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午夜香吻

天涯何处览芳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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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如果酒足饭饱,看见美食也不会动心;过度纵欲,即使异性裸睡在你面前,也不会再起兴致。目前的阿娇就是处于这种状态。她就像一个劳累的人需要睡眠那样,生物的机能组织对任何事物都不感兴趣了。

    但是生命的周期性,是人的意志所不能控制的。

    即使今天吃个大饱,明天肚子还饿;今天酩酊大醉,明日有酒还欢;尝过性的刺激,过几日不玩了,体内的欲望会再次蠢蠢欲动。

    那一天,阿娇回家后,真的是累了。关了手机,在床上整整睡了一天。

    但是这种状态是不会长久的。生活在那样一个红男绿女的淫窟之中,每日里不是看着别人往男人身上滚,就是自己往男人怀里钻,哪有什么贞洁可守?

    阿娇日复一日,在一个又一个狂野的、变态的男人的玩弄下,越来越淫荡了。

    而我自己也同样地,在这种与她、与别的男人的变态的性关系中,堕落着自己。

    东北佬依然与阿娇保持着近似于情人的性关系。有一次,我和她躺在床上午休后,一时性起,两个人正搂在一起肏得起劲时,东北佬打来电话。阿娇于是一边张着腿,让我继续肏她,一边接他的电话,与对方打情骂俏。

    “……小乖乖,想我了吗?”东北佬问。

    “想了。”阿娇滴滴的回答,声音里充满着性的诱惑。

    “哪里想呢?”东北佬挑逗道。

    “屄里想嘛——想你过来肏我。”

    “哈哈哈,你个小骚货。好,小乖乖,你等着,过两天老哥一定过来搞你。

    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老哥。““啊……”阿娇大叫了一声。原来是我在听到他们的对话后,有意用力地插了她一下,将鸡巴的龟头顶到了她的子宫颈里。

    “谁在插你?”东北佬显然听到了她的叫床声。

    “是,是我的……野老公……在插我……啊……”阿娇有些控制不住的说。

    “我也是你的野老公,也要插你!”东北佬说。

    “好,好,你们都插我。让我爽……啊……”阿娇说完放下电话,两条手臂一下子抱紧了我:“快……用力操……好爽……好舒服……啊……我要来了……

    用力啊……“现在,我不仅在心理上已经习惯了阿娇与嫖客之间的这种露骨的打情骂俏,而且,我和阿娇之间的黄色笑话也多了起来。有一天,我问阿娇一个问题,弄得她好笑了半天也答不上来。

    我说:“一般情况下,人体与其它东西摩擦久了,皮肤便会生出老茧。比如,手茧、脚茧。对不对?”

    阿娇说:“对呀。”

    我又道:“可是,男人的鸡巴在女人的阴道里不停地进进出出,怎么就不生茧呢?”

    阿娇知道我是在逗她,立即笑骂道:“流氓!那怎么会。因为有女人的骚水滋润着嘛。”

    “来,让你的骚水滋润一下我嘛。”

    “我难道不是天天都在滋润你吗?”

    “那你还是偏心。”

    “怎么偏心?”

    “你每天要向嫖客脱十几次裤子,却只向我脱一次,还说不偏心。”

    阿娇笑道:“那你也找个女孩玩一下?”

    “真的吗?”我问。

    “真的。只要你不变心,玩多少女孩子,我都不吃醋。”她说。

    阿娇说,我待她太好,无论在感情方面,还是在肉体方面,她都亏欠我太多,应该补偿我。如果我看上了那个女孩,只要对方愿意,她不会计较,甚至可以让出床来给我们用。

    她说,在她心里,性与爱是分得很清楚的。与别人发生性关系,并不等于爱上了别人。她希望我能理解这个道理,并向她一样,不要再把性的意义看得那么重。她说:所谓性,就是让自己接受来自异性带来的快乐。

