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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病人脸上操逼?
原本听到齐然的声音,又紧张又有些隐秘得意的白晏瞬间懵了。
尤其是下一刻,一直紧贴着他脸的臀瓣被人一把抱起来。
白晏怔忪的睁开眼,近在咫尺的位置,苏念被陈牧枕抱在怀里,就是那个一看就知道在干什么的姿势,苏念大半个花白的屁股都露在外面,因为挪动时不小心耸了两下的缘故,能看到紫红色的肉根和肉穴互相摩擦的样子。
苏念一张脸上满满都是潮红的情欲,朱唇微张,低低地喘息,柔嫩紧翘的臀肉都不停颤动,一看就是爽麻了。
最离谱的是,混着白沫的淫液淌得男人两腿皆是,还有好几缕长长的银丝,粘连着他的唇角,以及他们紧紧交缠的下体。
白晏要气疯了。
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居然在他的病床旁边,和别的男人做爱?还压在他脸上!他还舔了他们操逼时滴落的骚水!
这个人还是陈牧枕。
这完全出乎白晏的意料,他还以为陈牧枕虽然混蛋,但还有一丝人性,至少比齐然和秦桡好,谁知道,都特么是一丘之貉。
根本没有什么道歉后悔,只有进一步的羞辱他!
额头一阵阵跳动,上涌的怒火迭加高烧的眩晕,白晏几乎又要撅过去。
正在此时,那个熟悉的冷笑又响起:“晕吧,快点晕,也省得我肏的时候有人碍事。”
“刚好我也想试试,压在顶流脸上操逼,滋味会不会不一样。”
!!!
白晏双目瞪圆,双拳死死握紧,指尖抖啊抖啊,混蛋,他的账都还没跟他算呢!
他抓着床单,一双眼睛如烈火烧灼,房间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个物件,都仿佛在嘲笑他。
不能晕,死都不能晕,不然他们一定在他床前肆意交欢,他死都瞑不了目。
心脏绞紧,气血上涌,白晏狠狠咬着牙,甚至都感觉到口腔里轻微的铁锈味。
完全靠意志力撑过了那股子眩晕。
诡异的是,越过那道坎后,眼前似乎更加清晰了,心跳慢慢放缓,喉咙口也不再那么火急火燎,除了浑身汗湿、有些脱力外,其他的都正常起来,白晏在瞬间还感觉到了饥饿,甚至他觉得咬咬牙,还能起来和齐然打一架。
以毒攻毒,能气死过去,就也能气活。
察觉到白晏的情况有了好转,陈牧枕才微微叹气:“抱歉,小白,刚刚是我太放纵……”
白晏喘着粗气,他其实知道陈牧枕刚刚没怎么动,一直肆意扭动研磨的是另一个说“玩玩他”的混蛋,可是这台阶,他还必须要下。
现在的情况,他再傻也已经隐隐察觉到,如果孤身一人,根本讨不到好,尤其是面对现在这个锋芒毕露的齐然。
齐然冷笑着调转枪头:“陈老哥确实很放纵”
苏念被插得正爽,而且现在被两个和她有过关系的男人这么盯着,底下抖动的越发厉害,干脆用腿勾着陈牧枕的身体,一边用胯部的力量起起坐坐、吸夹着鸡巴,一边得意的哼哼:
“嗯啊,我,我让他插的,齐医生叫人家一声陈老哥,当然要尊敬大哥,让他先啦~”
陈牧枕感觉自己好像昏了头,居然从这种漫不经心的调笑里面感受到了被维护的滋味,他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起来,心里的酸涩和羞耻也平衡了许多,清了下嗓子,礼貌颔首:
“齐小弟”
噗哈哈哈,笋都被你夺完了。
齐然脸黑了,白晏也不乐意了:“我才是你第一个男人,我资历最老”
少年讲话时语气算不上好,但看着苏念的眼神里是带着忐忑的,就像是受过伤的小兽,色厉内荏,生怕再一次被拒绝。因着生病的缘故,头顶的碎发汗湿耷拉着,嘴边还残留着大量的淫水和白沫,看起来又娇弱又可怜。
到底压在病人脸上操逼太过分了,苏念心里也有些愧疚,她点头应付:“嗯哼,对,你资历最老~”
说这话的时候还偷偷紧缩起小腹,用甬道里吸吮的嫩肉安抚陈牧枕,眼尾荡漾出舒爽的情欲。
好一个左右逢源。
齐然的脸黑了又黑。
资历?当初要不是他退让,根本就没白晏什么事。
不过相较于一个名义上的称呼,他此时更在意的还是真正享受到福利的人。
大概是因为他也只是想发泄吧?只是想操她的逼。
齐然看着陈牧枕冷笑:“我劝你快点松开,不然外面该催你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从厨房那边传来喊陈牧枕的声音,看来就在刚刚,齐然就已经说好了陈牧枕会出去取夜宵,嘶,他们之前真的搞得太激烈了,根本就不知道后面说了什么。
想到陈牧枕要硬着鸡巴、带着她的骚水去女朋友那里取宵夜,苏念湿的更加厉害,而且现在的情况,只吃一根鸡巴也太亏了。
