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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论擦屁股能力,警署、特安局再绑一个防卫队加起来,都不够S·D·G一家打的。
在新市区那样的地方,死了上百人,撞了一辆货柜车,街道两边捡的弹头快能论斤卖了,硬是在本地媒体上连个水花都没掀起来。
韩玉梁用叶春樱的抓取系统跑了两遍,所有结果都在暗网,任何光明正大能上的站点页面,连相关图片都找不到一张。
傅戎要有这种控制力,何至于遭受停职遇袭住院的一条龙服务。
托易霖铃去东拉西扯辛苦往外拽字儿的福,十六夜血酒嘴里倒是被撬出了姑且说得过去的理由。
冥王据点被清剿的事涉及到了黑天使,能让人变异的毒品正好可以跟之前荆小安的莽撞报道彼此印证,因此很轻松就申请到了全方位禁制令。
一切有可能导致大劫难再临概率提升的消息,要求封禁的难度都不会太大,上层的一切派系,不论立场和利益如何相左,唯有对此事绝对一致,毫无动摇。
之后几天,黑街的新闻只有一条值得在意。
鑫洋商贸换了主人。
张天洋的亲儿子死绝之后,过继了一个远亲的儿子,也就是不久前被暗杀的总经理张鑫铎。
屡遭重创的张天洋因此重病住院,鑫洋商贸陷入到各大股东内斗的漩涡之中。
但就在这几天,鑫洋商贸的大股东们,纷纷转让了手中的资产。
之前为了洗白而替换多人的高层岗位,重新出现了黑帮分子的身影。
两位股东下落不明,凶多吉少。
瘫痪卧床的张天洋被亲属接出了高级病房,谁也不知道被送去了哪儿。
从这些迹象,他们推测,八成是张萤微出手了。
她未必是需要财产势力之类的东西,以那女人此刻扭曲异常的思维模式,一切大概都是为了向韩玉梁复仇。
她就像是一个在恋爱中沉迷自我感动,重点偏移为对爱情执念的少女,只为了那浓烈的恨意而活。
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愿意得罪叶之眼,因而得罪了张家的新主人,黑星社支系蓝安社的头目,一家五口忽然从黑街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次事件造成的蝴蝶效应,还让天火更加举步维艰。
黑道有自己的信息渠道,冥王据点被一夜血洗的事情,他们用脚后跟想也能推测出来是阴险狡诈的天火所为,再加上沙罗以永夜身份有心放出的假遗言,几天的功夫,天火就从一众帮派心目中的幕后黑手,变成了准备撕破脸的大敌。
就在这个周末的两天里,南亚邦、南美邦、东亚邦先后发生多起重案,天火一直隐藏很好的几家捞钱公司,和两个规模不小的佣兵据点,接连遭到毁灭性打击,连旗下一个经纪公司的签约艺人都有过半遇袭,三名男星被毁容,四名女星遭到绑架至今下落不明,其中一人已有疑似被轮奸的视频在暗网流传。
所有案件之间都没有明确的联系,从蛛丝马迹追溯,能怀疑到冥王身上的还不到三分之一。
没想到漩涡会搅动到如此巨大的地步,荆小安人看起来有点呆滞,晚饭后韩玉梁连线叶春樱的时候,看到她的情绪也不是很好。
“担心暴露么?”找了些逗乐的话题,发现效果不佳,他只好单刀直入,柔声问道,“还是觉得牵连了太多无辜?”
叶春樱揉了揉眉心,挤出一个微笑,“如果S·D·G没有把荆珂处理得那么干净,到是需要担心一下被天火发现咱们嫁祸的事。现在,水面下的信息早就乱成了一锅粥,大家都只愿意相信自己推测出来的结果,天火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锁定到咱们。”
“那就是另一个理由?”
“嗯嗯……倒也还好。”她端起樱粉色的马克杯喝了一口咖啡,“那个经纪公司的人都知道在为谁服务,捧红的几个明星,不论男女都在负责进行性贿赂,算是天火四处扩张的帮凶。”
“那为什么看起来愁眉不展啊?想家了,还是想我了?”
“都想,更想你。”她羞涩一笑,含情脉脉望着他,“不用太担心我。我这阵子有点累,想学的东西太多,只恨自己……当初没有好好学内功,不能跟你一样一天只睡两三个小时。”
“春樱,别把自己搞得那么辛苦。咱们现在不是势单力孤的清道夫了。”
“我知道。可你们都把自己擅长的事情做得很好,我如果不努力,就会担心跟不上大家的脚步。所以,我不光要把擅长的事情做好,还要擅长越来越多的事才行。”
赶在韩玉梁开口劝说之前,她又温柔而坚定地说:“我不能因为你的爱就放纵自己懈怠下来。如果我得到的远超过我付出的,那会让我惶恐。”
韩玉梁只好两手一摊,笑道:“我想你了,S·D·G的人盯着我,我不敢去找你,也不敢让你回来,怎么办?”
