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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当上老师以来,她以为那个懦弱胆小的自己已经彻底消失了。现在她才知道,一层光鲜的外衣永远无法改变内在腐朽的本质。离开虚伪的讲台,放下手里的教鞭,她还是那个被人欺负也只会哭泣的小女孩。
像是嘉奖她的乖顺,易先生开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屁股,一遍又一遍。
暴力后的温柔,在感官上形成了奇妙的反差,仅仅是爱抚着臀部,她的下身就开始变得有些湿润,分泌出的爱液和残留在体内的精液水乳交融,慢慢洇到了穴口。张开的双腿无法给逆流而出的液体凭依的空间,淫靡的黏丝就这样从她的阴门向下垂落,像一只拉着蛛丝下垂的蜘蛛。
他冷笑着把那只“蜘蛛”接在了指尖,手指逆着“蛛丝”摸索到粘滑一片的阴唇外面,从里面抠了一团蜜汁出来,绕来绕去的涂抹在了手上的饮料瓶口。
两团白花花的屁股并得并不是很紧,桃型凹下的那一线里,能清楚地看到缩成一团的淡茶色屁眼,他把手上的饮料瓶端到了她臀部上方,对着她肛门的位置向下一斜。
冰凉的橙汁哗啦啦流了她满臀满股,冷的她一个激灵,光滑的肌肤上登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不敢问他要做什么,只敢尽量不着痕迹的扭了扭屁股,好让饮料快点流下去。
哪知道,紧接着,紧小的屁眼外面好像被什么古怪的东西顶住。这一下惊得她花容失色,失声叫了出来,“你……你要干什么!”
他拿着饮料瓶,瓶口正对着她的屁眼,比划了一下,发现似乎有些困难,只好用另一只手帮忙,把肛门两边的肉丘稍微的撑开了一下。被带动的括约肌扯开了一个小洞,但还不至于大到可以放进饮料瓶口。
“你老公没走过你的后门?”易先生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恶狠狠地说,“给我扒开,放松点,要是还不够大,我就帮你切开点。”说着,又抽出刀子森冷的在她肛门外溜了一圈。
“啊!”那凉气吓了她一跳,让她慌忙的以头枕床,双手绕回到自己屁股后面,放弃了最后一点廉耻,在隐约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的情况下,自己用手扒开了紧闭的屁眼。
“我和你一样,都喜欢听话的学生。”他微笑了起来,用瓶口再沾了些淫浆用力往张开的肛门里面压了进去。
瓶子上面并没有瓶盖,慢慢没进肛门内的螺纹周围,开始流出细细的一道道果汁。
“呜……肚子……肚子好冰……”她痛苦的蜷起了身子,被他故意捏紧的瓶子,把残余的果汁几乎全挤进了她的肠道。而更让她难受的,除了强烈的便意外就是那仍然在不断向里侵入的瓶子。
最细的瓶口已经完全塞了进去,后面锥形的斜面也进去了将近一半,她的肛肉被撑得血红,几乎要到了极限。
“好胀……求求你拔出来……拔出来吧……”她的头抵着床面左右摇摆着,仿佛只有床单不断摩擦脸颊的疼痛,才能让她从直肠的痛苦中稍微解脱。
“你说让我拔出来么?”他凑到她耳边,柔声问。
“嗯……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拔出来……”刚才就已经放弃了所有尊严的萧太太,涕泪纵横的哀告着。
他站起身,换了只手拿住了瓶身,稍微往后拔了一点,然后冷冷一笑,用力的,狠狠向里一插!
“哈啊……哈啊……你……你给我放松点,别这么使劲!”萧老师大口的喘着粗气,手上攥着易若荷的小脚丫,狠狠地捏着,仿佛可以把多余的力气传到费劲的下身一样。
他粗短的黑棒仅仅把一个头儿塞进了阴唇里,涂抹了半天的润滑膏倒确实有点效果,龟头前端明显的感觉到把聚成一团的嫩肉推挤到了四周,但绷得死紧的女孩儿实在是再难突破进去。而且,再往里深入的时候,连龟头顶端都传来了明显的疼痛。
果然还是一颗青果儿,硬想咬下去,虽然可口,还是会酸的有些倒牙。
这次他的命令不再管用,易若荷已经痛得连双眼都有些翻起,瘦瘦的大腿更是能清楚地看见,腿根的大筋在一跳一跳的抽搐。
“你越使劲……就……越疼得厉害,赶紧放松!吸气,深呼吸!”他松开一只手捏住小荷微隆的乳肉,恶狠狠地再次下令。
小荷紧紧咬着嘴里的内裤,看起来好像没听见一样,但他的肉棒还是感觉到了紧紧咬住自己的阴门肌肉,稍微的一松。
这样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他大腿用力一送,大半个人压在小荷身上,借着体重,那根肉凿毫不留情的凿开了她下身紧闭的门户。
“呜呜呜呜……呜呜……”像被利刃刺进身体一样,小荷剧烈的颤抖起来,双眼圆睁着仰起了头,白皙的脖子都几乎要被拉长一样!
