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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回到自己小帐篷里闷闷不乐,感觉自己末日将要到了。现在,在斧劈谷的所有驴狗奴才中,只有公羊对前途最清楚。
公羊的两头母驴,白天参加劳动,晚上伺候公羊。她们看到公羊神情沮丧,时常安慰公羊,然而,公羊总是高兴不起来。
公羊是很喜欢他的两头母驴的,然而现在,他似乎对两头母驴失去了往日的兴趣,这让两头母驴感到很害怕。
两头母驴害怕失去公羊的宠爱。如果她们失去公羊的宠爱,她们晚上就不能住到公羊的庇护所——小帐篷内,就要和几十个公母驴奴才一起挤在破烂不堪的茅棚里,挨冻受饿不说,还要被众多公狗驴奴才任意性侵。
公羊的小帐篷对两头母驴来说就是天堂,她们在这里有遮风挡雪的帐篷,有较充足的食物和水,还能受到公羊的护佑少受欺负。
两头母驴不明白,她们伺候公羊在什么地方不够尽心,而使公羊现在对她们如此冷漠。
她们心里着急,前思后想,终于找到了原因,可能是公羊嫌她们在公羊最近一次出谷后,她们的身体被两个监工狗享用了十几次。
自从两头母驴被两个监工狗注意到之后,两个监工狗心里就特别痒痒,他们认为,能被公羊官长看中的母驴,下面一定与从不同。
两个监工狗在公羊带领侦集队离开斧劈谷后,就多次强奸了公羊喜欢的两头母驴。这种事情,两头母驴是不会主动告诉公羊的,她们害怕惹公羊主人不高兴,如果那样,公羊很可能就不再要她们了。
然而,现在,公羊可能知道了她们两个被监工狗弄了十几次的事实,因此,开始对她们冷漠起来。
两头母驴惴惴不安,在心理上自我折磨,凭心而论,她们是不愿意让两个监工狗强奸的,可是,她们在失禾集团里的地位容不得她们有半点反抗。
终于,在一个晚上,两头母驴向公羊坦白了被两个监工狗强奸了十几次的事实。她们本以为公羊会惩罚她们,她们也做好了任由公羊处罚的心理准备,因为公羊说过,她们的身体只能供他享用。
然而,让两头母驴意想不到的是,公羊表情依旧冷漠。公羊没有发怒,没有指责,甚至对这件事吝啬得没有一丁点言辞。
“我们对不起您,公羊大人,我的主人。我们被两个监工狗弄了,可是,两个监工狗说,我们的身体不属于我们,属于失禾王爷。这个,您是知道的。”两头母驴爬在地上说,“监工狗还说,我们是失禾王爷的母驴,应该为失禾王爷多下崽、多创造财富,他们是在帮助我们给失禾王爷多创造财富。”
公羊听了两头母驴的话,心里极不舒服,他第一次在心里对失禾王爷产生了怨恨。雄性对雌性的霸占欲最能激起雄性的仇恨,人如此,动物更是如此。公羊是动物,因此,他此时对失禾王爷产生怨恨,是可以理解的。
公羊从牙缝内蹦出两个字:“可恶!”
