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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一边疯狂地吻着余杭亦,一边迅速地扯去自己的衣裳。他非常想念余杭亦的身体,想和余杭亦紧紧贴住,融为一体。
“杭、必胜。”池清还剩下那么一点理智,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喊错名字。他能得到的是战必胜,不是余杭亦。
“呼。”良久,余杭亦的唇才被放过,他搂着池清的脖子,双脚放到池清的腰上,痴痴笑道:“你心急什么,今天晚上不写书了?”
写书?
余杭亦抬头咬在池清脖子上,顺势翻过身,骑在池清身上。他的唇在池清的脖颈出流连,手指从池清的胸膛往下走路,引得池清身上全起了火。
他舔了舔池清突出的锁骨:“换我来服侍你。”
池清一动不敢动,余杭亦已经握住了小池清。
“如果我表现的好。”余杭亦的手揉捏两下,娴熟的手技让池清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后天可不可以放我出府?我保证不惹事,就是出去走走,在府里闷的,头上快能长出棵大树来了。”
到底在说什么,池清越听越不明白。
在顶端用指尖挠了挠,直挠到池清心里面去了。余杭亦还在喋喋不休:“真的不惹事,大不了你找人看着我。”
池清忍住欲/望,尽管他的小兄弟已经精神抖擞的站起来了。他掐着手心,让自己更清醒些。他要问清楚,如此良机不可错过。“我是谁?”
“别闹我,池清。”
“你又是谁?”
“我是谁,问得好。”余杭亦手上速度和花样不减,微微仰起头,露出迷茫神色来。他看看池清,又看看床帐,皱眉道:“我是笼中鸟。”
又犯什么混账!“你是余杭亦?我把你关在府里?”
“我是笼中鸟,永远飞不出你的手心。”余杭亦自嘲地笑笑,突然俯子,含住小池清,卖力运作起来。他的口唇温暖湿润,让池清强撑的理智溃散。池清喜欢他,余杭亦的求而难得,已经让他几欲疯狂,他哪里还能顾得上其它,尽情的享受余杭亦带来的愉悦。
余杭亦吹箫本事大大出乎池清意料,娴熟的似乎是就像是练习过一般,而且并不是简单的练习。
当余杭亦扶住小池清,缓缓做下去时,池清抓着余杭亦的手腕,眼神晦暗不明。余杭亦似乎有意讨好池清,自己卖力的动起来。池清抬眼看他,余杭亦也是享受的神态,并无痛苦。
“池、池。”余杭亦满头大汗,他想说的话,张口却变成破碎的音。他的手指在池清胸前、背后都抓出了红痕,池清任他抓,在他神色略带痛苦的时候,慢慢放缓动作。余杭亦并不领情,池清不动,他动。
池清一边享受着余杭亦体贴周到主动的侍候,一边在心里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余杭亦在床上的本事谁教的,他和余杭亦才有过一次鱼水之欢,不可能就让余杭亦开窍这么多。
两人换了好几种姿势,池清三次,余杭亦五次,到最后余杭亦累的趴在池清身上呼呼睡了过去。
池清轻轻从余杭亦身上抽离,穿上鞋,随手批了件衣裳,对着窗外道:“热水。”他回身放下床帐,掩住余杭亦的身体。
很快有人抬来木桶,配好热水。来的几人都恭恭敬敬,并不敢往床的方向看。池清等他们出去,抱着余杭亦跳入木桶中。
他让余杭亦坐在自己的腿上,拿起布巾,轻轻给余杭亦擦拭脸上的汗珠还有眼泪。到后来,余杭亦边做边哭,池清要停,余杭亦还不肯,气的池清狠狠冲刺。
余杭亦的身子久不见光,很美。没干过什么粗活,很滑。相比来说,余杭亦的手就要粗糙许多,池清给余杭亦擦拭每根手指,擦拭他的胳膊,还有前胸后背。
“还有谁,占有过你么?”池清一手温柔地给余杭亦擦拭,另一只手却在水里攥的死紧。不必怀疑,若是那人站在池清面前,他一定会让那人后悔出生过。谁也不能碰他的杭亦,只是他的,很久之前,他就看上了。
池清从洞里将不该留在那里的东西掏出来,在洞里遭到了挽留。他勾起唇笑:“看到没有,舍不得我呢。”
“你不用想逃,那个人是谁,我迟早会查出来。他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了,我会一点点抹去他在你身上的痕迹。”
“别怕,不管你以前做了什么,都是我的妻。”
“我不会怪你,所有的错都是别人的,是我的,不是你的。”
“我会往前看,会想我们美好的将来。只有你和我,没有任何人能挡在我们中间。”
余杭亦挣了挣身子,有人在他耳边吵得厉害。可是他太累了,不愿意睁眼,也不愿意理论。谁在说“别人”哪有什么别人,他不是在大将军府的床上给池清赔不是么?
池清吻上余杭亦的唇,轻柔而流连,他伸手拿过衣服,给余杭亦披头穿下。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在床上,将余杭亦的头搁在他的腿上,头发悬空,拿过吸水的布巾,给余杭亦擦头发。
“明天起来,你会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池清笑。“每次都这样,说一大通胡话,然后第二天你什么都忘了,让我独自去猜。”
“这样的感觉,真的不好。”池清拿出小刀,割了一段发丝,又从自己头上割了一段,将两束头发系好,放在一旁。“我没有耐心了,我必须得到你,完完整整的你。”
擦干头发,池清让余杭亦在床上躺好,放好床帐,他出来,拍了下手。
“见过大将军。”四个黑衣人跪在地上,洒在地上的水浸湿了他们的衣裤。大将军周身散发的杀气,让四人抬不起头来。
“他的事情还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萧峰云、严字行生前,确实未曾同夫人有任何的接触,这点属下敢拿性命做担保。至于夫人为何认识这二人,属下大胆猜测,应该是余家父子兄弟之间或曾提过此二人,若是他们几人关着门说话,咱们的探子总是有听不全的时候。”
余杭亦的父亲兄弟?池清的瞳孔微微缩了缩,启唇道:“把他们几个给我送到南疆去?”
