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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把阿娇“包装”成刚到深圳来找事做的“良家”,“包装”成公司的“公共关系部”经理,然后推向那些需要合作的客户。这种虚幻不实的身份,却使阿娇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管怎么说,如今,她的名片上印的也是正经的白领阶层人士了。因此,她与老王之间的关系,似乎更符合一种“合作伙伴”关系——业务上的默契配合与两性的相互需要和相互满足。
上次老王跑来找阿娇,不巧被我碰上后没几天,我在深圳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在去广州之前,想约老王在外面吃顿饭,顺便问问他有关在报纸上刊登广告的收费问题。新的传媒集团要刊登一些品牌形象广告,我想问问深圳这边的实际成交价格。
天黑之前,打电话到老王办公室里,他的员工说他出去了,不在广告公司。
我又打老王的手机,他说自己刚好在外面有事,不方便。
我没事可做,于是独自一人去了阿娇那里。
最近一段时间,不知出于什么考虑,我去阿娇那里,总是不想事先告诉她。
有时,她打电话来问我,什么时候回深圳,我总是含糊其辞,说还没有确定。
其实,大机构的管理很到位,作息时间也很规范。我只是不想让她知道我的行踪。
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在利用的我时间来安排她的时间。
这个晚上,我同样没有事先告诉她我要去她那里。当我到她那里时,正好在凉台上碰到了小倩。她对我说阿娇屋里有客人,要我先在凉台上等一下再进去。
我在凉台上坐了一下,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以往阿娇与客人进去后会很快就出来了。怎么这一次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她送客人出来……
不一会儿,有个男人来找小倩。小倩看了我一眼。我鼓励着她,说“你忙你自己的,不用管我。”小倩于是悄悄地跟那个男人向自己屋里走去。
我起身,一个人绕到屋后,从小窗的帘缝往里一看——哇,不看不知道,看了才知道:原来那个嫖客竟然是老王。
那时,小倩还并不知道老王、我与阿娇的三角关系。老王去找阿娇时,小倩还以为他是阿娇的一位嫖客。
我透过小窗,看到屋里亮着小红灯,老王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阿娇则偎在他怀里,与他搂抱着接吻,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我看到老王的手从她的腰部顺着向下摸去,到了她的屁股上停一来,揉了一揉,然后打了一巴掌,很响。阿娇夸张似的叫了一下,叫声里饱含着一种雌性发情时的那种软绵绵的情调。我看到她的脸蛋上正泛着粉红的云。很显然,她的身子已在老王的播弄中热了起来。
两人开始热吻。老王的舌头伸进了阿娇的嘴里。阿娇闭着眼,一边接纳着他的进击,一边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
我决定要试一试阿娇到底对我说不说真话,尽管这种真话本身也是那么虚伪。
我悄悄退出了小巷,拿起手机,拨通了阿娇的电话。
手机接通了。可是过了好一会儿,阿娇才按下接通键。
电话里没有声音,只有拖鞋踏在地上的走路声。
“喂,阿娇,你在哪里?”我故意这么问。
“我在东门买东西。你在哪里?”电话那头终于传来她的声音。
“我准备过来了。你什么时候回家?”我问。
“还要等一会儿。你十点钟再过来好不好。”阿娇提议说。
“你一下子还回不来,是吧。”
“是。”
“那没有关系。我来了,可以在凉台上等你。”
“那不好吧,让别的小姐看见,又要说我不关心你了。”
我笑了起来:“那好,那好。那你回家后打电话给我。”我关掉电话,再一次潜入小巷。
我看到阿娇光着身子,趿拉着拖鞋,正从窗口边折回到床上。看来,她并不想让老王听到我们通话的内容。
我看到了她的背影:腰身很细,臀部很圆,腿很丰满,整个胴体,曲线优美。
就当阿娇回到床上的那一瞬间,同样光着身子的老王从床上坐起身,一把抱住了阿娇,将她搂在了自己怀里。
阿娇没有做声,只是躺在老王怀里,偎着他,用手摸捏着他的鸡巴。
阿娇的屁股正好对着我。在灯光的照射下,我看到了她深深的股沟和屁眼的阴影,毛茸茸的阴部有点黑。
老王似乎忍受不住阿娇的挑逗和淫荡,一翻身,与阿娇一起滚到了床上,并把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我的心顿时“扑”、“扑”地跳动着。
阿娇张开两条大腿,露出自己的阴部,让老王低头舔她的骚屄。
这一幕太刺激了。阿娇口口声声喊我“老公”,却背着我,与老王如此这般地偷情。而老王在我跟前,一口一个“强哥”地叫着,背后却一次又一次地跑来,与阿娇通奸。看到这种情景,教我心里如何不痛。这个世界,哪还有什么可亲可信之人?
