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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几天,不知东北佬跑哪去了,阿娇一直都没再出去。电话也不敢打给他,因为他嘱咐过阿娇,不要跟他联系,有事他会找她。
昨天在舞厅里,终于让老王上了她的身。这对我而言是件严重的事情。作为小姐,跟任何男人上床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让自己老公的朋友上床。那样的话,对她而言等于是背叛,对老王而言等于入侵。官有官法,贼也有贼道呀。
有网友说了,你自己不也是上了阿媚吗?她是老王的人,你怎么不责备自己?
从事实上讲,是这样;可从感情的深浅上讲,两者却有差别。老王并没有当阿媚是自己的红颜知己,阿媚充其量只是一个让他发泄性欲的小姐而已。反过来,阿媚也没当老王是自己的终身依靠,只是她的一个普通嫖客而已。所以,我虽然上了阿媚,但并没有入侵到老王的“领地”里。而老王上阿娇,却有一种明显的“入侵”性质。
这两天,我坐在办公室,脑子里都会浮现出阿媚楚楚动人的倩影,她的笑靥,她的调皮,她的兴奋,她的哀伤,她的一举手一投足,无不牵动着的我的思绪。
我不得不将她与阿娇作出一些对比。
阿娇虽然妩媚淫艳,却不够贞洁。她对嫖客过于包容,在她的心中,似乎可以同时容纳多个男人的爱。若偶尔为之,图一时之快,也还是可以理解。但她不是,她的不贞,是一贯的,长时期的和无意识的。作为中年人,又长期卖淫,阿娇体内雌性激素水平是要比常人高出一些,性欲因此也是要强一些;但如果长此下去,我却真的无法容忍。新年以来,即使没有老王出来搅局,阿娇的性子也变野了许多。她跟东北佬,勾勾搭搭,不清不楚。或者说在东北佬的调教下,她已经从一个普通卖淫女演变成了一个荡妇,在与东北佬的整夜嫖宿中,就如同中了毒瘾一样,昏天黑地,整夜整夜的不归家。
想想阿媚,就不一样了,虽然她也在男人堆里打滚,陪他们上床,但她却能守住自己最后的感情防线,即使是对老王这样的长客,也没有动过真感情。她这样的珍爱自己,在物欲横流的外部世界中保持着一份内心的洁净与安宁,实在是难能可贵。
阿媚性格沉稳,轻意不向别人露出自己的真感情。而阿娇却性情浮躁。从性格修为上讲,我也更喜欢阿媚一点——这是个可以养在家里、让人怜爱的小女人呀!
这样考虑再三,我决定,今后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与阿媚接触的机会。
但同时我又非常清楚,当你想一个人的时候,你不一定就能真能得到她,两人间情缘的深浅依然起着很大的作用。所以,当你爱着一个人后,那即是一种甜蜜,也是一种痛苦。
有机会就抓机会,没机会就创造机会。总之,只要阿媚在深圳一天,我就不会让她孤芳暗谢,心无所依。
上一次老王搞广告,赚了一笔钱,请我和阿娇跳舞。这次,当然就该我有所表现了。于是,清明节来临之前,我向老王提议,周末时,大家一起去外面春游一下,散散心,一切开销由我承担。
老王当即高兴地答应了。
晚上,我回到家,又对阿娇说了几个人一起出去春游的事情。阿娇也很赞成,说每天坐在家里也很闷,正好出去散散心。
我又问她:“你知道老王为什么这么高兴吗?”
阿娇道:“他的心思,我哪知道。”
我说:“你真看不出来?”
“我想他干什么?难道他对我还有什么企图吗?”
我说:“算你说对了。那天我们请他吃饭时,他其实已经明白不误地向你表白了。只不过中途被阿媚给弄砸了。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老王其实一直都在惦记着你。后来,你终于在舞厅里给他搞了。”
“哈哈,是你自己想搞阿媚,才故意这样说的吧?”阿娇笑道。
“搞她还用得着我绕这么大的弯子吗?我这纯粹就是为了你哟!”
“为我什么?”
“给你换个口味,尝尝新呀!”我酸酸地说。
“老王都是老男人了,有什么新可尝。”
“看他耍什么手段,怎么勾搭你呀。搞不好,那种偷情、又怕被捉到的刺激,或者当着老公与别人让自己的刺激,会让你很爽的。”我表面热烈,却心冷如冰。
“去你的,天下男人我又不是没见过。”
我坏笑道:“可是‘偷’的滋味就不一样哟?”
阿娇骂道:“你个骚鸡巴,一天到晚就想着偷女人。”
我笑道:“偷嘛,也要偷得着才有意思。要是心里想,却又偷不着,那就伤神了。”
阿娇笑道:“我就跟你一起去,看他能把我怎么样!不过我事先要跟你说清楚,他若没有上我,你也不准搞阿媚!听到没有!”