    我感到,阿娇说这番话时是认真的。以她的人生经验和立场,也合乎逻辑。

    但是,问题的复杂性就在于,如果我真的找了另外的小姐,阿娇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在乎我了。道理很简单,如果我在跟她上床时又跟别的女人鬼混,那么在她眼里,我与一般嫖客就没有什么区别。至少,她不会再将我看作是她可以依靠、可以信赖的男人。

    其实,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在阿娇家里每日进进出出的,时间一长,我并不是没有注意到周围那些小姐。至少在这一栋楼里面,就住着十几个卖淫女,有的来自湖南,有的来自四川和江西。有些妹子不仅年轻漂亮,而且穿着暴露,与男人打情骂的风骚样让人看了还很眼馋。

    但如果与她们没有任何感情交流,单纯进行性器官交媾,也没有什么意思。

    如果和她们勾勾搭搭,有了一定的感情,回过头来又怎么面对阿娇?因为她们之间,表面上是姐妹相称,实质上还是一种竞争关系。

    更何况在所有妹子的背后,都有一个龟公守着她们,就像我守着阿娇那样。

    动了他们的女人,是要玩命的。我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弄得名声狼籍。

    平心而论,在这一带的卖淫女中,不论是身材长相,性情人品,还是床上的风骚淫荡,阿娇都是最好的。这一点是所有嫖过她的男人对她的一致评价。我怎么可能舍弃最好的而谋取较差的呢?

    快到年底了,好像总是要出点事情似的,警察开始扫黄的风声一阵紧似一阵,街上经常有巡警出没。而阿娇的三姐最近好像身体也有问题,脸上蜡黄蜡黄的,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有一天下午,快下班时,阿娇打来电话,要我早一点过去。我问有事吗?她笑说有一位以前在岗厦玩得比较好的朋友过来看她和三姐。三姐最近身体不大舒服,也不想上班,所以就买了一点菜,要我早点过去一起吃。我答应说好好。于是清理东西,准备下班。

    到了阿娇那里。屋里没人。再去她三姐家里,原来她们都在那坐着聊天。

    阿娇很大方,也高兴地把我介绍给了她的那位朋友。

    我看得出,阿娇是把我当作她的一种骄傲。她是想通过我的存在来证明她的品位在姐妹中也不差到哪里去。

    阿娇的这位朋友姓徐,叫阿娟。现在,岗厦那边的警方正在大规模地抓小姐,她已辞工不做了,想早一点回家过年。返乡的火车票已经买了,但还有两天时间,于是跑过来找老朋友玩一下,叙叙旧情。

    我偷偷地拿眼看阿娟,发现这也是个美人胚子。

    身材高挑,秀发垂肩,白净的脸蛋上描着两条细弯的柳眉,黑艳艳的眸子,闪动着一丝淫邪的光芒,眉眼之间画就了一种美,一种每日与男人淫欲过度的颓废之美。

    阿娟的身材比阿娇略高一点,大概有一米六三左右,特别脚上的那双黑色的小羊皮高跟鞋,非常性感地将她的一对小脚包在里面,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大凡做得比较久的娼妓,由于勾搭男人已成了她们的家常便饭,于是往往在穿着打扮上,会不自觉地暴露自己的性感。在她们的意识里,美就是性感,性感就是美。

    由于是在屋子里,她脱去去了外衣,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鸡心领羊毛衫。那领口开得双较大,露着白白的脖颈,高耸的胸乳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乳沟,那是最吸引男人目光的地方。而柔软的腰肢在微微上翘的臀部划出一条优美的圆弧,修长的双腿写出了女人的那份潇洒,浑身一下,无一处不散发着一个成熟女人的魅力与热力。

    阿娟和阿娇坐在三姐的床边,我坐在一张塑料凳上。因此,阿娟的腿就是我的眼前晃来晃去的缭搏着我的心弦。她那双脚很好看,一双做工极为精致的黑色小羊皮高跟鞋,恰到好处地将她的脚形勾划得小巧玲珑。十分可爱。

    三姐在一张四方的折叠小桌上摆好菜,四个人一起吃饭。聊天时,面对深圳警方年底的严打攻势,大家都不约而同地谈到今后的生活出路,不由得有些忧心忡忡。

    我说:“可以考虑大家找个地方,合伙开个像样点的发廊,自己做呀。”

    阿娇说:“我们早想过啦。开发廊的难点,并不在于资金。关键是我们几个女人搞不定街上的那些小混混。他们太无赖,专找没有后台的女人欺服。还有,就是那些个小警察,装模作样的三天两头来查你。赚的几个钱还不够他们罚款的,怎么做生意?”

