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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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她到首饰店转了转,买了个三千多元的手链送给了她。一路上她将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告诉了我。

    他们离开训练场,去实地打了几杆,大家球技都着实太差,也就提不起什么兴趣。随后也去房间休息。我之前告诉了郭丽萍对于王总的利害关系,所以她就对老王头展开似有似无的勾引,弄得老王头是心猿意马,都能看到他额头有层细细的汗珠。

    前戏做足,就当郭丽萍觉得水到渠成,准备和老王云雨巫山时,发现老王头的内裤里已经是一片狼藉,这厮居然就这么早泄了。我猜测可能郭丽萍对这种情况早就司空见惯,她看着老王头,痛苦又无奈的表情,安慰着老王头,为他褪去沾满液体的内裤,温柔又粗暴地对老王头开始全方位的爱抚。不断地刺激下,老王头才从痛苦中解脱出来,袖珍的鸡巴终于战战兢兢地起来了。

    老王头要郭丽萍动作幅度小些,温柔些,他会很快就射掉的。郭丽萍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理会太多。将他的鸡巴引进肉缝后,抚摸他的睾丸,按压他的会阴,小穴张弛着围剿老王的阳具,老王在郭丽萍的配合下,尽然破天荒地干了十多分钟才鸣金收兵。老王头简直大喜过望,脸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喃喃说道:“我还行,我还行。”

    下午郭丽萍给老王头做了些保健按摩,特别重点针对他小弟弟进行了一些“站军姿”的辅导,弄得老王头一直叫“鸡巴好肿,睾丸好胀”。

    他俩的午饭和晚餐都是在房间吃的,可见老王头的兴趣是何等的高涨。就在二十四小时里,郭丽萍让老王头数次达到高潮,所以难怪第二天开车的力气都没有。郭丽萍的厉害,连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招架起来都吃力,更何况一个年逾不惑的半搭子老头呢。

    之后我们又去过几次,老王头继续在郭丽萍身上寻找男人的雄风,我漫不经心地调教着老王头的小情人。他的小情人告诉我,现在老王头的“本领”越来越强悍了。

    有一次,老王头还要我和郭丽萍领着他的小情人一起去旅游,我和郭丽萍心领神会地对她的小情人进行百般调教。郭丽萍从“专业”的角度给她讲解,我从男人感受的角度给她分析,并配合动作进行实际操练。与其说那次是旅游,倒不如说是宾馆两日游,郭丽萍和莫秋燕两个尤物将我榨得一干二净。脚软绵绵的,走路的时候感觉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只要动作起身动作幅度过大,就能看到眼前“金花四溅”。

    后来王总约了我吃饭,对我表示感谢,至于感谢原因大家心照不宣。他送了我一对情侣表,看上去怎么也得两三万吧,说是别人送他的,就转赠与我,并要我转达对郭丽萍的谢意。

    我转达了老王头的谢意和礼物。后来我再也没有去过那个俱乐部,无论什么场合也没见莫秋燕出现在王总身边,自然我也没有再见过莫秋燕了。感情老王头金屋藏娇的思路一直未曾改变啊,或许正因为这样,他在业界的口碑才有如此这般的巍峨吧?

    没过多久,就收到了郭丽萍的结婚请柬,前思后想之后,我觉得还是不出席的好。在她婚礼前一周,把她约了出来,送上一份贺礼,一番缠绵,算是为我们之间有性无爱的日子画上一个句号吧。后来我曾几回看到她挎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在街上穿行,碰面都只是礼节性地打打招呼,她看上去俨然已经是一副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为她能找到这样一个归宿感到由衷的高兴,也默默祝福她今后能过得祥和,安宁。我们偶尔通通电话,关心一下对方的生活情况,没有往日的淫声浪语。有一回他老公罹患“肾结石”,还帮忙张罗着请享有盛誉的第一人民医院“樊一刀”主刀。

    郭丽结婚开后,夜生活又开始过得清汤寡水的了,也曾去一些夜店厮混,感觉荡然无存,不是提不起兴趣,就是草草了事。回总部两次刚好蒋丹被安排出差了,那段时间让人憋得很是难受。

