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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唯一和宁非走出宁宅,宠唯一拿眼睛瞪他“我可以自己回去。”
这厮近一直赖她家,她床本来就不大,宁非又腿长手长,害她睡觉总是不能自随意。
“我有说过要送你么?”宁非睨了她一眼,傲娇坐进车子里,闲适放了一首钢琴曲悠然眯着眼假寐。
宠唯一抓抓头发,看看路上来往私家车,打开车门钻了出去。
有白坐车干嘛不坐,再说,从这里打车回家也要花费不少钱,本来就是他把她给绑来,凭什么要她自己花钱回去?
宠唯一为自己上车找了无数借口,后一脸坦然,心安理得地坐进宁非车子里。
宁非侧头睨了她一眼,继续闭目养神,宠唯一完全被无视了。
她耸耸肩,拿出手机玩得不亦乐乎。
狭小车厢内静悄悄可以听到彼此呼吸声,可是这一静谧很就被打破了。
短促铃声响起,宠唯一按亮手机,有短讯进来。
看着上面讯息一笑,宠唯一手指飞回过去。
过了几秒钟,同样铃声响起,宠唯一拿着手机边看边回复,淡淡蓝光脸上剪出一抹影像,长长睫毛如羽翼般空气中轻舞,显示着她好心情。
就这样,车厢内时不时响起一阵铃声,有时还伴随着宠唯一不由自主发出笑声。
宁非侧头看了她好几眼,她都没有发觉。
后,被彻底忽略成空气宁非忍无可忍,咳了两声。第一声,宠唯一不知看了什么,正发出愉悦笑声,第二声,宠唯一终于抬起头,她狐疑看了宁非一眼,嘴巴动了动,继续低头去看她手机。
借着微弱手机光亮,宁非好死不死读懂了她唇语,她说:“神经病啊。”
宁少怒了。
他起身夺过宠唯一手机,手指滑动屏幕去看她聊天记录,只见短信记录里一连串全是一个叫‘我喜欢你’号码发过来短信。
我喜欢你:你哪儿?
宠唯一:一个变态车里。
我喜欢你:啊,那你岂不是很危险?
宠唯一:老娘早把那变态收拾服服帖帖了,现那变态正给老娘开车呢。
‘我喜欢你’发了个崇拜表情。
宠唯一得瑟地回道:不要太崇拜我,我只是变态终极者罢了。
我喜欢你:你说那个变态是你男朋友吧?
宠唯一:那种身材瘦削,刁钻刻薄,长了双吊梢眼、凉薄唇,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男人怎么可能会是我男朋友,癞蛤蟆都比他长得耐看。我眼里,只有你才是帅。
“身材瘦削?”宁非看了看自己肱二头肌,阴测测问道。
宠唯一强撑着扬头“有没有教养,不知道不能看人家**么?”
不知宁非按了哪儿,宠唯一座椅忽地倒下去,宠唯一难以保持身体平衡,狠狠砸椅子上,将要抬头,宁非高大身形覆了上来,车内灯被打开。
宁非挑了挑眉,一双凤眸里闪着危险光“吊梢眼?”
宠唯一嘿嘿笑了两声,缩着身子向旁边移了移,可宁非就当头罩她上方,无论她怎么移动,都移不开宁非五指山。
“凉薄唇?”宁非性感唇擦着她眼睛往下移,弹性极好唇瓣贴她肌肤上,让宠唯一心神一荡,突然想起她装纯练习接吻日子。
唉,本性毕露了,就再也没享受过宁少那温柔吻啊。
“我是癞蛤蟆?”后一句,几乎是咬牙启齿地说出来。
宠唯一咧着嘴嘿嘿笑“不是,不是。”
“哦,我看错了,是癞蛤蟆比我都耐看。”宁非把手机放宠唯一脸侧,幽幽蓝光打宁非脸上,再加上他阴测测声音,宠唯一怎么觉得自己是鬼片中女主角。
“让宠大美人跟我这个癞蛤蟆都不如人一块是不是委屈你了?”宁非压下身子,大手她小脸上游弋。宠唯一相信,要是他手里有把刀话,一定会她娇嫩小脸上划上一道泄愤。
“怎么会,小能和宁少一块儿是小荣幸。”宠唯一一脸狗腿笑。
“真?”
“千真万确。”
“不难受不恶心?”
“高兴还来不及。”
“可我怎么觉得你说这么违心呢?”