叶春樱端起杯子,小声说:“每天都在视频呀,看总是看得到。至于别的……你又不缺渠道,只有我在这边忍着。客房那边,不是住进去了好多人吗?”
他托着厚如城墙的脸皮,笑道:“她们是她们,你是你,那能一样么。”
叶春樱叹了口气,“S·D·G不去,我还敢悄悄跑回家看你。现在,十六夜住进来,舅舅那边一直也没有消息,我总有点心慌。只能……忍着,等我学得够好,解锁下一批遗物再说吧。没事,反正……我也挺清心寡欲的。要不然,我邮寄一小管血回去,让沙罗试试看能不能变成我?”
韩玉梁赶忙正色道:“春樱,我想让你开心,不是想用你开心。你看起来精神好差,我心疼。”
叶春樱绷着小巧的下巴,躲在杯子后叹了口气,“这可能就是异地恋的痛苦吧……看视频好近,关掉视频,又好远。”
他皱眉思索片刻,忽然想到了最近许婷一直在闹着玩的那个东西——牛郎服务清单。
男人好女色,女人,其实也好男色。
“春樱,你旁边没别人吧?”他记得浅仓美波总喜欢拉着她一起睡,有些服务还是不适合分享给长辈的。
“没有,小姨最近很忙。”叶春樱没精打采地说,“上杉家跟其他东瀛开公司的一样,爱搞家族结构,弄得像战国时代大名似的。最近重要家臣的松平氏出事了,为了避免受到波及,她正在费劲斡旋,比我还累。”
“出事了?”这个姓他听着有点耳熟,“什么事?”
“分家的孩子在L-Club的针对性调查中被抓住,叫松平正男,被捕前在警署工作。不把他和相关的人切割出去,整个上杉财团都会受到影响。”她看起来有些难过,“前几天松平太太过来哭诉,说她儿子本来不是那样的人。L-Club到底是怎么样,把一个认真上进的青年,蛊惑成主办者的助手呢?玉梁,那些人如果有这么大的腐蚀性,你和主宰的约定……真的还要继续下去吗?”
这种越谈越纠结的话题不适合聊下去,韩玉梁想看到她放松愉悦的笑容,而不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春樱,你去把门锁了。”
她睫毛忽闪了一下,“我和你聊天之前,都会锁门的。优香总觉得你太强势,希望我找一个和她丈夫一样好管的男人。她认真的时候,我还有点应付不来。”
“那,我来给你送个异地恋福利好不好?”
“嗯?”叶春樱挪开了马克杯,眼里闪动着明显的兴趣,“什么呀?”
“价值8520的猛男艳舞。”他回想着许婷从梅书颖那个职业牛郎那儿搞来的价目单,笑着踢开椅子,把摄像头调整了一下,“等着,我去准备点东西。”
“不是……等等,”叶春樱涨红着脸喊住了他,“你……你要给我……跳?”
“不想看么?”他笑眯眯弯下腰,近距离对着镜头问,“绝版福利,仅限和你异地的时候发放哦。”
“我……”她说了一个字,就咬住了嘴唇,抬眼看着他,明显想要又不好意思说。
“春樱,咱俩还有什么好觉得羞的啊。想看就说想看,不想看就说不想。来,我数三个数,三二一,说。”
叶春樱大发娇嗔,“你数得太快啦。我……想看是想看,可是……呜……”
“可是什么?”
她稍稍挪开视线,红着脸说:“看了会更想你,那该怎么办呀。”
韩玉梁笑着抬起手,动了动指头,“这样不行么?”
叶春樱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些,小声说:“对着……镜头吗?”
“愿意让我看就开着,不愿意就关了,或者挪开。”虽然这几天比较忙,许氏榨汁姬也累得没怎么开动,但他还不至于远程以爱人的羞耻感为乐。
反正,她看着自己能来劲儿到自我安慰一番,好好纾解压力,就足够他欣慰满意的了。
“嗯。”她小小地应了一声,红着脸离开椅子,去床头那边拿来了纸巾盒,想了想,又去把咖啡换成了一瓶水。
呃……这是要一次来个够玩到脱水的意思么?
