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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组建新机构,整合传媒业务,我开始不停地往返于深圳广州两地。
新机构的总部设在广州,现在又是刚刚开始整合各方资源,许多具体工作十分繁杂,所以,我留在广州的时间多,回到深圳的时间少,虽然乘坐深广铁路的直达列车十分方便,两地单程也只不过是两小时左右的时间。
阿娇已经知道了我的工作变动,对于我的调动,既有理解和欣赏,也有对我不能陪在她身边的无奈。不管怎么说,还是一如既往地对我关心体贴,对我好。
她说只要我回深圳,就住到她这里,两人还是象从前一样生活。这一点,让我的心也宽慰了不少。
因此,我不在深圳时,也依然和阿娇依然保持着电话联系。阿娇在电话中依然提到老王,还有那些做生意的老板们。她说他们对她都很好,经常过来看她,送一些生活用品给她。
我知道阿娇生性淫荡,我不在深圳时,老王很可能会填补我的空缺,成为阿娇的性伙伴。但我依然自信地认为,阿娇不会跟老王谈感情,两人的关系只限于性关系。她与老王的那些糗事,只会停留在男女性交的层面,不会上升到个人感情、托付终生的层面。
但是,让我意外的是,不久以后,我还是发现了阿娇与老王之间,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偷欢,还有精神上的出轨。
那是我回到深圳后,在阿娇房里发现了一个打火机。我认识,它是老王的。
可能是老王来过,丢在这里忘记了带走。
其实,老王来找阿娇,只要阿娇自己坦然告诉我,并没有什么大了不起的事情。但她却瞒了下来,这说明她与老王之间一定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更深层次的关系。
进一步发现老王与阿娇别有隐情的证据,也是后来在阿娇那里看到的。由于我心里一直存有老王的情结未解开,所以也特别在意阿娇对我的态度。
那一天,我在阿娇屋里,剩她在厨房里做饭,悄悄地拿起她的手机,翻出了她最近收发的短信。
果然,阿娇的手机暴露了她与老王之间的秘密。
收信箱,老王:阿娇,昨天爽不爽?
发信箱,阿娇:爽。
收信箱,老王:还想不想要?
发信箱,阿娇:要。
收信箱,老王:那你等着我。我们再找机会玩。不要告诉强哥。
发信箱,阿娇:好。
看到这些内容,我心里不由得一颤。
那一晚,我与阿娇在床上一番颠鸾倒凤之后,故意问阿娇,我不在深圳的时候,老王来过没有。阿娇说没有。
显然,她在说谎。
我没有说破偷看了她的短信的事情,更不想为老王的事与她摊牌。即使双方要分手,也不是现在的事,更不应该是为了她与老王的事。那样的话,我这个人在她心里就太没有肚量和口味了。
不知为什么,她越是掩盖,越是说谎,我就觉得她越淫荡,越可爱。我只要一剥光了她,与她上床做爱,脑子里便幻想着她背着我,与老王调情的种种情境,在床上搞她也就越觉得痛快,舒爽。
阿娇性生活的不检点,也让我的道德品格变得越来越脱离正常人的思维,变得越来越猥琐和无耻下流起来!
我回深圳向社里领导述职的第三天,正好是周末,我坐在屋里看电视,阿娇在外面厨房里做饭,突然老王来了。
我坐在屋里没出去,只听到阿娇在外面厨房里责备他:“你怎么过来时,也不打个电话?”
