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中文网 www.xyezw.net,最快更新妻子的破坏最新章节!
小月还没走近乞丐,老远就已经闻到两个人身上令人作呕的酸臭,平时街上看到乞丐这样躺在地上,小月的反应跟所有女人一样远远的绕开。
向他们盆子里扔了几块钱,乞丐抬头还没睁眼睛就开始职业性的说谢谢。等睁开眼睛两个乞丐却一动不动的愣在那里,连上次在乡下操自己黄脸婆是什么时候都记不清的两个乞丐盯着小月都忘了继续念叨他们每天重复几百遍的谢谢了,只是一个劲的盯着小月超短裙下露出的黑丝腿,盯着超薄黑丝里透出的泛白的肉色,另一个盯着小月的低胸衬衫里露出深深的乳沟连眼睛都不眨。
小月是又生气又好笑,毕竟妓女在这个行业里能够勾起男人的欲望是一个很值得骄傲的事情,甚至跟小姐妹们也会经常炫耀,可是这两个乞丐小月却是给多少钱都不愿意接的,有些土豪素质也很低,但是至少干净,也没他们那样丑陋,如果跟他们两个搞一次小月宁可永远都不再做小姐了。
说归说,姐姐交代的事情要办明白。
“想操逼不?”小月几乎是憋着气说出这几个字。
其中一个乞丐还没回过神来,另外一个接了一句:“丫头,您别拿我俩开心了,你能给我们老哥俩这几块钱,我俩中午有烧饼吃我们都不知道怎么谢谢您了,像您这样的女孩我俩别说碰,就是每天能看上一眼,晚上做梦都是美的。”
说话的乞丐张开嘴露出了满嘴黄里带黑的脏牙,隔着好远小月都能闻到公共厕所一样的味道。
另外一个回过神来也开始调侃小月,毕竟他们知道这辈子都别想碰小月这样的美女,就算知道小月是小姐,找一次小姐的花销也基本是他们一个半月的伙食费,所以有这样的机会赶紧嘴上占点便宜,“我说丫头,我们老哥俩没有捅你这样姑娘的命,嘿嘿,要不你摆两个你们城里人叫pose,让我俩看看,晚上睡觉前撸的时候也能想着你。”
小月本是风月场上混的人,什么样的话都听过,可是偏偏这句话在这个满脸脓包的乞丐嘴里说出来她觉得特别的恶心。也不愿意跟他废话,“操我?没你妈逼的门,不过你们俩命好,今天让你们开开荤,赶紧的,跟我走。”
两个乞丐面面相觑,看小月不像开玩笑,反正也没啥损失的,走!
不过脓包脸还是小心的问了句:“丫头,不要钱吧?我们哥俩可没钱,城里好多地方有保安,打手啥的……”
“操,我他妈拉客也不找你俩。”小月也是说说就下道。
一边说一边趁前台老板不注意带着脓包脸和大黑牙上了电梯。
进了电梯小月才开始后悔,这么封闭的一个空间里跟这两个活爹待在一块,估计自己一个月鼻子里都除不掉他们身上的余味。
门开了,奇怪的是姐姐闻到乞丐身上的味道并不表现出厌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把身体闪过一边,让乞丐进来。
两个乞丐这个时候确是一动不动,甚至比刚才看见小月的时候表情更夸张,眼睛直钩钩盯着床上的妻子。
“操,赶紧他妈进去吧,别在这储着。”小月嘴里这么说却不愿意用手推他们。
两个乞丐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迈进来的,只是两个人的眼睛从来都没有离开妻子一刻。
妻子这时已经被姐姐重新绑好,上身还是把两个手臂绑在床头,可是两条穿上丝袜的腿现在却大大的分开然后高高的抬起来用绳子固定住,只是光滑洁白的腿透过丝袜仍然能看到诱人的光泽,脚上也被穿上了曲线极好的高跟凉鞋,让妻子本身就完美小脚高高的翘起足弓,显得更加性感。
姐姐估计妻子已经醒了,只是没有出声,便走过去贴着妻子的耳朵一字一句的说:“美女,今天晚上我要让你变成荡妇。而且我可以保证你怎么坚持都没用,你越抗拒对我就越感到有挑战性,当你像母狗一样跪在那撅着屁股求我插你的时候,我也越有成就感,还有,我调教的女人没有一个人可以逃掉,只希望你不要那么快就投降。”他说的话很简洁,没有多余的形容,没有任何感情,像是对着一面墙在说话,但是能听出来他的话里透着从没失败的自信。
妻子听到有男人的声音突然扭动起来。像这样两条腿分开在男人面前就算感觉重新穿上了衣服也是妻子不能接受的,妻子绝对不允许男人接触她的身体即使只是用目光亵渎。
姐姐忽然把妻子的眼罩取下。
妻子逐渐适应了光线,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姐姐,她用眼神已经传递给姐姐一个信息————我要杀了你。
姐姐确好像没看见一样,慢慢的闪过身。当妻子看见姐姐身后的大黑牙和脓包脸时眼睛睁大到快要撕裂,脸上出现了复杂的表情既厌恶又惊慌,嘴里也开始干呕。
看着屏幕的我瞪着眼睛不敢出声,小影已经把药准备好,只要我出声她能让我在几秒钟内被麻醉。我咬着牙对小影说“小影,我服了你们,你们开价吧,多少钱都行,别让那两个乞丐碰我老婆,行吗?”
