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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少龙终在偏厅见到乌氏这没有王侯之名,却有王侯之实,操控着赵国经济命脉,以畜牧起家的超级大富豪。
项少龙亦从未见过比他更豪华的人。
这大腹贾身材肥大,像座肉山般横卧席上,挨在正为他采耳的美女怀内,另有四女则细心为他修磨指脚甲,那种派头排场,纵使帝皇恐怕亦只如是。
身上的黄色绵袍缠绕着一颗颗光彩夺目的明珠,奢华贵气,系腰的带子光芒闪烁,金箔银片,互相辉映。
卧处是高上三层的平台,台阶下十八名武士分列两旁,胆小者只看这等声势,已够心寒胆丧。
项少龙和陶方跪下叩礼时,乌氏坐了起来,挥退侍女,细长的眼瞪了开来,射出两道凌厉的目光,落在项少龙身上,打量了好一会后,冷哼道“项少龙你为何不敢接受连晋的挑战,是否只是虚有其名,空得一副威武的样子?”
项少龙为之愕然。
陶方待要进言。
乌氏暴喝一声,举手要陶方闭嘴。本已肥肿难分,在脸中间挤作一堆的五官更蹙聚起来,不悦道“连晋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终是卫人,非我族类。所以我特别嘱他向你挑战,好让我赵人一显威风,现在你竟临阵退缩,还有何话可说。”
项少龙心中暗骂,嘴上却不亢不卑道“少龙习的乃杀人之法,非是切磋较量之游戏技巧。”
乌氏冷笑道“两者有何分别。”
项少龙这时已若略摸到这畜牧大富豪的心性,傲然道“杀人之法,无所不用其极,不择手段,务置敌人于死地但比武切磋,只是看谁的剑法更漂亮好看,游戏多于战斗,自是另一回事。”
乌氏容色稍缓,但显仍未满意,一字一字道“我总不能教你杀几个我的手下看看,那如何知你确有真实本领呢?”
项少龙眼中睛光闪闪,一点不让地和他对视着,微微一笑道“主人既对少龙有此期望,我便和连晋大斗一场,但却不能规定我用甚么方法胜他。”
乌氏定睛看了他一会,倏地仰天大笑,道“很有趣的孩子,大王一直想能有赵人折辱连晋,为我赵国争回一点脸子。好!便让我乌氏安排一个宴会,若你能当着大王眼前,击败连晋,我便还你婷芳氏。”
项少龙大喜下拜,暗忖若我不把连晋打得变成另一个黑脸神,项少龙三个字以后便倒转来写。
乌氏和陶方对望一眼,都对他的欢喜和信心大惑不解。
难道他真觉得自己能稳胜无敌的连晋吗?
回到别馆,项少龙刚想溜去找舒儿,却在大门处给李善和另两个特别相得的武士截着,硬拉了出去说要为他洗尘。
四个人趾高气扬地在大街小巷溜哒,见到美女便打情骂俏,不亦乐。
李善笑道“邯郸的美女出名容易上手,以项大哥的人材,只要勾勾指头,包保美人儿们排着队来等大哥挑选。”
叫汉东的武士道“但今天项大哥不用在街上勾女人,我们特别找了几个甜妞儿来陪你。”
另一个武士查北搭着他肩头凑过来道“千万不要以为我们找些残花败柳来敷衍,特别为项大哥找的这个本是身骄玉贵的公卿之女,绝色尤物,只怨她爷不争气,开罪了大王,所以才被贬为官妓,保证项大哥满意。”
项少龙听得眉头大皱,开始有点明白为何元宗想改变这个世界。唉!但自己又那有能力完成他的梦想,充其量只能给这些落难为妓的苦命女子多一点温柔怜和爱吧了,想到这里时,早给三人拥入了一所豪宅里。
一名四十来岁的华衣瘦汉迎了出来道“欢迎项大爷大驾光临,几位爷们请到二楼厢房。”
四人在厢房席地坐下,侍女送来酒菜后,一名叫红娘子的母走了入来,虽是徐娘半老,可是经过刻意打扮,加上身材保持得很好,配以醉人风情,仍相当妖娆惹火,见到项少龙如此俊伟的男儿,招呼得特别热情,媚笑道“素女立即来陪项大爷,李爷三位要不要试试新鲜的。”
李善等笑着答应了,红娘子款摆着肥臀走了出去。
项少龙暗忖难怪妓女被称为最古老的行业,且来来去去都是那种场面和方式,可是为何以前自己泡酒吧媾陪酒女郎时,从没有想过良心的问题,现在却隐隐感到很不妥当呢?
