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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过的流星,虽只有短短的一瞬,却可放射出比日月更灿烂的光华。
人生百年,既长又短,不知你做那一瞬的流星,还是黯淡的星辰?
※
路天生就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如有选择的话,他一定是暗淡的星。
做为昆山镇的小捕头,现年二十八岁的他很满意当前的生活--民风淳朴,乡里和睦,天天平安无事,还有什么奢求的呢?
路天生为人有点懒散,有点消极,也有点狡黠,但无论如何,他是一个好捕头,公正、和蔼,又不乏幽默,在镇上还是颇得百姓拥戴的。
可是命运并不如他所,命中注定他不能永远是一颗暗淡的星。
江湖人是一颗流星。
经过照例的巡夜之后,路天生回到家中,正懒散的在长椅上倚着时,便被一阵急促的叫门声惊起。
原是茶店张氏夫妇,其女彻夜未归。
路天生不由有些抱歉,由于他也算得高大英挺之人,颇得镇上少女倾心,而有“昆山一枝花”之称的张氏之女小萦更是对他暗恋已久。前夜终于忍不住向他告白兼将军称若不接受,她便离开此地去金陵远亲家。路天生似并不想结束光棍生涯,以其年龄小宛拒。小萦哭骂其“懦夫”后离去。
路天生想及此不由道∶“莫非……”
张老板见他神色不定,猜到几分忙道∶“阿萦出去时啥也没拿,这几天她谁也不理,竟去镇外竹林一个人坐着……但我今日去找时却不在……”
“我一定找她回来。”路天生人已飞窜出去。
竹林里确实一人也没有,但在路天生锐利的目光下发现了一串淡淡的足印延向东方。
路天生心中一动∶“这分明是轻功高手所为,但他似故意留下痕迹……”心中想着脚下不停顺迹追去。
※
离昆山百里左右已接近海岸,在上海村北有一海潮庙。此时本应无人的庙中却传出阵阵呻吟声,在庙正中神案上一散发赤裸女子正被一黑衣男子高架双腿于双肩上,在下身不断冲刺下发出痛苦的呻吟。
那女子雪白坚挺的椒乳随之颤动不已,掩在乱发间娇美稚嫩的面容因下身的苦痛已扭曲得不成人形。女孩哭泣着哀诉∶“求求你……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啊……”
但这种哀求更刺激了黑衣男子的性欲,他将高架的玉腿压向她的肩部,使其呈“V”字形,使肉具更行深入。同时双手用力猛握住那小巧可爱的椒乳,狠狠揉搓不已,这令得少女更发出一声泣血般的叫声。
这时斜对着庙门的一片乱石中,一直在注视着的几双眸子,忽有一双精芒大暴,便欲冲入庙中,旁边人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轻声道∶“许兄请稍安勿燥,此时时机未到。”
另一声音道∶“不错,这恶魔诡计多端,近二十年来无数次围杀皆奈何不了他,今次一定要小心从事。”
“但他凌辱这姑娘一个时辰之久,我们就眼睁睁看着不成?”
“不,这恶魔故意留下痕迹,引人前来,必有所恃,为能一举除掉他,只有暂忍以待最佳时机。”
“此时看似他交欢时毫无防备,但很可能另有杀着。”
“据说他每次吸取少女元阴后,功力暂时减退,正是我等袭杀他的机会。”
庙中已有变化,那少女抽搐几下后已不再发出声响,然后黑衣男子离开少女身体并转过身来。只见他黑巾 面,穿一件前裆开口的紧身裤,阳具赫然外露,上面犹有精血附着,龟头通红,如此形状令本欲扑来的众人不由一怔。
接下来的话令众人更加惊谔∶“你们这些自命正义的家伙,快滚出来吧!”
七道身形瞬间闯入庙中将他围在当中,黑衣人并不动,只是用露在外面的眸子冷冷的审视这七人。
黑衣男子目光转到对方面巾上,冷笑道∶“既然自命正义,想杀我也藏头露尾的吗?”
左首人一把摘下面巾,怒喝道∶“你这淫贼,‘追风剑’许仲良今日誓取尔狗命!”现出一张二十四、五的面容。
另外五人见许仲良摘下面巾,不由都望向当中人,似征询意见,见他无何表示,便纷纷揭下面巾。
黑衣男子啧啧道∶“真是了不得,想不到区区在下竟然可将少林、武当、昆仑、黄山、岭南诸高手惊动……”他看了一眼在他对面一直无何表示依然 面的黑衣人,继续道∶“可惜诸位实在是令在下失望,竟然见死不救,任由无辜女子在你们眼皮底下死去。”
“阿弥陀佛。”右首僧人不由低宣佛号,其他人也面有愧色。众人本含怒冲入庙中,气势正盛,但在此人几句话间,便将他们强大气势瓦解,杀意减弱。众人虽觉不妙却无法阻止自身气势减弱。
黑衣男子正待继续说下去,正中面对他的 面人忽摘下面巾,现出一张有二十许美若天仙,气质出尘的玉颜。只见这美女轻轻一甩头,那本盘着的如云秀发飘散下来,直如人间仙子,同时她道∶“其实不管我救不救她,你也不会让她活的,对吗?”
