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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发被红蛇一脸不耐烦却又悉心的打理着,落年闻言看向蓝狐,电脑屏幕上的目标红点却又一下子分散开来,往四面八方散去,最后一颗颗消失不见。
“被发现了,有磁场干扰。”蓝狐十指飞快的在键盘上跳动“而且刚刚分散迷惑我们的点数太多,还未确认就被干扰了,那个家伙脑子倒是挺好使。”
“这是当然的吧,不是自称什么‘审判者’吗?”红蛇不屑的道,坐在落年所坐的沙发椅背上,确认落年的发已经干了才跳下来“确认每一个方位,我们分散开去追落落又不愿意。”
几人闻言抬眼看了落年一眼,瞪了红蛇一眼低下头各自干活,红蛇摸摸鼻尖,红眸偷偷瞥了眼坐在沙发上没动静的落年一眼,见她没什么反应才又抱着双臂撇开脑袋哼了哼,一副脾气暴躁糟糕的不良少年模样。
因为绿蝉的事,落年已经说过了,他们23个,在处理掉审判一族之前必须在一起,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她遥不可及的地方,而且23个人在一起是无敌的,分散开来就等于把力量分散,赢的几率会减少,后果很严重。
“都回房好好休息吧。”落年站起身看向他们道“我也想好好睡一觉。”
“嗯,那king好好休息,大家下午见。”玛拉摆摆手,和阿木手牵手率先出去了。
“下午见。”
“下午见。”
“”落年的房间在最顶楼最里间,被巴洛克的各位们牢牢的护在最里面,谁让下面那群黑白配一副如狼似虎的样子,特别其中一个还是可怕的大变态,珍爱生命远离变态!
旅馆内的装潢是很清新温馨的乡村风,不像大酒店那么豪华,屋子小小的,但是却很漂亮,白色的带着洗衣粉味道的床,藤木桌椅,床头桌上摆置着一个花瓶,上面插着便宜却很漂亮清香的白色小野菊,漂亮的插成球状,浅色温暖的格子窗帘被窗外的风吹得飘飘荡荡,很舒适,很安逸。
落年进浴室洗了个澡,头发因为沾了血迹的原因在之前已经在直升机上被玛拉小心的清洗过一遍,在蓝狐屋里才刚被擦干,她也就懒得再洗一遍了,穿上干净的藤一帮她准备的宽松用来睡觉的t恤和棉裤,双臂上湿哒哒的绷带随手用毛巾擦了两把就算了,她懒得再拆掉换成新的。
把身子埋进软绵绵的被中,目光有些放空的看着让窗帘不断飘荡出柔美弧度的窗户,好一会儿缓缓的阖上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黑白对比,才使得那张小脸显得有些苍白。
她累了。
呼吸很快平缓绵长,冰冷冷的小脸终于在沉睡中柔软了下来,一如既往,娇小脆弱,如同一只需要人捧在手心放在心坎的脆弱白兔,谁想得到她之前做过什么样的事?