“呜呜……呃!”萧老师同样也发出了带着些痛苦的呻吟,但更多的是难以抑制的快乐。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鸡巴刚刚是如何夺去了一个女孩儿的贞操,那种细微但清晰地贯通感,是他这辈子一直梦想但从未拥有的。
他兴奋地俯身抱住了小荷,肉棒就那么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也不在意小姑娘嘴里还咬着内裤,就那么激动万分的在她小小嘴唇上亲吻、疯狂的亲吻起来。
无声的眼泪源源不断的流淌着,从痛苦的小荷的眼角,流向皱巴巴的床单,如她下身流出的血,静静的洇开,开出透明的花苞,和被揉碎的红梅。
“太……太舒服了……”他同样流下了眼泪,也说不出是激动,还是对自己终于做出了这种事所感到的悔恨。
他开始尝试着向后抽拉,包皮像是被阴道的内壁吸住一样,要不是有润滑的液体和黏膏,几乎让他觉得在把整个肉腔拉扯出来。
抽到最外面的时候,小荷明显发出了一声略感轻松的呜咽,他迟疑了一下,在犹豫还要不要继续下去,破处这件最令他心里感到满足的部分过去之后,他突然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冷汗几乎马上爬满了他的额头。
一不做二不休,即使被警察抓的时候,他说自己没有射精,也不会被减刑一秒。该打他的枪子儿,也不会因为他半途停止就少装一粒火药。
换成了一种豁出去的心态,他一把扯掉小荷嘴里的内裤,一口吻了上去,肥厚的嘴唇死死吸住小荷柔软的丁香小舌,一耸屁股,开始在初经人事的幼嫩阴道内费力的抽插起来。
小荷发不出声音,只能从满是口水的唇角溢出一些难以分辨的句子,“呜,小……小姐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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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荷在楼道里收起雨伞的时候,忍不住又往外面看了几眼。
“我怎么感觉小荷妹妹在叫我……”她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开始爬昏暗的楼梯往家走去。
说起来,小荷有很久没来找她玩了。少了那个跟在后面小姐姐长小姐姐短的女孩儿,没什么朋友的她还真是会有些寂寞。
拿出钥匙,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同时,对方也在打量着自己。
她并不是什么出色的美少女,遗传自母亲的基因只能勉强帮她达到中上的水准,而且,这还得是她摘掉厚厚眼镜的情况下。已经挂在了发育的班车尾巴上,乳房正值最坚挺的时刻,骄傲的把校服和里面的内衣高高撑起,腰身开始收细,物尽其用的脂肪乖巧的转移到另一处需要的地方,凝聚成两瓣浑圆紧绷的屁股。
美貌也有量化分级的话,她的身材至少比她的脸要高出一位数。
也正是因为如此,让她十分讨厌男人——不管什么年纪的男人看向她的身体的目光,让她有一种被意淫的屈辱。
而现在那个男人正在毫不掩饰的意淫她,甚至可以更露骨的说,在用眼睛强奸她。
她很不高兴,不明白爸爸妈妈怎么会请来这样的客人,但良好的教养还是让她礼貌的开口问:“叔叔,您是哪位?来找我爸爸的么?”妈妈才不会有你这么低级的朋友,她在心里冷冷的补充了后半句。
她瞧不起她爸爸,从她第一次无意发现自己的内裤被他动过开始。
“哦,我是易若荷的父亲。听说你和她关系挺好?”易先生笑眯眯的说着,那是一种很容易令人放松警惕的笑容。
“哦?”她一下顾不得对眼前男人的厌恶和直觉的预警,有些急切的凑近了很多,问,“叔叔,小荷……她怎么了?为什么最近她都没来找我玩?”