黑衣男子紧盯着她的面容,如痴如醉道∶“不错,和你比起来,她什么都不算……”
这时众人闻言怒火又起,气势又逐渐凝聚,杀意越来越强,以准备发出全力一击。
黑衣男子恍若未觉,下体阳具又逐渐勃起,美女亦发现了这个变化,不由芳心跳动,秀眉一蹙禁制稍松,黑衣男子清醒过来。他立即发觉不妙的局势,身形如鬼魅般后飘三尺,狞笑道∶“好厉害的玉女迷神大法,不愧是倚天凤。不过,上官雪,本人的玉柱迷情滋味如何?”
上官雪心道∶“难怪方才一入庙,一见那东西,便有身不由己之感,只觉浑身燥热,原来竟是一种针对女性的魔功。”身子却跨前一步同时口中道∶“果真不同凡响,我几乎有些不想杀你呢。”
黑衣男子神色警剔的望着她道∶“你不必妄图瓦解我的气势。”忽的他长啸一声,庙们外不远处顿时影影绰绰出现十数条黑影,手中都拿着管状器物。
黑衣男子得意的狂笑道∶“我想门外一定埋伏着同样实力的一批高手,不过黄雀在后,在我手下毒水箭近距攻击下相信无人可以逃生。”
上官雪道∶“你要如何?”
“我想门外的八位高手的性命足可换本人安然离去了吧。为区区一个村女也不致赔上这么多高手的性命吧!哈哈哈……”
上官雪心中狐疑∶“天欲魔绝非如此好易于的人……但如今却无法可施。”
正思忖间,异变突起。
那十数个手持歹毒暗器的黑衣人同时感到自己耳边传来一声炸雷般的“侬好--啦!”的叫声--这是标准的昆山话,这显然是路天生到了。
路天生自然并未跑到人家耳边去大声进行昆山式的问侯,事实上他也不可能同时站在每个人的耳边。他只是将江湖上高手常用的“千里传音”的功夫略加变化∶贯注了更强的内力,发音时改成了狼号驴吼式。神功初试,效果非凡,令得众黑衣人耳鼓欲裂,一时发呆。
路天生乘机点倒两人,从缺口中穿过,直奔庙中。
众黑衣人还未有得反应,已被原本逼在庙墙边动弹不得,如今却如狼似虎般扑来的八大高手一阵屠杀。
庙内七人闻此变故,不由暗自提聚功力,以防天欲魔乘乱突围。天欲魔却一动不动,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上官雪,阴阴的道∶“你的智能竟超出我的意料,不过,我一定会得到你,让你臣服于我体下……”同时他的阳具也如巨炮般抬起,指向上官雪。
上官雪毫不回避他的逼视,此时才打断他的话,道∶“你错了,这个人并非我们的人,刚才是你唯一逃走的机会,但现在已晚了。”
的确是晚了,门外的黑衣人除两人逃走,其馀已尽歼,而此时路天生已闯入庙中。
路天生目光扫视一周,停在神案上混身血污的少女身体上。他深深的望了一眼,蓦的目光转向当中的天欲魔。
路天生双目骤然神光大盛,一步步走向天欲魔。他的目光若有形实质般竟可令一直背对他的上官雪生出感应,不由侧身稍退以便他通过。此刻,场中所有人已不敢对这个背负刀剑的年青捕快有任何轻视。
天欲魔首次感到死亡的威胁,因为他看不透眼前这个年青人,就如他始终看不透上官雪一样。尤其当前有两个他看不透眼的人,就更可怕了!天欲魔的“小弟弟”也似像征其心情般垂头丧气下去。
路天生站到刚才上官雪站的位置停了下来,这儿离天欲魔一丈左右,恰是可以逼近天欲魔的极限,再多进一分,天欲魔将感应被迫出手。这种高手间的“势距”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亦只有真正的高手才能精确把握。
路天生此时展现出不逊于上官雪的实力,令天欲魔和他的“小弟弟”感到更可怕了。
“小弟弟”的表现尤为激烈,具体形式为急剧收缩。天欲魔有点后悔把小弟露出体外了,“小弟弟”不争气的表现严重影响了他气势的凝聚。
上官雪恰在路天生的身侧,使她有机会仔细打量眼前这个奇异的年青人。
路天生似并不急于出手,他以令天欲魔难过的嘲讽目光扫过他的小弟弟,然后毫无表情冷漠的道∶“自古民不与官斗,淫贼你既然在这里犯下命案唯一的出路就是束手就擒接受法律的惩罚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天欲魔第一感觉是怀疑自己听错了,因为他根本不认为对方真是一名捕快,但这家伙竟然用对待平常小毛贼的官话套话来对他讲,竟然还有心情戏弄自己?
当他的目光再次碰到路天生那嘲讽冷漠的眼神时,胸中那股因今夜连番失利而产生的羞耻愤怒暴戾的情感一瞬间全部爆发出来了∶(注∶天欲魔一愤之下使用了家乡话)“他妈狗日的!”他的杀意与气势空前--天欲魔出手在即。
“这么说你是拒捕了?”路天生冷漠的道。
上官雪睁大她那美丽的大眼睛,吃惊的望着路天生--连傻子也感觉的到天欲魔浓浓的杀机--他竟然还有心情说这种怪话。
“拒捕者杀!”路天生说这句话时,有一种深信不疑斩钉截铁的味道,他本身的“势”刹那间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本来他有杀意却无杀气,如今却杀气充盈,而那由“怒”组成的庞大气势中更充满了一种替天行道师出有名的正义凛然的浩气,令人感到一往无前,不可抗拒!