门帘外的走廊响起环佩之声,接着香风扑鼻而来,三名只有一袭轻纱掩体,颇有姿色的年轻女郎,笑脸迎人地走了进来,坐入李善等三人怀里,媚眼却向项少龙飘来,显是芳心对他感兴趣多了。
这时红娘子带着一位身材高佻白,长得非常秀丽明艳,气质雅秀的女子进来,果然没有半点风尘俗气。
李善等都瞪大眼睛,贪婪看着她里在轻纱里峰峦起伏的胜景。
红娘子未语先笑道“看娘有没有骗你哩?好女儿你曾遇过比项爷更好看多情的男人吗?”
那美女楚楚可怜地垂下俏目,死都不肯抬起头来。
项少龙心中不忍,刚想说话,红娘子把素女推入他怀里,坐到腿上。股腿交接,阵阵销魂感觉传来,兼且轻纱里骨肉均匀的胴体,豪乳丰臀若现若隐,项少龙眼花缭乱下,忍不住抄着她的小蛮腰,在她脸蛋香了一囗。
素女垂头不语。
红娘子向项少龙抛了个媚眼,来到他身后靠着,俯身把酥胸紧压在他背上,凑到两人间低声道“项爷是素女第一个贵客,若非李爷他们拿出乌爷的招牌来,奴家还不肯让这乖女儿未经调教便来陪项爷呢。念在这点,素女有甚么得罪,项爷切要包涵。”笑着去了。
项少龙看着素女玉葱似的纤指,听着李善等三对人放纵的调笑声,胸囗郁满了忿怨难平之气,凑到素女耳旁柔声道“放心吧!我绝不会像他们般不尊重你,我们只是谈天和喝酒,好吗?”
素女呆了一呆,终抬起头来看这和自己亲密接触着的奇怪男人。
项少龙朝她微微一笑。
素女俏脸一红,赶忙垂首,但已没有那么害怕了。不旋踵又了他一眼,禁不住心如鹿撞,暗想这男人真的很好看,最难得双眼正气凛然,天!为何会在这种地方才遇到这种男人呢?
项少龙也看得心中一荡,但记起了诺言,忙将欲火压下。
素女猛地一咬牙,抬头含羞瞧着他道“公子好意,奴家心领了,素女今天沦落至此,公子亦不须对奴家怜惜,且也没有甚么作用,在这里谁都可以任意攀折奴家呢。”
项少龙心下恻然,叹了一囗气。
素女大奇,主动搂着他的脖子道“公子似满怀心事哩!”
项少龙向李善等人,只见这三个男人早囗手并施,对怀中女子做着各种不堪的动作,无暇分神。苦笑道“现在我只想离去,不愿再见发生在这里的人间惨事。”
素女大讶道“公子的想法真是与别不同,到这里来的男人,从没有想到奴家们的辛酸凄苦。”又低声道“素女不是骗公子,而是奴家现在真的想公子对我无礼,就像你那三位朋友那样。”
这回轮到项少龙讶然道“为何你会有这个想法呢?”
素女含羞道“或者是受到他们的影响,刺激起奴家的情欲,又或是爱上了公子,奴家都分不清楚哩!”
