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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叠得乱七八糟的衣物上,两具身体已经紧紧纠缠在一起,彼此嵌入,彼此吞吐,上面的舌尖钻探带落稀薄的唾液,下面的阴茎冲撞刮出黏滑的淫汁,碰撞的肉体间,拉扯着相似而位置不同的银丝。
一次性拖鞋也掉在了地上,薛蝉衣抬起的左脚被雄壮的肩头高高架着,浓密的阴毛下,粗壮的肉棒已经将薄薄一层的爱液挖掘成溢出的淫浆,不时有几滴,掺杂着白色的细沫掉落。
最激烈的几分钟很快过去,她抬起手轻轻咬住纤细的腕子,白皙的双乳顶端,奶头微颤着高翘起来,一滴汗珠顺着光滑的小腹滑下,而滑落轨迹的内部,正因令人眩晕的快乐而发生密集的收缩。
韩玉梁放缓节奏,享受了一会儿高潮中阴道带来的美妙抓握感,抚摸着她的腰肢,贴近,把她压在墙上吻住,等她恢复几分,喘息道:“感觉如何?”
他不怎么需要问女人高潮了没有,他有信心,也能察觉到答案。
薛蝉衣眯起眼睛,修长的十指不自觉在他背后坚硬的肌肉上轻轻抓挠,“很舒服。之前就有几次轻度高潮,后面这次,就像是把之前的全加起来了。我有没有叫出声?”
“没,你忍耐得很好。不过……”他探头看了一眼房间内,笑道,“婷婷未必真睡着了。”
薛蝉衣轻喘着,试探着扭腰,让坚硬的阴茎抵着子宫研磨,寻找着最舒服的位置,“就当她已经睡着,好不好?”
在有别的女人的房间里做爱,已经是很大的进步,韩玉梁才不急着拖她去双飞,这层窗户纸,适合留待更有纪念意义的组合来捅破。
比如,让一直把她当偶像的叶春樱,在这个领域给她当一下老师什么的。
“好。难得你这次这么在状态,我一定先把你满足好。”他笑着和墙一起挤紧她,弓背靠腹肌发力,贴着她的胯让肉棒在蜜壶里搅动,“我都没想到,你会湿那么快。”
“我也没想到,只是给身体部位换一个俗称,说出来就会有浑身发热的感觉,好像解放了什么出来一样。”她舔着他的脖子,轻咬他的肩膀,抬起的脚尖在空中因舒畅而绷直,连被过度分开的股间,都在酸痛中诞生了奇妙的欢愉,“我以前真不知道,阴茎与鸡巴两个词,能有这么大的差异。我的部位,也有这个效果吗?”
他在久长的磨弄后狠狠一顶,听着她没及时憋住的娇呼,贴在耳边道:“你可以试试,比如,告诉我,我正在肏你的哪儿。”
“阴……”她收住了到嘴边的“道”字,娇喘着改口,“屄。”
包里着他的湿滑嫩肉,随着这个字轻轻一缩。
“感受到了么?这就是区别。阴茎和鸡巴的区别,阴道和屄的区别,性交、做爱、肏屄,不同的词,带来的感觉就是这么不同。能用你的医学知识解释一下么?”
