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回

袁智勇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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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第二天晚上,我临睡前又问起原委,妻子才说:“小赵是有事相求,他不敢当面跟你说,怕你不答应”

    “有话你就说嘛。”我心想,连老婆都让你搞大肚子了,我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赵经理总不至于要我的命吧?

    “是这样,你听了别生气”妻子一边说,一边打量我,仿佛我一个脸色,就能把她到嘴边的话吓缩回去。

    “嗯,我什么怪事没听过,还会生气?”我尽量保持平静。

    “那好,我告诉你吧,是这样的,小赵他想玩玩媛媛”

    这是个难忘的夜晚,我已无法用笔墨来描述自己的心情。兴奋?恼怒?嫉妒?好象有千百种感情交织在心中,难以形容。

    ——他玩了我老婆,还要玩我女儿!我一直下不了狠心为女儿开苞,却让一个外人捷足先登

    “女人早晚都要过这一关,小赵人不错,对咱家又这么好,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给了小赵”妻子还在劝说我“他送给媛媛的礼物你还不知道吧,是一只女式劳力士钻石金表,听小赵说还是限量版的,价值十几万呢,媛媛舍不得戴,珍藏起来了,连我都轻易不让看一眼。”

    一星期后,我想通了。因为赵经理答应给刘强的工厂投资35万,而且分红我跟他一人一半。这样的诱惑我想没有人能拒绝,何况我在园林局这些年基本上都是混日子,早就有了自己干事业的打算

    ——可是用女儿的贞操去换我的起步资金,却让我倍受良心、道德和情感的折磨但最后,还是男人的野心占了上风。

    这天夜里,我和妻子再度商量的结果,我让步了:“好吧,既然这样不过,你得问媛媛自己同不同意。”

    “这你放心吧,由我来办。”妻子松了口气,马上下保证。

    “如果孩子不乐意,你千万别逼她。”

    “当然,难道她不是我女儿呀!”

    “还有”

    “还有啥?”

    “嗯”“怎么你也这样子了?”

    “我想,看看”我硬是厚着脸皮说出这句话,不过即便我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把它全说出来。好在妻子已明白我的意思。

    “没问题,影楼里啥都有,我跟小赵说,他准答应。”

    事情就这样定了。方芳说小赵打算在媛媛十四周 岁 生日那天为媛媛开苞,我才想起来再过三天就到媛媛生日了。

    连续三天,我都看见妻子一吃完饭就拉着女儿进房内,大约是在开导她。每次都讲两三个小时。有时母女俩在房里争吵起来,有时又鸦雀无声。

    第四天上午,方芳一早起来就把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赵经理一个电话打来,母女俩就出去了。

    这一去就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

    女儿脸色有点苍白,但精神尚好,进了门头低低的,看也不敢看我,一脸羞涩,径直进了卧房把门关上。

    “怎样了?”我问妻子。

    方芳把我拉进房,从包里掏出一盒录像带递给我:“拿去看吧,我先去洗个澡,累死我了。”

    等她洗完,穿着浴衣一边擦头发一边回到卧室,我还躺在床上。

    “怎么了?还没看,还是看完了?”

    “没你的解说,看起来有什么意思?”我苦笑着,打开录象机。

    妻子笑着吻了我一下,上床躺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看。

    录像一开头是赵经理在调机器,终于,画面定格在小赵卧室的那张大床上,非常清晰。看来小赵的设备性能很好,床单的花纹都纤毫毕现。

    有女人说笑声,我妻子和女儿进来了。母女俩都穿着吊带连衣裙,戴着太阳帽,进来就坐在床上。

    “怎么样,今天玩得开心吧?”赵经理问。

    方芳看看女儿,女儿用帽子扇着风,笑着点点头。

    “还不谢谢叔叔?”妻子拍着女儿嗔怪地说。

    “谢谢赵叔叔。”少女的声音又娇又媚。

    聊了一会儿,小赵说:“天热,洗个澡吧。”

    然后三人推让几句,女儿起身去洗澡了。

    女儿一走,方芳和赵经理就窃窃私语,小赵指了指镜头,方芳起身凑到镜前看看又坐回小赵的身旁,笑着打了他一下,两人在床上调笑起来。

    看到这里,我扭头问妻子:“小赵把录像机藏哪里了,不会被媛媛发现吧?”