小影淡淡的说:“哥,其实今天这事不是我安排的,是小月。我本来也不赞成小月找姐姐来玩你老婆,经他手的女人没得跑,你越反抗越遭罪,而且你说给钱,你知道你老婆值多少钱吗?对于姐姐来说你老婆这样的素质就是无价之宝,所以你还是省省吧。跟你说句实在话,哥,你下面那东西确实不争气,那么小不说坚持时间也不长,我跟姐妹们背地都议论你,就喜欢你这样的客人,坐一个钟跟玩似的,你出手还大方……”
“操你妈的,你这个时候跟我说这个,你他妈是不是人”
“哥,要我说有些事情你从另外的角度想,嫂子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完美,你根本不能满足她,她如果这个样子下去这辈子都别想体会到两性之间的欢愉,这对于她的人生是不完美的。”
“我他妈知道,否则我今天找你们俩个贱逼来干什么”
“哥,你找我俩来也是为了通过求助外力让嫂子得到快感可以变开放,那么你想想只要嫂子幸福这个外力是男是女真的有分别吗?”
“有,当然有,女的就不是给我戴绿帽子,男的就不行”
“那我这个文盲可就要给你这个知识分子上一课了,现在性用品商店那些假鸡巴,既不是男也不是女所以你肯定认为女人用这个没有伤害到男人,也就是说没有什么道德包袱,对吧?”
我虽然没出声但是心里却是赞同她这句话。
小影接着说:“可是,哥,你有没有想过女人给男人戴绿帽真正伤害的是男人的什么?是家庭吗?那只是婚外情的结果而不是原因,而婚外一夜情只所以会伤害到婚姻是因为男人们无法正确的看待婚外情,真正戴绿帽伤害的是男人内心深处征服女人的自尊跟自信,你会认为你满足不了你的老婆别的男人却可以。可是哥,你今天找我们来等于已经承认你无法满足你老婆,其实你离正确的看待婚外性关系已经只差一步之遥了,很多人现在搞换妻,搞自拍,为什么?是因为那些男人已经可以正确的看待婚外性关系然后他们就开始享受这里面的快感,看着自己平时无法征服的妻子在别人胯下浪叫,自己无法让她高潮在别人那却高潮迭起,他们会找到一种代入感,幻想着那个让自己老婆尖叫的人是自己,而且同时又有一种复仇的快感,这种仇恨的根源我说不好,但是一个男人如果满足不了自己的老婆他肯定会长期的压抑这种内心的痛苦,久而久之会可能就会产生恨,产生报复的心理,看见平时在自己床上清高冷感的老婆被别人挑逗的淫态百出,求着人家干她,难道是你的话没有一点如释重负的感觉?你心里不会对嫂子说:‘你这个骚婊子也他妈有今天的骚样?’在你床上的嫂子冷冰冰根本对性爱没感觉,可是你幻想一下她如果让别人插的骚水狂流全身颤抖,难道你没有另外一种快感吗?”
我无言以对,心里能够跟小影这番话抗衡的只有传统道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小影说的话确让我的下体稍微有点抬头的迹象。身体跟思想似乎都感觉到一丝凉意。可在旁边的房间里,气氛却开始升温。
姐姐转过身面对两个似乎已经痴呆的乞丐,“你们两个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吗?”