    李毓敏的工作开展得很出色,将整个辖区的导购工作管理的井井有条。多次和我一起,被总部派到其他市场去交流学习。

    大概是那年八月的事情吧,邻省分公司因严重亏损,公司重新派人操盘,以期重整旗鼓,让我和蒋丹去给予帮助和指导。因路程不算太远,单程可能就三四百公里的样子,所以我们就开车过去。

    经过一周的突击,事情基本处理妥当,他们分公司的人在我的后备箱里塞了慢慢的土特产表示感谢,簇拥着目送我和李毓敏打道回府。收音机的广播里播放着蓝色暴雨预警信息,并通告各条道路的通行情况,据说“虎啸关”附近道路有险情,提醒驾驶员绕道。

    我要是绕道,那得多出好几百公里,还是先去试试看吧,实在不行再掉头,也就没太多理会。行至郊区,信号明显微弱,干脆关掉收音机,听起CD来。李毓敏不停地换着碟片,切换着各个曲目,也不时跟着哼上两句。

    离“虎啸关”约莫还有两三公里,遇到洪水已经漫过桥面,可能有二三十米的宽度,我停车观察了着,李毓敏劝说还是掉头吧,别让浪子把咱冲跑了。我见翻过桥面的水还比较平稳,扔了几个石块试探,最多就十公分的样子。艺高人胆大,我决定仗着技术,试上一把。将车调到手动模式,挂低档,闷轰油门,向前冲去,吓得李毓赶紧抓着拉手,一张笑脸卡白卡白。只见轮胎撇开洪水,碾压出两道水帘,汽车很快驶过桥面。我微笑着自己夸奖自己一句,“操,这技术,不去开达喀尔简直就是浪费。”

    李毓敏惊魂未定的样子,还真有点我见犹怜的感觉,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好景不长,行驶不到一公里,转过一道河湾,已能远远望见“虎啸关”那雄伟的身姿,发现前面路面已经塌方,完全没有通过的可能。赶紧掉头,希望还能赶在洪水完全吞噬小桥的时候返回。

    可惜事与愿违,山洪比想象中来得更快,迅猛湍急的洪水,打着旋儿,夹杂着漂浮的塑料瓶子,木头板子不停地撞击着小桥的栏杆,看上去栏杆就要被连根拔起。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是不会淌过去的。

    李毓敏显得有些焦急,不停问我“怎么办呀?”“怎么办呀?”

    我将车停在一个较高且路基坚实的路段,苦笑了一下:“怎么办,只有等。”

    天空依旧乌云密布,闷雷不时从云端传来,雨忽大忽小的倾泻着,我们在车里静静地休息,看着顺着车窗流下的雨水发呆,天色很快也暗了下来,不久李毓敏在副驾上悄悄进入梦乡。她睡觉的样子安详,静谧,嘴角微翘,鼻孔里传出均匀的呼吸声,她那伴随呼吸有节奏起伏的胸部,乳沟若隐若现,百褶裙下雪藕一般的两条大腿,交织在一起。可能是最近房事太少,看着这一幕,我的下体变得灼热粗壮起来。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邪念,将车窗翕开道缝隙,希望进来一点凉风吹走我的欲望,飘进来的却是豆大的雨点,暗骂一声,只得又关好车窗。

    我竟然神差鬼使地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紧张得我快要窒息。手感出奇的好,柔嫩,光滑,弹性十足,忍不住我又摸了摸。不知道她是不是醒了,她双腿动了动,吓得我赶紧缩回手来放在方向盘上,两眼直视前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用余光瞟了瞟她,并有没醒,只是轻微变换了一下坐姿。

    欲望促使我再次伸出魔掌,不过这次我比上回要轻得多,幅度也要晓得多。

    惬意地感受着掌心的舒爽,并探过头去看她领口里无限的春光。感觉这小妮子睡得特别沉,一直都没有动弹,我的手开始放肆起来,还在她的领口摸上一把,隔着罩杯轻轻捏了捏她的乳房,很硬。可我渐地发现,这小妮子满脸开始潮红。

    “啊,难道她早就醒了?”

    “她怎么不反抗?”