“是,老婆!这方面,我一定听你的,与你保持高度一致。”
“你讨厌。就只会说些好听的哄我。”
“老婆,我怎么看着你今天比平常要漂亮很多。”
“去你的,依了你,你就说好听的。哼!”
“来,老婆,亲一个。”我猥亵着上了她的身。
“好,今天就把你搞趴下,让你再也硬不起来,想偷也偷不成。哈哈……”
阿娇一边调笑一边将自己的身子滚到床上,这更起了我的欲望,扑上去,就将她压在了我的底下,弄得她咯咯直笑:“哎哟……你个坏蛋!轻点弄……啊…
…“狠狠地插进她的肉洞,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好像阿娇即将成为别人的女人了,在未成事实之前,这种有限的征服和享用,就演变成一种疯狂的占有和蹂躏。
阿娇对未来似乎也很迷茫,白白的肉体软软的瘫在床上,张开两腿,娇喘吁吁的一个劲地配合着、抽搐着、索取着男人的精力与阳气,骚水不停地外泄着。
不知过了今天,还有来日否。
那一天,阳光明媚,我们去了离东门较远的大梅沙海边看海景。
我悄悄地向老王说,让他一路上对阿娇主动一点,多照顾照顾她。
老王一听到让他照顾阿娇,当然满口答应。老玩家了,不用多问,自然明白其中的玄机。
其实,每个人的内心都非常的黑暗,只是具体的内容不同罢了。我也不例外。
阿娇与东北佬、与摄影师的那种淫荡,我虽然不能亲眼看到,却能感受到。
嘴里虽然不说,可内心里却一直感到十分的郁闷。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同时和多个男人保持着性关系?我现在之所以对玩交换如此卖力地撮合,就是想看看阿娇当着我的面,在男人胯下究竟是个什么表现,究竟能狂野到、淫乱到什么程度。
而我自己,也可以借着爱侣交换的游戏,光明正大地与心有所仪的阿媚再续前缘。
一路上,老王帮着阿娇背挎包,提食品。不知内情的阿娇还在我面前夸老王。
一望无边的大海,举目望去,真是海天一色,白浪涛涛,博大无比。人在其间,却微弱渺小。老王领着阿娇和阿媚在海滩上玩耍,快乐无比。我坐在一边,观赏着大自然的风貌,长叹人为什么在宇宙自然面前总是显得那么无知而又自大无比。
傍晚的太阳落山后,阿娇问我们为什么还不回去时,我告诉她,我们要在这里睡一晚上,过一过与平常不一样的生活。
什么样的生活与平常不一样呢?我没说,多少有点暧昧的气味,阿娇或许也从中品到了一种神迷的讯息。
我们在海边附近的一家旅游宾馆开了两间房,我和阿娇一间;老王和阿媚一间,门对门。
安顿了住下后,又相约一起出去找地方吃晚饭。
进了一家还算干净整洁的餐馆。两个女人对面相坐,点了菜后,又向老板要了一瓶绍兴黄酒,给大家解乏。
我和老王不约而同地上了一趟卫生间。出来时,我嘱咐老王与阿娇坐在一边,我和阿媚坐到了另一边。
这种安排,不仅给了老王接触阿娇的机会,也给了我向阿媚献殷勤的机会。
“去,坐过去。”阿娇笑着推老王,不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换了。强哥说今晚换了。”老王笑道。
“鬼喜欢你。一嘴的烟味,难闻死了。亏阿媚这么长时间是怎么跟你过的?”
阿娇嗔怪道。
“好好好,从现在起,再不抽烟了。”老王赔着笑脸。
大家闹了一阵子,都坐下来。席间,我感到老王在桌下的小腿正碰在阿娇的小腿上,而阿娇表面上则一点也没有表露出来,还笑着帮着我夹菜:“来,老公,今天你辛苦了。”
这正是我需要的效果。它已不是那种我曾经熟悉的和为之追求的关爱,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淫浸着酸甜苦辣各种滋味都有的异样的感受。
阿媚坐在我身边,依然安静地吃饭,偶尔我也为她夹菜。老王见我哄阿媚,便更加大胆地将自己的酒杯递到阿娇嘴边,喂她喝酒……
饭后,四个人都带着黄酒在体内产生的微微的醉意,各自回到房间。
在外面玩了一天,阿娇有点累了,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在外玩过一整天。虽然累,却很快活。
坐在床上,将阿娇搂抱于怀,和她逗笑道:“喂,老王可以真支你有意思了啊。”
“你老对阿媚有意思。”
“说,他刚才摸了你没有?”
