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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很平静,像是七月无风的湖水。听不出一丝的波澜。
林玄言身子微僵,蹙眉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季婵溪平静的容颜上终于有了一丝微澜。她有些恼,但还是顿了顿,重复道:“我让你操我。听清了?”
“嗯。”林玄言确认自己没有曲解她的意思之后点点头,又歪过头想了想,认真道:“不操。”
季婵溪蹙起了秀眉:“嗯?”她想了想,问:“你觉得我没有陆嘉静好看?”林玄言道:“和这个没关系。”
季婵溪下意识看了一眼屋子,她瞥见了屏风后露出的一抹白色的衣角,心中了然:“还有人在你屋子里。是你师父么?”
“嗯。”
季婵溪道:“我不介意。”
“嗯?!”林玄言瞪大了眼睛。心想你不介意什么啊?
容颜古静秀雅的少女没有理会他,直接推开了他走进了屋里,林玄言此刻身子尚弱,自然拦不住她。季婵溪走进屋内,对着那屏风施了一个礼:“见过寒宫剑仙。”
裴语涵从屏风外走出,看着这位与她同称为王朝四大仙子的妙龄少女,神色古怪。
季婵溪看着面色苍白的少年,正色道:“我不介意她在旁边看着,或者让她一起来也没关系。”
林玄言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下意识地转过头望了裴语涵一眼。果然裴语涵面色有些难看,她轻挑秀眉,但是她也不会对一个晚辈如何,只是训斥道:“你们方才的对话我听到了。不管其中有什么过节,我都希望季姑娘可以自爱。”
“自爱?”季婵溪淡然道:“我曾经听阁中一些人偷偷说起过我爹骑在你身上的样子。”
裴语涵神色一滞,她先是恼怒,张这张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轻轻地笑了笑,她微微低头,神色落寞。
林玄言哪能看到裴语涵被如此言语欺负,他神色严厉地看着季婵溪,气若游丝道:“你还欠打是吧?”
他们都不由地想到了白日里这绝色少女被他当着几万人的面打屁股的事情。
那是何等的羞辱。
季婵溪闻言却毫无恼怒,反而轻轻地笑了出来。她转过身子,深蓝色的衣裙熨帖着的背臀对着林玄言,那个纤细腰肢上系打着的淡雅的蝴蝶结,勒紧腰肢,更显得不盈一握。将那本就至美的曲线装点得更为诱人。季婵溪轻声道。
“你来呀。”
林玄言彻底傻眼了,心想今天这季大小姐是抽什么风?本来心中恼火的裴语涵看到这一幕也有些懵,她不禁苦笑了一声道:“季姑娘,就算是玄言故意让你,你又何必如此?”
林玄言忽然沉了下气,他望着裴语涵,温然道:“语涵,你先出去一下。我和季姑娘单独聊聊。”
他没有喊师父,而是喊的名字。裴语涵心绪有些复杂也无暇多想。她看着林玄言,虽然心有犹豫,但是还是出了门。
等到裴语涵将门掩上,屋子里便剩一片静寂。
林玄言自然不会兽欲大发直接将这位妙龄少女抱上床办了,他没有谈方才的事情,而是提起了一个让他也极为好奇的问题:“季姑娘,那个法相到底是什么?我曾听说失昼城……”
季婵溪毫不留情地打断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就想说这个?”
“不是的,只是我……”
季婵溪再次打断:“你是看不起我?”