天欲魔有点相信这个“他妈狗日的”真是个捕头了,因为没有哪个变态会因为有人“拒捕”而杀气倍增的,自然捕头中这等变态也颇为少见。
在他身侧的上官雪最能感受到那种英雄浩气男儿热血,她那本智能明澈的美眸不禁有几分迷离,几分情迷意乱。
路天生说到“杀”字时气势达到顶峰,同时他顺“势”出手!
“他妈狗日的竟‘抢先出手’!”天欲魔怒极,他本来待这“他妈狗日的”
说完刹那发出必杀一击,谁想他竟没说完便“抢先出手”--“他妈狗日的”!
路天生用的是刀。
这一刀是他的颠峰之作,是在颠峰气势发出的完美无暇的一刀!
一往无前,不可抗拒,亦不可逃避,只有死亡。
刀光如流星闪过,虽然美丽却短暂的令人难以把握。
这一刀的名字就叫作“流星斩日月”。
天欲魔没有死。在这生死存亡之间,显出了他三十载苦修之功和无数次血的经验。近二十年间他潜修的数种魔功绝艺几乎全派上用场,但这仍不足以消除这一刀的“死”意,他仍然要死!于是他死--他牺牲一小部分的“死”,来换取整体的生,他要一赌。
天欲魔竟伸出双指去夹那刀光,双指凝聚了他两种无上魔功却只为能一阻刀势,同时他身形向上跃起,咬破舌尖,施展出天魔解体大法,玄阴碧血箭,天魔化血遁以成倍计增加他的攻击力防御力和移动能力,他已拼尽全力!
结果他赌赢了,但付出了难以弥补的代价∶双指断,两种无上魔功被破去;虽一阻刀势,但却挡不住刀气,破其九幽阴风护体魔功,伤及内腑。连发七支血箭阻击七高手折损十数载真元。
二十年来,他从未如此惨败过!
但无论如何他活下来了,虽然他不明白上官雪竟放过这良机,只呆看着那变态捕头,任由他穿顶而出,当然,他不认为一支玄阴碧血箭就可阻得住上官雪。
但外面的八个家伙不识相,于是把本留给上官雪的化血雾从短指中喷送给他们--又是十年功力!
“然后就没有人追的上我了!哈-哈-哈-天魔化血,一遁万里……”他忍不住歌唱,却不知这声音听来比哭还难听。
刀光止息,海潮庙中一片寂静,只远远闻得阵阵海潮声。
上官雪望着这年青的捕头,芳心起伏不以。
这时,天空中正有一道流星划过。
路天生抱着小萦冰冷的躯体在旷野中飞奔。他刚刚拒绝了那些人要求与之合作追杀天欲魔的邀请,他使用了很无礼的语言回答,尤其对上官雪,这几乎使的群豪中几个年轻气盛的高手对他拔刀相向。
一方面对这些所谓正道中人坐看小萦被虐死的行为无法原谅,另一方面他就如同天欲魔般对上官雪这个美貌智能都惊人的女人深怀戒心,唯恐一不小心深陷进去。
从性格上讲他是一个近似老异的人,表现在外就是一个懒散、无聊,又有点堕落的家伙。从直觉上他感到∶追求上官雪这样的女孩是是要付出代价的,肯定要摇身一变成为一个积极向上,勤奋有为的年轻侠士,整日为什么江湖正义天下苍生奔波操劳,一刻不得闲……那太可怕了!对于他这种随遇而安天生懒散喜欢自由自在生活的人,这种生活简直是太可怕了。正所谓∶若为自由故,爱情亦可抛啊,他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着,但脑中始终无法摆脱上官雪的倩影。
镇外的竹林已遥遥可见,他才冷静下来。无疑拒绝与对方和作,会给他追捕天欲魔的行动造成极大不便,他毕竟不是一个江湖人,而且象他这种身分的小捕头,调动官家的力量也是不可能的。虽然小萦的死他并无责任,但却感无颜面对张氏夫妇--无论如何,这淫贼一定要死!他长吸一口气奔入镇中。
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尽管天欲魔受先天刀气重创在先,仍凭一身层不出穷的魔功连伤四人突围而去。上官雪一番忙乱后安顿好伤者,众人便在海潮庙歇息下来。
上官雪却难以成眠,一人孤身来到海边。一向冷静的她,此时心中却充满不愤∶她,上官雪,江湖上被视为天人的的“倚天凤”,美丽、智能,无数人都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既使是她的敌人。而这小小的捕快竟对她无礼在前,视若无睹在后,从小到大她从未受过这种羞辱!
“总有一天我要让这可恨的家伙感到后悔!”姑娘的好胜心起来了,同时心中也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的感觉。
这时一声轻咳惊醒了她,原是少林的金罗汉。
上官雪忙躬敬的喊一声∶“大师。”
少林金罗汉是一位异人,尚未出家前是昔日纵横江湖的“无敌神刀”,为上官雪父亲那一代的绝顶高手,在高手辈出的少林也绝对在前五名之列。既使身为上官堡和圣地“出尘谷”双重代表的上官雪也对他尊敬有加。
上官雪冰雪聪明,猜到来意∶“大师可是想问方才为何故意放走天欲魔?”
