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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报仇、讨债
“行,你时间地点,我来约他,不过此事宜早不宜迟,这边”安冬怕王芮不知道这边现在的形势。
“我知道,快架不住了是吧,其实他越架不住对我们收购越有利,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明天就去。”王芮。
“好啊,明天,”突然某货仿佛顿悟般念道:“不会是想哥了,这么急着来见我吧,嘿嘿”“死相,知道还,”额,王大小姐这次居然没正经一下,就这么痛快的承认了。看样再矜持的女人,只要被你日了,在你面前就永远只能臣服,所以就会露出人皆好淫的本色。
“那就到西山来,哥把孙亦福也约到西山来,既然做生意就得当面锣、对面鼓。”
“行,不过,你最好迟一两天再叫。”
“迟一两天再叫?”某货一愣,孙亦福那现在可等着救火呢,旋即这货终于明白了王大小姐的本意“是,老婆。”
也是,人家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了,怎么着也得留那么个一两天的自由时间哈,至于干嘛,估计是属牲口的现在都能想出来了,何况安冬还是个标准的高级牲口。
王大总经理到做到,第二天下午,准时出现在了西山省国际机场,而且是只身一人,边个秘书都没带,更别保镖。
当然现在的王芮在出发地有钱叔,在目的地有安冬,如果再有保镖跟着的话,那也太掉两边的身价了。估计自从梵蒂冈一战,再加上王老爷子一个收徒仪式,整个华夏地下世界不会再有人会对王大小姐有任何不轨的想法。
一件鹅黄色的真丝开衫,一条牛仔裤,一双深棕色高跟鞋,一只双肩挎小背包,束着一条马尾辫,怎么看怎么不象一个过百亿美元公司的总经理,而更象一个普通的都市白领,甚至是邻家女孩。
看到站立在机场出口处的安冬,王芮欣喜的奔跑着投进了他宽阔的怀抱,一阵旁惹无人的拥吻缠绵,直到娇喘急促、满面潮红。
“喂,你们把人家当透明的是不?”适时的,一‘美女’出现在两人面前,而且拿捏着令人销魂的媚音。
呃,只道这家伙一个人来,居然还带了个美女?一眼看到那粉目细眉、婀娜袅婷,王芮不仅一愣,靠,安冬这家伙,又在哪找了个美女,真是雄性牲口死性不改。
“这是胡汉狐二姐,这是王芮,哥的马子。”安冬为二人介绍。
“嫂子好,”狐二姐叫了一声,并同时伸出了纤纤玉手。
“胡小姐好。”王芮答应一声,也准备出手相握。
哪知道狐二姐一抬手拨开王芮的手,嗲声道:“嫂子啥眼神?人家是纯爷们。”
噗,王芮差点当场晕倒,再细一看还真看到那点点黑茬茬的胡须根。好在身处异国多年,王芮对什么都已经见怪不怪,连忙“哦,原来是胡哥,不好意思。”
有点滑稽,谁见过对着爷们叫小姐,又有谁见过对着美女叫哥?但现在,王芮碰到了,所以王大美女决定,马上去买彩票,不定就能中个头奖啥的。
也是胡汉多事,本来人家两口子相见蛮情深意浓的,可这货偏在自己的地头上,自己这个地主必须得出面接待,这可不是一般人,名符其实的嫂子呢。
活该被人叫小姐,胡汉真是欲哭无泪,赶紧走上两步,提起王芮的行李箱放进汽车后备箱“你们还打算就在这就把事情办了还咋的?走啊,宾馆的大床都帮你们准备好了。”
终于找到个报复的机会。
王芮脸一红,安冬则上去就准备给狐二姐一个暴栗,可人家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一扭身钻进驾驶室,发动了汽车。
“坏犊子,我还以为你又在哪找了个美女,把人家给那啥了,准备对人家负责呢。”直到夜深人静,两人才终于有时间单独呆在一起。不知是狐二姐这家伙真的热情,还是心里在暗暗吃醋,明知道一堆干柴烈火,却就是不给接触的时间与空间。
“呃,哥是那么随便的人么?”某货讪讪然。
“是,你是不是随便的人,就是随便起来就不是人。”
靠,被无情打击中
“好,那哥现在就不是人一下,咱们就做些不是人的事哈。”完,某货开始把一双禄山之爪向王芮**上抓去。
“啊,”王芮惊叫一声,一闪身躲了过去“还没洗呢。”
“洗?哥等不及了,”某货又要扑上去。
哧溜一声,王芮赶紧躲进卫生间,这个**焚身的家伙不定真的就这么把自己给吃了。自己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再在酒桌上给弄得一身的酒臭,不洗洗就那啥还真不习惯。哪象这牲口,从小在原始森林里,估计十天半月不洗澡、不洗脸、不刷牙,这货照样吃嘛嘛香。
打开淋浴花撒,随着哗哗的流水声,王大小姐已经脱得一丝不剩的洁白玉体,缓缓移到了水帘中。水珠肆意的在这具绝美的**上抚摸着,越过高山、流过草地、滑落**旁,颇有泉水叮咚的意境。