“……”
她冰凉话语之间自带清媚,林玄言也忍不住心中微动,他望着季婵溪曼妙灵秀的腰背曲线,那衣领微微向下,露出了脖颈下一片雪白的肌肤。他很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季婵溪轻轻转身,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忽然走向他的身前,林玄言微愣,随着季婵溪的步伐,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谁料季婵溪步步急逼,咯噔一声,林玄言的脚后跟碰到了床板,他已经无路可退,只感到腰身一重,季婵溪已经欺身压上,她丰嫩的胸脯轻按在林玄言胸膛上,微微挤压得有些变形,她清冷的面容上带着些有趣的笑意,林玄言感受着摩擦着自己的那柔软丰弹的胸脯,那种缓缓刮擦而过的感觉,让他心跳不免加速。
他发现自己很眷恋这种久违的感觉,但是他依旧用力推了开了季婵溪。
季婵溪身子微退,她雪白的脖颈上微染霞色,声音清凉道:“我不好看?”她的身材纤柔曼妙,最是浮凸有致,纤肿得当,此刻将随意披下的长发绾至脑后更显清丽绝伦,她在最好的年纪,也拥有最好的容颜。她知道所有见过她的人都想拥有她,但是她都不曾多看一眼。此刻箭在弦上却被一而再再而三拒绝,她微微气恼又觉有趣。
林玄言急促喘息,但是依旧威胁道:“你要是再敢威胁我,我就打烂你屁股。”此刻暧昧的气氛里,这样的话语不似威胁更似调情。
季婵溪却渐渐敛去了本就极淡的笑意,她的眸子清冷如水:“下次再见,我自会斩去你的手臂。”
林玄言背脊发凉,他不知道季婵溪是不是认真的。而此刻季婵溪脸上的冰冷却也只是一闪而过,少女温软的身躯再次压了上来,她竟然一下子握住了林玄言的下体,虽然隔着长裤,但是那种肉体散发出的滚烫怎么能掩饰。
少女手指微动,便将那已经勃起的龙根握在了手心里,拇指扣着上端,三根手指扳住另一边,隔着裤子轻轻摩挲。
林玄言喉咙口发出呜呜然的声音,他想要动弹,却发现身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地锁住了一般,他心中了然,此刻自己修为大损,境界远远不如季婵溪,只有受制于人任人宰割的命运。
他看着那与自己凑得很近,几乎挑不出任何瑕疵的绝色娇靥,看着那水盈盈的秋水眸子,看着那脸颊上微微泛起的桃粉,他心砰砰直跳,虽然他修道百年,但是在这种事情上,他还只是新人,季婵溪脑袋微低,那俏脸两侧的漆黑发缕落到胸上,轻轻蹭了蹭,有些软,有些痒。林玄言有些把持不住,他深吸了一口气,大喊道:“救……”
命字卡在了喉咙里。他感觉有东西印上了他的嘴唇,很软很糯,没什么味道,带着些清香,很想一口咬下去,又仿佛只能细细怜惜。
“呜。”林玄言睁大眼睛,望着她近在咫尺低垂的睫羽,才恍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们吻在了一起。少年的救命声卡在了喉咙里,再也没有机会出口。
季婵溪抬起了小脑袋,看着脸色发红的林玄言,林玄言呜呜了两声,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他气愤地瞪了季婵溪一眼,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绑住了四支堵住了嘴巴随时待宰的小羔羊。
季婵溪伸出纤长的青葱手指,挑开了自己衣前的那红色细线,她的胸脯绝对算不上硕大,但是有种少女独有的丰实饱满,绣花的深蓝色衣襟随着细线脱落敞开。林玄言看的目瞪口呆,那衣衫里竟然连抹胸都没有,明晃晃的雪白肌肤和那露出的半只娇乳让人目眩神迷。
虽然那里白日里比试的时候他看过甚至摸过,但是那时候暴雨如注,打斗得更是天昏地暗,哪里看的真切。此刻在灯火微明的房间里,那里映照着烛光,染上了艳丽的颜色,显得暧昧而娇艳。
少女望着他,目光清媚,如倒影水影的水湾。
她开始解他的衣衫,白布的衣带被她轻轻抽出扯去,林玄言只觉得腰部一松,那衣衫便向两边散了开来,少女开始脱他的裤子,那裤子刚刚褪下,那阴茎便弹了出来,高高昂首,如一柄直指季婵溪的长剑。少女望着那根灼热的阴茎若有所思,她灵巧的小手摸了上去,手心微凉,阴茎滚烫,林玄言面色大变,浑身颤抖,不知道是舒爽还是抗拒。
少女眉眼带笑,食指拇指作扣,轻轻弹了弹林玄言阴茎的顶端,那阳具随之晃动,几欲喷薄。少女微讥道。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老实。”