“余大人还要上任。”
“带过去。”
“那大将军府里那位?”
“带。”池清道:“还有清风明月二人,以及送来清风明月的户部马向风。”
他就不信,除了余杭亦的那张嘴,知情的人都死光了?余杭亦一个藏在深院里的公子哥,哪来的那么大本事和心机藏了这么多事情。
“查。”池清一掌拍碎木桶,水将跪着之人的衣裳全打湿了。四人忙俯身告退。
*
余杭亦醒过来的时候,股间还有些难受。他倒松口气,这说明他没睡多长时间。掀开被子,正要下床,却发现自己光溜溜,环视屋内,也没有衣裳。倒是有个柜子,他披着被子过去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
难道池清怕他逃跑,所以把衣裳全收起来了?
为什么怕他逃跑?余杭亦仔细回想昨夜发生的事。他好像只喝了两杯酒,还是所谓的“桂花酿”然后就醉了,似乎还迷迷瞪瞪说了好些话。
一定是池清在酒里下了东西,想要对他行不轨之事。那他又说了什么?余杭亦拍拍脑袋,想不起来了。
他用被子把身体裹严实,准备推开窗先查看情况。他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儿?打开窗户,入目先是一片绿荫,似乎是谁家的院子,打扮的还挺漂亮,不像是普通农家,也不是客栈。
“给你衣裳。”
余杭亦猛然回头,抡着胳膊朝后面打。池清淡然抬手,轻轻松松握住余杭亦的手腕。“刚醒就动手,不饿?”
“不饿。”余杭亦夺过衣裳穿好,心急道:“这里是哪儿,咱们快回去吧。张子和他们也该想清楚了。”
“你还记得张子和的事情?”池清神色也多了丝焦急:“那除了张子和外,可还记你昨夜说了什么?”
“记不清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该回去了。”余杭亦刚被池清占了一夜的便宜,心里恼的很,偏又发作不得,只能摆出黑脸,劝道:“大将军,您一路走走停停,太浪费时间了。咱们去南疆,还怕他们不成。到了,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总有法子把事情摆平,我不信就比在路上慢吞吞让对方有时间多安排几个刺客还危险?”
池清倒了杯茶递过去:“好,我们快些走。”
“还慢,再慢敌人把河水都要喝光了。”余杭亦压根没听池清说什么,兀自嘟囔。他又不敢说的多大声,越隐忍就越气,想说的话就越多。他嘟嘟囔囔说了一大通,池清出去进来出去进来,见他还在说,也有几分恼了,抓住余杭亦的脑袋,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嘴。
余杭亦伸手推池清,可池清不动,他哪里推的动。被池清抱在怀里,动弹不得。池清的唇在余杭亦的唇上蹭了蹭,缓缓离开,却又用手堵上。
“我们有两件事情必须在近日内解决。”
“唔?”
“第一件,我想知道你讨厌我的原因,全部。”
“嗯!”“第二件,你告诉我,我怎么样做,你才会爱上我。”
“哼!”“先安静听我说。”池清道:“不要慌着拒绝我,你的急性子,该改改了。第一条你不必说,等我查出来,我自会去问你第二条的答案。”
“趁着这段时间你好好想想,咱们两个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若是有,你就确定不能化解?你不能武断地认定你我二人就不会相爱。”
池清收回手,让余杭亦说话。
“我能。”余杭亦气的脸都青了,他吼道:“因为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女人。”
若是说别的原因,池清不发怒,也定然会好好思量一番。偏偏余杭亦说了这个,池清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不喜欢男人,昨晚又是谁卖力的扭动。
余杭亦就像是个暴躁的小兽,明明不敢惹,偏要伸出小爪子来挠两下。明明不敢吼,偏要张大嘴露出刚长出来的尖牙。
说他隐忍吧,事实上他没忍的彻底,只是没敢一刀子捅过去罢了。
*
两人秘密回到船上,池清把余杭亦送到屋里,他开门要出去。余杭亦却叫住他:“大将军,属下没本事,你想做什么属下拦不住,但是请你,不要将我们的事说与第三人知晓。”
“自然。”
池清答应完就回到了他的房间,冯罗正等在那里。“参见大将军,您回来了,夫人他可还好?”冯罗算是半个探子的领头人,池清训斥探子的事情,他当然知道。要是再查不清楚夫人的事情,他们几个肯定得以死谢罪了。
“人都找齐了?”
“齐了,不过路程不一样,最晚的到南疆要十日。”冯罗小心翼翼地打量大将军的神色,见无愠色,他大着胆子道:“属下认为,这种事情,若是问夫人的话,应该更容易些。”
“问他?”池清冷笑:“那我要你们有什么用?余府上下不到二百人,从门房到近身小厮,还有管家,你们进去了多少人。结果呢,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有那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你们做了什么,要你们有什么用?”
“大将军饶命。”冯罗双膝着地。
池清背过身:“我若连他为什么恨我都查不出来,那我还有什么资格让他喜欢上我?任何人不许去套他的话,凭本事查,哪怕问到死人头上,也得把事情给我查清楚了。”
冯罗低声应是。
可是怎么查,他们都想不通,余杭亦哪里来的本事,就算是整个余家,也不可能在大将军的监视下,做出瞒天过海的事情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shiraki大大的地雷谢谢周围全是花大大的手榴弹请允许我躺倒等过几天我加更感谢
看完池清番外,乃们就走了?(_)
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