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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无限山河幻灭,如今眸中只余死灰,再泛不起一丝波澜。
陆嘉静别过头,手臂颓然下垂。简陋的庙中依旧滴滴哒哒地滴着水,湿热的感觉充斥鼻腔,更令人心烦意乱。林玄言随手将古代扎在了灰木少年的尸体上,剑火瞬间将他焚成灰烬。
“别害怕,我带你走,再也不会丢下你了。”林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道。
陆嘉静虚弱地笑了笑,“我心境开裂,道心崩碎,和废人已经没什么两样了。如今只欠一死。”
“我能救你。”林玄言眼眶微红,轻声宽慰道。
陆嘉静轻轻摇头。
林玄言断然道:“相信我。”
“你就知道骗我,五百年前如此,现在也如此。我的身子的状况,我自己最清楚。”陆嘉静声音微弱:“天底下最好的灵丹妙药或许可以治好我的身体,但是道心破损,没什么能治的。”
“我先带你去安全的地方。”林玄言转过身子,抓起她的手臂,想要将她背在肩上。
陆嘉静身子僵硬,挣扎地想将手抽出来。
“听话。”林玄言声音有些哽咽。
陆嘉静抽出了自己的手,有气无力地靠在墙壁上,她看着林玄言,轻咬下唇:“你抱我。”
林玄言微愣片刻,他看着那个倔强的女子,心中柔软之处似被什么刺透一般,他将陆嘉静拥入怀中,随后一手抄起她的腿弯,一手扶着她的后背。陆嘉静闭着眸子,蜷缩在他的怀中,像是一个乖巧的小姑娘。
风雨之夜一片狼藉,庙门外满地断肢残骸,红绿肠子淌了满地。血腥味大雨也冲刷不去,空濛的雾色里,他们的身影单薄得像是游弋其中的幽灵。
苏铃殊从林间折回,目光恰好和林玄言撞在了一起,她刚想开口,便看到了他怀中赤裸的女子,那大腿中央殷红的血水触目惊心。
“她怎么了?”苏铃殊讶然道。
“我太疏忽了,让一只妖怪趁虚而入……伤了她。”林玄言轻声道:“苏姑娘,我们先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我朋友伤势很重,现在绝不能被打扰。”
苏铃殊自然知道那伤的意思,她站在原地,许久才回过神来。她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当年那个骄傲而强大的少女和如今林玄言怀中这个美丽的女子,她无论如何也重叠不起来。她也想不到她会以这种方式失去了那么宝贵的东西。她有些茫然,更多心痛。
林玄言已经抱着她一步步向前走去,两人擦肩而过,苏铃殊霍然转身,看着那凄凉的身影,蓦然觉得有些熟稔。
“好冷。”怀中陆嘉静轻轻呢喃。
林玄言连忙将她拥得更紧了些,他的法力源源不断地流转到她的身上,只是陆嘉静的气海如漏斗一般,一点也接不住。
“好冷,好冷……”陆嘉静手脚冰冷,嘴唇微微扇动。
林玄言只觉得心如刀绞,他甚至不敢走得太快,生怕颠簸了怀中女子。苏铃殊与他并肩而行,同样将真气灌输在陆嘉静身上,但是一切于事无补。
苏铃殊也觉得无比心痛,凭借她的修道经验,她知道陆嘉静的道境已经不可挽回,从此之后,她或许再也无法正常修行了。这对一个曾经一心向道的人是多么大的打击?
不多时,林玄言再次回到了最开始的那片山崖上,山崖之间尽是溶洞洞窟,就算是其他青妖族人追来,要在几千个溶洞之间寻找到他们也需要费很大的时间。
他们寻了一个较为偏僻深邃的洞窟,苏铃殊用秘法结阵在洞口封锁了气机。
大雨刚过,所以找不到干燥的木柴生火,幽冷的洞穴中,林玄言将陆嘉静从怀中放下,他摸了摸她的手,就像是玄冰一般冷,她的气息同样微弱。
他连忙摆正了陆嘉静的身子,双手按在她的后背上,企图以真气温暖她的身子。苏铃殊同样也打坐下来,真气自手心灌入陆嘉静体内。但是于事无补,她的身子根本留不住一点东西,比普通人的体魄更加不堪。
林玄言想了想,干脆放弃了输送真气,他将陆嘉静抱在怀中,那柔弱无骨的身躯在他怀中微微颤抖,他紧紧握着她冰凉的小手,让她将脑袋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既然没办法用法力温暖你,那就用最简单的方式好了。
他紧紧抱着她,肉体的温度靠着肌肤一点点融到她的娇躯上,林玄言敞开身前的衣服,两人肌肤相贴,紧紧相拥。这种方式很原始很古老,也很慢。却是唯一可行的办法。那一点温存如火星溅入心中,却比熊熊烈火更为温暖,陆嘉静下意识地将身子更往里靠了靠,两个人仿佛要融化在了一起。
苏铃殊怔怔地看着这一幕,她心跳忍不住变快,听着陆嘉静忽然嘤咛一身轻轻动了动身子,她竟有些面红耳赤。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然后刻意地转过了身子。
洞穴之内,一片沉寂,夏日的燥热被雨水刷尽,雾水扑面,雨丝在脸颊上跳跃,带着清凉之意。
不知过了多久,苏铃殊才回过头,她看见林玄言低着头,两个人依旧依偎在一起。她忽然发现林玄言的身子好像也在微微颤抖。她走到林玄言的身侧,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手,她的手一触便缩了回来。方才她摸到林玄言的手的时候只觉得像是触到了雪,同样一阵冰凉。
她很快便明白了缘由,陆嘉静的身子不仅仅是表面的冰冷,她体内阴气极重,透过身子反噬到林玄言身上,林玄言还不敢运用真气暖和身子,那可能会与陆嘉静身体中的气息冲突,反而使得她伤势更重。
苏铃殊碰了碰他的胳膊,轻声问:“没事吧?”