我一转身,出了小巷。
在凉台上坐了一会儿,吹着晚风,望着霓虹闪烁的街景,正想着今晚如何应对这样局面,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我走厨房,操起一把菜刀,去敲阿娇的房门。阿娇从里面开开房门,我举起白光光菜刀抵在她乳房丰满的胸口,就像武松举刀直指潘金莲的胸口那样。她惊叫一声,本能地向后退着。老王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一边大喊“强哥,有话好说!”一边要夺我手中的刀,我将胳膊一横:“操你妈的!”只见明晃晃的一道影子,老王的肚皮上便是一道血红。老王捂着肚子,到在床上。阿娇“啊”的一声尖叫。
我冲上去,抓住她的头发,菜刀便再一次指向她的胸口:“你个烂骚的臭婊子,说,今天怎么个死法才算痛快!说!”阿娇浑身颤抖着求饶道:“强哥,强哥,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们往日的情份上,你放过我吧。”我看见她在说着这话时,面色苍白,两只高翘的乳房在不停地颤动着……
忽然听到背后一阵高跟鞋踏在地上的脚步声,我下意识地眨眨眼睛,从幻想中走出来。看到小倩陪着刚才那个男人从屋里出来。小倩从我身边走过时,对我好像视而不见,挽着那个男人的胳膊有说有笑的,对我则有一种“你是谁,我又不认识你”的味道。
我一直目送着他们。小倩待将那个男人送走后,一转身,与我对视了一眼,黑艳艳的眸子里面顿时充满了一个女人的无限柔情。她就是那样的站在原地,既不过来,也没要我过去,两人保持着七八米的距离。高跟凉鞋使她的两腿变得修长。我看到晚风吹拂着她的头发,裙裾也在风中摇摆着。
夜色中的美人婷婷玉立。她终于还是笑了,浅浅的,宛如一朵芳香的玫瑰。
她一转身,向屋里走去,却于不经意间做了一个小小的手势。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随意,那么悄无声息。
仿佛神的指引,我的魂魄仿佛已飞离躯体,随她而去;我的肉体反应有些迟钝,但也很快反应过来,立即站起来,跟在她身后,去了她的房间。
小倩已经上路了。我说的是她的衣着和气质已经很像一个卖淫小姐了:头发很随意地在脑后挽了一个结,红艳艳的口唇,细弯弯的黛眉,手指甲也涂了深色的指甲膏,一件薄薄的吊带衫挂在身上,双峰突现,曲线玲珑,很性感,很好看。
床头柜上有一支口红找开了还没有关好,半只苹果。床上有一条黑色网眼的性感长袜,可能是小倩刚刚脱下还没来得及穿的。回过头一看小倩的两腿,还真的是光裸裸的。
“一双贼眼,到处看什么看,象老鼠似的。”小倩微笑着,双手抱胸,背脊靠了门房上,注视着我。
我也回报给她一个微笑:“看你偷人了没有。”小倩笑道:“我家现在就只有一个男人。”屋里墙角的垃圾筒里,丢了不少被揉成一团团的卫生纸,隐隐约约还看到了几只男人用过的避孕套。
我闻到了屋里有一股荷尔蒙的腥臊味。
小倩跟在我身后,也看到了那些污浊之物,笑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们家阿娇的垃圾筒里,比我还多。”我笑了:“是吗?这么说,她比你还骚,还欠男人操。”小倩笑道:“就是。”我忽然发现在小倩娇艳的外表里,依然扑腾着是一颗清纯的心。
我笑道:“看来,你的生意也不错嘛。”小倩笑道:“那是。我做一个,抵得上她们做两个的。”我笑道:“很有竞争力啊!”小倩得意道:“那是,本姑娘年轻漂亮,当然有竞争力。”说着将胸乳一挺。
看到她这样,我忽然有一种性的冲动,阳具在裤子里开始不老实起来。我拉着小倩的手,两人在床沿上坐下。
我问:“晚上吃的什么呢?”小倩说:“我一个人,还能吃什么?就下了一碗面条。”我说:“怎么不弄点好吃的?”小倩说:“哪有心思做饭?你这段日子在忙什么呢,也不见你给我打电话。”我说:“都是工作上的事。”小倩说:“你只有在阿娇有事时,才过来找我,真没良心。”我忙赔笑道:“是哥不好,是哥对不住你。哥这会儿不是在你跟前吗?”小倩说:“你是来找她的,不是来找我的。”我笑道:“既找她,也找你。你看这会儿,我不是没找她,还是找你了吗?”小倩抿嘴一笑,没再做声,只是把身子紧紧地偎着我。
“摸摸,摸摸哥的鸡巴,看它硬了没有?”我逗着小倩。
“没有硬。”小倩一边伸手摸着我的鸡巴,一边不认帐道。
“热不热?”我问。
“热了。好热。”
“硬不硬?”
