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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啊,力啊!”我搂着老姑睡得正香,老姑却让我讨厌地推搡着我:“力啊,快点起来!”
“不,老姑,我好困啊!”“力啊,你咋还叫我姑姑啊,应该叫我媳妇,我说当家的,你不去卖肉了?”
“哦”一听到“卖肉”两个字,我困意顿消,呼地爬起身来,老姑一边帮我穿衣服,一边嘀咕道:“力啊,你还小,不懂得挺家立户的难处,养一个家,可不容易啊,柴米油盐,什么都得用钱,咱们不勤快点,不吃点苦,就挣不来钱啊,挣不来钱,用什么养家啊,力啊,做买卖,就得起早,等你睡足了,太阳都照屁股了,集市早就散了,还能做什么买卖啊!”“嗯。”我点点头:“老姑,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早早起床!”
“嘿嘿。”老姑帮我按好最后一颗衣扣,满脸噙着微笑,细白的小手轻轻地掐了我一把:“又忘了,媳妇,叫我媳妇,快叫啊!”“媳妇,走吧,咱们抓猪去吧!”
“嘿嘿,走吧,当家,挣钱去!”
冬天的凌晨格外地寒冷,凛冽的西北风在头顶上嗷嗷嗷的地吼叫着,卷起地面上的积雪,无情地抽打在我和老姑的身上和脸上,我们肩并着肩,操着早已冻僵的双手,低垂着脑袋,徒步走向十数里之外的自由市场。
我们一无所有,没有杆秤,没有砍刀,口袋里面那点可怜的钞票,甚至买不起一头活猪,数来数去,经过一番穷极无聊的讨价还价,勉勉强强买了半个猪肉拌,我将猪肉拌扛到一处空闲的货架上,郑重其事的练起摊来。
“卖肉喽,卖肉喽!”我怯生生地嘟哝着。
老姑讥笑道:“瞅你喊的这两声吧,跟蚊子叫似的,谁能听得见啊!”说完,老姑扬起面孔,脸庞上的腼腆之色,被刺骨的寒风吹刮得无影无踪,只见她清了清喉咙,大大方方地叫卖起来:“卖肉喽,卖肉喽!”
老姑乍着胆子喊了两声,突然冲我羞涩地一笑,冻红的小手,按住冒着白气的小嘴:“唉,真不好意思,真难为人啊!”直至太阳悄悄地爬上身后的柳树枝头,我和老姑几乎喊哑了嗓子,也没有卖出一斤猪肉,望着冻得硬梆梆的猪肉拌,我像只泄气的皮球,一屁股瘫坐在大柳树下:“唉,老姑,谁也不买咱们的肉,这可怎么办啊!”“别急啊!”老姑尽力掩饰着焦虑之色:“别急,当家的,你不懂,有货不愁卖!”
“喂。”一个伙夫模样的汉子大摇大摆地走到老姑的身旁:“老板娘,这肉,怎么卖啊?多少钱一斤!”
“大哥。”终于有人前来问价,老姑喜不自胜,立刻堆起笑脸,甜言蜜语地说道:“大哥,你看看,这肉,可好了,不贵,如果多秤,价钱好商量!”
“老板娘,实话告诉你吧,我是管食堂的,你这块肉,不多不少,正好够我们食堂一天用的,我全买了,你看看,要多少钱啊!”老姑非常老道地与管食堂的伙夫讲起价钱来,我一句也插不进去,只好站在一旁,看到老姑虽然满嘴的好话,却是分厘必争的样子,我暗暗佩服起来:老姑真是一个做买卖的好材料啊,比我,可要强出百倍来!
“力啊。”老姑终于争到一个比较理想的价钱,将猪肉全部卖给了伙夫,望着伙夫背着猪肉的身影,老姑很是得意地数点着哗哗作响的钞票,然后,递到我的面前:“当家的,拿好,这不开张了么,今天早晨,咱们挣了五圆钱,嘿嘿。”
“老姑,哦,不,媳妇。”我兴奋地接过钞票,真诚地夸赞道:“我的媳妇啊,你是真能侃价啊,嘴茬子好厉害哟!”
“当家的。”老姑幸福地挽住我的手臂:“走,回家吧,明天再来!”
