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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月与春草、冬雪乘车前来,没用多少时间便来到刑部大牢,使了些银子,欧阳月便带着二女来到女囚牢房。
一进入牢房之中,扑鼻腥臭味猛烈袭来,春草当下用着手帕捂着嘴,眉头因为这难闻气味紧紧皱起,相比她,欧阳月与冬雪都十分自然,好似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场面似,春草微微一顿也收回手帕,紧抿着唇跟着欧阳月身后。
这女囚牢房一般情况下犯事都是行为不端,或者就是被夫家受牵连一起发落之人,欧阳月等人刚才进来,不少女牢囚见了纷纷扑到牢门那里,伸着胳膊粗哑大喊道:“冤枉啊,我冤枉啊,我没与人有私情,救我出去,救我出去。”
“呜呜呜,我命好苦啊,该死老爷,被个女人挑拨犯了事,竟然连累我,我怎么就嫁了这样个男人,我命好苦啊”“呜呜呜”
顿时整个牢房哭喊声此起彼浮,欧阳月平静走过去,后面一双双胳膊仿若成为背影,冬雪有些意外望着欧阳月,这换成一般人家千金小姐,便是进来牢房都会十分嫌弃,便连春草这种生贵府大丫环都显得有些娇气,欧阳月这个当小姐反而十分习惯,再说这些面容狰狞,待牢中已经变成自怨自哀,心中愤怒人们,小姐未免表现太冷静了些。只不过冬雪却是暗自佩服,就是她也是因为当初迹遇与残酷训练,才能对这些视而不见,小姐却能这般怡然自得,显然小姐内心十分强大。
欧阳月步子十分悠缓,前后步子分毫不差,无视旁边种种情景,慢悠悠往后面牢房送去。越是往后面,表示犯事越大,京城近一直没发生什么大案要案,也就是这盗墓一事成为了人人谈论话题,红姨娘与欧阳柔被牵连关进来,自然要被关比较靠后位置。
来到尾端时候,欧阳月并没有急着走过去,而是静静站着,此时牢房里红姨娘与欧阳柔坐靠一起,两人互相抱一起,对于那杂草堆弃,便味恶心扑鼻牢房十分嫌弃。
欧阳柔皱着眉头道:“真是,草儿那死丫头竟然没与我们关一起,不然我定然要她好看,竟然敢出卖我,这个贱丫头。”欧阳柔一脸恶狠狠。
红姨娘却是皱着眉头不说话,欧阳柔不禁望向红姨娘道:“姨娘,你怎么不说话了,现我们要怎么办,草儿也不我们身边,不然我们还能串串供,威逼利诱让她改口,现这样子可不好办了啊。”
红姨娘长叹一口气:“不是不好办,是大大不好办了,现我们身边也没有人可用,我们两人都被关这里,便是想外面走动走动也没办法,现我也没有主意了。”
欧阳柔一惊:“怎么会,姨娘是足智多谋,你怎么会没有办法呢,你一定能想到办法,你一定能救我们出去对不对。”欧阳柔紧紧攥着红姨娘胳膊急道,她可不想再待这个鬼地方了,不但臭气熏天,总有那些蠢妇人那哭闹,而且晚上还有蟑螂老鼠又叫又爬,欧阳柔昨夜来了这里根本就没睡,就害怕一躺下便老鼠咬上一口,再得了什么怪病,仅仅一天,她已经受够这里了。
红姨娘皱着眉头:“现只能期望你外公那里能咬紧牙关,不承认与咱们有联系,或者盗墓贼那里改口,不然你和想脱罪怕是不容易了。”
欧阳柔心中一跳,还是不信道:“不会,爹会救我们,姨娘你说爹是不是会救我们呢。”
红姨娘沉默不语,欧阳月看到这,轻笑着走过去:“二姐说对了,爹确实有意救你们。”
红姨娘、欧阳柔没料到有人来看她们,惊讶抬起头,但看到欧阳月时候神色皆是一沉,欧阳柔当下冷喝道:“欧阳月你来这里做什么,看我笑话吗。”
欧阳月眨眼望着欧阳柔一身上好衣服已变皱巴巴,面上也有有些脏,却是瞪大着眼睛,双拳紧紧握着,一副要找她吵架模样,浅淡道:“怎么会呢,我怎么会来看二姐笑话呢,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亲姐妹,我可不会这样做,其实我是有意救你们。”
