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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泽黛颤抖着把电话放回耳边,可这会儿下体钻心的快感让她根本没办法好好思考,更别说讲话了。
在面对没什么感情基础的女伴时,韩玉梁更多展现出的,是淫贼与调教师的混合属性。而且,对待这种有主见玩过离家出走戏码的成熟女性,他就是要把事做绝。
他干脆夺过手机,按下免提,放在料理台上,柔声道:“瞧你都拿不稳了,放下吧。”
岛泽黛也没细看,呻吟着趴下,换做东瀛语,结结巴巴说了几句。
那边的男声倒是异常的冷静,像是在询问什么。
韩玉梁一边听,一边颇为得意地抽出玩弄屁眼的手指,在水龙头下冲了冲,绕过她圆润的大腿,按住已经充血的阴核,连催数道真气,使出了叠加在一起的“吮春芽”。
这种玩法内功消耗和刺激都大得过头,他一般不会拿出来用。
但为了让三木律师安心陪仓鼠度过余生,还是应当帮一下他的。
而且这男人的询问口气明显不对,大概是把他当作了拿住什么把柄要挟母女同床的恶贼。
恶贼的称呼倒是没错,但韩玉梁可不肯认下要挟的黑锅。
所以,就让他听一听,曾经的未婚妻现在有多快活咯。
“咿——咿呀——呀啊!啊!呀啊啊啊啊——!”
被顶着的子宫、被撑满的淫壶和被快感卷缠勒紧几乎融化掉的阴核一起洗净了岛泽黛的大脑。她忘情地尖叫着,和那次旅行时候一样,爽到已经说不出汉语,满嘴乱冒东瀛词汇的地步,夹着两瓣屁股踮起脚尖,肉瓣一阵狂缩,淅沥沥当场失禁。
“呜……呜呜……”熟美的女体趴伏在料理台上,哆哆嗦嗦拿过手机,带着满脸既喜悦又痛苦的泪,呻吟一样说了一大长串话。
韩玉梁从语气上就大概能猜出是什么内容,很配合地暂时停手,只用鸡巴浅浅搔着她子宫颈周围的嫩肉,也给她一个从极乐之巅滑下来喘口气的机会。
等岛泽黛说完挂掉电话,看她连通讯录的名片都颤抖着删掉,他才柔声问道:“跟三木律师说什么了?”
她望向窗户对面的楼,娇喘着说:“可以……不要在这儿做吗?会被……对面的邻居看到。”
“黛。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他甩手在岛泽黛的大白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这母女俩都有一定程度的受虐癖,该下手的时候不必客气。
她疼得一抖,小穴却绞住肉棒嘬了一口。
“我……我告诉他,我如今……是、是……是怎样淫乱下流的……女人。我……沉迷女儿男朋友的……大肉棒,我是全世界……最无耻的妈妈……”岛泽黛捂住脸,哀鸣中透出和任清玉相似的解脱味道,“可是真的好舒服……呜呜……好舒服……对不起,对不起……莲,妈妈……妈妈实在是好舒服……”
“莲说不喜欢和你一起了?”韩玉梁慢慢加速,会阴发力,让粗长的性器往上挑高,一次次狠狠碾过她阴道内敏感的肉筋。
“没……没有。可是,可是那……毕竟不正常……啊、啊……啊啊啊……对不起,我……我要……去了……呜、呜呜……呜唔!”
