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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也就是九月三十日,黄金周即到,杂志社只上半天班。一大清早,我就给阿娇打电话。电话接通后,她立即就说,昨天抱歉了,有几个老客户缠着她,她实在抽不开身。我问今天能过去看她。她于是约我下午早一点过去接她。
她又答应要到我这里来了!
我象得到皇帝的圣旨一样快乐。中午在单位食堂吃了午饭后,立即赶回宿舍洗头洗澡换衣服,然后躺在床上小睡了一觉。时间刚过三点,就出发去了东门。
我刚坐上5路公交车,手机就响起。
是阿娇打过来的。她问我在哪里。
我说正在公交车上。
她说怎么还没到,她都等了半天了。
我说马上就到了。
当我走到东门立交桥下时,远远的已看见她正站在凉台上等我了。
我向她挥挥手,她也向我挥挥手。
等我上到凉台上时,她立即就跑过来抱住了我的腰。
“好人,你怎么现在才过来,人家都等了你半天了。”她撒娇说。
“才三点半,怎么这么着急呀。”
“刚才有个男人一直缠着我,要跟我做,我心里想着你要来,没答应他,告诉他说我男朋友要来。他还没死心,坐在那里不肯走呢。”
我笑笑说:“我来了,他就死心了。”
我向四周一望,并没看见什么男人。可能是刚才被别的小姐拉到屋里去了。
“今天你打算怎么安排?”阿娇问。
“明天不是十一吗?我们还象上次那样,去我那里呀。我那里安静点,不管做什么,都没有人打扰。”
“好。”
阿娇这样答着,开始收拾东西。显然她也希望去我那里。
阿娇今天打扮得很美,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一双白色的细带高跟凉鞋,一条佐丹奴的白色牛仔裤,配着一件粉红紧身T恤,衬托出乳房的丰满,屁股鼓鼓的向上翘起。当两人在公交车的后排坐着时,我就有了一种冲动。
我悄悄地握着她的手,压向我的下面那个鼓鼓的地方。她很正经地缩回手,却向我投来暧昧的一笑。
当我把阿娇带回了宿舍,当我们进入房间时,我和她都知道,我们进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两人世界。
然而当我张开两臂,正要上前拥抱她时,她一扭身,笑着躲开了。
“怎么了?”我问。
“哼!”阿娇坐在床上,白了我一眼。
我说:“怎么了?生什么气了?”
她娇羞着说:“都是你搞的鬼,把我的阴毛剃了,害得别人都说我这样不好。”
“是谁说的不好?”
“……”她不做声。
“没关系的,说嘛。谁说不好?”我引诱着她。
“不告诉你。”
“为什么?”
“你们男人都爱吃醋。说出来免得你吃醋。”她这么说着笑了起来。
我也不示弱:“哈哈,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呀?我是故意这样做的。我就是要在你身上做点什么记号,要告诉他,你——阿娇,是我的!”
“你个坏家伙,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很坏吗?”
“那当然。”
“坏才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打死你。”
她说举起小手,却被我一把抓住,顺势将她搂进怀里,头向下一低,嘴便吻到了她的红唇上。
夜里,我和她疯够了,两个人便光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聊天。我问她昨天晚上到底有什么事情。
她光着身子,侧过头来,问我:“你真想听?”
我说:“当然。我对你的一切都感兴趣。”
“但是你不吃醋才行。”
“好,我不吃醋。”
“你知道我是做这一行的,睡过的男人多……”
她于是讲起了昨晚为什么不能见我的原因。
算起来,酒店男孩是她到深圳后碰到了第三个情人,也是她认识我之前,最让她刻骨铭心、丢魂舍命的小白脸。
他们从相识到恋爱,似乎是上天安排的一种缘分。
那一天,阿娇站在东门雅园立交桥下等客人,酒店男孩骑自行车正好从她身边路过,一下子就被她的香艳气质吸引住了。他回过头来看她。但那时,阿娇并没有注意到他。他有些失望地走了。
第二天,酒店男孩再次骑车路过那里,他特意等了一会儿。阿娇正陪一位老头从屋里出来,于是酒店男孩从她与那个老头的极不协调的年龄上看出了她应是此地的一位小姐。他开始了思想斗争,要不要继续接近她。据酒店男孩后来向她介绍说:接近她太容易了,只要花钱即可,但那也未免太商业化了。
经过几天的徬徨和犹豫,酒店男孩还是忍不住去找了她。但一连几次,他都在还没有靠近她时,她就被别的男人带走了。
那天两人的见面情景,即使是现在谈起来,也让阿娇记忆犹新。
“靓女,你好。”酒店男孩鼓起勇气向阿娇打招呼。
“你好。帅哥。”阿娇看了她一眼,完全是职业化的语气。
“一次多少钱。”
“一百。”
“好。走吧。”酒店男孩说。此时的他并不在乎钱的多少,只是想一亲她的芳泽。
阿娇于是将他领进了自己和三姐的房间……
当阿娇说到这里时,我问:“他多大年纪?”
“二十七、八岁。”
“他在酒店是干什么的?”我又问。
“客房部经理。跟你一样,也是个很优秀的人才唷。”阿娇称赞着说。
“你跟他认识了多长时间?”我又问。
“三个多月了吧。”
“你们是怎么从客户关系变成情人关系的呢?”
