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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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终于摆脱了凄凉无助的窘境,开始了充满希望的全新生活的老姨,却突然患了不可治愈的绝症淋巴癌,并且,病情以不可抑制的速度,急转直下地恶性发展起来。我背着日渐枯瘦、痛苦不堪的老姨,几乎走遍了全市各大医院,可是讨厌的医生们,均不谋而合地,无情地宣判了老姨的死刑:“晚了,晚了,太晚了,回家去吧,没救了!”

    “妈妈。”每当离开一家医院,回到凌乱的家里时,表妹便一头扑到老姨干柴般的身体上:“妈妈,妈妈,喔喔”

    “唉。”

    望着病入膏肓、命若悬丝的老姨,我急得团团乱转,束手无策之余,我又翻起市区地图,热切的目光仔细地扫视着,希望能有新的发现:“哪里还有医院呐?”

    “唉。”老姨哗地掀起地图:“算啦,大外甥,别治喽,老姨好不了喽!”

    “妈”听到老姨的话,表妹更加悲切地痛哭起来,老姨手抚着表妹的秀发,无比怅然地、立遗嘱般地对我说道:“大外甥啊,老姨不行了,老姨就要死了,老姨求你一件事,老姨死后,你,一定要照顾好小瑞,千万不要抛弃她,大外甥,老姨求求你了,行不行啊!”“老姨。”我顿然泪如雨下,紧紧地握住老姨薄皮包裹着干骨头的枯手掌,老姨若有所失道:“还有,大外甥啊,有机会,打听一下小吴涛的下落,看看他是死是活,唉,这个不成气的玩意啊,老姨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睛啊!”“老姨,放心吧,我一定设法找到吴涛,不管是死是活!”

    “妈妈。”表妹哭得浑身筛糠,双手拼命地啪打着老姨的双臂:“妈妈,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啊,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我可咋办啊!”“大外甥。”老姨拉拉我的手,吃力地直起身子:“大外甥,帮帮我!”

    “嗳。”我急忙坐到床边:“老姨,什么事?你有什么事?”

    “抱,抱,我,到。”老姨拉着我的手,下颌冲着阳台:“抱我到阳台上,老姨,要看看,看看天。”

    “好的。”我抱起枯瘦如柴的老姨,表妹抹着泪水,搬过一把木椅子,我将老姨放在阳台的栏杆旁,老姨艰难地依在椅子上,手扶着栏杆,深含深情地眺望着湛蓝的晴空,以及碧绿的、树木的海洋:“多好啊!活着多好啊,人活着,不为别的,每天醒来,就是看看天,都是无限幸福的啊!”“妈妈。”听到老姨由衷的感慨,望着老姨对人生无限的留恋之情,站在老姨身后的表妹更是悲痛欲绝,她哆哆乱颤地展开双臂,搂住老姨干瘦的枯肩。

    老姨抬起手来,抚摸着女儿的面颊,感慨千万:“唉,女儿啊,妈妈就这穷命了,年轻的时候,没有过上一天舒坦日子,现在,生活刚刚好转一点,我刚刚尝到一点点甜滋味,刚刚看到一点点希望,就,就,就得了这该死的绝症,唉,我,这是啥命哦!”“老姨。”我推开嘤嘤抽泣的表妹:“老姨,你累了吧,进屋吧,歇一歇!”

    “老姨。”我将老姨抱回到床铺上,掏出几粒对她的病情毫无意义的小药片:“老姨,你该吃药了!”

    “嗨。”老姨苦涩地将手中的药片,抛撒到地板上:“没用喽,没用喽,大外甥,老姨很清楚,老姨的病,吃什么灵丹妙药,也是没用喽,大外甥,你就别浪费钱喽!”

    “可是,你,咋的也得吃药哇!”

    “吃那破玩意干啥啊,有什么用啊!”老姨伸出木棍般的手臂,移向我的胯间:“大外甥,要吃,就给老姨吃点这个吧!”