正当王芮惬意在水的揉抱中,卫生间的门被无声的打开,某货已经把自己给脱得精光的溜了进来。
“啊”王芮大叫,虽然已经被这家伙那啥了,但毕竟那是在酒醉状态后,后来两人根本就没再有过。机场的拥吻也就是解决下相思苦,虽然已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可看着某货光不赤零的就进来了,而且还端着高昂的“枪械”王芮还是有点手足无措。
某货却绝不理会王大美女的尴尬,直接跨步上前,一下子把这个美丽的**搂在了怀中。由于王芮个子也比较高,所以某货的昂着的小头正对着茵茵草地。
被拥在怀里,某部位被死死的顶着,王芮一动也不敢动,只是把头娇羞的偎在宽厚的肩头,一任水流从两人的身体流过。
一双粗糙的大手渐渐的掠过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王芮只觉得在千百条小虫在身上爬着,不,是在心里爬着,那种对麻、酥以及体内荷尔蒙的急剧变化,使得她再也无法保持娇羞与矜持。急切的寻找那宽厚的唇,伸出自己的丁香之舌
**在两人的体内燃烧,安冬一抬手抱上王芮的大腿,王芮的整个人立马象八爪章鱼般缠在安冬的身上。
由于两腿分开缠在安冬的腰上,某个部位也就被尽情的打开,安冬一手托着翘臀,一手扶着高昴的物件,准确的进入了一处潮湿与泥泞。
硬物满满的填充与紧窒的包裹给两人都带来了激荡心情灵的震憾,再也没有任何的间隙,扭腰、冲刺,**在燃烧燃烧再燃烧,直至风停雨止。
紧紧相拥,没有任何言语,徜徉在幸福爱河里的两人彼此只是用心感受对方的气息,那种肉体的交融、心灵的交融,已经紧紧把两人的命运联系到一起,比现在相拥得更紧。
“坏犊子,都跟你了,还没洗呢。”过了很久,王芮才悠悠地。
“那我给你洗,”某货咧嘴。
王芮脸红,第一次在酒醉中,第二次在水幕中,两次,她和安冬都还没有完完全全的看过对方的身体,要现在要互相清洗,接触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怎么不让人害羞。
“我自己来,”王芮轻声的。
“来吧,”安冬朝自己的手上涂了些沐浴露柔柔的涂抹上王芮的全身,在安冬的抚摸与按摩下,王芮又传来了粗得的鼻息。
为了转移注意力,王芮也在自己的手上倒上沐浴液,帮安冬清洗身体,当她的柔荑触碰到安冬胯上那物件的时候,该物件在其手中迅速膨胀,本来耷拉着的状态立刻一柱擎天。
虽没亲历过,但王芮也看过西片,知道用嘴含着会带来另类的刺激,于是拿下淋篷头对着某物件反复的冲洗干净,轻轻的把它含进了嘴中。
虽然王芮的动作很生涩,但上下两腔明显温热的不同,还真是给安冬带来了另类的刺激,在王芮笨拙的蠕动下,安冬再一次**迸发,也拿起篷头,迅速把两人冲洗干净。一把抱起王芮向大床走去,紧接着,房间里就再一次传出来叫喊与低吼。第二天中午,接到讯息的孙亦福急冲冲从滇贵赶到了西山。如今的世英已经被架在了火炉上,早一天有人接收,世英也就早死早造生,否则,永世不能翻身。
“冬哥,王总,”孙亦福很有分寸的打了声招呼,虽然内心急切想脱手,但商业上谈判的基本要领他还不会忘。千万不要让对手窥探到你的心理底线,否则你永远成不了最大的赢家。
“孙老哥,我也跟你过,华安绝对没有这么大的实力去接你世英的盘子,所以我给你请来了兴业集团的王总。作为华夏商界的大鳄,你对兴业应该有了解,至于兴业接多少世英的盘子,如何接,以什么价钱接,你们自己谈,我只做个中间人。至于华安接的这一部分,等你们谈完了,我们再细谈。”安冬可不想让孙亦福感觉到他与王芮的特殊关系,不然,孙亦福还以为他是在算计自己。王振丰提醒过,安冬自己也知道,孙亦福跟现在是依重着自己做生意,有机会,这家伙绝对是一条狼,不然也不可能在各种势力林立的滇贵两省雄霸这么多年。
如果不是黑白两道同时出手,而且出手之狠、之准、之强,有对世英一清到底的态势,孙亦福绝不会考虑安冬放盘子的建议。
经过一番真正意义上的讨价还价,兴来终于以四十五个亿接手世英,而世英并没有拿到钱,而是再以投资入股的形式把这笔资金投入兴业。这样做可以达到两个目的,也算是双方互利互惠。
对于世英来,世英一直急于将所有的资产漂白,如今就是个大好机会,只要将所控资产卖给世英,那是白是黑就是兴业的事了,与世英无关,孙亦福只等着每年分红就行,而凭着兴业在世界各地的投资,几十个亿漂白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对于兴业来,基本就是不花一分钱就得到了上百亿的资产,是出钱买,但钱又投入了公司,等于是凭空吸资。而且还打开了自己在华夏的市场,这样自己再将资产向华夏转移,也就有了前站。自己唯一要面对的就是将这些资产向国外转一遍,然后再转回来。