    三姐说:“有些发廊,表面上是老板开的,实际上警察在里头也有股份,如今这个社会,表面上是太平盛世,实际上是警匪一群,蛇鼠一窝。那些投资大一点的娱乐城,哪一家没有背景?除非他不要命了。”

    想想也是,那些开发廊的老板,一般在地头上都有熟人罩着。不怕那些小混混来闹事。所以,几位小姐们坐在一起,叽叽喳喳地一番推敲,觉着还是做一个“独行侠”更自由自在一点。

    阿娟说,现在是严打,但时间不会很长,过完年就没事了。所以让三姐和阿娇给她留个心,看哪家小姐年底要退房子,就帮她先租下来。她过完年再来。要是等过了年再租,就没机会了。要做事,也不在乎这一两个月的房租。

    三姐和阿娇都答应了她。

    饭后,阿娇把我拉到房门外的走道上,避开了三姐和阿娟,笑道问:“你觉得她怎么样嘛?”

    “很好啊。”

    “哼,我就知道你看上她了。吃饭的时候都不老实,眉来眼去的。”

    “哈哈,你问我对她的看法。我说了,你又这样。”

    阿娇笑道:“好、好、好。我一会儿要陪三姐出去办点事,没时间照顾她。

    你帮我们陪陪她。可以吗?““这有什么不可以?——可是你们要去哪里?”

    “我姐病了,要看病。她一个人又不敢去。”

    “她哪里不舒服?”

    “她下面发痒,已经有几天了,估计是有什么问题。所以要敢紧去医院看看。”

    我点点头。又问:“平时不是很注意的吗?怎么会这样呢?”

    阿娇说:“跟嫖客肯定是戴套的。可跟罗哥,就说不定了。也许是罗哥在外面染上了,又回来传给她的。”

    “那敢紧去看吧!不过也不要太紧张。这是常见病,去打几针青霉素,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阿娇坏坏地一笑,道:“我跟三姐走了,给你留个机会啊,看你有没有本事把她搞上手。”

    我笑道:“你怎么就想着这些?”

    阿娇笑道:“哼,给你机会呢,你还假正经?

    我笑道:“真的吗?”

    阿娇道:“当然是真的。叫你过来,就是给你机会——只要你有本事,让她服你。”

    我笑道:“你真有这么好?”

    阿娇骂道:“没良心的,难道我对你很坏吗?”

    我坏笑道:“那你可别后悔。”

    阿娇笑道:“只要你开心,我不后悔。”说着就往屋里走。

    “别跑。”我叫住她。

    “什么事?”

    “我要先跟你亲一个。”

    “嗯,这还差不多。算我没白疼你!”说着闭上眼,让我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进到屋里,三姐已经收拾了桌椅碗筷。

    阿娇向阿娟解释说要陪三姐出去医院看个病,但没说什么内容。要她安心在这里玩。并说有我陪着,一定很开心。

    三姐特意指着我,对阿娟说,强哥为人很好的,最会照顾女孩子了。姐妹两个如此这般,弄得阿娟对我连连含笑偷看不止。

    叽叽喳喳的两姐妹走后,屋里剩下我和她。我说要不去阿娇那里,屋子比较宽敞些,又干净些。

    阿娟笑着说:“随你。”

