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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听了欧阳月话长舒了一口气。
这村长虽然一直生活红枫山,很少有机会周游各地,但却是村里学识好一个,自然与其它人不可同日而语。他很清楚从见到欧阳月到现表现,绝非一般千金小姐。只见她一身灰衣静坐,样子却是说不出恬静,面上精致却透着英姿,想到之前她手持小潮时俐落手法,真是静若处子、动若狡兔,他没见过有这种奇异搭配却自得一番气质女子。恐怕正是书本上常写到那些赞美女子诗词,刚够赞扬她吧。
那是一种他也说不出直觉,这个女子看着瘦弱,却是能救他们人。当听到欧阳月认识红大宝时,他整个心都跳出来了。这样女子能救他们,同样能毁了他们啊。看着欧阳月面露出冷意,他才彻底呼出一口气。摆手道:“去准备些东西,今天我要好好招待小姐。”
“好咧村长。”村民听到欧阳月保证,虽然对她夸下那等海口还心存怀疑,但是对于那种生活向往,还是是令他们对欧阳月很友好。再说欧阳月已经答应她们对付红大宝,再怎么说她也算是是友非敌了,面上都露出质朴真诚笑容。
欧阳月眸子弯弯,却看到刘二阴冷望着他,眼中全是敌意,欧阳月眸子微敛,并没有说什么。她带着冬雪、春草跟着村长过往村长住处,小潮则是跟欧阳月身侧,小腿速奔着,屁颠屁颠一路跟着。
村长房间可比想象中简陋多了,只有一些应急物件摆设,床、桌、椅、置物架这些还是简略了呢。应该说一张掉了漆缺了顶木床,断了一截腿用砖块垫角桌子,以及分明是后搭并不配套椅子,还有摞着几本书,几件补丁外露衣服置物架,村长身上这件衣服比置物架上衣服明显好多了。欧阳月微微皱眉:“虽然有些冒昧,不过红大宝欺压村民前,村长也过这样生活吗?”
村长摇头一笑:“怎么可能呢。小姐你之前也听说了,村中有着一样红大宝窥探宝贝,我们这村子原本不能说是十分富有,但却能保村民自给自足,衣食无缺。村中与红大宝抗争了十几年,若是没有些家底如何能撑到这个时候,这些年来已经耗光村中财力与意志了。”
欧阳月微微点头,这种事她能想象到,此时外面已有一中年妇女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只有一盘干炒青菜,只有零星几个油星,小潮却是眼睛发亮盯着那盘菜,却规据静静坐桌边,一脸羡慕望着欧阳月。显然这个应该也算是好菜了?另外则是碗汤,汤中也是几滴油花飘动,但一只鸡头赫然冒头,小潮眼睛一瞪,困难吞咽了一记。那妇人随后又端来几碗粥饭,便退了出去,临去前似乎也颇有流恋看了眼桌上茶肴。
欧阳月顿时僵原位上,老村长笑道:“村中实没有什么下口菜食,这些粗鄙东西,还请小姐不要嫌弃。”
欧阳月看着桌上东西,说实话她还真没什么食欲,小潮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期待望着欧阳月:“姐姐不吃吗?”明明一脸馋猫样,却不肯先动筷,村长也笑望着欧阳月,一双老眼闪烁着一丝精光。
欧阳月叹息一声,挟起一只野青菜放口中咬了咬,春草却一边倒抽了一口气。