他露出沉痛的表情,垂下了目光,看着自己的鞋尖,很轻,却很清楚的说:“她……被坏人欺负了,暂时……没办法找你玩了。”
“什……什么坏人?是谁?为什么欺负她?叔叔你告诉我,我妈妈是老师,她认识的家长是警察,一定可以帮小荷的!”天真的友情让她有些心焦,甚至凑到了易先生身边,手不自觉地抓住了他的袖子。
他阴沉沉的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说:“你是好孩子,好吧,我把坏人抓住了,你来问他,他怎么欺负小荷了,好么?”
“嗯!”她重重点了下头,神态中充满了愤怒。
那是最简单,却最纯粹的愤怒。无关自身,仅仅是因为那幼稚的友情。
“他就在你爸爸妈妈的卧室里。”易先生扯了扯嘴角,指了指卧室的门。
门紧闭着,门后,就是另一重世界。
不知情的少女过去推开了屋门,带着怒气走了进去。
然后,残酷的世界向她打开了入口。她的爸爸被捆成了一个粽子,嘴里塞着她的内裤,痛哭流涕的倒在墙角,脸上是一道道血红的印子。而她的妈妈,那个端庄典雅的老师,她心目中最神圣的角色,面朝下昏死在床上,双手被反绑,双脚被张开拴在床腿上,屁股中间,那个肮脏的排泄器官里,深深地插着一个饮料瓶子,瓶身把屁眼撑到了极限,鲜血顺着屁股的弧度一径的往大腿流着。
她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张开嘴,吐了两口气,过度的惊讶让她有那么片刻发不出声音,只像水里的鱼一样一开一合。
“啊啊……”她失声尖叫起来,叫声刚刚扬起一个开头,背后就传来巨大的力道,把她整个人撞在了床上。
那张双人床并不太大,她从床垫里抬起头,恰好看到了自己母亲低垂的脸,失神的表情,嘴角流下的口水,都让她觉得无比陌生。
“坏蛋!你放开我!你把我爸妈怎么了!我要叫人了!你滚开!”被沉重的身躯压在了背后,她才惊觉不是发呆的时候,那个男人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
强奸。强奸!
易先生并没有拿刀子,他进了趟厨房,刀子就留在了那里。
他要用纯粹的暴力彻底的征服这个少女。他根本没有留力,从背后绕过去的手一把拧住了她青涩的乳房。
娇嫩的乳峰传来令胸腔都感到憋闷的钝痛,她一面高声呼救,一面用指甲挖他的手背。
他扯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按进床垫里,捏着她乳房的手用力一扯,崩开的校服嘶啦一声便成了破布,露出了一大片洁白的肩膀,和粉色的乳罩肩带。
她的挣扎更加激烈,自由的双手拼命往后又捶又抓,小指的指甲甚至劈裂开来,疼的她咬紧了牙。
背后的位置对男人有很大的优势,他压制住她裸露出来的肩膀,很快把她的上衣全部扯脱,乳罩的挂钩毫无存在的意义,他拉住背后的带子,用力的向后拉扯。女孩儿的上身都几乎被拉得向后仰起,陷进肩膀里的背带终于达到了极限,把上身最后的屏障绷断成了另一块破布。
半裸的萧荷更加羞愤,也开始感到恐惧。但与父母截然不同的性格让她依然在做最后的抵抗。察觉到男人的手开始进攻自己的裙子,她死死的攥住了裙腰,身体用力的扭动,想要把身后的坏人掀翻下去。
力气的差距和被压制的不利让她开始感到绝望,她在床垫中闷声问着,充满了疑惑、愤怒和不甘,“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我们做错了什么!啊?”
他用腿压住她的屁股,双手抓紧了裙腰向两边一分,一向以中饱私囊偷工减料为传统的校服很爽快地化作两片,剩下的内裤成了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占尽了优势,他坐起身子脱掉了她晃动的双脚上的袜子,才悠然的趴下来,一手贴在她的内裤底部,用力抠了进去,一手压着她的后颈,手肘顶着她的脸颊让她无法翻身,在离她很近的地方低声地说:“你想知道为什么吗?我告诉你,我下面要对你做的事儿,和我对你妈已经做过的事儿就是你爸对我女儿做过的。父债女偿,你妈不过是利息。”
“你骗人!你臭流氓!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不信!”隐隐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她依然难以接受,更难以接受自己正在青春萌动,准备开始一段美丽恋情的时候,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易先生看着她悲愤绝望的表情,慢慢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了已经硬的发胀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