    我于是帮她拿起行礼,出来后关好了三姐的房门,两人一起回到阿娇的屋里。

    打开那盏小红灯,屋里立即亮起一种暧昧的烛光。而这种暧昧的烛光恰是阿娟所熟悉的。

    我打开电视,调好了一个文艺台:“来,你先在床上看一会电视。”说着,就像阿娇平时照顾我那样,在床头放好两个大枕头:“来,靠在上面,会很舒服。”

    我示意让她躺上床,将背斜靠在上面。

    “你先看电视。这个节目很好看。我去厨房帮你烧点热水。你累了一天了,洗个热水澡,也解解乏。”

    “随你。”阿娟又这样说。看到我为她安排这,安排那的,脸上挂着笑靥,心里很是满意。

    我到了厨房,接了一大壶冷水放在煤气炉上,点火为她烧洗澡水。一边做着这些事,一边心里歪歪的想:本狼先为你服务,让你开心舒服;然后嘿嘿,本狼就吃了你……

    返回屋里,发现阿娟已经很放松地半躺在床上,拿着摇控器在选台。

    我悄悄地坐到了她身边的床沿上。

    我坐着,她半躺着,我自然要比她高出许多,也正因为这样,我见她没有动静,便很顺势地将她的肩膀轻轻地搂住了。

    她依然没有反应。既没拒绝,又没躲避。这反到让我有点猜不透她的心思。

    然而这恰是妇人的正常现象。刚开始勾搭她嘛,也不能急。

    她把电视定在了一个节目上,看了起来。我则想着怎么进一步地挑逗她。

    手开始轻轻地梳理着她颈边有些凌乱的秀发。

    她没有在意。

    手开始轻轻地捏揉她的耳廓和耳垂。

    她似乎有点感觉。但依然未动身子。好像很惬意、很舒服的样子。

    再怎么行动?我急速地思考着进一步的勾引方案。

    手开始向下,温柔地摸到了她的细腻的脖颈上。

    她的俏脸,似乎浮现出一丝微微的笑容。可能还有点红,但光线暗,我看不清。

    如果手再往下,就摸到了她肩膀上的锁骨了。那里或许会让她更有感觉?

    “阿娟。”我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啊。”她也轻轻地答了一声。

    “感觉好吗?”

    “不好。”她笑着说:“知道你在使坏。”

    “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些,别在这里感到寂寞。”我这样说。先把狼尾巴藏起来。

    “还好呀。有你这么个大帅哥在我身边,我没感到寂寞。”

    嘿,行,上路了!

    但也不能太急。我告诫自己:这不是在嫖娼,是在泡妞,是在勾引少妇,得拿出“水磨功夫”,慢慢地泡。

    跟她谈谈电视里那个明星的隐私?这可是少妇们最感兴趣的话题。

    正当我酝酿着如何进一步下手时,厨房里传来了热水壶的尖叫声。

    “哟,水烧好了。你去洗个澡吧。”我说。

    “方便吗?”

    “方便。我们天天都这样,把窗子关上就行了。”

    “有睡衣吗?”

    “衣柜里有,你看上哪件就拿哪件。你先洗吧。我在外面坐一下,透透空气。”

    “好。”

    其实,这时已是冬天,室外的晚上已经很冷了。我这样,只是想让她安心。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她也从房里出来了,和我并排坐在一起看夜景。

    她洗了头发,身上散发着一种沐浴露的芬芳。

    她穿着阿娇的高跟凉拖鞋,很好看的一对美脚。

    “外面空气很好。”她感叹道。

    “你穿少了点。小心着凉。”我提醒道。

    她看了我一眼,笑道:“看不出,你还挺关心人。”

    实际上,我们整个晚上都在互相“感受着”对方。

    晚风吹来,凉飕飕的。我还真怕她感冒,于是说“我们回家吧。这里有点冷。”

    “好。”

    我故意牵着她的手,往屋里走。她开始时还有点不习惯,随我走了几步,也就“小鸟依人”了。

    我不想让这里的小姐们看见我和她之间的这种亲近。

    回到屋里,关上房门,两人世界的氛围让人舒心多了。

    电视机仍然开着。我斜靠在床上,她则坐在床沿,两手玩弄自己胸前垂下的秀发。虽然是玩自己的秀发,却感受着我的目光对她全身上下的洗礼。

    “干嘛这样看人家?”她轻轻的说。

    “因为你好看呗。”我也轻轻的说,带点磁性的男中音充满了挑逗。

    她掩嘴扑哧一笑:“去你的,你的阿娇才好看呢!”

