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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心结,挥之不去,那就是阿娇在岗厦卖淫时,第一次带小男孩到她的出租屋里,两人从中午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整整玩了一个昼夜的情景。那是怎样的一种放荡,一种淫乱,一种疯狂……
阿娇说,那一整天,自从他们相互脱去对方的衣服后,就再也没有穿上。刚开始她并不是不想穿,而是她一边穿,小男孩就一边给她脱。
后来她没有办法,也就只好由着他了。两个人赤裸着胴体,在屋里,不论干什么,只要小男孩的鸡巴硬了,想干她,她都乐意张开腿让他搞。两个人想怎样玩,在什么地方玩,都是那么的随意和随便。
根据阿娇的描述,我能想象得到,在那个幽暗的小屋里,阿娇和小男孩都从现代社会回到了原始丛林时代,他们光着身子,阿娇仰面朝天地躺着,向外张开两条大腿,露着毛茸茸的阴部。小男孩则将头埋在她的胯间,一边抱着她白白的小屁股,一边痴迷地舔着她的阴唇和阴蒂。而她粉色的蜜洞旁,则沾满了他唾液和自己阴道里流出的淫液。
“姐,你舒服吗?”
“舒服……”她抱着小男孩的头颅,柔柔地说。
“想要吗?”
“想。姐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你的鸡巴……肏姐的……骚屄……”
“那你先吃几口我的鸡巴,我再肏你……”
“小坏蛋!”阿娇这么笑骂着,爬起来,伸手将散落的头发向上捋了捋,露出尖俏的脸蛋儿,便把小男孩的半硬半软的鸡巴含进了自己的嘴里,进进出出的吮吸起来。
此前,两个人刚刚疯过,小男孩已在她体内射了一次,正处在不应期中。但年轻人阳气足,精力旺,不多一会儿,小男孩的鸡巴就在她嘴里变硬了。阿娇放开他的鸡巴,一翻身,张开腿,便坐到了他的肚子上,握住他向上翘起的鸡巴,插进了自己湿淋淋的小屄里。
那个时候,阿娇要的就是这种淫荡,所以她根本不想清洗自己,小男孩的精液一直留在她的阴道里,温温的,滑滑的,好舒服,也好刺激。
据阿娇说,那天晚上,天黑后,两个人正在床上抱着调情,发廊老板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问阿娇的身体好了没有,说发廊里来了许多客人,要她去上班。
那时,阿娇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张着两腿,让小男孩舔她的下面,所以她便在电话里骗老板,说还没有完全好,要等到明天才能上班。老板没法,只能由着她。
挂上电话后,阿娇抱着小男孩的头,对他说:“姐明天就上班去了。今天姐要好好和你玩。”
小男孩本想让阿娇能多陪他玩几天,不料阿娇说“明天就上班去了”,心里顿时感到不爽,一想到阿娇依然要回到那个陪客人上床的地方,仿佛一个到手的玩具要被别人拿走似的那么不高兴。这可能就是后来他干涉阿娇在发廊做事的心理根源了。
有一天,小男孩与阿娇交配后,央求着她,想要留下来与她一起过夜。
“你姐夫在这里,每天都回来,你怎么可以在这里过夜?”阿娇这样拒绝他。
此前,小男孩一直都想留下来和阿娇过夜,但一直都被她拒绝着。
“我姐夫长什么样?”小男孩问。
“英俊潇洒呗。不然姐怎么会爱他。”阿娇强调道。
“我能见见他吗?”小男孩试探着问。
“不行。你可不能乱来呀。这里可不是岗厦。我姐、我姐夫罗哥、还有你姐夫强哥,都在这里。你可不能乱来啊。”
“看你说得这么严重,见见面有什么呢?”