“唉,老姑,哦,不,媳妇!”我瞅了瞅手中的钞票,叹了口气:“就这点钱,什么时候才能挣到够买一头活猪的啊,媳妇,咱们连把砍刀都没有,这也叫杀猪卖肉的啊!”“我说当家的,别急啊,慢慢来,哪有一口吃掉一个胖子的啊,力啊,饭,要一口一口的吃,钱,要一天一天的挣啊!”老姑挽着我的手臂,充满信心地教诲着我,不知不觉之间,我们便走进租赁来的,虽然一贫如洗,但却温馨无比的小房间里,我们笑嘻嘻地跳到土炕上,四只冻得又痛又痒的手,紧紧地相扣在一起:“啊,媳妇,你的手,好凉啊!”“当家的,你的手也不热乎啊!”“是啊,媳妇,我的手,冻得,像是让猫给挠了,别提多痒啦!”
“是么。”老姑关切地望着我红通通的手掌:“唉,大侄啊,你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啊,来,姑姑给你捂捂!”说完,老姑欣然解开棉衣,将我的手掌,放到她那酥软的胸脯上:“这里热乎吧!”
当我的手掌刚刚贴到老姑的胸乳上时,因过于冰冷,老姑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我试图抽回手掌,老姑则向前一挺,将我的手掌,更加紧密地贴到她的胸脯上:“大侄,别乱动,姑姑给你暖暖!”
“姑姑。”望着微微抖动的老姑,我心头一震,周身的冷气,立刻飞散到风雪交加的窗外,我身子一歪,将头枕到老姑的大腿上,双眼久久地望着老姑被寒风吹刮得尤如红苹果般的面庞,老姑低垂下头,深情地瞅着我,一只手轻柔地摩挲着我的额头。
片刻,老姑拽过仅有的,从旧货摊上以极其低廉的价钱买来的破棉被,压盖到我的身上:“盖上被子,一会就暖和过来了,唉。”老姑叹息道:“咱们没钱啊,买不起烧柴,只能到做饭的时候,才能生点火,这炕,凉得跟冰面似的!”
“姑姑。”我转过身来,将头埋进老姑的胯间:“有姑姑在,炕再凉,我的心里也是热乎乎的!”
“哦,是么。”老姑那无私的酥胸,终于将我的手掌温暖过来,产生一丝可怜的热气,老姑的身体也不再微颤,望着胸前可以活动自如的手掌,老姑索性撩起内衣,将我的手掌塞插进去,一挨摸到老姑那永远令我着魔的玉乳,尚未从寒冷中彻底缓解过来的我,不禁性致昂然起来,我一边贪婪地抓摸着老姑永远也抓摸不腻的玉乳,一边抬起头来,动手松解老姑的裤带。
在我的面前,老姑永远都是一头温顺的羔羊,只要我想与老姑做爱,无论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只要能够做得到,老姑都是无条件地满足我。看见我意欲寻欢,老姑还是像平时一样,先是淫迷地冲我微笑着,挑逗似地吐着薄舌尖,待我松开她的裤带,便主动扯住裤子,屁股一抬,将裤子滑褪下来,抬起脚尖,非常顽皮地挑向炕底,然后,身子往后一仰,将小便直挺挺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低垂下头,正欲伸手抓摸老姑的小便,老姑抿着小嘴,嘿嘿一笑,两条白腿极为放荡地分叉开,同时,腹部尽力地彭起,双臂弯曲,分张着两只小手,摆出搂抱我的姿式:“当家的,来啊,上来啊!”与新三婶完全不同,老姑的性毛极为稀疏,并且仅仅分布在微微突起的小肉丘上,呈着极有规则的细长形缓缓向两侧散开来,而在肉丘的下端,在性毛的发源地,有一个闪闪发亮的小肉球,这是我最喜欢的小玩意,每次与老姑寻欢作乐时,我一边狂插着老姑小便,一边肆意抓揉着这颗圆浑的小肉球,直抓得老姑淫浪地哇哇乱叫。
分开两条长肉片,便是一个幽深的、滑润的、淡粉色的肉洞,总是散发着让我欲仙欲醉的骚气,每当嗅闻到这股混合着辽河水咸涩味道的淫气,我的鸡鸡便会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
