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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曰∶一片闲情,零零碎碎,偶尔把耳根收拾。真个才郎如许,佳人如许,何必丹青点色。都遣是一幅锦,却非关苏惠织。
百嚼胡言,七横八竖,笑煞那寻常笔墨。请看别离如此,相逢如此,多少神情两历。我曾向寂静处,演完时浮大自。
《右调。双蛛蝶》且说中生白日坐馆,教梦铃读书习字,夜里便与郑家闺女斯混。只因身心疲倦,白日里便头晕目眩,只盼着去那床榻酣眠,怎奈梦铃生得愚拙,领悟极缓,教了月馀,尚背不出三言两句!
这一日,郑义与朱氏商量,自请进中生处馆,已赔了许多饭食钱,倘儿子再无长进,便只好将先生辞了去。迎春背里闻听,大吃一惊!这便是万万割舍不得的一块心上肉!欲寻了爹娘挽留先生,倘父母不允,反会招来一顿毒骂!思前想后,忆起爹娘视兄弟若掌中珠子,徜若令弟去求情,爹娘断然没一个不允之理!
计议一妥,便扯梦铃至一侧道∶“爹娘欲辞了先生,曾听见否?”梦铃道∶“不曾听得!”迎春道∶“人道你憨头憨脑,果然没便处!爹娘欲打发先生而去,便没你的好果子吃。那时你不坐于馆中,终生便不得读书的份,似穷苦人家的孩子,日日下田,日晒雨淋,愿否?”
梦铃闻听,将头儿摇得拨榔鼓一般,道∶“委实不愿。还是读书的好!”迎春趁机道∶“这便是了!你且去向爹娘哭诉,就道日后用心攻读,绝不负望。那样一来,辞先生的事儿,爹自然免了!”
梦铃听了在理,旋即便去向爹娘哭诉了。郑义听罢,只得打消初念,将先生留下,遂了儿子的心愿。朱氏见儿子能说出恁般话来,实在难得,满心欢喜,亦不再提辞馆的事。迎春心头暗暗欢喜。这一日,觑个空当将前后事儿与中生提起,中生听罢,呵呵笑道∶“好一个有心计的妙人儿!
便娶了你,今生无憾!”
且说中生初时与迎春苟合,亦是那女子自送上门来,动了色心。及至日后夜夜交欢,登尝女子裙带之下,乐趣无限。再觑这俏心肝,倒有好几分颜色,且才思敏捷,讨为贤妻,实为心头夙愿!
恁般想来,心头便暗暗打定主意,要与他吃个定心丸。先将他的魂儿勾了,不怕他日后不随!亦或与他筹些银两,拐至他乡,抛却四书五经,做些小本生意,也无不可。
话分两头,且说一日,胡二打从郑家门首经过,忽见迎春自井中汲水,甚是吃力,连忙上前,两手齐发,帮衬他将水桶提将起来,迎春厌恶,怒道∶“宁可三日不进一滴水亦不用你助!”胡二老着脸儿一笑道∶“既结了亲,为了义,缘何如此薄情?”迎春道∶“谁人与你有情有义?许是自作多情!”
胡二讨个没趣,心中怒恼。身却挨上前来,欲与他绸缪一回,迎春一把挡开,道∶“娘觑见了,便将你倒投井中,做个溺死鬼!”
胡二道∶“小生投井,亦将你这未过门的媳妇扯下,做个戏水鸳鸯!”迎春不再理会这厮,自顾放下另一只空桶,躬身去汲。胡二欲探手相帮,却低首自迎春领襟处把眼光相住不动,隐约见那一双白闪闪的嫩奶儿,左摇右摆,煞是有趣!胡二看得兴动,探手摸了一把!经这一唬,迎春两手一放,一只桶儿竟直直落将下去!登时大怒,挥担朝胡二头上劈来,反被胡二一把扯住,顺势一拉,将他搂于怀中!