“日久生情嘛。”阿娇说:“刚开始我与他也只是小姐与嫖客的关系。他经常过来找我。如果我不在,或正在与别的男人做,他也要等我。他从不与别的女人来往。这一点到是象岗厦的那个小男孩,让我很欣赏。后来有一次,我来月经了,他来找我。我说身体不行,不能接客,要他去找别的小姐。他说没关系,两人在一起也不一定非要做爱,和我聊聊天也可以。我那时由于是生理期休假,一天到晚无所事是,正不知道该怎么打发时间,心里发烦。忽然有个靓仔要陪我说话解闷,心里当然高兴。那一天我和他在对面的儿童公园里很开心的玩了一上午。
后来,他又请我到餐馆吃饭。就这样,一来二往,不知不觉的,我们就成了情人。““喂,他很厉害吧?”我有些酸酸的说。
“厉害什么?”
“我是说床上功夫。”
阿娇笑了笑:“你怎么关心这些事情?”
“说嘛。”我要求道。
“是。是很厉害。他好像可以控制自己,每次和他上床做,他都会让我先爽够了,他才射精。”阿娇回味着说。
“他有这本事?”
“是。所以我才离不开他。”阿娇笑道。
“可是,据你所说,你姐夫不是给你介绍了一个陈工吗?”
“那个男人并不是每天都来。而且他们搞建筑的,四处游荡,一下子在深圳,一下子又跑到东莞,惠州,并没有一个定期。所以,他在深圳的时候少,不在的时候多,我当然有机会与其他男人来往。”
“那你姐呢?她怎么看这件事?”
“她才不管呢。她自己除了罗哥外,也有好几个情人呢,只要罗哥不在,她就和那些男人偷情。”
“搞了半天,你是跟你三姐学呀!”
“去你的,你嘲笑别人。那你别跟我来往了解!”
“那怎么可以,那不是要我的命嘛!”
我嘴里这么说,可心里酸酸的,但又不好发作。毕竟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她认识我之前。于是又问:“你既然这么在乎他,那又为什么跟我来往?而且你要知道,依你和他的关系,中秋节后,你从老家刚回来的那一晚,应该跟他在一起才是,但你却选择了我。这是为什么?”
阿娇叹了一口气:“我不可能再跟他来往。因为他在深圳有家,有老婆孩子。
他只能偷偷摸摸的和我在一起。我也不希望去破坏他的家庭。““他老婆是做什么的?”
“是另一家酒店的财务主管,也是很优秀的人物。他们曾是大学同学。”
事实上,阿娇在酒店男孩的老婆面前,是有自卑心理的。
“他老婆知道他和你的事情吗?”我又问。
“刚开始不知道,可是后来就知道了。”
“怎么知道的?”
“你想想,他下了班不回家,整天只想和我泡在一起,晚上总是玩到后半夜才回去,而且每次在我这里发泄后,自然就不想和他老婆做了。时间一长,他老婆自然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他和他老婆吵过架吗?”
“不仅吵过,还打过。有一次,他打电话哄他老婆,说在酒店加班,其实那时他正躺在我床上,在我的身上加班。
他老婆后来好像有什么事情,打电话到酒店里去找他,结果找不着。他那晚回去后自然问他。他也答不上来。后来又有一次,他在我这里睡了一夜,两个人玩得确实也有点疯,第二天他从我这里回去,不知怎么搞的,我的口红印在了他的白衬衣领上。他老婆一下子就看出来了,把他身上划了好几条血印。他再次见到我时,脱了衣服给我看。我都忍不住流泪了,叫他不要再来,可他却放不下我。
““可是那口红怎么就到了衣领上了呢?”我问。
“估计是我们亲嘴时,不小心弄到他脖子上,然后又从脖子上擦到了衣领上。”
我明白了。看来,这真是一对有情人。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只要我不在,陪她过夜的就只会是这个酒店男孩。酒店男孩对我给她剃阴毛的事,不仅大为不满,而且还对她非常失望。
我又想:面对酒店男孩的质疑,阿娇会怎样介绍我呢?肯定是说我只不过是她的一个普通嫖客而已,两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特殊关系。
现在,当我知道阿娇在与我恋爱之时,还与别的男人保持着肉体上的亲密关系时,一种无名的兴奋立即从灵魂深处升腾而起,那是一种与同性动物争夺雌性交配权的原始欲望。同时,我还想探究:一个女人是怎样同时与两个男人保持情人关系的。她怎样运作?怎样平衡?怎样周旋?怎样回避?又怎样心安理得的在两个男人怀里说谎?
但是在与那个酒店男孩的竞争中,我有优势吗?从阿娇对我的态度上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因为如果她对我没有感情,不信任我,她不会将她的身世经历,包括她与表哥、与发廊老板、与服装老板、与小男孩、与建筑陈工和酒店男孩的情事一一讲给我听。她也不会在从老家返回的第一个晚上放弃他们,选择跟我一起过夜。
但是,人的感情也是很微妙的,特别是有了肌肤之亲的男女。有时,人会在一瞬间作出一件影响到终生结局的大事。她说过,那个酒店男孩年轻,精力旺盛,每次都能控制自己,满足她的需要……
阿娇最终会选择那个男孩,还是我呢?特别是当酒店男孩在精神与肉体都离不开她时,她的天然的母性会引导她偏向谁呢?
这样想来,我发现我自己反而不那么在乎酒店男孩对我的威胁,而阿娇的一举一动更能让我费心。因为我要研究的人是阿娇,并不是酒店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