如果孙亦福和王芮的谈判还有点商场的味的话,那与安冬的谈判则有点小孩过家家的味儿。跟王芮谈判的时候,王芮已经把孙亦福面临的境况分析的非常透彻,白了就是,如果现在没人接手,用不了半年,世英就得彻底消失,而且分文全无,还得债台高筑。所以孙亦福根本就没跟安冬提任何条件,况且安冬给出的数字也不低,三十个亿。
三十个亿,比王芮的估算整整高出十个亿,而且控制黑道要比接手正规生意难得多,所以安冬的这个接盘明显有人情味在里面。但安冬同样提了一个要求,以后孙亦福还得在华安投股。
白了,安冬拿三十个亿把世英的所有边缘产业接管,但孙亦福仍自管一块,只是把世英的牌子换成华安的牌子,使世英渡过危险期。但孙亦福手下多是玩枪的主,真是闹起来,安冬也不想损伤太多人,所以仍归孙亦福管理,以便于压制这些亡命徒。
如此一来,正当生意,孙亦福成了兴业的大股东,只是总资产有点缩水,但确保了安全,而且分红比其原来公司还高;地下生意,孙亦福成了华安的股东,总资产基本没有缩水,反而得到了平安。
如果把地下这一块产业与正当生意一起揉起来算的话,世英至少可以保住一半的产业,而且还成了大型国际企业兴业的股东。再加上有华安的庇护,比半年或一年后被黑白两道扫清,世英还是赚大发了。
孙亦福是个人精,当然也看出了其中的厉害,所以痛痛快快的就在协议上签了字。一个月不到,所有世英的牌子分别换成了兴业和华安,而孙亦福依然做着自己兴业滇贵分公司总经理和华安滇贵分公司总经理。
自从兴业与华安的进入,世英原本被黑白两道狠狠压制的产业都得以恢复经营。
身分不变、地位不变、资产略有缩水,但却平安渡过危机,孙亦福终于缓过气来。而缓过气来的孙亦福第一件事就是准备向文仲开战。
“冬哥,我这次差点进了局子,全是**文仲这老家伙搞的鬼,你看咱们是不是该好好的回杀他一把?”终于安顿好手下,孙亦福问安冬道。
现在的滇贵实际控制人是孙亦福,但老大却是安冬,孙亦福没有这个实力,也没有这个胆在没有安冬的允许下去惹文仲这个麻烦。
“你能确保上面已经放过了你?”安冬问。
很明显能同时调动三省公安厅联合打击,孙亦福当然也明白了其中的曲折,肯定是上面动了世英的心事。不然一个几十年的集团,而且是雄踞滇贵两省地下世界,怎会被如此的摧枯拉朽?世英在滇贵积累了几十年的关系网,竟然丝毫不起作用,连两省的省委常委都无法上话,因为回答很直接,那是上面的意思。
“我知道上面不会很快将目光从这边收回去,但我世英现在已经不存在,而文氏却乘机扩张。这次本来是世英和文氏的冲突,但最后遭殃的却只有世英,这里面肯定文氏搞了很大的鬼。”孙亦福。
“我知道文氏这次是讨了点小便宜,但很快就会吃大亏,就是你孙老哥不,我也会找他的麻烦,杨帆家的仇我不会不报,你孙老哥的债他也不得不还。既然你们跟着我安冬,那就是我安冬的兄弟,所以我一定让他加倍还回来。”安冬虽然的轻描淡写,但绝对是真实感情的流露。
安冬一顿接着:“但我们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所有进去的兄弟,我们得想法捞出来,哪怕是捞不出来,也得给兄弟们一个信心,我们在尽力。另外,给所有捞不出来的兄弟送去补助,在局里一年,补助十万家庭生活费。兄弟们跟着我们是想过好日子的,既然为了我们进了局子,我们要对得起兄弟们。”
“是,是,还是冬哥考虑周到。”孙亦福。
从这,孙亦福也看到自己与安冬的差别在哪,为什么自己这么多年招不到死心踏地为自己卖命的高手。自己太过注重利益,只是把这些手下当成自己的跟班,而没有把他们当兄弟。
安冬可以把钟磊当兄弟,把耿天柱当兄弟,把天一当兄弟,甚至把他孙亦福和杨帆等也都当着兄弟。那结果是什么?结果是这些人也把安冬当兄弟,无论是多么危难时刻,这些兄弟哪怕豁出自己的性命,也会去维护安冬,维护华安。
很多又是一个多月过去,滇贵藏三省地上地下都是风平浪静,一片和谐,如果此时来个平安城、和谐城、幸福城评比啥的,非这三省莫属。
用外省地下世界来看,现在的滇贵藏三省各位大佬们乖得就象刚入学的一年级小学生,而且还都是争做三好的好学生。
但表面平静的三省地下,其实正暗流涌动。利用两个月的时间,世英从局子里捞出了不少好手,仅有的那些也在安冬周旋下或轻判或缓刑。世英这只差点被整死的病猫,又成了随时可以给人致命一击的恶狼,只是改了个头换了个面。
世英已不复存在,现在有的是兴业集团滇贵分公司和华安集团滇贵分公司,而这两公司的实际老大依然是孙亦福。
这也是孙亦福要感谢安冬的地方,按王芮的意思准备别派总经理,但有孙亦福这个黑白通的地头蛇在,任何做正经生意的人想在此站稳脚根,恐怕也不是容易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自己的股份在,在安冬这个大枭在,孙亦福敢不好好工作?