老王笑着说:“想给你一个惊喜呀。你看,我给你买了一桶大豆油。”
阿娇小声说:“强哥回来了。”
老王显然毫无准备:“是嘛?你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阿娇小声嘱咐他道:“我也不知道你要来呀。等会说话注意点啊。”
阿娇说这话时声音很小,我用了好大力气才听明白。
“知道知道。”老王回应着说,推门进来。
“啊,强哥,你回来啦!怎么样,听说高升了啊!”我说:“哪里,哪里,还是和从前一样,只不过是工作的地点变了而已。”老王笑着说:“你看我这来得也不是时候。要是知道你回来,我该带瓶酒过来,和你庆贺一番才对。”我笑道:“无所谓的。你来得早不如不得巧。来,既然赶上了,就坐在一起吃吧。”阿娇也进来,满脸堆笑,跟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的说:“事先不知道你要来,也没准备什么菜。”老王到不客气,自己坐了下来。阿娇又从柜子里取出一瓶湖北出产的“劲酒”,那是我平时最爱喝的一种保健酒。
老王看上去,与离职之前相比,好像背有点驼了,但脸色却红润了许多,说话时元气十足,还是那么的精神。
“老王,脸色不错啊。”我说。
“嗨,都是喝酒喝的。我可能有高血压了。”我又问起老王的公司业务怎样。老王说他的公司业务,进展得还可以,能够维持。只是由于社会上面的人脉资源还不够广,所以还有点不稳定,有时有业务,有时就没有业务。
老王说只要自己能够走顺,就邀请阿娇也入股,和自己一起做正常生意。我听他这话时,感觉他好像已与阿娇商量过似的,信心十足。
阿娇当着我的面,对老王的提议只是笑笑,没有正面作答。
我观察到,阿娇在待人接物的礼节上,依然是把我当作是家里的老公,而把老王当客人看待。比如帮我夹菜,帮我盛饭,我喝酒时呛了一口,她连忙放下自己的筷子,帮我拍背,这让我在老王面前感到自己很有面子。
饭后,老王还没有走的意思。阿娇有点不乐意,拿话来摧他走。
老王好像意识到什么了,有些无可奈何,向我道了别。
“强哥,你刚回来,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老王道别说。
阿娇一边向屋外推着老王,一边笑嘻嘻地对我说:“我出去送送他。”我躺在床上看着电视节目。
谁知阿娇这出去一送就是半个多小时,我心里原有的那点猜疑与嫉妒之火慢慢地随着时间的推移又油然而起:这两个狗男女到底去哪里了?在干什么!
阿娇回来时,我看到她脸上红扑扑的,头上的发型不整,胸前的衣扣也有点乱,我就知道她和老王出去后是怎么回事了。但我依然压着愤怒,以一种轻飘飘的语气问她:“怎么去了这么半天?”阿娇回答说:“老王缠着我,不想回去。”我追着问:“那又如何?”阿娇说:“我就在三姐屋里,和他做了一场。”我发现她在说这话时,眸子里依然荡着一股春情。
我一下子从床上跳下去,抱住阿娇的身子就往床上拖:“你个骚婆娘,老公在家里还敢偷人!”阿娇笑着躲开我的吻,却顺势蹬掉了脚上的高跟鞋,一收双腿,和我上了床。
我酸酸地问:“怎么样,和他做,爽不爽?”阿娇笑道:“哎呀,别人心里惦记着你,哪有心思和他快活?只是应服他一下啦!”我把她压在身下,凝视着她的脸蛋儿道:“是吗?那你的脸红什么?”阿娇笑道:“天气热嘛,脸当然红。”
“是吗?那让我摸摸下面看。”我说着便伸手摸向她的私处。
“哎呀,人家还没来得及洗身子呢,骚死了。”我牢牢地搂住她的细腰,伸手往她下面一摸,果然热热的,湿湿的。于是淫邪着说道:“不洗更好。有他的精液在里面,搞进去更滑溜。”
“真是个流氓啊。”阿娇抛着媚眼,但只是象征性的扭了一下腰肢儿后便放弃了抵抗,红着脸,吐着热气,躺在床上,任我所为了。
我伸手去脱她的裤子,随着她的裤腰从她的小肚子往下面的大腿滑去,她的光溜溜的肚子露了出来,毛茸茸的阴部也露了出来。我往上一看:哇!淫水已经出来了,沾在细细的阴毛上。原来阿娇比我更想要。我想这可能是刚才在三姐房里和老王做爱还没有尽兴的缘故吧。
“好骚唷……”我望着她下面那个美丽的小肉洞道:“来,让我好好的操操你……”我一边说,一边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将我坚硬无比的小弟弟给她插了进去。
“啊……”阿娇轻快的叫了一声,然后伸出双臂,搂住了我的脖子。
真滑呀,感觉阿娇的阴道里面真是滑溜溜的,阳具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毫无一点摩擦的阻力。但正是这种湿润,这种滑溜,却将我的鸡巴越泡越硬,越泡越粗,我自己都感到了那种“胀”的感觉。
两个人的性器持续地碰撞,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声音,好像猫儿狗儿用舌头舔水喝发出的声音一样。
阿娇可能有了感觉,她闭着双眼,脸蛋儿红红的,比刚才进来时更红了。可能是刚才她和老王在三姐屋里偷情时心情紧张,没让老王操爽,或者还虽然高潮了,却还留有余兴,这一会儿,让我这么一弄,她的性欲又被调动了起来。她开始哼哼起来,两条手臂环抱着我的腰部,两只脚不停地在床上蹬踢着,摩擦着。
我一边在她体内不停地抽插,一边拿话逗她:“说,刚才老王是这样操你吗?”