“怎么会,”宠唯一笑得跟花儿一样“我这辈子幸运就是能遇上宁少您,您让我向东,我绝不向西,我对你就差顶礼膜拜三跪九叩了。”
“意思是你会对我唯命是从?”宁非眯着眼看她,他换了个姿势,把全身重量压她身上,一手托着脑袋拄她胸口上,一手把玩着手机,宠唯一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这头死猪给压出来了。
“当然咳咳”宠唯一推了推胸口上手臂,换个地方好不好,本来胸就不大,还往里戳,再戳就成坑了。
“那你眼里,谁是帅?”宁非一跳一跳看着宠唯一手机上短讯,顺便查了一下‘我喜欢你’区号,竟然是国外号码。
宠唯一觉得宁非要是再这么压下去,她就口吐白沫气绝身亡了,忙不理会自己真实意志抗议,违心说道“我心中,宁少你永远都是帅有魅力。勾得了女人,赚得了钱,打得了流氓,上得了床,你就是我心中完美男神。”呕——
“他呢?”直觉告诉他,这个‘我喜欢你’是个男性。
“嗐,他就是一穷**丝,癞蛤蟆,宁少您跟他比都掉价儿。”宠唯一抓着胸口衣服,小脸憋得通红“话说,宁少您能把您贵臂抬起来,让小喘口气么?”
宁非好似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宠唯一身上,他好心直起身,抬了一半,却又落下去“喘完了吧?”
“咳咳”宠唯一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他手臂有离开她胸么?
宁非趴宠唯一身上,和她眼对眼,嘴对嘴“宠唯一你能耐了。”
“嘿嘿,一般一般,宁少你能换个地方压么?”宠唯一挺了挺自己胸膛。
“为什么?”宁非很是疑惑问道,手臂还可以揉了揉试了一下。
“会压扁。”宠唯一闷声闷气说道,量表现清纯澄澈一些,可不知为何,自从宁非面前展示了她真实彪悍一面,就怎么也回不去原先纯澈。
宁非低头,盯着她某部位看了几秒钟,慢腾腾移开,双臂撑她身侧一本正经看着她“我以为我压是肚子。”
卧槽!宠唯一忍住爆粗口冲动,她就是再怎么没胸也有肉吧?再说,他家肚子和脑袋挨这么近?
“宠唯一,”宁非翻身躺她身边,宠唯一不可避免被往一边挤了挤,可一个座椅能有多宽?她有大半身子悬半空,只能侧着身子面朝宁非,等着太子爷吩咐“你是不是有个名字叫欠操?”
“”宠唯一咬牙。
宁非打开车窗,把她手机扔出去,脸上早已不见了刚才随意“还是你觉得我会无限度容忍你?”
“我手机”眼看宁非黑了脸,宠唯一忙改口道“人家只是开个玩笑嘛。”宠唯一是看出宁非真生气了,可是他为什么生气?就因为她那么说他?可她说他,他也不能把她手机给扔了啊。
“你给我好好说话!”宁非可不吃那套嗲声嗲气。
“对不起,你骂回来吧,我保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宠唯一识时务向旁边移了移,可她忘了这事车内座椅上,差点翻了下去,幸好宁非眼疾手捞了她一把。
“你”宁非戳着她脑门,她怎么就找不到重点,他说是这个么?他说是那该死叫什么‘我喜欢你’破号码。
“那个跟你眉来眼去勾三搭四男人是谁?怎么认识?真名叫什么?”宁非觉得自己之前是瞎了眼才认为宠唯一那破脑袋聪明,那里面整个儿就转了一团浆糊。
“啊?”宠唯一目露茫然,跟她勾三搭四眉来眼去不是他么?
“那该死‘我喜欢你’是谁?”宁非简直对宠唯一智商忍无可忍。
“我哪知道。”宠唯一撅嘴。
这个‘我喜欢你’是她网友,两人根本没见过面,只是聊得投机罢了,时间长了,他们就交换了手机号,她甚至不知道这个‘我喜欢你’是男还是女。
宁非见宠唯一一同解释还算诚恳,姑且相信了她。
“让开!”
宠唯一听话爬起来,移到驾驶座上。
宁非扶额“滚下去。”
宠唯一听话滚下去,她正愁着没机会找她手机呢。
看到了,手机躺后车轮处,还好没摔坏,宠唯一刚要伸手去拿,车子突然发动,吓得她忙缩回手。
只见汽车酝酿了一下,卯足了劲压过手机飚了出去。
宠唯一呆愣愣盯着支离破碎手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被宁傲娇给丢这荒山野岭了,而且她没有任何通讯工具。
要不要这么小心眼儿?