红姨娘冷笑道:“有意救我们,三小姐可真是会说笑话,发生这么多事后,你会想救我们?三小姐觉得到了这种时候,你再来骗我们有意思吗。”
红姨娘现头脑反倒十分冷静,因为她知道这一次事件她们想要脱身十分不容易,首先草儿被当场抓捕,草儿供出她与欧阳柔来,若是只到此,她们还好办。可偏偏那些盗墓贼,平时看着精明干练,逃跑与隐匿功夫都是一流,偏偏这一回没逃跑成,还被人抓出了。红姨娘虽然被抓住,但不代表外面事情她什么都不知道,那些被牵连人家,又哪一个是没有些家底势力,只不过现没有正式开审,若是要脱身,也只有趁着这个机会了,可是她们怎么能脱身。
欧阳月说她有意救她们,她凭什么。红姨娘心想那么多大家族可能都会因为这件事受到牵连落败,欧阳月不过仗着将军府嫡女身份,她又有什么本事救她们。再说欧阳月又不是傻子,这段时间来她与欧阳柔费心机要除掉欧阳月,只要不是傻子都会趁这个机会落井下石,她却不相信欧阳月怎么会突然发善心会救她们,恐怕不是救,而是害她们吧。
欧阳柔也冷着一张脸:“欧阳月你来看我们笑话,现看到了,告诉你,我们比你想象活好多了,这件事根本不会牵连到我们,我们只不过只是暂待这里,没过多久还会回将军府,你少那里兴灾乐祸,我才不会如了你愿。”
欧阳月挑眉望着欧阳柔,轻声道:“是吗,若是如此,为什么我看二姐似乎十分紧张呢,说起来这牢房环境也实太差了,哎呀我都不敢深闻着,一直憋着气呢,不然可真将人薰死过去了。二姐与红姨娘也算是能屈能伸大人物了,这里待着却这么舒心,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不过我可不想学啊,没事往牢房走这么一趟,我都感觉晦气很,若是真像红姨娘与二姐待这里,说不定跟着处死,我可不想呢。”
欧阳柔喝道:“欧阳月你果然是来看我笑话,之前还说要救我,你真是个下作小人。”
欧阳月却不理会欧阳柔谩骂,只是笑道:“二姐何来生这么大气,你们可不是一般人,还需惧于这小小刑部牢房吗,早晚还会出去。”
欧阳柔神色一顿,竟然一愣道:“我我们真能出去吗,你说可是真。”
欧阳月认真点头道:“我何需要骗二姐呢,骗现这样二姐,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吧。”
欧阳柔神色一喜:“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对了你之前说父亲是想救我们出去是吧,父亲找关系了吧,父亲现找上谁了,我们什么时候能走。父亲现可是皇上面前红人,便是这刑部尚书也不敢轻易得罪父亲,姨娘你之前不是怀疑为什么外公他们一直没用刑审问吗,看来一定是父亲暗自周旋过了,我们有救了,太好了,我们马上要出去了。”
红姨娘也愣了一下,因为她看着欧阳月样子可不像是做假,本来进到牢房之中,她都没想过自己还能完好出去,但现听着欧阳月话,她出去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啊。难道真是老爷顾念这么多年来情意,所以打算帮她吗。红姨娘面上闪烁着一丝亮光,勾起唇角掩不去得意,欧阳月看着她,眼中隐下冷光。
“三小姐说是真,那老爷可有说怎么打算,老爷为何没有现身呢。”红姨娘此时也放下防备道。
欧阳月认真回道:“你也知道这次事件多么严重了,爹总要多走动走动,才能看着情况,再想下一步该怎么做,一时半会恐怕还要委屈红姨娘与二姐待这里。”
欧阳柔却沉下脸:“还要待这里,这里又臭,晚上还有老鼠,我是一刻不想待这里了。既然父亲已经走动了,我们早晚都会出去,不如让这里人给我另弄一间干净牢房,与其它那些疯妇一起,我感觉都疯了。三妹,这事就你去办吧,晚上之前就给我换地方吧。”