韩玉梁也觉得挺刺激,乐呵呵去许婷玩摄影的工作间搬来了打光灯,把那些足够用来直播的设备凭记忆摆放好,调试一番后,悄悄用网页打开了一个视频,标题为《让女人尖叫排卵的猛男脱衣舞》。
他把视频音量关掉,对着已经抱腿坐在电脑椅上,拉起了睡衣领口,只露出乌溜溜眼睛的叶春樱说:“那,我准备开始了哦。”
“嗯。”她点点头,刘海下的脑门都透着红晕。
韩玉梁点开播放看了几秒,确认了一下大致的动作节拍,然后找了一首比较动感的BGM,免得视频里的兴奋尖叫让他露馅。
退到镜头范围内的最佳位置,他摇晃着手指舔舔嘴唇,一边扭摆身体,一边解开了上衣的扣子。
蕴含着充足力量感的肌肉,逐渐袒露在叶春樱的眼前。
充满挑逗感的动作,一开始还让她偷偷在衣领里笑,渐渐地,目光就被他认真的眼神吸引,那看着特别骚情的姿势,也不知不觉撩拨着她确实已经寂寞很久的情欲。
她想念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时候,想念被他温柔压在身下的时候,想念他狂野但始终留意着分寸的侵入,想念那足以让她呻吟流泪的美好时光。
叶春樱能看出来韩玉梁在模仿,毕竟,很多动作有着一望即知的笨拙。
她鼻子有些发酸,但心里知道,爱人今晚特地做这样的事,并不是为了让她的眼睛湿润。
于是,她迅速调整心态,开始用双眸一寸一寸亲吻他摇摆的雄壮躯体,迷蒙的目光恨不得化身为唇,吻上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三角裤。
平时他都爱穿平角的,这件情趣款式,明显是刚才拿灯时才顺便换上。
叶春樱把右手食指放进嘴里,小小的舌头舔了舔,涂上一层薄薄的口水。
她缓缓向下摸去,摸进睡裤的腰,钻入小小的内裤。
镜头中提供的鲜活画面,补足了她春梦中模糊的幻想,她喉咙里咕哝一声细细的呻吟,沾着唾液的手指还没碰触到目的地,那软嫩的穴口,已有了温润的油蜜。
不过唾液本来也不是为了内部的润滑。
她目光迷离,痴痴盯着韩玉梁的胸膛,幻想着自己正趴在上面,舔他敏感的乳头——每次只要这样做,他就会迅速硬翘成一根包肉的铁棒。
她想象自己用大腿夹住那根肉棒,丰美的耻丘被压住中央的凹槽,突起的阴蒂,就那样在他血管盘绕的鸡巴上缓缓磨弄。
摩擦,摩擦,摩擦……她的指尖压住了亢奋起来的相思红豆,随着幻梦中的动作,一下一下揉搓。
“呜唔……玉梁……”
她没有回避摄像头,痴痴望着相隔数百里的爱人,坦诚地表露出此刻涌动的欲火,和渴求的姿态。
她轻轻咬住下唇,颇为欣喜地看到,自己羞耻的模样肯定投射到了他的眼中,因为那紧绷绷的三角裤,已经被高高顶起。
韩玉梁看着已经播放完的短小视频,暗骂一句没用,抬起腿,索性脱掉了最后一件碍事的东西。
他也兴奋了。
虽然不知道正常牛郎脱衣舞远程表演到这个阶段该做点啥,但他知道应该如何刺激情欲勃发的女人。
他走近两步,让镜头特写一样覆盖了他胸膛和大腿之间的部分,单手握住那高高翘起的粗大阳物,缓缓捋动。
这并非手淫,而是雄鸟展示彩羽,公鹿全力抵角一样的炫耀。
这带来的是最原始的,发自生物本能的撩拨。
“哼嗯……”叶春樱的目光更加迷离,细长的手指已经不满足于单纯的环绕。
她伸长指尖,顺着温热滑腻的耻缝向上抚摸,回想着被他舌头怜爱的滋味,牵引着那一线美妙的酥麻,在充血的阴核下轻轻一掀。
“啊。”她叫了出来,死死盯着在屏幕上晃动的性器。
凸起着一道道血管的包皮缓慢移动,像一条贪婪吞下太大猎物的蛇,从中吐出红紫色的龟头。
小小的膣屄,以前就是被这样巨大的物体充塞,填满,激烈地冲撞。
她抚摸到顶上,压开阴蒂头外薄薄的皮,用沾染着爱液的指肚轻柔摩挲。
快乐的电流贯穿了她的脊背。
她挺起腰,双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上,急促地娇喘。
“要去了么,春樱?”耳机里传来了韩玉梁带着喘息的询问。
她看着那已经充分勃起的阳具,摇了摇头,停下了手。
“嗯?怎么了?”