“你以为只是见见面这么简单吗?如果他怀疑你我之间有什么瓜葛,非打死你不可。他要是起了心搞你,你小子就是再多两条腿,在深圳这个地方你也是跑不掉的。”
“哇,这么厉害?”小男孩似乎有点不相信地眨着眼。
“你还想跟姐来往不?”阿娇看着他,柔声说。
“想。”
“那就听姐的话,没错的。”
小男孩不做声了。
但是小男孩的偏执型性格和变态的性取向,使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受阿娇的控制了。小男孩不准别的嫖客找阿娇做生意,他坐在房门口不让阿娇把嫖客带回家。有时阿娇与嫖客在凉台上打情骂俏,一个愿买,一个愿卖的都有意了,看见小男孩坐在家门口,只好将嫖客领到三姐家里做。有时,当嫖客来找阿娇,两人进了房,刚刚脱了衣服,光着身子正准备交配时,他便在屋子外面敲门,弄得嫖客心情严张,嫖的欲望一下就没有了。这让阿娇心里十分的烦恼。
三姐开始警告阿娇,说要想在这里做生意赚钱,就不能与小男孩这种没有理智的人来往。
阿娇开始犹豫了。半年前在岗厦的情景历历在目。阿娇想起了发廊老板,他曾经也是像三姐这么对她说的。
阿娇想自己虽然喜欢他的身体,但他老是这样坏自己的好事,若不想办法甩掉他,不仅自己的生意黄了,而且将来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三姐也曾遇到过这种事情,所以想都没想,就从岗厦搬来东门,并且换了手机号,甩掉了那些纠缠她的男人。三姐要阿娇早下决心,一定是要甩掉他,不然阿娇在这里不仅不能接客做事,而且大家甚至都不好做人。
阿娇于是和三姐商议,怎么处理小男孩。她想,如果她自己能处理好这件事,最好就不要让我知道,免得让我对她有看法。
然而问题是,她此时已经无法约束那个小男孩了。
小男孩有时很乖,很听话,例如当他想与阿娇做爱时,就显得很可爱,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大献殷勤;但有时却又不那么理智。例如来了后,便不想走了。
阿娇有客人来做事,也睡在床上,不让地方。
这其实是一种典型的精神障碍,是幼时因得不到父母的关心照料所投下的精神创伤,时时从压抑的潜意识中跑出来,对现在的行为起着负面影响的结果。
事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小男孩开始赖在她那里不走了。阿娇骂也骂不走,打又打不他。小男孩非要留下来过夜。而只要他夜里不走,我一回去,那两个人就非撞到一直不可。这是阿娇最担心的事情。
怎么办,看来纸是包不住火了,非跟我说不行。
有一天晚上,小男孩赖在家里不走。阿娇没有办法,狠狠地说:“好,你不走,我走。”说着便出了门。
走到路上,阿娇打电话给我,说好了时间,约我在儿童公园见面。
在儿童公园里,阿娇把事情的经过细细的向我和盘托出后,问我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想了想,以一个中年人的处事方法问道:“他的背景,你清楚吗?”
阿娇说:“他好像没什么社会背景。从没听他说起过什么呀。”
“那他的家庭呢?有什么背景?”
“他以前说,他父母亲还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他跟着父亲过。父亲后来又找了一个后妈,也不怎么关心他,他就离家出走了。”
“他平时靠什么为生呢?”我继续问。
“好像也没什么工作,就是在网吧里替人打游戏;再不就是赌博。”
从小失去了家庭的温暖,辍学,出走,在社会底层挣扎着生活,饥一顿饱一顿的,然后养成了一种无赖的流氓习气,如果遇到给他有一点温暖的人,就像见到亲人一样依恋不舍。
对于失去理智的男孩,对他说理这条路显然走不通,因为他的偏执性格,他不可能听从你的意见,所以,只能武力解决,切切实实地教训他一顿。反正在深圳这种外来人口多的地方,打打杀杀的事情多了去了。
“找人帮忙解决吧。”我说。
阿娇问:“那找谁帮忙?总不能让你亲自去搞他吧?”
我想了想,说:“可以找罗哥帮忙。”
她问:“他?”
“对。我想,你只要跟他说了,他也会帮你出头的。”
阿娇完全没了主意地又问:“你觉得他行?”