欧阳月这将军府嫡小姐,虽然不得老宁氏、宁氏宠爱,可是仗着欧阳志德宠爱,宁氏还不敢饭食上克扣欧阳月,便是连府中下等下人也比这里吃好,春草看着欧阳月用食,有些受惊瞪大眼睛。那冬雪却面色平静,看到欧阳月真吃,也略微吃惊,京城得宠千金小姐哪个不是娇惯着长大,这若换成其它京城贵小姐,恐怕得生气将菜都掀了,小姐果然非寻常小姐可比,这入乡随俗适应力,便连她都十分佩服。
看那老村长望着欧阳月眸光加柔和了。
欧阳月面上不变,嘴中却感觉这有些食不知味,小潮睁大眼睛看着她,欧阳月伸起筷子将汤碗中鸡头挟到小潮碗中,小潮一愣,接着有些笨拙要将鸡头挟出来:“姐姐你吃。”
欧阳月却是筷子一压,小潮筷中鸡头又落自己碗中,欧阳月道:“姐姐并不饿,小潮你吃吧。”
小潮却是询问望着村长,村长笑着点头,小潮立即欢呼一声,伸出小手抓起鸡头便往嘴中塞,吃面上直犯享受神情。
欧阳月道:“村长不要见怪,我现确实并不饿。”村长笑着摇摇头,欧阳月能用下已是对他们肯定了,村长何尝不知道这些东西与外面馆子山珍海味根本无法比较呢,欧阳月却问道“不知道小潮父母呢,怎么到现也没见到。”
村长神态明显一变,身子微僵,欧阳月眸子微闪:“若是不方便不说也没关系。”
村长叹息:“也没什么不能说,大山亲人就是当初外守猎,凑巧赶回来碰到红大宝攻山人,当时为了给村民自救时间,他们都死了。”说着村长面露悲伤“而小潮父母也他生下来没多久,就与村民出去抗敌,死红大宝手里。”
欧阳月可以想象当时情景,欧阳月发现现这山里以老人孩子妇女居多,壮汉略少,看来这些年来与红大宝争斗,让这村子壮丁接连流失,情况有些惨重。村长摇头叹息道:“村子生活越发艰苦,男丁相继离开,村里民心也消失光了。若不是小姐你过来,收拢了他们暂时安心,村子就危险了。”
欧阳月微愣,面露疑惑:“村长何出此言?”
“村中已经有人受不住,想要放弃抵抗。之前村民已经一起商讨过,不行便将宝物给红大宝,到底他们是官、我们是民,抗争了这么多年,我们只是越来越凄惨,任谁也难以再坚持了。”村长摇摇头,一瞬间面露悲凄,身为一村之长本是带着村民致富,现却让他孙子连吃到点油星菜都欢呼雀跃,他心比针扎还要疼。
欧阳月却不赞同:“请恕我直言,你们便是服软了,将东西交给了红大宝。以他当年忘恩负义品性,恐怕也不会放过你们。何况这些年来你们与红大宝抗争,你们得不了好,对红大宝也是一件头疼事,我想这红大宝绝不是宽肚之人,到时候你们没有了利用价值,他只会加无所顾忌,恐怕到时候会比现惨多了。”
村长连连点头:“就是小姐说这个理,大家伙也明白,可是现生活实太累,倒不如冒险试试,说不定红大宝拿到东西真会放过我们。即使我极力反对,也无人愿意听从我劝说。”欧阳月进入村子看到一切确实能够理解村民迫切想要改善现状想法,所以便连她承诺,他们即使感觉不可靠,却能选择相信,红大宝若是这时候抛出橄榄枝,怕是这村民就彻底散了吧。欧阳月眸子微闪,不知道想到什么,面露深思。
村长已入下碗筷,说到这些,他已没了胃口:“我看我还是带小姐去看看一直让红大宝窥探东西吧。”
欧阳月点头站起身,冲着春草道:“春草你好好伺候小潮用膳,我与村长去去就来。”说完连冬雪也没带,便跟着村长离开了,接着村长从村庄向后绕去,转了几圈来到一处野林间,两人又行一段路,后村长一处山间转了一圈,然后一个不起眼石头上按了几下,接着山石缓缓挪动,不一会竟然露出一个两人高山洞来,欧阳心中微惊,没想到这村子还有这样藏身之所。
与村长步行进入,这山洞宽约一人半身并不显得拥挤,又行了一会,村长突然道:“到了。”
欧阳月扬眉望去,却是一惊:“这里,便是红大宝要宝物!”