    “万一她斥骂我该如何解决?”

    一连串的问题在我心里闪电一样划过。可能是浴火中烧吧,我没有细想,直接对着她的嘴亲了上去。啊,她的眼角挂着一滴泪珠。她是醒着的,她为什么不反抗?不由我停下了动作。

    我的手怔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李毓敏缓缓转过头来,美目微张,眉目间没有流露出的半点责怪的意思。我将头向前蹭了蹭,理她可能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她有些略微的慌张,却没有任何的躲闪。我将双唇缓缓压了上去,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她朱唇轻启,接住我的热吻。就这样隔着扶手架我们激烈拥吻着,喘息变得沉重起来。车窗外面已经雨过天晴,月朗星疏。

    鉴于上次和蒋丹车震的经验,我将前排位置使劲朝前挪动,一起钻进了后座。

    后座上发出了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借着月光摸索着彼此的身体,她的身体非常紧致,乳房小而坚挺,身上淡淡的香味,似有似无。她几乎都是在受我的摆布,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如果不是急促紊乱的呼吸,舒适的体温,良好的手感,以及娇媚可人、欲语还休的表情,真觉得和充气娃娃没有什么区别。

    那就这样吧,谁叫我先招惹的别人呢。面对如此娇小可爱的美人儿,我也很乐意效劳啊。我不停地在她的敏感地带刺激着,感觉她的耻缝已有涓涓细流。

    “我来了。”我在她耳边轻语。

    她“嗯”了一声,可能她自己也未必听得清晰,又默默地点了点头。

    视线不好,地方狭窄,让我的小弟弟总是遇到强烈的阻碍。我只得用手去分开她紧闭的阴唇,将龟头一点一点杵进去。她发出一声惊呼:“啊,痛”,我的小弟弟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阻力。

    “我第一次,”她对我耳语。

    阳具又重新掉落出来,前功尽弃。我吻着她,告诉她我会很温柔的,又将阳具对准她的蜜穴顶了上去,她喊着痛,推着我的小腹,咬着嘴唇,不停摇晃着头。

    我停下动作,让她缓口气。她的脸颊挂着两颗泪珠,看来确实很疼。哎,长痛不如短痛,我下定决心,在她缓神的时候,我腹肌一绷,将阳具狠心地捅了下去。

    一阵刺痛从我的包皮传来,她闷哼一声,一口啃在我的肩甲上,两处的疼痛让我龇牙咧嘴,李毓敏额头已经上冒出了汗珠。我没敢直接抽插,而是左右缓缓蠕动,折腾十来分钟,她才渐渐感到好了一些,也放开了紧箍在我后背的双手,允许我进行一些必要的活动。

    因为她是第一次,我就一种姿势慢慢耕耘,没有刻意去忍精,不多时,就射在她的身体里了。两人依偎着在后座上歇息了一会,开始整理衣服。打开后座灯,看到坐椅上一片落红,她就这样把她的处子之身献给了我,我就在这荒郊野岭地夺取了一个妙龄女子的贞操,我不禁心中一阵感慨。

    好在是真皮坐垫,用湿纸巾很快搽拭干净。如果是在古代,这个纸巾应该被缝制成香囊压在枕头下面吧?而现在就只能随手往车窗外面一扔,扔掉的还有她宝贵的童贞。

    将天窗打开一小缝,我们在后座上聊着天,说着情话,相拥着进入梦乡。梦里,我和她在草原上飞驰,在山涧中追逐,在海浪中嬉戏,在田野里欢唱……

    晨曦从“虎啸关”巍峨的身躯中折射过来,看着怀里的她还在梦乡徘徊,情不自禁地在她粉红的小脸上嘬了一口,心中升腾起无限的爱意,暗下决心,“姑娘,我一定会善待你的。”

    李毓敏也睁开了眼睛,满脸的娇羞。

    这一夜,她从未经人事的姑娘,变为禁果初尝的女人;这一夜,她将她未来的诸多期许都托付给眼前这个男人;我托起她的下颚,柔软的四唇贴在一起,清晨的鸟鸣在就是一首《爱的协奏曲》在四周缓缓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