这句话居然让一个少女对自己说了?林玄言深受打击,觉得自己人格受到了五百年未有的侮辱,那些年他行走天下历练之际,被人辇得犹如丧家之犬之时都不如此刻这般狼狈。
少女握着他的阳具,如抚琴一般轻轻敲动了一下手指,接着握着下端,自下而上地来回揉弄着,林玄言身子本能得颤抖。微微揉弄了十几下后,少女咦了一声,因为她发现那肉棒非但没有变粗变硬,反而有软化的迹象。她看着林玄言,神色有些凌厉。
林玄言哭丧着脸,他在心中不停地念诵着太上清心咒,强入忘我之境,纵使身前有百般刺激,他依旧强行进入了无欲的心境,纵使这种心境随时会被眼前这个‘强奸’自己的小妖精给破掉。
少女冷冷地哼了一声,她的手骤然加大了力道,林玄言瞳孔微缩,身子猛然一颤,这一颤,竟然硬生生地打破了手脚的束缚。但是少女好像没有察觉,她微微前倾身子,诱人的胸脯仅仅隔着一件薄薄的衣衫蹭弄着他的胸膛。她伸出了小小的香舌,微微挑逗了一下林玄言的脸颊。林玄言只觉得脸颊湿润,闭着眼睛不敢看她。
少女渐渐感受到,手中那根软下的长棒再次缓缓坚挺起来,她轻轻一笑,神色有些得意。
“啊!”少女忽然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娇呼。
林玄言忽然起身,撕扯开少女的衣襟,他无暇去欣赏那衣衫内流泻的春光。
白日里的战斗让他深刻认识到少女的乳头是多么的敏感,仿佛攻蛇七寸一般,他盯住了那玉女峰顶被淡淡的乳晕衬着的坚挺蓓蕾,手指捉住,用力一掐。
“嗯…啊……”少女浑身抽搐,胸脯一颤,乳浪香艳翻滚,犹如疾风劲草一般,她美眸半闭,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婉娇啼。
忽然乳头失守的少女无暇再去禁锢他,她的身子反而一塌,被少年反身压了上去,林玄言发觉自己可以说话了,连忙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对着门外大喊:“师父!救命!”
仅仅几息之后,大门轰然被破开,长风灌入,女子剑仙裴语涵挽着长剑白衣玉立门口。
林玄言和季婵溪的目光纷纷望去。
在裴语涵的视角里,她只望见林玄言衣衫不整压在季婵溪的身上,绝美的少女罗裙半解,胸脯袒露,衣衫自肩膀滑下,露出断崖般挺秀的肩膀。而自己的宝贝徒弟正用手掐着少女的乳头,身下那根勃起坚硬的肉棒更是顶在了少女柔软的肌肤上。裴语涵脸色骤然羞红,一身夺人的气势瞬间全无。她愣了片刻,然后怒气冲冲地望向了林玄言。
“你把人家女孩都这样了,居然还敢喊我进来,难不成真想让我一起?下作!”
“师父,你听我……”话音未落,门已经砰然摔上,屋内的烛火都被震得剧烈晃动,摇起艳红的光影。
林玄言百口莫辩,眼睁睁看裴语涵俏脸带怒地离开,欲哭无泪。
身下一向不苟言笑的少女竟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坏笑着望着林玄言,声音清凉道:“感觉如何?”
林玄言再也不想容忍这个少女,他抓起她的手臂,想把她身子扳过来狠狠打一顿屁股来解心头之气,孰料他忘了自己的修为此刻远在少女之下。忽然间电光火石的三两下,少女连点了他的几个大穴,他身子一软,仓皇倒下,少女再次反身压上,林玄言此刻彻底成了待宰的羔羊,他想默念清心咒,但是心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反而适得其反,胸腔中竟有情欲大涨上窜。少女的玉手再次握住了他的龙阳之处,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那一瞬间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吮吸着这种刺激。
林玄言胸膛剧烈起伏,他浑身燥热不安,俨然要被情欲所吞噬,而季婵溪手中的阴茎也愈发粗大滚烫,她清雅的容颜上浮现出娇妍之色,她的脸颊凑到了林玄言的耳畔,吐气如兰:“其实你很想要吧。”
“唔唔唔……”林玄言百口莫辩,身下的阴茎又狠狠地出卖了自己。
季婵溪忽然用手扣着自己的衣襟,缓缓向下扯去褪下,那衣衫一直褪到了臂弯处,遮掩了一半的身子,露出了刀削版秀丽骨感的肩膀,玲珑的锁骨之下两团丰嫩挺拔的乳肉半遮半掩,风韵十足,少女的肌理天生细嫩,有种绷着的紧致感,此刻望上去更如丝缎白绸,尤胜天仙。林玄言看着这个誓不罢休的精灵般美丽的少女,心中防线早已松垮了大半。
但是他依旧想要负隅顽抗一下,他强忍了几欲喷薄的情欲,偷偷催动着体内的气息,想要突破季婵溪的封锁。
咯吱!