村长点头:“正是,但是红大宝当初也只是从村民中得知村中有宝物,若时真看到,他恐怕没有耐心与我们周旋这么久,早就不计代价抢进山中了。”
欧阳月心中惊意已退,望着村长道:“我怎么感觉突然惹了个大麻烦呢。”
老村长却笑道:“小姐是真正能者,而且眼光深远,这山洞出入只是村里每界村长世代相传,我还记得当时看到这些东西时候,我吓坐地上,小姐却而不改色,真是我辈无法比较。”
“这般隐秘,红大宝又是何得知?”欧阳直皱眉。
老村长叹息:“也是天意吧,当初村民不对他设防,他们虽不知道村中宝物究竟为何,却知道养活我村落可保村子世代富足,随后红大宝再难打探到确切消息,这才想下了黑手攻了村子再说,这才与村子交恶。”
欧阳月望着山中之物,不禁感慨。
这些个东西便是京城中那些名望贵族看了也要动心,却见山洞地上一片大颗人参,放眼望去小都有一二百年,大甚至超过千年余年,这人参可是救命东西,京城哪个贵族家不存储一支。只不过五百年以上人参,却是可遇不可求,而放眼望去,这山洞起码十颗以上千年人参,五百多些,百年人参起码几十颗。
若说价值,便是拿一颗百年人参,也够这村民好吃好喝过半月有余,这可真是价值连城啊。
“村长说这个山洞,只有每代村长代代相传才能知道秘密,外人真无法探知吗?”
村长却迟疑了下:“应该是没有。”
欧阳月沉吟了下:“那麻烦村长将这些年来与红大宝抗争经过,村民转变、死伤都说来与我听听吧,还有红大宝府中人员,他这些年里做过什么大事,都要事无巨细说来与我听听。”
“那咱们出去说吧。”村长点点头,两人迅速离开山洞,欧阳月没看村长如何让山洞恢复原样,只是眯眼望着这山洞周围环境,眸子里若有所思。
翌日一早,欧阳月带着冬雪出山,春草留红枫山中,一为是让村民放心,二欧阳月还另有它意。
出了红枫山再走约两里路到了临近县镇子,这个县名叫山边县,周边有十大村子。这里县官还算有些实权,再往上一层便是洲郡,不过这山边县因为两边环山,交通不是特别便利,油水自然就少,真正有背景官员不会来这里,没有实力与背景还无法胜任,所以倒是便宜了红大宝,让他成了这里土皇帝。
欧阳月先带着冬雪来到山边县好一个衣铺,选购了两套衣服,她与冬雪一人一件,便街上闲逛起来,顿时引起街上行人驻足观望。
欧阳月虽年仅十二岁,京城虽有丑名,却是因为欧阳柔当初设计陷害,与她本身相貌并无关系。却见她纤眉似山,不画而黛,眼若星辰,璀璨生辉。鼻若琼山,挺直秀丽,唇若朱砂,不点而红。面白如雪,肌肤透着健康透亮光泽,五官搭配起来是精致非常。现一身白锦衫,姿态若仙,腰间以红绸系起,显得腰姿不盈一握,每每连抬莲步,都好似将腰姿扭成柔软弧度,引得男男女女凝望。只不过男子皆是眼含神往,女子却是满眼愤怒。
而欧阳月身边冬雪,她面貌清冷,却自成一派冷艳之姿,一身浅蓝锦衣,衬得她体态匀称,姿态潇洒,虽不如欧阳月美丽动人,气势却也不输前者。
这山边县说白了,就是一个被偏远村落聚环而成地方,周边十大村子里,这里是日常交流重要之地,但一些贵人眼中却根本不屑一顾。这样地方能出一两个村花已是幸事,他们何曾见过欧阳月与冬雪这样气质不凡又面容出众女子呢,不禁有些看直了眼睛。尤其山边县祥和酒楼上,一又贪婪眼睛,死死盯着欧阳月身影,根本挪不开视线。
今天正巧赶上山边县五天一次大集市,街上两排都摆放着摊位,有卖菜、卖肉、卖猎物,还有些女人家胭脂水粉等物,欧阳月京城什么样东西没见过,这些根本入不了她眼睛。然而她却与冬雪十分兴质勃勃逛着,足足逛了半条街,两人感觉有些累了,这才停祥和酒楼准备休息。