终于,在安冬的默许下,华安集团滇贵分公司开始向文仲的文氏集团发起了疯狂的反扑,而打头阵的正是杨帆。
某日晚十点,文氏集团的一处产业,文三正在跟自己的几个手下聊着最近世英的事。
“三哥,世英总算被灭了,**的,再牛有鸟用,还不是被我们给搞趴了。”一个四五十岁,梳着油粉头的男子道。
“是啊,我也奇怪呢,这次这三省公安厅怎么这么给力呢。就连老头子都觉得奇怪,这次上面为什么这么对世英进行大规模的清场。”文三,特别是文仲都是些混地下多少年的主,地下与地上的关系,他们还能拿捏到位,但这次事情办的这么迅速彻底,还是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
“管他呢,反正我们这次是全面胜利,要不是那个兴业和华安来接世英的盘子,估计世英现在一毛都不剩了。不过,孙亦福这次应该卖了不少钱,咱们什么时候再去弄两钱花花?”另一个三十多岁的汗子瓮声气的道。看得出这家伙应该是个能打的货,而且是那种经历过多次杀伐的悍货。
“行啊,你”“当然行啊,只要你有命花。”文三的话还没有完,外面一个人接着他的话闯了进来。
“妈的,谁**这么不懂规矩。”在自己的地盘,有人竟敢不通报直接闯进了,而且自己的老大还在,那个悍货显得很没面子。
“啪,”这悍货的话音刚落,脸上就被人掀了个耳刮子。
“**的,孙狗子又是你。”文三叫道,上次让孙雷在自己面前把人抢走,最后又中了孙雷一枪,文三的火气还没消呢。
“不错,是我,爷来看看你那条狗腿好了没,如果好了,老子再伺候你一回。”孙雷阴阴的。
“你**从哪找来的帮手?别以为找了几个阿猫阿狗的就可以在老子面前逞威风,这次差点没把你们世英踩死,你**还有胆来找老子的麻烦。”文三暴乱道,他虽然看到刚才出手这人身手了得,自己掌管一地的大混子连看都没来得及看,就被人掀了一耳刮子,可见此人功力不错。但自己的保镖就在楼下,自己的两个保镖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只要自己一叫,孙狗子和这人,一个也跑不了。
“阿猫阿狗?你试试?”站在孙雷身边的半百男人阴阴一笑,可惜的是文仲不在,如果文仲在的话,估计连文仲也不也如此怠慢此人。
就在后面一个“试”字刚出口,文三直觉得脸上一阵火烧的痛,原来他也被狠狠的抽了一耳刮子。
“从今天开始,退出林芝地区,如果我下次再见到你出现在这块土地上,你绝对看不到第二天早晨的太阳。”孙雷轻蔑一笑。
“你?”文三想什么,但又停了下来,他现在很想不通自己安排在楼下的两位保镖为什么没有察觉有人闯进来,按他们的身手,两个人联合起来,对付面前的这个高手应该不难,而孙狗子在他眼里就是个屁,没有丝毫的本事。
“我什么我,”孙雷保持着刚才轻蔑的笑容“是在想你那两个跟屁虫呢吧,希望他们懂得好歹,不然我可没法保证他们现在还活着。
其实,孙雷现在这样完全是为了崩溃文三的心理防线,临出门时安冬特别有交待,能不伤人尽量不伤人,能不死人尽量不要死人。
“靠,你**孙狗子别逼人太甚,”文三有点色厉内荏,能轻松搞定其两个手下的绝不是一般人,而达到不声不响级别的应该就是怪物了,何况面前这个也不好对付。
文三确实猜对了,为了替兄弟报仇,安冬这次是下了血本,现在站在孙雷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名噪一时的牛逼人物,刀疤四。
怪只怪文三太年轻,更怪他没有见识,连赫赫有名的刀疤四都被他成阿猫阿狗,估计就是文仲听了也得吐血。
“呵呵,老子不逼你,老子是来跟你一起喝茶聊天的,只要你让这些阿猫阿狗听话就行。”孙雷转身对刀疤四“四爷,请坐,咱们一起陪他们坐会,难得有这清闲。”
日哦,在人家的地盘这么悠而闲之的坐坐,可见他们有多大的信心。
其实白了,孙雷就是和刀疤四在这盯着文三,让他没办法调兵遣将,以便外围杨帆顺利拿下各种产业。
很快,文三的手机响了。看了一眼面前悠然坐着的文三和刀疤四,文三还是摁下了接听键,毕竟自己是主事的,不能露出怯懦的神态。
“,”文三只了一个字。
很快,文三拿着手机的手开始颤抖,脸色也由红变白、由白变青,最后无力的垂下了拿手机的胳膊。
“孙狗子,你**算你狠,老子迟早要讨回这笔债。”文三恶狠狠地。
突然,刀疤四猛的站了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凭着自己多年的江湖经验,他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一个高手,起码和自己同等级的高手正在逼近这个房间,而且丝毫不掩饰那种萧杀之气。
“刀疤四,有本事给老子出来单挑,别找小辈们出气。”很牛b的口气,很嚣张的气势,但明显这家伙够资格。
能引起刀疤四感到危险的高手,那绝对是个真正的高手,因为到目前为止能让刀疤四真正感到过这种杀气的只有“蝎女”加里波娃,自己碰到过的柳如是、安冬、麻川赖子、钱宝贵因为面对自己时都没有起杀心,所以并没有这种萧杀之气。
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来人已经动了杀心,而且是一击必杀的杀心。
看清来人,刀疤四也是耸然动容,虽然是个不起眼的糟老头、一身不起眼的穿着打扮、一根不起眼的乌漆麻黑的拐杖支撑了一条萎缩不堪的细腿。但刀疤四知道,虽然没交过手,但这人的身手有可能在自己之上,而那根不起眼的拐杖却是纯乌铁打造,少也有七八十斤。
