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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恬可以肯定一件事,周起暄是个雏,毫无经验外加紧张,那拿捏不当的力度弄得苏恬在短暂的交欢中没有快感,只有痛感。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的大姨妈在那晚不期而至。所以当周起暄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时,自以为是的认为那也是苏恬的第一次。
“苏恬,我一定会负责的。你等我。”
“嗯。别让我等太久。”苏恬自鸣得意地倒在周公子的怀里。两人又温存了一番,竟给忘了时间。
武力留在周家过夜,心想睡的太晚不合做客之道,便早早地叫醒隔壁厢房的琴琴,一起上二楼,看看这对新婚夫妻醒来了没有,好给他们送上最早的祝福。
走廊的另一头,却发生了让他们瞠目结舌的一幕:在门口,周起暄一边慌忙地系着衬衣上的纽扣,一边恋恋不舍地和苏恬接吻。
砰的一声,管家捧在手上的一盆百合花摔到了地上。衣衫不整的周公子和苏恬看到那三位不速之客,都傻眼了。
武力气愤地跑过去,二话不说,替奕宁狠狠地揍着负心郎。琴琴甩起一巴掌,扇了苏恬一个耳光,气得直骂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你姐姐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勾引你姐夫!你说你对得起她吗?”
这件事毫无疑问地闹到了周福生那里。他气得差点背过气,一巴掌打在了苏恬的脸上,语气狠决地警告苏恬以后别耍什么诡计,否则他以周福生这个名字发誓,她绝对不会活得比自己长。
“爷爷,苏恬她没有错,错的是我!苏恬,你怎么样?”周起暄赶紧把苏恬护在身后,担心地询问着。
琴琴和武力气得头冒青烟,为奕宁感到深深的不值。豪门又怎样,周公子又怎么样,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周福生神色严肃地命令所有人对奕宁保密,送走闲杂人等后,让周起暄跪下来,拿起拐杖,毫不留情地打在了他的背上。“新婚之夜,你跑到别的女人那里睡。你有没有考虑过你妻子的感受?起暄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
奕宁被嘈杂声吵醒,跑下楼,连忙拦住勃然大怒的周福生,哭着求他别打周起暄“爷爷,起暄他做错了什么?你先别打他,你听他解释。爷爷,求你了!”
周福生愤愤地扔下拐杖,对不争气的孙子骂道今天要不是奕宁求情,他绝对会把周起暄打到残废为止。
奕宁极为心疼,想扶起周起暄,被他用力推开了。她不放心,叫来时宇,让时宇去检查下周公子的伤势。
时宇看着周起暄背上的道道红印,摇了摇头,让周起暄学聪明些,不要和周福生对着干。他意味深长地又说:“我看得出,奕宁是真心爱着你。起暄,你好好跟她过日子吧。”
“不可能!时宇,你不知道,有时候我真的恨不得她去死。”
奕宁拿着止痛药的手僵在了门外的把手上。她默默地回到新房里,把自己关了起来。
次日,在餐桌上,周福生让这对新婚夫妻去度个蜜月,培养下感情。周起暄正要以公事繁忙的理由推掉,却听奕宁说她只想留在家里陪着爷爷。那时的周起暄浑然不知,奕宁只是不想他难为而已。
接到知名皮鞋设计师jason kim的电话,是在一个乌云密布的午后。jason kim说他很欣赏奕宁的才华,愿意栽培她,让她来自己的个人工作室工作。
奕宁一激动,舌头就开始打结,吞吞吐吐地问他怎么会认识自己。
jason告诉她,她的男朋友每天早上都会等在他的工作室门口,让他看下奕宁的设计图稿。
jason起初对一点经验都没有的新人不感兴趣,拒绝了。但是,那个人风雨不间断地等在门口,足足等了两周。jason被他的诚意感动,才有机会看到奕宁的设计。
“那个人不是我男朋友。”
奕宁不用问,也知道那个人是谁。也只有曹澄,才会拿到自己放在书桌上的设计稿。也只有曹澄,才会认真地把自己说的话放在心上,甚至连她的偶像是jason都记住了。也只有曹澄那个傻瓜,明知道自己心里没有他,还会为自己做这种傻事。
奕宁腾腾腾地跑下楼,开心地抱着周福生,和他分享了这个好消息,然后一头扎进小雨中,伸手接着雨滴,不停地转圈圈。
jason留着络腮胡脚踩人字拖,是个没有架子的人。他没有让奕宁接手复杂的设计,只是要她每天练习画一百张最基础的款式。他很惊讶,一个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为何能画出如此娴熟的线条。
奕宁笑着解释,她的父亲是个非常优秀的造鞋师,同时也非常严格地训练她。奕宁回想起,有一次她拿着她设计的坡跟凉鞋的图稿,向苏砚秋寻求建议时,苏砚秋撕掉了纸张,问她是否知道脚有几块骨头、几个韧带和几块肌肉组成。
“起先我很生气,但渐渐的,知道了他的用心良苦。有三年的时间,我爸让我不停地做鞋子,让我自己摸索什么样的鞋子才穿的舒适。等我能够像样地做出拖鞋,球鞋,运动鞋后,他才让我碰高跟鞋。他说高跟鞋代表着女人的成熟和优雅,是最难做好的,同时也是最容易让设计师获得成就感的鞋子。”
jason抚摸着他的胡子,点头赞同,补充道:“那也是售价最贵的鞋,谁让它是女人的心头好。”jason指点了她一二,说工作室的成员来自五湖四海,问奕宁能否用英文沟通。
“no problem。”奕宁打了个ok手势,非常的自信。周福生在她十岁时,就专门给她聘了个外教,教她口语。有三年的暑假,她都是和周起暄在美国的大牧场度过的。那时,兄妹俩一边挤牛奶,一边用英语闲聊。他们为此还打了个赌,谁先讲中文,谁就开着割草机去帮玛丽阿姨割草。
