答应。
我叫了一辆的士,避开交通拥堵深南大道,直接从东门沿着滨海大道去了福田竹子林长途汽车站。我们坐在车上,阿娇象只可爱的小懒猫偎在我怀里。两人说着情话,不时地还唇对唇地热吻一下。
她的一只小手又情不自禁地摸向了我的裤裆里。“老公,我下面阴阴的,有点疼。”阿娇悄声告诉道。
“是吗?”我有点欠疚:“可能是刚才搞很了。”
“绝对是。”阿娇有点埋怨道:“一点也不惜香怜玉。”说着用手在我腿上揪了一把。
我突然笑了起来:“现在知道疼呀,刚才还要我再用劲,再快一点呢!”
“你讨厌!”阿娇打着我:“不准你说。”
“哈哈哈哈……来,让我摸摸!”
“不,你讨厌!”阿娇着躲我的手。
车子沿着滨海大道飞奔,不一会儿,车就到了竹子林。下了车,我扶着她:“怎么样,能走路吗?”
“能,就是要慢一点。”阿娇皱着眉,用手捂着小腹,悄声道。在售票窗,我给阿娇买了一张第二天开往湖北的长途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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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两个人又返回了东门。
“吃了晚饭再回去吧。”我提议说。那个时候,已是华灯初上,整个东门大街,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显然是过了买菜做饭的时间,而且跑了一趟福田,身子也累了。
阿娇答应了。我们随即在找了一家环境上乘的湖南餐厅。柔和的灯光,精美的食品,含情脉脉的佳人。还有什么东西能比这些更能让人陶醉?更有幸福感?
吃饭的时候,阿娇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而阿娇总是看一眼上面的号码后便关掉,有一次她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接听,对着话简柔柔的说:“我现在很忙,等一会打给你吧。”
我知道那一定是别的男人在找她,而她则不想当着我的面与他……
两人吃完饭,结账出了餐厅,走到东门公交车站时,阿娇接过我的手袋,笑说:“你回去吧。我一个人能行。”
“不,我想一直送你到家。”
“不用了,你还是先回去吧。”其实,我知道一会儿可能有人要来找她,不方便和我在一起。为了面子,我也不便强求。
“阿娇,真有点舍不得离开你!”我说。
阿娇嫣然一笑:“我也是。”
“那晚上晚一点的时候,等你下了班,我过来陪你,好吗?”我试探着问。
“你呀,昨晚一夜没睡,今天下午又为我忙了一下午,不想早点休息吗?”
我嘿嘿的笑着,心想,有你这么个小美人在身边,那里还会想到休息呢?
“你就早点回去吧。别把身子掏空了。只要我们心心相印,也不在乎这一两天,来日方长嘛。”阿娇的话听上去不无道理,我只有遵循。但我知道,这只不过是她关心我安慰我的托辞。她今晚可能还有另外的男人要应付。
“那,你今晚怎么过?”我故意关心的问。
“我呀,昨晚陪了你一夜,也没睡好,也想早点休息。”她说。
“那,我明天送你上车。”我退而求其次地要求道。
“不要影响了你上班。你放心好啦,我到了家一定会打电话给你的。”
“你明天一上车,就给我打电话,好让我放心。”
“好,我一上车,就打电话给你。”她爽快地答应道。
我苦笑了笑:“那你要早一点从老家回来,不要让我失忘。”
阿娇安慰道:“你放心,我会赶回来,和你过十一黄金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