两个人眼睛不转,头遥的像拨浪鼓。
“那你们走近一点,离那么远怎么看的清楚,再者说也让我们的美女好好看看你们。”
两个乞丐飞也似的蹿到床边。
妻子这个时候也更加看清了乞丐的脸,而乞丐的味道也更清晰的透过妻子的鼻息刺激着妻子的嗅觉神经,如果不是嘴还被堵着,估计妻子已经吐出来了,可是视觉的刺激也让妻子不敢相信自己身处的是现实还是噩梦,世界上竟然有这么丑陋,肮脏的人。
姐姐似乎看出来妻子的想法,慢慢的贴近妻子的耳朵,小声的说:“他们是不是很恶心?丑陋,肮脏到这个程度可能已经是这个世界上能够找到的最下贱的人了,可能某些人家的狗都比他们尊贵,可是我要让你知道,他们马上就要操你了,用他们那肮脏的腥臭鸡巴插进你完美的身体,你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可是我这么文弱的人用几条绳子就让你的功夫不能施展而且再也动弹不得只能认人玩弄,你的身体可能连你的老公都不曾侵犯,因为他要顾忌你的感受,而你也以自己的坚贞和纯洁骄傲,可是今天,这两条世界上最肮脏丑陋的鸡巴要狂插你连老公都舍不得给的阴道。我喜欢看见世界上最美的事物被最丑陋的事物占有跟摧毁。
”说到这里,姐姐的眼睛没有了刚才的冷漠,确忽然闪现出一种亢奋,身体甚至都有点颤抖。
姐姐再次转过身面对乞丐,“你们这两个烂货,一定不懂得怎么欣赏女人,今天你们是三生有幸,我来给你们做个导游吧。”
两个乞丐马上点头如啄米,随声附和着:“对,三生有幸,绝对三生有幸。”
姐姐接着说:“现在,我对你们有三个要求,第一,从现在开始,我不让你们动她你们绝对不能动,第二,你们操她的时候只能用你们的鸡巴插,不能用手,你们的手太他妈脏,第三戴上避孕套,你们知道什么事避孕套吧?”
两个乞丐继续点头,“哥,你说咋办就咋办,都听你的。”,“对,我们哥俩都听你的,完事你让我俩死都行”
“咱们开始吧。”
“你们刚才说,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那你们觉得我把这个绝世美女的两个腿劈开这么大,高高的翘起来是好看还是不好看啊?”
大黑牙说:“操,大哥,好看啊,你知道我们那骂女人的时候就说这个娘们骚的紧,操逼的时候俩腿翘的老高。”
脓包脸也随声附和:“是,哥,腿劈这么大待会掀开裙子啥都能看见,而且架这么高肯定腚眼子都能看见。”
妻子听到这差点没昏过去,要知道,以妻子的家庭背景和学历,这么恶心的话可能活这么大都没听过。于是妻子开始剧烈的扭动身体,拼命想摆脱束缚然后像在赛场上那样疯狂的用组合拳击打面前的三个男人,因为他们说的这些话,对于妻子来说已经够判死刑了,至少终身残疾。
看见妻子的扭动,大黄牙开口了:“妹子,别扭了,你一扭,里面的黑色小裤衩哥哥都看见了。”
脓包脸用胳膊捅了一下大黄牙接着说:“哎?刚才扫了一眼,里面的黑色小裤衩好像透明的,能看见里面逼毛,你说城里人就是怪,要么不穿裤衩,穿了还鸡巴穿个透明的,啥意思呢?”
妻子听到这真的不敢动了,一来刚才用力扭动确实没什么效果,二来自己一动反而让两个乞丐眼睛占了便宜,好在他们也就看到一下,但是就这一下已经让妻子面红耳赤了。
姐姐继续了:“你们觉得,这个美女今天的衣服好看吗?”
大黄牙:“好看,绷得挺紧的,感觉她奶子能不小。”
姐姐:“哦?嗯,从外面看确实是这样,看来你俩在街上没少看姑娘啊。”
大黄牙:“哥,在街上也没事,就看呗,不过姑娘们看见我俩都绕道走,我俩也是远远的看。”
姐姐:“那街上的女人都能看见啥呢?”
脓包脸:“嘿嘿,有时候小妞们穿的衣服领子低,就看奶子沟呗。”
姐姐:“那你们想看她的奶子沟吗?”
大黄牙抢着说:“想!哥,想!像这样包得严实的美女我们在衣服外面看着圆圆的大奶子都满足了,你别说奶子沟了。”
姐姐:“那好,我把她衣服领子往下拉一点。”说着用手慢慢把妻子的领子拉到胸口我在旁边房间已经看的眼睛喷火了,妻子有时候是喜欢时尚的衣服,可是都比较保守,绝对不会穿露乳沟的衣服。所以妻子现在一定是羞愤交加。
两个乞丐随着妻子慢慢的露出深深的乳沟呼吸都停止了。
姐姐见两个乞丐竟然如此没见过世面,摇摇头,偏过脸对小月说:“把衣服掀起来。”
小月很不情愿在这两个下贱的乞丐面前脱衣,但是姐姐的每句话都是命令于是慢慢的把衣服掀起来,露出带着黑色纹丝胸衣的乳房。
两个乞丐都回头看了一眼就又把脸转向妻子。
姐姐问:“如果给你们两个选择,这个叫小月的女孩无疑也是美女,现在如果让你们操她一个月亦或者像刚才说的操这个美女一次,你们选择哪一个?”
