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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时其实并不是真正知道自己还要什么。意识可能是清醒的,但思想可能是盲目的。现在回想起来,那天与老王玩的四人交换也许是个错误,它或许会拉开我与阿娇在心灵上的距离,但事情的发展却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大家其实都在顺其自然,既没有推动,也没有阻止。当然,这种“不作为”本身其实就是一种作为,我和阿娇可能都希望这种沉闷的两人世界有一点什么新的变化才好,并以此来检验我们双方的感情基础到底有多牢固。阿娇先是在我们的两人世界里加进了东北佬,我随之加进了阿媚,她随之又加进了老王,我们双方感情的盛宴越来越丰富多彩,然而道德成本的压力也越来越沉重。我们似乎有了一种迷失航向的感觉,不知两人感情的小船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到底会驶向何方。
自从四人同眠的游戏结束后,老王忙于他的广告业务,并没有再来找阿娇,事情好像就这么结束了。
可事实上,在我们的内心深处,都已经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至少,我对阿媚,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爱恋情结。
有一天夜里,我坐在凉台上,看到阿娇挽着与一位年轻的嫖客从马路上回来,两人进了屋,过了大半个钟头,那个男的才从屋里出来。
我心里多少有点吃醋,又不好意思问她为什么要和那个男人做那么长时间。
睡觉的时候,与往常那样,抱着她的娇躯在床上做爱,插进去,只感到她里面湿湿的,宽松无比,丝毫没有一点紧凑感和持握收缩的刺激,怎么搞都让我达不到射精的程度,两人在床上前面后头的换了好几个姿势,弄得她的叫床声跟哭似的难听。
突然,一个倩影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香风艳骨的阿媚,刚才送客出来的那一瞬间的妖娆,始终不能在我心中散去。我闭着眼睛,幻想着躺在我身下的美人儿就是她,一下子龟头便传来了交配的快感。太爽了,我没有抑制自己的这种感觉,更是加大了动作的力度和抽插的幅度。没有多久,一股热热的精液就喷射而出。
我想,我和阿媚之间,只要存在着契机,就一定会有许多事情发生。
又有一天晚上,阿娇接了一个电话,是一位嫖客打来的,邀她到一家宾馆里风流快活。嫖客说已经开好了房间,就等着她的光临了。阿娇二话没说,化了一个彩妆,将长发高高地地头上盘起一个大结,套上一条肉色的长筒丝袜,蹬上高跟鞋,又在身上洒了一点香水,挽上一个小皮包就走了。我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心想你自己找的女人,本来就是一个陪男人上床的小骚货,有什么办法,只能忍着哟。
阿媚进进出出的,好像也在家里接客,只听到屋里有一种哼哼声,但好像又没听到有什么男人的声音。
我在家里看电视。突然听到隔壁阿媚的呻吟声大了起来。我突然意识到那声音不是在叫床,而是一种真正的痛苦的呻吟。
莫非是有嫖客在欺负她?
我跑到门外,敲响了她的房门。
“阿媚,阿媚,你怎么啦?”
“肚子好疼!哎哟!”里面的回应声音虚弱无力。
忽然又听到里面有呕吐的声音。
“那你开门呀,阿媚!”
“门没上锁。”
我推门进去,发现阿媚躺在床上,松蓬着头发,身上只穿了一件短短的睡衣,乳峰高耸,两条白白的大腿从粉色的下摆伸出来,极富诱惑力。
再一看,床下放着一个脸盆。里面有一些胃液和还没有不得及消化的食物。
屋里弥漫着一股酸臭味。
“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我问。
“不行了,肚子痛。一阵一阵的,痛得好厉害。”她无力地说,一脸的难过。
“让我看看。”
阿媚吃力地折侧身转过来,在床上平躺下。
我撩起她的衣角,露出白白嫩嫩的肚腹来,上面那个深陷下去的小小肚脐眼十分的诱人。
“什么地方痛?”我问。
阿媚用手按着发痛的部位。那是在小肚脐眼上方一点的地方。
我低下头,摸着她白白的肚皮,在她小小的肚脐眼上方发痛的地方重重地亲了一下。感觉她的肉体温温的,柔柔的,好香。
“好点了吗?”我问。
阿媚红着脸,苦笑了两声,道:“你真搞笑,亲一下就能治病,那别人也不要当医生了。”
“亲你一下,你的心情就高兴一点,疼痛就能缓解一些。”我一边这样说,一边用手摸她的额头。哇,有点发烧的感觉。
她忽然平静了一些:“还真的嘿,被你这一亲,我还真的有些能动解了。”
我知道,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
“有力气站起来吗?”