林玄言默然摇了摇头。
“你不要硬撑了,你这样下去非但帮不了他反而可能会影响自己的大道根基。”苏铃殊道。
林玄言再次摇头。他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却依旧死死地抱着陆嘉静,似乎是想要紧紧留住那最后一丝温度。
“你这样下去会害了她的!”苏铃殊急切道。
林玄言这才缓缓抬起头,他脸色泛白,慢慢睁眼,看着苏铃殊,似是询问意见。
“换我来吧。”苏铃殊轻轻推开林玄言的身子,从他的臂弯之间将陆嘉静揽了出来,苏铃殊的身子比起陆嘉静要更加娇小,所以抱起来会更加累,便显得有些拘谨。
陆嘉静微微睁眼,便望见了一张秀气的容颜,她没有挣扎或者是抗拒,反而靠得更紧了一些,少女的肌肤细腻而柔软,温和而澹静。苏铃殊尽力地拥着她,她轻轻拨开陆嘉静环在胸前的手,将其搭在自己的将帮上,转拥为抱,她双手扶着陆嘉静的后背,胸脯相贴,轻轻的挤压之下,苏铃殊只觉得无比柔软,心中竟泛起一丝微妙的感觉,她忍不住扭动身子,蹭了蹭。
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看了林玄言一眼,林玄言正于洞窟口打坐恢复,并没有转身看她们。少女便悄悄低下头,看了陆嘉静裸露的双乳一眼,撇了撇嘴,胸大了不起啊?想着,她忍不住伸手掐了掐陆嘉静粉嫩的乳肉,本来冰凉的肌肤也渐渐有了温度,如温泉美玉,触感极佳。
少女搂得更紧了些,思绪恍惚,有种隔世之感。当时她和陆嘉静何其争锋相对,私下里切磋过不止一次,各有胜负,那时候年轻气盛的自己还口口声声扬言要教她如何做青莲宗的大小姐,两人同是不世出的天才少女,修道之路本该大浪推舟,顺风顺水,一路高歌猛进,扶摇而上,问鼎天道。
谁曾想如今一个道心破碎,大道无望。一个借体重生,一切归零。而命运弄人,如今两人相拥一起,前尘往事似已淡去,相拥取暖的两人就像是世间最平常的小姑娘。帘外风声萧索,抖落雨水澹澹,打碎的皆是尘埃。
千里涸泽成沙,何以相濡?
少女轻轻地笑了笑,她柔软铺卷的长发,是肩头漫起的丁香。她感受着陆嘉静细微而渐趋于均匀的呼吸声,忍不住又蹭了蹭。
风雨惨淡,天云吞光。
昏暗的洞穴之内,林玄言就这样互相交替着拥着陆嘉静,滴水穿石一般一点点引出她体内泛滥的阴气,陆嘉静的肌肤也渐渐地不再寒冷,只是微微尚有冰凉。
在一次苏铃殊和他换班之时,林玄言忽然道:“苏姑娘,能帮个忙么?”
“什么?”
“你能帮忙去采集一些草药和野果么,草药选取一些滋补肺腑,最好是火笼草之类的纯阳之属。嗯……顺便再取一些溪水,附近有一条溪流,下了山崖向西走便是。”
苏铃殊好奇道:“你为什么不去?”
林玄言一本正经道:“那些草药和野果,我只知道名字,但是不认识。我想苏姑娘生于北域,见多识广,应该会方便许多。”
苏铃殊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那你好好照顾这位姑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拿你是问。”
林玄言嗯了一声,旋即取过身边的古代抛了过去,“苏姑娘要是遇到危险,切不要贸然作战。”
苏铃殊接过长剑,挑了挑眉毛,她一边向洞外走去一边笑道:“本姑娘可没那么自负。”
林玄言注视着她走出去,眉宇之间平添了一丝沉重。
少年眼睑低垂,看着怀中纤柔佳人,不知在想什么。
“你为什么要支开她?”陆嘉静忽然睁开眼睛,她脸色依旧苍白,但是身子明显已经比之前好了许多。
林玄言微怔:“你醒了?”
