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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倩对我的好感,我不是不知道,但我与她究竟应该是什么关系,我自己也没有想好。我对她只是采取了一种来而不拒的态度。这对她而言,多少有点占便宜和不负责任。所以在物质上我便想补偿她一些。不过,两人以后的关系会怎样,大家都不知道。生活本身并没有标准答案。
那段日子,在两个女人中间轮流睡,天天做爱,旦旦而伐,时间一长,身体有些吃不消了。白天总是无精打采的,容易走神,处理事情的注意力也不集中了,有些事以前都是我亲自做,怕别人做不好,可现在,能推则推,还美言之让别人多锻炼锻炼。
人这一生中,有些事,该来的终究会来。这个星期天下午,杂志社选定的几名参与广州学习的人员一同集中到深圳罗湖火车站,乘广深直达去了广州。我们要提前一天到达广州,以便第二天不误开课的时间,而且提前一天去,也好与相关企业领导搞搞公关活动。
在宾馆,我和唐总分配住一间,一些事情在公开场合不便明讲的,晚上唐总总会悄悄的跟我说。可是跟唐总住一起,也有不方便的地方,如果阿娇和小倩打电话来,我却不敢放肆,总是只说那么一两句就挂了。唐总何等人也,一看便知我是那么回事。
唐总笑着问:“你小子,遮遮掩掩的,在深圳有女人了吧?”
我一笑:“朋友。”
唐总笑道:“朋友?是那种可以上床的朋友吧?”
“哈哈。”
“瞒着我啊!什么时候有空了,把你的女朋友带来,让我见见。”
“怕您看不上。”
“说哪的话,你是我兄弟,你的朋友我怎么会看不起。以后说不定见了面,还得喊一声' 弟妹' 呢!”
“哈哈。让唐总见笑了。”
“不过,如果是那种可以终身为伴的女友呢,你就要好好珍惜。如果是那种' 只在乎曾经拥有' 的女友呢,那我就要告诉你,在这个时候,你可千万别让女人给绊住了脚。知道吗?你是个男子汉,生来是要以做大事为己任的。知道吗?”
“是的,是的,我知道。”我连连点头。
“人们都说,男人是树,女人是藤。世上只有藤缠树,哪有树缠藤。你觉得这个说法有道理吗?”
“有呀。”
“我现在才发现,你小子的眼睛,有光而无神,是不是搞女人搞多了?”
“哪里哪里,我从来都是以工作为重的人。不然,唐总您也不会栽培我,对不对。”
“妈的,就是一张嘴巴甜,把哄女人的功夫用来哄我。你小子。”
老实说,唐总一直很关照我。这一点我心里有数。
这次学习期间,虽然有时也偷空给阿娇和小倩打电话,问问她们的生活情况,但毕竟晚上是一个人睡一张床,没有女人在怀,还真是睡得好安稳,好香甜。吃得也不错,广州也是个花天酒地的地方。社里的领导在这种场合,是不会小气的。
大家每天都是山珍海味,说句粗话:还真他妈的补养人的身体呀。好好的,等补好了身子,回去再战那两个小骚货。
有关这次学习参观交流的具体情况就不多说了,也都是工作上的一些应酬而已,不值得多提。
不过这次活动使我看到了一个非常好的企业前景:以资产为纽带,将原本各方独立运作的纸质媒体、电视媒体、互联网媒体和3G手机媒体整合在一起,在实现了企划、采编、设计、发行资源共享的同时,大幅压缩开支,使整个传媒集团的竞争力大幅提升,品牌效应和无形资产大幅增值。真是太棒了。作为一个想干一番事业的男人,这个前景无疑让我兴奋了好几天。
快要结束的前一天,放了半天假,我抽空去给阿娇和小倩分别买了礼物。给阿娇买的是一双酒红色高跟鞋,我想穿在阿娇那双小脚上,一定很漂亮。给小倩买的是一只18K镶金钻戒,我想戴在小倩那双小手上,一定很贵气。老实讲,给小倩的礼物价值比阿娇还贵。小倩年轻,又依恋于我。这是我对她的心意。
那天回到宾馆,发现唐总不在。原来他也出去买东西了。
刚刚收好阿娇的那双皮鞋,唐总就推门进来。
“吃饭了没有?”他问。
“吃过了。”我说。
“买东西去了吧。拿出来看看。”唐总笑道。
我拿出阿娇的那双高跟皮鞋。唐总笑了:“不错,还很漂亮。”他说着从自己的皮包里取出一个小礼盒,笑道:“帮我看看,怎么样?”原来,他买了一条铂金项链,不用问,是送给他情人的。
不一会儿,唐总的手机响起,我竖着耳朵一听,里面是一位女人的声音。我冲唐总笑了笑,知趣地离开了房间,到楼下大堂的沙发上坐着看报纸。
不一会儿,一位上穿白连衣裙,下蹬白高跟鞋的年轻女士从外面走进来,坐到了我旁边的沙发上。然后从她手腕上的小包里掏出手机,一边拨打电话,一边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看。
电话接通了,只听女士说:“我到了。你下来吧。我在大堂等你。”
不一会儿,唐总也下楼来,同时看到了我和她。先向她打招呼道:“这么快”又转向我,说:“我出去一下,晚上可能不回来了,你一个人自己安排啦!”