金罗汉点点头道∶“当时姑娘装作对那少侠出神不出全力,和尚以为必有深意,故也藏了一手。事后和尚只能猜出一个原因,心中尚有疑问难解。”
上官雪道∶“大师可是想到天欲魔竟似对此次秘密围杀早有防备,并将计就计欲对我们一并歼之?”
“不错,若非那位少侠适时出现,我们今夜会极为被动。和尚怀疑……”
金罗汉顿了一顿,直视着上官雪道∶“我们之中有内奸!自然,除姑娘外,任何人包括和尚在内都有嫌疑。”
上官雪摇了摇头道∶“大师不会有任何嫌疑。家师曾评价大师是武功与人品同样刚直不屈的人,大师绝非做这种事的人。”
金罗汉闻言似非常高兴,道∶“多谢姑娘,但如果我们今夜可擒杀天欲魔,必可逼那内奸现形。”
上官雪点头道∶“不过我担心的却并非全如此,大师可想一下我们此次围杀中来自各派的高手,除少林、武当、昆仑三派遣来像大师这样的真正好手,其馀派来的人都实力大不如前几次。事实上自我传武林旗召集各派人手时,便受到这些门派的百般推延甚至反对。”
上官雪继续道∶“再看近二十年来,近百次围杀徒劳无功,这亦绝非偶然。
而今夜出现的黑衣人,一经被擒即服毒自尽,分明受过严密训练,非乌合之众。
以往却从未听说天欲魔与人合作过,他一向独来独往。”
“今夜天欲魔于生死关头,竟展露出多种久不现于人世的魔功。这些魔功都出于天魔一脉。”
说到这时,金罗汉不由失声道∶“出自天魔一脉!”百年前天魔一脉复亡,而三十年前得到天魔策的大魔头夜枭天一系被上官风云(上官雪之父)等铲除,天魔策当众焚毁后,世人皆以世上再无天魔传人。金罗汉当时正是参与者之一,故印象深刻。
“在我们动手之即,我忽然想通一件事∶近二十年看似平静的江湖其实已蕴藏绝大风波,天欲魔淫虐江湖实是惑人耳目之计。”
“惑人耳目之计?”金罗汉越听越心惊。
“天欲魔今夜所展露出的真正实力,绝非一整日荒淫之徒所能具有。二十年来,中原武林为一个天欲魔集中了大部分注意力,而如果我猜得不错,一个暗中的势力已经乘机在中原扎根,并以釜底抽薪的方法逐渐左右控制各派。如今我们对这个暗中势力还一无所知,天欲魔就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杀了他却会打草惊蛇。”
金罗汉不由赞叹道∶“看来我和尚多虑了,出尘谷的传人每一代都如此色。
我少林必当全力支持。”
上官雪忽幽幽叹了口气,她似忽然想起谁似的感慨道∶“大师太过抬爱了,不过当前内奸未明,可用之人太少了!”
金罗汉道∶“那位少侠实是合适人选,刀法已臻化境,和尚从位见过如此浑然天成的刀法,当属一位不出世的高人。”
上官雪虽是想诱金和尚去再劝路天生一回(她自己实在不想再向这可恨的家伙低头),但一提起他不由心中恙怒,道∶“这个不识好歹的变态捕头,让他吃回亏再说吧。”
金罗汉是过来人,他查颜观色心中明白几分,道∶“依和尚看这位少侠确不似江湖人,但自有一股浩气。他誓要孤身追捕天欲魔,而不要我等相助,一方面是由于我们未及时相救那位少女,另一方面却与姑娘有关,和尚观察他一直不敢正视你,唯恐……也许他也发现姑娘对天欲魔手下留情,心中不快吧!”金罗汉发现自己说的太过了,急忙改口,但最后一句却不免有欲盖弥彰之嫌。
上官雪几乎有点害羞了,一副小女儿情态。
金罗汉眼有点发直∶不管多聪明的女子在这事上也一样犯傻。他有心成全,于是道∶“和尚倒不吝去劝他一回,但和尚又观察到这位少侠并非那种急公好义之士,相反属于那种喜欢不受拘束,懒散自在的人,而且狡黠多智。和尚口才智能皆不如他,以天下大义去劝说他肯定会被不屑一故。这种人才一辈子浪费在这儿太可惜了(这到是金罗汉真心话),我想只有凭姑娘的智能才能消除误会,和我们合作甚而使他为天下苍生尽一分力!”这已经说得很露骨了。
上官雪不由暗骂金罗汉年老成精,反到又推到自己身上了。然后才发现纵有绝世智能,在人情上自己要学的还有很多。
数十年未发生过命案的昆山镇,引起了一阵巨大的骚动和惊恐。尤其是作案者竟是那传说中高来高去的飞贼时,一时流言飞起,怪力乱神之说四布。张氏既痛苦又害怕,不由劝路天生不要再追下去。
路天生去意已决,安慰张氏一番便返家休息了--他确是身心皆疲。
路天生以惯用懒散姿势躺在长椅上养神,心中忽现警召,睁目向门口望去。
见一羞怯怯的十五、六岁少女正在门口望着他,心中松一口气,原是小萦的女伴小玉。
他一向对这纯真依人的少女有好感,她羞怯顺从的样子令人油然而生一种保护之心。自然这种好感是大哥哥式的,必竟她太小了,使人难生欲念。