她蹬掉了拖鞋,毛袜子里的脚尖几乎上弯成锐角,死死踩着地,大腿内侧的肌肉抽搐几下,迸发的快感,游走在全身上下。
“脱了下面吧,都被你尿湿了。你们东瀛女人就是不肯好好潮吹,总爱拿尿充数。”他用脚把下面理所当然湿透了的睡裤、内裤连着袜子一起压下去。
岛泽黛顺从地抽出双脚,被他从后面搂着一边干一边换到另一侧料理台边,踩住了干爽地面。
这时,她才再次提议,“可以……去不会被看到的地方做吗?万一……被谁拍下来,我就没办法……在这里生活了。”
“你还怕这个?你本来不就是想走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不想了……”岛泽黛赶忙摇头,肉体的快乐本就有成瘾般的魔力,她选择顺从之后,反而里里外外都轻松了很多,“我不会再有别的念头了,我保证,我会和莲一起好好生活,等着……等着和你……呜……不要……在这时……顶得这么深啊……”
韩玉梁左右开弓把她的白屁股打到一层红肿,这才抽出水淋淋的性器,让她转身蹲下,对嘴塞进去,压住喉咙肏着开口道:“我身边女人多得是。别觉得我非勉强把你留下不可。母女俩一起干,比起双飞也就多一层心理刺激而已。新鲜劲儿过去,就那么回事。”
“那、那你……还……”岛泽黛委屈地抬头看着他,满脸迷惑。
“我是心疼莲。她差点被爸爸卖掉,好不容易才有了现在的小安乐窝,你是她最后一个亲人,旅行回来,她觉得和你已经亲密到极致,高兴得不行。可你呢?竟然想为了那个一夜都干不出你几次高潮的律师,丢下她!”
“我没有。”岛泽黛屁股火辣辣,肉穴湿淋淋,趁着阴茎还没再次塞住嘴,赶紧澄清,“我不是为了他想走,我是……为了莲想要离开,没有地方可去,才重新联系他的。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原谅我,请你……请你和莲都原谅我。”
“为了莲?呵呵……”韩玉梁抱起她,翻转过来压回原处,摩挲着她翘起屁股上肿起的掌印,龟头戳进去就在子宫口用力夯了几下,“莲很想和你生活在一起,你可是她唯一的亲人。莲还觉得你留在这儿,我会对这边更有兴趣,可以经常来看她。不论用什么理由,莲都不会希望你离开。你不过是个,为了自己无聊的羞耻心,就想抛下女儿不管的自私母亲罢了。”
“呜呜……”岛泽黛哭得更加厉害,肉体和心灵的双重受虐让她扭起了腰,湿漉漉的肉壶吸吮出吱吱的轻响,比眼泪多几倍的爱液从耻丘下方掉落。
“也对,你不是第一次抛下她了。你觉得老公不够好的时候,就已经丢下她跑掉过一次。你还真是擅长当逃兵啊。”
“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啊!对不起……我……我一边道歉……还一边……高潮了……我是个无可救药的淫乱妈妈……对不起……对不起……”
韩玉梁一把将她拉起,解开睡衣前扣,往后扒掉,扔到一边。
“不要,真的会被看到的……”她慌忙用胳膊挡住胸口,望向对面楼的窗户。
“那你就努力夹紧,让我快点射。”他把围裙往中间一收,变成夹在丰满乳房中央的一条,双掌玩弄着肥美的巨乳,坚硬的腹肌更加密集的拍打着她刺痛的屁股。
“是,是……”岛泽黛摇晃着头,呻吟着夹紧,无奈成熟的肉体并没有这样取悦男人的技巧经验,只是让盆腔底肌用力到发酸,稍微增加了几分包里感,“拜托,请、请快点射吧……”
韩玉梁还等着让岛泽莲一起玩弄这具丰美白皙的肉体,怎么肯这就射精,快感渐浓,他立刻放缓动作,从旁边案板上拿来一个削好皮的红萝卜,微微一笑,压在屁眼上一拧,钻入到紧凑的肛穴之中。
“呜呀啊啊啊——!”
担心被看到的岛泽黛一下子就无力担心被听到的问题,双手扶着料理台的边缘,尽量把脸埋低藏起来,赤裸的后背煮熟的虾一般泛红。
“舒服么?”他转动萝卜,摩擦娇嫩的屁眼,以正常的节奏抽送,笑道,“淫乱成这样,回去你那位律师未婚夫身边,就不怕把他榨干啊?”