    我笑道:“应该说你们两个,都好看。”

    她斜睨了我一眼:“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就会说好听的。”

    “你怎么没穿阿娇的睡衣?”

    “我找了一下,发现她的睡衣小了,绷在身上不舒服。还是这件男式的宽松一点。”她笑了。

    那是我的一件睡衣,穿在她身上,却别有一番风味。因为宽大,所以里面有点“空”的感觉。然而却从另一个方面显露出她的性感体形。

    “你穿我的睡衣了,闻到男人的气味没?”我挑逗着她说。

    “当然闻到了。”

    “好闻吗?”

    “不好闻。可是没办法,将就一下。”她笑着,狡猾地答道。

    我拿起她的一只手,放在手心里揉着:“你的手好温暖,好柔软哟!”

    她又扑哧一笑:“你好讨厌哟,这样勾搭人家。”

    大多女人骂你讨厌时,多半是你不讨厌。大多骂你流氓时,多半是你还流氓得不够。阿娟现在就是这样子。

    我瞄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大胆地伸手,将她的腰肢揽向自己的怀抱。她居然连挣扎的姿态都没做,就依偎进我怀里了。

    看来,在这个迷人的夜晚,她也有点动情了。

    她那时的坐姿,一条腿伸在床沿下,另一条腿曲在床铺上。似乎做出了要逃的姿态,却又让自己小腹以下的阴部之开大开。那种欲迎还拒的姿势,那种拒奸还迎奸的模棱两可的态度,实在是令人心跳不已。

    这就是女人:她总是装作漫不经心,也总是处在“被伤害”的境地,但她却一直在给男人制造着这种机会;她内心深处非常想让男人奸她,甚至想想都会让下身先湿润起来,但她却又不要承担名声上的责任。而男人,则正好相反,当他为自己的技巧、为自己的手段如何高明而沾沾自喜时,他哪里知道,他实际上早已落入了女人设好的圈套中,成了她的盘中餐。

    上帝就是这样造人的:他让阴阳互补,让男人给,并在给中享受;让女人受,并在受中快乐。

    此时此刻,我和阿娟就是这样子:我知道,我此时的所想,就是想怎样占有她。我也知道我此时的样子也一定很猥亵。但意识已开始被生物的本能占据,而理性则已经消褪得无影无踪。

    而怀里的她,也是如此。阿娟的脸蛋儿艳欲桃花,黑艳艳的眸子里闪着勾魂摄魄的光芒。虽然一条腿还伸在床下,但那种开放的姿势,似乎是为了更好地方便我去摸她的下身。

    我逗她道:“你身上好香!”

    她笑了:“是吗。那你多闻闻。”

    我故意将头伸进她的胸口里:“这里最香了。”

    她笑得身子都颤抖起来,两手推着我的头,道:“呀,我又上你当了。快拿开。”

    我抬起头,两手随即摸进了她的睡衣里。一下子就把那两枚坚挺的丰乳握在了手里,感觉好饱满,好柔软呀。

    “嗯……”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我揉捏着她的两只突起的乳头,挑逗着她的性欲。

    “啊,不要……我受不了……你……啊……”

    “舒服吗?”

    “舒服……啊……”

    “想要吗?”

    “啊……”

    “想要吗?”

    “想……”

    “那让我摸摸你下面。”

    说着便半手伸到她下面。哇,她那里已经湿了。

    就这样,两个被欲火燃烧的人,开始互相摸索着,亲吻着,剥脱着,碾压着,娇喘着……

    “想要吗?”我轻轻的问。

    “不想……都是你自己想害我……”阿娟莺声婉转。

    “哪里是害你,分明是爱你嘛。”

    “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个会哄女人的男人。”她喘着气说。

    “那你愿意让我哄吗?”