“我……唔……我不是……心理医生……”她扒着他的肩膀,往上凑腰,肉鼓鼓的屄一伸一缩地嘬,放浪的淫态如同烟花,在她湿润的眸子里灿烂爆发,“性爱的事情……我……啊、啊嗯……还在学……啊……阴……屄里……好酸……”
“不用刻意去换,”他稍稍加快抽插的速度,星星点点的爱液飞溅到墙上和他的大腿,“你怎么顺口,怎么爽,就怎么说。不要当作脏话来回避就行……男人女人干起来特别爽的事儿,有什么可嫌脏的。鸡巴都能含的嘴,说个屄反而脏了?”他额头抵住她肩上的墙,发力猛耸。
薛蝉衣倒抽一口气,忙又咬住自己的手腕。
他一把拽开她的手,把肩膀凑上去,“咬这儿,你的手多金贵啊,不准咬。”
“会疼……”
“不怕。”他的粗气越喘越急,龟头也配合着提升的速度,猛烈地磨擦着湿漉漉的膣口,“你想咬,就咬。”
“嗯……唔!”她刚点点头,就感受到了情欲的美妙浪潮一样拍打过来,赶忙咬住他的肩膀,滑落到肘弯的小腿猛地一翘,脚趾蜷紧,足底的褶皱和阴道内壁一起隆起。
“哈啊……哈啊……”她张开口,含着韩玉梁的肩膀,喘出了几丝唾液。
“蝉衣,一男一女之间,再也没有比做爱更坦诚的事了。这种时候,想做什么就做,想说什么就说。”
“嗯。我知道了。”她迷醉地望着他的眼,“我以为……那一晚就是我最后的放纵。没想到,还能有更加……”
对选到的词似乎还有一点点心理障碍,但她马上就在饱胀的下体迸发的快乐中迈过了那个门槛,迅速补上了羞耻的句尾,“……淫荡的机会。”
“感觉好么?”
“好极了。”她摇晃着软软的臀部,深吸一口气,勾紧他的脖子,“可以把我抱起来肏吗?我想被你抱着,悬在空中。”
“那个体位深度不好控制,你下面浅,可能会有点痛。”
“阴道有足够的弹性,没问题。我也想把你的鸡巴整个装进去,都塞到我的屄里面。”她也渐渐迷上了这种用平常口吻说下流词汇的滋味,一边说,紧嫩的肉壶就一边隐隐地抽搐,“如果感觉不好,我会说。”
“好。”韩玉梁可不舍得让她本就疏于保养的后背被壁纸擦伤,抄起她另一条腿,甩掉拖鞋,后退半步,托着她亢奋到发红的裸体,上下一甩。
湿红的肉洞里着粗长的鸡巴套筒一样滑了一个来回,薛蝉衣咬牙哼了一声,蹙眉挺身,一口吻住了他,紧紧嘬住他的嘴巴。
看来,是担心爽到叫出来了。
其实,这种近乎完全掌控女人肉体和性爱节奏的体位,本来就是韩玉梁的最爱之一,与全面贴在趴伏女子背后的蝉附姿态并驾齐驱。
蝉附有臀肉相隔,进得不如平时那么深,但角度会正对女人最敏感的区域,开始抽送后,还会有全身上下将对方覆盖起来摩擦的占有感,非常愉快。
而这个被形象描述为火车便当式的体位,充满侵略性,还能完全彰显男性的手臂和腰腹力量,对幕强型的女人,堪称必杀。
但薛蝉衣并不是幕强型,所以他还有点意外,会听到主动要求用这个体位。
做了一会儿,看她确实没有不适的表情,韩玉梁才放宽心,一边深深插入,一边道:“如果觉得不舒服,就赶紧说。”
她夹紧双脚,咬唇点头,娇喘几声,才陶醉地说:“我……想找到那天……你抱着我飞下楼的感觉。其实……对我来说,那比坐过山车……刺激多了。我喜欢那种滋味,我想……看能不能……叠加在做爱的快乐上。”
“那能么?”
“能,我……好舒服……”她闭上眼,仰起头,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好舒服,好舒服……如果,不是你,我、我可……不敢这么尝试。”
“哦?为什么?”
“因为……啊……等……等等……我、我来了……”她白白的两瓣屁股一夹,赤脚勾在一起,忘形呻吟,“来了……来了……来得……好强啊……唔!嗯嗯嗯——!”
许婷在靠窗的床上翻了个身,换成了背冲这边。
韩玉梁就知道那丫头没睡,明天开车才不会耽误她当车给他开。不过既然是照顾薛蝉衣面子,他也就装不知道,抱着怀中战栗的成熟肉体,往床那边走去。
说到底,床这玩意发明出来就是为了睡觉和睡觉,还是应当物尽其用。
被他放在床上,女大夫已经是媚眼如丝香汗淋漓的娇软模样,分开双腿把他的肉棒重新迎入,才回答了之前的问题:“根据手术统计报告,采取不恰当体位做爱,是阴茎断裂的主要原因。排名前二的凶手姿势,就是女上位和刚才你让我升天的那种。叫……火车便当对吗?”