乌铁,又名黑金,为陨石中富含的金属物质,虽然目前已经能够成功提取,但除了铁、铜等元素外,还有一些未知元素存在,这些未知元素使得乌铁沉、锐、刚都胜目前各种单金属和合金一筹,用之制成的刀具能断铜斩铁、削金切玉。
“祁瘸子,老子早就想会会你。”刀疤四冷冷地。
祁瘸子,本名祁贺,无父无母,孤儿一个,从小靠乞讨为生。后得小儿麻痹,致一腿畸形,由于残疾小时没少受欺侮,这也练就了其隐忍之功,基本从不与人争斗。后听其师到名师指点,练就了一身本领,因其不轻易在人前动武,因为武功到底达到何种程度却没人知晓。人们唯一知道的是他的拐杖重量在不停增加,如今七八十斤重的拐杖在其手中象使用筷子一样灵便。
因各种机缘,祁瘸子被召到了文仲的手下,而这乌铁拐杖则是文仲遍访华夏,得来的稀世之宝,作为给祁瘸子的见面礼。
“行,有种你就出来,别拿小辈出气。”祁瘸子。
两次提到别拿小辈出气,其实也是祁瘸子用的一计,如今室内有五人,而祁瘸子却在门外,刀疤四绝对有能力在祁瘸子动手之前拿住文三。祁瘸子虽猛,但身手是否就真的比刀疤四强还不清楚,如果再有文三在人家手里,祁瘸子投鼠忌器的话,刀疤四完全可以掠了文三全身而退。
祁瘸子是文仲的手下,当然得照顾到文三的性命,如果让别人在自己面前掠走或杀了文三,文仲那自己也不好交待,所以他现在还真有点憋屈。
当然目前比祁瘸子更憋屈的大有人在,文三的两个保镖居然被困在了楼下的一个卫生间。本来在自己的地盘,两人根本就不用担心文三的安全,所以嘻嘻哈哈的一起上卫生间,可刚想出来的时候遇到了麻烦。
只要两人一探头,就会有一颗子弹飞过来,而且指哪打哪。也就是,人家握着枪的人是不想要他们的命,否则现在两人已经躺在地上了,因为对方明确指出,只要不出来就没事,要想出去就得把命留下。
两个功力比肩一省大佬,甚至还小有胜出的高手被困在一个不大的卫生间,门和窗都有一支枪,就是这普通的两支枪却死死的封住的了他们的出路。那是因为拿枪的人不普通,两个特种兵,钟磊和疯子。
按钟磊的原意,把两个人直接干掉算了,但安冬却要求尽量不伤命,所以现在两人只能就这么耗着。按身手,钟磊和疯子合力也就能跟其中一个打成平手,但有了枪钟磊一人就能盯死两大高手,这就是特种兵与普通高手的区别。
因为这两人也明白,如果他们宁愿牺牲一人冒险冲出去,另一人想在钟磊或疯子开第二枪之前灭了他们,两人都没有这种必胜的自信,毕竟钟磊和疯子身手并不差,他们都见识过。
挟了文三完全可以离开,但如果传到道上刀疤四是挟了人质才安全脱身的,那刀疤四的名头也就大损,所以刀疤四在沉吟了一下后,答应了祁瘸子的要求。
“好,孙少爷,你先自便,我一会去找你。”刀疤四“叫上小钟,如果有人阻拦格杀勿论。”
“很好,刀疤四就是刀疤四,”祁瘸子一打哈哈“三少爷,通知你的手下人,这位孙少爷和他的人都可以自行离去,已脱手的地盘暂时也别再动手。”
祁瘸子当然也是明白人,刀疤四这么安排无非是怕自己在和祁瘸子动手的时候,脱困的文三纠集大批人手对钟磊等下手,因为打头阵的杨帆现在已经拿下了十几处文氏的产业。
祁瘸子、刀疤四都是双方阵营中话很有份量的人,就是双方的老大也得敬重几分,所以两个小辈倒真是规规矩矩的退出去。
按好象文三讨了便宜,因为自己和两个保镖的小命就这么轻易的捡回来了,但其实刀疤四这样安排另有目的,既然这边有祁瘸子在,那另一高手肯定离这不远。因为祁瘸子、连哑巴从来都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这两个文仲身边的人物,怎么会在这个与滇贵接壤的小小地级市,不能不引起刀疤中的提防。
连哑巴其实并不哑,而是被人割了舌头,所以其除了话不出声后,其它与正常人无异。与祁瘸子不同的是,祁瘸子在屈辱中学会了隐忍,而连哑巴却学会了暴躁,哪怕一点小事他都会杀人夺命,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如果这家伙正在面对钟磊或杨帆他们任何一路的话,那可以这绝对是个噩梦。
其实祁瘸子一听自己文氏的产业被掠,第一个反就不是去救援被劫的产业,而是直奔文三的着身处,因为他知道,既然对方已经对产业动手,那肯定会对主事的文三不利。没想到自己还是来迟了一步,而文三的那两个保镖也完全在人家的控制之下。
祁瘸子还可以直接消灭掉钟磊或疯子当中的一个、甚至两个,但那样就失去了和刀疤四谈判的条件,只要这边有一个人死,那文三必死无疑,所以祁瘸子同样没有动手。
而这也是连哑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的原因,因为没有人通知他,他还在某处产业中玩着女人。
祁瘸子会忍,但文三不会忍,祁瘸子高估了自己的话对文三的作用,就在走出这个房门两分钟,文三就让身边的大混子拨通了连哑巴的电话。连哑巴不会,但听却没有问题。
惬意的躺在床上,一个浑身脱得精光,具有木瓜般**的女人正在连哑巴的身上快速的律动着,嘴里发出伊伊呀呀的含浑不清的媚音。听到铃声,连哑巴只是懒洋洋的摁下接听键。
“连叔,出大事了,咱这个市的场子被人掀了一大半了。”电话里那个本地的大混头子一张口就道。
一把掀开还在自己身上耸动的女人,连哑巴坐了起来,他没有话,也不出话,他只是在凝神听。
“祁叔正在好望角酒吧对着一个孙狗子带来的高手,三哥的两个好手被人劫在好望角酒吧的卫生间里连头都没办法露,再这样下去我们整个市的地皮都完了。”到最后,这家伙的嗓音居然有点哭腔。
