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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羊的不知道多少天,你得让我先算一算,大概,,,,,好吧!
我算不清楚,我不记得了,我,,,,淦!
大概好像是快过年的前几天,那时候厂里一放假,我第二天就回老家放羊了,仔细算一算也快有一个半月了!
唉,时间过的真快,人也在慢慢改变,但是某些东西还是一成不变,想想就让人糟心。
就比如我的小白脸蛋,现在变成了土黑色,葱白芊指就像枯黄的树叉子(打个比喻,有点夸张了ò?ó?)。
就比如我的王者段位打了一个多月了,它还是个钻石,我不承认我菜,我只是没有遇见大佬队友!
今天又是不知道怎么了的一天迷迷糊糊。
至于为啥要写这本书呢,它是有原因的,切听我细细道来:我喜欢看小说,我看小说进了一个书友群,我觉得这个书很有意思《霍格沃茨万事皆三》,我在群里认识了很多有意思的人,我觉得他(她)(它)们都很有意思,群里最近进来了一个作者,他写了一本书《霍格沃茨的流浪法师》,今天他的书到30万字了,我看见他发的作家助手的创作里程碑。
我突然就也想写了,这不是我第一次有这个念头,我基本上每隔一段时间就想写,之后又因为种种原因放弃了,具体就是因为王者太好玩,刷视频太上头,沙雕群友凑在一起太能唠了!
我不止一次觉得我能行,我能写很多很多字,包括这一次,和之前的很多次,我也不知道这本书我有没有动力好好写下去,但我知道这本我是认真的,当然以前我也很认真。
(主要还是在老家没网,我只能用流量,偏偏我还喜欢刷视频,所以我每次流量都超额,所以我要充好多话费,所以我快穷了,所以我要给自己找点别的事做,所以我打算写小说,所以我这次真的真的认真了,虽然我以前也是真的真的认真!)
写小说真累好半天了写到这里才六百多字,让我康康我还要写什么,没有就明天再写。
现在是10点零七分,我吃完早饭没多久,天气阴转小雨,我这边应该属于南方,现在是多雨的季节,我也不知道我该不该高兴,下雨了就不用放羊,但是老天爷天天不是上午下雨,就是夜晚下雨,他老人家就是不下午下雨,所以我还是要放羊。
下过雨的地面泥泞不堪,脚天天套在塑料靴子里,因为天天下雨,地上潮湿我每次脱靴子之后,鞋垫子袜子都湿了,裤腿子也湿半截,下雨了,就会刮风,在外面就会被冻成狗。
我早上吃的是玉米糁子粥,菜是白菜炒豆腐,我奶奶比我先吃饭,我饭吃一半的时候我奶奶就喊我去喂羊,等我喂完羊回来吃饭时,粥已经凉了。在喝那碗凉粥时,我已经开始在编这本书的书名,简介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顺便去群里发了个书名截屏,
我说:我就当日记写,快乐了
羡仙:好像有人写了本书,就是日记。
贪吃的单身汪:狂人日记(?????????)
我:写不好别笑我
羡仙:什么时候上传
M?rchen-嘶:起点上还真有写日记的
我:不知道啊,现在准备写
写到这里我想去刷视频,我想去看小说,我想去打王者。
忍住没流量了,我给你们讲一讲羊的事情吧,说来也很无聊,我文笔不好,你们跳着看吧!
写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喊了一声:“奶,我们家羊啥品种!”
奶奶在厨房我当时不知道,奶奶:“什么品种?你让我靴还靴不到”(不是错字,这个只是相似发音说,因为我们这边是有口音的)
我笑呵呵的问:“你自家羊啥品种都不知道昂!”
奶奶:“昂?”
我又重复了一遍。
奶奶:“你过来!”奶奶在厨房给猪筒子骨过水我站在厨房门口挡道了
我:“哦!”
我:“奶,咱家养啥品种?”
奶奶:“波尔山羊”
我,,,,,,“哦!”
但是我不知道波尔山羊是啥,我去搜了一下。
波尔山羊别名布尔山羊,英文名:boergoat原产于南非,现分布于中国苏北的部分地区。
就这个波尔山羊长啥样呢?浏览器上搜索那个羊的头和脖子是棕黑色,身子是白色耳朵长大。
但是我们家的就不一样了,我们家的棕不是棕黑色,它就是棕色掉色了,而且人家都是棕头和脖子,我们家的有棕蹄子,棕脖子,棕背,棕头,还有全身棕,就是蹄子是白的,还有全身白的。(我打棕字打的都快吐了,我都怀疑这个棕不是这个棕,眼睛都花了!)
我打算等我爷回来再仔细问问,我爷爷去城里买药了,因为羊生病了,浏览器搜索了一下这个病的名字,大概叫羊口疮病毒感染。
等下再跟你们仔细说,我爷爷回来了
奶奶:“现在你爷回来了,你问你爷,我简直靴不到。”
爷爷笑着说:“你说的啥羊,我们这是品种羊!”
我一脸懵:“品种羊是啥羊!”
爷爷手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品种羊,就是杂交羊,从别的品种羊里面杂交出来的优良品种!”
我,,,:“哦哦!”
爷爷把手里的药盒拎了出来,把里面的药打开:“今天去买到了,今天你可有的忙了,等会儿就这个配这个100斤,,,”
后面我没仔细听,因为我现在串稀了,,,
喝凉的大碴子粥喝不得啊!
我出来了,我爷爷说不着急他先吃个饭。
我:“爷那个药是咋弄的!”
奶奶:“,,,,,,”我左耳进右耳出,没记住,,,,
爷爷:“你快点做饭,吃了快点走去放羊,摸等我,我那个快的很!”
我又问了一遍:“爷你那个药咋弄的?”
爷爷:“马会儿待,我现在吃饭待,吃饭当紧。”然后呼噜呼噜几口喝完“我那个药是羊痘的疫苗,打这个疫苗打完好了再说。”
然后一边放碗,一边跟我奶奶说她去赶集碰到的熟人,巴拉巴拉我是一句也没记住,反正我爷爷碗一放就往厕所冲。
哈哈哈,笑死我了,给你们说个好玩的事,我爷爷是肠癌,从医院回来之后上厕所很困难,就是天天跑厕所,但是拉不出来,但是就是要蹲厕所,拉不出多少,但是每次都有一点,但是就是天天上,现在好多了,刚开始的时候因为天天跑厕所,一天差不多问我爷在哪里,别的不说厕所里准能找到他。
我记得有一次我爷爷刚从厕所里慢悠悠的出来,来到堂屋里,慢悠悠的准备坐下,屁股还没沾凳子,又骂骂咧咧的起来开门出去,上厕所,那段时间我爷爷的日子就是上厕所,蹲厕所,在厕所的路上骂骂咧咧,吃饭睡觉。感觉又可怜,又好笑,反正那段时间脾气不是特别好,我是天天挨骂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