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聚会下

煮剑焚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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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唐晓敏的介绍,菲菲是她小时候的玩伴,由于父亲公司的原因,菲菲十三岁就被带去了加拿大。去年暑假菲菲也曾经偷偷跑回来过。

    从两人的聊天说话间,我能看得出来唐晓敏和菲菲的感情非常要好,是属于死党那种。

    咬着那半生不熟的牛排,正寻思为什么国内开聚会喜欢引用国外的一些玩意的时候,菲菲笑着问我:“听说你是混黑道的,还是大哥,有没有这回事儿?”

    我说:“你别听她瞎掰,我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在路边收保护费的穷小子,哪比得上唐大小姐气派?”

    菲菲也能出来我这句是玩笑话,哈哈笑着别过头对唐晓敏说:“小螳螂,真没想到耶,你还真找到了一个混黑道的男朋友。”

    唐晓敏撇撇嘴,似乎对长桌上摆放的红酒很感兴趣。我很绅士地拿出两个酒杯,被她们斟上。

    唐晓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滋味,我倒也不反感,毕竟和漂亮女孩呆在一起是件很荣幸的事儿。

    “晓敏,你这孩子真不懂事儿!快点过来见见你的干爹。”唐晓敏的父亲满脸笑容,却又很严肃地朝这边喝到。

    唐晓敏冲着我们顽皮地做了个鬼脸,说:“菲菲,宇,你们俩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说完,蹦蹦跳跳地进了房。

    坐在院子内,我笑着打量着菲菲。

    菲菲丝毫不畏惧我那挑逗性质的眼神,她轻轻喝了一口红酒,嘴唇上沾着点点猩红的样子甚是诱人。

    我问:“菲菲,你父亲是做什么的?”

    “他?表面上是公司经理,暗地里走私军火。”从她嘴里说出口,似乎很平常一般。

    我皱了皱眉头,她一边笑一边看着我:“怎么,很奇怪么?”

    “哈哈不是,今天晚上的月色还不错。”我指着头顶上那朦胧的天空,最近老是遇到这种人,让我有点接受不了。就好比一个陌生人问我:“‘嘿,兄弟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而我回答:‘哦,没干什么,只是杀了几十个人罢了。’一样的别扭。”

    “夏宇,这里有点吵,我们去找一处安静点的地方吧。”这句话根本就不存在询问我的意思,菲菲直接拎起桌上那件贵得能让普通老百姓一家三口吃上一年的皮包向别墅后面走去。

    我耸了耸肩,跟了上去。我也想知道这小妮子究竟想玩什么把戏。

    坐在椅子上,菲菲盯着我:“我很漂亮吗?”

    我歪着嘴巴,笑到:“是的,你很漂亮,在我们认识那么多女孩子中,你最漂亮了。”我感觉自己很虚伪,最起码陈芸和小雨点就比这妮子长的漂亮。

    菲菲摆出一副天生尤物的模样勾引着我,还从包包里取出一盒外烟自顾自地点燃深吸了一口。

    菲菲在动什么鬼脑筋,我早就猜出了十分之八。现在的女生都喜欢玩那种测验感情的小游戏,陈芸就试过一次,只不过这次她们用的是美人计。从菲菲做作的表演上来看,实在没什么让人称道的地方。明显是不会抽烟的人,愣是要摆出一副大烟枪的姿态,看了就让人发笑。

    我索性将计就计,贱笑着凑到菲菲跟前,左手轻浮地搭在她的肩膀上。

    菲菲一惊,喝到:“你,你想干嘛?”一个小女生怎么会挣扎出我的怀抱呢?我狞笑到:“你不是在勾引我么?哥哥我现在可是欲火焚身了。”现实的我也的确欲火焚身了,要不是因为身上的伤还没好,我肯定得拉着小雨点和陈芸大战三百回合,但绝对不会是菲菲。

    菲菲怒斥到:“你敢!你知道我父亲是干什么的么?”

    “我知道,不就是走私军火的么?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被我砍死的大哥,十个有九个都是走私军火和白粉的”

    “不要”菲菲惊恐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正巧胳膊击在我的胸口上,使我的脑袋‘嗡’一声,整个人脱力地坐了下去。

    “不跟你闹了,你们这些女人就是鬼点子多。”我强忍着疼痛捂着胸口,能感觉到,是伤口破裂了。

    这时唐晓敏很识时机地从别墅的拐角处走了过来,那模样真是让人又恨又爱。

    “小螳螂,你的男朋友可真够坏的,都拆穿了我们的把戏还趁机吃我的豆腐”菲菲很不高兴地向唐晓敏打我的小报告。

    此时我已经没什么心思去跟她们吵架耍嘴皮子了。胸口火辣辣的,就像是被人用烧红的铁在胸口烙印了一般。混合着身上的冷汗,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扭曲。

    唐晓敏很不识相地重重拍打了我的肩膀一下:“喂,不过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嘛,你干嘛那么认真?还装作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我是有苦说不出,肩膀上那块伤口可能也让这丫头给拍裂了。但是我不能说疼,也不能叫出声来。作为一个男人,是只流血不流泪的。虽然华仔曾经唱过:“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我勉强提起一口气:“螳螂,带我去你的卧室,我,我想看会儿电视。”

    可能是灯光的原因,唐晓敏竟然没发现我那痛苦的表情,歪歪嘴巴说:“好吧好吧!”

    菲菲在旁笑到:“你男朋友还真直接呢”

    越过宾客们,我直接来到唐晓敏的卧室,重重地坐到床边,轻轻解开了衬衫。

    菲菲竟然尖叫起来:“你,你想干嘛?”

    我无力地看着她,叹了口气,将衬衫除去。胸口缠满了纱布,原本洁白的纱布已经被血浸透了,颜色极其鲜艳的:“小姐,你认为我现在这样能对你造成什么威胁?”

    唐晓敏惊呆了,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好象受伤的人是她一样。

    我躺在床上,指着自己的胸口,叫到:“两位小姐,拜托你们,能不能***给我拿干净的纱布和白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