格子窗帘被轻轻风撩起,一抹白色的身影蓦然出现在窗外,金色的发被阳光所笼罩,带着淡白色的浅浅光晕,碧潭般的眸子注视着窗内沉睡着的宛若小天使一样显得可爱纯洁的小东西,湖面仿佛被风吹动,微微泛起美丽的波纹。
她不是可爱单纯的小白兔,从看到藤一的那幅画开始,他就已经有那种猜测了,只是,他从来没想到,她会是巴洛克王国的king,他们会以这样决然的方式真正的会面。
她不是小白兔,是带着黑色翅膀的堕天使。是邪恶的,是无情的,是冷漠的。
他轻轻的迈开步伐,从脚下的瓦片屋檐踏上窗沿,跳进她的房间里。
卡尔法站在她的床边静静的看着她,碧潭般的眸中清晰的倒映着她的睡颜,美丽动人的波纹微起,好一会儿他在房间里走动了起来,步伐很轻,轻的不带任何的声响,如同幽灵在漫步。
不一会儿,他从空空的衣柜里找到了一个小型急救箱,即使是这种小城镇的旅馆里,每一间房间也都会带有简单的急救箱的。
他蹲下身,漂亮白皙的手轻轻的拆掉她手上湿哒哒的绷带,碧绿色的眼眸渐渐的倒映出那细细的手臂上的景象,满是一条条青紫的被抽出来的伤痕,特别是小臂背部尤为明显,几乎是满满的,这是练习浮萍拐的套路和刚开始使用的时候因为掌控不好而自己抽到自己造成的,还有手掌,也因为要紧握着拐子的原因而满是泡泡和破皮,又因为没有好好休息和保养,显得有点烂烂的尤为可怕,把一双白皙柔嫩的小手都给毁了。
棉签蘸着药水轻轻的扫过她小小的掌心,淡色的唇轻轻的吹着气,生怕把她疼到了,从手心到手指每一下都细细的清理,上药,然后再用干净的绷带重新缠上。
把一切搞定,卡尔法站起身看着落年,白色高高的衣领遮住他的脖颈和尖俏精致的下巴,静静的看着她,眼底带着一抹他自己都毫无所知的暖意和温柔,好一会儿,他才转身准备原路返回。
“卡尔法。”清冷的嗓音淡淡的在背后响起,纯黑色的眼眸半睁,清明中带着一点点水汽,显然刚醒一会儿。
正准备踏上窗台的脚步骤然一顿。
“谢谢。”落年躺在床上没有动,看了眼自己换上绷带的手,眼中倒映出那抹白色的身影“但是,请你以后不要再随意进入我的私人领域。你是斯蒂芬家族的人,我是巴洛克王国的king,或许两家不一定成为敌人,但是我不想和斯蒂芬家族扯上关系。”斯蒂芬白是个即使如今也叫她十分忌惮和企图远离的变态,他的一举一动,往往都可能改变某些她不希望改变的事。
卡尔法身子微微一僵,他轻轻垂下脑袋,白色的领子遮到了他的鼻下,眼睑微微的敛下,那一汪碧潭般的眸子仿佛泛起迷雾,身上的斯蒂芬家族白色制服整整齐齐的穿在他身上,左臂黑底金纹的斯蒂芬家族族徽,庄重而美丽,凉风轻拂,拂动他干净无痕的衣角,带出满地凉寂。
也象征着他的确是斯蒂芬家族的人,而且还是高层之一。如此明显的分界。
“再见。”落年轻轻阖上眼帘,脑袋转向天花板的道。
格子的窗帘飘荡,白色的身影恍惚间便已经消失不见,落年长长的吐了口气,睁开带着一丝雾气的眼眸,抬起一只手,白色的绷带从头到尾,缠得非常的好,没有给她带来任何一丝的疼痛除了心口。
落年一直都记得,斯蒂芬白那个人是个怎么样的变态,也一直记得,斯蒂芬家族对于背叛者做出的惩罚,每一个侍臣家族都代表着对他付出生命、忠诚、尊严,不允许背叛,不允许违背,不允许脱离。
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再保护任何一个多出来的人,即使他或许根本不需要她保护。但是随时担心会失去的感觉是痛苦的,既然如此,一开始保持距离就好。
手臂压住眼眸,落年抿唇,窗帘拂动,飘进了一些白色的雪花。
此时,旅馆一楼餐厅,铺着格子乡村风桌布的餐桌上,斯蒂芬白依旧坐在上面,完全没有在老板面前把人家桌子当成椅子坐的不好意思的感觉,他交叠着双腿,一只手在后方撑在桌面上,整个人微微往后倾,长长的发发梢落在桌面,打了个小卷,浅灰色的眼眸弯弯的,很开心的样子。
索菲无聊的坐在一边桌边的椅子上,一只手撑着下巴“我说啊,白痴当家,你还要保持这个姿势多久?”