    “还问。人家都被你弄成这样子了?”

    “哪样子了?”

    “我都快被你搞瘫了。”

    “那你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你……明知故问。”

    “我要你说。”

    “想。”

    “想什么么呢?”

    “想……你搞……”

    “搞什么?”

    “哎呀,明知故问嘛。”

    “快说。”

    “你的手,不要再摸了,我快流出来了……”阿娟喘着粗气说。

    “你好像有多长时间没有让男人搞了?”

    “嗯。”

    “有多长时间?”

    “一个星期了。”

    “哇,记得这么准。只一个星期没让男人搞,就骚成这样。”

    “你要我搞哪里?”

    “搞……哎呀,你讨厌呀……”

    “说嘛。要我搞你哪里?”

    “搞……小屄……小屄痒了……”

    “用什么搞?”

    “用,用你搞阿娇的那个东西……”她这样说,自己却先笑了。

    “哪个东西?”

    “哎呀,就是你的……鸡巴嘛……”

    “哈哈,想要鸡巴,就早说嘛。绕了这大一圈,都憋死我了。”

    于是把她的身子放到床上,解开她的睡衣,露出她白嫩如脂、芙蓉出水般的胴体来。

    “我想亲亲你下边。”

    “好,快亲它。”

    我于是将头埋进她毛茸茸的两腿间。

    她的小蜜洞,红红的,温温的,湿湿的,十分可爱。可能真的是动了感情,一股淡淡的骚味弥漫在阴唇周围,诱惑着我的神经和意志。我伸出舌头,舔她的阴唇,舔她的阴蒂,舔她的阴毛和大腿根,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

    我不不明白,怎么越舔水越多,怎么也完不了。

    “啊,不要再舔了……快,啊……”

    “你要快什么?”

    “好人,快,快插我……”

    “好,今晚我就为你服务啊!日后也好让你记得我。”

    说完,我便脱下裤子,露出硬硬的鸡巴,对准她的小淫洞,一插而入。

    “啊,好人!你温柔点!”

    又是一个女人这样对我说。我好感动。

    好人?她叫我好人了。嘿嘿。那就当个好人吧。于是抽出来,又慢慢地插进去。慢慢的,却是将我的十八厘米长的阳具深深的插到她的最里面。

    午夜时分,我正和阿娟在床上玩得昏天黑地的,我的手机响了,是阿娇打来的电话。

    我从阿娟光裸的背弯里坐起来:“喂!”

    “我姐真的出了问题,正在打吊针,估计今晚回不来了。”她有些焦虑地说。

    “需要我过去吗?”我问,下面的鸡巴依然插在阿娟的淫洞里,慢慢地动着。

    “不需要,你在家就好了。”

    “那你呢?几时回来?”

    “她一个人怕。要陪我她。”

    “那她明天可以回来吗?”

    “医生说今晚要观察一下。明天才能定。”

    “那好。你有事就打电话给我——等等,阿娟跟你讲句话。”我把电话递给了她。

    阿娟和阿娇在电话里不知说着什么,不时地瞟了我一眼,又窃窃地笑。“好、好,你放心。你老公暂时归我保管。好,你回来再罚他好了。”

    关了手机,阿娟将它往床上一扔,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快,我要你……”

    我于是挺着粗长的鸡巴,奋力狠狠地肏进去。

    “啊……”她的秋水般明澈的美目直直地看着我,两腿抽搐着,一声长叹后,便没了声息……

    “刚才你叫我什么?”

    “叫你老婆。”

    “别乱叫,阿娇才是你老婆。我哪里是你老婆。你看阿娇多关心你。只有老婆才对自己男人这样。还打电话回来问。”

    “那我们俩都这样了。你是我的什么?”