“应该没有什么麻烦。他是你三姐的情夫,而且和你也有一腿,真有什么事,他出面帮你,也是应该的。”
阿娇见我说得有理,点点头:“那好,我找机会跟他把这事说说。”
“这事既然来了,就不能拖。快刀斩乱麻,才能不留后一症。”
“我知道。那我今晚就打电话给他。”
“先让三姐给他打,然后你再给他打,让他感到事情的严重性。”
“好的。”阿娇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脸上绽出了笑容:“你真是我的好老公,关键时刻帮我出主意。”
“不过,这事我没经历过,关键时刻,你也要相机处理。”
“那好,我知道。那你今晚先回去。有事我会随时打电话给你。”
“那好吧。”
那天晚上,小男孩赖在她那里不走。阿娇于是让我先回宿舍,她一面悄悄的让三姐给罗哥打电话,叫他第二天从工地上回来,一边将小男孩留下来过夜。
那一夜,小男孩一边跟她做爱,一边说他有钱了,要养活她,不让她再干小姐的行当。
阿娇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的难受,一边张着腿,让小男孩舔自己的下身,享受着小男孩给她带来的快感,一边冷着心,考虑着在不久的将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小男孩不停地舔,一边舔一边问:“姐,你舒服吗?”
阿娇闭着眼,摇摇头,而下身的淫液却不停地从她湿润的阴间道里流出,滑到大腿上……
第二天晚上,罗哥回来了,在三姐房里,三个人一起商量对策。
罗哥的意思,对小男孩,一开始还不能马上动武,毕尽他并没有跑来威胁说要伤害阿娇,他只是得了一种相思病。所以,还是得来文的。
阿娇问:“怎么个文法?”
罗哥笑着说:“让你老公高强出面,摆一桌酒,约几个人来,大家一起跟小男孩在酒桌上把话挑明了,让他死心。”
阿娇有点担心地问:“那,他要是不听呢?”
罗哥说:“那就怪不得我们了。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既然摆了酒,你也表明的心迹,再不听,那就动武啦!”
三姐也在一旁应和道:“到那时,就算是把他打了,我们也有理。”
阿娇也觉得可行,于是打电话给我,把三个人商量的结果告诉了我。我也觉得有必要跟这个小男孩当面谈一谈。让他明白事理,为人处事,不要太钻牛角尖。
商议已定,我第二天便给了阿娇一千块钱,要阿娇去安排大家见面的地方,我便返回了杂志社。
两天后,我接到阿娇的电话,说在东门的一家酒店已经订了一桌酒,时间就在下午六点钟。
我说好。又问她有哪些人参加。
阿娇回话说:“有三姐和罗哥,你和我。外加那个小男孩。”
我想了想,说:“我想带上老王一起过来,让小男孩看看,一桌子全是中年人,在社会上混,比他有根基得多。而且,他那个年龄,也不可能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混。”
阿娇说,随便我自己怎么做都可以。
我立刻打电话给老王,叫他到我办公室里来一趟。
不一会儿,老王就过来了:“什么事,这么急。”
我把情况简单地向他说了一遍。
老王满不在乎道:“嗨,这种事,我见得多了。什么时候?我跟你一起去。
有我老王出马,保证你没事。“我这是第一次见到小男孩。正像阿娇此前向我介绍的那样,白白的,瘦瘦的,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青春的活力和稚嫩的气息。难怪阿娇这么喜欢玩弄他。我想,如果不是他为人处世不是太差劲,老是给阿娇带来麻烦,阿娇可能不会轻意放过他这样的性伙伴。
桌上,三姐和阿娇挨着。三姐的左边是罗哥;阿娇的右边是我;我的右边是老王。老王的右边就是小男孩。
大家落座后,阿娇站起身,笑着对小男孩说:“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说着用手一指三姐:“这是我姐。”又指着罗哥:“这是我姐夫。”再指着我:“这是我老公。”又指着老王:“这是他的朋友,专门给人追债的。刚刚搞定了一个无赖。”
我观察着小男孩的表情,脸上似乎有些浮红。
罗哥接过话题,说:“今天,是阿娇的老公从内地过来。我呢,作为他姐夫,理应为他接风洗尘。可是他客气,说阿娇在这里,受大家关照,所以要约大家一起过来坐坐,喝一杯薄酒。”
我立刻接过话题,脸上有些僵硬地堆笑道:“是啊,是啊!为了感谢大家平时对阿娇的照顾,这一杯,我先敬大家,干了!”说完便一饮而尽。
什么话也不说,先告诉小男孩我和阿娇两人的关系最为重要。
大家开始喝酒说笑。我知道,此时,只有三个人心里打着鼓球,一是我,二是阿娇,三是小男孩。虽然大家都在吃喝,可各自的心境不一样啊。
不一会儿,老王便端着酒杯,给坐在他身旁的小男孩敬酒:“来,兄弟,今天相识,以后便是朋友——喝!”