“玉梁,一……一起吧……”
叶春樱伸出手,把镜头调低,不再包括她已经红透的脸。
跟着,她抬起臀部,脱掉了睡裤和已经湿了一点的内裤。
她调整了一下椅子的位置,靠在上面,白嫩的赤脚踩着桌边,亮出了已经被手指玩弄到湿透的私处。
最近的疲倦和烦躁,寂寞和担忧,都化成了跳动的火球,在她发烫的身体里乱窜。
她想释放出来,和心爱的人一起。
“好。”
韩玉梁也调整了一下镜头的位置,站在电脑桌前,拿出为了方便到处都放着的润滑剂,涂抹在高翘的肉棒上。
粗大的鸡巴,反射着淫乱的光。
他握住,套弄,对着嘴边的麦克大声喘息,向对方传达自己此刻的欲念和愉悦。
“嗯,嗯嗯……昂嗯!”
叶春樱颤抖着,取下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股间,颤声说:“我……我先……到了……”
“没关系,本来就是你要到几次,我才能射的。”
“嗯,对,每次,都是我比你更舒服……舒服得更多……”
屏幕上已经看不到两人的脸,只剩下部位的特写,就像是一对儿男女的性器,在用通讯软件沟通。
“继续,春樱,我知道你一次不够的。继续。”韩玉梁的手摩擦的更快,此时的兴奋感,已经快要和跟易霖铃相对自慰的时候相当。
而换成远程视频的当下,还多了一种奇妙的新鲜感。
“嗯。你也……快一些。我……坚持不了几次。”她呻吟着,将指尖轻轻挖入紧凑的膣口,和他套弄的节奏一致,在敏感的嫩肉上抠动。
这一刻,他们都仿佛变成了彼此的手。
“唔——!”脚尖蜷缩,叶春樱发出充满解脱感的哼声,水盈盈的眸子在颤动的睫毛下,仍凝望着屏幕上充满淫靡感的粗大阴茎。
韩玉梁也凑近了镜头,粗喘道:“春樱,打开,让我看看更里面的地方。”
“嗯。”
她软绵绵地应了一声,手指人字分开,将粉嫩小巧的花瓣,扯向两旁,黏黏的丝拉出了横栏,像是想阻挡炽热的视线。
知道他在看,在盯着自己的里面,叶春樱呻吟着用掌心压住肿胀的阴核,圆润的屁股微微抬起,仿佛一碰就会破掉的娇嫩蕊心,在屏幕中清楚地缩紧。
“我……我的快感……好好地……传过去了吗?”她在高潮中呢喃,眸子中映出那晃动的阴茎。
“看到了,看得很清楚。”他凝视着一开一合的销魂名器,接受到了她的给予,积累出更多通往射精的阶梯。
濒临界限的时候,他忍耐住,等待着——那对方所期待的“一起”。
即使只看着勃胀的性器,叶春樱依然能感觉到他到了什么阶段,带着隐秘而喜悦的默契,她将下身的入口打开到更大,掌心也摩擦得更加激烈。
“玉梁……玉梁……玉梁……昂嗯……嗯嗯嗯……玉梁——!”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剧烈的喜悦如烟花迸发,蜜糖般在腰身周围铺开一大片浓厚的甜美。
她像是漂浮在柔软的椅子上,任凭颤抖的臀部感觉到一丝渐渐滑落的清凉。
韩玉梁也一起到了。
他用早就抽出来的纸巾盖上阳物的顶端,兜住了喷发的精液之泉。
虽说有淡淡的空虚,但肉体的快乐,终究能带来一定程度的抚慰。迅速收拾好色情节目一样的现场后,叶春樱再出现在屏幕上,红扑扑的脸,总算看起来轻松爽朗了许多。
他俩又聊了一会儿,最后告别之前,她笑得格外开心。
并不单单是因为特殊的几次高潮让她精神上得到了松弛,也因为最后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许婷过来打算问韩玉梁什么时候睡觉,一推门看见懒得再穿衣服的他正光溜溜对着电脑视频通讯,打着呵欠也没看清对面是谁,急忙提醒说:“老韩,裸聊都是诈骗,不能信的啊!家里这么多乐意给你看的妹子,怎么还上这种套儿?”
叶春樱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不是诈骗,是我。”
许婷一下子红了脸,“叶姐啊……哦,你俩继续,继续,我先睡了,先睡了。”
之后没聊多久,叶春樱道声晚安去睡觉,韩玉梁仍不穿衣服,就那么赤条条溜达回了卧室。
他以为许婷肯定在装睡等他,毕竟这小醋坛子最近趁叶春樱不在挺能玩儿花样的,这两天她又忙得总是早早休息,差不多该有胃口了。
可没想到,凑近打开台灯一看,许婷竟真睡着了。
大概是怕他回来色心发作给自己闹醒,她还戴了耳塞和眼罩。
那眼罩是她特地网购的,上面有三个大字。
免战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