    “我只不过……是,那句话怎么讲——过……客,对,过客。我只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过了今晚,就再也难见了。”

    “别说得这样哀伤。”我安慰她道。

    阿娟笑了:“其实,你是个很招女人喜欢的男人。你是属于那种刚中有柔,阳中有阴的人。女人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类型。阿娇找上你,也算她是有福。”

    “那你们最不喜欢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呢?”

    “要么粗鲁莽撞,要么装腔作势的,这两种男人都不把我们女人看在眼里。

    跟他们上床,简直就是受罪,哪里还有感觉。“其实,她说的这两种男人,我也不喜欢。

    阿娟又说:“阿娇对你不错。你不要辜负了她。现在,像你这样的中年男人,找一个真正的红颜知已,是不容易的。要好好珍惜你们的这段情谊。”

    “我知道。不过,有时她对别人好像也这样。”我故意这样说。

    “哎呀,你哪里了解女人的心。”

    “那你说说女人的心是怎样的。”

    “有时,女人当着你的面,故意对别人好,那是故意做给你看的,是考验你。

    “那我宁愿不要这种考验。弄得人精神上太累。”

    “但你只要一分析,就知道她对你才是真心,对别人都是虚假的逢场作戏。”

    “那你教教我,怎么才看得出她对我的真心?”

    “你看她对你多好,她自己身子来了月经,不能做,还帮你找一个来做。我来这里玩,倒成了她的替身。自己心里想起来都觉着亏。”

    “哎呀,亏什么呀,你今晚跟我在一起,不也很快乐嘛?”

    “那倒是。可我看她有你这样的男人,我自己倒有点伤感了。”

    “别这样。快乐点,啊!”

    “有些事情,还真的不能往深处想。一想,就让人受不了。”

    “是。这我承认。”

    “我们表面上风光,吃得好,穿得好,也不用上班做事,可心里却苦得很。你知道吗?”

    “我听说你们在岗厦,好像很快活。每天有吃有喝,每天让男人哄着,快快乐乐的拿钱。嗯?”我这样问。

    “你觉得发廊那地方真是我们女人的天堂吗?”她问。

    “……”我傻傻地看着她,答不上话来。

    “你知道阿娇为什么要离开发廊,到这里来?”她又问。

    “她曾跟我说,东门这边自由些。”

    “你不觉得她把事情说得太轻巧了一些?”她反问。

    “这里面还有什么内幕吗?”

    “那你想听吗?”

    “当然,你说。我想听。”

    “你既然是个情种,那我就告诉你真相。你知道了,以后也会对阿娇好些。”

    “好。你说!”

    “她是被一个流氓盯上了,做不下去,才到这里来的。”

    “怎么回事?”

    “有一天,我和阿娇在店里,有一位我们从不认识的男人进来,要我们跟他出台到另一个地方去。发廊老板见他一脸凶相,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人,答应了。

    我和阿娇上了他的车。到了一家宾馆里,原来他有几个外地来的朋友住在这里。

    我们进去时,他们正在打牌,看到我们俩,他们便收了牌,围着我和阿娇,非要我们给他们跳艳舞。嘴里还不三不四地哪有小姐不会跳舞的。我们没法,就随便地晃动了两下身子。哪晓得他们是了群从饿牢里放出来的饿鬼,一看到我们摇晃着身子,乳房也上下跳动起来,就一下子把我们扑倒在地,强奸了我们。

    其实,如果好好说,一个一个地上,我们还是能承受的。可他们居然四个人轮番地搞我们。不让我们有一点喘息之机。

    最可恨的是,他们做完了,居然只给了一百块,就想打发我们。这不明摆着是欺负我们吗?

