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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休斯已经是无话可说了,只好乖乖的依偎在海伦的怀抱,这简直是受罪,如烟花三月下杨洲,这么好的天气如吊在树桩上的公牛,闻到了上风母牛身上吹来的发情味,就算断鼻子也要争夺。
可是,人毕竟是人。忒休斯睁开眼睛看到海伦脸上有泪痕,又发现自己的私处已经用布包好了,就一头靠在海伦的怀里,有点意思是知道了海伦接受了他的味道,像母亲承认了自己是孩子,这种感觉反过来又让忒休斯心里难过得在流泪。
“接着说说你的家族吧,雅典攻打了多长时间?”海伦在寻思着,攻克一个城池要多少时间,自己的哥哥们面对的就是要去攻克斯巴达,让忒休斯说说他前辈攻克城池的要领。
忒休斯虽然不能吃下面的,但上面的就让他玩个够了。他一只手揉搓着海伦的胸怀大志,一只手抚爱着海伦的脸,如同被困在电梯里的一对陌生男女,为了不让冷死,命运促使他们慢慢靠近都想到了抱团取暖。
“第二天早晨我的父亲率领自家兄弟和全部兵马,又向雅典城池进发了。他们果然只在城门口,有以逸待劳的意思。
我父亲可不是一个傻子,在雅典城外三十里下营,一边喂马一边造饭。等休息一段时间之后又前进十五里路。这样一来反倒让雅典的守军变得疲惫不堪了,因一连三天让他时刻提防着,反倒把他们成了疲惫不堪的劳兵。
最后在一片两军可以相见的草场上对峙。
‘帕拉斯,先列好阵队,弓箭手上前开路。’我的父亲骑着马手握长枪,在军队中来回巡视,保持部队一字长蛇阵挺进。
两军相向靠拢,在接近一百米时我父亲大喊一声:‘杀呀!’。
‘埃勾斯,埃勾斯,……’帕拉斯被敌人围困了,他是我父亲的兄弟。
‘帕拉斯。挺住,挺住。’尼索斯在左边压住阵脚,一时无法援助帕拉斯,只好叫他挺住。
吕科斯在右翼独当一面。我父亲在最中间遇上了一个半人半兽。半身是马半身是人,长有四只马脚,如同一个人骑着无头马。两手持着长枪。
‘杀呀,冲呀。’我父亲一边举枪迎战人头马身,一边还要为全军助阵。
‘科斯。科斯。杀呀,冲呀。’人头马身也一边迎战我的父亲一边为自己的军队助阵。
‘帕拉斯,帕拉斯。’‘吕科斯,’
吕科斯被敌人一枪穿喉倒落于马下。他先是被敌人打掉了头盔,正在向帕拉斯求救时枪尖剌进了喉咙。
两军双方各有死伤一半人马收兵。我父亲丢失了一个兄弟带着剩下人马撤退在另外一个山头驻守。
次日早晨我父亲把吕科斯进行了火葬。一堆柴堆得像小山一样高。为了打回老家,我父亲四兄弟决定不要为死人流一滴泪。
我父亲把吕科斯的骨灰用口袋张好后三兄弟再一次作决定是否撤兵回家,虽然比不上雅典城,但也是一个大部落,小国家。
‘帕拉斯,尼索斯。我们是继续进军还是要撤回?’我父亲首先提出这一看法。
‘我认为退兵不如改变战斗方式,我们要向雅典国王提出与国王对战,个打个,胜负不损兵折卒。我们输了回家继续做我们的山贼,国王输了就乖乖的滚出雅典城池。’这是帕拉斯说。
‘他们的国王就是人头马,这畜生就是以无比的英勇善战而夺取了雅典的王位的,我们对这家伙能有胜算吗?’尼索斯非常冷静的说。
‘我今天对阵的就是人头马身,好像胜负各占一半了,如果我们愿意打下去,我来对付他。’我父亲说。
……
“雅典的士兵听着。我们要同你们的主帅单挑,谁是主帅,放马过来。”帕拉斯自告奋勇要打头阵。
“我乃主帅马前副将,小之辈。杀鸡焉用宰牛刀。看枪。”此人乃一说完就横枪催马直指帕拉斯的喉咙。
帕拉斯猛然将手中的长枪横在胸前身体往后一到,两手一推。紧接着快速挺起身体将手中的枪反压住敌人的枪杆。两杆长枪一上一下相互在斗力,在梅花圈中两匹马开始马打盘旋,只在一瞬时马脚就把草地踏得烟尘滚滚。烟尘中只听两员悍将各自发出斗力的哇呀呀的叫喊声。
“开!”“起!”
