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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先表一枝。
话说许成之被传到了专案组。
他眼神忧伤,脸色黯然。听到袁莉莉的名字,耻辱、羞愧、愤恨、内疚多种情感交织在一起,涌上了心头
妻子陈红长得水清眉秀,气质超人,两口子可谓男才女貌十分般配,结婚八年来感情甚笃。可自从2007年以后,许成之发现妻子对自己的感情没有那么投入了,经常夜晚很迟回来,直觉告诉他,妻子有了外遇。许成之不动声色,开始跟踪。一天晚上,许成之发现妻子与一个约50岁的男人进入某酒店505号房间。捉奸捉双,许成之决定捉住他们,便要服务小姐去开门,不料,服务员不肯开,说了半天都没用。最后许成之集中生智,掏出几张票子递给服务员,服务员接过钱才悄悄告诉他,505号房间是县水泥集团董事长孙大龙长期包下的房间,门不能随便开,得罪不得。一听说是孙大龙,许成之心也毛了,不敢再叫开门,袁是知名人士,大企业家,上下关系厉害。权衡利弊,许成之痛苦地闭上双眼,良久,终于理智地退了回去,默默地嚼着生活的苦果。
待妻子回来后,许成之把事情挑明,让妻子要么写出检讨,保证今后绝不与孙大龙来往,要么离婚,一刀两断,平分家产。陈红见丈夫说的有根有据,她没有大吵大闹,而是选择了前者,马上写出检讨,保证不再做对不住丈夫的事。
可是感情这东西并不等同于一般是事情,并不是下个保证,发个誓就能解决问题的,也不是下狠心说断就能断掉的。不久,许成之发现妻子又与孙大龙藕断丝连,发火,没有,许成之痛不欲生,可他是深爱自己的妻子的,担心一旦闹僵妻子真的离婚,怎么办?气得他经常在外喝闷酒,一天一个朋友陪同他喝酒,酒过三巡,他也不怕丑了,就把老婆和孙大龙的事说了,这位朋友告诉他:孙大龙与国际大酒店的袁莉莉小姐有不正当的关系,袁莉莉是他的情人,你可以在她身上做做文章。许成之抱拳感谢朋友的提醒。
一天,许成之来到袁莉莉的住处,敲开了她的房门,自我介绍之后,不停地套近乎。而这时的袁莉莉在对付好色男人上,已自有一套,她学会利用自己的资源获取高额回报。她公开要许成之先拿1万元出来,买初夜费。一听要这么多钱,许成之在心里大骂袁莉莉**、暗妓,可为了报复情敌,他咬了咬牙硬是凑足1万元第二天交给了袁莉莉,才达到占有她的目的。为了气孙大龙,许成之曾孙大龙,当面教训他要自觉,不要做得过分,不然就在他情人袁莉莉身上动脑筋。而且有几次当孙大龙要进袁莉莉屋时,许成之硬是冲上去抢在先,孙尽管内心妒火中烧,但是考虑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却也没有争吵,主动退出。
许成之想了想说:“后来不知怎的,我与袁莉莉的关系被妻子发现了,可能是孙大龙告诉她的,妻子气愤地对我说‘你再也不要去袁莉莉那里了,否则我会杀掉她!’我知道妻子说的是气话,但她说出如此胆大吓人的话,不知出于什么目的。”
经查,8月10日这天,许成之因感冒在家休息。
陈红被传到了专案组。
这是个令男人动心的女人,面前的女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让男人看的心情舒畅,能让每个正常的男人产生一点非分之想。
对公安人员所述情况同丈夫许成之讲的基本相同。只是最后,她怅然若失,眉梢上挑着几丝愁绪和哀伤:“我和孙大龙的关系,完全是一种交易,他为我姐、弟安排了工作,还时常给我点花费,出于感恩,才和他保持关系的。我十分爱我的丈夫,当我知道丈夫与袁莉莉勾搭上后,无比痛苦,整天惶惶不安害怕失去丈夫,思来想去,我作了一番准备之后,来到袁莉莉的宿舍,决定做一做她的工作。
“一进屋我就说,今天我是来求你的,望你自重些,今后不要再纠缠我的丈夫。不料,她并不买账,反而说‘什么纠缠你丈夫?别看你丈夫仪表堂堂,一本正经样,可他是个伪君子,不信,你把他找来,当面对质,看到底是我缠他,还是他来缠我?你以为我会看得上你丈夫,我看上的是钱!对于好色男人,不让他付出一定代价我心理能平衡吗?”