宠唯一走到路边坐下,拿着一堆七零八落手机零件摆弄着,一边愤愤骂着宁非。
眼看路上车子越来越少,气温越来越低,宠唯一抱着肩膀路边张望,难道她要走回去?
或者回宁宅去找宁非老爹打个求助电话?
权衡利弊,宠唯一觉得,后者十分不可行,算了,还是自力生走回去吧。
宠唯一估计,现大约十一点左右,别墅区本来就安静,现车子是少可怜。
反正没人,宠唯一索性放大了声音骂,把今天唯唯诺诺宁非身上受气全骂出来。
不知走了多久,两腿只剩机械挪步,怎么还没走出别墅区?
偶尔有一辆车从她身边驶过,宠唯一伸手去揽,人家鸟都不鸟,直接飞驰而去,后,宠唯一连试勇气都没有了“有钱人就是薄情寡义,宁非你个没良心,今天老娘还帮你和你老子扳回一局来,你利用完老娘就一脚踹开,老娘咒你上厕所不带手纸,睡妞不举!”
“吱——!”一声,一辆车停她身边,宠唯一瞥了一眼,是从别墅区出来,看来是把她当成那种人了吧。
宠唯一发泄抬脚踹了两下,挺了胸部对着车窗做了个鬼脸。
哪想到,车窗里突然映出一张熟悉脸来。
宠唯一吓得大叫着后退了几句“你你你哪儿冒出来?”
宁非推开车门命令道“上车!”
宠唯一看清了来人,忙屁颠屁颠拉开车门跑上去,生怕宁非反悔似。
“你不是走了么?怎么会我后面?”宠唯一试探问道,他不会一直跟她身后吧?太狡猾了,她骂他,他是不是都听到了?
“你给我闭嘴!”宁非瞪了她一眼,天知道他开车回去没看到她人时候有多担心,毕竟这里住人少不得有不少肆意妄为,绑个女人玩玩那是常有事儿。
宠唯一闭嘴,她觉得她今天怎么就这么憋屈啊。
“喂,好像是你不对,我为什么要闭唔”宠唯一嘴被一个生煎堵住。
“你要是敢我车里留一点生煎味儿,我就把你撕了。”宁非扔给她一个袋子,里面是热气腾腾生煎,还有一杯粥。
“”宠唯一嘴巴都被食物堵着哪管得了宁非,她塞了一整个嘴里,速咀嚼,猛喝了一大口粥,长长喟叹一声,有人伺候小日子还真是舒服。
吃正欢宠唯一只剩下一个生煎时候后知后觉看了看一直盯着他宁非,恰时,宁非肚子咕咕叫起来,眼看着宁少脸要变绿,宠唯一忙把后一个生煎塞进自己嘴里,口齿不清说道“我啥也没听见,没听见。”
她这次可是有眼色保留了他宁太子形象了吧,看,她还贴心毁灭了罪证。
宠唯一正洋洋得意,嘴巴声一疼,某人唇便覆了上来,咬掉她还没来得及吞入口中生煎。
“咦宁少你怎么这么不卫生啊,这是我吃过。”宠唯一好心提醒道。
宁非黑了脸,他还没嫌她,她倒是嫌弃他了。
“你记得我说过什么么?”
“”宠唯一摇头,他说话了么?
“我说,你要是敢把我车里弄得全是生煎味儿,我就撕了你!”
“哇靠,这也关我事儿?”宠唯一瞪大了眼睛看他,一脸痛心疾首“宁少您该吃药了吧,这生煎是你买,你拿上车那一刻它就已经开始挥发分子你车里空气中了,这怪了我么?”
“我说是就是,你有意见?”车遇红灯,宁非危险靠过来,唇边还沾着生煎油渍,衬得唇色异常好看。
她有意见有用么?
“那个您要不挑个时间地点再撕?”宠唯一狗腿提醒道,指了指外面趴窗上交警。
交警敲了敲窗户,示意宁非摇下车窗。
“同志,绿灯已经亮了,你车堵这里干什么?”
“我玩儿车震,你管得着么?”宁非唰关上车窗,回身盯着宠唯一“把衣服脱了!”
