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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了几分钟之后,白芸才惊觉自己在主动为秦书记打飞机。“打飞机”——这还是小夫妻俩在床第之欢时,白芸从丈夫那里听来的词汇呢,乍听后一愣,随即就是“下流下流”一阵嗔骂和一通粉拳。结婚至今,她也就为丈夫打过三、四次而已,还是在丈夫的苦苦哀求之下。想到自己竟主动地在为身后这个老男人做这么下流的事情,顿时羞得她赶紧抽手环胸,又碰到另一只正捻弄得自己乳头痒痒的大手,顺手想拉开那只手,谁知那手故意顺着她的力气往外一扯,扯得乳头又痛又麻。她失神地“哦”了一声,又忙用手捂住嘴巴。
这一捂,满鼻子都是男人脏东西的尿臊味。这气味要搁以前任何时候,都会令她她想吐都来不及,但此刻不知为什么,不仅没了厌恶,反有一丝微醺欲醉的感觉。她借捂嘴的动作,又不由自主地偷偷轻吸了几下——同是尿骚味,怎么和自己刚才的完全不一样,比丈夫的也浓郁得多。这气味沁入心肺,挠着少妇的芳心,感觉就像吸大麻,令她有点欲罢不能。
忽然,她感到夹在胯间羞处的那个烫烫的大龟头已经挤到她的小穴口,似乎还想往里钻。她这才从醺醺的气味中惊醒,忙伸手向后推拒着男人的胯骨,嘴里发出醉人的求饶声:“书记不要不是说好不插不来真的吗?求求您
别”
“白老师,既来之则安之嘛。你看你家小田就比你开放啊,懂得劳逸结合、及时行乐。再说昨天你和小俊不是已经”秦书记在她耳边轻声怂恿,话中也总算没了淫词粗语,语气也恢复了些官场的味道。
“不,昨天是他强暴的,不算的我跟阿浩说好了不让你那个的求求您,放过我吧”她强忍着胯间的酥痒,竭力坚持着。
“白老师,哦,叫你小白好了别太拘谨嘛,放开点那这样吧,就照你说的,我先不进去。但得让我在你的门口呆着,我想进去时就问你一声,你同意了,我才进来;你不答应,我保证不污你身子。这样总行了吧?”秦书记一边心痒痒地妥协着,一边挪挪下身,调整好姿势,使自己的大屌挺挺地正对少妇嫩屄,胀得发紫的大屌头挤进肉缝,紧紧顶着少妇的小穴口——这阵势,只要白芸一点头,就可长驱直入了。
一切准备就绪,就继续上下其手,左手揉面团似的揉着那只奶子,粗糙的手心摩擦着小巧的奶头,右手从前面插入少妇紧夹的腿间,摸索到肉缝里那粒敏感的小豆豆,就着淫水轻轻旋按起来。这样每持续二、三分钟,就挺一下屌棒,问一声:“可以进来吗?”
“不!不可以”白芸开始则都是强忍着敏感处的麻痒,这样回答。手也再次伸到臀后推挡着,虽然没什么用处,但总算可以表现一点淑女的样子。
其实秦书记每挺一次问一声,遭到拒绝后,屌棒却并没退回。所以问了几次以后,那硕大的屌头已经撑开了穴口少许,被弹性十足的穴口嫩肉紧紧箍住屌头顶部,那滋味真是心痒难当,恨不得一下闯了进去。但他下了决心要彻底征服这个心纯得像白纸的少妇,他不仅要在她娇嫩的子宫里留下自己的精液,还要在她纯白的芳心深处刻下自己的记号,所以他强迫自己忍着,慢慢挑逗——他还真想看看,一个年轻女人在这样的挑逗之下还能坚持多久?
白芸也不知道自己能这样坚持多久,而且那龟头越来越大,顶得她的洞口好痒好酸啊,那感觉比插进来还难受!“还不如让他”这念头一闪而过,臊得她在心里连骂自己。
“老公他书记他要”慌乱间她羞涩地用指尖戳戳田浩的手臂,向丈夫投去求助的目光。这一看,发现丈夫正越来越快地挺动下身,双目紧闭,喉咙哦喔作响,好像没有意识似的,根本顾不上搭理自己。接着,还猛地抖了几下,然后才喘着粗气松下身子。
“死浩子!只顾自己享受,从没见你一夜射两次的!被狐狸精缠住,就不要老婆了?缠死你!耗死你!哼,不理我?老婆的身子就要被老色狼玷污了你知不知道啊!到时戴了绿帽可别再怨我哦”白芸气乎乎地想着,原本在臀后推拒的手此时已毫无力气,仅仅是按在男人胯骨上而已,倒更像是抚摸。
“现在让我进去好吗?你看你家小田他好像又射了。”秦书记又顶了一下,轻声在耳旁问了一次。
“不不行的,放过我吧”白芸颤颤地求饶着。
但是硕大的龟头已经霸占了整个洞口,撑得她呼呼生疼,微微的疼痛中又带些麻、掺些痒、透着酥,使她不禁羞念连生:“天!什么时候让他进到洞口了!