“我几乎是在哀求地说我知道你的苦衷,漂亮女人难做人我也有体会。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小妹妹我求求你,今后望你不要理睬我丈夫,我很讲究实际,作为补偿,请你收下这点钱,也算是我重新将我丈夫从你这里买回去。当即我给她5000元。她收下了,表示今后一定拒绝与我丈夫来往。将我丈夫‘买’回后,我心里有了把握,有意对丈夫说‘你今后再与袁莉莉来往,我就杀掉她’,这只不过是气话,以吓倒丈夫,平常我连鸡都不敢杀,哪敢杀人”
陈红刚讲完,许成之推门进来了,说有话要补充。公安人员让陈红先走了,许略有所思说道:
“首先我要感谢公安机关,使我这个家庭又会恢复到以往的温馨。我有义务协助公安机关破案,我想了想不知对破案是否有用。大约是袁莉莉死的前半个月,她对我说:‘希望你今后每天晚上来陪我,能在我这里过夜,如果实在走不开,那你也要陪我到晚上12点,你能做到吗?’我答应尽可能地抽时间来,可一细想又觉得不对头,心想她一定遇到了什么麻烦,就问她。她说,‘最近有一个人老跟踪我,下班他在单位门口等我,最近他跟踪到了我的住房门口,真是个流氓!昨天晚上他来敲我的门,我不肯开,他说他是小区收水电费的,我才开了门。原来也常见他在小区来往。’她这么一讲,我也觉得是个问题,因袁莉莉长得漂亮,追求的人多。于是我嘱咐她,晚上不管是谁叫门都不要开”
他提供的小区收水电费的收费员的疑点却直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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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华小区收水电费的收费员名叫邱山,42岁,因贪污水电费,已被物管公司开除。正当侦查员要传讯他时,一个中年男子匆匆来到侦破组的办公室,向侦查员反映情况:
“我是小区的住户,叫郭平海,刚从武汉做生意回来,得知住4楼的袁小姐被杀,我大吃一惊,又听说还没破案,所以来反映情况。记得7月28日晚上9点多钟,我听到楼下的脚步声并伴随着吵闹声,以为来了小偷,忙走出去看个究竟,原来是4楼有人吵架。他们一个是收水电费的收费员邱山,另一个是外地口音的小伙子,个子较高,长得很帅。见我来了,邱山说:‘这小子想打袁小姐的主意,被我逮着了。’小伙子不服气,红着脸骂道:‘放你的狗屁,我与袁小姐是同学,我来看她关你屁事!你这老色鬼,老往小袁窗里瞧什么?!自己心术不正反倒血口喷人,如果袁莉莉在,让她来评一评理,看谁是谁非?!’因见他不是小偷,又各说各有理,待他们下楼后,我也就回去了。”
“那年轻人的口音像什么地方的?”
“听口音好像是淮州人。”郭平海回答,因街面声音太嘈杂,他伸手去关窗户,蓦地愣住了,对着窗外大叫一声:“快,就是他!”郭平海快步下楼去追。
侦查员紧紧跟上。
“抓住他!”冲出住宅大楼,郭平海猛扑过去。
岂料,对方先伸臂锁喉,接着飞脚踢裆,一招一式老练之极,看来,绝非等闲之辈。
走到前面的李文一闪,接着,右胳膊闪电般地伸到对方胸前,小臂就势往里一弯,施个漂亮的肘部锁喉,被锁的对方遭到突如其来的袭击后,凭着健壮如牛的身体拼命挣扎,两手用力欲扳开他的胳膊,同时脚往身后猛踢。见此情景,被摔倒在一旁的郭平海猛拖对方双腿,另一干警趁对方喘息未定“咔”一声给他铐上了手铐。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
“我拒绝回答,除非你们马上给我松铐子,因为我没有做任何违法事。”对方不屑一顾。
“你该讲了吧?”干警给他松下了手铐。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望能提示一下。”小伙子提出要求。
“你认识袁莉莉吧?7月28来找她干什么,这当中又遇到过谁?”