“硬了。”
“要不要?”
“不要。”
“为什么?”
“太大了。我怕。”
“不怕,哥对你温柔点。”我猥琐地笑着,一把将小倩抱上床。
我看到四只白光光的脚在床尾并在一起。其中有两只小脚的脚趾上涂了艳丽的红指油。那是小倩的美脚。此时,它们其中的一只开始向上攀引。小倩的腿曲在我的肚腹上,她的手在我的胸口上摸来摸去,尤如一条蔓藤在大树上攀缠着,感受着男人的阳刚之气。我的手也在她的胴体上游走,一只手在她的细腰上,另一只手则抱着她圆滚滚的小屁股蛋儿。
我们的舌头也开始纠缠在一起,互相吮吸着对方的香唾,传导着对对方的爱恋之情。
正当我和小倩光裸着身子,在床上难舍难分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是阿娇打来的。
“喂,你在哪里?怎么还没回来?”阿娇在电话里非常亲切地问道。
“噢,不好意思,我回八卦岭自己的宿舍了。”我说。
小倩光着身子,伏在我身上,一边摸我的鸡巴,一边微微发笑。
阿娇在电话里问:“为什么回那里去?”我说:“我有件东西忘在宿舍里了,我明天又要去广州,所以必须回去取。”阿娇有点无奈:“那好吧。那你明天走的时候,过不过来?”我拒绝道:“算了。过几天我还要回深圳的。”阿娇说:“那就这样,你休息吧。”我挂上了电话。一回头,将小倩光裸的肩膀一把搂住,继续与她调情。
“你怎么不过去?”小倩挣脱了我的拥抱,问。
“有了你这样的小美人,我还走得动路吗?”
“你个坏蛋。是你自己说走不动路的,不是我的错啊。”
“是,是,都是我的错。我色迷心窍,色胆包天。我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哈哈,你讨厌……”小倩说的讨厌,并不是指我说的话,而是我的行为。
那时,我的嘴正在她的腋下,吮吸着她的腋毛,弄得她好痒,痒得直想笑。
不一会儿,我听到外面阿娇的房门响了,是阿娇出来。她在接电话,好像屋里的信号不好,她边走边说,正好路过小倩的窗户旁,我于是隔着窗子,断断续续的就听到她说:“他回八卦岭了,你还是过来吧。”原来,她要老王返回来,与她一起过夜。
对于阿娇偷情老王,我采取了“不打扰”策略。
以前在武汉,我老婆背着我在家里与别的男人偷情,我采取了“打扰”策略,结果家庭都没有了。
后来我做了认真的反思。男人和女人交配时,是不可以被打扰的。男人在与女人交配时,正处在快乐的巅峰状态,因突然的惊吓、恐惧而几秒钟的瞬间跌到痛苦的底谷,有可能会在他的潜意识里造成一种精神障碍,从而使他终生阳萎。
在农村,许多公狗与母狗在发情期做爱时被村民驱赶,这其实是一件非常野蛮无道的事。动物本来就没有羞耻,当然也就没有禁忌。而人类却将自己的禁忌强加给它们,在它们最快乐的时候施以暴力,这是非常残酷的事情。
阿娇与老王偷情,也像狗在交配时一样,在他们相拥相抱最快乐的时候,我不应该打扰,而应该回避,这才是有德行的男人的作为。
将心比心,我与小倩在床上光着身子难舍难分时,也不想让别人打扰是一样的道理。
“我们都把手机关了吧。免得被人打扰。”我对骑在我身上的小倩说。
“好。”小倩知道阿娇在偷人,我心里在难受,所以极力地依顺着我。
半夜里,我睡不着,醒来后看到身边的小倩那副沉睡的样子:神态是那样的安详,呼吸是那样的均匀,给人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她侧着身,面向我,胸前的两只奶子吊垂着,完全是一副“不设防”的状态。这只有在自己最亲近的人面前才会这样放任自己。她的一只手还保持着睡前放在我下身的位置上,只是软软的没有了力气。