这和整条插进去又有什么区别呢?我该怎么办?死浩子,快帮帮我啊”她羞答答地抓住丈夫的手臂摇了摇:“老公老公,阿浩”发现那个狐狸精正软软地伏在他身上,兀自抖颤着在那里喘气,而丈夫却毫无知觉——竟已呼呼睡着了!
刚才,田浩的确酒劲上来,晕乎乎地闭眼享受何盈丹的“服务”但心里却一直在挂念着妻子的“安危”直到何盈丹一屁股把他的肉棒吞进去时,他还是竭力集中起渐渐疏懒的意志,一边懊恼自己怎么会同流合污,一边留意着妻子那边的状况。迷迷糊糊中,听到妻子“求求您,放过我吧”的哀求声和“不!不可以”的拒绝声,他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对自己的悔恨,对上司的憎恶,对妻子的怜惜,以及对妻子还能拒绝引诱的一丝欣慰
“拒绝得好!可要坚持住啊老婆!千万不能再给我戴一顶绿帽了!”田浩心里这样称赞着、呐喊着。但是,在何盈丹一阵娴熟的套弄下,人妻肉穴迥然不同的妙味,让他知道了什么才叫做酥心爽骨,慢慢地,他迷失于会夹会吮的人妻腔道之中了,而且渐渐到达了喷薄的边缘,脑子也逐渐呈现空白,连妻子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轻声求助也不知晓
终于,在人妻肉穴的一阵急促蠕动、吮夹之中,他向上猛挺十几下,射了。
超负荷的两次射精,加之在脑中发作的酒精,使他疲惫的身心在心满意足的短暂幻象中慢慢放松下来。这种放松感布满了他全身的每个毛孔和神经末梢,连一根小指都抬不起了,昏昏的睡意铺天盖地笼罩着他,在伏于他身上的人妻吁吁娇喘中,他的意识模糊了、消失了
发现田浩已经睡着,秦书记心中暗喜:“小王八!这你都睡得着?今晚吃定你老婆的嫩屄了!嘿嘿,送你一顶油光发亮的绿帽子!”心喜之下,手随心动,更加紧了对少妇上下敏感处的骚扰挑逗。
“好妹妹,你看书记多守信用!说不操就不操你。这样忍着很辛苦的,你就行行好,让他操进去吧,啊?”郑淑文也俯在她耳边劝导着。
“不不行,我不能再对不起老公的哦!别”白芸的执拗真是令秦书记又好气、又喜欢,心痒痒地又挺了一下。
“妹妹你听我说书记的家伙真的又粗又长又能干,每次插进来都像顶着人家的心窝窝呢,整个人都被顶得软绵绵的,心酸酸的好舒服我被他肏了一次,就天天想呢你试试看嘛”郑淑文继续疏导着。
“不真的不行哦!嗯——求您别磨那里”原来是秦书记趁机用指尖磨了几下少妇愈发胀突出来的嫩阴豆。
“你看——你老公都爽得睡着了他只顾自己爽,你还为他守什么贞洁呢试试书记的大家伙吧,保证你爽得忘了自己姓啥”郑姐的怂恿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少妇越来越脆弱的防线。
“不行”少妇的拒绝声越来越轻了。
“你想,这样插在洞口跟插到里面有什么分别?难道你跟老公说,我只让书记插进洞口,没插到最里面去还不是同样已经污了身子?再说昨天你的谎话被揭穿了,现在你老公还会相信吗?还是答应了吧,啊?”
“不”少妇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
“你老公睡得正香呢插进去他不会知道的女人的洞洞操完后洗洗还是一个样,你不说我不说,书记他们也不说,你老公怎么会知道呢”
“”郑姐说的可句句在理呀!再加上乳头、阴豆、穴口三处敏感点被秦书记不停研磨着,痒得白芸浑身打颤,脑子晕乎乎的,一颗芳心也早被磨得酥软软的,直想就这么被“操”了算了——可是,叫自己一个女人家家的,怎么说得出口啊?
“哦——我知道了,你是害羞说不出口是吧?那你点头哼一声,就算同意行吗?嗯?我的好妹妹,行吗”郑姐好像随时都可以看穿她的心思似的。
白芸此刻只感到脑子昏昏的,血液热热的,浑身毛孔痒痒的,一颗芳心在性欲的浪尖上随波跌宕,抛上来、又掉下去晕晕乎乎、麻麻酥酥中,对郑姐的话也只听了个懵懵懂懂,好像是对的,又像不怎么对
“对,小郑说得对别拘束,放松自己现在让不让我插进来啊?要真说不出口就哼一声,点一下头嗯?”秦书记见少妇既羞涩又犹豫的表情甚是可爱,又顶了一下。
“嗯”恍惚间,少妇好像再也无法忍受,竟下意识地轻轻点了一下头。
“真的?真的可以吗?再哼一声听听。”秦书记欣喜若狂,下面迫不及待地稍稍一挺,整个大屌头已经挤了进去。
“哼”少妇从鼻子里发出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因为她惊觉“可恶”的龟头已经揭开了她最羞秘的地方,身子被污的命运似乎再也无法改变了。而且现在洞口被撑得紧紧的,里面却异常空虚,那感觉真是难受啊!还不如索性让它填饱自己呢她羞羞怕怕,脸红身颤,头却不由自主又微微点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