斯蒂芬白笑眯眯的看着对面交叠着双腿坐得端正笔直宛若正统军人的夜寒焰“我觉得我的姿势比那家伙的好看多了。”
“我们还是上去睡觉吧。”索菲木然的看着他。你丫真的太无聊了魂淡!有必要一直跟夜当家的鸡毛蒜皮的斗么?人家一点儿都没有想和你比坐姿的意思!而且你这一副吊儿郎当勾引人的姿态,怎么跟人家那帅气逼人的坐姿相比?!
“不要,我兴奋的睡不着了。”斯蒂芬白一捋长发,笑眯眯的道。
“那我们要睡啊魂淡当家!”索菲几乎掀桌,这任性的家伙真的很欠调教有木有!
斯蒂芬白没有应声,只是缓缓的坐直了身子,浅灰色的眼眸微睁,嘴角的笑容意味不明,天籁般的嗓音轻轻的响起,却极具穿透力“卡尔法还有奥菲。”
正抱着双臂垂着脑袋靠在一边整个人蒙着一层阴影的奥菲身子徒然一僵,刚刚从屋外走进来的卡尔法脚步同样微顿。
斯蒂芬白笑得眉眼弯弯“小白兔露出利爪了呢。”
索菲等人脸色骤然一变“白痴当家!”这个任性的家伙该不会
“哈哈哈哈哈”斯蒂芬白却突然很开心很兴奋似的大笑出声,长发微颤,他笑容极美,叫本来就偷偷注视着他的小少年更是满眼痴迷。
夜寒焰这边的人也被斯蒂芬白的笑声给吸引了注意力,艾玛全身抖了抖,嘴角抽搐“这个变态好可怕。”
“被巴洛克王国那帮人挑起那家伙的好奇心了吧,真可怜,被这种人盯上。”柯德嘴角扯了扯,别开目光不再看对面那个叫人觉得蛋疼的变态。
夜寒焰琥珀色的凤眸看着那个越来越兴奋的变态,眼底滑过一抹幽光,薄唇微微抿紧,没有说话。
“当家,办好了。”马克拿着几个房卡和钥匙走了过来,瞅了眼独自一人笑得欢快的斯蒂芬白,嘴角一抽,又走快了几步,尼玛跟那家伙待在一个屋檐下真痛苦!
“走吧,都好好休息。”夜寒焰站起身,率先走上楼去。
“夜当家。”斯蒂芬白的声音忽的传来。
夜寒焰脚步一顿,侧头看向他,乌黑的发垂在脸颊上,冷酷精致的面容显得有几分冷硬。
斯蒂芬白笑眯眯的看着他,美丽而危险“不要妨碍我哦。”
一个寒气仿佛从除了夜寒焰和他自己之外的每个人脚心蹿起,背脊一阵发麻冰寒。
“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夜寒焰薄唇轻启,冷酷的道。
冷酷的琥珀色眼眸和弯成了月牙的浅灰色眼眸对视着,仿佛有气流在碰撞,除了他们自己,再无他人能够抵御。
就是因为斯蒂芬白,所以他才跟过来的。夜寒焰很冷静的思考计算过,在这种落年明显正在气头上的时候对她死缠烂打的话,除了让那本来就挺无情的家伙对他冷眼相看之外再无别的了,可是斯蒂芬白这家伙就是个为所欲为任性到了极点的变态,跟过来绝对没好事,他不放心落年,自然也就只好冒着被那家伙无视或者冷眼相待的风险跟过来了,好歹他在的话,斯蒂芬白那家伙想放肆也不能放肆到哪里去。
“呀”好一会儿,斯蒂芬白浅灰色的眼眸睁开了一些,看着夜寒焰危险的滑过一抹凛冽的银光“我更兴奋了,嗯好兴奋,我兴奋的可以三天不睡觉了。”
“那你就去找你的主玩吧。”夜寒焰转开目光上楼不再理会那变态。
“我的主啊”斯蒂芬白意味不明的喃了声,嘴角缓缓的勾勒起“我的主可是我自己呢。”
“当家,我们的房卡也已经办好了。”路易晃了晃手中的钥匙,目光扫过依旧僵硬着的卡尔法和奥菲,落在索菲身上和他打了个眼色。
索菲赶紧接过一把钥匙“白痴会长,你不是什么都要在夜当家的前面吗?他现在可是已经上楼睡觉了哦。”
“是呢,被他走在前面我都不威风了。”斯蒂芬白笑眯眯的看着索菲“所以我决定在这里等到中午,我要在他之前吃午餐。”
“”索菲张大嘴石化在原地,老半天才默默地垂下脑袋,表情凶残扭曲,卧槽!这样就威风了啊魂淡!