小玉双颊嫣红,秀目含情,形似羞怯的向他走近。路天生发现这种情形,几乎便要离座逃走--小萦那日向他告白时便是这种情形,难到这么小的小姑娘对他也……太可怕了,他宁可眼前是天欲魔甚至上官雪,也比这个好应付,况且这种小姑娘也不适合他的口味。“如果是上官雪我早就……”路天生脑子很乱,竟发起性幻想来。
而接下来小玉说的话更令他目定口呆∶“我知道路大哥不会喜欢我这样的小孩子,但路大哥此去相见无期,就让小妹侍侯大哥最后一夜吧!”小玉说完双颊更加嫣红,端得娇羞无比。
由于古代交通不发达,平常人一但远离,确实难有相见之日。虽说这话颇有道理,但这小姑娘说出这种话未免有些太过了,路天生一时难以接受。
“不行,今夜绝不可以失身!”路天生竟感有点难以抗拒“幼女”的诱惑,“我要把第一次保留给自己心爱的人。”也许因想到上官雪的原因,此时脑中涌起许多怪念头。
小玉竟似知他心意般,羞怯的说道∶“我知道路大哥嫌我还小,只要大哥意,可以把我当做大哥喜欢的那个人……其实我也不算很小……”
路天生眼珠子差点凸出--这小姑娘轻轻一掀将上衣褪掉,内部竟然是真空的,露出一对小巧玲珑的椒乳,颤巍巍如新剥鸡头肉。这小女孩如此豪放大胆,今夜唯恐“贞节”不保……路天生心中直犯嘀咕。
“路大哥,让我来服侍你吧!”小玉俯身跪在他双腿前,将她的头埋在路天生腹间。
这一下更要命,路天生刚才因性幻想上官雪而使“小弟弟”产生的勃起还未消退,又骤受此刺激,不由“龟怒”!路天生思想斗争进入紧要关头,他一直拿小玉当妹妹看,实在难以忍受这种圣洁又淫荡的感觉。
小玉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拉过他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玉乳。路天生感到小巧玲珑的新剥鸡头肉比自己想象的丰满时,他妄图“守身如玉”的念头便彻底崩溃,然后他象傻子般任由小玉动作、引导。
蓦的,下身玉茎为一片滑腻温软湿润的感觉所包围,原来小玉竟解开他的裤子,用樱桃小口含住那话儿,轻轻吮吸,微微套弄着。
小玉边吸吮,边用含糊不清的语调媚声道∶“请把我当作你喜欢的人……我就是你喜欢的人……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路天生有些痴迷,不由双手微加力揉搓那对椒乳,使得小玉的语音转成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哼叫呻吟。
此时的路天生几把她当作了上官雪,托起她的头颈,将她一下抱起便向床走去。小玉扭摆着娇躯,以利他褪下下裳,美目中笼着情迷意乱的水雾。她的耻处尤自光洁无毛,小穴处一片粉嫩的坟起。路天生睹此性欲勃发,三下五除二脱掉自身衣衫,便俯身压下,口中却唤着“小雪”。
作为路天生的“初夜”,他确有些急色,但庆幸尚不粗暴,小弟弟在小玉下体顶来擦去却总不得其门而入,弄得小玉娇喘连连,小穴中也湿润起来。小玉忍不住用手引导着他,终于校正好“炮位”,由于有爱液润滑作用,虽蜀道狭窄,却也一下深入不毛,进入半截许。小玉忍不住痛呼一声,双臂抱紧路天生,她的指尖也随之深嵌入路天生背部肉中。
一种无限舒爽的感觉从小弟弟处传来,延至大脑神经,一瞬间使路天生飘飘欲仙,“竟然不逊于第一次达到先天秘境的感觉……”正美时,背上传来一阵疼痛,路天生下意识的一挺,随小玉连声吟叫中,那话儿已大半进入。
至于上下抽动、左右旋转等动作属于人类本能,无师自通的,也不必细述,路天生自然是照做不已。人生第一次嘛,自然不太懂得怜香惜玉,小玉却似爱他至极,只咬牙苦忍,百馀抽后,苦尽甘来。也开始张开双腿,扭动身躯,宛转承欢,迎送不已。
这一下令路天生更难以忍受了,狂抽十馀次,一顶尽根,二十八年的欲火一泻如注。小玉似也难受这冲击,将她那纯真无邪的面容仰起,发出动人心魄的娇唤。
路天生不由很奇怪自己竟如此不济,但小玉似乎并不满足,休息片刻,竟推过路天生,翻身又骑在他身上。路天生虽今晚疲劳至极,但必竟身体异于常人,且由于刚才迷糊间把小玉当作上官雪而心怀歉咎,不忍拒绝,故在小玉舞弄磨搓下,很快又勃起。
小玉小心翼翼的骑上去,便开始旋动起她的臀部,很慢且很有技巧。路天生舒爽的无暇注意此,但他却开始仔细观察起小玉来∶这小妮子看似幼小,实际上身体每一部分都发育得很成熟,看上去小巧玲珑的双乳摸上去竟有惊人的丰满,皮肤亦是惊人的白腻,透着处子的嫣红,以前从未注意到她的面容竟然如此美,但更令人痴迷的是那种永远纯真无邪的气质,既便是在如今她这种淫荡的表情下仍可感受到那种圣洁的感觉!