两头母驴吓破了胆,以为公羊是在对她们发狠,要知道,在斧劈谷,像公羊这样有身份的奴才狗,一旦发狠,是可以随时杀了她们这两头母驴,并且不受谴责的。
两头母驴爬在地上,用头使劲地撞冰冷的地面,尽量让地面产生的振动波波及到公羊的触觉。两头母驴已经撞得头破血流。
公羊这才扶起两头可怜的母驴,关切地说:“请到床铺上去,将头上的伤收拾一下,伺候公羊大人。”
夜深了,公羊一直不能入睡。他身边的两头母驴由于害怕也不能入睡。
“大人,都是我们的错。”两头母驴轻声对公羊说,她们以为,公羊还在生她们的气。
公羊用手抚摸着自己心爱的两头母驴,轻声说:“那个事情,虽然让大人我心里不爽,但是,是可以接受的。不要说你们,就是大人我,也是失禾王爷的私有财产,身不由己啊,只是,大人我比你们稍强些。”
“我们惹大人不高兴,我们罪该万死!”两头母驴说。
“大人我近来有心事,但不是因为你们。”公羊说。
“我们两头贱母驴,能为大人您做点什么呢?”两头母驴温存地问。
“不能,斧劈谷内谁都不能!”公羊坚定地说。
两头母驴听了,一头雾水,不知道公羊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情。
公羊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能逃出这斧劈谷,我们的身体属于我们自己,我们住在像这样的我们的小帐篷内,自己劳动养活自己,那该多好哇!”
两头母驴听了公羊的话,十分惊讶和害怕。这样的话,让奴才狗听见了,可是要被活活剁碎了喂狗的特大罪。这是失禾复仇复国集团的死规矩。
然而,现在,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却从一个奴才狗嘴里说出来了,而且这个奴才狗是失禾复仇复国集团中有地位的奴才狗。
“有这样的如果吗?大人,我们想都不敢想呀。”两头母驴轻声说,她们还以为这是在梦中。
“你们要向大人我保证,今晚,我们说的话,不能告诉任何人!”公羊说。
“我们向您保证,大人。”两头母驴乖巧地说。
“另外,大人我想让你们听我的话,照我说的做。”公羊说。
“我们一直都听您的话,照您说的做,以后也是如此。”两头母驴说。
“很好,很好,为了我们的小帐篷。”公羊说。
两头母驴不明白公羊的意思,但是,她们十分愿意听从公羊的安排,因为,公羊可以给他们想要的小帐篷、食物和水。
第二天早上,两头母驴伺候公羊吃罢早饭,要去上工了。
公羊说:“我和你们一起去。”
两头母驴说:“大人,劳动是我们贱驴的事,您不用去的。”
公羊说:“今儿,本大人一定要去!”
两头母驴说:“大人,是我们两头贱母驴给你惹麻烦了吗?”
公羊说:“别问那么多,大人我正烦着呢!”
两头母驴看到公羊昨晚听说她们被两只监工狗弄了的
时候没有发怒,现在却发怒了,心里十分害怕。
公羊领着两头母驴,来到两头母驴劳动的地方。那两只监工狗看见公羊和两头母驴一起来了,认为公羊又是来求他们照顾两头母驴的,因此,高昂着头,故意不理睬公羊。
“本大人来,与二位监工商量个事情。”公羊对两位监工说,“斧劈谷外,杜回平暴大军封锁了谷口,你们也许知道,前些天一战,牺牲了两位野战狗狠五百主,不久,我们斧劈谷还要出谷血战!”
“血战?那是野战狗们的事情,我们只管监工。”两位监工不屑一顾。
“可是,本大人打算给哼耐二管家建议,下次出谷血战让你们也去。”公羊说,“因为,你们身体健壮,是个杀秦狗的好勇士。”
出谷血战,谁也不会主动要去的,除非不去不行。这两只监工狗听了,觉得这个公羊大人是来威胁他们的,也许与他们弄了公羊喜欢的两头母驴有关。
“大人,您可不能乱来,斧劈谷是有分工的。”一个监工狗说。
“是有分工,但是,失禾王爷还有一个规矩,就是,必要时,斧劈谷中全体为兵,这全体不包括你们吗?”公羊说。
两个监工狗连忙说:“大人说的对,可是……”
“可是什么?你们敢违抗失禾五斧的旨意吗?”公羊怒道。
“不敢,不敢,小人求大人关照。”两个监工狗终于低下了高昂的头,双手抱拳,弓腰,对公羊说。
“哼,什么监工狗?境界竟不如两头母驴!”公羊恶狠狠地骂罢,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