    “就放在正对着大床的柜子上的一个纸箱子里,那纸箱本身就有一个圆洞,正好露出镜头。要不是小赵提示我,连我都没发现,媛媛当然更不会知道了。”

    我长舒一口气:“你们刚才说什么?”

    “小赵说为了让你观赏到最佳效果,他可是动了不少心思,让我好好地奖赏他。我说我把媛媛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都送给你了,你还要什么奖赏?他就笑着说让我一会儿主动点儿,热情点儿,起到模范带头作用。”

    我略带遗憾地说:“画面很清楚,就是声音有点小,美中不足吧。”

    她笑着推了我一把,我重新开始看录像。

    见录像中妻子悄悄站起身,一会儿拿了堆衣服回来,小赵走出画面把它藏了起来。

    “那是媛媛的衣服,小赵藏到衣柜里了。”妻子解释道,我这才明白她是去偷女儿的衣服。

    赵经理掏出硬翘翘的阳具,对我妻子小声说了句什么,方芳娇嗔着打他,两人搂在一起亲嘴。小赵把我妻子的头往他胯下按,方芳看了看镜头,似乎不好意思,但还是低头含了赵经理的鸡巴吸吮起来。

    “小赵让我给他临阵磨枪,等会儿好派大用场。我知道你会看到,有点儿害羞,可又不愿扫他的兴,所以”

    看到赵经理舒服地享受着我妻子给他口交,我不禁哼了一声。

    这时,画外传来女儿的声音:“妈,我的衣服呢?”

    两人忙分开,妻子大声回答,大意是天气热,不用穿衣了。

    女儿大约很害羞,不肯出来,赵经理和方芳商量一阵,两人起身走了,画面好长时间没了人影。

    “我们进去和媛媛一起洗。”妻子又解说“小赵挺着大鸡巴闯进去的时候,吓得媛媛大叫一声就往外跑,还是我把女儿搂住了三个人一起洗澡的时候,小赵的手可不老实了,把我们娘儿俩全身都摸遍了。”

    “哦?”我收回目光,看着妻子,仔细听她说。画面虽没人,但女儿的尖叫声、笑骂声,妻子的劝导声,赵经理的安抚声不时传出来。

    大约十分钟后,一个赤裸裸的少女冲进画面,在一个男人的追逐下,咯咯笑着跳上了床。那男的当然是赵经理,少女就是我女儿媛媛。

    女儿上了床就用被子卷住身体缩到了床角,一脸警惕地看着欲行不轨的男人。赵经理也没用强,屁股坐在床沿上,一边说俏皮话,一边伸手到被子里掏几下拍几下的,每次都引来女儿的笑骂。

    一会儿,我妻子也一丝不挂地出来了,拿着条大毛巾,一边绞头发,一边站在床边微笑地看着情人调戏女儿。

    这时女儿搂着被单缩到墙角,小赵好象要放弃的样子,叹口气,无奈地笑笑,转脸招手,要我妻子上床。

    方芳上床坐下,小赵把她搂进怀里,两人抱在一起就开始亲吻爱抚,女儿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吻了几下,小赵靠着枕头躺下,方芳跪伏在他两腿间,高高趐起屁股。由于她的屁股挡住了镜头,我看不大清楚细节,不过从她头部的起伏来看,应该是为小赵口交。

    随后,方芳面向镜头,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在女儿目光注视下,让小赵舔她的私处,不时发出淫荡的呻吟。

    接下来,两人面对面跪在床上拥吻。赵经理慢慢扶着方芳躺好,伏在她身上继续亲吻,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胴体上抚摸起来。