只是欧阳月这才刚一踏入酒楼中,后面就呼啦啦跟了一群紧随她男子,欧阳月站大厅之中细细打量,并不意后面人,扫了一眼向小二问道:“给我准备一间雅间,然后将你们酒楼好菜都端上来吧。”
“哎哎,好好,客官请稍等。”那小二怔愣了一下,眸子还欧阳月身上转了一圈,这才醒过神来要去准备。
这时二楼走下一个身着蓝短褂男子,那男子样貌十分普通,望着欧阳月眸子却沉了一记,走过来笑道:“这位小姐,这祥和酒楼每到了这个时间却不好订房间。”
欧阳月疑惑望着小二,皱眉道:“刚才这小二哥没说房满了。”
那男子却是厉眼扫了小二一眼:“祥和酒楼二楼房间不算多,往往都给事先预订客人,这位小姐怕是来晚了,是不是啊小二。”
那小二被男子一看,惊了下,连连点头:“是是,请客官见谅,小人这是忙糊涂了,之前楼上确实有一个空房间,不过那房客人刚到,我却给忙忘了,真是抱歉。”
欧阳月立即面露难色:“难道我们要大厅用膳,我可不想被人当猴子一样观看着,实倒胃口。”
那蓝衣男子立即说道:“若是小姐不嫌弃,不如到二楼我家公子房间,我家公子很喜欢祥和酒楼头牌菜,这祥和酒楼一直有一个专属房间,房间摆设十分清雅,定不会被人打扰。”
欧阳月有些为难,冬雪却冷声道:“小姐,咱们此次出行是有要事要办,随便吃些东西就走吧,若是久留耽误办正经事就不好了。”
欧阳月微微点头,正要说话,那蓝衣男子又道:“两位小姐请放心,我家公子一向乐善好施,两位小姐若是遇到什么难处直接与我家主子说,到时候定然能帮到你们,这还不耽误两位小姐用膳,和乐而不为呢。”
欧阳月立即欢喜点头:“我觉得他说有道理,冬雪我们还是先用些东西吧,刚才我逛街腿都有些软了,我可不想连用膳还影响心情。”
冬雪无可奈何点点头,欧阳月立即冲蓝衣男子道:“那你带路吧,我们便去你主子房间用膳。”
蓝衣男子看着欧阳月那毫无防备脸,面上闪过丝阴笑,欧阳月与这蓝衣男子直接上了二楼里间包厢,蓝衣男子拉开房门,却见那窗前站着一人,此时午阳微微洒进来,照那人身上,欧阳月看不清他样貌,只大概看到一个身着白衣中等身材男子背身而立,好似才听到声音,突然转过头,看到欧阳月已踏入房门。立即十分有礼一抱拳:“两位小姐安好。”
此时欧阳月才看清这人样貌,此人面容很白,样貌也能算上一分俊秀,只是他眸子闪烁游移,看着就不像好人,并且眼窝深陷,看着就像是个时常风花雪月,肾功能已经抗议那类人。而这人此还学着人附庸风雅“唰”打开一把折扇,扇面上风水花面倒也颇有情调,只不过现已入秋,这时候打扇便有些不合时宜。而且欧阳月是见过冷采文那扇子狂,比起冷采文风姿,这人根本什么也不是。
“两位小姐有礼了,请入座吧。”白衣男面上扯出一抹笑痕,却显得他眼神加闪烁不怀好意,欧阳月却好似被他风姿所迷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行礼:“多谢公子邀请,小女有礼了。”
“小姐哪里话,请坐吧。”
欧阳月面容腼腆,轻移莲步,腰姿软软扭起,白衣男眸子一直,眸子定欧阳月腰间便挪不开了,喉咙咕噜吞咽一声,欧阳月眼露嘲讽,却柔声道:“听说公子乃是这祥和酒楼常客呢,这祥和酒楼生意很好,我今日都订不到雅间,公子却这里有个专属房间,想来身份定是不凡,小女子不知是否有幸得知公子大名呢?”