猝不及防,门又开了。
少年和少女目光再次不约而同向后望去。俞小塘穿着水绿色的齐胸襦裙,系着天蓝色的发带,俏婷婷地捧着一碗桂圆莲子羹立在门口,她错愕地看着屋内几乎赤裸的男女,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忽然,手中的瓷碗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刺耳的声音中摔了个粉碎,震惊的无以复加的她回过神来,眼中瞬间氤氲起了雾气。
“狗师弟,禽兽不如!”
俞小塘声音哽咽,羞愤怒骂,她砰然一下子摔上了门,快步跑了出去。
师姐你听我解释……他在心中狂喊。
少年和少女面面相觑,少女神色有些古怪,而少年则是面如死灰。
这是林玄言忽然发现自己可以动弹了,但是他却没有再多做反抗,他心如死灰地看着这位衣衫半解的绝美少女,有气无力道:“算了,你上了我吧。来吧。我不反抗了……”
季婵溪冷冷地笑了笑,她哎了一声,忽然直起身子开始把玩起林玄言的阴茎,就像是在拨动一件随手得来的玩具,时而那阴囊随着她的手指轻柔推送,时而那阴茎又被她细腻如玉的手掌里住,上下抚摸撸动。那龟头顶端已然分泌出了一些粘稠的透明汁液。季婵溪伸出食指绕着龟头顶端柔柔地画圈,那黏稠汁液顺着她的手指缠起,她手指一提,拉起了一道晶莹水丝。
林玄言被挑弄得无以复加,身子再颤,腰身受刺激一挺,想要起身阻拦,谁料季婵溪又极其霸道地把他按了回去,并用力地弹了一记龟头以示惩罚。少年又痛又酥,直嘶哑咧嘴,他含糊不清道:“我都不反抗了你个变态还作践我干嘛!”
“变态?”季婵溪神色瞬间冷若冰霜。她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很多,微微弯折起林玄言的肉棒。手上催动法力,一股股电流般的刺激自指间传出,疯狂布满了阴茎之上,一下子刺激得林玄言背脊挺直浑身酥麻,几乎口不能言。
“啊!”林玄言欲仙欲死,精关近乎崩溃:“不!不是,季婵溪,季姑娘……季大小姐……”
季婵溪神色自若,手指尖的力道不轻不重,随意把玩,上下揉捏,而那微微流动的法力又带着刺激感,与自己的纤细玉指相得益彰。林玄言浑身剧烈颤抖,几乎要两眼翻白。
“姐姐!季姐姐!饶命啊!”
林玄言大口地喘着粗气,被折磨得神色有些疯癫。
季婵溪冷哼了一声,撤去了手上的法力,柔柔地帮林玄言上上下下地撸动着,举止间清媚自生。她哎了一声,缓缓道:“好弟弟,早如此不就好了,非要逞口舌之快,到头来还不是乖乖求饶。”
仿佛在生死一线走过的林玄言面如死灰地看着她:“我再也不反抗了,你随便怎么样吧。”
季婵溪松开了握着林玄言阴茎的手,她直起身子,理了理自己滑落娇躯的丝滑衣衫,淡然道:“算了,这样就太没意思了。你还是把阳精留给你想给的人吧。比如你那位师父,或者……那个师姐?”