“我……我以为……今后不见你……可以忍得住……”
啧,果然和要戒色的任清玉一样蠢。
“算了吧,”他狠狠一顶,在高潮的蜜壶包里中喘息享受,玩弄着屁眼里摇晃的萝卜,“用句说烂了的话,你的小穴和屁眼已经是我的形状了,今后别再想这种无聊的事。不然,我就顺你的意,再也不来找你。”
“不、不要!”她扭头看着他,结结巴巴地补充,“莲……莲是无辜的,请……千万不要不来。”
“说什么傻话呢。我只是不再满足你而已。莲那么乖巧懂事,我一定会让她身心满足到性欲灭绝的年纪。到时候你就在隔壁房间里,听着我们爽快地声音自慰吧。”
“对不起,我错了。请原谅我……”岛泽黛喃喃地重复着道歉的话,流着泪哀求,“我再也不敢乱想了,请……请随你高兴,尽情享用我淫乱的身体吧……”
“这还差不多。”韩玉梁意犹未尽地捏住她的屁股,把萝卜抽出来,用水随便冲了一下,递给她,“吃了,吃完,咱们就进屋里。”
调教本来就是个让女人从肉体到心灵都服从于调教师目标的过程。当初索丽雅仗着超能力作弊跳过的部分,韩玉梁不介意趁机慢慢补上。
快乐和失去快乐的恐惧混合成最好的缰绳,被骑着的成熟母马乖乖扭过头,一口一口咬着红萝卜,咀嚼,咽下。
“一会儿我射精后,去厕所把直肠清洗干净,今晚我不走,你光靠小骚穴,吃不消的。”
岛泽黛又惊又喜的看他一眼,吃萝卜的速度都快了几分。
至于晚餐,韩玉梁决定等母女俩都瘫软起不来之后,随便点个外卖。
呃……不对,岛泽莲很能坚持,他不发狠干不倒她。那就等岛泽黛爽到失去意识,他俩点外卖一边干一边吃吧。
大约五次高潮的功夫,岛泽黛艰难地吃完了红萝卜,小声再次央求回房。
韩玉梁并没有让女人暴露在别人眼前的性癖,看对面窗户后确实出现了人影,抽出肉棒,搂着她离开了厨房。
不想再多一个需要收拾的房间,岛泽黛离开前,还蹲下用湿巾仔细擦了擦脚,她的,和他的。
都说东瀛女人婚后会变成极品温顺少妇,韩玉梁从沙罗、十六夜血酒、上杉美波的身上完全没有感受到那股气息。
这会儿被岛泽黛蹲下捧住脚掌细致擦拭,才有了那么一点实感。
不过这种事叶春樱一样肯做,做的不仅比她体贴仔细得多,还只能感到扑面而来的浓情蜜意,没有半分卑躬屈膝的服从味道,感觉更加舒服。
进屋后看到被炉,岛泽黛下意识就有了躲进去缓一缓的念头。她扭脸瞄了瞄韩玉梁,小声问:“韩君,我光溜溜的稍微有点冷呢,可以……去被炉里稍微暖一下吗?”
怕他不答应,她赶忙补充:“我会给你口交,不会晾着你的……那个……宝贝的。”
“这叫鸡巴,就是个钻屄戳屁眼的棒子。不用起那么高贵的名儿。”他笑眯眯到岛泽莲的对面位置坐下,“行,那你给我口着,把下半身伸进去暖暖吧。”
岛泽黛不知道这里面还躲着自己的女儿,闻言一阵轻松,赶忙趴下,含住他的肉棒吸吮,将肩膀往下都钻入到被炉里面。
这种大号被炉足够四个成年人枕着外面的沙发垫把身体塞进去睡觉,岛泽莲如果有心躲避,她妈妈没办法第一时间发现。
至于之后那位大孝女打算做什么来安慰妈妈寂寞的心灵,他就安心享受口交,静静期待着了。
岛泽黛一边贴住龟头用微肿的嘴唇旋转摩擦,一边担心地望了一眼门口。即使已经和女儿做过好几次一起伺候男人的羞耻事情,她在情感清明之后,依然不由自主地感到紧张和排斥。
那不光是源自伦理血缘的本能不安,还有她面对与自己相似而更加青春细腻美貌的肉体时,产生的,相形见绌的难过。
女儿还不到二十岁,皮肤紧绷充满弹性,细嫩得像一朵刚盛开的水莲花。
而她,早已经抓不住青春的尾巴,即使努力保养,节食做瑜伽,一起洗澡的时候,也能从女儿身上对比出明显的松弛。
口中的肉棒总是同时享受两具差别如此大的身体,迟早,会对年纪大的她,感到厌倦的吧?
