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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晃眼,威远侯从马背上下来,已经大步来到魏三身旁。
看到那破败不堪的大门,威远侯的脸色霎间沉下去。
“不知我侯府如何得罪公主,公主将我威远侯府的脸面这般踩在地上践踏?”去找威远侯回来的人只说侯府出事了,并未说发生何事,威远侯并不知道事情经过是怎样,只是眼前看到的一幕让他很是动怒。
破败的侯府大门,跪在地上脸色苍白狼狈不堪的侯夫人。
这对威远侯而言何尝不是一种羞辱。
“威远侯这是在质问本公主?”魏三看向威远侯,脸色照旧没什么表情。
不等威远侯说话,魏三又道,“你若是不服,就去将我的公主府也砸了便是。”
威远侯脸色铁青,觉得魏三是故意用这样的话羞辱她,咬牙切齿的说,“公主未免太过了。”
“那你去跟皇帝告状啊,本公主等着。”魏三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把威远侯气得额头青筋直冒。
“朝阳公主当真是威风得很。”威远侯气急败坏但也不敢把话说得太重,咬牙切齿的说道。
魏三嗤笑一声,扫了一旁刚被婢女搀扶着站起来的侯夫人说,“比不得贵府的侯夫人,威远侯有那闲工夫跟本公主废话,不如好生问问你的侯夫人到底做了什么?这般无德又歹毒的侯夫人,也就是威远侯才能把她当宝似的护着。”
夫人做了什么惹怒了魏三这个煞星?
威远侯眼底闪过一抹疑惑,但此时也不是问自家夫人的时候。
人前教子,人后教妻。
即便是夫人当真做错了什么,便是看在自己这个威远侯的颜面上,魏三也不该这般当众羞辱他夫人。
“夫人做错事,自然有我管教,不劳烦外人多管闲事。”威远侯发现自己这句话说出来,周围的声音骤然就安静下来。
顿时,威远侯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就听到魏三开口对一旁的嬷嬷说道,“烦请嬷嬷把方才威远侯的话转告皇后,既然威远侯这般嫌弃她,往后这威远侯府中女眷的事就让她莫要再过问了,省得被人说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老奴记下了,会将威远侯大人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娘娘。”那嬷嬷回答道。
威远侯这才注意到,那嬷嬷的穿着打扮竟不是寻常人家的下人模样,而是来自宫中。
再一想方才她们提到的皇后娘娘,威远侯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这位嬷嬷莫不是来自皇后娘娘宫中?”威远侯按捺住心中的不安,目光看向那嬷嬷。
嬷嬷看向威远侯,不卑不亢的回答,“老奴是皇后娘娘宫中伺候的人,不敢打扰威远侯大人,告辞。”说完,竟是想要上马车回宫。
威远侯赶紧上前想将人拦下解释一二,得罪魏三尚且可以说是因为自家侯府的脸面受损,可得罪皇后那就是非他所愿。
帝后感情甚好,当今太子又是皇后所出,皇后的娘家承恩公府上也颇得皇上器重,皇后的兄长侄儿都身居要职。
跟皇后的娘家相比起来,威远侯府就他一人撑得住门面,老侯爷早就退隐不管事,两个儿子一个跟他感情不深,一个至今还没什么重要的位置。
威远侯府跟承恩公府比起来,差别不是一星半点。
更何况,皇后膝下还有颇得皇上信任的太子。
除非是威远侯想要反了皇帝和太子两任君王,否则得罪皇后当真是最烂的一步棋。
“威远侯难不成还想强行把人扣下,那接下来是不是就要杀人灭口了?”魏三一句话,让威远侯不敢继续去拦宫中的嬷嬷离开。
他若是现在将人拦下,岂不就成了魏三口中的强行把人扣下,还企图杀人灭口?
这样的罪名,便是威远侯也是万万不敢接受。
魏三还要说话刺激威远侯,这时候,就见晏溪从魏三身后站出来,伸手拽了拽魏三的袖子带着几分祈求的口吻道,“公主,父亲只是着急想解释,并无恶意,还请公主包含一二。”
“他有恶意也无妨,本公主不怕。对本公主有恶意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本公主什么时候怕过?”魏三说完,又似乎考虑到晏溪的处境,便没继续往下说。
就见魏三看向威远侯道,“看在晏溪和两个孩子的份上,本公主就不追究威远侯夫人对本公主不敬的事。威远侯还是要好生管教一番侯夫人才是,如此冷的天降柔弱的女子和年幼的孩子赶出府中,就因为她在受人欺凌的时候反抗没有任由侯夫人的弟弟活活打死。嘴上说得好听,转个身就当众给儿媳下跪,想把人活活逼死。堂堂侯夫人,手段也未免太下作,叫人瞧着就恶心。”
目瞪狗呆的威远侯:“……”
“本公主天家血脉都不曾当街叫嚷着要将人打死,侯夫人的娘家人倒是厉害,便是朝中公主皇子都比不上。”魏三这番话可谓是诛心,拿皇子公主这等天家血脉跟侯夫人的娘家相比较。
天家血脉最是尊贵,能跟皇子公主相比较的天家血脉只能也是天家血脉。
魏三这是隐晦的说侯夫人的娘家想造反。
威远侯倒吸一口凉气,都顾不得跟魏三置气,赶忙解释,“竟有此事?我毫不知情。公主且放心,我必将此事一查到底,绝不会让他们白白受了委屈。”
“最好如此。糖宝可是皇上为我定下的小徒弟,谁敢让她受委屈,那我们就去皇上面前好好掰扯掰扯。”魏三走之前,直接对外宣布了糖宝是她未来小徒弟的事,把皇帝搬出来给晏溪母子三人当靠山。
魏三离开之后,威远侯脸色铁青的狠狠瞪了侯夫人一眼,拂袖怒声道,“回府。”
进了侯府的威远侯发现晏溪母子三人并未跟进来,而是一年为难的站在侯府大门外,便皱眉道,“你们还在那站着作甚?”
“回父亲的话,母亲说过,我们母子三人不准再踏入侯府一步,胆敢违背她的话,就要将我手脚打断,让我们母子三人不得好死,我……我害怕。”晏溪站在侯府大门外,脸上满是害怕的说出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