小月听到这,急的眼睛都红了,正要开口,大黄牙却抢着说话了:“这个美女,我要这个,宁吃仙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
脓包脸也说:“对,要这个,这个女人操一次我死都行。”
小月还没等高兴气就打心里上来了,心想:“操你妈逼的,我是烂杏,你们忘了刚才在外面看见我,连鸡巴魂都没了?”
姐姐:“哦?那既然这样,就继续欣赏这位美女的腿吧,你们看她的腿是不是很长?”
大黄牙:“是,可不咋的,外面那些穿超短裙的女人我也看过不少,可就没有一个比她腿好看的,这家伙,腿直的跟拿刀削出来似的。”
脓包脸:“你看那小腿,多长,一点肌肉看不出来,大腿那家伙,丰满,肯定有摸头。”
妻子这个时候已经不再动,也不再有任何的反应,只是闭上眼睛让自己的视线能避开这些令人恶心的垃圾,只恨自己的耳朵跟鼻子不能闭上。
姐姐:“你们看见她的脚了吗?”
脓包脸:“看见了,真美,你看这脚心的形状,古代不是说三寸金莲吗?她的脚又小又漂亮,真想舔舔,美女的脚肯定是香的,可惜……”
姐姐:“可惜我不让是吗?”
脓包脸没敢接茬。
姐姐:“好了,外面就先看到这,我开始脱她衣服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好,真好,快,快!”
妻子听到这,再次扭动起身体,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即使因为扭动不小心走光也不能让姐姐那个变态把自己的衣服当着两个恶心的乞丐脱掉。
姐姐忽然对妻子说:“其实我劝你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你身上绑着绳子,如果我们三个人一起控制你的话你的反抗是绝对无效的,但是我现在请你配合,真的是不愿意这两个烂货的脏手接触你洁白的身体,这样你会觉得更难受,还有我劝你好好珍惜你宝贵的体力,今天晚上时间还长,后面还有很多力气活。”
妻子听了慢慢的停了下来,是啊,这种反抗肯定是没效果的,倒是让那两个乞丐的脏手有机会在自己身上肆虐,而且自己也真的要保存体力,毕竟房间不大,一会真的动起手不能纠缠,必须积蓄体力争取一击制敌。
姐姐开始继续,把妻子的上衣慢慢的从下面向上推起,妻子的小腹慢慢的出现在两个乞丐眼前。
大黄牙:“哎我操你妈啊,你看这小肚子,多平乎,一点赘肉没有,这腰细的……”
脓包脸:“你别看她腰细,肚子上肉挺结实,这样的娘们骑到你身上能把你扭死,几下你就出来,你看那肚脐眼都那么漂亮,干干净净的,不像咱俩肚脐眼都让泥塞满了。”
当姐姐继续把衣服快要推到胸口时,两个乞丐都沉默了,眼睛直钩钩的等着看他们期待已久的洁白乳房,口水也不知不觉流下来。
毕竟妻子的乳房很大,所以衣服推到这里还是有点紧,而且衣服下面也被妻子压在身下,姐姐开始用力拉了一下,积累在妻子胸部的弹性势能发挥了作用,妻子的两颗带着黑色胸衣的乳房基本上是弹出来露在两个乞丐的眼前。
姐姐看两个人不再说话便自己开口了:“她的奶子美吗?”
大黄牙:“美……美……刚才弹出来现在还呼扇呼扇的动呢,这家伙圆得跟半拉球似的,真挺。”
脓包脸:“城里的奶罩真奇怪,就能盖住一半,不像咱那,能把整个奶子包住。你看那奶子沟,这回看的可清楚。”
姐姐找了把剪刀,慢慢的开始剪妻子的内衣,当最后一下终于把内衣剪开的时候,绷在内衣里妻子的乳房终于获得释放,两颗大肉球呼搧着露在两个乞丐的面前。
我已经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从这个时刻妻子已经正式被乞丐们视奸了。
同时妻子的小脚也向前绷直了,我能感觉到,妻子也在忍受,忍受这种过去她不曾想像过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