她想到这儿,有些惊恐地将肉棒含深,拼命回忆着上次旅行前恶补的性爱技巧,想从其他领域多少扳回一些。
女儿在这方面非常认真,连锻炼用的阴道哑铃都买了好几套,这样下去,她会被比下去的!
明天,明天我也开始用那些东西锻炼吧,不然,被这么巨大的性器狂野玩弄,会松弛的。
她嗅着阴茎周围浓郁的男性气息,认真地思考着不再摇摆不定的人生方向。
可忽然,被炉里有一双热乎乎滑溜溜的小手,覆盖在岛泽黛红肿的屁股上。
“呀啊!”她吓得吐出肉棒尖叫一声,“谁!是谁!谁在被炉里!”
韩玉梁哈哈笑了起来,抓住她的手拉到胸前固定住,按住后脑压下,把肉棒塞回到她此刻不该说话的小嘴里,一边按着起伏,一边道:“还能是谁,慌什么。”
岛泽莲已经爬到了妈妈的背上,亲吻着她的脊梁从被炉里冒出来,光滑的裸体摩擦着母亲同样一丝不挂的肌肤,“妈妈,是我。我不想你走,妈妈,我想咱们永远在一起……”
“嗯唔……呜……咕……”岛泽黛嘴里塞着硕大的肉棒,喉咙都被搅拌出受虐的快感,根本没办法说话,只能在被炉里勉强扭动身躯挣扎。
可女儿已经牢牢贴在她的背上,面带性感的潮红,露出对着妈妈发情的模样,呢喃说:“妈妈,妈妈,和我一起在这里享受快乐的生活吧,不要……再让我一个人了……莲,晚上自己的时候……很害怕啊……”
岛泽黛噙着眼泪吸紧肉棒,被之前的念头激发了无限的愧疚。可马上,她就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女儿正在尝试分开她的腿,一条滑溜溜硬邦邦的棍子,正在丰满的屁股沟里滑动。
“嗯?唔唔!?”
回想起了旅行时最后阶段的疯狂,但此刻没有了遮蔽心智的强烈爱意来辅佐,单纯的肉欲影响,让她觉得无法接受。
不行,莲,妈妈……妈妈可以和你一起……侍奉你的男朋友,可是……可是你就不要再……侵犯妈妈了啊!
岛泽黛左右摆动腰肢,想把正在调整姿态的女儿甩挣开。
岛泽莲握着抹满润滑剂的假阴茎,强奸一样拼命压制母亲的裸体。但娇小的她力量只比妈妈稍强一些,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时间只能让滑腻的橡胶制品在深邃的臀沟里来回溜走。
“妈妈,妈妈不喜欢莲了吗?为什么……要逃开啊。”她亲吻着母亲的后颈,绕过胸前单手乱揉着曾经吃过奶的乳房,小巧一些的胸脯贴着后背乱滑,“我很喜欢妈妈,梁酱也很喜欢妈妈,不要再躲了……让我和梁酱一起来疼爱你吧……”
“咕、咕呜……”仰起的头让韩玉梁找到了角度,龟头终于进犯到口腔的最深处,享受着被软嫩狭窄的肌肉收缩夹挤的快感。
与此同时,他双手各催动一道真气,让岛泽黛陷入短暂的浑身酸软、无力挣扎状态。
记得许婷说要拉着他一起看的某部东瀛恐怖片中,就有惊恐的女角色逃回自家钻进被子里,却被被子里钻出的女鬼拖入的经典场面。
现在被炉里钻出来压制母亲尝试用假阳具侵犯的岛泽莲,颇有点真人色情版的架势。
在他的暗中帮助下,岛泽莲终于找到了母亲臀沟中隐藏的入口。一感觉到那坚硬的棒子有侵入的迹象,她马上俯身压下,借着体重的帮助,一下插入到了肉贴肉的程度。
