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盱眙

浴火重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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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浪淡淡一笑,说不出的洒脱与自信,从容道:“兵不在多而在精,单从人数上来说,我军远不如袁术兵多,但论战斗力,袁术兵怎么比的上徐州军,无论从装备精良上,士兵训练上,还是兵源上,我军优势相当明显,如若平时,也许会战个平手,但现在晏明和韩莒子袭盱眙得手,对方必心急如焚,全心思是如何在最短时候内拿下盱眙。呵呵,可惜对方出城之时一无辎重攻城器,二无带粮草,支持不上一天,便会撤走。假若对方有破斧沉舟之势,我军也许真的会大败而归,但以张勋现在的士兵和他自己能力,绝没有这样的气势和魄力。如果张勋有点头脑的话,我想他会撤兵保存实力。”

    杨蓉惊讶问道:“为什么啊?”

    这时候郭嘉忽然醒来似的,笑道:“张勋大军得知盱眙已失,士气必跌到谷底,如若此时在战,还不是自走死路。”

    杨蓉终也是以前的特种兵,张浪这么解说如果还不明白,那她也就不要混了。

    赵雨则嘟起小嘴,有些无聊的玩弄几绺秀发,军营的生活可把她闷坏了。偏打战上阵又轮不到自己,此时闻张浪的话,忽发奇想道:“浪哥哥,不如让雨儿带那三千重盔骑兵去杀光他们吧。”

    张浪哑然一笑,赵雨比赵云还好争斗胜。

    眼珠一转,诡笑道:“女孩子家整天打打杀杀,没有一点淑女风度,小心嫁不出去,哎,真是世风日下啊。”

    郭嘉因放荡不拘,常与张浪有说有笑,此时见张浪调戏赵雨,不由控制不住笑出,在边上烧火道:“就是,一个女孩子不在家里相夫教子,却整天舞刀弄枪,喊打喊杀,成何体统。”

    赵雨琼鼻哼了一声,小嘴一噘,有些闷声道:“真是的,本小姐还不是为了你好啊!”

    张浪最喜欢她这个沷辣样子了,这很像21世纪的女孩子,虽然杨蓉也是那个时代的女孩子,但感觉她在这个时代里渐渐磨平棱角,早无以前在特种部队里鲜明的个性,越来越大众化。也许人生存的环境真的十分重要,它可影响和改变整个人。但是为什么没有磨平自己好色,放浪不拘的本性呢,而且好像变本加厉?

    和赵雨说话就好像21世纪和众多女性朋友打情骂俏一样。

    故意咳了两声,脸露迷色笑嘻嘻道:“如果赵小姐真的为本将军好,那还不过来帮偶按摩按摩。”

    张浪指了指肩,又故意皱起眉,诉苦道:“这些日子忙坏我了,累死我的肩膀兄弟了。小雨快来慰劳慰劳一下。”

    赵雨见张浪叫自己这么亲热,心里甜甜的,不过小嘴仍是不讲蛮理道:“美的你,自己动手去吧,要本小姐慰劳你,下辈子吧。”

    说完故意又长哼一声,别过头去。

    张浪竟显无赖本色,故意长叹一声,然后一下转移目标,对杨蓉嘻皮笑脸道:“我的好蓉儿,来帮你老公垂垂背。”

    “好呀,我来帮你。”杨蓉好气又好笑的道。

    张浪全然没有注意到杨蓉眼里闪过一些狡黠的神色。

    那对柔若无骨的纤手落在张浪钢筋铁骨上,张浪爽的眯上两眼,嘴角微张,夸张叫道:“爽啊”。

    郭嘉用袖子抚着嘴角偷偷笑出来,却不敢大声,因为杨蓉是站在张浪背后,和郭嘉正是面对面,她的表情起了变化,哪里会不知道,看情况张浪要遭殃了。

    果然,中军大帐中忽然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杀猪般惨叫,让人闻之心惊肉跳。

    张浪肩上乌青一大块,不用说也知道要痛上几天。

    却说张勋领兵至盱眙城上,因夜已三更,城上灯火全无,一片黑暗。不由心中迷惑,使边上一裨将上前叫喊。

    那裨将刚叫两声,忽闻城上有人竭力大笑,声音传致数里。喝道:“吾奉主公之命,已夺城数时,张勋小儿,还不快快下马投降?”正是晏明破公鸭般的声音。

    同时城上火把一起燃起,全是徐州将士,密密麻麻。

    陈兰大怒不于,没经张勋的同意,带一些军马冲了上来,无奈吊桥不放,城门紧闭,城上箭如雨下,士兵多有伤亡。

    张勋手下大军同时心里一片凄然,士气低到极点。

    张勋在马上捶胸顿首气愤填膺悲道:“我主将盱眙重镇交托于我,如今失守,我有何面目去见主公,不如了此残生,以谢主公大恩大德。”说明拔剑要自刎。

    边上雷薄大惊失色,如果真的算起功过,要人头落地的头一个就是自已。急忙捉住张勋手臂不让他动。雷薄苦苦哀求道:“将军万万不可,当务之急不是论功过与得失的时候,如何拿回盱眙才是首要任务啊。”