    说着,老姨展开干巴巴的手掌,隔着裤子,无力地抓住我的鸡鸡:“老姨想吃你的精,过去,老姨总是嫌脏,从来没有尝过,今天,老姨要死了,临死之前,管它是香是臭,总得尝尝,也算没白活一回啊!”“妈妈。”听到老姨的央求,表妹顿然止住了抽泣,一边帮我解着裤带,一边破涕为笑道:“妈妈,表哥的精液,不脏,更不臭,很清凉、清凉的,没有任何异味,妈妈,来,你好好地尝尝吧!”

    表妹握住我的鸡鸡,清瘦的身子直挺挺地跪在我的胯间:“表哥,我先帮妈妈啯一啯,等你要射的时候,就给我一个眼神,我好把它送到妈妈的嘴里!”

    说完,表妹含住我的鸡鸡,狠狠地舔吮起来,小手掌乖巧地揉搓着我的肉蛋蛋,身旁的老姨,吃力地伸过手掌,轻碰着我的鸡鸡根,目光里流露着无尽的遗憾:“唉,多粗,多健康的鸡巴啊,可是,我却再也不能享受他喽,唉,真遗憾啊!”“妈妈。”表妹吐出我的鸡鸡:“妈妈,你想啯吗?”

    “不。”老姨摇摇头:“女儿啊,妈妈哪里还有气力啊,妈妈喘口气,都累得要死啊!”“大外甥啊。”老姨的目光依然停滞在我的胯间,久久不肯移开:“以后,你就跟表妹,好好地过吧,好好地玩吧,老姨再也不给你们添乱喽!”

    “妈妈”表妹凄然泪下,嘴唇剧烈地抽搐着,小手握着我的鸡鸡,泪珠滴哒滴哒地滚落到我的鸡鸡头上:“喔妈妈,喔我不要你死,我不让你死,妈妈,没有了你,我们的生活,是多么的无聊,多么的无味啊!”“女儿啊。”老姨也泪如雨下:“妈妈也舍不得你啊,想起过去那段幸福的时光,想起我们在一起,无拘无束地玩啊、操啊,唉,真是再活一百岁,也不知足哇,可是,大外甥。”老姨抹了一把伤感的泪水,指尖轻点着我的鸡鸡头:“来,过来,让老姨尝尝吧!以后,想尝,也没有机会喽!”

    “老姨,呶。”我推开表妹,骑到老姨的颈部,大鸡鸡直挺挺在塞进老姨的嘴里,老姨挪动一下身体,微微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舔吮着我的鸡鸡:“喔,喔,喔,真好啊,真硬啊,真健康啊!大外甥。”吮着,吮着,老姨突然吐出鸡鸡,仔细端祥起来,良久,吃力地叉开双腿:“大外甥,老姨再求你一件事!”

    “啥事,老姨,别说一件事,就是一万件,只要大外甥能够做得到,定会尽一切可能满足你的!”

    “大外甥,老姨活不了几天啦,能不能再操操老姨啊!老姨好想要哦!”“妈妈。”表妹翻身上床,褪下老姨的裤子:“妈妈,操吧,操吧,让表哥,好好地操操吧!”

    “这。”我握着鸡鸡,望着老姨那干柴般的身体,瘦骨嶙峋、怪石耸立般的胯间,不禁迟疑起来:“老姨,你的身体太虚弱了,你,还能行么?”

    “行,行,能行。”老姨无比渴望地展开双臂,由于过于虚弱,无论怎样努力,双腿都无法正常地曲展开:“给我,给我,快给我,我要,我要,快给我啊!”“妈妈,来。”表妹凑拢过来,搬起老姨的枯腿:“妈妈,我来帮你把腿抬起来!”

    “哦。”老姨枯黄的面庞,露出满意的微笑:“好女儿,真是妈妈的好女儿!大外甥。”老姨又转向我:“大外甥,来吧,来啊,快操老姨啊,最后操老姨一次吧!”