看着看着他的小弟弟又有些情不自禁了!这还了得,堂堂男子汉岂可这么快又泄掉,太没面子了!病急乱投医,他转移注意力,想象上官雪是他的老婆,忽然发现赤裸的小玉要比穿着衣服的上官雪魅力大的多(他不敢想象裸着的上官雪有多美)!
一个普通的民间女子怎会比“倚天凤”上官雪魅力大的多!路天生想及此心中剧震,才忽然发现自己从一个无边无际的漪梦中清醒过来,而造这个梦的竟是眼前这个纯真无邪的少女!
路天生心中的震骇难以想象∶若非想到上官雪,二十四载的坚心忍性竟难以抵御这种诱惑,这是何等可怕的一种媚术!他表面上却不敢有任何表现,仍诈做痴迷。当前完全处于被动的他,一不小心将会精尽人亡。可惜他忘记了两个人之间最亲密部分的接触可以感觉出任何变化--小头的表现要比大头诚实得多。
小玉在他忍不住泄身时时笑的更纯真灿烂了,她继续旋着她的美臀。很快,小玉眉头微蹙(也非常纯洁可爱的样子),然后她现出无限愁怅的样子,幽幽叹口气道∶“路大哥,你真是世间奇男子,终于醒悟过来。世上可在‘媚狐圣心’下挣脱的你是第一个。不过现在已太晚了。路大哥,你本可在极乐中死去,但在清醒中你会非常痛苦的死亡。如今,我不得不把心爱的人杀死!”
说话的同时,路天生觉出她小穴中吸力逐渐加强,臀部旋动亦激烈起来,他苦苦抵抗着射精的诱惑。路天生微微一笑,竟伸出双手牢牢捏住那盈可一握的嫩乳轻轻揉搓起来。
小玉骤觉这家伙捉摸不透,在生死关头竟然如此岂不要早泄早死?当然,她不认为路天生会已放弃求生希望而及时行乐。最后,她认为以自己的智力是无法猜透这清醒后变态捕头的不可理喻行为的,索性不去费神想他,专心施展“媚狐圣心”的玄功--把这可恶的家伙榨干!
路天生这一方面,虽然情况不太好(其实是糟糕至极),但他清醒后似乎兴奋至极,手不停,嘴也不闲着∶“小玉儿,其实你根本不必使什么媚功,凭心而论,你并不比上官雪逊色。但奇怪这么多年,我竟未注意到你?”
小玉虽不想回答,但感觉若避不回答在气势上就弱了一分,不利于功力水平发挥,于是道∶“路大哥,天狐变幻化身万千,若想让别人不注意太容易了。”
“原来如此,你现在可真美!啊,奇怪了,记得五年前你初到此地时,就是这模样,难道你不会长大吗?”
小玉觉得此人此时非常讨厌,在这种香艳的情形下竟还有喋喋不休的问题,使她难以专心行功,于是没好气的答道∶“天魔玉女,永为处子,当然就是这样了!”
“原来‘天狐道’也属天魔一脉。”路天生喃喃道,一顿又道∶“这么说,你这不是第一次了?但也非常窄紧……你肯定不止十五、六岁,但为什么那里没毛?莫非是白虎?”
小玉听到他第一句话心中一动,也想到什么道∶“你精尽人亡在即,套出我的底细有何意义?”她必竟也是一极为聪明的女子,所以并不理会路天生后面问的乱七八糟的问题,而反击道∶“虽然上官雪猜不出你的身分,我却知道……”
路天生似乎并不喜欢谈及他的来历,岔开道∶“原来今夜你也在海潮庙,你和那淫贼同为天魔一脉,为何见死不救?”
小玉却对他身分紧追不舍∶“在海潮庙我看了你的刀法后,和那人武功完全不同,我心中有所怀疑却难以肯定,但如今发现你对天魔宗竟如此熟悉,我已可肯定你就是他的传人。”
“难道只因有所怀疑,便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把你路大哥榨干?!”尽管路天生情况越来越不济,无聊的话还是照说。
小玉略垂下头,轻轻道∶“师命难违。”然后她忽直视着路天生道∶“为了一个小萦,就值得你不惜暴露身分,冒生命之险前去?”
路天生点头道∶“是的,既便换了你,我也不会犹豫。”
两人间一时无语。
小玉轻叹一声道∶“太晚了。”
“媚狐圣心”心功最后一层发动后,不吸取对方元阳不可停止,否则施法方必受严重伤害;若施法方为处子首次施用,如半途停下将散功而亡。
小玉故有此言,又有点羞涩的道∶“不知你信也不信,这的确是我第一次……”由于路天生已接尽崩溃的边缘,故小玉也吐露出心声。
“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小玉儿可不可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让我也死的暝目?”
“莫非你……”小玉听着他满不在乎的语调,脸色大变。
“不用害怕,你比谁都清楚我的情形,我的确是好奇心急待满足。”
小玉默察状况,松了一口气,道∶“你为什么不抓住机会享受一下,我尽量让你快乐的死去?”