白衣男子勾唇一笑,面露柔和表情,这是他一惯收服女人惯用招术,笑道:“看小姐气质穿着,却不像是本地人,不然应该知晓本公子名号,本公子乃这山边县县老爷公子,红学天。”
“咦,竟然是这县衙公子,小女子真是失敬了。”欧阳月立即低身要行礼,那红学天却已伸手要来扶起“小姐客气什么,咱们相识便是朋友,朋友之间何为客套呢,多见外。”
欧阳月却微侧着身子,不着痕迹躲过红学天色手,面露一丝羞意:“红公子乃县老爷公子,却不是小女子这样人可以高攀,小姐怎么当起您朋友。”
“哎,这是什么话,我说是就说,小姐再这样客气,我可要生气了。”红学天面露一丝恼怒,立即让欧阳月闭上嘴巴,有些委屈望着红学天,却见那柔美面容,眸子微微闪动,像是星辰坠落,真是美胜收,红学天微抽着冷气。他活了这么多年,玩过女人也不知道多少,这女人却是光看个背影就令他无比兴奋,没想到近看之下,是勾人心痒痒很,他真恨不得当场便压了这女人办事。
只不过红学天惯喜欢先与女子缠玩一番,自然知道刚认识欧阳月,若是这么做,定要吓坏了美人,他可是斯文君子,这种事他万万不会做:“还没问小姐芳名。”
欧阳月轻柔道,有些扭捏:“小女子姓宁,名桃花。”
“桃花,好名字,真是好名字。看小姐面若桃花,这名字实太配你了。”红学天念叨了一句,摇头晃脑道。
“真是让公子笑话了。”欧阳月轻笑一记,心想,反正都要取个假名字,不如先用老宁氏闺名应应急吧,反正到时候若是计划失败,让这红学天找老宁氏,说不定有意思。这么想着,欧阳月不禁轻笑起来,她嘴角微勾,面若红霞,显得娇俏无比,妩媚动人,红学天看着倒抽一口气,他可是被这宁桃花勾挺不住了。
“噢,看宁小姐这样子,可不像是本镇人呢,不知是哪里人士呢。”红学天只能找些话题转移视线,只是那眸子望着欧阳月,恨不得眼神就能扒光她衣服一般。
冬雪一边看着,双拳微握,她看着这红学天色眯眯样子,都忍不住上前打他一顿了。怪不得是欺压乡林狗官儿子,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不过她却没想到小姐,竟然对视红学天眼神视若无物,而且装着娇俏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似,要不是知道小姐真实品性,她真以为小姐以前就做过这种事呢,便连她都佩服小姐演技,好没话说啊。
欧阳月面中闪过丝凄然:“不瞒公子,小女子本是京城人士,谁知家人遭人暗害,只有我逃出来了。现小女子没有照拂之人,行路十分艰难,看着这里民风纯朴,便有意定居此。没想到小女子这样幸运,才刚出来寻找宅院,便碰到县官老爷家公子,就是不知道红公子能否帮小女子这个忙呢。”
红学天一听却是面露喜色,说实,之前欧阳月身上气度与样貌,确实十分勾人。可是他并不傻,虽说这山边县交通不是很便利,但也偶会有京城或各大洲郡那些名门夫人小姐偶经此路,红学天也见过不少贵女,那一个个都是十分傲慢。勾人虽是勾人,只不过他还知道那些人是他碰不得。可比起那些骄傲千金小姐们,这宁桃花不论气度样貌都上一层楼,他心中虽然已经急不可耐想推倒这宁桃花,但是还有色心没色胆阶段。他可不敢惹了大麻烦,这山边县他们是土皇帝,出了这里却不够看。
谁知道这宁桃花竟然是无父无母,又无所护之人,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吗。但这宁桃花一人,顶他加上他爹那二十几个妾室了,红学天眸子滴溜转动,已经望着欧阳月露出不怀好意神色来。