玩真?!
今天宁非忒不正常了,直觉告诉她,少惹为妙,但是她不可能大马路上脱衣服,她有没有暴露癖,就算是车里也不行。
“宁少,这是路上。”宠唯一感觉过往车辆好像都看她。
“我知道。”宁非已经开始解领带了。
“交警还外面。”宠唯一指了指仍坚持不懈敲窗户交警大叔。
“没关系。”宁非顺次解开衬衣第三颗纽扣,露出坚实胸膛“对你男人身材还满意么?”
“满满意,”宠唯一眼见宁非手伸向皮带,忙捉住他大手“宁少,人家不想你健硕优美身材被别人看到,咱回家好不好?”
“你意思是回家让我撕?”宁非挑眉,手伸进她紧身t恤里,修长漂亮手指一勾一挑,内衣搭扣吧嗒一声打开,文胸松垮垮地罩身上。
“嗯嗯,回家。”宠唯一连连点头,先稳住他再说,到了她地盘当然是她说了算。
“可是好像晚了。”宁非扬了扬下巴,点了点前面驶来拖车。
原来交警交涉无果后,一声怒下,叫来了拖车,准备把车子直接拖回交警队。
交警又拍了拍车窗,示意两个人下来,回去做笔录。
可这俩人个个衣衫不整,怎么可能下去。
宠唯一倒是想穿好文胸下去,避免和这个禽兽一起,可是她刚露出要下车苗头,那禽兽直接把她文胸带子给拽断了。
“他要抓咱们回去。”
宁非挑眉勾唇,笑得别有深意“我突然觉得,现做好。”
宠唯一缩了缩,心里暗骂变态。
“唯一你想想,此生此世,你有几次机会被交警护送着做愛?”宁非誘哄。
“我一辈子都不想。”这是实话。
“可我想,”宁非抽出领带绑住宠唯一企图反抗手,翻身覆她身上,拇指摩挲着她脸颊“唯一,你可是说过今晚唯我是从。”
“我”宠唯一紧张地看着窗外,神经随着宁非手上动作一寸寸紧绷“别别”
“可是我想。”尤其是今晚接二连三听到她对他不屑,不放心上,他急切地想要占有她,用身体占有来填满心灵空荡。
宠唯一眼看自己被宁非脱得精光,外面交警还时不时把脸贴到窗玻璃上向里面看,虽然知道外面看不到里面,她还是感觉自己被脱光了抛大庭广众之下,她索性一咬牙,说道“宁少,我不喜欢车里,空间太小运动不开,你看外面空气多好,想怎么运动怎么动,什么观音莲座,老汉推车,时尚69式,七十二式,式式耍开。”
宁非把玩着她手指一顿,嘴中溢出低低笑声“原来唯一你懂得这么多,回去咱们再一一试试,今天条件有限,就采用传统我上,你下吧。”
外面交警是彻底被这辆车车主磨没了耐性,尤其是这辆车上那头张扬跋扈黄金斗牛,是激起了交警仇富心理,有钱就了不起了?开豪车就了不起了?还不是一样栽他一小交警手里。
大手一挥,前面拖车开动,宁非兰博基尼跑车一颠,宠唯一闷哼一声,双手死死扣住他脊背,该死,他竟然趁着车子震动滑进来了。宁非埋首她颈侧,感受着她紧绷身体,极致欢愉。
“你你点”宠唯一难受抱着宁非,这特么太折腾人了,不上不下,跟七八个水桶打水似。
“唯一,你这样勇猛,别男人恐怕满足不了你。”宁非凑她耳边,长舌灵巧刷过她敏感耳垂,一手拖她尾椎骨处一按,感觉到手上人一哆嗦,满意低笑出声。
“那我就榨干了你再去找勇猛男人。”车子两边风景速后退,左右两侧皆是来往车辆,越过车辆缝隙,能看到路边走走停停人群,而她,正车里跟某男人赶着苟且事儿。
“小没良心,想去找景修泽还是那个无名氏?”车子颠簸做了很好催化剂,让两人感受到从未有过极致“你以为景修泽能满足了你?”
“嘁,我又不是就只有那两个男人。”宠唯一适应了节奏,没了第一次疼痛,跟宁非耍起嘴皮子来。
“宠唯一,你上了我床,你以为哪个男人敢要你?”宁非解了她手上领带,与她十指相扣,霸道宣誓“你,只能是我!”