屋外雪花飘飘寒冷非常。
冬天天总是很容易暗下,才下午五点,这座小城镇外面的一些店门就已经把灯打了开,连带着小旅馆一楼也同样开了灯。
落年睡了一觉起来发现自己心情稍微的平复了一些,看着镜中的自己,发现要勾起不太冰冷的笑也不是做不到了,松了一口气,她自己如果一直都沉浸在那种怒火和恨中,佐焱他们会担心的。
穿上一条紧身的黑色铅笔裤,穿上一件白色的风衣,再围上一条蓝白横条的围巾,包住了她半张脸,只露出了一双纯黑色漂亮的眼眸。
落年打开房门恰好就看到黑猫和红蛇正在掐架,也不知道在闹什么,那边阿木和玛拉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落年立刻就扬起笑“king!睡得好吗?”
落年点点头,看向龇牙咧嘴的脑袋顶着脑袋怒视对方的两个“你们在干什么?”
“这家伙抢我内裤!”红蛇立刻指着黑猫愤怒告状道。
“这家伙身上邪气太重,我帮他清理一下罢了。”黑猫嗓音依旧华丽优雅的道。
“你滚边去!还来!”红蛇怒吼。黑猫直接把手里的一团白色往阿木那里扔了去“接住。”
接住?阿木看着朝他飞来的三角裤,果断拉着玛拉往边上一躲,谁要碰红蛇那无节操无下限的货的内裤,肯定会中了他的无节操病毒的!
落年所在的位置恰好就在玛拉和阿木身后,这会儿两人一躲,那内裤就齐齐往落年脸上砸了过来,红蛇红眸大睁,两眼闪闪,一脸期待的水汪汪的样子,一想到亲爱的落落要和他的小裤裤近距离接触,他就有种自己马上就要被扑倒了蹂躏似的的激动感,尼玛好想脱光光被落落压在身下蹂躏嘤嘤嘤嘤嘤!
可惜。
落年伸出手,绑着白色绑带的手轻轻一捻,拎住了朝她脸上砸来的小裤裤,不和谐的部位正对着她的眼睛,然后纯黑色的眼眸倒映出那上面自己笑眯眯的高高的伸出手不知道朝谁打招呼的q版小人,小人嘴巴是o型的,换而言之,穿在红蛇身上会凸显出一种十分十分不和谐的画面。
“哼哼,本少爷亲自设计的,可爱吧?”红蛇一脸得意的凑过来,无耻至极的指着整条内裤上最不和谐的部位上的图“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了,每一次穿上去晚上睡觉都会做梦梦到本少爷的人生理想实现了!话说,看到本少爷这么香喷喷美味动人的样子,你竟然还不扑倒我!落落你果然是性无能对不对?!”说罢无视出来的众人木然漆黑的表情,一把扯开自己的上衣,把胸口凑到落年面前“你闻闻,本少爷身上有酒香的!当然,本少爷曼妙诱人的身体哪里都散发着幽幽酒香,就算是菊花也是!不信脱给你看”
红蛇身子凑得有点近,如果不是因为落年裹着围巾落年的唇都要蹭到他的皮肤了。
落年满头黑线的伸出手想把前面这只没有节操的大冬天也能把坦胸露乳大业进行到底的家伙推开,哪知手指才碰到他的胸膛,前面的家伙立刻就脸颊通红,呼吸喘重“嗯继续用力摸用擦掉一层皮的力也没关系,本少爷这曼妙诱人的娇躯就交给你处置了”
“=o=”这是落年一瞬间冒出来的表情。
一条黑色的锁链像狗项圈似的在红蛇的脖子上转了两圈,红蛇还没享受够落年的触摸,红眸一怔,身子被扯得往后摔去,然后被拖着往前走,红蛇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手抓着捆在自己脖子上的锁链,一边怒吼“黑猫你魂淡!给本少爷松手!”