阿媚摇摇头,艰难地说:“我头晕得很,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心想:腹痛,呕吐,发烧,还四肢乏力——这应该是急性阑尾炎的表现。
我有个同事,去年患病时,曾经就是这种表现。
“你说我是什么病?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阿媚问。
我摇摇头,说:“不像是吃坏了肚子。因为吃坏了肚子应该不会发烧,而是一趟接一趟地拉肚子才对。”
“那你说我到底怎么啦?”
“你怀孕了!”
“去你的。都这时候了,还跟我开玩笑,真是气死我了。”
“我估计你可能是得了急性阑尾炎,得赶紧去医院。”
“我疼成这样,走不了啦。”她用手捂着腹部,额上渗着汗珠,两眼无神地看着我。
“要不要我叫老王来?”
“我打过电话。他说来不了。”她低下眉去。
“那我背你去吧。人民医院很近的。”
“强哥,那只有麻烦你了。”她抬起头,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这时已是五月,天气很热了。阿媚大概还准备接客的吧,只穿着又透又薄的性感睡衣躺在床上。我为她一件件地穿好衣服,刚要给她穿鞋,发现床下面除了高跟鞋和凉拖外,根本就没有其它款式的鞋子。怀里抱着她的一对白白的小脚,不知如何是好,只有让她光着脚,拖上凉拖鞋,背着她便往人民医院跑去。
从住的地方出来,到人民医院其实很近。过了雅园立交桥,穿过桥下的涵洞,再走几步就到了人民医院门诊部。
我直接就将阿媚背到了抢救室里。里面正在为别的病人做抢救工作的一位医生向旁边的助手说了句:“又来了位。过去看看。”
那位助手走过来,问了句:“什么症状?”
“肚子痛。”
“让她躺下。”
我把阿媚放到急救床上,让她平躺下。
那位助手说:“解开裤子。”
阿媚忍着痛,慢慢地解开了外面的裤扣。
助手在她的肚腹上摸索着。一边摸一边问:“是这里吗?是这里吗?”
我在旁边介绍着病情。助理一听阿媚在发烧,忙又拿来一只体温计,插在她的腋下。
阿媚又想呕吐,可是除了发出呕吐的声音外,胃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吐的了。
过了一会儿,助手看了看体温计,对我说:“三十八度。腹痛、呕吐、发烧、全身无力,从这些症状上综合地判断,可能是急性阑尾炎。”然后转身向他的指导老师走过去。
“阿媚,医生说了,可能是急性阑尾炎。不过这是常见病,别紧张,有办法治。你放心好了。”我安慰她道。
阿媚点点头,情绪似乎有了一点稳定。
抢救室的医生走过来,对我说:“初步判断你老婆可能是急性阑尾炎。但这种病又分好几种,一是单纯性的,二是化浓性的,三是穿孔性的。其中化脓性和穿孔性阑尾炎,常常表现为阵发性剧痛或跳痛。从你老婆的症状上看,可以是这种。但也不能完全肯定,所以明天需要做一个CT。做了CT后,我们再研究采取什么手术方案。今天先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先住进来,打一打镇痛剂和退烧针再说。不然她会受不了的。”
“那也只能这样了。”我答道。
“那你去办住院手续吧。她在这里,我先给她打针。”
我理解似的点点头,转向床上的阿媚。
我弯下腰,躬着身,小声对她说:“阿媚,医生说要住院。”
阿媚听明白似的点点头。
我小声道:“我去给你办住院手续,啊。”
阿媚点点头:“嗯。”
我问:“你就在这里躺着,乖啊!”
阿媚想了想,脸一红,拉着我的手,两眼闪着期盼的光芒,说:“强哥,我把自己的命就交给你了。”
我安慰她道:“不要多想了。你能认可我,把我当朋友,我很知足了。我这就去为你办好手续。”说着弯下腰,在她的脸蛋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我发现她的眼角渗出了两滴晶莹剔透的清泪。
接下来,是签字办手续,到窗口刷银行卡交钱。医院是什么,就是一架吸钱的机器。什么事都还没给病人做,就先从我的卡上划走了一万。说是多退少补。
嘿嘿,钱都你通过一种工作程序划到你家帐上了,你还能不狠着心用,会发善心退给我?
回来时,看到在她的病床前,医生已经为她吊上了一瓶静脉注射液。
我坐在她的病床前的椅子上,握着她的手,说:“都办好了,明天就从抢救室转到住院部病房里去。你放心吧。”
“让你费心了。”阿媚无力地说。
“现在感觉好一点没有?”