“不,我会死不暝目的。时间不多了……”
“好吧,我答应你。”这天狐道最杰出的传人,竟有些心软,对这个将死之人。小玉自己也不知为什么,竟大违自己常性。
“那我问了,我想你来昆山一住五载,一定不是为了对付我吧?”
“那是当然,直至今夜前,我还不知你身具绝世武功。我们花了近二十年的时间,动员无数人力物力才察出‘流星羽士’仍在人间,并隐居在这昆山百里方原,于是派我来此……”
“怪不得,这老鬼越老越好色,简直是一部性机器,尤其是喜欢年少纯真的小姑娘,声称可以从她们身上找到逝去的青春。不过他比天欲那淫贼好些……真难以想象那么老的家伙,竟有许多姑娘对他投怀送抱!”
“哎,从路郎身上就依稀可以感到‘流星羽士’颠倒百花的无穷魅力,我想路郎对女性的冷感必是小时令师‘流星羽士’的行为对路郎刺激过深所致吧?”
“喂,是我问你问题哎,你怎可对我进行精神分析?而且你好象对老鬼生死毫不关心?”
“近五年来,经过我们调察分析,我认为‘流星羽士’已死,但可肯定他死前这段岁月里未离开过这一带,故必需找到他的传人,斩草锄根。我终于幸不辱命。”
“恭喜你了,幸亏你没在老鬼羽化成色前来到,否则肯定是他把你这小妖精榨的精干,而非你路大哥在此眼巴巴的任你榨干。”
“路郎你不必难过,其实你不知象你这种性冷感(提到这三字时,路天生怒目圆睁)且对女性魅力无穷的男子比‘流星羽士’更难对付,并且你狡诈远胜常人,若非机缘巧合,让玉儿发现你今夜对上官雪情动,心神不定,且剧战之后身疲意弛,又加上玉儿与路郎同处多年令路郎毫无戒心,还要施展本门至高无上的‘媚狐圣心’大法,一面以‘圣心无邪’之感令路郎消除警剔,一面通过路郎对上官雪思念施展‘天媚狐功’激发路郎情欲,即便这样小心翼翼最后仍为路郎识破。玉儿对敌从未如此累过的。”
“的确辛苦你了,我这么个‘性冷感’竟劳小玉儿如此劳神,实是罪过,罪过。”路天生显然还对“性冷感”三字耿耿于怀。
“那你就安心去吧,我会记住你的。”小玉有点不耐烦了,没见过那个快死的家伙这么健谈的。虽说她觉出有点不对劲,却因脑子被问得乱糟糟的一直没想出哪不对来。
但路天生似乎还不想这么早暝目,他道∶“奇怪!这‘流精羽士’和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害的我这局外人也死得不明不白?”
小玉奇道∶“你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流星羽士的武功天生克制我天狐道武功,我们只得先下手为强了。”
“唉!难道就为这个原因吗?我们好歹也共处过五年,你路大哥的为人你还不知,我一向厌恶浮华,与世无争,平生最大理想就是能自由自在生活,想忘于天地,只要不惹我,对你们的世界而言我就如同不存在。”路天生有些激动。
“但我门中人恐怕不会这么想,江湖弱肉强食……”小玉忽然名白自己和上官雪这样的女子都会对路天生倾心了,绝非仅仅是他修练的是流星羽士那种对女子有吸引力的奇功,事实上她们对这种奇功都有相当抵抗力,而是他有一种飘逸出尘,自在逍遥的气质,这正是在充满诡诈机心的江湖中所欠缺的。
这时路天生在她体内一阵抽搐,她心中不免遗憾,此生恐难再有所爱!不过另一方面,也性奋不已,能够吸取到他这种有精纯功力的人保持了二十八年的元阳,功力何止倍增,假以时日……
正思索间,胸前七处大穴几同时一麻,登时人如坠冰窟。
这时她却并未想为何路天生竟可使用真力,因为她已被散功的恐惧所包围。
象她们这种修练天魔策魔功之人,散功时生不如死,一旦发觉必抢先自杀。但现在却动弹不得,更谈何自杀,叫她如何不恐?
路天生竟不起身,任那话儿留在穴中,然后他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口中却笑道∶“方才你强奸我,现在要反过来喽!”说话间大力抽动起来了。
小玉自知必死无疑,反而放开了,尽力迎奉着全身心的投入与他融为一体,不觉间她身体能动弹了,但此时她却顾不的这些,只知将腰肢高挺,将美臀疯狂的旋动。路天生开始还有强暴者的感觉,但悄悄解开小玉穴道后,发现这妮子动作激烈,回应惊人,而且呻吟娇唤声前所未有的诱人,几乎当时就要……幸亏及时忍住,一来二去又成了被“强暴”者。虽说感觉美快无比,但心理上却觉非常的失败(发誓以后要苦练性技能!)。
由于两人经过长期的热身,很快都达到高潮,但让路天生伤心的是又是自己略早一刻,在射精开始后小玉才达到高潮……若非天已快亮,自己一定要再战一回(估计还是不济)!
