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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醒来,发现怀里的阿娇香艳迷人,于是便悄悄脱掉了她的睡衣,将她的整个身子都剥光,然后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又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和脖颈舔来舔去的,将她弄醒。
阿娇见我要肏她,一把抱住了我的背脊:“老公,我要你。”
“那你把腿张开点,让老公进去。”
阿娇张开了两腿,露出自己的阴部来。我握着硬硬的鸡巴,一下子就朝她里面插了进去。
“啊……”阿娇舒服地叫了一声,眼睛迷离起来。
“啪、啪、啪、啪……”屋里响起两人交媾时性器官相撞时的美妙声音。
由于只是为了发泄,所以插进去十分钟,我就在她的体内一泻如注了。阿娇想起身清洁自己,可我却搂住了她,不让她下床,让那些精液留在她的体内。
“留着作个纪念。”我说。
“不。”
我伸出手指,在她的阴道口沾了一点精液,拿到她鼻子跟前:“闻闻看,是什么味?”
“骚味。”她笑笑说。
“等一会儿我去上班,你在家,好好休息。今天不许偷人啊。”
“就是要偷人,偷一百个,气死你。”她笑笑说。
事实上,对于阿娇的生活,我是不可能约束的。酒店男孩的离去,使阿娇的精神变得非常消沉;与摄影师的淫乱,又使她变得放荡,对性的需求也越来越频繁,有时简直到了无所顾及的地步。
这天,刚吃过晚饭,隔壁阿媚趿着拖鞋,穿着吊带装神秘兮兮的跑来,对阿媚耳语了好一阵,又冲我笑了笑。
“什么事,这么神秘?”我问。
“好事!”她说,朝我抛来一个媚眼,然后开门出去了。
当阿媚离开后,阿娇跟我说,阿媚接了一单生意。有两位台湾客人正在东门的一家宾馆里等她们,价钱出得很高,阿媚约她一起去。我问要多久。阿娇笑着说这种事说不定的,也许很快,也话在大半晚上。
我说:“你要去,多加小心。弄不好会遇上坏人。”
阿娇笑着说:“你才是我遇到的最大的坏人!”
不一会儿,已将自己装扮好了的阿媚又过来约阿娇。
阿娇临走时嘱咐我说:“你就在家看电视。等我回来。”
我回答说:“好。回来之前给我先打个电话。”
阿娇答应了声,便与阿媚出门了。
不知为什么,那天的电视节目特别没有什么趣味,也许是我的心情不好吧。
又感到房间里的空气很闷,想出去走走,透透空气。一看时间,才晚上九点,阿娇这会儿也许刚到宾馆不久,不可能这么快回来的。于是关上房门,一个人信步走到马路对面的儿童公园散心。
不知怎的,坐在小小的石櫈上,眼中虽然看着公园的夜景,心里却想到了阿娇的身上。总想着阿娇此时在宾馆里与那些男人的情境——他们是一人一个房的一对一做?还是一对二,或二对一做?是在卫生间做,还是在房间的床上做?是分开做,还是合在一起群交?
一想到群交,那种淫荡的场面立即引起了我的生理反应。
看一眼手表,已到了晚上十点。按照约定,阿娇回家时要给我打电话的,怎么还没有电话来呢?
又坐了半小时,等到快十一点时,手机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我站起身,往家里走。我想干脆回家,屋面闷,可以坐在凉台上等她。
当我将钥匙插进锁孔里,打开房门时,我突然看见屋里昏暗的灯光下,床上正滚着一对白光光的胴体——阿娇正光着身子,平躺在床上,向两侧张着大腿,一边媚笑着,一边握住男青年的鸡巴在往自己身体里插送。那个男青年的手则在她的乳房上摸弄着。床上的两个人被我的开门声惊动了。而我也被这种淫艳的场景惊呆了。还是阿娇反应快,朝我笑着惊呼道:“快关上门!在外面等一会儿!”
我连连退出去,随即将房门关上。
屋外的凉台上一片黑暗。我的心也一片黑暗。我终于看到了阿娇作为卖淫女的无耻和淫荡。特别是她那张着腿,一边笑,一边握着男孩坚硬的鸡巴往自己的肉屄里插入的动作场景简直是太刺激了,始终都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不是和阿媚一起在宾馆里向台湾客卖淫吗?怎么和另外的嫖客睡到了家里床上?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
大约十分钟后,房门重新打开,先是阿娇走出来,然后是那个男孩。他从阿娇身后一溜烟地跑了,脚步极轻极快,象只猫儿一样,一点声响都没有。
阿娇光着脚,穿着性感的高跟鞋,一步三摇地走到我面前,撒娇道:“老公,刚才让你受惊了。不好意思呀。”
我苦笑道:“没有。是我冲撞你们了。”
阿娇笑道:“好啦,回家吧。”
此时的我并不想回去。我忽然觉得那个地方好肮脏。虽然我与阿娇相识也是在这样的卖淫场所,但我却没有朝三暮四,而是坚守着对她的一片情意。然而她则为了所谓的生意,人尽可夫,刚刚从宾馆里卖淫回来,一眨眼又与另外的男人上床,而且是那么的投入,简直太淫荡了。她一天到晚与男人上床做爱,怎么就没有个够呢?
“屋里太热了,我想在这里凉快凉快。”我冷冷的说。
“哎呀,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她关心道。
“你先回去吧。我再坐坐。”我坚持道。
阿娇没再说什么,也在旁边的塑料櫈上坐了下来。
“你是几点钟回来的?”我问。
“十点过了一点。我看你不在家,时间又还早,所以就又接了一个。”阿娇小声解释说。
“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回来时给我打个电话,告知我一声。你怎么没打呢?”