欧阳月面上微羞,垂下眸子掩去冷意,却弱声道:“若是红公子有难处,不能帮到桃花,桃花也不会勉强红公子。”
红学天却是一愣:“不不不,这种小事算什么麻烦,你放心,我传话下去,一刻钟就能给你找到个满意住处。红某虽然财势有限,但只要这山边县,我定能保宁小姐依食无忧,生活富足。”
欧阳月面上一惊,微微咬着唇,微微扭着手指头:“可是桃花此行出来盘缠带不足,恐怕没有太多银钱付房钱,怎么好一而再麻烦宁公子呢。这让桃花心于不安啊。”
“噗通。”红学天突然身子一矮,便跪欧阳月面前,欧阳月一愣,那红学天却已伸出手要拉欧阳月手,欧阳月状若受惊,立即被冬雪怀中。
红学天本心存恼意,但看到冬雪清冷表情,以及冷艳五官强压心中不。心中却想,果然是京城出来千金小姐,便是身边丫环都气质不俗,而且生白白净净颇有风姿,等到他拿下这个宁桃花,到时候也定饶不了这个冷面丫环。
红学天突然抬头望向欧阳月,一脸诚恳道:“宁小姐,请恕下无礼,其实宁小姐之前街上游逛之时,下便已注意到宁小姐了。宁小姐绝美之貌、绝世之姿,都让学天感觉深深震憾,便只是一眼,都仿若万年。从刚才开始,学天便认定了宁小姐乃学天必生真爱,学天这压不下心中期盼,这才冒然请了宁小姐上楼。学天虽与宁小姐相处时间不长,但是这短暂时间相处,学天却加肯定了,宁小姐便是学天这么多年来一直苦苦追寻,却不得,今生注定女子。学天大胆向宁小姐表白,还请宁小姐给学天一个机会,让我们有多相处机会,学天愿意为宁小姐赴汤蹈火,所不惜,请宁小姐给学天一个赢得你芳心机会吧。”
欧阳月受惊微微退了步子,冬雪却冷喝出声:“你竟然这么大胆,竟然敢调戏我家小姐。”
红学天摇着头:“不,这绝不是调戏,这是学天发自内心期盼,学天实无法压抑对宁小姐爱,所以这才斗胆大声示爱。宁小姐,学天并无恶意,但是情到浓时,学天却是控制不住啊。宁小姐若是不答应学天请求,学天宁可从这里跳下去!”红学天突然站起身来,冲着一边蓝衣男子使了个眼神,然后步向窗口奔去。
那蓝衣男子立即惊呼出声:“公子不要啊,公子你不要想不开。宁小姐又没说不答应,您先冷静下来。公子你学富五车,才貌双全,再加上痴心一片,什么样女子不会拜倒你脚下。宁小姐她出身京城,见多识广,会认识到公子优秀之处,公子你再给宁小姐些考虑时间吧,你这样冲动跳下去,若是受了伤,到时候宁小姐反而会十分伤心。公子你忍心宁小姐为你伤心落泪吗。”
红学天一脸凄然转头望向欧阳月:“宁小姐,你真是这样想吗?”
欧阳月看着红学天样子,差点笑出声来。能让她想大笑情况确实不多,她却不得不承认这红学天确实有几分演戏本事,若是现代,这红学天肯定是个演话剧好手啊。看看他与那蓝衣手下唱作俱佳一通表演,硬是把一个优秀郎儿演成一个苦情戏下男主角,实挺令人发笑。
不过这红学天长相不差,又是这山边县土皇上红大宝儿子,也算上是土太子,想之前楼下订房间是时候,蓝衣男子一个眼神便立即让小二改口。这若换成其它普通女子,定要被红学天这深情款款样子骗了吧。却不知道红学天这一招对多少女人使过了,看他眸中已闪烁得意,显然这表演恐怕没失败过。
欧阳月自然也要配合一二,她微微推开冬雪,面露心疼之色:“红公子你这是何苦呢,桃花是被人迫害至此,若是桃花与你一起,为红公子惹来麻烦,那就不是桃花所愿了。”望着红学天,似乎感动,又似不舍,样子十分惹人怜爱。
冬雪微微挑眉,看着红学天再望着欧阳月,她微微抽着嘴角,她怎么感觉小姐演上瘾了呢?