“好,好,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唐总笑嘻嘻的与那位美女走了,我知道,那个美女就是的小情人。他那位小三,听说是深圳电视台的一位出镜记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那叫一个聪明伶俐,那叫一个有气质,有才华,有教养,有品位。前天与唐总私下聊天时,他说她这几天正好也在广州做一个节目,所以两人,嘿嘿,唐总还给她买礼物,难怪他说今晚不回来了。这年月的男人,再怎么能干,也过不了美人关。
唐总把他的情事讲给我听,那是一种成功男人的炫耀;我把阿娇的事情讲给唐总听,那是一种不得已。老实讲,美人关我也过不了。可与唐总的那位情人相比,阿娇虽然对我有情有义,却胸无大志,站街的卖淫女一个。唐总说要我带她去见他,我都不好意思。想想唐总的情人如此高雅,让我心里实在有些不平衡。
嗨,人各有各的命,就不要比了吧。只要自己过得滋润自在,过得快乐,就行。再说,如果我也搞个高档小姐做情人,整天缠着我要去这里消费要去那里消费,我还活不活?
五天后,我回到深圳,回到了阿娇的家。
阿娇还是那样,一点没变。见到我,盈盈的笑意依然写在脸上。
问她有谁来过。阿娇没有谁来过呀。只说老王给她打过电话。
我问老王找她什么事情。
阿娇说老王想请她到老王的公司里做公关小姐。
我问阿娇自己是什么意见。
阿娇说她想去试试。但又拿不定把握,所以等我回来商量。
我笑着说:“要是问我呢,我说谁去都可以,唯独你去不行。”阿娇不解地问:“为什么?”我认真的说:“你去了,那不就成了他碗里的菜。”阿娇笑道:“看你说的,哪有那么邪乎。”我正色道:“你看老王是个正经人吗?只要是能被他搞上手的女人,他都是不会放过的。你去了,那就等于是自投罗网,送货上门。”阿娇脸一红,没有做声了。
但我知道,阿娇虽然表面上没有和我争辩,但她心里已经有老王那个公司的事了。
在阿娇看来,老王可能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坏,或者说,即使老王要上她,她也无所谓,只要不当着我的面,背着我干,不让我难堪就行。
我忽然想起那次我和阿娇,老王和阿媚一起玩过的交换游戏,可能是个错误的选择。阿娇应该一直都没有忘记她与老王交配的情景。那次大家在一起玩交换,我和阿媚睡,她和老王睡……。
阿娇是不是自从那次以后,对老王有了一种念念不忘的情怀?阿娇现在肯定是在想,如果跟老王一起,若真能赚到钱,岂不是比现在做小姐强。所以她不在乎老王对她有什么企图,又不是没跟老王睡过。
其实,对阿娇想要脱离淫界,另某出路的想法,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我也想有自己的公司。我有时甚至幻想着有朝一日,我自己开一家公司,让她给我当秘书,两人一起上下班,但她不必做什么重要的事情,只要能够打理一下公司的日常事务,照顾好我的生活就可以了。赚了钱,两人平分。
可惜我现在还做不到这一点,我只是一个为别人的资本服务的高级打工仔。
这是我的无能。我不能给她提供一种保障。我现在只能看到她与别的男人上床,让别人占有她。虽然对她而言,那是一种无奈的选择,但一想到她被那些男人抱在怀里,或躺在那些男人身下,被搞得如痴如醉的样子,我就心疼。