    此时方芳的阴部对着镜头,我清楚地看见赵经理那玩惯相机的修长手指,在我妻子的阴户内抠插,不一会儿,那里就水汪汪的了

    小赵的身体慢慢挪到我妻子身上,可以看到他结实的屁股和硕大的睾丸。很快,他微微抬了抬下体,用手摸索了一下阴茎,对准位置,插了进去

    “你注意看媛媛的腿。”妻子小声对我说。我这才把目光从两人身上移到坐在旁边的媛媛,只见女儿的动作有点儿神经质,两腿不时伸缩开合。

    “发情了,嘻”妻子轻轻笑着说。

    “你这个做妈的,把女儿都教坏了。”我说。

    “吓!看你说的,你也没少教吧?”

    “好啦好啦,开个玩笑而已。”见妻子有点儿恼羞成怒的样子,我赶紧投降。

    不知何时,两人坐了起来,伸手去拉女儿女儿低着头,缩着手,回避着。

    两个狗男女站了起来,一左一右蹲在女儿身边,妻子的阴户还滴答着淫水,小赵的阴茎也是硬挺挺地翘着两个 奸 夫淫妇又是劝又是哄又是拉,终于把女儿的被单扯掉。

    女儿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身子瑟缩成一团,目光闪躲,不敢看面前的两个成年人。可我发现女儿的目光却时不时地偷偷瞄一眼赵经理胯间的凶器,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恐惧,但同时也有一点点的好奇,甚至是渴望。

    赵经理先是把我那尚未成年的女儿抱在怀里亲吻,女儿像被饿狼捕获的小绵羊,没怎么顽强抵抗,花骨朵儿般的小嘴就沦陷了我妻子则在一边柔声安慰着,轻轻抚摸女儿的大腿,让她放松。

    过了一会儿,方芳拍拍小赵,要他松嘴;然后把女儿抱在怀里,哄了几句,拿开女儿护住酥胸的双手,让小赵吸吮女儿那才拳头大的小奶子。小赵笑着说了句什么,妻子对我解释道:“他说媛媛的奶子嫩得象玫瑰花瓣。”

    女儿靠在母亲怀里,皱着眉,闭着眼,身体僵硬。

    小赵吃完我女儿的奶,嘴就一路向下女儿忍不住哼了几声,动了动,方芳忙抱紧她,柔声劝解。

    女儿闭目不语,方芳和小赵不时相视而笑,说几句话,气氛轻松愉快。

    这时方芳用脚勾开女儿的大腿,仰面躺下。小赵笑着说了些什么,双手扶住我女儿的膝头,慢慢分开。女儿又动,方芳又安慰,小赵也抚摸着她的大腿安慰,等她不动了,小赵开始吻她的大腿。

    方芳将手伸到女儿的私处摸了一把,一皱眉,冲小赵说道:“这样子不行,媛媛那里还干干的,你给她舔舔吧”

    方芳端起女儿的身子,两手托着女儿的大腿,像大人把婴儿撒尿一样,将我们的亲生女儿的羞处彻底袒露在 奸 夫面前。小赵爬过去,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我女儿的小嫩屄媛媛开始还扭动挣扎,慢慢的就不动了,小嘴里的娇喘声越来越大。

    方芳放开女儿,媛媛象昏过去似的躺在床上,任人摆弄。

    小赵望望方芳,方芳点点头,小赵就压到我女儿身上。和我那十四 岁 的女儿相比,他身躯显得庞大,不得不弓起腰来吻她,这令我看清他的阴茎正试着插我女儿毛未长齐的阴户。

    一会儿小赵抬头说:“还是不太湿,恐怕不好进去”

    方芳起身到床头柜里找出支牙膏似的东西,到两人身后摆弄了一阵说:“可以了。”

    然后小赵又开始试探,但还是不行。也许是因为紧张,他的阴茎总也对不准

    方芳就趴到小赵的背上,两手伸到他胯下,引导他的阳具对准我女儿的阴道入口。赵经理屁股上的肌肉绷紧,粗大涨硬的阴茎就在我妻子的扶持下一点点地顶进了我女儿未经人事的屄眼儿里