“呜唔唔——!”没想到被侵犯的还是屁眼,岛泽黛翻起白眼,消化道的两端都被性具填满,明明应该十分苦楚,淫乱的肉体却诚实地涌出一浪一浪的快感。
韩玉梁亢奋地喘着粗气,抓住岛泽黛的头,专为蹲姿抽插,摇晃的阴囊拍在她染满唾液的下巴上。
而岛泽莲也露出要高潮的快乐表情,趴在妈妈的背上小幅度的起落——毕竟可以活动的空间有限,真要动得太激烈,屁股被被炉的加热器烫伤就糟糕了。
“妈妈,妈妈……屁股的洞,舒服吗?我……我会很努力……让你从后面高潮的。”她用撒娇的口吻说着,双手终于有空一起攥住乳房,随着她前后摇摆的动作而握紧松开。
被烘热的两具肉体很快就泛起了一层诱人的汗光,遮盖的被褥挡住了母女两人绝大部分身躯,只有一小半暴露在韩玉梁眼底。
但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景象,反而更有想象空间。
大脑才是人身上最强的性器官,香艳的想象带来了极致的刺激,韩玉梁猛冲几下,稍微后抽,让岛泽黛的嘴唇夹着他跳动的阴茎,喷入了亢奋的精液。
短短十几分钟,岛泽黛能数到的高潮就有五次。
她露出被性欲击溃的痴态,一边从嘴角垂下来不及吞咽干净的白浆,一边软软趴伏,迷茫的眸子望着韩玉梁的性器,继续承受着来自女儿的激烈玩弄。
被调教到七成的淫肛已经是出色的性交器官,她才想要用不被占据的嘴巴对女儿说些什么,新一波的高潮就让发出的声音转为尖细悠长的呻吟。
假阴茎不会射精也不会软化,而岛泽莲的天赋,又是能让性欲过剩男性极其喜爱的耐久力,现在的程度对她来说,顶多算是热身。
岛泽黛已经快要受不住了。
成熟的女体在持续的强烈刺激下,早就进入类似过呼吸一样的“过高潮”状态。
正常的性爱快感,走的是波浪曲线。可这次韩玉梁为了突袭时候刺激三木律师,上来就用大耗真气的手法把她丢到了巅峰,之后不断的奸淫玩弄,让她的愉悦曲线被拉直到跟横轴平行,中间甚至短暂地失神了十几秒。
在这个可以被称为“过高潮”的状态下,她的全身上下都变成了极强的敏感带,原本就敏感的地点更是变成了类似高潮开关一样的东西,只要碰触刺激就会产生轻度高潮,粗大的带颗粒假阳具在屁眼里每一次抽插,都能把她送上悦乐的峰顶。
她就像是快被淹死在蜜糖里的嗜甜女孩,向着韩玉梁的方向张大嘴巴,想要央求,却说不出话,只能冒出被高潮逼出嘴巴的短促尖叫。
经验丰富的韩玉梁当然看得出来。
但他暂时没打算帮忙。
和过呼吸毕竟不同,“过高潮”是不会闹出人命的。
他之前就已经输入了一些内力,保护住岛泽黛本来就很健康的心脏,杜绝了猝死的最后一丝可能。
那么,慢慢欣赏女儿把妈妈干到坏掉的场面,不也很不错么。
他笑了笑,钻进被炉侧躺,一手抚摸着岛泽莲汗津津的裸背,一手抚摸着岛泽黛压扁的肥美乳房,静静等待。
等他再次坚硬起来,就加入战局,把那对紧密连接的母女掀成侧躺,抬起岛泽黛一条腿折叠到胸前,顺畅插入到岛泽莲专门给他留下的痉挛肉穴中。
“啊啊……妈妈……妈妈要……死掉了……”
闷热的被炉下,一男一女的急促喘息中,只剩下了岛泽黛断断续续,绵软无力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