小玉大概从未如此放开自我的做爱,虽然清醒了仍将头羞怯的埋在路天生怀中。
“玉儿,还是回到冷酷的现实吧!”路天生一拍她的美臀。
小玉浑身一震,缓缓抬起头,她眼中竟有晶晶泪花。
路天生却不敢掉以轻心,聪明人还是小心一些好。“女人的眼泪是最可怕的武器”昔日他曾对之不屑一顾的“流精羽士”的名言如今却如历历在目。
“我知你不会再相信我……”小玉一察内气运行发现武功丝毫未失,不由惊喜,忽然她象想到什么似的,美目异采连闪,她颤声道∶“你刚才莫非用的就是‘先天一气贯通阴阳’?”
路天生点头道∶“不错。”
小玉继续颤声道∶“你已练成‘先天真气’?!真难以置信!”
天魔策载∶天狐道散功,唯有达先天之道高手以“先天一气贯通阴阳”之法与之交合,才可武功不失且对双方皆大有裨益。而先天真气在武林中只是一个传说而已,真正练成的人却如凤毛麟角,多少年来未得一见。
“媚狐圣心”的玄功中的吸精聚阳大法一发动对方若妄动内力,立时脱阳而亡,但对具先天真气的高手来说,却轻而易举。
路天生显得很高深的点点头。
小玉脸上却一片古怪神色,不知盘算着什么。过了一会,她摇摇头道∶“不行,你还是杀了我吧。”
路天生道∶“杀你倒不至于,我只不过有几个问题要问。”
“哼,还有什么问题?我所知道的都被你套光了。”
“套光?你方才把我的小弟弟才叫套光呢!”
“你真可恶。方才我说的话是认真的,你最好杀了我。我们天狐道讲究无情无欲,绝不会因为你救过我,而对你手下留情。”
“小玉儿,不要自作多情,路大哥虽失身在你手里,但却并非有别的意思,我始终拿你当小妹妹看呦!”
小玉心知这家伙不能以常理测度,小心翼翼答道∶“那路郎有什么意思?”
路天生一把抓住玉乳,轻抚着道∶“我想知道一开始我受玉儿所制时,很容易把我榨干,为什么放过我,给我以反击的机会?”
“榨干!好难听呦!”小玉毕竟是天狐道最杰出的人才,很快回复了平日的机智和大方道∶“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五年间,玉儿不知不觉的爱上路郎了。”
她身躯也不知不觉的偎入他怀中。
路天生闻言不由有点发呆,这令得玉儿在他怀中吃吃娇笑不已。路天生不由心道∶“这小妖精果真了不的,刚才动情时还好说,不想一会就恢复了常态,变的如此难缠。”低头看怀里的她,那种既纯洁又媚荡的玉容令他不由心中一荡,小弟弟立时又有反应。怀里的小妖精立时有感应,骚动起来。
路天生大喝一声,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将头埋在她胸前一阵狂嗅,忽颓然倒在一旁。这倒令小玉摸不透了,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莫明其妙。原来路天生想道∶当前性技能不够强,对这种媚荡的小妖精很容易没面子,而且天已亮了还是暂缓。并且这么一弄什么也问不出来。
于是他开始乱扯∶“我们这么亲密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小玉呀。”
“你真是处女吗?”
“那层膜真这么重要吗?”
“那里没毛的叫做白虎,你这是真的,还是经常剃?”
“呸!关你性冷感什么事?”
“喂,做为俘虏的身分,竟对我如此放肆!”路天生喝道。
“谁让你竟问些无聊的问题。”小玉毫不示弱,然后小妖精又媚声道∶“路郎,你有什么问题我怎敢不答呢?何必拐弯摸角呢?”
“你可以走了,你放我一次,我放你一次,我们从今各不相欠!”路天生冷冷道。
小玉一愕,不但没走,反而将身体又偎在他身旁,见他未拒绝她,她才幽幽的道∶“路郎,你知道我说让你杀我时我在想什么?”
路天生不答,心中不由赞叹流精老鬼“欲擒故纵”之术灵验无比,表面上做漠然状。
“在我发觉路郎身怀先天真气时,我曾有过一种希望,我觉得有可能脱离组织,我甚至下定了决心。但你不知道我们的势力有多庞大,他……”小玉提到某人时不由打个冷颤,“这只不过使路郎白白送了性命,我知道我不可能改变你,而我一回到组织便身不由己,所以我宁可一死。必竟在那一瞬间,我体会到了做一个真正自由自在人的感觉,虽然你爱的是上官姑娘。”此时双目又隐现泪光。
路天生心有几分触动,“女人说的最动情时她往往在骗你。”流精老鬼这句话是对还是错呢?
“玉儿你不必如此,你回去后不必有何隐瞒,也无须担心将来,既然他们非要诛我而后快,我亦不会坐以待毙。我虽与世无争,但在无法逃避情形下,只好坦然面对。”
“我知你还不太相信我,但路郎能如此说我已很满足了。我还是忍不住劝路郎,放弃追杀天欲魔,要多远走多远。”
“有人来了,好象就是你的梦中情人……”话中隐含醋意,就那么赤裸着身子轻身一飘,从后窗飞出。
路天生仔细一嗅才发觉正是上官雪那种特有体香,女孩子对香味果然敏感。
这时她才醒悟小玉赤裸飞出的用意,满地都是女子的衣衫,收拾已是不及--女孩子吃醋真是可怕!
这时门外已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