“不,我不怕,宁小姐你放心吧,只要你倾付真心,学天定不会负你,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十分隐秘地方,定不会让你仇家找到你。”红学天激动要走过来拉住欧阳月手。
欧阳月却一转拉拉住冬雪:“可是”她面露犹豫,后还是咬牙摇头道“红公子希望你给我一天时间思考,明天清晨我们再祥和酒楼见面吧,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答复,对不起”说完拉着冬雪便跑开了。
红学天伸手正要拉人,心中却暗恨了一记,他本以为今天就能搞定这宁桃花呢,没想到还要耽误一天,不过想着宁桃花离去时表情,那娇美柔弱又不舍样子,就算再等一天也值得了。
这时候却从外面急奔进来一男子,男子身着灰衫,看到红学天松了一口道:“少爷您回去吧,老爷正府中等您呢,说是有重要事情要告诉你。”
红学天皱着眉:“爹又有什么事,难道又看上哪个小娘子,让我去骗来吗,他都多大年纪了,竟然还天天想着风花雪月,他动起来吗。”
那灰衣人面露尴尬,却道:“听说是红枫村传来消息了,老爷让您些回去。”
“红枫村?噢,那些回去吧。”只是离开之时,红学天却冲着屋子咂咂嘴,明天他定要拿下宁桃花,现想想就兴奋不行。
祥和酒楼外,冬雪却面色怪异望着欧阳月:“小姐你”欧阳月转头望着她:“你想说什么?”
冬雪不知如何说,想了想才道:“小姐怎么用老夫人闺名,而且叫十分上口,似乎还很开心,奴婢总感觉怪怪。”
欧阳月却笑道:“这有什么怪,你不觉得很有趣吗。”冬雪微愣,不明所以摇摇头“奴婢不觉得哪里有趣。”
欧阳月叹息道:“你想想看,这红学天回去叫着宁桃花名字做春梦,不是很有趣吗?”
冬雪嘴角抽搐,脑中不禁想起那样画面,欧阳月她脑中形象已经根深地固了,所以她想着红学天翻滚床上不断叫着宁桃花名字时,不禁呈现是老宁氏与红学天滚床上画面,冬雪不禁冷哆嗦一记,恶寒她,又狠狠抖了一记。
心想这世上被谁得罪惦记了,也绝对不能被小姐惦记了,小姐那脑子里也不知道是怎么长,什么样花花样子都能被她想到。不定什么时候,便要被她恶整一下,这事若是被将军府老宁氏知道,肯定要气吐血连连,而且这还没完呢。
“那小姐明天要来吗?”
欧阳月勾唇一笑:“冬雪啊,这红枫村我要定了,而这红大宝、红学天既然跟红姨娘还有欧阳柔扯上关系,我就没有放过他们道理,接下来才是真正好戏。我要倾覆他们所有,红姨娘现府中没有立足之地,若是连这娘家都被灭了,你绝得她们会变成何样呢?”若不是红姨娘与欧阳柔,她也不会跋山涉水出来,既然被她碰到了,不好好玩玩,怎么行呢。
而她那个计划,绝对要让红大宝、红学天哭爹喊娘,她已经有些等不及明天了
欧阳月与冬雪穿着小路回到红枫山,一回来便立即跟村长进了屋子,不知道商谈着什么,村民们依旧三三两两笑谈,并不知道这里面暗潮汹涌,只是人群中却有一双眸子,看着欧阳月与村长进入房间,眸中闪烁,嘴角勾着抹冷笑。
山边县城门口,此时尘土飞扬,呼啸着骑进三头大马,坐头马上男子从头到脚一身黑,天上斜阳洒下,照他面处闪过丝冷光,却原来他不止一身黑,面上还带了个铁面具,从头到底只有一双黑深不见底眸子外露。而男子两侧同样有两名黑衣男子骑着马,他们面色清冷,眉目间不带一丝感情,便是远远望着,都令人胆寒,心中发颤,分明不是善类。
三人马刚一停下,铁面人身边手下便立即道:“主人,我们现要进县,还是先找个房间休息?”
铁面人微微抬起头,眸子微微扫街上,声音极为低沉清冷:“先找人。”
“是,主子。”冷寒微微沉着脸,他实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追着那女人跑,那女人又有什么好。害他们都跑死三匹马了,真是可恨。
“驾!”冷寒心中虽是不满,却是双腿一颊马肚子,奔进山边县,一路上马奔走而过,镇上人纷纷躲避,对着冷寒指指点点,他却不意,凡是客栈酒楼地方他定要停留查探一番。
城门口铁面人眸子却是一敛,那个女人,竟然突然改了路线害他走错路,她好聪明别让么找到,不然到时候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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