很显然,这是文三的交待,的越严重越好,连哑巴就是这个暴脾气,妈的刀疤四你强,特种兵你强,有了祁瘸子、连哑巴、再加上老子的两个保镖、整个市的几百上千号兄弟,我看你能狂到几时,我非要让孙狗子这孙子趴在老子面前**趾。
“连爷,怎么了?”被掀开的女人又爬了起来,看着连哑巴仍然高耸着的玩意,快速利落的又插了进去。
丢开手机,连哑巴一把掀翻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就让女人半趴着,从后面一顶而没。这次已经没有了快感的享受,简直就是上满发务高速运转的机器,进出的频率丝毫不亚于电动玩具。
女人也不再有享受的感觉,这种撞击太猛烈了,每次都很痛,几分钟后,女人已经知道自己下面肯定已经破了,因为顺着腿流下的液体中有新鲜的红色。
忍着痛,但却忍不住叫,女人大声的叫着,她可不敢让这位爷停下来,这位爷的脾气她是知道的,如果不满意他甚至会杀了自己。
好在终于连哑巴那粗壮的躯体一阵抖动,嘴里发出了奇怪的叫声。而女人则如虚脱般瘫倒在床上,这一轮冲击让她已经失去了再动一动的念头,没有三五天的休息,她很难恢复过来。
拿着散落在身边的女人的衣服,连哑巴简单的擦拭了一下带着血的**,匆匆穿上衣服,向好望角酒吧奔去。
已经知道两人藏身的位置,连哑巴轻松的找到了疯子。虽然已经意识到有危险,但疯子已经来不及闪避,连哑巴的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疯子的后胸。
“啊,”疯子象风筝一样飘出几步。
听到叫声,钟磊一愣,赶紧掉转枪口对着疯子后的向影就是一枪。
显然对方也知道自己的位置,就在钟磊抬手举枪的时候,对方已经闪到了一个死角,子弹打在墙上,溅出一团火星。
卫生间中的两人瞅准机会,分别向左右跳开,逃出了卫生间,并快速找好掩体。
如今的钟磊可以危险重重,本来刀疤四力压文三的两个保镖没有问题,而钟磊、杨帆等一批特种兵兄弟抢一个市的场子也没有问题,但想不到却突然冒出祁瘸子和连哑巴这一对杀神,形势迅速逆转。
刀疤四可以困住祁瘸子,钟磊却抵不住文三的一个保镖,再加上连哑巴。虽然钟磊有枪在手,但三人分三个方向,钟磊只能背倚墙被动防御,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如果此时对方有一支枪的话,那钟磊就只能成为活靶子。
地上,疯子生死未卜,反正是一动不动,估计内脏已经严重受伤。
疯子叫声惊动了刀疤四,两人斗了向招,半斤对八两,谁也伤不了谁,所以,谁要想抽身退出战阵当然也很轻松。
刀疤四纵身一掠,出门眼一扫就明白了场中的形势,今天,两人就是力拼,估计逃出去的机会也不大,更别带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疯子。
“祁瘸子,话还真算话。”刀疤四冷冷地,因为自己一直听祁瘸子是个一言九鼎的人,所以才信了他的话,没想到他却暗藏杀着。
祁瘸子脸一红“哑巴,放了那个兵。”
连哑巴望了望祁瘸子,没有退的意思,但文三的两个保镖明显有了放弃进攻的样子,毕竟祁瘸子是文仲身边的人,而他们只是文三身边的人。
“哑巴,放了那个兵。”祁瘸子又了一次。
连哑巴望了望祁瘸子,终于缓缓的退步,留出了足够钟磊走出来和刀疤四会合的空间。但他却用手一指刀疤四,做了个动作,然后把眼又望向了祁瘸子。
“不行,他已经跟我力拼了一会,我们不能车轮战,这样不道义。”祁瘸子摇了摇头。
原来连哑巴要求跟刀疤四单挑,都是道上混的,当然知道刀疤四的名头,但却无缘较量。高手,特别是在一地已经很难找到对手的人,碰到高手都希望能切磋一下,这就是练武之人的通病。”
连哑巴又做了一连串的动作,祁瘸子苦笑。
“刀四爷,我这兄弟铁定了要会会你,如果你不答应,他就会要了那两个当兵的命,当然为了护这两个当兵的,你肯定会和他力拼,他也就达到了跟你切磋的目的。如果你答应,他答应让这小子带着那个受伤的离开,而且不许有人阻拦,因为那个受伤的如果再不及时医治,估计生还的希望不大。”祁瘸子。
“很好,早就听文促身边有两奇一怪,一魔一仙。今天能同时会会两奇也是我的荣幸。”刀疤四沉声。其实他知道,无论自己答应不答应,自己要想轻松走出这个酒吧已经不可能,还是先保住安冬两兄弟的命。如果群战,他和钟磊可以支持五钟就不错了,两人跟自己差不多,两个比自己弱不了多少,而钟磊却差很多,近距离搏杀,根本不会给你用枪的机会。
“小钟,你带着疯子先走,”刀疤四对钟磊。
“刀四爷,你?”钟磊想什么,但被刀疤四给拦了。
“就凭他们这几个人,想留下我还不是那么容易,”刀疤四,其实这一是给钟磊壮胆,二也是使自己在气势上不落下风,如果未动手先胆寒,那离输也就不远了。
钟磊只好扛起疯子,他也知道疯子现在拖不得,而自己在这只是个累赘。高手过招,差一丝一毫都不行,何况自己差得很远。
钟磊的身形刚消失在酒吧大厅,连哑巴的一拳就已经向刀疤四砸来,刀疤四伸臂格挡,一时间两人已经杀得难分难解。
随着钟磊的离去,文三的两个保镖也快速消失在夜色中,他们要去找文三,今天晚上他们已经失职了。
“杨子,你那情况怎么样?”一出来,钟磊就给杨帆打去电话。
“钟哥,我这很好,已经拿来十几个场子,先开始很顺利,只是现在他们好象人越来越多,身手也越来越好,可能是他们反应过来了,在调兵遣将。”杨帆兴奋的,能打头阵从仇人的手里抢地盘,还能报仇,怎么能不兴奋。
“带着几位兄弟迅速向林西路住处靠拢,孙少爷的手下也赶紧撤回,产业暂时全部放弃。”钟磊道。
“钟哥,怎么?”靠,好不容易抢到手的地盘,怎么又要放掉?
