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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汶斐迎接大长公主进宫后,交了差事,便去了林府。
许家那一大家子人都得进宫陛见,唯林谨玉是不用的,瞧着公主的模样,对自己冷淡的很,想必也不会宣召于他。徒汶斐活了二十年,头一遭见到自己的外祖母,说不失望是假的。不过,他自小见惯了这种厌恶疏离的目光,也打击不死他。想想一个月来的飞鸿传书,徒汶斐不由心里一乐,还是他的小玉包讨人喜欢。
林府中人对瑞王已是极熟的,门房请了安要带路,瑞王摆摆手“不必了,我去看看谨玉,知道怎么走。”
林谨玉正在待客。
大长公主入朝的事,连路边儿的小商小贩都知道,贾府不可能不知。关键还是迎春被退亲这件糟心事儿呢,一家子商量了半个月,还是得从林谨玉这儿入手。林谨玉跟许子文关系密切,要不许家也不能给林谨玉说亲。若能求得动林谨玉,摸清是哪位贵人压着荣国府,也好赔礼道歉。
给林家的礼是早就备好的,这前脚林谨玉回府,后脚贾赦贾政贾琏都来了。
人家掐着点儿来,林谨玉也不好把亲舅舅表哥赶出去,过不了几天他就要去翰林院上班了,这个节骨眼儿上,更得注意言行举止。
贾赦居长,先开口,笑道“听说外甥回来了,老太太惦记你呢,一刻都等不了,想着外甥忙,便吩咐我们过来看看外甥。这一路可还顺利,听说许学士要给外甥说亲,不知是哪家千金?”
“劳老太太舅舅们挂念了,承恩侯家的姑娘,先生的亲侄女,已经过了小定。”林谨玉笑道。
三人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儿,连贾政这等迂腐之人也赞了声“外甥真是好福气。”在贾家第四代中,贾琏的亲事算是一等一的,娶了相辅嫡女,不过王子腾实权在手,却没爵位。林谨玉娶了承恩侯家的小姐,虽然准岳父没啥官职,可是许子文为侍读学士简在帝心,又是大长公主唯一的嫡子,这个身份地位,比承恩侯还要有用。再想想老太太一厢情愿的安排,连最不通俗务的贾政也觉得有问题。
贾琏脑子最灵光,瞬时明白了问题所在。这许家有意联姻,定会提前跟林谨玉商量的,可大家之前都没想过许家真的会让女儿下嫁林家,人都知道中宫所出七皇子尚未大婚,皇后便出自许家,这许家姑娘若是被点为王妃也没人觉得稀奇。谁承想会嫁给一个七品翰林,这林谨玉的运气也忒好了些。
许家这种真正的皇戚,与皇室的联系肯定比一般人想像中还要紧密。且说老太太的一桩筹谋,难道就无形迹可寻吗?赐婚没赐成,得罪的不只是许家,还有林谨玉。叫个傻子选,人家也是选侯府女孩儿,而不是五品小官儿的女儿。林谨玉是个有本事的人,可这世上有本事的多了去了,能出头儿的有几个。林谨玉自身条件没得挑,唯一不足便是林家人丁太薄,只他一脉,父祖皆亡,六亲无靠。再有本事,也得有机会展示发挥,才能建功立业。林谨玉与许家联姻,青云之路已经铺就,老太太却想请旨将探春赐与林谨玉,这何止是在打许家的脸,更是与林谨玉结仇。当初二太太得罪了林家姐弟,怎么着,林谨玉只是个小举人就有法子闹腾得宫里娘娘都跟着降位,整个荣国府脸面荡然无存,贾政病休了大半年才敢去衙门当差。如今自个儿家敢在林谨玉的锦绣前程上放绊马索,林谨玉的手段
贾琏不由心惊,那二妹妹的事,林谨玉是知道还是不知呢?