“啊……”阿娇不答,只是哼哼着。
“说,是这样用力的吗?”我凝视着她的俏脸蛋儿,鸡巴插在她的阴道里,突然往里面狠狠地一捅,弄得她的两只乳房象波浪一样的同时向上一荡:“是这样吗?”
“嗯……”阿娇还是美美的哼哼着,不回答我的问话,只是暗暗用力,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来夹我。这个骚娘们,只要我一提老王,她就暗自用劲地搞我。
我凝视着她的脸蛋儿,两腮红红的,脑门上沁出一些汗渍,也飘着几丝乱发。
她忽然微微睁开眼,发现我在观察她,于是微笑着,向我抛来一个深情的媚眼。那神情,既妩媚又淫荡。与她做爱,就是舒服。难怪那么多男人,只要上了她的,就不想再离开她。如果电视台有评选“天下第一淫女人”的活动,我绝对投她一票。
想毕她刚才和老王做,也应该很爽。不然她不会不回答我。这样想着,我下面就有反应了。龟头痒痒的,要射了。一种她曾被老王占有,但又被我重新占有的那种原始情结越来越强烈,那种要在她肚子里撒下我的种子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我的腹部不停地拍打着她的小肚子,终于要到临界点了。
“骚老婆,我要射了,要射给你了!”我情不自禁地趴在她身上,喊了出来。
“快,快射给我!”阿娇也叫喊起来,同时将两只脚撑在床上,并拢双腿,挺起她的屁股,让她的小肚子迎着我的冲撞,两人性器相撞所发出的“啪啪”声音更响了。
我感到了她在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我同时还感到了她的腰部的扭动。她能这样,让我感到了她对我的真爱。
“啊——”真他妈的刺激呀!我真的感到坚持不住,马上就要喷发了,忙用手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再动下去。她却改变了方式,以更加有力的左右扭动来刺激我的阳具。在她疯狂地扭动腰部和阴道痉挛了十几下后,我终于没坚持住,龟头紧紧抵住她的子宫口上喷发了。阿娇这会儿没有再动,静静地体会着男人插在她体内的那个物件的跳动和一股又一股往她身体里喷射的热精。
等我射完了,舒了口气,柔柔的问她:“你怎么啦?为什么不停啊?我都没控制住就射了。”她说:“我被你操,感觉很舒服。我就是想让你快点射给我。我喜欢你在我里面喷射的那种感觉。”我突然说:“以后,老王要是再来找你,你和他也不用去你三姐房里。你们就在这里搞,我在旁边看着就好。”阿娇笑骂道:“变态呀,你!”我笑了:“其实如果有机会让我变态一下,那也是一种人生的体验。”两人正说着私房话,突然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手机的音乐声,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是她的手机有电话来了。
阿娇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去接电话。在她爬起来的时候,我射进去的精液从她的阴道口流了一些出来,沾到她的屁股上和大腿上,不知道床上有没有。
她一看电话号码就说:“你别出声,是老王的电话。”妈的,电话居然是老王打来的。老王不是刚走不久吗?
我没有乱动,只是默默地用卫生纸擦着她的阴部和大腿,帮她清除流淌出来的精液。
老王先是问我走了没有。阿娇笑着瞟了我一眼,用很平静的语气对他说,我还没有走。可能要在深圳住几天。然后他们又说了些别的什么事,阿娇就把电话给挂了。
阿娇关掉电话,光着胴体下了床,到卫生间去冲洗自己。在她做着这一系列动作时,我看到了她的二只奶子在不停地晃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的白肉在不住的抖动。真是个性感的尤物啊!