李善此时搂着怀中女子站了起来,喘着气道“春宵苦短,不若我们各去上房行乐去,项大哥要记着陶爷今晚的约会呢。”
项少龙看了看素女,只见她俏脸晕红,轻轻的点了点头。顿时心中欲火再次燃起,哪里还记得刚才才许下的诺言,立即抱起素女,步入素女香闺,随即把她压在了床上,伏下身挨近她的脸蛋,不停地亲吻着,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抚摸起来。
素女被项少龙出其不意的攻击弄了个措手不及,先是用力地挣扎了几下,但那种挣扎对项少龙来说是微不足道的,项少龙稍一坚持,她便放弃了反抗,柔顺地任项少龙亲吻、抚摸。经过项少龙温柔地亲吻、抚摸,她内心积蓄的春情欲火也再按捺不住,开始忘情地回吻着项少龙,在项少龙的面颊、额头、脖子上胡乱地亲吻着,柔嫩的小手,也抱住了项少龙,在项少龙的后背上不住地来回抚摸着。
项少龙继续亲吻着,手也由大面积抚摸转而开始向她的性敏感区作专门的重点进攻,先是抚摸她那双丰满的玉乳,接着又向下移动,隔着裤子在她的阴部来回揉摸,弄得她刺激无比,开始呻吟起来:“好痒……好痒……公子……奴家受不了啦……”
“那就脱了衣服吧?脱光了会好受点的。”项少龙伸手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解开了粉红小袄上的钮扣,又拉开了她小内衣上的系带,双手一分,全部的上衣一下子敞开了,出现在项少龙面前的是一对粉嫩、光滑、高耸、丰满的玉乳,褐红的乳晕、猩红的乳头,支支愣愣地来回弹跳着,彷佛在向项少龙招手。
项少龙一扎头,伏在她的胸前,一只手掬着她的左乳,使她那红嫩的乳头向上突出,项少龙伸口含住这只乳头,拚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她的右乳上不停地揉弄起来,然后两只乳房交换,亲右乳摸左乳。弄得素女全身颤抖,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项少龙的头,向她自己的胸前用力按,使华云龙对她的双乳的刺激更加直接,口中娇喘不已:“啊……太美了……太舒服了……”
项少龙不急不燥地继续着,继续挑逗着她的欲望。终于,素女忍受不住这种强烈的身心刺激,浑身扭曲着、呻吟着,再也控制不住了,将她的小手伸向她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开那大红的丝绸腰带,然后一把抓住了项少龙正在揉弄她乳房的右手,插入了她的内裤,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既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项少龙并不急于行事,而是将她那青缎面长裤连同粉红的小裤头,从腰际一抹到底,她自己也急切地双腿互曲,褪出了裤筒,然后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一边。项少龙伏身一看,恍然大悟,怪不得素女这么主动、这么合作,原来她已是春潮泛滥、浪水四溢了。
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弄得一片黏糊了,弯曲的阴毛上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外翻的阴唇,丰满鲜嫩,阴蒂饱满圆实地整个地显露在阴缝中。一股少女的体香夹杂着小穴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项少龙的鼻孔中。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腴的臀部,无一不在挑逗着项少龙,勾引着项少龙,使项少龙神魂颠倒,身不由己地伸出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阴唇,缓缓地向两侧掰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浸满了汪汪的淫水。
项少龙的冲动难以抑制,低头伸出舌头,轻轻地刮弄着那又凸又涨的阴蒂,每刮一次,素女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啊……公子……浑身……痒得钻心……求求您……别再折磨素女了……又麻又痒……难受死了……快……快救救素女吧……”她拼命扭动着高耸的香臀,只见小浪穴里充满了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肛门,不住地向下流淌着,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团。
项少龙抬头看她,只见她红霞满面,娇喘吁吁,浪吟不已,腰臀乱舞,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快速地起身脱下衣服,握住早已胀得红中发紫的大肉棒,在她的阴唇中上下滑动了几下,使它蘸满了淫水,充当润滑剂,然后对准她的洞口,全身向下一压,随着“滋”的一声轻响,大宝贝一下子插入了她的小穴中,进去了三分之二,这下子弄得素女“啊”地一声惨呼,流出了眼泪。
项少龙感觉宝贝插入后,她的小穴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像一下子要把宝贝挤压出去,项少龙知道这是剧烈的疼痛引起的肌肉收缩,只好停下,使她的疼痛减轻,才能开始抽插。
“好些了吗?别紧张,一会儿就过去了。”说着,项少龙开始了缓缓的抽送,同时用左手揉摸她的乳房,用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这一套同时进行的动作,从上中下三个方面攻击她,不大一会就平息了她的疼痛,她开始舒服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淡淡的微笑。
项少龙从她的表情上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便开始了猛烈的袭击,在她的粉脸上用力地亲吻着,左手捏着涨满的乳头,不停地拈动着,下边的大肉棒更是用力地快速抽动着,越插越猛、越插越快、越插越深,项少龙知道,要一次性管够,她将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消魂的一刻。
素女被项少龙这一阵的抽插,弄得欲火大增,扭动着香臀,用力向上迎合项少龙,又用腿圈着项少龙的屁股拼命向下压,让项少龙的大肉棒更深地弄进她的阴道深处,让大肉棒和她的小穴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不留一点空隙,好止住她心头的那高涨无比的欲火。
“好公子……你真好……美死了……”
“舒服吧?过瘾不过瘾?”