    女儿忽然凄惨地叫了一声,然后挣扎起来。小赵忙停止动作,柔声安慰着。

    方芳也爬到前面,抱住女儿的头,亲吻着女儿的脸蛋儿、嘴唇,还用手抚摸女儿娇俏的嫩乳,温柔地安抚经受破瓜之痛的女儿。

    好一阵子,女儿紧张得弓起来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

    赵经理的阴茎插入一半就缓缓地往回抽,能看得出来阴茎沾染了丝丝血迹。

    媛媛的身子绷紧,大腿也僵直着,脸上的表情好像欲哭无泪。

    赵经理也很紧张,后背上汗珠滚滚,他小心翼翼地抽插着身下含苞待放的少女。

    随着时间的推移,媛媛也渐渐适应了男人的玩弄,身子慢慢地放松了。赵经理的动作也逐渐地加快,力度和幅度也随之加大,我能听到女儿小嘴里发出的娇吟

    这时录像带忽然结束了。

    “唉”我意犹未尽地叹口气躺下。

    “我们都没注意到带子完了,后来又玩了十几分钟,小赵在媛媛里面射了精,我们又抱着媛媛去了浴室给她清理身子,洗完澡才一起睡了”妻子解释。

    我把那盘妻子帮助情人 奸 污女儿的录像带收好,妻子却又从包里拿出一条床单,我发现正是录像上的那条,上面有新鲜的血斑,看得我惊心动魄。妻子说:“这是媛媛的纪念物,我帮她收好吧。”就锁进了我们的宝柜里。

    第二天上午,赵经理就问我的账号,我把情况给刘强说了,又把刘强提供的账号给了小赵。没多久,刘强就打来电话说钱已到帐,让我尽快回老家商量具体事宜。

    我中午就赶到了老家,母亲和姐姐都在,两个女人眼里浓浓的情意让我心醉如痴。

    一家人吃午饭时,我把事情跟她们说了,母亲赞许地点头,觉得儿子有出息了;姐姐更兴奋,看我的眼神里饱含崇拜。我心里暗自得意,发誓将来要让自己的女人都过上好日子。

    姐姐忽然问我:“你们缺人吗?我在旅游管理处干得没什么意思,早想换个地方了。能跟你干当然是最好的了,小勇,你们不会不要我吧?”

    我冲姐姐调皮地一笑:“放心吧,你想跟我‘干’没问题,用人的权利我还是有的,不要谁也不能不要我的小梅吧!”

    姐姐吃惊地看着我,又瞟了一眼母亲,佯怒道:“好啊,小勇,还没当老板就脾气见长了?敢跟我这样说话!”说着就扭住了我的耳朵。

    母亲笑呵呵地看着我们胡闹,也不劝阻。

    我故意夸张地大叫:“救命啊,谋杀亲夫啦!”

    其实姐姐并没有用力,在母亲面前她还是不敢太放肆,哼了一声,松开了手。

    饭后,我去了刘强家,不仅秀秀在家,袁大头也来了,这让我略感意外。

    袁大头五十多 岁 ,头发染得乌黑发亮,一身名牌西服穿在身上却让人觉得很别扭,尤其是那条红色的斜纹领带系得歪歪扭扭、不伦不类的,活脱脱一个农村暴发户。

    三个人在桌旁落座,秀秀给我们倒茶,我发现她低着头,眼神躲躲闪闪地不敢看人。

    刘强看了看我,又瞅了一眼袁大头,高兴地说:“今天叫大家来,商量一下大事。现在已经万事具备,我准备尽快去把手续办下来。在这之前,有些事情需要协商。首先,就是公司名称,你们看叫什么名字好?”

    袁大头呵呵一笑:“这我不懂,你俩有文化,你们定吧。”说着,竟然色迷迷地在秀秀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秀秀的脸马上红了,头垂得更低,放下茶壶,扭身出去了。

    我发现刘强脸色一变,瞪了袁大头一眼,却没说什么。

    袁大头却并不在意,眼神还在追随着秀秀离去的背影。我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觉得这老家伙也太放肆了,当着人家老公和我这个外人的面竟然敢这样,难道忘了那次刘强追着他打的教训?