“原来如此!”小伙子的声音有些嘶哑,泪水盈眶,硬咽着说不出话。
原来,他叫章文冬,26岁,在市区武术馆当教练,是袁莉莉的同学。多年来,他一直暗恋着袁莉莉。7月28日他来看望她,上楼后发现一个中年人老往袁莉莉门上的小视窗里瞧,问他干什么,中年人倒打一耙,说他想打袁小姐的主意。两人争吵时,郭平海下楼来想探个究竟,这才不欢而散。章文冬闻知袁莉莉被杀的消息后,马上怀疑到那晚与自己吵架的人。出于正义感,会武功的章文冬,自恃对付那人绰绰有余,他四处寻找吵架人,多次到住宅大楼周围观察,想抓住他送公安机关,结果被郭平海认了出来,演出了刚才那一幕。
孙大龙说小区收水电费的收费员邱山想打袁莉莉的主意,郭平海也提到邱山,章文冬同样说是收水电费的邱山。案情日趋明朗,侦破组决定立即传讯邱山。
可是,当侦破人员赶到邱山的租住屋时,房东反映,8月10日以后,邱山再没来住过。
邱山会逃往何方呢?
夏季的夜晚,月儿升上中天,清亮亮的银光,如泻玉一般照到大地上,柔美温存,清新亮丽。
刑侦干警经过几天几夜的伏击,终于发现了邱山的身影。
苍海县明光酒店的欢欢小姐值夜班,忠于职守的她不敢离开柜台一步,只是站在窗口,看着洁白美丽的圆月在观赏夜景,心情舒畅的禁不住轻轻地哼起了月光小夜曲。
“欢欢妹!”背后突然有人喊。欢欢扭头一看,是堂哥邱山。
“哥哥,这么晚了你从哪里来?”欢欢见堂哥一副失魂落魄样,忙问他。
“刚从四川做了笔生意回来,一下车有几个小子想抢我的钱,这不,不敢再走了。”邱山撒谎说。
“那就住我这里吧。”欢欢把堂哥带到了自己暂住的酒店房间,安顿好后,又值班去了。
凌晨1时左右,侦破人员追查邱山来到明光酒店,查过所有的旅客房间后,没有发现邱山。刑侦人员就觉得奇怪了,我们看见他跑到酒店里来的,怎么没有呢?
当副局长接明路经值班室时,接明问欢欢可看到一个男子溜了进来?欢欢问长得什么样?接副局长拿出邱山的照片给她看,欢欢接过照片一看,不禁大惊失色,这不就是堂哥吗?她又问此人犯了什么法。张告诉她,此人牵涉杀人嫌疑。欢欢二话没说把公安人员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可是一掀被子,发现没有邱山,再到卫生间、窗台、阳台上搜查,还是没有。
“你堂哥会往什么地方逃跑?”接副局长问她。
“我想,他会往四川方向逃,因为四川亲戚多。但是,估计他不会去,可能先回家去一趟,看看嫂子和小侄儿后,再去四川躲躲风头。”欢欢分析道。
“你哥家住哪里?”欢欢毫不犹豫地说出了堂哥邱山的住址,并说如果有必要,我给你们带路。“好,马上就走!”接明带领五名侦查员,由欢欢带路,开着警车,风驰电掣般直朝邱山家驶去。
“咣当”一声,突然门开了,侦查员们冲了进来“咔嚓”一声给刚回到家的邱山戴上了手铐。接着从邱山家里搜出手机3个,金戒指4个,金项链2根,金耳坠2副,金砖一块,手表一块。
公安人员押着邱山走出房屋。晨光已浮上东边天际,阵阵夜风扑面,使邱山感到心惊,逃了七天还是被抓获了,他双眉紧锁,回头望了望家,心头忽然涌出一股难以言状的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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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审讯室。
邱山秃脑袋,凹眼,斜额,鹰嘴鼻,双颊如刀削,使人想起山中的狼。他那恐惧的眼睛紧张地盯住审讯人员,随即双眉紧锁,脑袋耷拉。
“邱山,希望你老老实实交待自己的罪行。”公安人员开始发话。