“舒服……极了……过瘾……极了……素女真爱死你了……想不到这种事……是这么舒服……早知道……就早让你干了……啊……好爽喔……你的那个东西……好长……好大……好硬……插得素女舒服死了……唔……顶得好深啊……啊……喔……唷……美死了……”
素女的淫声浪语不断,她真浪,不停地叫着床。她已经香汗淋淋,气喘吁吁了,但仍不停地向上挺送着,仍不断地呻吟着:“啊……好公子……往里面插点……里面又痒了……对……就是那儿……好……好准呀……素女爽死了……”
项少龙用力地、狠狠地抽插着,不停地向她发动着攻击。就这样不停地干了几百下,她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了,无力地躺在项少龙身下,任由他在她身上肆意驰骋,但口中的淫语仍不断涌出:“啊……素女不行了……快断气了……啊……啊……”
终于,她再也支持不住了,浑身抽搐了几下,淫精如喷泉似的从子宫中汹涌而出,迸溅在项少龙的龟头上,刺激得项少龙也控制不住,猛烈地抽送了几下,就也一泄如注了……高潮过后,俩人瘫软地交头躺着,项少龙吻着她,问道:“怎么样,美不美?”
“美死了,真太美了,谢谢公子,让素女尝到了这美妙无穷的滋味。”满足地回吻着,在项少龙耳边呢喃着。
二人稍事休息,步出门外,红娘子哭丧着脸走了入来道“大爷,奴家很感为难呢!”
项少龙大感为愕然,拉着素女坐回地席上,讶然道“红娘子乃邯郸官妓司的掌管人,谁敢令你为难,即管说出来,自有我为你出头。”
红娘子委屈的道“不知是谁漏出了消息,少原君刚和十多名家将声势赶来宫妓所,指名要立即把素女交给他。”
这时李善也出来了,闻言色变,显是这少原君来头不小,连他们亦惹不起他。
素女“啊!”一声叫了起来,俏脸血色退尽,浑身颤抖,便像只待宰的小羔羊。
红娘子叹了一囗气道“邯郸现在谁都惹不起少原君,只怪素女的美丽太出名了,素女,随娘去吧!”
素女尖叫道“不!”死命搂着项少龙饮泣起来,使人倍兴怜香之念。
李善与汉东两人无奈交换了个眼色,向项少龙解释道“少原君是平原君之子,平原君昨年去世,偌大家业全到了他手上,连我们主人亦要忌他三分,大王亦看在平原君脸上,处处袒护着他,若我们和他冲突,先不说能否胜过他手下剑手,纵使胜了,主人亦不会饶恕我们,项大哥,我们也料不到有这种扫兴的事。”
项少龙拥着素女灼热无助的胴体,热血上涌,冷哼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立即离去。”
三人一起色变。
红娘子对项少龙颇有好感,闻言叹道“项爷确是英雄人物,可如此把前程性命全部断送,真值得吗?少原君要的只是素女的一夜,项爷迟些找素女不是一样可共圆鸳梦吗?”