“喝酒的时候,好像是摸了我。”
“摸你哪里?”
“摸我大腿吧。”
“想不想要他?”
“去你的。他一嘴的烟味,难闻死了,谁想要他?”
“哈哈,今天玩了一天,累了吗?”
“累,不过,我这也是第一次来看大海,很快活。”
“那去洗个澡吧,出出汗,解解乏。”
阿娇从我腿上站起来,清理了几件内衣,便溜进了卫生间。
我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到了老王的房间。
“喂,她进卫生间啦,快过来?”
“好。”
挂上电话,我故意朝卫生间里的阿娇大声说:“我的相机放在老王那里了,我去拿一下。”
“好,你快点回来。”阿娇在卫生间里应着。
卫生间的门虚掩着。我打开房门,又重重地关上,意思是让她以为我已经出去了。
老王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那时他的身上,只剩下白背心和小短裤了。我向他指了指卫生间。老王轻轻一笑,一则身,扭动了一下门锁把,便闯了进去。
“啊!”只听到阿娇在里面叫了一声:“你出去。”
“别不好意思。”老王笑着说。
“强哥一会儿就回来了。”
“他?这会儿回不来了,已经和阿媚搞上了。”
“胡说。”
“什么胡说,你过去看看就知道啦?”
卫生间里再没有声音。不一会儿,就听到阿娇粗粗的一声喘息,然后是“啊啊……”的娇颤声,估计是老王在摸她了。
过了一会儿,又听到阿娇在说:“你个骚鸡巴,怎么这么大了……”
估计是阿娇也在摸老王的下边了。
“啊……”阿娇长长的一声叹息。
我想卫生间里的两个人,可能已经搞在一起了。
我蹑手蹑脚地跑了出去,敲开了阿媚的房门。
“你怎么过来了,老王呢?”阿媚里着一条宽大的浴巾,露着双臂和小腿,刚从卫生里出来,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
“来,我领你去看他们的西洋景。”我拉起阿媚的手就往外走。
阿媚跟着我回到我的房间。我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会意叫她不要出声。
卫生间里传出老王与阿娇做爱时下身碰撞时的节奏声,以及阿娇的哼哼叽叽的气喘声,极其淫秽。
阿媚躬着身还想继续偷听,我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肢,两手开始在她的胸乳上游走起来。
她立即会意地立起身,转过脸来。我们抱在了一起。
阿媚闭上了眼睛,任我的柔舌在她的脸上所为。
我和她搂在一起,一边亲吻一边将脚步向房内移去。当我们的双腿刚一碰到床沿时,便双双倒在了席梦思上。
我把阿媚压在了身下。
做小姐的本来就没有什么贞操观,只要有男人压上她们的身子,她们就顺从……
这时,卫生间里又传来阿娇淫荡而欢快的叫声。
我一下子就剥开了阿媚身上的浴巾,张开她的两腿,露出了她毛茸茸的阴部来。
“啊,你轻点。”她有些责备道。
“想不想?”我一边欣赏着她的下身,一边问。
“嗯。”她轻轻地哼了一声。
没有任何迟疑,我一下子就将硬硬的鸡巴插进了阿媚湿润的体内,趴在她身上大动起来……
“啊……啊……啊……”阿媚淫骚地叫着床。
我一边着力地插着阿媚,一边关注着浴室里老王和阿娇的动静,那场景,那心情,真是刺激呀。我不知道一会儿阿娇出来时,看到我们这样,会是什么心情?
或者,当她晓得我已知道她和老王在浴室里交媾,会是什么表情……
二十分钟后,阿娇裸着身子,只用一条大浴巾里着胸前,赤脚从卫生间里出来。
那时,我已靠在床上休息,阿媚则裸着身子,蹲在地下,正用手清洁自己湿淋淋的下身。
阿媚见阿娇从卫生间里出来,忙站起身,光着白晃晃的身子溜了进去。她知道,老王还在里面等她。
阿娇一跳上床,便揪着我的耳朵,低声地骂道:“哼,想玩人家小姐,还要把我送出去,真是没良心!”
我笑道:“说实话,老王搞得你爽不爽?”
“爽,比你爽多了!”阿娇故意说。
一听这话,我一下子就把阿娇压到身下:“好,就让你尝个更爽的!”
我一边说,一边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探头往一下一看,哇,两片大阴唇厚厚的充着血,向外翻起,里面粉红的小桃源也开着湿漉漉的洞口,一片入侵后的淫荡之相。
翻出上面的小肉豆来,伸出舌头,舔上去,扫一扫、压一压、吮一吮,再扫一扫……
“啊……啊……”阿娇被弄得舒服无比,两条大腿在床上放纵地乱蹬着。
我提起已经坚硬的鸡巴,一下子就对着她的淫洞里插了进去……
“流氓,轻一点……”阿娇搂着我的背脊,淫荡地笑道。
“说,爽不爽?”