“我知道会有今天,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邱山抬起脑袋,虚汗淋淋,双腿打颤,神情沮丧地说:“唉,只怪我色迷心窃。去年,袁莉莉购买了丽华小区404号房,因我是收水电费的,要进她的房子去收费,初次见到她时,我简直看呆了,竟一时忘了要说的话。她得知我是收水电费的,又让座又倒茶,就这样相识了。以后不知怎的,我每天都要到404号房前,从小视窗里瞧瞧,不管她在不在。晚上睡觉,我一想起迷人的袁莉莉就怦然心动,到后来每天不见她一眼,心里就像缺少了什么。可是公司很快打破了我的幻想和美梦,我因贪污水电费,被公司辞退了。
“7月26日,我带上1000元钱,来到袁莉莉的房里,说:‘给你1000元,我们温存一番好吗?’她一听火了,‘1000元想买到初夜权?没有1万元你休想来碰我!你这个穷光蛋,想得到我的玉体就回去准备钱吧。’我说你还算**?她答:‘我也不是非要你,你这熊样子,多恶心。’1万元对于我来讲是个天文数字,无论如何也借不到,但我还是想得到她,她太美了。
“7月28日晚上我又去打袁小姐的主意,结果与一个年轻人相遇,我怕他先进去,故意骂他心术不正,两个还吵了起来,后来来了人,才没打架。
“8月10日晚上,我又来找袁莉莉,以收安装铁门费为由骗她打开了门,她先打开一条门缝,我趁机用力掰开她的手挤了进去,她没办法,只好将门关上,随我进了客厅。袁莉莉拿钱给我要我快走。我说:‘你太美了,只要让我’她骂道:‘不要脸,总算看透了你的真面目,快滚出去!’我说:‘不把你搞到手我就不走。’她说:‘我要告你’,我说:‘告我不怕,只要得到你这样的美人,死也心甘。’说着,我猛扑上去将她按在床上**了她。过后她坐在床上哭,我怕她打110,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再次扑上去双手紧紧卡住她的脖子,直到她死。接着,我拉开抽屉,在一个黑色长方形钱包里拿出一沓钱,又取下她脖子上的金项链,拿走四个金戒指,三根项链,两副耳环,一块金砖,这才掏出打火机,点燃床单、被子。焚尸后逃离了现场。杀死袁莉莉后我一直没有逃远,我想尸体被烧了,谅你们也破不了案。我用从袁莉莉那里偷来的项链和钱,在酒店用偷来的身份证开了房间,我并没有睡着。当我听见公路边的警笛时,当即从卫生间通过下水道逃出了酒店。后来又到了我妹妹所在的明光酒店。此时,我有预感,怕马上被抓,又悄悄从安全通道溜走了。回到家,没想到刚进屋就被你们抓来了”
玩火者必**。被告人邱山的行为已构陆了**罪、故意杀人罪和盗窃罪,由中级人民法院依照刑法有关规定,判决。
与此同时,淮州是纪委、市监察局,苍海县纪律检查委员会、监察局对孙大龙等人收受贿赂、包养情妇一案进行了立案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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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心的亲们可能注意到了,杀人案已经侦破结束,有关犯人及违规违纪人员正在受到调查处理。可是案中案,送给袁莉莉5万元的人到还没有交代,就告诉大家。
孙大龙包养小蜜,违规使用单位小金库,上报县纪委后,县纪委很慎重。因孙大龙属处级干部,管理权限在市一级,只有向市纪委汇报。报前县纪委向刘树明做了汇报。单兵知道后,对刘树明的同意上报,没有和他通气很有意见,还打电话责问了县纪委分管案件的副书记,为什么不和他汇报一下,搞得这为纪委副书记不知怎么回答好。
淮州市纪委对孙大龙进行了立案处理。在与孙大龙几次交锋后,孙大龙还是交代了5万元的事情。
怪不得单兵如此关心袁莉莉的死亡案件,原来与他也有一定的瓜葛,事情是这样的:
一天,县委副书记单兵接待上级领导,酒桌上因高兴,多喝了几杯,回到国际大酒店后,正好碰到刚从外面来值夜班的大酒店副总袁莉莉。两人就在走道里拉呱了起来,单兵喝了不少酒,看着青春妙曼的袁莉莉,久藏在心的占有欲开始萌发,眼睛色迷迷的盯着袁莉莉,袁莉莉在情场可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将啊,看到单书记的一副德性,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了,就说:“单书记,站在走廊里被人看到不好,我们还是进房间谈吧。”