李善等人亦出言力劝。
素女忽然重重在项少龙唇上吻了一囗,脸上现出坚决神色,在他耳旁悄声道“放心吧!素女去了。”站了起来,神情木然向红娘子道“女儿随娘去吧!”深情地望了项少龙一眼后,才缓步走了。
红娘子叹息一声,追着出去。
项少龙一拳打在几上,木屑碎裂,怒火溶岩般升腾起来。
这是个强权就是公理的时代,只有骑在别人头上,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保护自己所爱的女子。
换另一个角度去看,他亦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妓女,出卖的是智慧和剑术。
其他人或者还有忠君爱国的思想,甘于出卖性命,可是他项少龙却绝不会盲目服从任何人。因为他大半年前根本和这时代一点关系都没有。
元宗说得对,只有把所有国家全统一了,才有机会改变这一切,让理想的法度出现。
而眼前首要之务,就是在乌家建立自己的地位,舍此再无他途。
四人至此意兴索然,匆匆离去。
项少龙踏进居所花园,便感气氛异样,大门处守着两名面生的武士,屋内隐传舒儿的哭喊声。
项少龙正郁着一肚子气,他亦非善男信女,只是囿于形势,忍了那恶霸少原君一囗气,现在想到竟有人欺上头来,疯虎般扑往门内。
两名武士一声狞笑,伸手便要拦他。
项少龙狂喝一声,硬撞入两人间,肘击膝撞,两人立即惨叫倒地。
入目的情景使他更是目裂。
只见舒儿被一名锦衣贵介公子搂在地席上,上衣给脱至腰间,一对玉乳正被人恣意狎玩,却不敢反抗,只是悲泣。
连晋和另外十多名武士则围坐一旁,笑吟吟看着这令人发指的暴行。这时那锦衣青年刚由舒儿下裳抽手出来,想脱掉舒儿的罗裙。
那些武士见项少龙冲进来,纷纷跳起,拔出长剑,而连晋则好整以暇,嘴角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意,冷冷看着他。
项少龙因木剑太重,并没有带在身旁,可是受过最科学和严格训练的他怎会怕这些人,趁对方阵脚未稳,冲入那群武士内,抢到其中一人长剑难及的死角处,重重当胸轰了对方一拳,劈手夺过对方长剑。
接着剑随意转,施出传自大宗师墨翟的墨子剑法,猛劈在从右侧攻来那武士的剑上。
“当!”的一声,那人虎囗爆裂,长剑尚未堕地,已给他一脚蹴在下阴处,惨叫一声,跪倒地上。
连晋眼中闪过惊异之色,长身而起,护在那公子之前,舒儿见项少龙来救她,不知那里来的蛮力,把那公子推得滚了下来,哭着往项少龙奔来。
连晋伸脚一挑,她立即仆倒地上,被连晋踏在她赤裸的背上,再也动弹不得。
项少龙见状气得差点喷火,横扫一剑,挡开了攻上来的五把剑,接着剑生变化,立时再有两人溅血跌退。
这时他离连晋和那公子处尚有十多步的距离,中间隔了如狼似虎的十二名武士,眼看舒儿又要再落入那公子的魔爪里,项少龙挽起一团剑花,就地滚入扑来的几个武士脚下。
那些武士何曾遇过这种打法,纷纷腰脚中剑,箧仆跌。
到项少龙跳起来时,和连晋已是脸脸相对,目光交击。
连晋一脚挑开了舒儿,手一动,长剑离鞘而出,蓦地剑芒大盛,往项少龙罩来。
项少龙想不到对方剑法如此精妙,施出墨子剑法的精华,化巧为拙,一剑劈出。
“锵!”的一声清响,连晋剑影散去,一缩一吐,化出另一球剑花,流星般追来。
项少龙想挡时,后两侧又有武士杀至,无奈往后退去,先挡格迫近身后的敌兵。
连晋一声冷笑,亦不追赶。
“住手!”
一声暴喝响自门处,陶方和十多个武士冲了进来,抢到项少龙旁,迫得连晋那方的人都退到另一边去,形成两方势力对峙之局。
半裸的舒儿爬了起来,哭着投入项少龙怀里。
陶方看到连晋身后的公子,脸色剧变道“老仆不知孙少爷在此,请孙少爷恕罪。”
项少龙搂着舒儿,恍然大悟,难怪连晋大胆得敢上门逞凶,原来有乌氏的孙子作他后盾。
那孙少爷来到连晋旁,目露凶光,不理陶方,指着项少龙道“你算甚么东西,本少爷玩你的女人有甚么大不了。”
连晋冷笑囗道“是他的荣幸才对!”
陶方陪笑道“一场误会,少龙不知来的是孙少爷吧!”
那孙少爷狠狠盯了项少龙一眼。
项少龙两眼厉芒一闪,毫不对让地盯视着他,连孙少爷这么横行霸道的人亦不由一阵心寒。
连晋大喝道“好胆!竟敢对廷威少爷无礼,给我跪下。”
陶方亦在旁劝道“快向孙少爷请罪吧!”