老姑的肉洞与新三婶的肉洞也有着很大的差异,新三婶那被浓毛紧密覆盖着的肉洞,里面充塞着团团嫩肉,而老姑的肉洞,则像一条光滑的塑料管,鸡鸡插入其间,顿觉空前的腻滑,抽拽起来,细嫩的滑肉深情地包裹着我的鸡鸡,发出让我直起鸡皮疙瘩的脆响。
在老姑娇滴滴地招唤之下,我缓缓地爬到老姑的身上,老姑满脸淫色地搂住我,我抱住老姑的脑袋,嘴唇刚刚凑拢过去,老姑便主动吐出湿淋淋的小舌尖,一边笑吟吟地眨巴着眼睛,一边微微抬起头来,用舌尖反复不停地点划着我的嘴唇。
我一边与老姑的舌尖亲吻着,一边握住鸡鸡,准备插进老姑的小便,老姑已经感觉到我的鸡鸡在她的小便外面徘徊着,便伸过一只小手,与我一起握住鸡鸡,同时,死盯着自己的小便,热切地观看着我的鸡鸡是如何探进她的小便,待鸡鸡全部没入她的肉管里,老姑的大腿更加淫荡地弯叉开,然后,湿滑的肉管便卖力地收缩起来,紧紧地握裹着我的鸡鸡。
“嗯嗯嗯”待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开始有节奏的插送之后,老姑幸福地闭上眼睛,一边继续收缩着肉管,一边将叉开的大腿并拢起来,夹住我的屁股,一边轻轻地“嗯嗯”着,显露出极为满的神色:“嗯嗯嗯”我快速地抽拽一番,然后将鸡鸡尽力地顶到老姑肉管的最里端,久久不肯离开,身子用力地向下压迫着,老姑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原本并拢着的双腿,再次向两侧叉开,同时,撅起屁股,讨好般地向上挺送着:“嗯嗯嗯真舒服啊,力啊,你顶到老姑的屄蕊上了,啊,好痒啊,嗯嗯嗯”老姑一边嘀咕着,一边呻吟着,一边愈加讨好地收缩着肉管,我挣脱开老姑的搂抱,抬起身子,鸡鸡继续顶住老姑的肉管里,一对色眼瞪得又大又圆,嘻皮笑脸地盯着老姑的小便:“老姑,你真好,小便把我的鸡鸡夹得好舒服哇,跟老姑做爱,我真幸福啊!”“是么。”因不停地收缩着肉管,老姑的额头渗出滴滴汗珠,呼吸有些急促:“舒服么,那,老姑接着夹,只要我大侄舒服,老姑就是累死也高兴啊!”“老姑真好。”我盯着老姑快速抽动的小便,由衷地赞叹着,听到我的夸赞,老姑活像是一个受到老师无原则夸赞的小学生,待虚荣心得到空前的满足之后,便更加不知好歹地讨好起老师来。
“哎哟,嘻嘻,哇唷。”
老姑的小便突突突地收缩着,细滑的肉管深情地按摩着我的鸡鸡,产生一种美妙的快感,我试探性地拽拉几下,老姑的小便更为快速地收缩起来,每抽插一下,都会发出哧溜哧溜的声响,我一边缓缓地抽拉着,得意忘形地欣赏着从老姑小便里奏响的,别具一格的音乐,一边掐住那颗小肉球,上下左右地扭拧着,手指肚不停地磨擦着。
这颗小肉球是老姑最敏感的零件,每次做爱,只要我肆意按揉一番这颗小肉球,老姑便会无法抑制地产生强烈的性快感,你看,我刚刚抓住老姑的小肉球,老姑尤如被电流触击了似的,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忘记了收缩小便,抬起头来,又惊又喜地望着自己的身下,两只手不知所措地在小便前面摇来摆去,她想与我一起抓摸那颗小肉球,却又莫名其妙地顾虑重重,仿佛那颗小肉球是专属于我的小玩物,虽然老姑也很是喜欢,却没有权力去抓摸、去把玩,万般无奈之下,老姑淫声浪气地呻吟着:“哎哟,嘻嘻,哇唷。”
看到老姑近乎癫狂的淫糜之态,我也受到强烈的剌激,一边继续研磨着小肉球,一边加快了插捅的速度,老姑已经彻底地陶醉在性爱的享乐之中,依然漫无目标地张着双手,痴呆呆地哼哼着:“哎哟,嘻嘻,哇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