欧阳月笑道:“我倒是很想为二姐效劳,可是这刑部可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父亲说了算,恐怕还满足不了二姐这个要求啊。”
欧阳柔面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父亲不是走动了,还有什么办不到,你也不想想父亲位高权重,还会怕这刑部尚书吗。”
欧阳月似乎有些感慨道:“说起来恐怕也是我连累二姐了,这刑部尚书你没忘记吧,那可是木翠微父亲,我与木翠微有些仇怨,恐怕这木翠微少不了借此折磨二姐来让我难过,怕是没这么容易啊。父亲想走动,怕是也没这么好说情。”
“欧阳月,都怪你,当初你宁府逞什么能,竟然得罪了木小姐,现到了这个份上我竟然还要受你连累,你真是个扫把星,专门来害我。”欧阳柔一听,立即怒叫斥责欧阳月。
欧阳月只是叹息着,一脸为难,又后悔样子:“可不是吗,我也时常后悔呢,若是当初不与木翠微为敌,恐怕二姐现还不会受这牢狱之灾,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我真是连累到二姐了。”
“当然是你连累到我了,欧阳月你这个没脑子东西,从小到大光长个不长脑子,这些年来你就一直没变过。你真是可恨啊,偏偏占着个嫡女身份,哪里都高我一等,我差你哪里,可是什么好东西都可你来,凭什么。我明明比你优秀,我该得到一切好,我该狠狠踩着你。可恶啊,到现你还要踩着我,要不是你,我现都出去了。”欧阳柔趴牢门边上冲着欧阳月怒吼着,斥责欧阳月像斥责孙子似,后者却只是浅浅笑着,就好似欧阳柔这话是冲着别人,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偏偏连身边丫环春草与冬雪都气握紧拳头,冷冷望着欧阳柔。
欧阳柔见欧阳月这副随便她打骂样子,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贱人,我这一次牢狱之灾都是你害,当初就该让你替了我进来,谁让这一切都是你害。你得罪了木小姐,被刑部人折磨也该是你来,我这般被无辜牵连,可恨啊。”
欧阳月还很是认同不停点头道:“二姐说是,这牢狱之灾本不该是你来承受。”春草与冬雪相互对看一眼,以她们对小姐了解,小姐绝不是这种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人啊,现竟然听着欧阳柔如此怒骂还附和,难道小姐今天吃错药了不成?小姐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啊。
欧阳柔恨恨瞪着欧阳月:“你还知道这一切都是你错,我看你不如赶紧去刑自首,就说这一切都是你做,些放我出去,反正这件也与你有关,你去自首也是应当。”
春草与冬雪不禁冷笑起来,不知道欧阳柔真傻还是假傻,便是小姐真去自首,那也得有凭据,那草儿指证可不是她家小姐而是她,便是欧阳月自首又能如何。这欧阳柔不会真以为她家小姐此来是安慰,是来告诉她们好消息吧。
红姨娘抬眼望着欧阳月,眸子有些沉郁,欧阳柔却是黑着脸,继续骂着欧阳月。红姨娘沉声道:“三小姐如此戏弄我与二小姐好玩吗。”
欧阳月忽然一笑,那笑容之灿烂,这牢房之中都能扬起道道春风一般,欧阳月道:“好玩,当然好玩啊。看着二姐死到临头还这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样子,我当然要高兴了,可惜啊,红姨娘就是比二姐聪明一些,竟然这么就反映过来了,我还准备了好多话要与二姐玩笑呢,现都用不上了。”后欧阳月竟然有些埋怨望着红姨娘。
欧阳柔一愣,冲着欧阳月怒喝:“欧阳月,你什么意思,你耍着我玩,父亲不是走关系了,他不是能救我们出去吗,难道你一直骗我。你个贱货,你这个贱蹄子,你敢骗我!”