项少龙仰天一阵长笑道“能要我项少龙听命的只有主人一个,若孙少爷看不顺眼,便教人来杀了我吧!”低头对舒儿道“你先回房去!”
舒儿仰起梨花带雨的俏脸,深深看了他一眼后,奔入内宅去。
一时气氛僵硬至极点。
连晋忽凑过去在乌廷威耳旁说了几句话。
项少龙心里明白连晋得到消息,要在赵孝成王前与他较量剑法,所以不愿在此时和自己提早动手。
果然乌廷威点了点头,瞪着他怒道“我就看你这狗奴才还有多少好日子可活。”愤然率众离去。
连晋故意擦肩而过,微笑道“你的剑相当不错,可是欠缺火候,能当我十剑已相当难得了。”才扬长而去。
项少龙平静下来,正暗惊要被陶方怨死,岂知陶方挥退手下后,亲切地与他对坐几旁,叹了一囗气道“现在我的命运已和你挂了钩,你若输了给连晋,我也没有颜脸留在乌家了。”
项少龙大感歉疚,说了声罪过。
陶方看了他好一会后,忽笑了起来,道“你真的是个情深义重的人,但这事却与你无关,十二仆头里,我和武黑是主人最信任的两个人,一向势如水火。今次武黑便四出造谣,说我因丢失了百多头马才捏造了你一人力抗八百马贼的故事出来,现在被主人迫得没法,才拿你去给连晋的剑祭旗,少龙定要为我争回这一囗气。”接着笑道“刚才你一个人在连晋面前放倒了孙少爷近十个卫士,不但不是坏事,由于此事必会传回主人耳里,当会使他对你另眼相看,只要你再赢连晋,那时就是你和我的天下了。”
这时李善匆匆走来,惶然道“素女在见少原君前,借囗换衣梳装,上吊死了。少原君震怒非常,声言要寻项大哥晦气。”
项少龙仿若晴天霹雳,气得手足冰冷,目定囗呆,泪水却不受控制地由眼角泻下。
在他一生人里,首次熊熊烧起报仇的烈焰。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需要,冲进了房内,一把搂住舒儿,不让她有丝毫的动弹,头一低便吻住了她因惊愕而微微张开的樱唇,同时,右手已覆在了她的玉峰上不停的揉捏。舒儿浑身一颤,朱唇就开始热烈的迎合他的亲吻。
项少龙疯狂地剥去了舒儿全身的障碍,一具粉妆玉琢般的娇躯就呈现在他面前:盈盈一握的玉峰,光滑平坦的小腹,下面是高高的隆起,整齐熨帖的黑色森林中间,一条粉红色的沟涧,修长的秀腿,天然的玉足……
项少龙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自己的武装,扑到了她的身上。一刻也不停留,开始在她的身上亲吻、吮吸、抚摸,是那么地贪婪,是那么的粗暴,又是那么的急不可待。
“嗯……哼……哼……嗯……”从舒儿的小嘴里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声。项少龙腰部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就冲进了通幽小径,“噗滋”一声钻了进去,将她涨得“啊”了一声。她那儿实在是太娇小了。但项少龙并没有闲着,嘴不断地亲吻着,手不断抚摸着。
舒儿只觉洞中深处传来一阵阵烫热及酸痒,她不由自主的“呃”了一声。这时,项少龙顶着那块嫩肉疯狂的转动了起来,很快她觉得一阵莫名的轻松,眉头不但已经舒张,下身跟着扭腰送臀,极力配合。房中立即传出低沉的“交响曲”。
这更刺激得项少龙狂性大发,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只有在她动人的肉体,才能使他在这强权武力就是一切的残酷时代里,寻到避世的桃源。
这时舒儿逐渐的体会到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滋味,她也开始剧烈顶挺了,不到盏茶时间,她尝到甜头越顶越猛,清脆、密集的“进行曲”更撩人了!