韩玉梁款款抽送,好奇道:“鸡巴又没骨头,还会断裂?”
“嗯。会。”她用指头夹住体外剩余的那截,一边跟着插入的节奏摇晃,一边解释,“虽然不常见,但的确有。并不是骨折那种意思,而是勃起状态下,阴茎遭遇不当碰撞,海绵体外白膜破裂,引发血肿,处理不当会失去性能力,必须尽早就医。”
“挺好,做爱还能涨知识。”
她眨了眨眼,小声说:“我是不是兴奋起来后,话显得太多了?会烦吗?”
“不会,尽管说吧。”他俯身把她大腿分开到极限,兴奋地自上而下深深插入,“我就喜欢看你说着说着,高潮到不成音的样子。”
薛蝉衣莞尔,偏头,“你这么一说,我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咯。”
她转回头,凝望着他,保持着刚才的微笑,轻声说:“我,很幸福。”
“这是不是太短了?说不了多久啊。”韩玉梁笑了笑,喘息着沉下腰,坚硬的肉棒平伸入紧凑的蜜壶,缓缓进出。
他喜欢这种敏感多汁的女人,足够滑润,又足够有力,每次插入,龟头都像是被沾满了糖醋的小刷子环绕,酸爽翘麻。
“是你……让我说想说的。”快感上升成细碎的呻吟,掺杂在娇喘和话音之间,“我……想不出……别的。”
他指尖搔弄着她膨胀的乳头,压入到深红的乳晕之中,连带着绵软的乳肉面团般波动,“那就说。”
“嗯……啊、我……很幸福,嗯嗯……唔!我很、很幸福……啊!啊呜……呜……我很幸福,我很幸福,我很……嗯嗯……唔——!幸、幸福……呜呜……呜唔——唔、唔唔——!”
踩在床上的脚一滑,蹬空在旁边。
高高举起的腿一伸,死死勾起了脚尖。
发出像是要哭出来一样的迷人呻吟,薛蝉衣的身体,爆发出由内而外的销魂快乐,让交合处黏腻的湿意,扩散到双方的耻丘。
韩玉梁知道,即使这时停下,她也已经彻底满足。
而他最喜欢的,就是女人的这种状态——晕染粉面,气息促乱,乳头尖尖,肉穴痉挛,眼眸里仿佛只剩下男伴,倒映出一片片涟漪样的快感。
他埋在里面,感受着娇嫩肉壁喜悦的鼓动,抚摸着她汗湿的裸体,含笑等待。
薛蝉衣比较敏感,他不想重蹈覆辙,让她消受过头,变成硬忍。
两人保持着连接的姿态,一起平复着急促的呼吸,渐渐地,连节律都趋于一致,恍惚间有了种一心同体的错觉。
“韩玉梁。”她轻轻唤了一声,在他身下挪了挪,湿漉漉的阴道缠绕着肉棒,套弄出吸吮的滋味,“我有个问题,可以问吗?”
“当然可以。”看她目光颇有点忧心忡忡的样子,韩玉梁也不禁严肃起来。
“你……是有射精障碍吗?”
“嗯?”