    刘强眼睛看着我:“小勇,你说说。”

    我想了一下,说:“要不就叫‘食为天有限责任公司’吧,民以食为天,我们做的是食品行业,又是股份制,将来发展壮大了,这个名字还能适用——要是叫什么食品厂就显得小气了。而且食为天,也说明我们重视产品质量,提供的是绿色食品,安全、健康、营养,我们将这些看得比天还重。”

    刘强听了大声叫好,袁大头也频频点头。

    刘强说,按照出资份额,公司的法人和董事长是我,赵经理、袁大头、刘强是董事,刘强兼任总经理。

    我和袁大头点头同意,刘强说他来起草公司章程,尽快去办注册登记等手续。

    我说我姐也想加入,刘强沉吟不语。袁大头却很兴奋,两眼放光,连说没问题。

    这反而使我心生警惕,对袁大头顿起厌恶之情。

    刘强思索良久,对我说:“你姐是很能干,可总不能让她当个普通工人吧?现在我们缺的是财会和技术人员,我正在物色,不行就去别的厂里挖人你姐的事情容我再想想。”

    刘强的话说得很在理,我点头同意了。

    又商量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快吃晚饭的时候我告辞了。出门时,发现秀秀站在院子里,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看了我一眼,赶紧低下头去。

    我心生疑窦,觉得秀秀的神态很不正常,却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回到家里,发现只有母亲一个人在家,饭菜也做好,摆在了桌子上。我很纳闷,问母亲:“小梅呢?”

    “又去你大姨家看云云了。”母亲看着我,皱了皱眉“你让她又和刘强凑一块儿了,就不担心他俩又好了?”

    我却很坦然:“当初离婚是我姐提出来的,我想不至于吧。”

    “你别忘了,一夜夫妻百日恩,以前可是小梅对不起刘强啊”我将母亲搂在怀里,亲昵地说:“我知道娘是心疼我,我会妥善安排的。”

    母亲在我怀里扭了一下,微嗔道:“小坏蛋,又想干嘛,不吃饭了?”

    “我想吃你。”我也调笑道。

    母亲却不依:“不行,先吃饭,不然哪有力气?”

    母亲撒娇弄痴的小儿女情态让我怦然心动,看来爱情的魔力能把一个人彻底改变啊。

    吃饭时我也不老实,跟母亲打情骂俏的,异常亲昵。没等饭吃完,就急不可耐地将她抱上了床。

    母亲吃吃地娇笑着,却也任凭我胡闹,母子在床上颠鸾倒凤地缠绵在了一起。

    母亲是一个很懂得性爱享受的人,她的身体也很敏感,下身的水儿也很多,阴道虽有些松弛,但温热滑腻的感觉还是很让我心醉。

    我时而温柔,时而用力,阴茎在母亲的阴道里如鱼得水,恣情欢畅母亲总是任我摆布,最多是在我力度大时轻轻地皱皱眉,却并不言语,生怕扫了我的兴。

    母亲不喜欢叫床,即使我再卖力,也只是“嗯嗯”地小声呻吟,我觉得不尽兴,就在她耳边说道:“娘,你叫大声点儿,我喜欢听。”

    母亲脸颊绯红,喃喃道:“怪羞人的,我嗯叫不出口。”

    “娘,儿子操得你舒服吗?”

    “嗯舒服哦”“那你喜欢儿子操你吗?”

    “小坏蛋你说呢?”母亲不以为忤,笑着反问了我一句。

    “娘,小梅要是今天不回来,我搂着你睡一夜好不好?”

    “那敢情好!其实女人真的离不开男人,晚上自己钻冷被窝的滋味真是很难捱啊,你要是能陪娘睡一晚上,那可真是让娘享福了。”

    “我不在的时候,都是小梅陪你睡吧?”