“砰!”冬雪突然抬步上前,腿脚十分速且用力,一脚踢向欧阳柔小腹,后者当下干呕了一记,直接摔地上,痛直打滚,冬雪面无表情看着倒地上欧阳柔:“敢辱骂小姐,找死。”
红姨娘一惊,立即扶起欧阳柔,冲着欧阳月冷言道:“三小姐你想做什么,便是你将军府无法无天,这里还是刑部大牢,你若是这里伤到了囚犯,恐怕你也得不了好,越过刑部尚书审犯人,你还不配。”
欧阳月摇摇头,一脸无辜状:“红姨娘可是误会了,我什么时候说会私审你们啊,我今天只是来探监,顺便表达下我对二姐姐妹之情,可是现看来二姐似乎并不领情啊,看来我真是妄作好人了。”
欧阳柔捂着肚子,恨咬牙切齿道:“你还好人,你个贱人,你敢来我面前耀武扬威,等我出去,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欧阳月站牢前,透过牢门浅笑望着欧阳柔,语气格外轻柔:“噢,原来二姐还期望着能从这里出去吗,一直以来二姐都看不起我这愚笨脑子,现看来原来那没有脑子原来是二姐啊。你大概不知道草儿是怎么指证你吧,你也不知道红大宝还有盗墓贼一干人等又是怎么说你吧,呵呵呵,二姐想出去,恐怕是难了噢。”
“父亲会想办法,他不会看着我去死。”欧阳柔紧抿着唇沉声道,其实心中却没有多少把握,将军府中欧阳志德惯来是宠爱欧阳月,对于其它子女他虽然不会特别偏心,但是宠爱却是与欧阳月没法比。不过欧阳志德就这一点好,对于子女并不会差距多少,这也是为什么欧阳柔一直觉得欧阳志德会来救她原因。
欧阳月点点头道:“二姐说对了,不久前爹才为了你们事皇宫中跪了一天,后体力不支被送回将军府,现被勒令家不许外出呢。”
“什么!”欧阳柔一惊,身子颓然倒地,面上白没有人色,欧阳月这话已经将她希望全部打落谷地,欧阳月见状眸中却闪过莫名笑意:“不过二姐要出去,也不见得没有机会。”
“什么机会,你说。”欧阳柔眸子瞬间燃起一丝希望,便连红姨娘也望了过来,她与欧阳柔想却不一样,这欧阳月定是打了什么歪主意。
欧阳月笑容却冷了一些:“我就是知道,又为什么要告诉二姐你呢,刚才你还一口一个贱人骂我呢,我便是再顾念姐妹之情,你如此辱骂我,我也不该帮你。”
“三妹,是二姐不是,二姐一时糊涂了,二姐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说那些糊涂话,你是知道二姐从小是疼爱你,我们以前关系是好啊,三妹,你就帮帮二姐这一回吧,算二姐求你了,算二姐求你了。”说着,欧阳柔便“噗通”一声跪欧阳月面前,红姨娘一惊,连忙去扶欧阳柔,急道“柔儿,你怎么这么糊涂,欧阳月她今天摆明来羞辱你,你怎么能给她下跪,她若是真有本事救你出去,何需要跟你说这么多话,她就是耍你啊。”
欧阳月却是浅浅一笑,肯定道:“不,红姨娘你错了,我就是有办法救二姐出来。”
欧阳柔一把推开红姨娘,急道:“三妹你说啊,你到底有什么办法救我出去,只要你能救我出去,以后我做年做马,我愿意一辈子侍奉你。”
欧阳月摇摇头:“我们可是姐妹啊,我怎么会要二姐来侍奉我呢,我可是当不起,二姐严重了。”欧阳柔却不想跟欧阳月继续绕弯子“三妹你说啊,你有什么办法。”
欧阳月叹息一声道:“想必红姨娘与二姐也都知道吧,咱们大周朝一直以来对盗墓贼都是深恶痛觉,每次一抓到,定然都是重罚,轻还要断了双手双腿,严重一些砍头或者凌迟都有可能。”红姨娘与欧阳柔面色一变,她们自然很清楚,这也是她们迫切想出去原因啊,欧阳月继续道“父亲也是关心红姨娘与二姐,确实进皇宫为两位求过情,可是皇上表现态度很坚决,不但不见父亲,任由父亲跪到晕倒送回将军府,还罚了父亲一月不得上朝,还有俸银,可见皇上对这些重视与愤怒了。父亲想救两位出去,看来此路是行不通了。”