“射精障碍,一种性功能疾病。”
“为什么,忽然这么问?我这不是还好好的?”他忍不住笑着用鸡巴挑了她两下,后棱狠磨膣口嫩肉,叫她当即咬了一下唇瓣。
“早泄和迟泄,都可以算作射精障碍。”她依然很认真地表达自己的忧心,“在正常生理状态下,男性阴茎进入女性阴道后,性交时间应该在几分钟到十几分钟不等。过短的性交时间被认为是早泄,而三、四十分钟还不射精的状况,就被称为迟泄。迟泄发展下去,会进一步恶化为射精困难,甚至是性交无法射精,必须靠手淫之类的辅助手段,对身体很不利。”
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老式电子钟,“我估算了一下,咱们做爱已经至少五十分钟了,可你还没有要射精的意思。结合上次的情况,和婷婷说起的那些,我认为你需要注意一下,不行,还是去泌尿外科做个检查吧。”
噗……
韩玉梁很确定,自己刚才听到了某个小妖精装睡失败的偷笑。
看他面色尴尬,薛蝉衣理解到了错误的方向,赶忙继续劝说:“时间长并不一定意味着好。以前我只有理论知识,可能说服力不足,但现在我亲身体验过了,还是很有发言权的。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样,至少对我来说,像这次不怎么前戏就插入,到刚才已经非常满足,如果不结束休息一下的话,就会跟上次一样进入一种快感过度,受到刺激反而有些不适。所以……”
韩玉梁低头一吻,打断了她的话,跟着正色道:“蝉衣,不用担心。我这不是病,而是我练的功夫。男人嘛,总觉得时间长点鸡巴大点干得猛点就能让女人爽上天,所以发明的功夫,也都是往这个方向进步的。我知道你大概的承受力,这不是在让你休息么?”
“可是,”她伸手摸了摸还硬梆梆的肉棒,“海绵体充血太久,也会有风险。既然你的恢复力很强,我认为还是应该不要忍精不射,该射的时候就射出来,射进来,如果不够满足,休息一下,咱们可以再做,不是吗?我明天不需要开车,回去我也不可能立刻上班,今晚你让我感觉很幸福,我也一定会拿出加班的劲头,保证让你也彻底满足。”
她抬起双脚,勾在他的腰后,很认真地说:“别忍了,射给我吧,好吗?”
“好。你都分析这么多了,那你再坚持一下,我来了。”
“嗯。”她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看一眼许婷的侧躺的背影,伸长胳膊抓来搭在床头的毛巾,叠了叠,犹豫一下,又用外卖塑料袋翻转里外包住一角,这才放进嘴里,咬好。
于是,五分钟后,放开克制尽情在成熟肉体上驰骋的韩玉梁,就听着她娇媚婉转的鼻音,在她朦胧眼波的注视中,尽情喷射在随着快感张缩的滑嫩蜜壶中。
他趴在她的身上,喘息。
她摸索着找到他的手,十指相扣,眯起眼睛,吐掉毛巾,轻轻吻着他结实的肩膀。
安静地交叠了一会儿,余韵中的阴道依然保持着颇强的收缩力,软化的肉棒,和黏乎乎的体液一起被挤了出去。
她这才放开一只手,把毛巾展开,垫过去,小声说:“你身上的血腥味是挺明显的,杀了很多人吗?”
“没,就竹田箴言,和他两个儿子。不过我有个助理下手比较狠,弄出来的血多了点。”
岂止是多了点,三具尸体死前差不多都快被放干了。弄个大盆全接起来,说不定真能顶只猪。
“你喜欢做那种事吗?”她温柔地抚摸他肌肉的曲线,声音则比动作还要温柔。
“单纯指杀人这件事的话,我不喜欢,也不讨厌。但如果是竹田箴言那样的,我去杀的积极性,大概能和去赴美女的约会相提并论。”韩玉梁能隐约猜出她的担忧,微笑道,“不必担心,我心理素质好得很,不会变成嗜杀的疯子。”
“我听婷婷说了最近的事。”
“嗯。什么感想?”