两个人一口干下杯中的酒。老王是老油条了,一杯下肚根本没什么感觉,小男孩就不行了,脸上直做怪象,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阿娇过来,又老王和小男孩满上。
老王又问小男孩:“兄弟在哪里高就?”
小男孩说:“我以前在一家电子厂做工。”
以前做过电子厂,那现在呢?这话让人一听,就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很困难。
老王又笑着问:“有女朋友没有呢?”
我心里暗自佩服,这话问得真他妈的有水平。小男孩再怎么张狂,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特别是不敢当着我这个“老公”的面,说阿娇是他女朋友吧。
果然,小男孩摇摇头,说:“以前有一个,后来散了。”
老王说:“你这么年轻,再找一个也不是难事。这样,我在深圳的地面上还有些人脉。我注意一下,如果有合适的,大哥我给你关心一个。”
老王说着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小男孩:“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找我。”
阿娇在一旁笑道:“如果老王给你介绍了女朋友,只要你们有缘,姐我就送你大红包。”
我向阿娇瞟了一眼。她说得太到位了。既划清了两人之间的界限,断了他的欲念;又说要送大红包给他,还不得罪他。这话说得真是太好了。
酒后,阿娇陪着我和老王先离开,老王去了阿媚那里。我和阿娇回到家中。
三姐和罗哥则留在酒店,继续以长兄长嫂的身份开导小男孩。
三姐回来告诉我和阿娇,我们走后,小男孩说,他怎么也不相信我是阿娇的老公。他说他看得出来,阿娇不可能有我这样的老公,否则她也不会出来卖淫了。
而且,从我和阿娇在酒桌上情不自禁的媚眼传情的角度看,也不像是老公与老婆的关系。到更像是情人关系。
我听后暗暗叫苦,还真是人小鬼大的家伙。
小男孩说,只要阿娇没有老公,那他跟我之间就是平等关系,都有权得到阿娇的爱。他说阿娇其实是爱他的,只是他的性格有点任性,伤到了阿娇。他向三姐保证,说他今后再也不会那样了。只要阿娇接纳他,他是不会妨碍她与别人做生意的。至于我,他说他会尊重我的存在,只要阿娇接纳他,他也接纳我。
这是个什么混账逻辑。想共妻?你也太胆大妄为了吧!
我这样想:想与我分庭抗礼,你凭什么呢?
然而,当阿娇听到他这么对三姐和罗哥表白自己的心迹时,望着我,小声问:“要不,先放他一马?看看再说?”
我一听,知道她心软了。
这不是个好兆头。如果不把这小子铲除掉,我就不可能得到安稳,至少阿娇要将她的爱分一半给他。
雄性对雌性的交配权岂容他人分享?
公兽对母兽的领地岂容他人酣睡?
文明之法其实也逃不出自然之道。
我暗自下定了决心,要干掉他!
可是怎样部署这件事呢?我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看来这件事,三姐的那个男人——罗哥是帮不上忙了。说不定他只会在一旁看我的笑话。
还是找到老王吧。要他帮忙物色人,准备动武。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找到老王,悄悄的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并告诉他,所需费用,全包在我身上。
老王二话没说,当着我的面,掏出手机,就拨了一个号打了过去,一边拨号,嘴里一边骂道:“妈的,什么狗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鸡巴毛都没长全,就敢跟老大斗,不想活了他!”