“可能是镇痛针吧,感觉不像刚才那样疼了。”
“明天拍了CT,就知道该怎么做手术了。”
“强哥……”
“嗯。”
阿媚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我问。
“天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看我。”
“看你说哪里话,我既然把你送来了,怎么能丢下你不管,一个人跑回去呢?”
“那你晚上怎么过?”
“我就坐在你的床边,闭着眼睛歪一下就可以啦。”
阿媚微微的笑了。握着我的手,没再说一句话。
我给阿娇和她三姐分别打了电话,要她们立即赶到人民医院门诊部来。我一个大男人,招呼一个女人,比如上厕所什么的,肯定是不行的。
半小时后,三姐匆匆忙忙地赶过来,而阿娇那晚则没有露面。
第二天,阿媚被转入住院部,又做了CT。
为了将一些医疗上的事情理顺,安顿好阿媚的生活,我谎说自己病了,向杂志社请了一天假。
动手术是必然的了。医生说只有割了阑尾,才好得彻底。
躺到病房里,阿媚却有些担心,一想要开膛破肚,就害怕,握着我的手,皱着眉,小声的撒娇说:“那一刀下去,会流好多血的,我会很疼的。”
我笑着安慰她:“又不是割血管,怎么会流好多血。再说,医生会给你打麻药针的,也不会很疼。坚强点,OK!”
她想想说:“那开了刀,留下疤痕,会很难看的。”
我笑着说:“不会有很大的疤痕,一点点吧。”
她问:“那像什么?像条小蜈蚣吗,在肚子上?”
我说:“可能吧。不过,让我亲它两下子,就好啦。”
她笑了:“哈哈,你骗我!”
我认真的说:“是真的啦。我想好了,等你康复后,我就带你去做个纹身,遮住它。”
她乐了:“嘿,真的嘿。那你说纹什么好?”
我逗她说:“一条小蚯引。”
她笑着皱皱眉:“恶心,不要。”
我说:“一条小蚂蟥。”
她笑了:“哎呀,越说越恶心了,不要。”
我说:“那,就把我的嘴纹上去,让我天天吻你那里。好得快哟!”
她笑说:“哈哈,不要你的嘴。”
我说:“那就纹一只我的手,让我天天摸你那里,也好得快哟!”
她笑着否定:“哈哈,也不要你的手。”
我说:“那,干脆纹一条小蛇,美女蛇,勾引我,怎么样?”
她笑说:“哈哈,我才不要美女蛇。我要小凤凰。你说好不好?”
我幻想着阿媚说的,白白的肚子上,在肚脐眼旁,一只展翅飞腾的小凤凰,那应该很美。
“好呀。就是纹起来,有点难。”我说。
“试试看嘛。”她笑道。
两人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阿媚叫我回家吃饭,顺便带点她要用的东西来。我于是与她吻别。
走出病房时,就听到里面一位住院的老妇人对阿媚说:“你老公好爱你哟,守着你,连班都不上,还跟你说笑话。你哪像我们家老头子那么无情,看都不来看我。”
“你昨天去哪里了嘛,一晚上都见不着人?”我问阿娇。
“去赔一个货运公司的老板了。”
“怎么又跑出一个货运公司的老板?我以前见过吗?”我问。
“没有。”
“那他一晚给了你多少。”
“六百。”
“才六百,少了点。”
“现在这里的小姐多了,生意难做嘛。”
“阿媚在最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却跑去跟男人鬼混。太令人心寒了。”
“我走的时候阿媚还好好的,我也不知道她要生病了啊。”
“那我打电话给你,你就该回来,怎么还留在别人那里?”
“他把我的衣服藏起来了,不让我走嘛。我有什么办法。”
“不让走?他绑架你啦?”
我这么一问,阿娇便没再作声。
“我告诉你,是人,都会有为难的时候。大家离乡背井的到深圳来谋生,其实都不容易。你也有需要别人帮助的那一天。你就等着吧!”我眼冒凶光,狠狠地说。
这是我第一次为了阿媚的事,对阿娇发火。
“说吧,她想吃什么,我去做。”阿娇小声说。
阿媚的病情并不严重,手术后在医院里静养着。我每天下了班,都要先去看她,然后打电话叫阿娇送饭过来给阿媚吃。阿媚的饭菜是遵照医嘱,汤汤水水做的“流食”。
自从我为阿媚的事骂了阿娇一顿后,那几天,阿娇收敛了许多,守在家里,不再出去陪客了。
阳春五月,正是自然界的生发之季。阿媚养了半个月后,医生说她的伤口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可以出院了。
自她住院的这半个月来,我确实有点辛苦,但看到阿媚的脸色红润起来,我也很开心。
这其间,老王也来过两次,买了些苹果、蜂蜜和奶粉。
那天,阿娇笑着对我说:“你去菜市场买只老母鸡回来吧。”
我问:“做什么?”