“宁少,玩游戏忌讳是把假当作真。”
该死!就是这种时刻,她都清醒如初!宁非重重一击,发了狠去咬她嘴,她舌,雪嫩肌肤上留下一串串牙印儿。他手把她按向他,用了劲儿像是要揉碎她,碾成齑粉,他吻深深吮着她唇,像是要把她吞下去,完完全全霸占她。
两个人像叫了劲儿般,一咬我一口,我抓你一下,如缠打一起兽,用武力让对方臣服。
宠唯一被宁非紧紧箍身下,他手指贴着她唇,唇红齿白,甚是诱惑。
“你,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永远都是我,明白么?”宁非手划过她眼睛,她唇,她胸口。他说很明白,他要她眼里只有她,她心里想着他,她身体只属于他。
可是,可能么?她宠唯一可以轻易交出身体,交出任何东西,但不包括心。
人一生,做过两次被抛弃失败者,她不会做第三次。
“宁少,你入戏了。”娇弱柔媚声音响起,她吓了一跳,这是她声音么?她明明没有动情。
“你站戏外看戏中人,殊不知,戏中人看来,你也是一场戏。唯一,我不否认我入戏,你,又什么时候能看清自己心?”宁非手覆她胸口,看着她极力平复小脸儿,感受着她出现紊乱心跳。
一场激烈过后,宁非把宠唯一包起来放膝上,给她穿衣服。两人眼神对视,宠唯一不自然别开。
宁非喟叹一声“宠唯一,我不知道我会坚持多久,你,别让我等太久。”
“你能给我什么承诺?十年?一辈子?”他跟她要心,她可以给,但是她要一个有保证承诺。
宁非捧着她脸,定定地看她“我要是说永远,你会信么?那只不过是骗女人情话罢了。”
宠唯一拿过衣服自己穿上,她知道那是骗人情话,可哪个女人不想听?
自欺欺人罢了,可宁非偏偏连自欺欺人机会都不给她。
她推开门,软绵绵探出一只脚,宁非这只该死禽兽,就不能节制些么?还得她连站都站不稳。
宠唯一回头愤愤地瞥了他一眼,啪地甩上车门。
她甩上车门那一刻,她听到他好听声音响起“我不能给你一辈子,我只能给你我全部生命”也许,我会而立之年发生意外,也许我会耳顺之年得病死去但是,我可以把整个生命交给你。
我有生之年,你便是我唯一。
交警见这位嚣张车主终于下车了,眼一瞪,眉一竖“过来过来,叫什么名字?证件拿出来,你知不知道你违反了交通规则?你知不知道你把车停路中间影响后面车行驶,很容易发生车祸?你知不知道”
交警总算是逮着正主儿了,喋喋不休教训起来。
宁非上前拦住唯一,把她整个身子重量放自己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交警唠叨。
也许是刚有过亲密接触,也许是因为刚才那句似是她幻听话,宠唯一有些不自动了动,眼睛躲闪,就是不看宁非。
宁非这会儿心情不错,也没计较交警唠叨,等着交警啰嗦完,交了钱载着宠唯一离开。
车子熟门熟路地停柳家门口,宁非把宠唯一抱下车,宠唯一别扭扭着身子想要下来“我自己能走,让柳叔看到不好。”
“你确定?”宁非对自己能力还是很自信,他恶意按按她腿根儿,引得她酸麻痛呼。宠唯一有些扭捏地抱住他脖子,埋首他肩窝里,闷声闷气道“点走,别让柳叔看见。”
“我们又不是偷情,怕什么?”宁非反到是闲庭漫步似恣意。
“不是偷情是什么。”宠唯一没好气道,刚才车里那一场,比偷情还甚。
“你不说我还忘了,记得某人车上说要和我试试那七十二式来着,还有什么69?”宁非那眼神儿澄澈中透着股子邪气儿,勾人厉害。
宠唯一脑中不禁闪现宁非健美身材,手指尖儿还留着他肌肤滑润触感。他坚实胸膛,紧致窄腰,饱满挺翘臀,修长有力腿
“口水流出来了。”宁非眼里带着戏谑。
宠唯一吸溜了一下,拿爪子去摸宁少精致脸“我决定先用着你,等遇上好再换。”
“遇上好再换,嗯?”
“嗯!”重重点头。
“用不用我告诉你死字怎么写?”