贾琏微微一笑道“真是要恭喜表弟了,表弟得此福缘,日后更是大鹏展翅鹏程万里前途无限。”又叹了口气“表弟去了山东,可不知咱家出了不少糟心事呢。原本迎妹妹已经订了人家,谁知孙家放涏无礼,出尔反尔,竟然又退了亲,迎妹妹病了好几场,连老太太也跟着不舒坦呢。”
林谨玉一脸惊讶,正色叹道“天哪,世上竟有如此无耻小人!先前听着二表嫂说孙家与府上可不是世交吗?怎么行事如此不讲究个规矩法度呢?难道这也是玩儿的不成?”
“谁说不是呢。”贾琏愁眉苦脸的咬牙“说是世交,其实走动的次数有限,当初咱家还与他祖上尚有恩义,谁知竟是这种无耻下作的混帐胚子呢。唉,要我说,迎妹妹没嫁也是福分。可十jj的大姑娘,到了岁数,也没得老留在家的道理。谨玉,你外头认识的有本事的人多,也帮着相看相看,有合适的只管跟父亲叔叔或是我说,咱们姑表至亲,你是最有眼光的。”
林谨玉没接这个话,只是笑不笑的瞟了贾琏一眼,贾琏觉得林谨玉这种眼光有一种看破他心思的锐利,一时脸上有些热了。
“嗯?有客人?”徒汶斐来惯了,他也不要人带,自己溜达进来了,当然他听平安说了荣国府来人了,心想,这荣国府真是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他的玉包千里迢迢的自济南回府,怎么着也得喘口气儿歇歇吧。
林谨玉起身作揖,恭敬的道“臣给殿下请安,殿下怎么来了,可是有事?”又对贾赦等人介绍“这是瑞王千岁。”
三人忙站起来有些惶恐的行礼,徒汶斐从鼻孔里哼出一个音节,大咧咧的坐了上首位,慢调斯理的说“不必多礼,是本王作了不速之客。没事儿,你们接着说吧,本王等会儿也无妨的。”
贾赦等识时务的告辞,也没敢叫林谨玉送。这些人一走,徒汶斐马上笑嘻嘻的站起来拽着林谨玉的胳膊往卧室走,手不老实的摸的脸、胳膊、腰、屁股摸了个遍,林谨玉笑着打徒汶斐的手问“你不是送公主进宫了吗?”
“外祖母已经到宫里了,我瞧着没什么事儿,就出来看你了。”徒汶斐圈着林谨玉的腰把人往床上带,林谨玉抵死不从,蹲在地上撒泼“起开,我一会儿得去看我姐姐呢。”
“你姐姐也希望你休息好再去呢。”徒汶斐有备而来,他在路上就喝了一壶茶,吃了点心,绝不会碰林家的东西,省得被下药。林谨玉年纪还小,没几斤重,徒汶斐直接勾着他的后腰带把人扔到床上便扑了过去,一口咬住林谨玉肉乎乎的唇
“有没有想我?”徒汶斐直接扒了林谨玉的裤子,林谨玉去踹徒汶斐,被人捏住脚脖子打了下脚心,有些痒,林谨玉笑“想死了,过来给大爷香一口。”
徒汶斐亲了亲林谨玉的小肉脚丫儿,林谨玉蠕动着脚指头儿,道“我十几天没洗脚了。”
徒汶斐的脸木了一下,扔掉林谨玉的脚,林谨玉得意的盘起腿,坐在床头说“哼哼,就是料到你会来,我特意十几天没洗澡,后来先生嫌我臭,都不跟我一个车里坐了。你闻闻,臭不臭?还要不要做啊?”