女人是很敏感的动物。自从我去广州一个星期后,她的情绪就与以前不一样了,有点落落落寡欢,总是顾虑说自己以后老了怎么办。不知为何,阿娇近日也总是想到她今后的出路问题。
“活一天,就快乐一天吧。”我这样安慰她。
那天晚上,两人刚吃过晚饭,阿娇似乎要化妆打扮出去接客。我和阿娇分别了一个星期,两人的这次小别,似乎并没有给大家带来更多的欲望。但我依然拉着她,不让她化妆,而是把她抱到了床上。
“干什么嘛。时间还早啊……”阿娇被我压在身下,却笑着拒绝道。
我亲了一口她的脸蛋,笑着对阿娇说:“你看,小兄弟在想你啦!”阿娇伸过手来,伸进我的裤子里,将我的阳具掏出来,握在手里,笑道:“你在广州就没有找小姐?”
“没有,我心里除了你,那还有别人。”
“那我又没在你身边,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你试一试嘛?”阿娇笑了:“你的家伙好像不太硬嘛。”我笑道:“你让我插到你的小屄里去泡一泡,不就硬了。”
阿娇伸手在我脸上揪了把,笑骂道:“你个流氓哟……”
两人说笑着便抱在了一起,在床上滚起来……
黑色的乳罩被脱下来抛向空中,接着是黑色透明的三角裤被抛向空中,身下是阿娇一串串淫荡的痴笑。
在阿娇的身上发泄了一通后,时间还早,晚上,阿娇的手机响个不停,不断地有男人找她玩。
我只好从屋里出来,坐在凉台上。
小倩好像也在凉台上等客人,我和她两人偶尔眼光碰到一起,她很快就闪了过去。但我依然可以感觉到,她的注意力并不在别人身上。
那天晚上,阿娇似乎很卖力地招揽生意。穿了一件开口很大的黑色薄衫,露着两肩的锁骨和一大片前胸,白腻的肌肤,深深的乳沟和沉甸甸的奶子,对寻求性发泄对象的男人而言,无不充满了巨大的诱惑力。
很快,阿娇就勾搭上了一个中年男人,两人一前一后向阿娇的屋子走去。
小倩见到阿娇领着男人进了屋,像个幽灵似的漫漫飘到我面前,只小声说了句:“跟我来。”便转身离去了。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与小倩保持着距离。
小倩这一晚也打扮得像个妖精,红红的嘴唇,深深的眼影。那嘴唇虽然妩媚性感,可那眼影却十分的忧郁。
进到她屋里,小倩已经把灯关了。只有从窗子外射进来的月光,让屋里有了一丝淡淡的微明。
“你让我想得好苦。”小倩拥着我的身子,小声说。
“我也是一样。”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股柔情从心底油然而生。
“你怎么连个电话也没有?”她仰起头来,黑艳艳的眼眸里闪着一往深情。
“一直在开会、学习,不方便嘛。”我说,又伸手从裤袋里掏出给她准备的礼物:“你看,这是什么?”
小倩伸手接过小礼盒,打开一看,是一枚晶光闪闪的戒指:“啊,好漂亮。”
“你把灯打开看,还要漂亮。”我说。
小倩拉上窗帘,打开灯,注视着那枚钻戒:“多少钱?”
“五千八。”我说:“来,我给你戴上。”
小倩伸出手,让我捉住。我一边给她载钻戒,一边调笑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新娘了。”
小倩笑道:“那你的阿娇呢?”我笑道:“她是大老婆,你是小三。”
小倩一撅嘴:“哼,我才不要做小三。”
我笑着哄她道:“做小三好哇。做小三实惠呢。你猜我给她买的是什么?”