“听命令,快,疯子可能撑不住了。”完,钟磊不等杨帆再什么,挂了电话,一路向林西路的住所靠拢,因为准备今晚抢地盘,免不了有兄弟会受伤,所以他们早就在林西路临时设了个医疗组。
一听疯子快撑不住了,杨帆知道情况可能有变化,迅速通知癞头他们向个特种兵向林西路靠去,孙狗子的小弟也各回自己的地盘防御。
“疯子怎么样?”一到住处,癞头焦急的问。
“不知道,医生在给他做检查。”钟磊。
“谁**伤的疯子,老子去灭了他。”癞头暴躁地叫道。
靠,连钟磊拿着枪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疯子被人伤成这样,癞头就是去了也是白去,但这就是兄弟情谊,明知不可为也要为之,为兄弟报仇,这是必须做的事。
“花子、枪头、石头、鬼火,你们四个带着兄弟们守着疯子,癞头、杨子、黑虎,你们三个跟我去接应刀四爷。”钟磊道。
刀四爷?刚才都忙着关心疯子,众人这时才发现本来只是来压阵的刀四爷不在。
“刀四爷遇到麻烦了。”钟磊没有多,而身后的七人已按命令各知准备。
钟磊带着其他三人很快去而复返,此时的刀疤四还确实危险,因为除了两奇,文三的人全集中到了这里,本来想去驰援各处产业的,但杨帆他们却突然全部撤走了,于是大批人马都涌向了好望角酒吧。
此时的好望角酒吧,除了刀疤四,其它都是文氏的人。但不愧是名动江湖的人物,在刀疤四的脸上看不到一丝惧色。
连哑巴和刀疤四也就是半斤八两,两人斗了上百招,都已大汗淋漓,但并未分出胜负。在一旁的祁瘸子不禁暗暗竖大拇指,刀疤四确实是个人物。
但祁瘸子也有点担心,连哑巴跟刀疤四战成平手,自己碍于身份肯定不会插手,但文三作为主子,他却不能对之施以命令,如果文三现在喝令一两个高手,哪怕并不强到哪去,但只要给刀疤四造成骚扰,刀疤四就性命堪忧。
其实,只要文三想,就是祁瘸子和连哑巴两人撤出来,刀疤四也得把命留在这。因为文三身边好手很多,耗也能耗死刀疤四。
而文三也实实在在是个小人,悠闲的看了一会,他向自己的两个保镖使了一下眼色,两个保镖立马腾身而上。
“呀呀”连哑巴发出怪叫。
“三少爷,哑巴不想有人掺和进来。”祁瘸子道。
“瘸叔、连叔,这个老东西自己恃有点身手,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我今天一定要留下他的小命。”文三恨恨地。
一直以来都是文三和孙狗子在闹冲突的最前沿,而连续几次文三都吃了亏,这次好不容易逮着条大鱼,文三显然不肯轻易放过。
祁瘸子话不管用,连哑巴话同样不管用,文三是文仲最喜欢的侄子,人家是主,自己是仆,所以两奇也没有办法。
已经不再是单打独斗,连哑巴跳出了圈子,很快,文三身边又有两个人加入战团,填补了连哑巴留下的空白。
已经筋疲力尽的刀疤四再也吃不起四个高手的围攻,很快右臂和小腿各吃一刀。这也是刀疤四自出道以来输得较惨的一次,而对手却是四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
“叔,怎么办?”不远处的一幢别墅里,孙雷在电话里焦急地问,内线不停的把情况汇报过来,但孙亦福还没有下定决心,前段时间黑白两道的同时打压真让孙亦福胆寒。
出手,如果再出现前期那种情况,神仙也救不了世英,百年世英将完全除名。不出手,只要是钟磊或刀疤四有一个挂掉,安冬那他就不过去,这家伙把兄弟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如果知道他孙亦福临阵退缩,估计后果不比前期黑白两道同时出手的差,而安冬此前承诺的保护孙氏一门的诺言也将随之失效。
“妈的,搏一把,不管怎么,只要能保护孙氏一门,那怕我们真进去了无所谓,”孙亦福狠狠的一砸桌子“你去通知文广,把你那边能用的火器全给我用上,现场抢人去,现在滇藏交界处所有的世英的人力、财力、物力都归你调配,我只要结果,把这次安冬派出去的人一个不少的给我抢回来。”
“是,叔,就是少了我,也不会少了安总的兄弟。”孙雷道。
滇藏所有世英的人力、财力、物力,那是何其巨大的一个资源,自己有了调配权,也就有了地位。以前孙雷一直为自己跟文三的不对等权力而郁闷,文三是文仲最疼的侄子,所以可调配资源很多,而孙雷只是世英一地的总管,无论在人手、财力、物力上都稍逊一筹,如今有了这个尚方宝剑,还怕他文三个鸟。
因为文三的不听话,祁瘸子和连哑巴多少有点不爽,但没办法,自己只不过是老仆而已。
失了面子的两人悄无声息的退出了战圈,反正今天刀疤四是要把命留在这了,即使自己的话不算数也无所谓。对于一个死人而言,信义不信义已经无足轻重。
但令两奇没有想到的是,在被收缴了大量火器,已经垂死的世英,会再次的孤注一掷。
离酒吧还有百米的时候,孙雷与钟磊等会合一处,二十几支枪大直接冲进了好望角酒吧。
走在最前的钟磊刚要到酒吧门口接到了花子打来的电话,疯子可能不行了。
钟磊的脑袋嗡的一下,身形晃了晃,上一次是江宏剑,如果这一次疯子再挂了?钟磊再也控制不住,急冲冲第一个冲进了酒吧。
酒吧里本有不少文三手下的混子,看着钟磊他们冲来,提起刀棍就兜头就罩了下来。
啪、啪,两声清脆在枪响,在午夜里传得尤为深远。
两个冲在最前头的小混混倒了下去,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而钟磊则象没事人一般,继续往里冲,他要找到那个哑巴,一定要把那个家伙干成蜂窝。