阿娇瞟了我一眼:“给阿媚煨点汤啊,补补身子。这都不懂,还想做别人老公!”
我听出了她话中带着的一点点酸味,忙笑了:“噢,好好。我去啊。”
其实阿娇的内心深处,也还是善良的。
三个人一起喝着老母鸡汤,我对阿媚说:“明天我再给你去买一点酱猪蹄。
那东西胶原蛋白含量丰富,吃了可以让你的伤口好得更快一些。“阿媚笑道:“我现在怎么感觉成了养老院里的老人了。”
阿娇笑道:“阿媚,你在医院里,他心情不好,每天回来都拿我出气。你可要补偿我的精神损失啊!”
我笑了,精神损失?太夸张了吧。不过我喜欢阿娇的这种夸张。
阿媚脸一下子红了,仿佛偷人家的东西被人家当场看见一样。
“好好好,过两天我好透彻了,上街买菜,做一顿饭好好感谢你们啊!”
那天晚上,吃过晚饭,阿娇照例去做她的皮肉生意,阿媚穿着粉色的睡衣,在家里清理房间。
我坐在她床上,一边看着她做事,一边赔着她说话解闷。
狭窄的屋子,暧昧的灯光,半透明的粉色睡衣里,一对丰隆的胸乳颤悠悠的。
纤细的瘦腰,饱满的屁股,香艳的大腿,笔直的小腿,玲珑的肉脚,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娇媚妩艳。我不由得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的一双大腿,将头埋在她的屁股沟里,不让她动了。
“哎呀,你干什么?”她笑道:“我还没做完哪。”
“我要你。”
她停下来,低下头,用手摸着我的头,柔情似水的小声道:“很长时间没做了吧?”
“自从你生病住院,我就没兴趣了。”
阿媚握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感激地说:“这次多亏了你在,不然,我这条命还不知会怎么样。”
我说:“你对我这么好,我为你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阿媚转过身来,捧起我的脸,深情地说:“老公,让你受苦了。今晚让我好好赔你啊。”
我一把拉住她,将她的胴体一下子就搂在我的怀里。
阿媚搂着我的脖子,闭上了双眼,任我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落满了深情的热吻。
细细的看她,灯光下的阿媚很美。半个多月来,休息充分,饮食得当,又没有与男人交配,所以,气血充盈,肌肤嫩滑。回到家里,洗过澡后,更是充满了女人的体香味。
“阿媚……”
“嗯……”
“我要你!”
“哈哈,让我摸摸。”她笑着,将手伸到我的下面。
“哇,这么硬了。”她说。
“我也摸摸你!”伸手到她下面,隔着小T裤,一摸,温温的,有些湿热。
看来,她也动情了。
半透明的粉色蕾丝小T裤遮着毛茸茸的阴阜,细细的带子系在曲线优美的髋部。轻轻地拉开细带,露出美人令人神往的桃花源。阿媚用手背遮着自己的眼睛,不好意思地承受着我的播弄。
用手指翻开两片大阴唇,里面粉色的桃源肉洞已经湿漉漉的张着小口了。低头一闻,干干净净的没什么味儿。
将阿媚的胴体放到床上,让她张着腿,埋头去舔她那里。阿媚哼哼着,用手抱着我的头,用力地往她的下面靠。
抱着她的大腿,舔着她的屄门。
温温的,有点儿热,又有点儿滑。淡淡的,有点儿咸,又有点儿腥。这就是女人,男人为之动容,可以倾情一生的女人。
爱上她,是我一生的宿命吗?
两人在床上亲昵着取悦着对方,脱着对方身上的衣物。当我们俩终于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互相面对时,我们的心里没有任何邪念,即将到来的交配,在精神上变得是那么的圣洁。
她慢慢的舒张开来,尤如一朵白玫瑰花在夜里慢慢的绽放。
由于怕压迫到她的伤口,我从她的背后,向上举起她的一条腿,露出她迷人的阴部,慢慢地将粗硬的阳具插进去。当红红的龟头,插进她狭窄而又光滑的阴道的那一瞬间,阴阳交合了,我相信,那是天地间最美妙的生命华章,再也没有什么事物比它更美好的了。
“啊……”
“爽吗?”
“爽……”
“舒服吗?”
“好舒服……啊……再大力些……”
黑夜的翅膀在飞展,内心的情感在释放,屋里的叫床声宛如来自远方动听的天赖之音,床上两个人的情爱也在彼此性器甜蜜的碰撞中、在米白色的淫浆中延伸,热血在沸腾,激情将我们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