黑猫依旧迈着如猫般轻缓优雅的步伐,回头对落年道:“我带他出去遛遛,顺便看看能不能把他的节操捡回来。”
那双猫眸明明危险的竖了起来了
玛拉拉下阿木挡着她眼睛的手,眼角抽搐的看着明显要被拖走抡墙却还不忘那无节操的终身理想的红蛇,回头看落年“king,看到那家伙你难道真的不会升起蹂躏死他算了的感觉吗?”想到什么,两手手指呈爪状不断抽搐“用黄瓜爆他菊,让他带上贞操锁,再给他戴上狗项圈,用鞭子抽打,看他哭着喊不要,使劲蹂躏狠狠蹂躏蹂躏蹂躏蹂躏蹂躏”
“你想这样对我很久了吧。”阿木叼着棒棒糖有些黑线的道。
“没错,就这样,蹂躏死阿木那死魂淡,再把他最爱的棒棒糖塞进他菊花里”玛拉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中黑化的邪笑着,叫边上的几人赶紧退散远离,可怕的女人!
落年无奈的叹了口气,迈着步子往蓝狐屋子里走去。
蓝狐一直都在努力的追踪审判一族的行踪,但是对方就像知道自己死期将近,开始四处分散逃窜,而且其中还有不少是幌子,叫蓝狐忙得不可开交,却还是没能锁定住多少个。
“还是没有锁定住?”落年进来坐在他边上问道。
蓝狐点点头,语气平淡的如同没脾气的路人甲“锁定住好几个了,不过还有好几个,等全部定住之后再排查,我们大概还需要在这里呆上三四天。”
“嗯,没关系,你注意休息,慢慢来,反正迟早都会收拾掉。”落年眼底滑过一抹寒光,逃,尽力的逃吧,她会告诉你,猎物终究是猎物,就算逃到天涯海角,猎手也会把你们杀光殆尽的。
“哦,那,king,我好饿啊,能不能帮我拿点食物上来?”蓝狐说着,见落年点头,又补充了一句“king,以后进来敲下门吧,你这样会很伤我男人的尊严。”蓝狐努力一本正经的表示,他因为屋里暖气又因为自己不喜欢穿得厚厚实实的原因,所以把衣裤都脱了,只穿了一条三角裤裤的他被落年完全无视神马的,男性尊严太受伤了!
“哦?男性尊严?那不是和你的节操一起碎掉了么?”落年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眸微微的弯起,眼角带着眸中意味挑剔诡异的光芒,上下扫了蓝狐全身上下一眼,然后头一甩转身出门,留下被打击的蓝狐趴在桌上悲戚内流,肿么酱紫?king你太坏了嘤嘤嘤嘤嘤虽然他跟红蛇混了有一段时间节操是有点掉掉,但是男性尊严神马的他还是有的啊嘤嘤嘤嘤嘤
落年走出蓝狐的房间,走下楼梯准备给蓝狐点些食物,在此之前得去带上钱包,经过玛拉和阿木房门口听到某些不和谐的声音,她非常的淡定。
窗帘还在被风不断的拂动,有雪花飘进来,湿了地面,落年走过去想要把窗关上,却看到窗外橙黄色的光芒一团团的点亮整个小镇的景象,有小鬼在很欢乐的打雪仗,放烟花,落年这时才恍惚的惊醒,啊,新年啊。
眼睑微敛,纯黑色的眸中滑过一抹幽光,落年利落的关上窗户,拿了钱包快步的走了出去。
“砰!”因为跑得有点快,看到前面的人影的时候,落年怔了怔,脚下的楼梯湿湿的,落年一不没留神,脚下一滑,砰的一声,把前面的一个人给扑倒了,因为恰好是在楼梯,对方也完全心不在焉的样子,被落年这一扑的后果就是两个人滚雪球似的滚成一团从楼梯上面滚了下去。
“嘶——好疼。”正在一楼吃晚餐的斯蒂芬白见此微怔后便笑眯眯的帮两人配了个音。
“啊”落年摸着脑袋半撑起自己的身子,脑袋疼就算了,嘴角怎么也疼疼的,磕到楼梯了吗?
