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洞房里重整恩爱 牙床上再弄风流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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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韩氏刘氏,韩印大家商议停当。

    韩印道:“这事不用张明,较着还得你二人偷偷的和闫氏说知此事方才雅然。”

    韩氏与刘氏点头道:“这个自然,不消说的。”

    这且不题。再说闫氏得此异梦,心中甚焦燥,及问儿子的端的,儿子又不肯实说。

    自已思想道:若果有此事,坏了人家女儿的名节,岂不伤了伦理么。

    左思右想,心里总不实,欲待往韩印家来与刘氏说说,又恐惹出是非。

    又想道:两家的女儿娶来与自己儿子为妻,这韩印如何肯依。

    想了两三个时辰再没一条门路,便闷闷的磕睡在床上不题。

    却说刘氏与韩氏二人换了衣裳出了自己大门,到了金华门口,将门拍了两拍。金华的原子出来,把门开了。

    原子问道:“二位奶奶有什么事情哩?”

    刘氏便假说道:“来和你家奶奶借件东西。”

    原子也不解故便应了两声,慌忙跑到楼上与闫氏说知。闫氏听说反一腔的忧容去了四五分儿,慌忙整整衣服出来迎接。

    三人到了楼上各道了几个万福,分宾主而坐。闫氏取了寿星眉的茶来斟了三杯,先奉于韩氏一杯,又奉于刘氏,自己也把一杯陪着。

    刹时茶罢搁杯,闫氏问道:“不知二位有何事前来增辉寒舍?”

    二人答道:“到此贵宅有一件心腹事特与尊嫂商议。”

    闫氏道:“既然如此,尊嫂与嫂姑何不齐来领教领教。”

    刘氏走到楼门口往四下一看,却一人也没有,回来坐了,又的把闫氏唤到面前,伏身低声说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闫氏把手往桌上一拍:“真也出奇。你这梦与我的俱是一样,我因为作这一梦便早早的起来,把我儿子迫问多时,我又想梦魂中的事情,谁知是真是假,所以我也就不问了。刚才我到有心往咱那院里和尊嫂说此异梦,又想了想恐怕尊嫂见怪,如今尊嫂与尊姑到此说这始末的事情,我到有十二分的愿意,不知二位果然应承否。”

    二人道:“事已至此,还有什么改头哩。”

    三人从新又见了礼,彼此说道:“如今是一家人了,不必谦辞,以后俱以亲家称呼。”

    新亲家说了半晌话,刘氏道:“此事情速办成婚要紧。”

    闫氏道:“这便使得。”

    刘氏与韩氏别了闫氏,到了家中与韩印说了。韩印见事已定槌,说也有笑也有,自己亲自择了吉日,于月十九日侍柬二十九日成婚。

    择停当吉期,朋家又欢饮又半晌,娇娘与俊娥只在楼上住了一天,乐的连饭也没吃。

    刘氏与韩氏终是痛女儿心胜,便一齐到了楼上将成婚之事与她两个说知,娇娘与俊娥听了心中喜作一团不题。

    却说金华的母亲闫氏妈妈见与儿子说成婚姻,心里不胜喜,把金华叫到面前,一一对他说知。金华口中假装半吞半吐,心中得如花开一般,这也不题。

    却说日复一日到了五月十九,闫氏叫娘家的兄弟名叫闫路,为人办事爽利,又是一个武生,遂当作保亲。约媒人这一日三亲家彼此侍了柬,书上又写着二十九日成婚的日子,大家忙了一天不题。

    却说光阴迅速,这日乃是五月二十八日。

    闫氏着闫路办了娶亲的礼物,到了晚间二更以后,金华穿了一身纱○衣服,又兼人物聪俊,要了彩轿一班鼓乐连天,真乃热闹。

    到了韩印门口,韩印迎接在这堂楼,一下大开筵席。

    直闹到三四更天气,方才撤了筵席,后楼上好几个丫环挽着娇娘俊娥上了花轿,金华谢亲,也上轿,到自己门口下轿,新郎在前一对新妇在后,到了堂前,拜了天地,一一全入了洞房。

    天已交五更,彼此饮了交杯,众人忙乱的乏了,各人去睡。

    金华见众亲友去了,也去到别处睡了一夜无话,到早晨只见韩印的亲友与潘家的至亲和金华的亲戚贺喜人等纷纷不绝,直到晌午大开筵席,众人大吃大擂,至晚方散不题。

    却说金华见众人散去,心中甚是欢喜。闫氏到了媳妇房中一看,只见似一对仙女一样,十分标致。

    婆媳三人说了一会话,闫氏也去睡了。金华进得屋来,将门儿关上,娇娘与俊娥不住的掩面笑。

    金华偷眼一看,只觉比从前更俊了一些,心中怎不动兴。故意的走到娇娘前:“你是那个?”