    在老姨再三催促和央求之下,我跪爬到老姨瘦骨嶙刚的胯间,极不情愿地将鸡鸡塞进老姨皱皱巴巴的肉洞里,敷衍了事地捅插起来,而身下的老姨,却是无比的投入,干巴巴的手指,轻刮着我的胸脯,无神的目光,热切地盯视着我,在我的抽送之下,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哦,哦,哦,真好啊,操屄真好啊,真是享受啊!唉,以后,再也操不着喽,嘤嘤嘤”

    说着说着,老姨又涌出滚滚辛酸的泪水,望着垂死的老姨,我的心头一阵,一滴苦涩的泪水,夺眶而出:唉,老姨,你真的就要死去?唉,这清瘦的肉体,这迷人的骚肉团,这滑润的肉洞,这惨白的玉腿,过不了几日,便会伴随着缕缕青烟,化做一堆毫无生气的灰烬!啊,这,太可怕了,这,太无情了,这,又是不得不面对的残酷现实。

    “哦,哦,哦。”憔悴无比的老姨突然精神抖擞起来,塌坍的胸脯不可思议地膨胀起来:“快,快,大外甥,快,快啊,老姨要来了,快,快,快给我!”

    “啊啊啊”望着垂死的老姨竟然不可思议地产生了快感,茫然之际,听到老姨的剧喘声以及时断时续的催促声,我不顾一切地大作起来,老姨的手臂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死死地搂住我的腰际:“哦哦哦”老姨早已枯萎的肉洞,让人难以相信地极为快速地收缩起来,股股清爽的爱液,缓缓漫溢而出,无私地滋润着我的鸡鸡,渐渐地,老姨又倦怠起来,手臂啪啦一声,滑脱下来:“啊,真遗憾,就这么一会,就没了!”

    老姨的快感瞬然消退,我却兴奋起来,我握住鸡鸡,再次骑到老姨的颈上,老姨急忙张开小嘴,我猛一用力,一滩精液,哧溜一声,倾泄进老姨的嘴里,老姨吧嗒一下嘴唇,若有所思地嘀咕道:“嗯,的确像小瑞说的那样,不香也不臭,咽下去,倒是挺清凉的!唉。”老姨抹了抹嘴角的残精:“以后,恐怕再也尝不到喽!”

    “老姨,别伤心。”我一边系上裤带,一边安慰老姨道:“老姨,别难过,走,我背你,去医院!”

    “唉,算了吧!”老姨摆了摆手:“算了吧,看不好喽,大外甥,老姨就是这命喽,老姨就是这么大的寿络啦!”

    “不,老姨,能看好。”我不容分说地背起枯瘦如干柴的老姨:“老姨,刚才,翻地图的时候,我发现一家新医院,是军队开的,据上面介绍,还真有些名气呐,老姨,咱们再碰碰运气去。”

    推开房门,我一边迈踏着阶梯,一边自言自语道:“过去,我什么病也不得,一年当中,也去不了一次医院,现在,可好么,一个月之中,我几乎跑遍了全市所有的医院,他妈的,如果谁有病,找不到合适的医院,就可以咨询我啊,我快成寻医问药的活地图喽!”

    在城市的近郊,在一处军事院校的边缘,有一所治疗癌症的专科医院,望着老姨气息奄奄的垂死之相,医生们先是面面相觑,继尔,便是摇头叹息,将我唤出诊室,悄声说道:“同志,别治了,没有任何希望了!”

    “不,不。”我拼命地摇着脑袋:“治,治,要治,一定要治,就是有一线希望,也要治!”

    “那好吧!”医生冷冷一笑:“如果真想治,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吧,你,先交住院押金吧!”

    “多少?”

    “先治一个疗程的,贰万!”

    “贰万?”我一时语塞,这一个月来,为了给老姨治病,我用尽了所有的钞票,而现在,贰万元现金,我实在是拿不出来了:“贰万,这,这。”

    “表哥。”望着我的窘态,表妹爽朗地说道:“表哥,没有钱了,我把成衣店,兑出去!”

    “可是。”我瞅了瞅表妹:“兑出去,说得容易,哪天才能兑出去啊,等你兑出去了,老姨也死得好好的啦!”

    “可是,到哪弄钱啊?”

    “我,去找院长!”说完,我转过身去,直奔院长室,身后的医生嘟哝着:“嗨,同志,我们这是私营医院,没有钱,找谁也没用!”

    哼,我没有理睬他,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忐丐不安地推开院长办公室的大门:“请问,谁是院长?”

    “嗯。”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子,闻声而起:“我,我是院长,找我有什么事?”

    “你!”

    “你!”当我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视过去时,立刻惊呆住,而风华正茂的女子,也惊愕万状地望着我,我们不约而同地惊呼起来:“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