苏念连忙撅起屁股,一点点将骚逼从鸡巴上抽出,动作刻意放缓了,青筋摩擦的每一下都那么清晰,“啵”的一声龟头抽出来时,差点没控制住又整个坐下去。
双脚从男人腰间松开,落地的时候因为腿太软站不稳,又被陈牧枕扶了一下,还在滴水的长鸡巴刚好碰到腿心,双方同时暂停了一瞬,苏念更是昂起下巴轻哼起来。
那种暧昧的缠绵,那种彼此恨不得立刻再操进去的冲动,肿胀的鸡巴、水滋滋的骚逼……像是有无声的电流敲击在在场所有人的心口,竟是比刚刚直接交合还要让人口干舌燥。
哪怕是一直阴阳怪气的齐然,目光也幽深起来。
然后紧接着,苏念突然朝他走过来,而且二话不说,就开始解他的衣服。
她身上的裙子早就揉得皱皱巴巴,下半身几乎不着寸缕,浑身泛着潮红的色泽,每一次挪步,都能看到骚水从嫩屄里被挤出来,如葱白的指尖一下下解开白大褂的扣子,偶尔还会不小心的碰到男人紧实的胸膛。
这场面,只要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忍得住,更何况是知道苏念的身体有多让人着迷的,齐然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抬手在骚逼上揩了一把,声音低哑中带着得意:
“眼光倒是可以,陈老哥还没走就开始物色下一个,这么想无缝衔接?”
他倒是可以满足她,当着其他人的面干烂她,让他们知道,资历这个东西,在技术面前,什么都不是。
然而下一刻,苏念居然扯下他身上的白大褂后,又扭着屁股走回了陈牧枕身边,将白大褂套在男人身上。
因为陈牧枕的裤子现在根本不可能扣的上,这白大褂,反倒可以起到遮掩的效果。
不得不说,同一件衣服,穿在齐然身上和陈牧枕身上,简直就是完全不同的气场,齐然穿着白大褂,就让人觉得这是个斯文败类,一定是淫医,特别想骑在他身上,扒下他的面具,肏哭他;而陈牧枕穿上,就真的无比正经,像极了搞科研的学术大佬,让人想诱着他沉沦。
苏念馋的又想给他扒下来,舔了唇瓣好几圈,才说出送行的骚话:
“你去吧,别被你女朋友发现了,我等你回来继续喂我吃东西~~”
说东西的时候,还用手钻进白大褂的缝隙,弹了下还带水的龟头。
陈牧枕浑身僵硬,他也没想到下面那根东西跟硬铁一样,根本塞不回去,即便套了一层白大褂,他也相当于是关键部位中空着,这样走出去,出现在众人和镜头面前,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淫荡了。
然而鬼使神差的,在苏念期待的目光下,他还是照她的说法出了门。
苏念偷偷摸摸趴在玻璃窗上往外看,陈牧枕的动作很慢,偶尔还会停下来,不动声色的回头看一眼她。
啊,是不是鸡巴在颤抖,是不是想干她的逼了,她也想,她也想冲出去,骑在鸡巴上抽插。
等陈牧枕走到众人之中,苏念都似乎感觉到了那种紧张,那种下体才刚刚偷过情、操过逼、还大敞着的羞耻,偶尔陈牧枕动作幅度大一点,她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凸起的棒身。
尤其是穆若清盯着陈牧枕的时候,紧张又刺激,苏念有种自己还挂在男人鸡巴上的错觉,心脏咚咚跳动。
紧绷之中,穆若清突然说:“牧枕,你白大褂上沾水了?要不脱下来洗洗”
苏念浑身一抖,本就水液泛滥的花穴又开始大幅度震颤收缩。
哎呀,都忘了把鸡巴擦一擦,什么沾水了,应该是骚水从鸡巴上印到衣服上了吧!
被看见了!被他女朋友看见了,那都是他们刚刚操出来的淫水啊!
如果白大褂脱下来,她就会发现,她男朋友鸡巴有多硬,上面全都是黏腻的水液,有的白沫聚集成团,一看就是被嫩屄激烈套弄过,或许还能闻到她逼水的味道。
陈牧枕立刻回答“不用”,声音明显有些紧。
好在其他人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陈牧枕穿白大褂真不错,可以接医疗剧上去了。大家笑着打趣“如果陈牧枕接医疗剧,粉丝只怕要疯了,非要人手一件白大褂回家收藏起来”
陈牧枕又朝这边看了一眼,就仿佛隔着重重距离,看进了她的骚逼里。
苏念的呼吸粗重无比,身体和白纱摩擦着摩擦着,底下就更痒了,骚水就没断过,同时也察觉到,身后两道目光都紧紧盯着她。
她再度分开双腿,高高撅起屁股,整个人都算是贴在了玻璃上,奶子都被压得变了形,粉嫩的逼口毫无阻碍的暴露在空气中,蠕动的软肉主动舒展开。
来吧,看看谁先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