    “唉,两个女人在一块儿睡,也就是比自己睡强一点儿还是你这样的男人好,火力壮,搂着舒服”

    “那今晚就算小梅回来了,我半夜等她睡熟了就过来陪你睡,好不好?”

    “好是好,可要是让小梅发现了,娘这老脸往哪儿搁?”

    “要不然就干脆挑明了吧,咱们三个晚上一起睡,都不冷清”

    “你可别乱来,小梅不会同意的”母亲的口气里饱含无奈。

    “那假如小梅同意了呢?”我趁热打铁。

    “嘻嘻,你个小坏蛋别光顾说话了,用点儿劲,娘里面好痒啊!”尽管只是话语试探,却挑动了母亲的欲火,我发现她的阴腔里淫肉收缩,大量的浪水儿急速地分泌于是不再多言,抡起大肉棒开始狂抽猛插。

    母亲十分受用,终于开始放声淫叫:“好你个小勇啊真会弄这么大的劲儿,要把你娘操死了死就死吧,为了我儿哦娘豁出去了”

    母亲的淫声浪语刺激得我精虫上脑,阵阵快感一波波强劲地袭来,我也大声叫道:“娘,你真是一个好女人,儿子爱死你了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的屄里面”

    “射吧,射进去吧哦娘刚来完例假,不怕哦好多好烫好舒服我的好儿子,我的好男人娘也稀罕死你了”

    射精后的我却不怎么疲惫,趴在娘的身上,亲昵地吻了她一下后,在她耳边腻声说道:“娘,你刚才说我是你的好男人,我真高兴,以后儿子会好好地照顾你,‘孝顺”你“

    母亲脸上红潮未退,娇羞地说:“唉,作孽啊,你要不是我亲生的该多好”“就是因为是亲生的才更好,母子连心,血脉相承,有这种感情才是最幸福、最美满的。”

    “小坏蛋,你可真能说,还一套一套的,娘可说不过你还是赶紧起来穿衣服吧,也不知道小梅啥时候回来,让她看见了可就坏事了。”

    我和母亲刚穿好衣服,姐姐就推门进来了,把我和母亲吓了一跳。

    “小梅你吃过饭了吗?”母亲很紧张,说话也口吃起来。

    “吃过了我累了,先回屋睡了。”姐姐低着头,也不看我们一眼,扭头去了隔壁。

    我和母亲对视一眼,母亲摇摇头,眼神有些慌乱;我也是忐忑不安,刚才姐姐进来之前怎么就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呢?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我去了隔壁,见姐姐已经脱了衣服钻进被窝睡觉了。我也赶紧脱衣上床,挤进姐姐的被窝,轻轻地唤她:“姐小梅”

    姐姐背对着我,却不肯转身,小声说:“我累了,你也早点儿睡吧。”

    听姐姐说话的口气很正常,我更捉摸不透她的想法,有心跟她做爱哄哄她,可刚射精的阴茎现在处在休眠期,这时候去骚扰姐姐,岂不是自讨没趣,欲盖弥彰吗?

    我躺在床上,满脑子胡思乱想,好久才睡着。

    半夜醒来,听到姐姐发出细细的鼾声,我知道她已经睡熟了,想起母亲的话,我大着胆子穿衣起床出门,蹑手蹑脚地进了母亲的房间。

    摸到母亲的床上,我悄悄地钻进了她的被窝,将母亲搂在了怀里。

    母亲身子一哆嗦,羞急地冲我低声说:“你疯了,半夜跑过来,让小梅发现了怎么办?”

    “没事儿,我来的时候她已经睡得死死的了,她向来是一觉到天亮的,我陪你睡会儿再回去。”

    “唉,你的胆子越来越大,弄得娘心惊肉跳的”母亲埋怨着我,却伸手将我紧紧地搂住。

    母亲的怀抱真是温暖啊,我好像鸡雏钻进了老母鸡的翅膀底下,香甜地睡着了。

    天快亮的时候,母亲摇醒了我,冲我说道:“快点儿回去吧,别等小梅醒了,就糟糕了。唉伱个小冤家,弄得好像娘偷男人似的”

