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中文网 www.xyezw.net,最快更新修仙陨落后我混娱乐圈了最新章节!
他坐了起来,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耳垂和脸颊,温柔的笑:“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主人也不瞒我。”
吕夕就这么看着他,就像在等待一场宣判,他既不紧张也不心慌,但是,在聊清张口的那一瞬间,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蹿出来的害怕猛然炸裂,不知名的恐慌瞬间漫进他的四肢百骸,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冰冷。
你有没有恨我?
聊清就像知道他所有的心思,立刻就回答了:“我一点一不恨主人、不怪主人,我好喜欢主人。”他浅浅吻了吻他眼睫,“喜欢得要命。”
他的眼睛在灯光里熠熠生辉,像明亮的珠宝,全部是吕夕的影子。
吕夕突然扑过去将他抱住,聊清搂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安抚一般的摸着他的后心,他听见吕夕瓮声瓮气的说:“我试试把剑取出来,把伤口缝好。”
聊清弯着眼睛笑了起来:“只要你高兴就好。”他摸了摸胸口的伤痕和伸手可见的兵刃,吻了吕夕的耳垂,贴着他低声说,“夕夕没有错,一定是我不好。”
第148章卷宗开拍
吕夕进组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聊清很忙,又要亲力亲为装修房子,还要忙着开公司,吕夕让他别跟着进组,反正不远,就在帝都,吕夕每天能回家。
聊清送吕夕进了组,得知林小王跟着吕夕,才稍微放心。
吕夕进组的当天孔宣没来,聊清跟着吕夕在剧组晃悠了一圈,几个演员都来了,瞧见聊清都特别惊艳。
聊清最近越来越会打扮了,他的目的除了勾引吕夕之外,今天又多加了一项,就是把孔宣比下去,谁知道孔宣居然没来。
另外,他还以现在创立的公司的名义对这部剧追加了两千万投资,投资协议诸多条件偏向吕夕,吕夕还不知道。
聊清新创立这个的这个公司名称特别直白,就叫聊夕投资,一般叫LX投资,注册资本一千万,聊清认缴一千万,暂时拥有全部股份,打着他的名头。
他不久前在资本市场疯狂赚了短线,虽说低调,但是不少人注意到了他,业内称L先生。他现在开公司挂名投资管理,已经有人注意到了。
聊清跟着吕夕晃来晃去,林小王特别紧张,自打知道两人领证之后,他一看见两人在一块,都要冒冷汗。特别吕夕还如此明目张胆带着聊清瞎晃悠,而聊清打扮得越来越显眼。
要说他以前就是个正正经经的保镖打扮,现在简直像大地主刚刚扶正的妾室,风头正盛、花枝招展、势必要把老爷迷得神魂颠倒,真的跟个男模似的,还是身材脸蛋审美顶好的那种,这剧组里小鲜肉们本来还不错,聊清过来一晃悠,简直是把他们都踩在了脚底。
就连导演都以为是这是哪位金主偷偷塞的小明星,但是他一时半会没对号入座,又见他在吕夕身后跟来跟去,就偷偷问吕夕:“这是谁啊?”
吕夕以前介绍都是,这是我保镖之类的,但是现在突然说不出口了,可要是介绍这是我媳妇、这是我男人,更加不行,他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介绍,聊清就已经先帮他答了:“您好,我是吕夕的保镖,我叫聊清。”
导演一时间有些诧异,外形这样好,居然是吕夕的保镖?吕夕招人是选美吗?但仔细看看好像有点眼熟,吕夕似乎是有那么个好看的保镖,只不过一般都很低调。
林小王简直服了他们俩了,他心惊胆战的看着吕夕,就他刚刚看吕夕那表情,简直有点想脱口而出告诉大伙这是我男人了!这个聊清可真有手段,平时看着闷不吭声,没想到一鸣惊人。吕夕不仅给他买房买车,还居然领证了!
林小王犹然记得当初在拍真人秀,聊清傻乎乎像个木桩子,吕夕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身份证丢了,吕夕还把他塞行李箱想带回去,宛如物件一般,后来不久,又似乎聪明了不少,那时候就像只跟着吕夕的大狗,忠心耿耿,说什么听什么,事事为吕夕着想,没想到就这么突然的把吕夕撩到了手、盖上章。
林小王当时还觉得吕夕把他吃得死死的,现在看来是聊清把吕夕吃得死死的,买房买车、衣服零花钱全部是吕夕的,他咋不上天啊!
他真为吕夕担忧,他怕吕夕陷进去,万一那聊清是个耍弄心计的小人,吕夕就完了。
但是吕夕现在开开心心,林小王不忍心说这种话。
今天新房子装水电,聊清除了送吕夕进组还得去监工,又看了看剧组里好像没有对手,这才放心的去万和城。
导演看见吕夕按时到组,规规矩矩,还很有礼貌,心情稍微好了点,又听几个好友说吕夕走哪哪火,再有LX投资追加特意把吕夕的优待写进了合同里,一时间吕夕就像块宝。
相比孔宣简直讨喜得不行。
摄影师叹了口气:“孔宣还没来吗?”
导演也十分无奈,这个剧组是星力娱乐出资的剧组,孔宣是星力力捧的艺人,他要耍大牌,他们有气也不能撒呀,更何况孔宣真的是臭名昭着,业界风评很不好,就是个作死二世祖、难供的祖宗,大家是习以为常。
本来以为孔宣今天不来的,没想到等了半个小时,他居然来了!
谢天谢地,导演心里感谢他全家。
孔宣风尘仆仆过来,他的经纪人比他还晚十分钟,他经纪人一进来就道歉:“我们家孔宣在路上出了点意外,人现在还没找到,不好意思。”
然后他转头就看见孔宣拿了个小凳子坐在一旁和吕夕聊天。
经纪人:“……..”
孔宣的身边跟着司云,司云瑟瑟发抖躲在吕夕身后:“我就在外晃悠了一圈,没干坏事啊!谁知道…….”谁知道会遇见这位大佬!这谁啊?看着和普通人没两样,掐着他脖子就像在碾死一只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