“哎呀。我刚到家里,就遇上这个男孩子,又是熟客,所以没来得及嘛。我是想等他走了之后再打给你,哪知道你自己已经回来了。”
“是熟客呀,难怪刚才那么投入,在床上有说有笑的。”我故意冷笑道。
“哎呀,不要吃醋嘛。好,好,我也陪陪你啊!走,回家去吧!”阿娇笑着说。
跟一个卖淫女讲贞操,绝对是一种愚蠢的做法。跟她们在一起,就要讲征服,讲占有,讲性能力!
和阿娇一进门,我就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把她的胴体抛到床上:“你刚才让我受不了了。我要狠狠地干你!”我随即压了上去。
“哎唷!轻点。我知道你受不了……我的鞋还没脱呢……哎呀,你个骚老公……啊……”阿娇叫喊着。
剥掉她的上衣,剥掉她的三角裤,带着羞辱和报复的动机,将她的胴体丢上床,然后压上去。阿娇一开始还想拒绝,后来便张开了两条大腿,露出她的阴部来迎接了我的插入。
嫉妒之心使我的鸡巴硬硬的,几乎没有前戏,对着那个人见人爱的小骚屄,一插而入,一肏到底。随即屋里传出两个人肉体交媾的啪啪声和阿娇哼哼叽叽的叫床声。
可能是一晚上连续与多个男人做爱的缘故,阿娇下面的肉屄洞有些松,却也淫水淋淋,坚硬无比的大鸡巴插在里面没有什么感觉,进进出出的搞了二十几分钟才把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
在阿娇身上发泄了一通后,心里仿佛好受了些。爬起来,很愚蠢的问阿娇:“老公搞得你爽不爽?”
“爽!”
“和他们相比呢?”
“哎呀,那怎么比呀?跟他们在一起只是逢场作戏,根本没感觉的。”
“可我刚才明明看到你跟他在一起时很高兴的样子,不像是逢场作戏唷。”
“那是。假如你和一个比你的年纪小得多的小靓女上床,你不感到兴奋吗?”
阿娇的话问得我哑口无言。人类文明的进步,使人类从群居制逐步走向对偶制,一夫多妻制,一夫一妻制。而卖淫,则将多少万年的这种社会进化一下子打得粉碎。从我内心深处讲,我也渴望得到年轻漂亮的女人,渴望占有她们的肉体甚至心灵。可当她们公开地与其他男人上床,而且是一个又一个不停地更换着着男人时,从理性上讲,我是不应该再接受她们的。但从感性上讲,我又好像做不到。我离不开阿娇。更确切地说,是离不开她的美妙肉体和她对我的爱。这种内心深处的矛盾冲撞,使我感到既兴奋、又刺激。特别是在看到她与别的男人赤身裸体,相互拥抱着做爱时,就更是如此。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感情,既有愤懑,又有无奈,还有嫉妒,酸意,又有刺激、兴奋和冲动。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述我的这种复杂心境。
“告诉我。你和阿媚在宾馆里是怎么做的?”我问。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那么回事,有什么好说的。”
“说说嘛。不然我睡不着觉。”
“还是不说的好。说了你又吃醋。”
“好,好,好。这次不吃醋。”
“说好啦,不吃醋。”
“好。你讲,你们几个人是怎么安排的。”
“我和阿媚是分开的。她和台湾人在一个房;我和另一个广东佬在另一个房。
各自是分开的。““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搞群交呢?”
“你刚才肯定是把我想成很坏的女人,对吧。”
“那你和广东佬在房里做了几次?”
“两次。第一次是在卫生间,第二次是在床上。”
“广东佬鸡巴大不大?”
“广东佬的鸡巴小得很。只是有点硬。”
“广东佬会玩吗?”
“玩到是会玩,搞得人很舒服。”
“你有没有被他搞得高潮?”
“第一次在卫生间里没有。刚认识嘛,有点不好意思。但他很会玩,后来在床上又摸又舔的,被他搞得来了两次高潮。”
“广东佬没有和台湾仔换着玩吗?”
“没有。做了两次后,好像都累了。给了钱,我们就回来了。”
“然后回来,又和那个男孩上床。”
“是啊。正和男孩过着瘾呢,却被你闯到了。”
“实话实说,是不是广东佬把你的欲望搞起来了,又没有彻底满足你,所以回来后才要再抠仔?”
“是呀,下面正痒着呢,不找个男人操一操,哪会舒服呢?”
“一晚上与这么多男人睡,你好骚唷。”
“我骚吗?刚才又不是我拉着你搞。是你自己要搞我的。”
“因为我看到你让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上,心里吃醋上火。”
“干我们这一行的,没别的选择。以后这种事还会有很多。你可不要再上火了。”
“是,道理我懂。其实,你若不是这样风骚,我可能也不会爱你了。”
阿娇笑嘻嘻的伸手摸了下我的下身,惊呼道:“呀,你又硬了。你也骚唷!”
“对,我们都骚。骚男人和骚女人。骚公狗和骚母狗。我要上你。”
“不,不要,啊……你个骚公狗……啊……”
“你个骚母狗,今天公狗非玩你不可!”说着便翻身,将阿娇压在底下。
“啊,公狗……老公……其实在我心里,只有你……才是最好的男人。”
“我信。所以我也爱你。”我一边说,一边向她的嘴唇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