    阿娇气不过,出了宾馆大门就给老板打电话,要他过来主持公道。可老板却叫我们回去,说这伙人很无赖,他惹不起。

    阿娇气着说:我们把你当老板,你却连我们都保护不了,还开什么发廊,养什么小姐,回家种地去算了。

    这话说得可能有点重,老板也生气了,说:你觉着这里不好,可以走啊。我又没拦着你。

    阿娇一听,原来老板平时对她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假的,本指望他在关键时刻能出面保护我们这些弱女子,却没想到他会这样的胆小怕事,在阿娇心中,往日对他的好感一扫而光。阿娇心一横,说:好,走就走,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于是就给已经搬到东门来的三姐打电话。

    三姐立即让她过东门来,说姐妹俩今后死也要死在一起。

    我听着连连摇头,心想阿娇原来还有这样一种经历。天底下也有这样的龌龊男人。

    “后来呢?”我问。

    “阿娇后来见到三姐,大哭一场。那天,正好三姐的情人罗哥也在场。三姐于是就指着他说:你不给我妹出这口气,你就不要再见我。罗哥本身也是个性情中人,还用得着三姐的指使吗,拉着三姐和阿娇,就赶过去了。

    罗哥本想让老板给阿娇赔个礼,就算了。可老板没把罗哥放在眼里,态度依然蛮横,罗哥也是一个血性男子,轮起一把椅子,就把他的脑袋给打破了,接着又把他的店给砸了。““那店里的其他小姐呢?”

    “其他几个小姐,一看凶神来了,知道是来扯皮的,各自保命,早就跑得远远的,谁还敢上前拦他?”

    我这才明白,阿娇与罗哥之间,原来还有这一件事情。

    “那,你后来呢?”

    “店都砸了,我当然也走人了。去了另一家发廊做。”

    我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你叹什么气?”

    “我叹,叹的是你们……红颜薄命。”

    “所以,过了今晚,就不要再想着我。好好地爱阿娇,不要移情别恋。我们做小姐的人,天天混在男人堆里,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唯独有一样东西,我们实在是输不起,那就是一生的感情!”

    我凝视着阿娟姣美的面容。她在说出这话来时,表情平静如水。可我知道,她的内心,已心潮澎湃起来。

    我搂住了她赤裸的肩头,理了两下她凌乱的秀发,露出了她的一方清丽的颜容。我慢慢地,也是深情地吻向她柔美的唇边。

    午夜的香吻,伤感而又醉人的香吻,深情而又痴迷的香吻……

    她的两只纤手,慢慢地攀了我的裸背,摩挲着我的肌肤。缓缓的向下,慢慢地移向了我的臀部。

    “想了吗?”

    “嗯。”

    再次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感觉是那么的温暖和润滑。她的腰肢开始一波一波地浪起来,配合着我,也寻找着自己的感觉,有些儿迷恋,有些儿痴狂,尤如广阔湖面平静的波涛,温馨地动荡着绵绵不断涟漪……

    夜深了,高潮过后的阿娟沉睡着,白嫩如脂的裸体舒展在被子里,高耸的乳峰与平坦的小腹、瘦细的腰肢与圆润的胯部所构成的胴体曲线,是那么的优雅,又那么的坦然。我注视着她白白的脸庞,五官是那么的温柔和谐,神态是那么的安然平静。而在刚才与她的午夜香吻,虽然激情似海,又包里着她和她的那些姐妹们多少的辛酸与挣扎,苦斗与困顿。

    我刻意在自己的记忆中搜索着眼前的这个女子。但是很可惜,阿娇只跟我谈起过湖南妹和四川妹,却从未提起过这个安徽少妇。原来是在刻意的回避这段令人心酸的往事。我心里好生感动:阿娇,一个弱女子,不论命运多么坎坷,却依然保有如此美丽的心灵和忍辱负重的精神,反让我自己感到自愧不如。

    “好阿娇,从明天起,我不会再让你受委曲。”我默默地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伸手关掉了小红灯。

    睡梦中的阿娟呓语着,本能地向我靠过来,将她的一条白藕似的手臂搭在我的胸前。我将她袒露的俏肩搂进了自己怀里。

    夜的小屋,一片黑暗,只有无言的月光从小小的窗口悄悄地溜进来,淌洋在床前的地上,陪伴着我凄楚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