噗通
有心跳声从自己的掌心传来,落年徒然一惊,睁开疼得半眯起来的眼眸,怔住。
银色的发柔软的往后聋拉着,紫眸微微的睁大,如同水晶般澄澈透明,白皙无暇的脸颊带着极其诱人的红晕,唇角同样带着一丝血迹,仿佛被什么磕到了一样。
黑眸对紫眸,怔怔的,空气流速仿佛变得有些缓慢了起来。
被束缚在围巾里的红发有些受不住地心引力的往下滑下,轻轻的从她的肩上滑下,滑过他的脸颊,经过那一滚而松松垮垮的围巾一边也缓缓的落了下来,温柔的覆在他的唇鼻上,熟悉的馨香一瞬间蹿入鼻尖,叫全身僵硬的奥菲脸颊越发的通红起来。
噗通噗通噗通
落年的撑起身子的手意外的就覆在他的左心口,极其清晰的感觉到那颗心脏在不断的加速跳动,温度炙热。
“抱歉。”落年眼眸微动,站起身的同时顺便把傻怔怔的奥菲也拉了起来,粉舌下意识的舔过唇角的腥甜,无意识的动作,一瞬间邪魅妖气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程度。
很诱人。
一只手撑着脑袋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食物看着那边的两人的斯蒂芬白,浅灰色的眼眸微微的弯起,几乎弯成两条弯弯的缝,看不到瞳孔。
落年没有和奥菲多说话的打算,事到如今她也没有跟他们解释什么的想法,骗子就是骗子,她骗了他们就是骗了,没什么好解释的,他们要恨就很,要讨厌就讨厌,她不会为任何人停下脚步的。
走到柜台跟老板点了几个菜,让他做好了先热着,她一会儿回来才拿上去,不需要他亲自走一趟后,落年便把围巾裹好了往旅馆外走去。
门一打开,寒风凛冽的迎面而来,叫落年不由得把围巾拉扯得更上去了一些,靴子踩在软绵绵的雪地上,头顶很快飘了一些雪花在上面。
两边都是橙黄色的灯光,头顶不停有烟花炸开,一些戴着帽子的少年少女奔跑打闹着从她身边经过,偶尔会有人回过头打量着她,然后吹出几声口哨,只不过都被落年的毫无反应给打发走了。
一边往最闹区的地方走去,落年拿出口袋里的手表,给藤一打了个电话,温热的气息呵出来都成了一团白雾。
藤一因为身体和武力值的原因,在落年他们启程到加勒比海的时候便带上破蛋回艺术联盟去了,艺术联盟总部在澳洲,是藤一的老师所在的地方,一个安全等级堪比被巴洛克王国高层们守护着的皇宫。
小泉流水,阳光金黄。
那边是皑皑白雪的冬天,这边却是阳光炙热的夏天。
不能和小宝贝感受同一种温度感觉好难受。
冷色调的房间里,黑色的大床上的男人趴在上面,乌黑卷曲的发盖住了他的脸,手紧紧的抓着手机想要给落年打电话,但是又担心她正在做什么事会打扰到她,甚至还她发生什么不好的意外,很担心,很想念
所以,手机传来震动和声音的时候,男人差点一个激灵把手机给扔了出去,幸好及时的抓住了“喂?小宝贝!”男人精致漂亮的脸上染上一抹血色,深蓝色的海洋般的眸子一瞬间仿佛太阳从海平线升起,带出粼粼波光。
落年伸手把头顶的积雪剥掉,听到男人惊喜难耐的声音,眼底染上一抹温度,藏在围巾里的嘴角悄然勾起“嗯。”“没事吗?有没有感冒?有没有按时吃饭?那边应该很冷,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把手套放在包包最小的那个格子里了?”越是知道落年的事,藤一越是成了偏向人妻属性的管家公,担心她吃饱床暖,担心她生病任性,担心她受伤难过,担心自己没办法照顾好她,担心担心担心
落年眼中笑意更深,连落在头顶的雪花也变得温暖了起来“没事,压倒性的胜利了,你准备的衣服很暖和,围巾也很暖和,因为手上绑了绷带,所以反而暂时不需要手套了,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嗯?”