不一会我,阿娇又光着身子返回屋里,爬到床上抱我。
说实话,虽然她已经30多岁了,而且生过孩子,但真的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来。乳房丰隆饱满,乳头翘翘的。腰也是细细的,白白的屁股充实而圆润,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雌性的气息。
我想这样的性感体形,与她频繁的与男人交媾,不断地从男人身上得到雄性刺激的日常生活不无关系。
看她这样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的爬上床来,我的阳具一下子就有反应了,微微的竖了起来。
她爬到我的旁边躺下,头枕在我的胸口,就用手抓着我的阳具轻轻抚摸。我也顺势用手摸她的乳房,轻轻捏着她的奶奶头说:“宝贝,帮我吹吹吧。”
她了解似的笑了笑,没说话,就趴到我身下去了。
午饭后,她不仅和老王做一声,又被我操了一场。现在,她依然保持着对男性的渴望。
我和她是刚刚做完不久的,我的阳具上还沾有不少她的淫水和分泌物,龟头上也还留有精液的残留物。她就这样不嫌不弃地含在口里,她这种对性荷尔蒙的向往与追求,真是令我吃惊。
老实说,对刚才老王的那个电话,我是耿耿于怀的。俗话说,母狗不翘尾,公狗难上架。老王能沾上阿娇,并不完全是老王的错,应该与阿娇自己离不开男人的淫荡也有关系。
阿娇不停地用舌头吮吸着,像一个婴儿的嘴那样,吹的技术真是很好。她的小手也没闲着,轻轻地揉搓着我下面吊着的卵蛋。很舒服,很爽快。雄性对雌性的占有心理得到了极大满足。
很快,我的阳具就又坚硬了起来。
我是半靠在床上的,这样有一种“居高临下”之感,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怎么帮我吹的。我向个君王那样,傲慢地张开双腿,她就像个女仆一样,趴在我身下的床上,头部位置正好对着我的阳具。她抬头很放浪的看着我,双手还抓着我的阳具慢慢的抚摸。
见我冷冷地微笑着,她低下头去,开始从我的卵蛋上舔了起来,轻轻的用舌头舔我的蛋皮,温柔的含住两个蛋蛋吮吸。然后就慢慢往上舔,顺着棒子一直向上舔,舔到龟头下面的伞状物就停住了,接着又开始向下舔,一直舔到根部后再向上舔,来回的舔,就是不舔我的龟头。我知道她是故意这样的,想把我搞兴奋,等会儿可以再继续全力的搞爽她。我也不说什么,就看着她怎么吹。她就这样一会儿横着一会儿竖着来回的舔,舔到龟头下面的伞状物就打着转,还是放着龟头不碰。我的阳具已经涨的不行了,龟头的马眼也有了一点透明的分泌物流了出来。
她也看到了,于是用双手抓着阳具,抬头很风骚的看着我说:“哎呀。你也流水了,还是透明的。”然后她就用舌尖轻轻的把我马眼上的那点分泌物舔进嘴里。
看我没说话,她白了我一眼说:“讨厌。每次都要人家舔半天。”说完就一口含住我的龟头,用嘴唇包住龟头后,用舌头快速的在整个龟头上面打着转的舔。
真是太舒服了,我的阳具忍不住也跳了两下。这时她又开始把阳具往里吞了,慢慢的我的阳具一点一点消失在她的小嘴里。虽然她还不能全部吞到底,我却有了“深喉”的感觉。
就这样,一会儿是深深的吞,一会儿是浅浅的舔,搞得我的精神也高度集中了。
过了一会儿,也许是累了,她停了下来,一边用舌头轻轻的舔龟头,一边用满含春情的媚眼瞟了我一下,说:“还要吗?”
我说:“还要。我要你一直把它吹出来!”此时的我,真是出于对刚才那个电话的报复,所以并没有刻意的去控制自己,在她花样百出的调弄下,我很快就达到了那种发射状态。她也感觉到我阳具的变化,知道我要射了,于是更卖力地吞吐起来。我终于忍不住,双的按住了她的头,把她的脸定住了,让一股股精液全都射在她的小嘴里。
以前我也口爆过她,每次都是等我射完,她就把精液吐掉。看她要起身时,我说:“不要吐掉,吞下去。”
她就愣了一下后,我随即就看见她喉咙吞咽了两下,把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
她抬起头,嘴角上还挂着一丝白色的精液,对我说:“这下你满意了吗?老公!”
阿娇作为女人,其实很敏感,知道我是对老王那个电话不满意,所以对我百依百顺。
我也无言以对,就把她抱过来,两人倒在床上。我们谁也没再说话,就那么温情地互相抱着,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可以再说些什么,因为我不知道她的未来,到底是属于我,还是属于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