林玄言心想,原来你是喜欢玩强迫的啊。早知道我就早点服软了。
季婵溪不再言语,她开始缓缓整理起自己的衣衫,深蓝色衣襟上绣着的淡绯色五瓣樱花就像是夜幕上闪烁的星辰,微明微亮,她三指捏着衣领的一角,轻轻斜向上拉扯,遮掩春色,那领边擦过挺立的乳头的时候卡了一下,恰好领上的小花和粉嫩的蓓蕾并在了一起,望上去春意盎然,季婵溪轻垂脑袋,加重了些手中的力量,衣领微皱,摩挲着坚挺的乳头而过,遮蔽了半座丰挺的玉峰。
林玄言目不转睛地看着,深深地咽了下口水。出于最原始的生理反应,他的下体抖颤了几下,不免很不争气地硬了几分。
季婵溪余光一瞥,视而不见。
林玄言修道百载,早已对道心了然,斩断了许多情欲,此处出关之后虽然心有改变,但是对男女之事依旧没有太大兴趣,即使想与裴语涵欢爱,也不过是要将第一个阳精给予她助她破境,也算是这么多年下来一点微薄的弥补。但是他并不是真的没有情欲,只是一直埋在心底。
而今天,被这个清美绝伦的妙龄少女连翻挑逗再加上裴语涵和俞小塘接二连三带来的刺激,林玄言心中情欲的种子松动了,于是积压了许多年的感情忽然有种厚积薄发破土而出的趋势。他看着自己愈发高耸的阳具,心中大感不妙。
季婵溪慢条斯理地穿上了衣服,一举一动之间都撩人不已,她慢慢地系上了胸口那固定衣襟的红线,然后将头伸到脑后捧了捧自己绾起的发髻,双手后展的动作本就极显身材,此刻少女侧身而坐的动作更将她的曲线尽显得淋漓尽致。
林玄言不敢多看,心想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啊。最可怕的是,他心中有个声音不停地告诉自己,干脆就要了这个少女吧。上了她,上了她,上了她……碎碎念念,犹如魔咒。
正当林玄言内心苦苦挣扎之际,季婵溪猝不及防卷土重来,忽然握住了他已经胀得不能再胀的阳具,冰凉的玉手一触及,林玄言便嘶得倒吸了一口气,他身子猛然一抖,差一点精关失守,少女握着比先前又粗大了许多的阴茎,手指轻巧地搭在上面,只是不重不轻地捏了一捏之后便飞快撸动起来。
“啊!!!”林玄言发出了一声惨叫。
快感仿佛滔天洪水瞬间淹没了全身,他浑身几欲禁脔,身子猛然紧缩,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不停地冲击着他的思维,仿佛要将他弄得魂飞魄散。此刻他的坚持不过是一根极其细小的线,被越拉越细越扯越长,似乎只要再用力一点点就可以扯断。
已然穿好衣衫的季婵溪媚眼半睁地看着他,神色有些迷离。
林玄言有些绝望,他最珍贵的第一泡阳精就要这样浪费在这小妖精的手里了么?
忽然,季婵溪猛地停了下来,捏了一捏此刻极其敏感的鬼头。最高的一波浪潮打来,林玄言浑身被酥麻浸透,每一个毛孔都在这一刻打开,他瞪大了眼睛,这种他从未领会过的快感甚至比破境时候都要来的畅快。
“嘶——”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心中那微不足道的一丝清明让他死死地咬紧牙关强忍着射精的快感,他上下颚的摩擦之间甚至发出了咯咯的声响,身子情不自禁地扭动来稀释这种无法抗拒的快感。
季婵溪看着浑身剧烈颤抖依旧强忍着精关的林玄言,微微笑道:“还不错。”林玄言骤然睁大了眼睛,看着那风情撩人的季婵溪,他瞳孔通红,奔溃一般扑了上去:“季姑娘……我想要……”
此刻他已经有些不顾一切,心中唯一念头就是想找一个女体发泄自己内心火山喷发般的情欲。
他想要剥光眼前少女的衣服,再将那光溜溜的身体按在身下狠狠地蹂躏,听这骄傲少女的一遍遍的呻吟,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胯下。除了欲望,此刻他的脑子中甚至容不下其他念头。
季婵溪却伸出了一根手指按住了他的双唇,她轻轻一笑,声音清冷如霜:“不给。”
林玄言如遭点击,身子向后仰去。他看着季婵溪,如看着生死大敌:“你……你……”
你原来就是刻意来玩弄我的啊!不就是打了你的屁股么,你至于这么记仇么?
等我境界恢复了看不把你强奸一百遍!到时候求饶也没用!
当然,这些话此刻的林玄言断然不敢说出口。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他此刻只有死心塌地等待凌虐的份。
季婵溪面带微笑,忽然声音柔和道:“送上门给你你却不要,怨不得我,我们两清了。”
虽然余波远远未消,但是神色渐渐清明的林玄言仰头躺在床上,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喃喃道:“你早就知道我的阳精可以破境?”季婵溪没有刻意隐瞒,点了点头。
林玄言又问:“那尊法相告诉你的?”
季婵溪没有回答,只是笑着看着林玄言:“你现在还有心思打听这些?”林玄言早已是惊弓之鸟,心中顿时又有种不祥的预感,连忙道:“季姐姐放过我吧!”