“我醒了好一会了,方才一直试图运功,只是气海空空如也。”陆嘉静声音竭力平静,却依旧掩不住落寞。
“你怎么知道我是支开她的?”林玄言问。
陆嘉静微讽道:“我知道你读书少,但是不可能连火笼草都不认识。”
“为什么?万一我真的不认识呢?”林玄言试图狡辩。
陆嘉静这下真的有点生气,她瞪眼道:“小时候我掉进冰河里感了风寒,你编了一个花圈送给我,我问你那是什么花,你告诉我那是火笼草结出的花,有排解的阴寒的作用,是你拉着师兄一起去师父的园圃里偷的。”
林玄言恍然地点了点头,苦笑道:“这么久了你还记得啊。”
陆嘉静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要不是我修为尽失,我真想打死你。”
说道修为尽是的时候,她下意识别过了头,神色黯然。
林玄言问道:“如果我没有记错,你现在修为至少半步通圣才是,为何会跌境至此。”
“我不告诉你。”
“是为了我么?”林玄言试探性问道。
“想得美。”
“这些年你受了很多苦吧。”林玄言心疼道。
“把你的好心留给你的徒弟吧。呵,你也是恶趣味,居然认了自己的徒弟做师父,这种事情你也做得出来。也不知道你那傻徒弟知道后会怎么想。”陆嘉静讥笑道。
林玄言知道她是有意刺自己,无奈道:“语涵别来北域找我就好。”
陆嘉静丝毫不饶人:“怕是已经在路上了。人家那么喜欢你,你是不是应该给她一个上位的机会呀?虽然师徒听上去不是很光彩。”
林玄言看着这个语句狠毒的女子,非但没有丝毫生气,反而开心地笑了,心想这才是当年那个骄傲的姑娘呀,平时装的这么高冷做什么?
他笑道:“你不是也跟过来了?”
“你……”陆嘉静一时语塞,气势低了一些,转移话题道:“你用那么拙劣的谎言把那位紫发的小姑娘骗走了,就和我说这个?”
林玄言问:“你为什么要强调紫发?”
陆嘉静瞪了一眼:“你心里没数?”
林玄言沉默了片刻,道:“其实那时候我和浅斟只是好朋友,未婚妻那件事只是两方宗门长辈造势,非要撮合。”
“我信你的鬼话,毕竟我们之间只是青梅竹马。比不得你和她金风玉露,佳期一会。”陆嘉静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心情没由来地差了很多。
“我把苏姑娘骗走,确实是有事情想和你单独说。”林玄言忽然正色道。
“你想说什么?”
“我可以治好你。”林玄言严肃道。
“身体还是道心?”
“全部。”林玄言嘴上斩钉截铁,心中也不太确定。
陆嘉静抽了抽鼻子:“你又骗我。”
“相信我。”林玄言忽然欺身压了上去。
“……你做什么?放开我。”变故突如其来,陆嘉静双按着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他,“你要做什么?你这样和那些男人有什么区别?”
林玄言按着她的双手,注视着她的眼睛,微笑道:“陆姐姐,实在不行,你就当我是强奸你好了。”
“你……唔……”
…………
苏铃殊折下了一片芭蕉般的叶子,卷成锥子撞,将下边的小尖向上折了几叠以做固定。她在溪水边舀了些清水,自己饮了一口,溪水入口清冽,本来微有干燥的嘴唇被打湿浸润,她心满意足地抿了抿,将叶子小心包好。
离溪水很近还有一条河流,河流之水温热,似是靠近温泉的泉眼,泉水温润,她伸手在水中荡过,撩起一阵水花。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心想若是有闲暇之时,不妨在这里沐浴一番。
只是一想到陆嘉静的状况,她就很难安心。环视林间,她又有些迷茫。这里真的有火笼草么,她伸手捻乐捻土壤,心中直范嘀咕,按理说这种地质条件,不应该生长火笼草才是。
她不由想起当时林玄言的神色,总觉得有些微妙。难不成……他是故意支走自己的?
想着,苏铃殊望向了洞口的位置,一片云遮雾绕之中,她将盛水的草叶卷入袖中,身形一掠,朝着洞口飞去。
苏铃殊悄无声息地来到的洞口,正想进去,忽然她耳畔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女子的低低的喘息身传入耳中,她立马侧过身子,靠着石壁口,屏住了气息,蹑手蹑脚地转了些身子,靠在墙边,朝着石穴之内望去。
那一刻,少女脸颊一下子红了,她面红耳赤地别过脑袋,心中愤愤不平,冷哼道:“好一对奸夫淫妇!”