正中下怀,单兵说:“好啊,来,就到我的房间。”刚说过,单兵又说:“噢,不太好。”单兵还没醉到那种程度,他觉得到自己房间不对。
“那,我们开个房间吧。”这对大酒店的副总来说可是手到擒来。单兵嗯了一声。
酒壮英雄胆。进入房间,单兵的酒性就发作了:“莉莉,你好美啊,我早就喜欢上你了。”单兵一边对着袁莉莉说着话,一边紧紧的抱住了袁莉莉那香喷喷细条条的身子骨,不断的吻着她。同样袁莉莉整天在领导身边转,还没有和一个领导玩过暧昧。今天正好有领导主动,她也就压抑不住自己,主动迎接着单兵的攻击。
单兵两只手不停地在她的后背、胸前游走,吻遍她的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吻着她的弯弯的耳垂,吻着白皙光洁的脖子,吻着女人共同的敏感地带,袁莉莉动情的仰起头,喘起诱人的粗气,低声的呻吟起来。
单兵的手伸进了袁莉莉的内衣,抚摸上了袁莉莉那对**的巨峰,袁莉莉整个人立刻就软瘫了下来,她放松了自己的身子,尽情的让单兵**着。
动情兴奋之时,单兵昏了头脑,什么也不考虑了,他分开了袁莉莉的大腿,把自己的宝贝侵入了袁莉莉那勾人的身躯,两个人瞬间缠绵在了一起
完事后,袁莉莉扶着昏昏沉沉的单兵到卫生间去洗了个澡,洗完澡后两人相拥而睡。
第二天早上,单兵睁开两张沉重的眼皮,一看,身边躺着个**裸的女人,再定睛细看,是大酒店的副总袁莉莉,他吓得一身汗,怎么和她睡在一起?他强迫自己进行回忆,似乎觉得昨晚有这么回事。他马上喊醒袁莉莉,让她赶快起床,收拾好一起离开。可是袁莉莉确装着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把个单兵急得是一身臭汗。
“单书记,早着呢,我们再睡睡吧。”袁莉莉是意犹未尽,还想缠绵一会儿。
可是单兵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不能这样啊,就这一次,如果走漏了消息,他单兵就会有很多的麻烦。
于是他迅速穿衣,对着袁莉莉说:“今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
袁莉莉疑惑的望着单兵。
单兵不放心,抬头想了一下说:“这样,我给你一笔钱,你下个保证。”
“多少?”袁莉莉是个见钱眼开的人。
“3万怎么样?”
“单书记,你是大领导,能不能多一点,5万吧。”
单兵知道她在敲他,但是花钱买平安,于是说:“就5万,不过你得给我立个保证书。”
袁莉莉立马写了保证书,单兵答应一个星期内到账。
两人肮脏的交易达成后,单兵哪有这笔钱,他想到了水泥集团的董事长孙大龙,考虑到袁莉莉是他的干女儿,估计这笔钱给她,他是不会心疼的,也不会说出去,于是打了个电话,让他帮个忙。
县委副书记开口了,又是送给干女人的,孙大龙就同意了。
隔了一天,孙大龙对财务科长说,想办法弄5万快钱,给干女袁莉莉,她父亲得了重病,动手术急用,并反复强调要保密。5万元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当时财务上没有资金,财务科长急中生智,要基建科帮助想办法,基建科的头绪可是多着呢,科长就向朱某求援这样一来,与袁莉莉有关的人越来越多,以致形成了一个受贿行贿的怪圈。
这是单兵,包括孙大龙所没有想到的。
事情调查清楚后,单兵被市纪委给予了一个处分,但是为了保护干部,这个处分仅在苍海县委常委间做了传达,并要求不在宽大范围。
单兵与刘树明的关系进一步的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