枪声惊动了战圈里的人,虽然叫喊声不绝,但清脆的枪声明显要比人声的分贝高得多。
围着刀疤四的四个高手向四面一跳,仍呈包围的形势。
四人一跳开,刀疤四就虚弱的倒在了地上,浑身上下的血渍已经将他染成一个血人。
四人跟刀疤四斗在一起,钟磊还有所顾忌,一跳开直接成了活靶子。钟磊抬手就给了四人每人一枪,全部打在膝盖骨。从今以后,这四个人算是废了,高手又怎么样?路都走不了,再高的高手也是白搭。
“不想死的全**给我把武器扔了,”孙雷冲进场子,靠,钟磊这家伙疯了,有这么大规模用枪伤人的么?世英刚缓过气来,要是再被来一次还有活路么?所以孙雷赶紧让那些小喽喽放下枪。
文三本来一直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这么多人,耗也耗死刀疤四,妈的,谁让他这么不给三爷我面子。可惜,只一转眼的功夫,形势突变,自己的几个好手全被人撂趴下了,而且自己性命堪忧。
“你就是文三吧,”钟磊走到文三面前,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同时一脚踹在肚子上。
“啊”文三发出一声惨叫,这家伙只是个二世主,除了为人阴险外,手上没一点功夫。
文三的第一次惨叫声还没息,第二次更惨的叫声又已传出“啊”钟磊的一只穿着军靴的脚踏在了文三那白嫩的手,只听脚底上咯吱吱传来一阵骨头被碾碎的声音。
文三现在心里那个苦,妈的,要不是文仲一直不允许自己碰枪,现在何尝会吃这么大的亏。
“住手,”屋外传来了一声喝,同时去而复返的祁瘸子和连哑巴出现在了门口,身后跟着几个同样手里端着枪的大汉。
文仲不允许文三碰枪,但并不代表文仲自己没枪,而作为文仲身边几个得力的人物,同样也都有有枪的跟班。
“你住手就住手,把我兄弟的命还回来。”钟磊已经忘记了自己和人家差距太大,一见连哑巴,腾的一下就冲了上去。
一听疯子就伤于这家伙的手里,癞头、杨子、黑虎也随着钟磊冲了过去。
“不知死活,”双方都有枪压着,而自己的人又和对方混战在一起,枪这时就只起到震慑的作用。而论武力值,四个特种兵显然不是祁瘸子和连哑巴的对手,所以祁瘸子才会不屑的发出一声冷哼。
扑,冲在最前面的钟磊跟连哑巴一接触就倒退了三四步,自己和人家的差距太大。
跌倒、爬起来,继续扑上去,这就是特种兵悍不畏死的精神。几个刚刚被震退的特种兵又欺身而进,但结果是再次扑倒。
就在几人准备再次进攻的时候,外面有叫道“警察来了。”
妈的,半夜三更的哪来的警察?但既然有人叫,那就得赶紧撤,谁也不想被警察抓个现形。在华夏,持有火器那是重罪,而使用火器,那就是罪上加罪了。
“全部给我撤,”祁瘸子一声喝,文氏集团这边的人呼啦一下,全部从一边的侧门退了出去。
“撤。”孙雷也叫了一声,钟磊要拼命,刀疤四虽被扶到了一边,但已经精疲力竭,完全靠意念在支撑。
几个手下架起刀疤四,剩下的人拥着钟磊等人从另一个侧门撤了出去。
很快,关门、落锁,酒吧的员工快速的打扫着战场。
啪啪,外面传来敲门声。
“谁呀?”酒吧里的小混子模仿睡眼惺忪的样子还真不赖,一转眼的功夫,酒吧桌椅已摆放整齐,地下的血迹也已擦洗干净。
“开门,警察。”门外叫道。
小混混打开门“警官,什么事啊?”问的很无辜,装的很纯洁。
“有人这里有人打架,还有枪响,”领头的是个治安中队长,身边跟着三个警察、两三个辅警。
“警官,我们都打烊了,哪有什么人打架,还枪声,我们这片街可从没听到过枪声,”显然小混混应对这种场景已经驾轻就熟。
“真没人打架?”警察问。
“警官,你看,我们这桌椅摆放得好好的,明明是打烊后才收拾的,怎么会有人在这打架,肯定是谁报假案,”小混混似乎很义愤填膺“靠,谁这么缺德,这不是浪费警力,浪费纳税人的钱么。”
“没有就好,”警察了声,转身就离开了,谁也不想在自己当班时真的遇到枪支交火案,如果真的有交火的案子,那大家伙忙活了一年的治安先进可就泡汤了。
警察从酒吧离去的时候,交战的两拨人已经分别回到了自己的驻地。
“钟哥,疯子必须立即送大医院,再这样拖下去可就真的不行了。”孙雷对钟磊,自己准备的临时医疗组也就应人刀伤、皮外伤的包扎啥的,对于这种相当于被偷袭的严重内伤来,那是束手无策,因为疯子的内脏已经受伤,要作彻底检查,甚至要手术。
“送啊,还等什么?”钟磊叫道,反正疯子受的是内伤,就是跌的、撞的,怎么着都行,又不会招来警察。
“是,”孙雷立即安排人把疯子送进了当地最好的医院。
第二天,当安冬带着麻川赖子赶到医院的时候,疯子还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内脏基本全部受损,能不能挺过来还很难。
“怎么回事?”安冬怒道,妈的,上次江宏剑去了就已经让钟磊够伤心的了,这次要是疯子再挂了,钟磊看样也得疯了。
经过一夜的杀伐,直到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钟磊一下都没合眼,而是一直守在疯子病房外。癞头在一边陪着,他们是最好的兄弟,此刻只有在一起,他们才能心安。
钟磊摇摇头,想话,但却发不出声。
“冬哥,我们碰到了文仲身边的两奇。”孙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