欧阳柔恨恨道:“那你还说有办法。”
欧阳月点头:“是啊,父亲这想法是行不通,但我却想到一计或许可行。”
“到底是什么!”红姨娘也咬牙出声,欧阳月至从进来后一直拐着弯说话,连她也摸不清欧阳月到底来干什么,但心中却迫切希望着,那仅有一丝欧阳月想救她们想法是真。
欧阳月望着欧阳柔与红姨娘定定不动,眸子都不转动半分,看两人心头发毛时,欧阳月才叹息一声道:“这件事呢,说起来主要还是红大宝还有草儿供词了,是他们肯定了红姨娘与二姐也有参与其中,本来简单事就变复杂了。可若说复杂,这拆开来说,却也简单,只要她们翻供,你们不就没事了吗。”
“你说简单,现我们都分开关压,我们根本见不着面,要怎么让她们翻供,你说这些不都是废话吗,我们岂会不知道。”欧阳柔恨恨道。
欧阳月看着她继续道:“红姨娘与二姐似乎忽略了一件事吧,本来这件事上直接能与你们扯上关系,其实是草儿证词,草儿指证是二姐让她去与那些盗墓贼接头,而草儿是二姐身边丫环,所以二姐这才被牵连其中。不然以二姐这深闺小姐来说,一般人可怀疑不到你身上。”
欧阳柔一惊,猛惊醒过来,是啊,若是没有草儿,她根本不会被抓过来。不对,若是草儿指证不是被她派去话,她也不会有事。将军府能逃脱了干系,欧阳柔当然也是可以,但关系问题就草儿是她身边人,她这才被牵连其中。这些年来欧阳柔虽然知道红姨娘与盗墓贼有联系,其实她却并没有真正接触过,这一次是因为红姨娘现人手都派出去找关系救红大宝出来,当时身边没有可用人,所以欧阳柔这才派了草儿替了这个人选找盗墓贼接头,本来这件事是不需要她出头。若是草儿没去,她又怎么会被发现,加不会被抓来啊。
一切,这一切
红姨娘面色安然坐一变,冲着欧阳月愤怒低吼着:“欧阳月,你好阴狠心思,你竟然挑拨我们。”
欧阳月淡淡望着红姨娘,嘴角勾着抹浅淡看不出来痕迹:“红姨娘你错了,我绝无挑拨意思,我只是陈述事实,这一点,红姨娘难道想反驳吗,我难道说不对。”
红姨娘紧紧抿着唇,面上从未有过阴冷瞪着欧阳月:“哼,三小姐果然是变聪明了,若是以往,你绝对不会想到这种事。你一进来便一副亲切探望我们样子,其实早就设下圈套,一直套着我们话,就为了现吧。”
欧阳月不置可否耸耸肩,那欧阳柔已经眼珠子一转,忽然盯上了红姨娘,红姨娘被她看一惊,欧阳柔却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一般,突然抱紧红姨娘胳膊,哭道:“红姨娘,我可是你十月怀胎生下孩子,你不能害我啊,我不想死啊。”
红姨娘面色一僵,眸子闪动了一下,柔声道:“二小姐你说什么话,我怎么会害你,我疼你都来不及啊。”
欧阳柔望着红姨娘,哭道:“那红姨娘能不能答应我,这件事你一力承担下来,那草儿虽然是我身边丫环,但是你是我生母,她怎么会不给你面子,有什么事只要你吩咐,她也一定会照办。所以是你派她前去接头,但她以为这是我下命令,所以认为我有参与,只要你出面澄清,我就无辜了,红姨娘你就救救我吧,我不想像明姨娘那样断了双手双脚啊。你也看到明姨娘那人不人鬼不鬼样子了,你难得忍心看我下半辈子这么过吗,便是到了地府之中也是那种恶心鬼样子吗。红姨娘,我可是你十月怀胎生下,你不能这么自私只顾自己啊,你便澄清吧,只要你一力将罪名揽身上,我就没事了,我们可是谁都不靠,就能还我自由,姨娘这件事,你得帮我啊。”
红姨娘面色一白,不可置信望着欧阳柔,欧阳柔这话岂不是想要弃卒保帅说词,只要红姨娘承担了全部责任,欧阳柔便可以摘除了自己,这确实是事实,可是她这样一说,红姨娘完全接受不了。她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欧阳柔,便是她身份只是将军府一个姨娘,但是她生养欧阳柔这是事实啊,她从来没想到自己养了这么大女儿,到了危难时候,竟然只听信别人一些戏言,便宁可舍弃她来保全自己。她难道养着欧阳柔这么大,养就是个畜生吗,现她只顾虑自己,可有想过她啊。