夜色降临,一辆三菱吉普车缓缓地行驶在非机动车道上,吉普车似乎是在找车位。
附近有一家网吧,吉普车在一棵大树旁边停了下来。
一个青年人拿着手机,从网吧里走出来,向左右两边看了看,似乎在寻找什么目标。
我坐在车上,“啪”地一声,合上了手机的面盖。
两个中年人从吉普车的后车门跳下,直扑青年而去。青年人转身想跑,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两个中年人,一把将他按倒在地上,然后朝着他的胸膛就是两脚,动作之快,力度之强,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瘫软在地上,然后被拉上了车。
整个过程,没有人说出一句话,干脆利落。
我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孩,后面的座位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个壮汉,一个是老王,另一个是他朋友,将那个男孩紧紧抓住,使他动弹不得。
关上后车门,我对坐在旁边的司机说:“开车!”
三菱吉普带上那个男孩,悄无声息地离去。
三菱吉普车沿着滨海大道,悄无声息地一直向西奔驰而去。
没有人说话,除了小男孩不知道他的命运之外,所有的人,都知道今晚要去哪里。
在滨海大道与金田路的交叉处,我从车上下来,然后从车窗口将一个大信封递到老王手里,悄声说:“拜托!”
“放心。”老王接过大信封,也悄声答道。
我向司机挥挥手,说了声“拜托!”便关上了前车门。
三菱吉普在夜色的掩映下,悄无声息地直奔广深高速公路而去……
那天赶回东门,到家时,已是午夜十二点。
屋里亮着一盏小红灯,暗悠悠的光线有些模糊不清。阿娇一个人侧身向里躺在床上。
“怎么啦,一个人,也不脱衣服就睡?”
阿娇没有动静。
“起来洗了,脱衣再睡呀。”我又说了一遍。
阿娇突然一翻身,两眼死死地盯着我的脸,问道:“你们把他怎么啦?”
“没怎么样呀。送走了。”
“送哪里去了?”
“回家呀。在深圳,又没有工作,整天缠着你乱搞,不送走他,日子怎么过呀?”
“你打他了!”
“没有。”
“你打了!”
“没有!”
阿娇突然将她的手机往床上一扔,意思是叫我自己看。
我打开阿娇的手机,发现上面有几条小男孩刚刚发来短信。
“姐,我走了。我知道与你的情人相比,我从各个方面讲,都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我走了。但你不应该叫他打我。我曾经是那么地爱你,从内心深处喊你姐,把你当成我最亲近的人,可你现在为了维护你和他的关系,却跟他合起伙来,对我下这样的手段,这让我太伤心了。““我走了,虽然是强迫的,但我还是带走了我们曾经的爱恋走了。我知道你内心深处其实是爱我的。只是烦我对你的干扰。其实我也烦自己,我从小就没有得到什么亲情的温暖,不知道理解别人,散漫而任性,所以才酿成了我们今天这样无情的分手。我好恨我自己不争气!”
“再见了,姐,不论我今后走到天涯海角,不论我做什么,我都会把你记在心间,一直到我死……”
这三封连在一起发过来的短信,看了还真让人心酸不已。小男孩虽然没什么文化,可其间的真情流露还是不假的。难怪阿娇这么生气。
我悄悄地在床边坐下来,看着床上阿娇向里侧卧的娇躯,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两天后,老王坐到了我的办公室里。
“处理妥当啦?”
“妥当了。我们在广州买了一张票,直接把他送上车,车开动了,我们才离开站台。”
“好。干净利落,到底是高手。”
我从办公桌的小柜里取出一条用报纸包好了的大中华香烟,递给老王:“老王,辛苦你啦。一点小意思!”
“这你就不对了。兄弟一场,帮点小忙,怎能这样?”
“我知道你喜欢抽烟,别跟我客气。”
“你已经给了那么多钱了,还……”
“这也是别人送我的,我自己不抽烟,放在我这里也没用。你拿去招待关系户,也不错。”
“那就——尊敬不如从命了。以后有什么事,说一声,兄弟我一定给你办到位!”
“好,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
“现在,你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吧?”老王笑着说。
“那是,那是。谢谢了……”我陪着笑脸,应和道。
老王走后,我想,睡个安稳觉?依阿娇的活泼性格和旺盛的性欲,我哪里能睡什么安稳觉,她是不会让我安稳的。处理小男孩的这件事情,从心理学的角度,就好像从她手中拿走了一个玩具那样,她可能会向你要更多的玩具。或者说,她可能会找来更多的男人与她上床淫乱。
她的下一个男人,会是什么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