耳畔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她不由回想起陆嘉静丰硕的双峰,心中越发燥热,她贝齿紧咬,再次歪过脑袋,偷偷窥视着洞穴之内的场景。
昏暗而狭窄之内的石洞之内,春色铺地。
只见平日里面若冰霜,雍容高贵的陆嘉静躺在地上,本就没有衣衫遮挡的胴体犹如雪白的羔羊,被少年压在身下,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她的手按在林玄言的胸膛,不知是拒是迎。
这是林玄言的第一次,但是其实他读过很多这方面书籍,那些书籍是在试道大会最后一日的前一晚读的,本来是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美好的留给徒弟,以这世间独一的元阳修补她破损的剑心。
虽然如今初衷已经变了,但是还好,尚可以学以致用。
林玄言低头吻住了陆嘉静的樱唇,他动作有些生涩,只是觉得陆嘉静的唇口无比柔软,而身下佳人显然尚有些错愕,她有些抗拒可抵触,牙关紧闭,嘴唇也微微抿起,一幅抗拒的神情,但是在林玄言无耻的反复求索之下,终于牙关松动,堤防渐渐松垮崩溃,仍由他找到机会,长驱直入,在自己的檀口之中轻轻搅动。
两人舌尖一触,心中皆是微震,一种奇怪而微妙的感觉如心中溅起的火星,林玄言心绪微动,无师自通一般去缠里陆嘉静的香舌,陆嘉静脸色微红,她只觉得有些目眩神迷,舌头被他挑动占据,心中的矛盾和抗拒在长久的接吻之中一点点土崩瓦解,那种陌生的感觉忽然在心底滋生出来,紧接着烈火燎原般肆意疯长。她冰凉的身子之中似是有什么被勾起,肌肤渐渐落上了霞色。
两人忘情接吻许久才松开。林玄言看着面色微红的陆嘉静,那颗清冷的心也躁动了起来,最初他下定决心将第一次给她的时候,他以为这只是一个仪式。但是他没想到,一个简单的接吻竟然让自己心绪松动,他甚至可以听到自己胸腔内蓬勃的心跳,他知道,那是自己动情了。
陆嘉静同样盯着他,脸上冰霜渐淡,带着一丝幽怨之气,她轻声道:“放开我吧,不然我记恨你一辈子。”
林玄言笑道:“你真以为我是在强奸你啊。”
陆嘉静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方才说到强奸之时,她竟然心跳加速,觉得有些刺激。
陆嘉静轻轻叹息:“我已经不清白了,你不值得的。”
“你之前不是还说我配不上你么?”林玄言捏了捏她的脸,无声地笑了笑。
陆嘉静没有去拍开她捏自己脸的手,眼眶却忽然红了。林玄言心中柔软之处似是被什么穿刺而过,想起陆嘉静的遭遇,更是心如刀绞。
他俯下身子,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陆嘉静的脸颊。轻声道:“静儿,我要你。”
他说的含情脉脉,按照书上的流程,一般说完这句话,爱慕自己的女孩子就会真正沦陷,于是一场欢爱便真正开始。但是陆嘉静却不按常理出牌,她冷笑了一声:“那位三皇子也经常这么说。”
林玄言忽然一怒,他捏了捏陆嘉静的鼻子,威胁道:“现在嘴硬,等会不许求饶。”
陆嘉静一脸讥讽之色:“你啊就喜欢……嗯……唔……”
林玄言再次吻了上去,他双手也未闲着,一手顺着她深青色的长发揽着她的脖颈将她扶起了些,另一只手下移,轻轻揉动她硕大而丰挺的胸部。陆嘉静双峰极其壮观,一只手根本无法覆盖,只能一寸一寸肌肤地细细品玩,美乳细肉,滑嫩无双。
林玄言一点点将陆嘉静扶了起来,她背靠在平滑的石壁之上,仍由林玄言亲吻她柔软的樱唇,仍由他一双魔爪在自己赤裸的胴体之上抓捏揉弄,虽然那天陆嘉静被下怪毒,意乱情迷之中他也曾几乎摸遍了她的全身,但是终究比不得此刻清醒之际更为撩人心魄。林玄言欺身而上,硬挺的下身时不时地摩擦上她平坦而柔软的小腹以及那大腿内侧。
陆嘉静此刻连普通人都不如,更别提用真气强压下法力了。她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喘息声也渐渐急促,她美眸半睁,不知是迷乱还是嗔怨。林玄言同样被她的目光感染,小腹之下邪火燃起,直烧心扉,而此刻陆嘉静本就赤身裸体,如此绝色而完美的身体放在面前,无论是谁都难以把持。
“别碰这里……”
陆嘉静想要推开他握着自己乳房的手,但是手臂无力,那里比得上林玄言。陆嘉静胸部丰满,过往被三皇子亵玩之际,三皇子便极其喜欢揪着她的奶子操她的后庭,而她的乳头又很是敏感,每次都是触电一般的酥麻,时时刻刻地折磨着心脏,那嫣红的樱桃渐渐挺起,点缀在雪白丰满的酥胸之上更显得凄艳而美丽。
而这无论是谁见了都心驰神遥欲罢不能的丰满酥胸,便任凭着林玄言抚摸揉捏,美肉在指间不停把玩,那傲然挺立的红豆被他用指甲轻轻刮擦,更是如巨大刺激一般惹得她玉体都情不自禁地颤动。
林玄言心想早知道这样就可以让你的身子如此滚烫炽热,那方才费那么大劲去捂热做什么?