“藤一在帮我准备内衣内裤的时候有没有想些坏事呢?我发现我的内衣内裤全是小草莓小鸭子哦。”落年坐在一张路边的木椅上,头顶是一棵被挂了一闪一闪的小灯的树,不远处有一群小鬼在堆雪人打雪杖,还有玩烟花,热热闹闹的。
藤一轻轻捂住嘴,脸颊泛红,深蓝色的眼眸仿佛一瞬间蒙上了一层雾气,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男人一向意外的诚实“嗯。想要进入小宝贝的身体。”
要不是早就知道了藤一的这个特性,落年肯定会被惊到的。
眼中带着笑意,落年忽的发现头顶笼下了一个阴影,回头便见夜寒焰撑着伞站在她身后,男人脱去了那身显得成熟沉稳的黑色西装,穿着一件黑色的休闲裤和一件浅卡其色的风衣,脖子上围了一条白色的围巾,有些长长的黑色碎发柔软的伏贴着,精致美丽的面容仿佛也因为服装的原因而显得柔和了一些,这种时候,落年才突然发现,原来这家伙真的和斯蒂芬白同岁!
果然都是衣服和表情的错!这家伙稍微不打扮的那么成熟,美丽指数up!up!up!再上一点就可以把斯蒂芬白那家伙踩在脚下狠狠的碾了。
落年看了他一眼,然后不客气的转过头继续跟藤一聊天。
四周的姑娘男人们因为身后这个闪光生物的原因,目光频频往这边转,更甚者站在不远处指指点点兴奋的原地跳动,来搭讪者一批接一批,落年不得已只好停止煲电话粥,把手表放回口袋,站起身看向她聊天越久荷尔蒙就发散越多勾引越多男男女女的男人,神情木然。
“冬天是你的发情季节?”虽然这家伙确实经常都处于发情期,但是这会儿感觉尤为明显。
“雄性是因为想要吸引雌性才会发散魅力,我想吸引的雌性总是不理我,我当然只好更努力的发散了。”夜寒焰表情淡定,十分无耻的道。
“”你发散的是春药啊!那些女人一个个脸红眼蒙欲求不满的暗示着你什么别以为她看不懂!
不再鸟他,落年迈着步伐往她要去的地方走去,夜寒焰撑着伞跟了过去,一高一矮,就像大哥哥和妹妹。
看起来却意外的和谐有爱。
“啪!”一颗雪球砸到了落年脑袋上,落年脑袋往右边轻轻的歪了歪,又摆正,甩了甩脑袋不鸟那些小鬼头,结果又一个雪球砸在她脑袋上,这次是右边,落年脑袋往左边歪了歪,甩了甩脑袋还是不鸟他们。
走在落年后一步的夜寒焰眼里滑过一抹笑意,手悄悄朝对落年砸雪球的小鬼们竖起一根大拇指,小鬼们立刻脸颊红扑扑,互相看了看,然后齐齐捧起雪滚成雪球从四面八方朝落年砸去。
“啪!”“啪!”“啪啪啪!”落年停下脚步,脑袋上全是白色的雪,纯黑色的眼眸危险拂动,啪的一声,一个跑到她前面的小鬼一颗雪球正中落年的额头,把落年脑袋打得往后仰了仰,可爱的小姿态叫夜寒焰用围巾挡住嘴才能不笑出声。
啪!这是落年脑子里一根筋断掉的声音。
脑袋像机器人似的转向那群正准备朝她发射雪球的小鬼头身上,纯黑色的眼眸暗芒浮动,然后弯下腰抓起一个雪球朝其中一个砸过去,顿时那小鬼被一球砸翻,惊呆了一个个戴着帽子和手套的小鬼。
哼!怕了吧!虽然雪球软软的砸在脸上不痛,但是尼玛劳资不认识你们也不想跟你们玩这么幼稚的游戏!这雪不冷啊!玩!玩毛线玩!