死胖子,徒汶斐狠狠的擦了擦嘴,半眯着眼冷笑“你成心恶心我是不是?今天非给你点厉害瞧瞧。”
“慢,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已经让丫头们准备热水了。”林谨玉奸笑着盘算“不过有条件”
“有个屁条件!你当老子不敢动你是不是?”徒汶斐火死了,本来想甜甜蜜蜜温温柔柔的鱼水之欢结果林谨玉就是有本事把人搞得火冒三丈,手按在林谨玉肩上,将人推倒在床褥间,徒汶斐直接堵了林谨玉的嘴,唇与舌交融相缠,徒汶斐的手熟练的探入衣衫之内,在林谨玉的腰侧流连不断,林谨玉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别”林谨玉喘了口气,嗑巴了一下“香膏”
徒汶斐虽然生气,也没想让林谨玉受伤,纤长灵巧的手指轻挑慢弄很快,林谨玉便抑制不住的jj出声,白嫩的皮肤上渐渐染了层粉红。
徒汶斐是个温柔的情人,美目含笑,望入林谨玉迷蒙的双眸。
“你老牛拉慢车呢,是不是不行了,快点”
林谨玉随着徒汶斐激烈的动作,jj声愈发甜腻,徒汶斐却忽然停下,林谨玉忍不住半睁开眼骂了声“我靠!继续!”
徒汶斐额间俱是细密的汗珠儿,俯,声音低糜“以后还敢不敢不洗澡了?”
“洗,我洗。”这种上不去,下不来的难受,林谨玉都要哭出来了。
徒汶斐轻喘着气,吻去林谨玉眼角的泪“再再敢恶心我,饶不了你”********
林谨玉吩咐的洗澡水终于送进来了,徒汶斐抱着软绵绵的玉包到浴桶里好一通的揉搓,林谨玉双臂搂着徒汶斐的脖子,哭丧着脸“我昨天才洗过的,骗你呢,你还真信轻点”
“叫你随口编瞎话,真是欠收拾。”
“别碰,疼”林谨玉撅着被啃着有些红肿的小嘴儿“本来该一人一次的,这次可是你违规。”
“知道了,下回我让你。”徒汶斐有时实在理解不了林谨玉的脑袋在想啥,这种事情,怎么样舒服怎么来,林谨玉就是一门子小心眼儿的计较上下,见林谨玉眉间有些倦色,温声问“这一路也累了吧?先睡吧,我给你洗就行了。”
“你别老摸我痒痒肉儿。”林谨玉困乏的打了个哈欠,脸在徒汶斐的肩上蹭了蹭,嘴巴里嘀嘀咕咕的抱怨着,一点儿都不温柔,果然到手就不珍惜了。林谨玉是锱铢必较的性子,到不是他小心眼儿。男人谁不想在上面爽啊,被按在下面做女人,腰酸背痛不说,心理上也难过,总觉得低人一等。尤其是徒汶斐这种身份,谁知道徒汶斐是不是真心的啊?是不是拿他当娈宠看呢。可能这样想比较没良心,不过,林谨玉决定他不能轻易吃亏,给人吃了多少次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一定要吃回来才不堕了他们林家的威风以及先生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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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谨玉赶路本就有些乏倦,一回来还没休息就碰到荣国府的人上门儿,接着被徒汶斐收拾了一番,在浴桶里他就顶不住个儿,睡过去了。徒汶斐做事周到,给林谨玉洗好擦干包在怀里。林谨玉睡得很香甜,微微打着酣,小嘴儿轻轻的嘟着,形状很漂亮,草莓一样可爱。
徒汶斐却没有丝毫睡意,他在犹豫,要不要去许府瞧瞧林谨玉的小未婚妻。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就算大长公主不怎么喜欢他,也不会将他赶出去。