我老想要小便的感觉,悄悄地下了床,开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空气比屋里清新许多。我小便完回屋时,突然有一种恶作剧的想法从心底里油然而升。
我绕到阿娇的房门前,往地上一看,还真有两双鞋:一双是阿娇的高跟凉鞋,另一双是老王的白皮鞋。我连想都没想,弯下腰,顺手捡起老王的一只鞋,就往旁边水沟里扔进去。
只听到“啪”的一声,鞋便掉进了水沟里。
俏俏的转身,回到小倩房里,关好门,躺上她身边,感受到她身体的热气。
但我依然睡不着,头脑反而越来越清醒,对刚才的恶作剧窃笑不已,仿佛是完成了一件大事那样舒心。一想到阿娇和老王明天一大早起来后发现鞋不见了时的那种表情,就好笑:老王可能以为是猫狗干的,而阿娇一定很尴尬,一定怀疑到我,只是没有证据。
但反过来一想,又觉得这事做得有点悲哀:堂堂的一个公司白领,居然为了女人偷情而在半夜里干出这种恶作下流的事,真是令人不齿啊。
“你跑哪里去了?”小倩含含糊糊的问。
“上厕所去了。”我轻轻的说。
小倩随即抱着我:“刚才好像听到外面有声响,你没事吧?”
“没事,你安心睡吧。”我说着,在她的脸蛋上重重的吻了一下。
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我就爬起床,俏俏的对小倩说:“老婆,我上班去了啊。你一个人在家里要乖乖的。”
“怎么今天起这么早?”小倩睡眼朦胧道。
“有事,得早起。下次从广州回来再看你。”
“等等。那我起来送送你。”小倩说着,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坐着。两只奶子高傲地耸立着,十分的诱人。
我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我感到了她的体内的心跳和热气,我们脸贴着脸,久久不愿说一句话。
末了,我们还是分开了。
我悄悄的说:“好好在家等着我。”
“嗯。”我又说:“我会回来看你的。”
“嗯。”我一转身,出门而去。
那天十点多钟,我正坐在广深高速快车上,接到小倩的一个电话:“哥,阿娇昨夜的那个男人,一大早起来,发现他的鞋不见了。阿娇怀疑是楼上的小姐干的呢。”
我笑道:“是吗?后来找到鞋了没有?”小倩说:“找到了,在臭水沟里。阿娇觉得是楼上的女人害她,正在跟她三姐说这事呢。”
我笑道:“你别理她。她是疯子。”
小倩忽然说:“你昨天夜里起来过,是不是?是你干的吧?”我笑道:“哈哈,你别说出来呀。”小倩说:“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她偷男人,你心里不平衡,所以你想害她一下。”我笑道:“没有,只是想小小的捉弄她一下。”小倩又问:“怪不得你一大清早就跑了呢。你什么时候去广州?”我说:“我现在已经在车上了。”小倩说:“那好吧。你自己一人出门在外,小心点啊。”我连忙说:“好,好。我知道了。你自己也多多保重。”一个星期后,我回到深圳。阿娇依然非常热情地为我去买菜做饭。
但是我的心却凉得很。我看到了晒在窗外铁丝上的那些衣物,与她的内衣内裤晾在一起的,还有男人的一件小背心和一条底裤。我知道,那是老王的。
这天夜里,我和阿娇睡在床上聊天。我问她答。
“老王来过了?”