他握着丰满玉乳,不停地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紧致弹性,这如同挤奶一般的动作极能激发情欲,陆嘉静无力反抗,只是乏力地靠着冰冷的墙壁,口中发出轻轻娇喘。而林玄言又开始揉着那勃起的小樱桃,手指绕着它轻轻打转,由着它抽血涨到最大,接着用手指打圈按压,轻揉细捏。
陆嘉静感受着乳尖传来的阵阵异样,身子如电流通过一般细细颤抖,她秀眉蹙起,俏脸含羞带怯,想要强自镇定却敌不过身子传来的变化,一阵阵呻吟声自压抑中迸射而来,带着难以言喻的酥妙感,摄人心魄。
“你哪里学的这些东西?”陆嘉静大口喘气,佯怒问道。
乳尖挺立到了极致之时,林玄言扣指一弹,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陆嘉静惊呼出声,声音间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乐。“你知道,我学什么东西都非常快。”
“淫贼!”陆嘉静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抬起,作势欲打。
林玄言却一下子撞进了她的怀中,她身子一颤,胸前波涛随之翻滚,那宛如象牙玉般洁白晶莹的肌肤玲珑剔透,配上陆嘉静仙子一般清霜间自带媚色的面容,犹如最高贵最圣洁的神女谪落人间,典雅玉体之间尽是盎然春意。
即使是以林玄言的定性依旧觉得口干舌燥,他头埋在陆嘉静的胸口,使劲了蹭了蹭,温言道:“陆姐姐,你真好看啊。”
“你……嗯……你别舔那里,恶心死了。”陆嘉静用力地拍了拍林玄言的后背,奈何手臂无力,最后颓然垂下,只好袒胸露乳任人宰割。
林玄言目光炽热,仿佛要将她身体融化,陆嘉静别过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洞穴之外,苏铃殊看的面红耳赤,浑身发烧一般滚烫,那些曾经死死纠缠自己的梦境纷至沓来,再次一遍遍地冲刷过灵魂。某一刹那,她只感到头晕目眩,心魂摇曳。纤细的小腿下意识地向着里边夹紧了一些。
她心中愤恨,好一对奸夫淫妇,在里面打情骂俏,还故意把自己支出去给他们干差事。要是这时候青妖袭来,看你们这对狗男女怎么办!
虽然心中如此想,但是苏铃殊依旧忍不住偷偷窥视其中,那些呻吟喘息在耳畔萦绕不散,声声入骨,连她也气息紊乱,心中躁动不安起来。
此刻洞穴之内,林玄言已经再次将陆嘉静推倒,他爱抚着陆嘉静白暂柔软的大腿,指间传来陆嘉静身子的颤抖,她修长的玉腿忍不住相中间蜷缩。其间肌肤丰盈雪润,曲线玲珑,大腿之间一点嫣红更是美的惊心动魄。
而她胸口那百看不厌的高耸山峰更是饱满胀实,美不胜收,其间深谷沟壑被美肉环绕,更为诱人。
清香萦绕,沁人心脾,他笑问道:“为何陆姐姐这里比寻常女子要丰满这么多?”
陆嘉静见他敢如此调笑自己,丝毫不客气道:“那为何你那里生得比普通男人小那么多?”
林玄言也不生气,问道:“你又没看过,怎么知道我那里的大小?”
陆嘉静见他如此不要脸,便也破罐子破摔,冷笑道:“你挑弄我身子这么久,却迟迟没有实际行动,不是那里有问题是什么原因?”
啪。林玄言对着陆嘉静的胸口调情般地打了一巴掌,乳浪赏心悦目地泛起,胸前嫩粉之色更是颤颤巍巍。
“你自己想要直说就好,不必以言辞激我。”林玄言继续抚弄着她的身子,一波波地挑起她的情欲。
陆嘉静身子燥热地扭动起来,身子就像是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其间情欲的岩浆已经沸腾滚烫,随时都会喷薄而出。
而在陆嘉静欲望被推到边缘之际,林玄言更是一口叼住了一只雪乳,快速地舔舐吸允,舌尖缠里着乳头不停打转,而她另一只手则是握着另一团雪峰,宛如揉弄面粉团一般肆意抓捏着形状,陆嘉静嘤咛一声,美目微闭,喉咙口挤出一声又一声极其好听的呻吟。那劲拔而丰硕的乳肉尽染霞色,殷红的樱桃更是饱胀到了极限,而此刻,陆嘉静的下体,那肥嫩的小穴之间,更是有晶莹黏稠的液体流出,私密地带春水泛滥,一片诱人的狼藉。
“嗯……啊……”
她想要捂住嘴巴制止自己一声接着一声的呻吟,而这种行为更是激起了林玄言的欲望,他拨开了陆嘉静的手臂,更加放肆地玩弄起了她的身体,陆嘉静的嘤咛呻吟犹如一波接着一波的潮水,难以抑制地爆发出来,她秀靥摇晃,目光之间尽是迷离水色。
渐渐地,林玄言动作下移,手侵入了陆嘉静身下肥美粉嫩的娇嫩小穴,他食指勾撩不定,接着缓缓剥开本就半开半合的阴唇,在找准了位置之后,便一下子插入了藏在萋萋阴毛之下的穴道之中。
陆嘉静再也无法保持高贵端庄的形象,她腰肢一拧,神色几欲崩溃,檀口之中吐气如兰,呻吟声更是难以自抑,“嗯……不要碰那里!唔……别动!”