迎春双颊晕红,本欲教训这个刁少爷,却不妨反被轻薄!欲挣脱走去,却反被胡二死死抱住,道∶“不日便将过门,先与你耍一回,却又何妨?”迎春骂道∶“好个胆大的贼子!青天白日,竟恁般动手动脚,倘外人觑见,岂不坏了小女子的名声?”
恰巧这一日,郑家二老俱都远出了,先生亦领了梦铃出了村子拜访昔时同窗,单留得迎春一人在家。胡二抬首观望,郑家屋门俱闭,遂色胆包天,将迎春蜂腰搂紧,凑过口儿,求道∶“便与郎君耍一回,免得日后成了亲与你为难!”
迎春双手护前胸,死命不从。胡二使出蛮力,将迎春扯倒在地,一手径探玉股之间花房!迎春大骇!自将身子与了中生,怎任他人泄指?当下将双股死死梳拢,双手乱舞!胡二淫兴大作,迎春娇小身儿,如何挡得住恁般蛮力,三下两下,便将其小衣扯下,一双乳儿悠然而出!
迎春忙缩手遮掩趐胸,却不妨下衣亦被扯落,那缝儿露将出来,勾人魂魄!胡二道∶“果然有趣!只是缘何不是紧崩崩的,怕是遭人破过瓜的!”迎春欲再相抗,两手早被胡二死命复在井沿,动不得!
当下,胡二自解罗衫,将那个长长大大的话儿露将出来!迎春觑见,大吃一惊!你道为何?只因胡二那尘柄长有一尺,粗若门栓,迎春哪曾见过恁般骇人的话儿!即便中生那物亦不过七寸,却已将花房塞得满满实实,恁般粗大话儿,如何消受得起,岂不将人操死?
胡二见迎春目张口开,便知是那物将他骇得痴了!当下便道∶“亲亲妙人,许是不曾尝过的罢!这便与你尝尝!”言罢,扶住尘柄,朝迎春玉腿间乱顶一气!迎春早已趐软似泥,叫天不应,喊地不答,哪还有半分气力相挣?只得任其所为!
胡二百般挑逗,不急将话儿塞进!又剥开嫩牝,朝里细觑,却见咻咻的,花心浮起,挖进一指,竟无遮无挡,胡二是惯采花蕊的风流郎,那末破瓜的女子,嫩牝儿总是紧紧凑凑,窍不容指。如今迎春这牝儿,却恁般阔绰,分明是有人抢先来了花心!想至此,胡二心中甚恼。
迎春道∶“你个恶人,趁我爹娘不在,便与我下恁般狠手!让我这个黄花闺女,今后如何见得了人?”
胡二道∶“既与你作了媒,便提早将你身子破了,让你快活,只怕今日已来迟了一步!”迎春知其言中之意,便缄口不语。怎耐觑见胡二那长长大大的话儿,竟一时春心飘发,亦忘了中生,探出纤手,捻玩一番,一手竟握他不过。初时恨他,此刻爱他却来不及了!
心头想道∶“嫁与恁般男子,这般粗大的家什,操进牝里定是快活无比!便是一个死,也情愿了!”遂道∶“狠心贼,此处且是大路边,来往人甚多,怕是不便;不若随妾身回至卧榻,与你做耍!”
胡二怕他施计,便不依,将个尘柄,塞了进去,不及半根,竟触及花心,一路悠悠,并无阻滞!心头早明白了八、九分,暗骂道∶“只道是个黄花闺女,骚穴儿却宽宽松松,终是个破罐子!今日将我这般话儿,先痛杀他一回,再作计较!”一头想,一头腰间着力,捣了三五回!
迎春当不过,呀呀叫痛!直哀道∶“速放了贱身,食水井旁,乱石堆砌,哪得快活?”胡二亦觉野外不得尽兴,遂将尘柄紧抵花心,放了手,迎春立将起来,耸身上窜,勾紧胡二肥颈,下处那穴儿紧紧相套!