“嗯。”我不做声了。
阿娇看出了我的不快,忙解释说:“其实,他只是偶尔过来,并不是每天都在这里。来了也只是和我做一次就走,没有在这里过夜。”我问:“你怎么看你和他的关系?还有你和我的关系?”阿娇说:“我和他,只不过是一种相互需要。对你我就不同了。我把你当成是自己的男人,像老公一样对待。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阿娇安慰着我。
我有些不信:“真是这样吗?你不会就说好听的吧。”阿娇说:“你看我平时对你怎样?我们认识也这么长的时间了,你觉得我是一个虚伪的人吗?”我说:“那倒不是。那你们的这种关系,是从什么时间开始的呢?”阿娇回忆说:“我和他是从……我们那天一起在舞厅玩过交换回来以后……”阿娇介绍说,从舞厅回来的第三天,老王来找阿媚,阿媚正巧陪一位嫖客出去买东西了,不在家。老王于是就进了阿娇的房里。
两人先是说笑,后来老王就关上了房门,要勾引她上床。
而那时,我正在杂志社上班,对他们的行为毫无察觉。
阿娇那时一开始也有思想斗争:老王是我的朋友,她与我的朋友上床,不就等于是背叛了我吗?可阿娇后来又一想,自己不是已经当着我的面,与他做过了吗?反正此前两人已经发生过性关系了,多一次和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阿娇想到这里,便没有再阻止他的进击,当老王吻上她的双乳时,阿娇也伸手到下面去,握住了老王裤裆里的鸡巴。
老王解了她的裤扣,将她的裤子拉了下去,露出她的两条白光光的大腿。
老王看到了阿娇的屄毛,惊呆了,一下子就把她抱上了床……
阿娇回忆说,这一次,因有一种“偷”的感觉在里面,她感觉特别爽,特别是当老王舔她的下身时,她流了很多水……
我问:“那老王走的时候,给了你多少?”
阿娇说:“我没要。”
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要?”
阿娇说:“我想大家既然都是朋友了,再收他的钱就难为情了。”
我说:“可你这样做,叫我以后怎么和他相处?他在背地里难道不笑话我?
说他给我戴了顶绿帽子,我居然不知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老公的吗?”
“……”阿娇不再做声。
过了好半天,阿娇才委屈着说:“要不是你自己那时想玩阿媚,故意把我拉下水,我后来能跟老王吗?”
可我越来越不相信阿娇的话了:“说,你跟老王到底是什么关系,在你认识我以前,你们到底做过没有?”
阿娇心一横,道:“做过。那又怎么样?那是在我还没有认识你以前,纯粹是买卖关系,这有什么错?”
我咬着牙,冷冷地问:“你不是一直都在说,你以前没有跟他做过吗?”阿娇说:“那是哄你的,怕你吃醋。你也不想想,我们做小姐的,卖的就是身体。那时候他来找阿媚,阿媚不在,他见到了我,要和我睡。你想想,只要有钱,我又凭什么把他往外推?”原来如此。我哑口无言。
阿娇辩解道:“可是,如果你不玩那一次交换,我和老王的关系可能就到此为止了。但你变态,非要拉着阿媚和老王一起玩交换。我和老王的关系自然而然也就死灰复燃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想:“那你以前怎么不找老王,偏偏现在要找老王?我知道,我不在深圳,你一个人怕寂寞,守不住自己。你不要狡辩,不要自己做了事,还把责任往别人头上推!”阿娇见我这样,眼泪俏然流出,伤心道:“我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可我做的,就是陪男人上床的事。你若承受不了,我们就只有……分手算了――我是做小姐的,不能没有男人,我没有办法不和他们上床。”阿娇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可是,我又怎么愿意与阿娇分手?我这样吃醋,不就是因为在我心中,把她看得很重,还有她的位置吗?
但是,如果不和阿娇分手,那样今后看着她和别人打情骂俏时,自己也只有妥协,退避三舍地在一旁当个龟孙子了。
两人吵架归吵架,吵完了还是一起搂着上床睡觉,两人的性事也一点都没少做。而且好像是越吵架,做爱做得就越刺激,越激烈。
有一次,阿娇告诉我说,其实,老王也并不是她真正喜欢的人。只是自己做小姐的时间长了,有时精神上总是感到特别无聊,有个男人来捧场解闷,总比没有人陪她好。
这种心情我能理解,与阿娇认识的时间长了,对她的这种偷情生活也就适应了。但在我的内心深处,依然一边是道德文明的抗争,一边是原始的淫乱情结的冲动,而我自己往往则不再是我自己。因为我掌控不了自己的行为。
那天两人的心情好,所以说话也投机,于是我便问道:“老实讲,从那天我们四个人一起玩4P时,我从你的表现上看得出来,你不是很在意,好像很平常的样了。所以我感到你不是第一次玩交换。说,以前还跟谁玩过?”阿娇笑了笑:“其实,4P游戏也不是那么可怕。”我问:“那你说,你的第一次是在哪里开始的,有谁参加?”阿娇回忆道:“要说第一次,当然是在岗厦的那个发廊里。有发廊老板和老鸡巴。小姐当中,除了我,还有个杭州女孩。”
“说具体点。”
“你真想听?”