季婵溪冷冷一哼,一脸嘲弄地看着林玄言,不屑道:“出息?”林玄言此刻早已顾不上尊严了,一副逆来顺受愿打愿挨的可怜神情。季婵溪拍了拍他的脸颊,拢上了衣衫,直起身子,忽然正色道:“希望下次见面,你也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这句她便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林玄言忽然想问明日你想怎么对待陆嘉静。但是话到嘴边他又没勇气出口,生怕横生枝节。
他盯着季婵溪娇柔的背影一点点出了门,屏住呼吸,生怕她杀一个回马枪。
一直到那‘妖女’掩上门离开,林玄言感动得几乎要哭了出来,他看着红肿的下体,有一种大难不死,渡尽劫波兄弟在的感慨。
忽然他又想起了裴语涵的脸,想到自己的第一记阳精最终还是保住了,他还是有些欣慰。不禁喃喃道:徒儿,为师尽力了……他花了好久才平复了气息。等到他穿好衣裤靠着墙坐着的时候,回想起方才的场景依旧觉得大梦初醒一般。
咚咚咚。
忽然有敲门声响起,林玄言身子条件反射地一紧,立马正襟危坐,下意识地扯了扯衣襟。心想这杀千刀的小妖精又改变主意折回来了?
“进……进来……”林玄言清了清嗓子,心里很没底地说。
进来的却是俞小塘。她水绿色的抹胸长裙一摆一摆的,像是清风中的荷叶,很是清新好看。她端了一碗新的桂圆莲子羹,一声不吭地走进来放在了桌上,然后一声不吭地离开了。整个过程她看都没有多看林玄言一眼。
林玄言心里发怵,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莲子羹咽了咽口水,但是他看小塘方才的表情又有些害怕,应该没下毒吧……
一番思想斗争之后他端起莲子羹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活着的感觉真好。他心想。
仅仅穿着一件深色绸衣的季婵溪走进了夜色里,她的身后浮现出一个旁人无法看到的女子法相,两人心意相通。
女子法相声音平静而圣洁:“为什么?”
季婵溪清冷道:“我不需要。”
……
试道大会最后一日人潮云集。大家对陆嘉静的当众交合破处早已期待许久,只是不曾想到之前竟然此番高潮迭起,而最终的胜者居然也是一个女子。女子与女子如何交合?
最后一日,四座雪白的擂台已然被撤去,而四位长老依旧镇守四角。姚姓老人代表皇室坐在最中间的椅子上,三皇子轩辕帘坐在身侧。各大宗门宗主皆集结高台,列作其次,风度超然。
今日接天楼张灯结彩,富丽堂皇,钟鼓鸣乐之声响彻整座承君城,唯有清暮宫一片清冷。
神殿最美的女子褪去了青裙穿上了华贵盛装站在清冷殿中,她微微仰头,望着木架之上的三千卷经典怔怔出神。
清暮宫已经许久没有来过外人了。阳光透着天窗漏下,照拂着尘埃,望上去凄清而萧索。陆嘉静走在一部部宗教卷典之间,绣着花海雪浪的绸缎丝袍拖曳地上,美得那样的不真实。她随意取下一卷捧在手心细细地翻读。这些年殿中添了许多新书,于是许多古书又厚了尘埃。
世事是不是也是如此,新旧交替,由不得身在其间的人做出选择?
一直到远处敲响古老的钟声,她才无声抬首。那一卷典籍放回了原先的位置。
她没有如往常般赤着双足,而是难得地穿上了一双嫩红色的金线绣花小鞋。
她走到台阶下面,放眼望下,不知何时,清暮宫已经空无一人。
清暮宫前铺着好长好长的红毯,穿过了神殿,穿过了皇宫,穿过了接天楼,穿过了人潮的疏密与拥挤,一直到那最终要达到的地方。
她微微提起裙袍,走下了台阶。一步步地走过去,面无表情。这条路真的好长好长,就像当年从那里走来时一样。
走到清暮宫的殿前,她的心跳忽然慢了半拍,她下意识地回过头,望见了那清暮宫那三个赤红色的大字,望见了冷风徘徊清清惨惨的殿门。一个银发女子站在殿前,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她回过头继续向前走,前面已然有些喧乱的人声沸腾在耳畔,仿佛是在交谈着那五百年的浮世尘烟。身后有南绫音的声音传来:“胜者是位少女。”陆嘉静不以为意:“又如何?你以为我能保住身子?就算保住了又能如何。”南绫音叹息道:“随我会失昼城吧。”
陆嘉静淡然道:“嘉静仙道修为早已被废,如今残花败柳之身已无甚执念。就算随三当家去了又能如何?苟延残喘地活下去么。”南绫音叹息道:“在我印象里,你绝不是这样轻易放弃的人。”陆嘉静轻声道:“你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