“是什么?”
“我只给她买的是皮鞋,给你买的是钻戒。你还不满足。”
小倩笑了:“那你以前肯定也给她送过钻戒。”
“没有,真的没有。因为她手上有戒指,是她老公送的。她一直戴着,所以我就没送。”
小倩欣赏着她手指上的钻戒,抬起头来,笑道:“老公,你真好。”说着踮起却,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她不再叫我“哥”了,而是改口喊“老公”了。
“说,想不想让老公爱你一回?”我问。
“想。”小倩深情地瞥了我一眼,说。
我抱着她的腰肢,两人滚到了床上,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小屋里……
该来的事还是来了。有一天晚上,我正在阿娇那里和她聊天,阿娇的电话响了,一看是老王打来的,忙做了个手势,要我不要做声,听听他说什么。
老王先是问她过得好不好。阿娇说一般般啦。老王又问我在不在。我摇摇手,示意她就说我不在。阿娇照做了,然后追问老王,说有什么事吗?
老王于是在电话里说自己有一位广告客户,是一家地产商,答应把全年的报纸广告发布权交给他代理。但这个客户很喜欢玩,要老王帮忙找个既漂亮,又知根知底的人。所以,老王就想到了她。
阿娇一听这话,心里有点不悦,对着电话便斥责起老王:“你做生意,干嘛让我替你卖身。也太不够朋友了。”老王连忙解释说:“你误会了,不是让你白做。成功后,广告收入提成中的四分之一是你的。”阿娇敏感起来了,忙问:“那是多少?”老王说:“大概两万块钱吧。”阿娇一下子就来了精神,用手捂着电话,问我怎样。
从她脸上的表情,我看得出来,她想去试一试。
我说:“那就去先见个面,看看再说吧。”
阿娇于是打电话给老王,说可以先去见个面,也不一定答应这事,如果感觉好,再说。
老王满口应承,说:“对对对,就是这样才好。到时候,我就介绍说你是我公司新招进来的秘书,刚从内地过来。大家都别说露了嘴。”阿娇放下电话,就扑到我怀里来。
我抱住她,心里酸酸的,嘴里小声地问:“老婆,怎么出去卖屄还这么激动?”
“别说得这么难听嘛。不是‘卖屄’,是‘做业务'。”
第二天晚上,阿娇刻意打扮了一下。光脚穿上了我在广州给她买的那双酒红色高跟鞋,白白的脚背与暗红的鞋面形成对比,细细的还有几条青筋隐约可见,十分的性感迷人。那段日子,好像小姐们都有光脚穿深色高跟鞋的习惯:这样既性感,和男人上床之前又省了脱丝袜和裤子的环节,方便得很。
阿娇出门后,我一直觉得这事不对劲,心里酸酸的。如果阿媚在,我和阿娇,还有老王和阿媚,大家四个人在一起,以一种自由开放的心态玩交换,也是可以的。可是现在,阿媚回老家了,如果以后,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阿娇乘我不在深圳,与老王单独搞上了,那对我的自尊心,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我是真的不想让她再与老王来往。
想着想着,就给阿媚打了一个电话。可那边传来的,却是电信局的电话录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真是糊涂哟。阿媚回去了这么长时间,深圳这边又没有人给她往手机里充值,她当然会停机啦。
闷闷不乐地走出门外,见到小倩一个人正在凉台上玩手机,好像是在写短信。
“给谁发短信呢?”
“给我爸。问他收到我汇给他的钱了没有。”
“我现在出去转一转,透透风。一会儿回来,我就陪你过夜啊。”
“好。”小倩说:“那你现在要去哪里?”
我笑了:“哥心疼你呀,去给你买点夜宵啊。”
小倩一听这话,立即来了精神:“那我要跟你一起去。”
我问:“你不做生意啦?”小倩笑道:“有你在身边,我哪有心思做生意。”
我笑了:“那就潇洒点,一起走吧。”小倩立即过来,挽住了我的胳膊:“走吧。和哥潇洒走一回。”我故意说:“去他妈的男人!”