这种厚脸皮的事儿,徒汶斐不是第一遭干,小时候他恨许子文恨得牙根痒痒,长大后好些了,学会了虚与蛇委,再者他懂些事,也不怎么恨许子文了,可是许子文对他照样不冷不热。徒汶斐的出身为诸皇子中最显贵之人,元后嫡子,不过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因着他亲娘,徒景辰都不怎么想看到他,徒汶斐这张脸跟他亲娘实在太像了。可宫里这些事儿,跟红顶白,徒汶斐若硬着脖子跟许子文六亲不认,估计他真活不到现在。所以等他爹登基,许子文回京,徒汶斐亲切恭敬的喊了声舅舅,没把许子文寒死。
自从分了府成了亲,徒汶斐更是三不五时的去许家,就算许子文冷嘲热讽不怎么搭理他,他也去,一口一个舅舅,叫得比亲爹都亲。人都是有感情的,何况徒汶斐是真下工夫,热脸贴冷屁股,毕恭毕敬在许子文身边磨。这样水磨工夫长了,许子文对他的印象还真有些缓和,对徒汶斐跟林谨玉的事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所以说,徒汶斐真没把大长公主的冷淡放在心上。
徒汶斐望着睡得香甜脸蛋儿红扑扑的家伙,还是算了,林谨玉早晚得成亲,到时帮他把把关,相看相看那姑娘的性情就罢了。
徒汶斐就开始胡思乱想起许家三姑娘的各种条件,人品相貌啥的,这样的出身,若真是个活妖精,怕玉包受不住。一直到夕阳西斜,林谨玉睡得死猪一般,徒汶斐辗转难眠,最后还是起身穿了衣服,吩咐玛瑙翡翠好生照看,便去了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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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刚出宫回府,就听到瑞王来请安的事儿,叹口气,准了。
徒汶斐一丝不差的行礼,听大长公主赐座后,才道“外祖母和表妹千里迢迢的来京,如今天气炎热,正巧我回府时庄子上供了些鲜果,虽是平常,也是我的一番孝心。”
“有劳瑞王挂念了。”大长公主语气淡淡地。
徒汶斐笑道“听说表妹也来了,我以前常听外祖父提起这位表妹,只是无缘得见引以为憾。若是外祖母允许,可否请表妹出来一见?”
大长公主道“燕儿,去请三姑娘来见过瑞王。”不知道徒汶斐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大长公主索性便叫许玉琳出来见见徒汶斐。
徒汶斐只一眼便安下半颗心来,许玉琳容貌不差,可断无法与自己相比。许玉琳规矩的矮身一福,温声道“见过殿下。”
徒汶斐忙站了起来,笑道“表妹不必多礼。表妹请坐。”待许玉琳坐了,徒汶斐才道“我刚从谨玉那里过来,他托我给表妹问好呢。”
“多谢谨玉师弟了。”许玉琳深深的看了徒汶斐一眼,笑道“早听说殿下与谨玉师弟是极好的。”
徒汶斐道“可不是么?我与谨玉一道师从舅舅,算得上是师兄弟了。他一入京,我们便投了缘,我见过这些人,也没有比谨玉更出挑儿更重情义的了。”
公主道“我说怎么午宴时不见瑞王呢,原来是去林府了,想来是有要事吧?”
徒汶斐恭敬地道“皇祖父听说外祖母要来京,打半个月前就开始念叨,我毕竟是小辈,冒然求见,怕扰了外祖母与皇祖父的团聚,故而此时方来给外祖母请安。”上皇的宴会,若有宣召,徒汶斐怎会不去,听这话风,怕是老七老八都去了,看来外祖母对自己的印象不是一般的差,徒汶斐笑了笑“其实到林府也无甚要紧之事,谨玉这一去济南足有一个月,他从未离开这么久,我时时惦记。还有,如今也要入夏了,如今他姐姐出嫁,家里只有他一人,衣裳什么都是我叫王妃从我用度里裁用,早就得了,只是不知合不合身,一道给他送去了。”
公主盯着徒汶斐那张艳丽的脸,忽然笑了,挥了挥手“行了,你的来意我清楚了,你可以走了。”
徒汶斐恭敬退下。
作者有话要说:断网了断网了太不稳定,网吧上传这两天估计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