胡二亦将迎春肥臀儿紧捞,上下摇窜,一步一步捱向门首。及进厢门,胡二将迎春轻置榻沿,令其玉腿掰开,细觑那花房,早被尘柄挑得大开一道长长口儿。内里淫水津津外溢,牵牵涎涎。
胡二问道∶“内里何如?”迎春道∶“火热一般!”胡二又道∶“觑你可怜,且放你一回,待成亲之日,再与你干!”不意迎春早被尘柄抵得花心趐痒,如何变得了恁般熬煎?当下骂道∶“操便操!被你撞破花房,却欲罢手,如何忍得下心!”
胡二知其淫心大炽,遂探了一根指头,徐徐挖进香牝,拨弄花心,迎春熬不得,仰身一倒,瘫于绣被之上。玉腿大掰,腰儿乱拱,单等那尘柄进。胡二有意为难,复帮衬一指,作抽插的光景儿。
迎春花心痒麻,煞是难过,骂道∶“狠心贼,速替我杀火!”胡二不答,反倒埋首于玉股之间,吐了舌儿,去那香牝咂了一回。且说迎春那花房本是浅浅的,如此一弄,花心竟娇滴滴浮起了,似骨非骨,似肉非肉,鸡冠一般。
胡二看得兴起,把牙齿轻轻相噬!迎春臀儿一收,玉腿一蹬,花心登时缩将回去!胡二遂把舌尖猛刮花房,那花心复又浮出,一伸一缩!胡二双齿噬住,迎春骂道∶“遭天杀的!只管舔它作甚,还不速速入来!”胡二知其春心勃发,遂腾身上去,坚举尘柄,猛的操进!只闻得唧的一声,水儿四溅,尘柄已没一半!
迎春道∶“爽快无比!亲亲!速速驰骤!”胡二挺身大干,霎时二百馀抽,再看迎春,早已满颊绯红,星眸微展,摇首不已,两窝趐乳,荡来摇去,胡二俯身而就,口含乳头,咂得啧啧有声。
迎春气短喉燥,吟哦不已。胡二知其渐谙滋味,半截尘柄蛇吐信子般乱动。迎春柳腰款摆,丰臀扇摇,腿儿乱蹬,绣板早已浸湿一片。迎春将舌儿吐于胡二口中,搅转几周,津流遍腮,下面淫水流得愈发汪洋恣肆。
胡二见火候已到,遂发力大操,唧唧咕咕,乒乒乓乓,又是一千馀抽。迎春情穴大开,伊伊呀呀乱叫,紧搂胡二项背,咬紧银牙。毕竟青山难遮,春水东流,遂哀叹一声,四肢瘫软,任他大操。
胡二愈行愈紧,间不容发,遂轻提慢抽,极尽温柔手段,约莫弄了一刻,迎春不胜娇弱,婉若鸳啼,艳态流香,牝中不似先前辣痛,及倒生些爽意,遂反扳自家臀儿大力迎凑。迎春高竖金莲,牝中吞锁,尘柄则大力冲刺,霎时又是五百馀度。
迎春魂灵儿已飘至九霄,手扪趐乳,浪叫连连,胡二听得愈发动兴,又是乒乒乓乓一阵大干,迎春则心肝肉麻乱叫,胡二昂然大操,直抵花心,摩荡不止。
迎春腰若柳曳,速声叫快,四肢颠簸,生一回,死一度,连连大丢。
胡二愈战愈勇,又干了半个时辰,那迎春牝中春水渐渐枯断,方才深纵几次,龟头急抖,阳精陡泄,迎春花心承着玉露又丢了一回。胡二起身揩抹,去那牝中深挖,却只见一汪春水,不见些许腥红,知其元红早破,遂朝雪白乳儿撑了一掌,道∶“却真是个破罐子!好煞风景!”
迎春知其识破,仍急辩道∶“缘何恁般与我说话?无情无义!本有情于你,却不识得这番狠操是初破瓜儿,便将你恨死!”胡二掰开玉腿,半露花房,轻拨莲瓣,呵呵笑道∶“初破瓜儿怎干的这般大决大裂?怕不是先经人手?”
迎春欲再辩,却猛地里的闻得脚步声至,二人俱惊,正是∶意厚衾疑薄,情深语自重。
谁知不贤妇,心存别人浓。
欲知来者是何人?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