两员大将的枪支一上一下,谁先退让谁就要准备吃亏,而且这其中有一个技巧。先把自己的枪抽出的人,也有可能会得到好处,那就要用到撤招和变招同时进行,反被动为主动。
可怜两匹马都跑得把身上的毛都湿透了,两员猛将也因最后各自都憋闷得吐出了一口鲜血而各自退出了梅花圈。
“自家兄弟一旁歇着就是了,看我的……”尼索斯见自家兄弟没有分出胜负撤回了阵地,就也抢在埃勾斯的前头横枪立马冲进梅花圈内。
人头马的阵营中也快速的跑出一员战将,敌对双方一见面就出招。人头马的将军两人相近时就抡起铁棒往下砸,尼索斯见来势猛得拉刚,就准备让开,但还不能让得过早,要等他的铁棒在自己的头顶的上空时才能开始让开,你要是让早了他空中变招,给你斜向劈来,打你一个脑浆迸裂。
尼索斯见铁棒离头还有一尺高时猛然将头让开,紧接着马也向左横跨一步了,正好让铁棒落下时打空了。这就没有让对手有变招的时间了,这家伙因为用力过猛,差点被惯性带得栽于马下。虽然没有栽于马下,但已经失去了接招的时间了,被尼索陡然一个回马枪直剌后脑勺,敌人直感到后脑勺一阵凉风吹进了自己的脑袋瓜子,紧接着是一阵晕眩,眼睛像一块黑布盖上似的。
知道自己这是中枪了,立马掉转马头往自己的阵地跑去,还不等回到自己的营地眼前就是一片完全漆黑一团,没有了方向,失去了平衡感,肢体的把持系统瓦解了,人已经呜呼了,不得不栽于马下。
尼索斯一阵连胜五员敌将,最后被人头马主帅亲自出马上阵迎战。
“对面乃何许人也,一阵连伤我等五员大将,报上名来。”人头马长枪在手说。
“我乃埃勾斯战前副将,尼索斯,本家兄弟排行三也。”尼索斯说,但眼睛有点仰视,这就意味着眼前的人比自己的水平线要高。
“将军为何不问某家何许人也?”人头马说。
“我看你不是人,快快滚回你的阵地,不然我一枪穿死你。”尼索斯,觉得这人头马看起来比人在马上要高那么一点儿,但毕竟不是全人,有点儿轻敌。
“你已经连战五阵了,我一枪挑死你还有染我的名声,说我以逸待劳占了你的便宜。快快回到你的阵地去叫你主帅来战。”人头马说。
“尼索斯,尼索斯,回本阵地来。让我来迎战他。”埃勾斯在梅花圈外叫喊着。
“让我先斩掉这人头马再说。”尼索斯是吃甜了嘴巴,想把这人头马当最后一个糖包子吃掉。
“让主帅过来,我乃是雅典的主帅,你不配与我对打,打赢了你也会羞死我也。”人头马告知尼索斯自己是雅典的主帅,你不配。
“尼索斯退下让我上,我是主帅。”埃勾斯说。
“让我先跟他过上几招,让我捡个便宜一枪挑死他。废话不说,你注意看清他的招术……”尼索斯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探水的深浅,也想借自己连胜五阵再胜一阵好扬名。也是全胜,因为挑了主帅就收工了。
“好言难劝该死鬼,拿命来。”一说完人头马就抡起长枪直剌尼索斯的咽喉。
“开!”尼索斯往后一仰双手往上一推,这一招算是躲过了,但让他感到份量不轻。两人马打盘旋,人头马将手中的枪抡高了直来一个大山压顶,尼索斯实在是毕竟战了五阵,在接这一招时心里就没底了,躲是来不及了,只能硬扛。只听当啷一声,把尼索斯的手臂都震得发麻了,在这一瞬间几乎让尼索斯的双手失去知觉,只差没有让手中的兵器掉落在地上。
“咩,萧……”尼索斯的马直感到背上的压力突然猛然增加到难以承受,急得前蹄向天上腾空而起,向主人发出要逃脱的信号。
不死心,在梅花圈中转了三圈之后,真马与人头马又走到了正面交锋了。尼索斯一直在寻思着寻找一个机会将人头马一枪锁喉,他想采取逢强智取的办法,这就像下瞎棋一样,兵未到城下,攻势不强,就开始长鸡直入,这要对手塌眼睛,否则就是让对手直闯了自己的空门。
尼索斯双手握枪,用枪屁股上前,想等到了近前冷不防来个金蛇摆尾,直指人头马的面门剌去。两马相向人头马又一次抡起长枪,以大山压顶之势照着尼索斯的脑袋瓜子猛劈下去。这回尼索斯躲个卵,他抓紧这秒秒钟的时间快速变招,以防改攻,把枪屁股变招为枪尖,不顾一切的向人头马的面门全力剌去。
尼索斯在下一着险棋,不顾自己帅前的空门炮,若能赶在人头马的长枪还在自己的头上没有往下落时,自己的枪尖就剌进了人头马的面门,那尼索斯的智取就成功了,不然就有两命俱损了。
当尼索斯的枪尖快指上人头马的鼻子,人头马大叫一声:“不好呀”兵器的冷风就让他感到脸上吹上了一股凉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