“当然。”
“那天老鸡巴正好赚了一笔,心里高兴,就过来请我出去吃饭。当时还有杭州女孩和发廊老板在一起。吃过饭后,老鸡巴想玩。发廊老板便出了一个主意,说干脆大家一起玩。就这样在后面的大房里,关上门,两个席梦思上,我和杭州女孩一人睡一张床,老鸡巴先上了我的床,发廊老板上了杭州女孩的床。四个人玩到一半时,又换着做,老鸡巴跑到杭州女孩的床上,发廊老板跑到我的床上,四个人一直搞到后半夜。居然不累。那是我第一次玩4P,我感到当着其他人的面与男人做爱,而且还是换着搞,真是太刺激了。”我问:“后来呢?”阿娇说:“什么后来?后来搞完了,老鸡巴就回去了。”
“不是。我是说你后来又和谁玩过4P。”
“后来还跟谁玩过?和我姐,罗哥、陈工也玩过。”
“哇,说,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一次,我还不认识酒店男孩,更不认识你。那天晚上先是给我姐过生日。他们两个人喝醉了酒。四个人关在一个屋子里一起睡的。陈工先跟我做,罗哥也先跟姐做。四个人把两张床弄得吱吱直响。后来,罗哥说' 换',姐当然无所谓了,反正是罗哥说换的。于是,陈工就跑过去,上了我姐的床,罗哥则跑过来,上了我的床。”阿娇一边说我一边幻想着那种情境:两个男人,鸡巴硬硬的,翘翘的,从各自女人的身上下来,跑到对方女人的床上,插进去继续接着搞。而女人们也乐意接受,笑着抱着,喊着叫着,最后一直达到高潮,让男人的精液射在自己的骚屄里,再从骚屄里流出来,沾在腿上,床上,甚至让男人用舌头舔干净。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境哟!
阿娇在对我说这些情况时,没有任何一点羞愧,好像不是在讲自己,而是在谈着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似的。这种阅历,这种经验,已将她改变成一个荡妇,或可说,她已很难做回她自己了。
我忽然想起,阿娇在与老王偷偷来往的时候,东北佬并没有被抓,也京是说她同时也与东北佬保持着性关系。看来,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女人。
阿娇接着说:“其实,我是在认识了你之后,收敛了许多。以前,我和男人玩的时候,都是很疯狂的。包括那个酒店男孩,我和他甚至在对面的儿童公园里都敢开操。”我问:“你们在公园里也敢玩?”阿娇说:“是呀。那天下着毛毛小雨。我们打着伞,互相搂抱着在雨中的公园慢步。他忽然说想要我了。我也很有感触,就依了他。他坐在石椅上,我和他面对面,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让他的鸡巴插进去,然后用裙子遮住两人的大腿,两人就开操了。他搂着我的腰,我抱着他的头,在雨伞和裙子的遮掩下,两人一上一下,弄得死去活来的。那才叫永世难忘。”阿娇说到这里,我真是哑口无言。
阿娇又说:“你还知道那个香港摄影师嘛?他在给我摄影时,让我躺在床上,张开腿,用聚光灯照着我的下身,让人感到那聚光灯就像男人的巨型鸡巴一样刺激。现在一提起这些事,光是想想,就让人激动。”
阿娇居然对性有这么多的企望。难怪她要做小姐,而且乐此不彼。
阿娇说:“你太道德化了。不过我想,跟你在一起,也许我能成为一个有教养的好人。但你却在半道上去了广州。你这一走,我的人生却仿佛转了一圈,又转回到原来的起点上了。我只有自寻快乐,活一天算一天了。”
“那你打算怎样处理你和老王的关系?”我问。
“我还没想好。老王没什么教养,比你野。我和他也是过一天算一天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