    娇娘回身笑道:“你不认的我,我却认得你这个东西哩。”

    金华笑了一笑,遂与娇娘亲了一个嘴儿,又转脸儿故意问俊娥道:“你有何事,到在这里?”

    俊娥道:“你这个好戏的,见识到也有些,分明是被你掇哄了来,故意还作张志。”

    金华戏道:“从前那一遭儿算我哄你,这今夜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你还怨谁。”

    说罢便将灯儿端到旁边息了,把俊娥搂到怀中一抱,只觉身子比先重了好些。

    忽想起已有了身孕便不忍得使力搂抱,遂轻轻的把俊娥放下,又把娇娘一摸。

    娇娘微微的笑说道:“你不用摸,今夜俺二人要爱你个够,省得你像人喂不饱的狗一般。”

    三人一齐脱衣上床彼此又把别后想念的心中诉说一遍。金华此时神情荡荡,欲火滔滔,就比入了迷魂的样似,遂把俊娥与娇娘身上摸时,恰似年鱼肚皮一样,滑溜怎不动火,把俊娥搂在怀中用手将乳头一摸,高高一对扶手。

    金华腾身而上,似火热的阳物照着俊娥的阴户乱弄乱塞,哪里一时弄得进去,弄了半晌方才紧紧的把这个粗大的东西填在里头。

    俊娥淫水渐流,其中微竟滑溜,金华便任意抽送,抽到一两个时辰方才大泄在花心以上。

    俊娥这一夜又作出许多的娇态,被这阳精一泄便浑身快话无比。娇娘见他两个干完,遂把金华扯起。

    娇娘说道:“你二人弄得这般热闹,我实在眼酸。”

    金华搬过娇娘的脸儿亲嘴道:“我的娇娇,你且少等一会,刚才泄了,这阳物不甚坚硬,怕弄不快活,我的娇娇。”

    娇娘只得赤条条的坐在床沿等候住了一会,金华从俊娥阴户拔出阳物,仍似铁硬一般,俊娥用汗巾将两个家伙都撒得干干净净。

    俊娥又把阳物捏弄多会,不舍得放手。娇娘道:“怎么还弄了么?”

    金华起来把娇娘摸着道:“你不要心急,我过来和你来干哩。”

    遂把娇娘的身子搂在怀里似一块绵花瓜子一般。

    娇娘又把金华的阳物使定垂一坐,就像一根热棍儿直直的立着,急忙转过脸来,扭过身来,用手把阳物拿着摆弄,心中喜得如刺。

    金华欲火烧身,把娇娘腿儿拍开,阴户中淫水直流,把一个五寸多长的东西往里一入唧唧有声,早已连根进去。

    娇娘又装出些娇声婉转,引得个金华心神不定,住了多会方才浅抽深送,急出缓入,到了情浓之时便着实大抽大送,一连入了五七百不止。

    方才纵义大泄,娇娘口中唤了多少的快活,事毕三人又说了些戏话,因玩耍的乏倦,一齐入在纱帐里彼此相搂相抱而寝不题。

    到了次日,便早早各人起来梳洗毕,三人各自相对而笑。

    金华走出门来,原子逢见也是笑,丫环见金华也是笑,原子丫环是二人笑话休烦叙。

    再说他三家后来的事体说与看官听,都说自五月二十九日,日月如梭堪堪过了月余,三亲家同居一处过活,俊娥与娇娘到了十月生产。

    娇娘生了一对双生儿子;俊娥生了一个儿子。三亲家大小人等无不欢天喜地。

    韩印遂起了三个名字把娇娘生的儿子一个叫做韩成嗣;一个叫做金克昌;俊娥的儿子叫潘祥俊,三家皆有接续。

    金华待了一年又进了府○。

    再说原子丫环诸日眉来眼去,韩印看出破绽,又将丫环许了原子不题。

    后来金华夫妻偕老,三个儿子各整家私真是古今罕有的一件奇事。

    ○者因其淫不败伦,乐不伤雅,诸事皆自风流中有本分,快活中,固然其事非诬人可考,作之考有羡慕不已之心而传之也。

    有一诗遮偷情之丑云:莫笑韩潘女娇娃 前生造就配金华始虽野鹜终桃夭 生子续嗣更堪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