“你又没说陪我一辈子,万一你要是哪天带个圈圈,长出俩小翅膀飞走了呢?难道你要我独守空闺?”宠唯一歪理一大堆。
“这个你倒是可以放心,我死时候会顺手把你带走。”宁非把她扔到床上,顺势压住她“咱俩做一对鬼鸳鸯也是极好。”
“唔宁非你个禽兽节制点”宠唯一心中哀嚎,难道她今晚真要试完七十二式?
第二天,宠唯一腰酸背痛中醒过来,柳叔一脸嫌弃站她床边用河东狮吼般声音数落她“唯一你怎么就这么懒,你看看,小宁都起床了,你还赖床上。人家是客,你怎么能让客人伺候你呢?赶紧给我起来,去给小宁煮早餐去!”
末了,还加了一句“也就是小宁看走了眼敢要你。”
宠唯一柳叔监控下,既要极力保持走路正常不露马脚,又要面带笑容和善可亲“小宁你咸菜,小宁你小米粥,小宁你油条,小宁你柳叔,你要不要这么偏心,连牛奶都买回来给他喝!”
宠唯一咕嘟咕嘟一口气把牛奶喝掉,把杯子给宁非“呵呵,我正是长身体时候,你看你都这么大块了,再长就长残了。”
吃罢早饭,宠唯一也不得歇息,被宁非拉起来塞进车里。
“喂,今天我不上班。”上班族很苦逼好不好,让她休个假行不行?
有柳叔撑腰,宁非士气大涨,一个眼刀飞过去,宠唯一蔫蔫闭嘴。
车子盛世尊享停下,宁非抱着她直接登上贵宾电梯。
“来这儿干什么?”宠唯一警惕问“宁非你个没良心不会让我伺候完你,就让我过来接客吧?”
“宠唯一你信不信我把你嘴给缝起来?”一个女孩子家家,这都说什么话。
“那你带我来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不陪孙老板那么猥琐男人喝酒。”
“帅得就可以了?”宁非危险挑眉。
“可以当然也不行,嗯,不行。”宠唯一强调了一句。
两人说话间,电梯升至二十二楼,宠唯一看着这个极其‘吉利’数字,嘴角抽搐,到二十二楼干嘛?难道宁非今天见客户是个二货?
出了电梯,宁非依然抱着宠唯一,好二十二楼很安静,没什么人,让宠唯一安心是,宁非是公主抱,而不是直接抗麻袋似扛着她。
宠唯一不知道是,盛世尊享八楼是有身份尊贵会员享乐地儿,而二十二楼是会员绝密私人空间。
宁非抱着宠唯一进了一个房间,掏出手机挂了个电话,便坐床上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瞎扯。
很,门外响起敲门声,得到宁非许可,外面人才进来。
“宁少。”来人毕恭毕敬鞠了一躬,然后站直身子立宁非面前。
“坐。”宁非淡淡开口,一手捏着宠唯一手指把玩儿。
宠唯一打量着对面坐着男人,几根极长头发从左边梳到右边,盖住光溜溜头顶,不大眼睛闪着刁钻光芒,被他盯一眼,好像就能被看透似。
“我要东西拿来了么?”宁非简单给宠唯一介绍了一下男人。这个男人是盛世尊享水面上掌权者,闫陆。
“拿来了,拿来了,您过目。”男人从方正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宁非。
宁非接过,抽出里面东西打量了几眼,放进右手边碎纸机内“我希望这些从今天起,全部如抹掉。”
“是。”男人从善如流。
宠唯一眨眨眼,要是没看错话,宁非刚才粉碎了是她盛世尊享‘卖身契’,包括她做扫厕工时与盛世尊享签署协议。
昨天,他都知道了?
他知道宠嘉嘉想拿她盛世尊享小姐身份让她丢脸,所以今天就动用私权让盛世尊享抹除她名字?
“闫总,改天咱们喝两杯。”宁非这是拉拢人心。
“荣幸之极。”别看闫陆表面上一副奴才相,他这个人绝对不能小觑。能把一个盛世尊享经营如此,需要是左右逢源本事和极好纵横手段。
这边相谈甚欢,而他们不知道一墙之隔,有人正忍受极为残忍对待,有人正嚣张妄为,洋洋自得。
“看,她窝男人怀里一脸满足,而你呢?你即将沦为一条任人操弄狗!”那人按下遥控器,画面定格宠唯一靠宁非身上,抬起头来甜甜笑画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