“啊……”她扭动着柔若无骨的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手指,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自下体传来,一点点焚化她心中的芥蒂和矜持,那些本就深藏在心底的情愫,那些清贵和矜持,都在吁吁娇喘之间撩拨成烈火,她纤细的腰肢如蛇般扭动,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
陆嘉静清冷绝色的秀靥之上落满艳色,一声声低喘娇吟更是哀婉凄艳,这些时而压抑时而放肆的呻吟在林玄言的耳边同样是一道道火,身下佳人雪白的胴体和秀眉的曲线如此曼妙,清圣之间自带媚色,如冰雪寒山的梅花。
那寒山之间,溪流不止,如春时冰碎,水声碎碎念念。林玄言深吸了一口气,他将自己涨大到极限的下体顶在了穴道的入口。
陆嘉静同样也感受到了那忽然而至的滚烫,这一刻她心思反而清澈,竟没有做出什么反抗。
她看着林玄言,如丝的媚眼之间却是清亮,如倒影星光的海,“你真的不后悔?”
林玄言却变得强势无比,“少多嘴,我强上你还需要听你意见?”
陆嘉静那绝美的下体粉红清幽,阴茎微微拨开阴唇,便可见玉户重叠,一线紧闭,其上玉润珠圆,娇媚无比。那三角地带芳草浓密,澹澹流水打湿了阴茎,而林玄言似乎深谙欲擒故纵的道理,只是在朱门玉户之外浅浅徘徊,惹得那千娇百媚的阴唇之间泻出一股股乳白晶莹的玉女淫液,她一丝不挂雪白玉体已尝愉悦,情欲更是难耐,陆嘉静即使身体再想被进入,她也绝不可能去央求林玄言,她只得以意志不停与本能抗争,那修长玉腿也不经意间向两边分开了些。
在某次阴茎刮擦过之时,一股热流再次泛滥而出,淋漓在林玄言的龟头的之上,林玄言知道,虽未插入,但是她已经来到了高潮的边缘,终于在陆嘉静快要不忍挑逗,下定决心要开口求爱之际,林玄言再一次缓缓磨过了阴唇,阴核的肉芽被摩擦而过,已然硬挺。而林玄言显然还是不肯如此轻易放过她,他干脆让肉棒离开了阴唇,再次伸手握住了陆嘉静的乳房,开始把玩揉捏那一点梅尖。而另一只手则盖在下身,对着嫣红阴蒂一阵揉弄。
陆嘉静秀眉蹙起,眉宇之间尽是哀怨恼色,她很是生气地瞪着林玄言,而身体被不停撩拨,娇啼狂喘又无法控制,娇浪的呻吟不绝于耳,此刻她螓首摇晃,芳心乱颤,又想开口求饶,又想将身上那人千刀万剐解恨。
在洞穴之外偷窥的苏铃殊也是欲罢不能,不知不觉间,她竟然也情不自禁地开始揉弄起了自己的胸脯,若非极其克制,她已经将手撩开裙摆探入下体了。
“嗯……啊……唔……啊啊……啊……”陆嘉静的浪吟入耳,苏铃殊紧紧咬着嘴唇,看着满地春色,心中又是矛盾又是紧张,她忽然很恨自己,偷偷跑回来干什么。
忽然之间,苏铃殊身子一凛,她回身望向了某处虚空,神色间满是埋怨。
“狗男女狗男女狗男女!”她心中怒骂,气的想要跺脚。
你们在里面巫山云雨,那些趁虚而来的妖怪还要本姑娘来替你们收拾?苏铃殊樱唇紧咬,一身绿裙在风中曳曳而动,她再次看了一眼其间忘我的一对眷侣,冷哼了一声,朝着某个忽然生出妖气的方向掠去。
洞穴之外的变化,里面的人浑然不觉。
陆嘉静已经被挑弄得浑身无力,几乎瘫软在地上,她躺在地上,身子忍不住抽动,她看着林玄言,不停地喘着气。
“怎么?想要了?”林玄言揉了揉她的胸部,笑问道。
陆嘉静没好气道:“还要我求你?”
“你要是肯服软求饶,我就马上满足你。”林玄言坏笑道。
陆嘉静当然知道要是此刻求饶了,以后如何能抬起头,她不屑地别过头,“你就是个……啊!”
陆嘉静骤然爆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哀吟,只见林玄言俯身紧咬着她的乳头,似要从中榨出汁液来。陆嘉静再不能说出话,她用手死死地捂着嘴巴,极力抵制者那种又痛又麻的感觉。
而此刻,林玄言也不再犹豫,他的阴茎终于再次抵在了那鲜嫩多汁的小穴上,陆嘉静如有感应,雪腿玉胯轻轻分开,无言之中自是配合了他的动作。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做什么前戏,那坚硬滚烫的阴茎乘风破浪,顺着陆嘉静温暖紧致的穴缝一路压下,猛一挺动,长驱直入,一下子插入了陆嘉静的娇嫩小穴!