小倩笑道说:“对!去他妈的男人!去他妈的钱!”
第二天上午,阿娇还没有回来,躺在酒店的客房里跟我打电话。
我一边搂着小倩的身子,摸着她的奶子,一边电话里问阿娇她和那个广告主见面的过程。阿娇说在老王的安排下,广告主在酒楼的包房里一见到她,就被她的娇艳所打动,一口答应给她创造发展的机会。
阿娇说昨晚大家都有点醉。在老王的安排下,阿娇在宾馆里与广告主发生了性关系,而且睡了一晚上。
我问她那个人走了没有。阿娇回答说走了。不走她怎么有机会跟我联系。我说那你还不早点回来。阿娇说她也想早点回,只是睡得太晚,太累了,想再躺一下,到十点钟再回来。还说回来时,顺便到东门的新一佳超市去,买点菜回来给我做饭。
两人正说着,忽然她说:“有人来了。”
我问:“谁?”阿娇说:“不知道,在敲门。”
我确实从电话里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
阿娇说:“等会再联系啊。”电话便挂断了。
我想这个时间是谁在敲门?是广告主?不可能,那男人不是玩了一晚上刚从阿娇身边离开吗?
后来,阿娇告诉我,是老王来找她。老王本是想问她前夜两人沟通的情景。
阿娇如实告知。老王又笑着问两人做了几次。阿娇说做了三次,把那个老板搞得不能再动弹了,两人才睡。
阿娇给老王开门时,并没有穿衣服,而是裸着身子,只用了一条大浴巾里着自己。回到床上后,依然裸着身子躺在床上,故意把头天晚上事情发生的经过讲得有声有色,有情有景:第一次她是和那个男人在卫生间里做的。她洗时那个男人进来了要帮她,帮着帮着,就抱住了她,鸡巴插到她的屄里去,和她搞上了……
第二次是在床上,两人颠鸾倒凤。那男人喜欢从后面插阿娇。阿娇只好着屁股,让他站在地上插自己。
第三次又是在卫生间,两人一起洗鸳鸯澡,阿娇泡在水里让他又做了一次。
阿娇一边说,还一边还拿眼瞟着老王,挑逗他的欲望。
老王听着阿娇的这些淫事,淫性大发,跳上床去就把阿娇压在了身下。阿娇随即从枕头底下取出一只避孕套。
阿娇在床上张着两条大腿,将自己的阴部露出来,握着老王的鸡巴,让他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阿娇说之所以想让老王搞自己,是因为头天晚上虽然与那个男人做了几次,但自己却没有高潮过。因为那个男人虽然身材魁梧武,性能力却不怎么样,常常她刚有了一些感觉,那男人自己就把持不住射了。把她吊在半空中,上不上,下不下的,很难受。所以,老王来了,正好帮她发泄一下自己体内积聚了一夜的性欲。
阿娇说如果老王不来,她回来后也会缠着我,让我操她的。
我问老王表现怎样。
阿娇说老王不错,让她在床上连续高潮了三次。
我知道老王对阿娇早有企图,一大清早去宾馆找她,本身就是想上她,当然就会憋着一股子劲去操她了。
我问:“你和老王这样,就不想想我的感受?”阿娇不以为然道:“哎呀,你怎么这么小心眼。我和老王只是做爱嘛,又不是谈恋爱。”
果然,过了两天,老王便与那个广告主签下了那单地产商的广告合约。
签订合同那天,阿娇作为老王公司的秘书,当然也在场,并故意对广告主眉来眼去的,把他弄得昏头昏脑的。三人中午又去吃了一顿海鲜大餐。还是老王请的客。广告主一边摸着阿娇的大腿,一边还嘱咐老王,阿娇是个人才,要给她机会,对她多多栽培。
阿娇收到了老王的现款。将手中的银行卡在我面前一扬。那种高兴的神态,一副特别有成就感的样子。说今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她一定还要参与。
都说男人是逐利的动物,女人又何尝不是?只是阿娇的这种逐利方式,多少让我有几分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