落年像得了胜的公鸡哼了哼准备继续走,结果步子才迈出一步,啪啪啪啪啪雪球再次砸了她一脑袋。
啪啪啪啪
额头一瞬间十字路口满布,落年拳头攥起,咬牙切齿,忽的就像释放了心中的野兽,大叫一声冲过去,各种雪球狂砸,尼玛让你砸我!让你砸!让你砸!
莫名其妙的,本来不想和这些陌生的小鬼玩的落年倒是像个小鬼似的和一群小鬼玩了起来,一群小鬼围殴落年啊,真苦逼。
夜寒焰撑着伞站在安全地带看着仿佛真的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和小朋友玩闹的落年,他静静的站在橙黄色的灯光下,颀长完美的身躯影子被拉长,琥珀色的眼眸倒映着和小鬼闹得厉害的娇小身影,微微的弯起,弯月的弧度,美得动人。
忽的,一个雪球砸在他脸上,落年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拿着一个,特别大姐大的一手插腰一手拿着那雪球上下扔着“哼,这些小鬼可都招供了,你竟敢叫他们拿雪球砸我!看招!”
“喂喂。”夜寒焰有些无奈的随手把伞一晃,挡住了迎面砸来的雪球,结果刚刚挡住落年砸来的雪球,两边却还有倒戈的小鬼们,顿时夜寒焰就像之前的落年一样,沦为被围殴对象。
“真是的。”夜寒焰无奈的把脸上的雪抹掉,琥珀色的眸中滑过一抹寒光,落年下颚一抬,手中的雪球很结实的被她一下下的扔上,接住,扔上,接住。
新一轮围殴开始,被围殴对象是某个叫夜寒焰的帝王般的男人,谁也想不到这个名震全世界的男人竟然有一天会在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城镇里跟一群小鬼玩雪球。
本来心情还有些小压抑,结果莫名其妙的在和一群小鬼的打闹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落年表示她很大方了原谅这些小鬼,还请他们吃东西,小鬼们一个个从被夜寒焰的美色所骗到围着落年直转把夜寒焰抛在身后,可见落年魅力破表。
本来他们真正热闹的节日是圣诞节,但是似乎因为这个小镇自有的小型冬季奔牛节的原因,所以这几天也非常的热闹,闹市里各种小摊上摆置着各种可爱的小东西小物件,落年本来出来是想要给家人买点可爱的小东西当新年礼物的,礼不在重,重要的是心意,再说了,他们什么都不缺。
落年和夜寒焰在这种地方显得格格不入,所过之处皆受目光注视,很快挑了各种有趣可爱的小东西,落年悄悄的看了身边的家伙一眼,觉得貌似要是不给他,这猥琐的家伙肯定还不知道要怎么着,所以勉为其难的又多要了个东西,也没有立刻给他,她还有后续动作要做呢。
夜寒焰提着落年买的一大袋东西,还给落年撑着伞,落年两袖清风好不自在,心情很好的一蹦一跳的,就像回到了之前小白兔的状态。
“呀好开心的样子。”刚一进屋,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变态的味道,只见斯蒂芬白站在正对门的不远处,抱着双臂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身后是一群穿着白色制服的卡尔法他们。
---题外话---
卡文好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