    我恋恋不舍母亲的热身子,调笑道:“娘,你可不算偷,我是你生出来的,本来就是你的——要说偷,也是别的女人偷你的男人。”

    母亲被我逗乐了,啐道:“什么歪理?好像咱俩相好还是应当应份的啦好啦,娘知道你对我好,可娘也不想跟自家闺女抢男人,你还是赶快走吧”

    我穿好衣服,临走时在娘的嘴唇上“叭”的亲了一口。娘冲我一笑,眼里浓浓的爱意让我心神俱醉。

    回到隔壁,我忽然发现姐姐睡觉的姿势变成了仰卧,而且她的鼾声没有了。

    我暗叫不妙,潜到床前,轻手轻脚地脱衣上床,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姐姐闭着眼睛,没有动静,好像是睡得很香。

    我也不敢吭声,心想姐姐发现我半夜失踪没有?如果发现了,她却不挑破这事,难道她认可我和母亲的关系了?如果她认可了,那我能不能更进一步,一家人亲上加亲呢?

    胡思乱想着,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

    等我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我发现姐姐已经不见了,赶紧起床去母亲的房间,看到母亲也起来了,正在梳头。

    “娘,小梅出门了?”

    “嗯,我听到门响,她走了一会儿了,大概是上班去了。”

    我愣怔着,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这么早就走了。

    “你夜里过来,小梅没发现吧?”母亲也觉得不对劲儿。

    “没没发现。我回去的时候,她还睡得很熟。”我赶紧否认,以免母亲担心。

    “那就好,以后还是小心些,别再胡闹了。”

    我心神不定,不过也知道姐姐不会有什么意外,就告辞了母亲,回到了市里。

    赵经理带着小兰去了省城,妻子连着几天都呆在家里,儿子这几天也都在家吃晚饭。方芳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吃完饭就瞟儿子,儿子一叫,她就扭捏一阵,然后跟儿子进房。

    “今晚做什么好事?”第一天我问她。

    “还不就是抠抠摸摸”她说“你这儿子真是坏透了。”

    “什么我儿子?是你儿子才对!”我反驳。

    妻子脸一红,也不争辩,自去睡了。

    但我心想,恐怕不只是抠抠摸摸这么简单吧,现在这对母子已经是干柴烈火,只差一点火星就着了。

    第二天母子俩进房不到一小时,妻子就跑回来了。

    “怎么啦?”我躺在床上看报纸,奇怪地问。

    妻子衣衫凌乱,鬓发蓬松,两颊通红,绞着睡袍低头不语。良久,才趴在我身边呐呐地说:“你也不管管他”

    “哦?他怎么了?”我心里怦怦剧跳,知道好戏马上要开演了,却故意装糊涂。

    “他,他想”

    “想啥?”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了。

    “他想搞我,怎么办?”妻子压低声音说。

    “哦?你愿不愿意呢?”我促狭地笑问。

    “当然不愿意了死相!”妻子咬着牙戳了我脑门子一下。

    看她满脸娇羞的样子,我暗自好笑,到这个节骨眼了,还跟我装蒜!

    “妈!”儿子在外面叫。

    “叫你呢。”我推推妻子,明显是在怂恿她。

    “不去!”妻子嘟着嘴,好像在跟我赌气。

    一会儿,儿子进来了,很不自在地看着我。

    “找你妈有事?”我问。

    “嗯。”儿子低头说。

    “去吧。”我又推推妻子。

    “不去!”她生气地一甩手。

    “去嘛!”儿子上来拉了。

    他娘的龟儿子也真够大胆的!我抖抖报纸,不再说话。

    妻子终于半推半就地被拉走了,临走还打了我一拳,恨恨地道:“我恨死你了!”

    然后在儿子的抱持下,一步一蹭地走了。

    听到关门声,我的心就飞到天外去了,手里拿着报纸,整整一个小时没看进去一个字。

    隔壁儿子房间咚地响了一下,我竖起耳朵,却什么也听不到了。一会儿又听到妻子娇吟声,侧耳细听时,又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