“啊!”陆嘉静发出一声娇呼,娇靥之上颜色如火如荼。
肉棒未受什么阻拦便顺利插入了陆嘉静的体内,这位清修百年,绝色无双的清贵宫主,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尝到了欢爱的滋味。
两人缠吻在了一起,陆嘉静下意识地双臂揽上了他的脖颈,香舌相互纠缠,吸允。身下决堤般的快感钻心而去,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已打开,感受着这场久旱甘霖。
阴茎寻幽探密,插入了小穴深处,肉棒就那样紧紧地抵着最里端,两个人拥吻在一起,皆是浑身颤抖。
片刻之后,林玄言将阴茎向外抽出了一小截,然后再次插入,他就重复着这个动作,开始了有些生涩的抽插,而陆嘉静已经彻底瘫软,这位骄傲的女子只能无力地发出一声声凄婉哀吟,任凭林玄言肆意抽插,而在反复抽插之中,陆嘉静的小穴之中已经溢满了浆液,啪啪啪的淫靡声音响彻洞穴,那肉棒狠狠地凌虐着陆嘉静狭窄的阴道,速度越来越快,而抽插又极有节奏感和力度,每一次挺入,都惹得佳人娇躯颤抖,口中哼哼唧唧。
“喜欢么?”林玄言一边抽插一边在她小巧的耳边哈了口气。
陆嘉静嗔怨道:“你……你是不是欺负过其他小姑娘?嗯……哎……慢一点啊……”
“我只是第一次呀,学艺不精,没想到陆姐姐这就受不住了,真是让人失望呀。”林玄言继续用语言挑逗她。
陆嘉静虽然知道他是刻意气自己,但是争胜之心依旧大起,她冷哼一声,不再理会林玄言。
林玄言也未多说话,只是用心地抽弄着,时而深时而浅,每次深入之时,即使陆嘉静刻意压抑,依旧忍不出哼唧出声。林玄言一下接着一下,轻顶速插,,将那柔嫩的花道抽插得直翻淫水,幽邃的阴道被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填满,陆嘉静体内的快感也一点点地积压,终于在某一次林玄言冲刺而入之时,一股乳白黏稠的阴精自阴道深处流射而出,一下子浇满了龟头,陆嘉静再也承受不住,大口喘息换气,芳心乱颤,飘然欲仙,顷刻来到了快感的高潮。
林玄言感受着身下佳人的变化,在高潮的一瞬间停止了抽插,死死地将肉棒抵在其中,高潮持续了好久,陆嘉静身下淫水泛滥成灾,将大腿两侧涂得尽是液体。
林玄言将肉棒抽离了陆嘉静的身子,他温柔滴搂住了陆嘉静,再次将肉棒插回了她的身子,陆嘉静刚刚高潮泻过,身娇体弱,而林玄言的抽插也显然温柔了许多,陆嘉静感受着身下柔和的抽插,娇喘声也随之柔柔弱弱了起来,她俏脸靠在了林玄言的肩头,琼鼻之间不住轻哼出声,“嗯……唔……嗯……嗯……”
缓和了片刻之后,陆嘉静恢复了些力气,她感受着林玄言的温柔的抽插,心中很是矛盾,她既想好好珍惜这片刻的美好,潜意识中又希望他能粗暴地对待自己。但是如此羞人话语又怎么可能从陆嘉静的口中说出?
陆嘉静身子靠了上去,她俏靥羞红,却凑到林玄言耳畔,冷声道:“不行了么?这么没力气?”
林玄言拇指食指捏着陆嘉静的下巴,轻轻抬起,难得地用一种轻佻的声音笑道:“陆姐姐这么不知好歹?”
陆嘉静蹙眉道:“你哪里学来的这些混账手段?”
“希望陆姐姐等会还能这般嘴硬。”
阴茎骤然插入,一下顶入了她的最深处,触及花心,陆嘉静唔了一声,绝色丽靥随之羞红,而那阴茎一击又一击地叩击着下身的幽幽门扉,深入浅出,将陆嘉静肏得娇啼婉转,口中轻哼不断。
“嗯……啊……”
她仰起天鹅般雪白的脖颈,玉腿环在林玄言腰间,手臂揽着他的脖子,身子承受着一波接着一波欢爱的浪潮,下身水声澹澹,泛滥成灾,陆嘉静腰肢如水蛇扭动,身子起伏,欲仙欲死,啪啪啪的交合之声急促响起,那深色纤柔的芳草之间春潮汹涌,淫液黏糊,泛着一片诱人的晶莹。
在身子的舒爽释放到极致之际,陆嘉静却突兀地响起了许多事情,前尘往事重叠在一起,她又恍然那一个个日日夜夜,那个身材微胖的男人在自己身上不停起伏,在后庭进进出出。只是如今那个令人厌恶的胖子换成了眉清目秀的少年,许多心结倏然而去,她忽然觉得,这一生似乎没什么遗憾了。
她芳心大动,一下子拥住了林玄言的身子,她目光如火,娇靥如火,起伏的身子如火,曳舞的长发如火,那一波波燃烧起舞的烈焰仿佛吞噬天地的岩浆,无穷无尽的欢爱在呻吟狂喘之间迸射出火花,陆嘉静双手按住了他的手背,紧紧箍住,指甲甚至深深抠进了肌肉里。
林玄言心中微异,他不知道为何陆嘉静忽然变得狂热了许多,而自己便用更卖力的抽插来回应她的热情。
雪白耀眼的胴体之上涂满了红霞,胸前乳浪柔美翻滚,香汗如玉,一颦一笑皆是撩人心魄的波涛。那娇啼艳吟如泣如诉,哀婉之间自是狂媚。
“静儿。”林玄言身子忽然凑了上去,他凑到了她秀气的耳蜗边,柔声道。
陆嘉静已然被肏得意识模糊,身子再将泻未泻的边缘如有感应,她想要回应,可是口中除了呻吟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