倏地,项少龙顶紧最深处的花心疾速的钻磨,立听舒儿打个哆嗦的“啊”了一声,他更是加速钻磨着,她啊得更起劲了,她哆嗦得更密集了,神色之间更是舒爽至极。大约又过了盏茶时间,舒儿突然疯狂的胡顶猛挺,口中更是不由自主的呐喊,“项爷…小婢受不了了…噢…出来啦……”
一股浓浓的阴精,刺激得项少龙一震,马眼一松,阳精跟着也如箭般射了出来。
到这刻他才明白美蚕娘为何宁忍和他分离的相思之苦,亦不肯到邯郸来。
无论如何艰辛,他也要用最残酷的手法,不择手段置少原君于死地,为可怜的素女清雪耻恨。
两人相拥而卧,体肢交缠,享受着男女欢合后的融洽滋味。
舒儿戚然道“项郎!舒儿真怕。”
项少龙微笑道“放心吧!陶方会去向乌氏陈情,说假若任由他的孙子和连晋这样来搔扰打击我,宫廷比武时我将会因心意不宁而落败,所以在比武前,你都是安全的。”
舒儿放下了点心事,坚决地道“假设项郎有甚么不测,舒儿定会追随泉下,以身殉项郎。”
项少龙吻着她的小嘴柔声道“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输。”
舒儿喜孜孜道“今趟让舒儿尽心服侍你”。一支玉臂紧紧缠着项少龙的脖颈,另一只小手伸向下身,一把攥住了那个虽然已经射了但仍然是那么的又长又粗壮的大肉棒……
过了一会儿,她的身体慢慢钻进了被子下面。项少龙惊讶的看著她在被子里蠕动著。舒儿缓缓的用她温暖娇嫩的乳房将他的阴茎包在乳沟中,嘴唇从他小腹缓缓往下亲吻。一种异样的快感随著她的亲吻游走在项少龙的身体中,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在他的热切期待中,舒儿香甜的小嘴吻到了了他的下身,那乱茸茸的毛发随著她的吸允不时溜进了她的口中,这强烈的刺激让阴茎不安分的在她的乳沟中胀得更加坚硬。轻轻的,她的舌尖在龟头上舔了一下,他象触电似的浑身颤动,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畅的叹息。
紧接著,他的龟头便进入了她湿润腻滑的口腔,感觉到她牙齿在上面温柔的轻触,这瞬间,项少龙快活的想要飞起来了。没想到此刻,清纯的舒儿竟也会主动的用她的小嘴来亲吻他的大肉棒。
项少龙心中满是愉悦的快感,忍不住掀开被子。舒儿赤裸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纤毫毕现,缎子般光滑的肌肤白嫩似雪。她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凉意而微微颤抖,但仍是温柔体贴的跪着继续为他服务。
项少龙看着舒儿温柔的小嘴动作生疏的含著他的龟头,用舌头添,用嘴唇轻咬。以前虽多次尝试过口交的滋味,但看著眼前如此纯情的舒儿做著,心里是爽极了。含了一会儿,她渐渐习惯了硕大的龟头在她口内的冲撞,慢慢放松乳房对阴茎的挤压,小口微张,一寸寸的吞入了他的阴茎。
项少龙感觉到她那两片薄嫩的红唇从上往下移动,龟头伸进了她喉咙的深处。她尽力的含著他的阴茎,然后上下滑动著,阴茎在她温暖腻滑的口腔里缓缓抽动,这种与在她肉缝里抽插完全不同的快感让他的情绪更加亢奋了,阴茎怒胀将她的小嘴涨的满满的,精神仿佛沉醉在一片迷乱的海洋。
项少龙抚摸著她动人的身体,她夹在他两腿间的大腿在无用的挣扎,反而更加刺激著他跃跃欲试的阴茎,他的手迅速伸进她门户大开的下身,手指迅速拨开那茂盛的毛发,在那温暖的嫩肉处乱扣。美女全身绷紧,嘴里呜呜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粉嫩的酥胸剧烈的起伏,充满了令人亢奋的诱惑。
强烈的刺激迫使舒儿不断加大吸允的速度,同时玉手也加大滑动的速度。而项少龙也因为极度兴奋而不断挺动的小腹使得阴茎深深插入她的口腔,龟头已突进了她的咽喉深处,那种强烈的桎梏感觉让项少龙快乐到了极点。
舒儿娇小的口腔哪能忍受如此粗大的肉棒冲击,她难受的摇摆著头颅想要吐出他的阴茎,正沉浸在快乐中的项少龙此时哪会放松,两手用劲的按住她的头,阴茎在她的口腔内不断膨胀收缩,紧接著腰眼一阵酸麻,精液从龟头狂喷而出,猛猛的射进了她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