“我醉心于磨练技术的那几年,大多数科室我都借着帮忙的机会轮值过,一助当得多了,也不乏主刀的机会。”
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说起了当医生的经历,但韩玉梁看她表情很认真,就挪开体重,与她并肩侧躺,耐心倾听。
“我处理过很多复杂的伤口。清创对我来说,已经是可以靠肌肉记忆的熟练操作。对于腐烂的肉,不管是切除,还是腐蚀,再或者用生物技术,依靠蛆虫吃掉,最终的目的,都是让肌体不再受腐肉的影响,能有机会重新生长,恢复健康。”
“我在肿瘤科轮值的日子里,切除过很多癌变的组织。他们和腐肉不同,不烂,不臭,没有毒素,甚至可以说,有旺盛到超乎寻常的生命力,会贪婪地掠夺能量,无止境地生长。但,只要恶化,任何肿瘤,都要比腐肉可怕。”
“我不是什么厉害的医学专家。我只是一个专注于手术台的外科医生。也许癌细胞在未来随着科技发展,会逐步被人类掌握,发挥出一些良性的作用。但目前,我绝对不会选择为了治疗腐肉,来选择肿瘤。”
“伤口腐烂,再深再广,需要做的也只是清创而已。癌细胞一旦得到足够的能量,足够的时间,就会扩散,转移。手术、化疗、放疗、靶向药……各种手段,都显得不够有效。每年因伤口感染去世的人,远不到癌症患者死亡的零头。”
她深呼吸了几次,转入正题:“韩玉梁,我知道这次的事情,让你对这个世界失去了信心。但请你相信,正常的世界再怎么堕落,也只是庞大身体上的腐烂伤口,腐肉再多,也只是腐肉。而那些无视法律,不需要程序,按照自己喜好来判决目标生死,肆意破坏来牟取利益的组织,就是肿瘤。”
“肿瘤远比正常的器官强大,如果起到的作用是良性的,也许能够遏制病变。可是,当许多癌细胞聚集起来,肿瘤就会变大。肿瘤越大,保持良性的可能性就越小。自私和贪欲,会被集体里挟放大,并压制理性的声音。最终,变成可怕的癌。”
“我们不能为了清除腐肉来给肿瘤提供营养。那会杀死病患,并在死前,造成漫长的痛苦。韩玉梁,我知道你这次被腐肉恶心到了,我也是。但我是医生,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恶心程度与致命性,没有显著正相关。”
大概是想让话题结束得轻松一些,她转换了语调,“我可以举个例子,比如产妇生孩子,其实是能给男人造成强大视觉冲击力的画面。顺产的妇女大都会被实施会阴侧切,防止产道撕裂,生产的压迫力还会导致膀胱和直肠排空,如果看到那个画面,大多数人都会觉得恶心。即使不敢说。”
“但那是人类诞生、传承、繁衍的最直接画面。它恶心,但伟大。”
韩玉梁默默听完,笑着搂住她的肩,侧头亲了一下她还很热的脸颊,“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我在事务所呆得很好,象你刚才说的话一样,我很幸福。我不会考虑去当袁淑娴的部下,放心吧。”
最后一句他故意提高了音量,好让装睡的某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许婷轻轻嘤了一声,又翻了个身。
薛蝉衣松了口气,把头发从他胳膊下抽出来,坐起,摸了摸身上粘糊糊的汗,“我去洗个澡,准备休息。”
“咦?刚才不是还说,要帮我彻底满足的么?”他笑着抚摸她柔滑的脊梁,血腥盛宴后刺激出来的兽欲还远不到轻松下来的程度。
她赤着脚下去找拖鞋,“我是有这个打算。可一来,我的体力不够优秀,得做好明天在车上昏睡几个小时的心理准备。二来……”
她笑着指了指床头柜,“有人装睡得太明显了,耳塞掏出来就放在那儿,我虽然不怎么擅长社交,但也没那么不识趣。我会多洗一会儿,希望这次,你能注意你的迟泄问题。”
许婷一骨碌坐起来,笑着一叉腰:“就是,总算有专业的出来说你了。我要不使劲儿,由着你弄,你一弄就弄个把钟头,不怕我小妹妹申报工伤啊”
韩玉梁笑着打开床灯,大步走过去,抱住她就把被子掀到一边,奔着小三角裤包里的丰美秘处吻了过去。
“那,我来好好跟你的小妹妹,‘亲口’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