林玄言猛然将阴茎向着最深处一插,陆嘉静娇躯狂颤,口中哀吟不绝,她靠在林玄言的肩头,身子颤抖,银牙紧咬,肉穴之中,那已经到了极限的阴茎,猛然挺动,一阵痉挛之中,一股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涌入了陆嘉静的嫩穴之中,陆嘉静玉壁抽搐,身子剧颤,一股温热的狂流同样泻出,酣畅淋漓地浇满了鬼头,这一刻,两个人同样到达了快感的巅峰,而与此同时,陆嘉静的瞳孔之中却蓦然滑下一行清泪。
两个人紧紧拥在一起,不停喘息,陆嘉静瘫软在他的肩头,清泪滚过滚烫的脸颊,她却一点都不觉得悲伤。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感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那交合之处黏滑一片,淫液涂满了大腿和阴毛,望上去放肆而淫靡,两人拥了很久之后才分开,四目相对,都觉得有些不真实。
“感觉怎么样?”林玄言问。
陆嘉静瞪了他一眼,道:“你要我夸你天赋高超,初经人事便技艺高超?”
林玄言无奈地笑了笑:“我不是问这个。”
陆嘉静挑眉:“那你是……”
忽然,陆嘉静黛眉蹙起,她觉得身子忽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那些流入阴道的精液灼热得像是光,那些光点燃了自己的内府,点亮了自己的气海。那个尘埃落满,支离破碎的心镜竟然焕然一新。被灰木小妖打破的大道路径忽然再次通坦,在某一瞬间,她甚至看到了道路尽头开满了青色莲花。
陆嘉静抬起头看着林玄言,满脸掩饰不住的压抑。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可以修补道心的东西,竟然还是男人的这种东西?
“感觉怎么样?”林玄言再次问道。
陆嘉静想了想,说道:“气海已经结云,内府之间结出了三朵青莲花苞,这是大道重铸的征兆。”
闻言,林玄言竟然有些失望。“只是这样么?”
陆嘉静又好气又好笑,心想你这个东西功效已经如此逆天,你竟然还是不满意?”已经很不错了,你真当你是人形丹药呀?”
林玄言捏了捏她的脸,忽然突发奇想道:“嗯……口服效果好不好好一点?”
陆嘉静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抬起手拍了下他的额头,生气道:“你当我这么好骗?你不就是想让我用嘴帮你……”
林玄言无辜道:“我只是问问。”
陆嘉静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拔出来?”
林玄言这才发现原来他的阴茎依旧插在她的身体里面,他又挺动了两下,惹得陆嘉静连哼几声,冷清若仙的宫主此刻看上去娇媚无双,最是惹人疼爱。
“我还要。”陆嘉静忽然道。
林玄言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什么?”
陆嘉静没好气地看着他,重复道:“我让你肏我。怎么?不行了?唔,啊,轻一点啊。”
……
苏铃殊灰头土脸地回到石洞之时,林玄言和陆嘉静相对着,皆是正襟危坐,林玄言穿着一件单薄内衫,外袍则是披在了陆嘉静身上。
林玄言看着苏铃殊一身风尘,问道:“苏姑娘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苏铃殊怒火中烧,心想还不是为了避开你们这对狗男女卿卿我我?她没好气道:“火笼草没找到,倒是遇到了几百个青妖。”
火笼草本来就是支开她的手段,林玄言自然知道她肯定找不到,只是……
“几百个青妖?”林玄言面色震惊。
苏铃殊补充道:“我全杀了。”
她将手中古代抛还给了林玄言,林玄言接过,目光扫了一眼,便能感受到剑锋之上残留的阴鹜妖气。
林玄言道:“苏姑娘以后切不要如此冲动行事。”
“要你管?”苏铃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盘膝而坐运功疗伤。
陆嘉静看着她带着血痕的俏脸,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莞尔一笑,但毕竟是女孩子,她很重很快起了羞恼,若是和林玄言的交合真的被这个小姑娘偷看到了,那她依旧会觉得很是无地自容。但是陆嘉静很快便释然了,如今身处异地,修为大损,朝不保夕,一晌暂欢乐了便是乐了,大家谁也不说,彼此心照不宣便好了。
天地之间,新雨空濛,阵雨洗刷而过的山脉之间,焕然一新。碧草带露,林木曳影,一切似是都昭示着美好。
而在北域的中部,一道飞鸟难逾的古城之中。一个红衣男子独立城头,纸扇轻摇。
城楼之下,一位绝丽女子白衣带血,拖剑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