“爽!还是老公插得我爽!”
“来,爽就叫床,大声叫床!浪一点!快叫……”
“嗯,你再大力点……啊,大力呀……啊……小屄好爽……小屄还要……”
太刺激了!伴随着阿娇“小屄”、“小屄”淫荡的叫床声,屋里两人肉体的相撞声也越来越大。
由于刚才在阿媚体内射了一次,我在不应期过后的第二次上马,也更加刚劲有力,与阿娇在床上越战越勇。
正当我和阿娇在床上颠鸾倒凤,不亦乐乎时,只见阿媚光着身子扑伏在地上,从卫生间里爬出来。老王则在她后面,一边抱着她的细腰,一边不停地插着她。
每向里插一下,她吊着的两只奶子就动一动,十分诱人。
到了这个时候,阿娇也丢掉了羞耻,四个人一起玩起多人游戏来。
我和老王让阿娇和阿媚并列站在一起,让屁股向后翘起,以方便我和老王从后面插入。我们一边插,一边还摸着对方女人的阴部,骂她们骚货。
干了一会儿,老王提议再换一次。于是我拉着阿媚上了床,那种感觉,仿佛是把别人床上的新媳妇抢到手一样。老王则将阿娇压在了地板上。阿娇似乎是第一次睡在地上和男人搞,这让她享受到更大的刺激,不停地叫着床……
那一晚,临睡之前,老王当着我的面,干了阿娇两次。老王与阿娇在卫生间里的偷情,以及后来在地板上做爱的情景在我脑海里的印象最深,以至于到现在还难以忘怀。
那一晚,我也干了阿媚两次。一次是刚进门时,后一次是老王与阿娇在地板上交媾时,我先是和她在床上操,后来她高潮了一次,我又抱着她,进了卫生间,在浴缸里一边淋浴,一边干了她一次。
当我抱着阿媚,从浴室里出来时,发现阿娇和老王已经睡到了另一张床上,两人还在继续缠绵着。老王摸着她白光光的屁股,她则捏着老王的鸡巴不放。
那一夜,我和阿媚睡了一张床,阿娇和老王睡了另一张床。
关了屋里的灯,只留了卫生间的灯亮着。这样屋里也不至于一片漆黑。
老王一边玩弄阿娇,一边跟我隔床说着笑话。
“强哥,你老婆风才好骚哟,刚才拼命地夹我的鸡巴,差点没给我弄断了。
哈哈……“老王话没说完,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打在了老王身上,不知道打在什么地方了。老王夸张地“哎哟”了一声。又说:“强哥,我把你老婆操爽了,她却反过来打我屁股。你得为我主持公道啊。”
阿媚躲在我怀里,偷偷地听,又偷偷地笑着。
“好,罚她让你操一夜。”我一边说,一边在阿媚翘翘的乳头上轻轻的捏了一把。
“哎哟,那我还不精尽人亡呀。”老王笑着说。
“跟你说啊,今晚Happy,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过了一会儿,我便听到了他又爬上阿娇的身子,两人在一起湿湿的热吻的声音。借着从卫生间折射出的微弱而朦胧的灯光,我看到两条一丝不挂的肉虫又在床上一上一下地重叠在了一起。
我回头一看阿媚,她正向我闪着一双期待的媚眼。我忍不住,一手搂住她,伸出舌,吻上了她娇美的红唇……
清晨醒来,我隐隐约约地听到床上吱吱呀呀地传来动响声和喘气声。
抬头一看,原来,老王又压在阿娇身上,操着她。只见阿娇张着大腿,伸开双臂,搂着老王的背脊,而老王则匍伏在她白白的肚皮上,屁股一拱一拱地,大鸡巴正在她的小肉屄进进出出,周边带出了许多白色的淫浆,从屁股一直滴到床上。我想两个人在那一夜里,真是你贪我爱的,没有一丝的厌倦呀。
我回过头,看到怀里熟睡中的阿媚,红扑扑的脸颊,那么的安详,那么的宁静,那么的娇美,那么从容。同样是卖淫女,性情却绝然相反,这大概就是两个女人之间的差别吧……
正当我凝视着阿媚美丽的睡姿时,房里一声闷响。我回头一看,原来老王和阿娇两人太过投入,操着操着,就一起从床上滚掉到了地板上,然而他们却依然缠绵着,彼此都没有放开对方……
我又想到了东北佬。阿娇与他是否也是这样缠绵呢?依东北佬的体魄和性能力,阿娇与他做的时候,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