她害怕行刑,变成像明姨娘那生活不能自理可悲凄惨样子,难道她就可以吗。欧阳柔还知道她十月怀胎有多辛苦,她竟然能说出这样话来,红姨娘只感觉脑顶上像是被五雷轰顶砸中了一样,顿时白茫茫一片,根本无法思考。
欧阳柔见到红姨娘不说话,却以为红姨娘同样害怕死,而故意不想承担。这些年来欧阳柔也不过就是用了出售那些盗墓宝贝银钱罢了,许多事情都是从红姨娘嘴中听说,她并没有直接参与,若是直接被红姨娘害死去,她岂不是太亏了吗。而且到这时,欧阳柔突然脑子里转了一番心思,她可记得当日便是红姨娘提议让草儿带替方儿去与盗墓贼接触,为什么偏偏那么巧,以前去就没事,这一回就出事了。难不成红姨娘早就料到了一这一回会出事,所以故意让草儿前去,为就是这个时刻,草儿现咬定了是她派,她就根本脱不了干系,到时候若是红姨娘想摘除了自己,也能说这一切都是她做,跟自己没有关系,然后一切都让她顶罪。
欧阳柔越想越是心惊,越想越有这种可能,不禁怒道:“好啊,红姨娘,我这些年来对你也算是孝顺恭敬了,你竟然完全不顾念母女之情,事发了你竟然推我出去给你顶罪,你好狠毒心思啊。我真怀疑你这个女人心是什么做,连我这个亲生女儿你都能出卖,你说你还有什么不能做。不行,这一次我绝对不能顺从你意思,不论如何这个罪名我不会担下,这些年我你身边,可是知道你所有不为人知事情,你聪明就直接承担下罪名,想办法摘除了我,不然话,你只会罪上加罪,到时候可就不是砍了双手双脚便能了事,大周朝重刑罚可是很残酷,你不想死痛苦,就乖乖认了罪吧,这样我们就都解脱了。”
红姨娘瞪大双眼看欧阳柔,好似第一次看到她,这欧阳柔以前红姨娘面前也十分乖巧听话,欧阳柔一身本事也都是红姨娘手把手教出来,可以说欧阳柔当初能勾搭上洪亦成,也是红姨娘功劳。她从来没想过,她倾心照顾教育,将来要当成靠山来培养亲生女儿,竟然这种时候翻脸无情,毫不犹豫舍弃了她,这简直是畜生行为,她可是她亲娘啊,欧阳柔竟然这么做。
红姨娘气浑身抖跟筛子似,伸着手指指向欧阳柔,却是气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突然她眼睛一瞪“噗,哇。”吐出一大口鲜血来,欧阳柔便她对面,这一口血,硬是全喷到了欧阳柔面上,欧阳柔惊叫一声,连忙用着衣袖擦着脸,根本不理会红姨娘。
欧阳月站牢房外淡淡望着红姨娘,若说欧阳柔可恶,那么红姨娘加可恶。这些年来红姨娘做小伏低,人前一面人后一面,并且将这些阴损事情全部教给欧阳柔,可以说欧阳柔得了她真传,不论是做人处事,还是阴谋算计,她们心可以极度阴损,只要为了达到她们目。她们可以表现亲切和蔼,为就是让人放低警惕,然后人背后狠狠捅上致命一刀。
这些年来红姨娘与欧阳柔做过缺德事,恐怕数不胜数,只是红姨娘万万没想到真正到面对两人利益时候,她们也会发生分歧,这分歧还是如此致命。欧阳柔会这么自私恐惧被害,红姨娘早该想到,因为她教导欧阳柔就是这样性子,为了达到目可以不折手段,不论对方是谁,只要她挡了自己路,那便毫不留情铲除,为了铺平自己路,只是现这人换成她自己,她就受不了了。
欧阳月毫不同情红姨娘,因为这就是她该得,这也是她自食恶果。
欧阳柔擦干脸上血,望着红姨娘却急道:“姨娘,你有听到我话吗,你答应我啊,你只要你承担下所有罪名,我就没事了。”
红姨娘咬牙切齿,面上是掩示不住伤痛与愤怒:“你这个畜生,你竟然为了自己出卖我,我不,我要拉着你一起死。”