“苏恬,你还记得是谁先讲中文吗?”周起暄回忆着快乐的往事,见苏恬久久不开口,怜惜她受了莫大的委屈,又在电话里安慰了她好久。他原想下班后去看望苏恬,但是周福生派来的保镖如影随形地跟着他。打着保护人身安全的名义,实则来控制他的人身自由。
容姨端来燕窝,见奕宁每晚都忙于画设计稿,叹气这对小夫妻怎么会搞成这样。
周福生从容姨那得知他们还未同房,强行把周起暄从书房赶到了新房,并且锁上了门。
“是不是你这女人又向爷爷说了什么?”周起暄夺过奕宁手上的画笔,重重地扔在地上。他气极,失去了一切该有的风度,叫道“你就那么贱,想要我上你吗?好,我成全你。躺到床上去。”
“起暄,你别这样。”奕宁不安地摇晃着他的衣摆,求他消消气。
“你不愿意就算了。”
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眸,黢黑明亮,却带着极度的不耐与暴躁。奕宁内心一颤,咬着下唇,开口了:“不,我愿意。我一直盼着能成为你真正意义上的妻子。”她低下头,慢慢地爬到床上,直挺挺地躺了下去。她扭过头,看到周起暄走向吧台,开了一瓶红酒,猛灌好几口,才缓缓地朝她走来。
奕宁这一生从未如此紧张过,她不停地做出吞咽口水的动作,抓紧身下的床单,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空气变得越来越凝重,她小心翼翼地秉着呼吸,心跳加速。她跟男人的亲密接触只限于和曹澄那次失败的一夜情,心想要不要爬起来,帮丈夫脱衣服时,周起暄突然粗鲁地掀开她的睡裙,扯掉她的底裤。
最*的地方一下子暴露在人前。奕宁又羞又怕,下意识的,把双腿绷得紧紧的。“起,起暄。”她颤不成声地唤着他的名字。她想告诉他她怕,希望他温柔点,话到嘴边,竟怕得说不出来。
“把腿张开。”
奕宁闻言,紧张全部化为了屈辱,难堪地把腿张开了一点点。
“张大点。再张大点。曲起来。别动。”
那一刻,奕宁觉得自己就像是毫无尊严的妓|女一样,悲惨之情充斥在她的心间。
当男性滚烫的身躯覆在她身上时,她闭上了眼睛。炙热粗大抵在了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时,一阵锥心的刺痛从她的下|身传到她的头顶。疼得她龇牙咧嘴,痛得她眼泪直流。为了不使那叫疼声冲口而出,她赶紧扯过床单,紧紧地咬住。
那不可思议的紧致让周起暄僵住了身体,他想起了苏恬,越发的纳闷。又转念一想,觉得自己既荒唐又好笑,怎么能把这个女人和善良纯洁的苏恬相提并论。越想越气,索性一鼓作气,狠狠地撞击到最深处。
撕心裂肺的痛楚席卷而来,奕宁含在喉咙里的那口气被活生生地截成两半。她松开了死死咬住的床单,整个人瘫在床上,全身传来剧烈而无助的颤抖。
“哭什么哭?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周起暄看着她眉头紧蹙拳头紧握的模样,嘴角浮现出一抹嘲弄的笑。
她想要的是这个结果,只是没想到过程是会如此的不堪入目,永生难忘。
周起暄抚摸着她大腿处凝脂白玉般柔润光滑的肌肤,感受着她私密处的紧致,压抑多年的情|欲终于被彻底激发了。那情|欲如同熊熊大火,把他烧到欲罢不能。他把对苏恬的愧疚远远地扔到脑后,又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越发的猛烈。
“疼!轻点,好,好不好?”奕宁伸出颤抖的手,抓住他的胳膊,恳求着他的怜惜。
“活该。”
那语气冰冷无比,奕宁瞬间跌落到一望无际的冰窟窿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她缓缓地闭上双眼,紧咬下唇,默不作声地任由男人肆无忌惮抽离未停地发泄欲|火。
每一秒都漫长的如同一个世纪。
经过了数百个世纪后,周起暄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地离开了奕宁的身体。奕宁拉下睡裙,慢慢地蜷缩成一团,手紧紧地抱住小腿,全身止不住地在发抖。
周起暄看到床单上的那抹血迹,眼里浮现出讥讽的神色“你还流血了。不会为了我,特地去医院做处|女膜修复手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脏,休想骗我。”
他言语中的无情狠绝像把利刃,深深地扎进了奕宁早已百孔千疮的心。在这心痛欲裂中,奕宁早已麻木的头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个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念头——
周起暄好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可怜的奕宁,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ps:请不要再留言回忆好无聊,请快进了
说实话,很打击我。我想写的是一个完整的故事,讲一个身世悲惨经历坎坷的女人,在经历了亲人和爱人的双重背叛后,仍然能坚强地站起来,寻找幸福的故事。
不想把写作变得商业化,不会因为读者的喜好而强行改变思路,我时刻铭记自己写这篇文的初衷,是为了找到能欣赏它的读者。就像我在文案说的,我是带着我的作品,来找知音的。
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收到长评这件事让我很气馁(主要是因为我的第一篇文收获了几十篇长评,虽然没有赚到一分钱,却是我经历的最快乐的写手生涯),特别感谢章章撒花的读者,谢谢你们,真的!
刚刚对着文档,一个小时才打了100个字,摔!求虎摸,求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