欧阳柔哇一下哭了,抱着红姨娘委屈道:“姨娘,我也不想啊,我只是太害怕死了,不是姨娘你说吗,留得青山不怕没柴烧,只要我没事了,我还能为你报仇血恨啊。姨娘啊,你一直不是说我是你这世上唯一希望吗。我一定会为你好好活着,你就饶了我吧,这么多年来,这些事我也并没有真参与啊,我若是就这么被定了罪,我多无辜啊,这一切还不是姨娘你从中接线搭桥吗。姨娘啊,你就答应我吧。”
“滚,你给我滚给我滚我没生过你这种畜生。”红姨娘气浑身颤抖,嘴角血水流多,欧阳柔一听红姨娘如此坚决,当下沉着脸:“你竟然不同意,好啊,你竟然丝毫不顾念这母女这情,这可就怪不得我了。”
“啪!”说完,欧阳柔便伸手狠狠抽了红姨娘一巴掌,红姨娘本来被她气直吐血,这一巴掌下来,红姨娘当下趴地上,吐出一小摊血来。欧阳柔却没有就此罢手,飞扑向红姨娘,伸手便狠狠往红姨娘脸上招呼着,甚至还手握成拳往红姨娘身上打去,这刑部还没上刑,欧阳柔便自己先来了:“说,你认不认罪,说。”
红姨娘被打无还手之力,呼呼喘着粗气,心头是憋着一股无边气,她不知道那是怒气、怨气还是恨意,她只知道,她现要发狂了,她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情,她只是感觉好绝望,看着欧阳柔那狰狞逼她认罪表情,红姨娘没来由悲从中来:“我悔啊,我悔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是为什么啊。”红姨娘痛哭失声大叫着,声音凄凉无奈又悲哀,回荡牢房之中,带着一种浓重无助之情。
欧阳柔却怒道:“你说,同不同意,不然话,真出了什么事,可就别怪我手下无情吧”说着又软语红姨娘耳朵劝道“其实这件事本来也是你主意,便连草儿也是你派出去,你不过就是承认一个事实,有什么不同意。你非要将我害死吗,非要让红家连一点血脉都留不下才甘心吗,九泉之下,红家列祖列宗都要怪你,断下我后这个香火吧。”
欧阳柔只是红家外孙,哪里称上香火,可是若是红姨娘等人相继服刑后,欧阳柔说也对,她确实是红家后仅存一丝丝血脉,虽然不纯,事实却是如此。
红姨娘悲愤痛哭失声,不停摇着头,欧阳柔却一直没有放弃劝她,欧阳月看到这里转身离开:“走吧,没什么好看了。”
春草与冬雪面上也是说不清情绪,看着欧阳柔趴红姨娘身上,不停嘀咕着,红姨娘愤怒样子,后红姨娘似乎说了什么,欧阳柔突然抱着她,但是红姨娘却哭大声。不知为何,她们心中也跟着一紧,红姨娘如此可恶,她们并不同情,可是看到这样情景,心中也说不出悲凉来。
欧阳月站刑部大牢外,扬头望着天空,却是面无表情,后嘴角勾出冷酷弧度,她也没想到,她会看到这样情景。她今天前来,本意只是想刺激一下红姨娘与欧阳柔,没想到后效果却是这样惊人,欧阳柔竟然关健时候选择出卖红姨娘,她甚至能明白红姨娘那痛不欲生悲哀。
只是这一切却是怪不得谁,只能说红姨娘从小教育给欧阳柔东西害了她自己,若不是她从小教欧阳柔争抢那些不属于她东西,不那样自私话,欧阳柔会变成现这个样子吗。简直——就像是一个疯狗,她已经没有什么言语来形容欧阳柔,红姨娘后骂对,欧阳柔行为就是个畜生!
这时刑部大牢外面缓缓驶进一辆马车,马车上一个黑衣人静坐那里,欧阳月看到冷刹愣了一下,便抬步走了过去,冷刹立即揭开车帘,欧阳月已经身子一跳进了马车,然而她才刚一进入,手臂突然被一拉,她脚下还没站稳,当下身子一歪,身子立即撞到一个硬物。只不过这硬物比想象来温暖一些,她身子下一刻被一双大手环住,耳边也同时流入一丝温热气息。
欧阳月一转头,便望进了一双幽潭黑眸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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