    张勋脸色凄凉,一脸英雄落暮之色,有些心灰长叹道:“张浪如些了得,计谋不断,怎么会让我军反扑盱眙,加上守城徐州兵歁我军无攻城之器,又无粮草,只要坚守半天,我三军无粮,谁有战心,那时更会是场惨败。”

    雷薄深知张勋的话十分有理,但此时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有些激动道:“将军,事已至处,我军只有强行攻打,总比无计可施好。我军还有五六万人马,可在短时间内造出攀爬云梯,再决一死战。”

    张勋无奈摇了摇,脸色苍老许多哑声道:“撤退吧,等纪将军大队上来在攻吧。我军大败,兵无斗志,而且个个又累又饿,如何能战。而张浪后面部队还在挟尾穷追。”

    雷薄还要进言,却见张勋态度坚决,心中暗叹一声,其实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三军无粮,又无攻城之器,这仗不用打也是输,自己坚决想反攻,只是心存侥幸,好拿下盱眙还抵自己冒失之罪。

    张勋心情十分复杂的领兵败西而去。

    等赵云兵到的时候,晏明才言扬军兵已而去。

    盱眙攻防战,在张浪的险胜中告一段落。接下来的,将是更困难的,更有决定性的,纪灵连袁术大军,与张勋合兵一处上来。

    三天后袁术得知盱眙失守,损兵折将,大怒不于,气的脸色铁青,当场斩了陈兰和雷薄,又降张勋大权,兵马交于纪灵掌管。

    自领大军望盱眙城而来,上下兵力达十五万左右。

    张浪大兵已入住盱眙,从新整编部队。把招降的士兵安插到各各部队里。扬州兵战力不俗,如若全部杀害,胆寒人心,以后谁敢投降,还十分可惜。在说扬州军中大多为良民,绝不可能如此草芥人命。但若全部释放,怕又去投袁术,和徐州军为敌,得不偿失。这样倒不如择精壮之士留于军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愿降者充实军队实力,又使徐州兵相互监视。然后等平了淮南,遣无意为兵和老弱之人回徐州,开荒屯田,一举两得。

    部队整编之事,全由张辽一手打理,他可是军里一把好手,张浪头大无比的事情,在他的手下变的十分的轻松。做起来也得心应手。

    在部队入住盱眙之时,张浪特地下了命令,谁在城里杀烧淫掠者,杀无赦。乱百姓者视情节轻重而处罚。

    这点大出当时的常规,因为当时环境,心狠领导者得城后尽屠百姓,心好点也是下令掠夺钱财以充军资。单这点,张浪手下谋事大将,都感觉十心欣慰,这才是真正为百姓着想之人。

    张浪在盱眙台府里在一次议事。

    因为谁都知道,拿下盱眙只是不过是大战前奏,袁术大军必全力反扑而来,临淮之地乃是淮南大门所在,一旦失守,等于边门大开,对方随时可直插腹地,危胁自己。袁术如若不反攻过来,他如此睡的安稳。

    赵云伏击一事,众人事后无不赞叹,对他佩服的同时,心中又生起一种敬意。如此忠义两全之人,在这个浑沌世道,不可多见。

    徐庶现在完全有信心敢在田丰等人面前大舒已见,他忠厚英伟的脸上,更闪着从内到外的自信,畅谈道:“今番我军连用奇谋,先连连诈败,却又败的莫名其妙,事是而非,人人都知道是假败,弄的张勋疑神疑鬼,因为以我军当日退曹三十万大军之时用的计谋,实在天上地下,谁都会怀疑怎么会有如此恶劣诈假之计,更不用说张勋了。”

    程昱抚須爽朗笑道:“三岁小孩也知道是诈败,只是他猜不懂我军如此精明却用这么恶劣之计用意何在。”

    田丰也开心笑着接口道:“他当然不知道,正因为他被弄的疑神疑鬼,所在才在决策上犹豫不止。骗出荀正三万兵马不算,连张勋自己也带兵出来。今趟真是精彩绝伦,来时在城下,择一平地,我军出动铁甲连环马,看他们吃惊的样子一定很有意思。”

    张辽因打了胜仗出了这几天的鸟气,此时心情大快道:“当然是嘴巴大的可以吞下一个头牛。”

    郭嘉对张辽夸大之词不于为意,点了点头,忽然诡笑道:“假如在此之前还被却营一番,那我相信袁术一定是铁青着脸,比家里死了老母还难看。”

    众人同时轰堂大笑,气氛热烈。

    程昱脸上闪过一丝奸色,得意洋洋道:“袁术死了母亲,最多失声痛哭,流几滴眼泪,如若失了淮南寿春,那真的是要自掘坟墓,长眠于此。”

    众人眼眼大亮,同时明白他话中有话。只有郭嘉,笑脸相对。

    张浪见大伙笑话间指点江山,视袁术为无物,真是感叹不已,也出口道:“袁术今趟真惨了,不知他是吾已准备好细软,还是准备好剃刀要出家当和尚?”

    杨蓉见张浪说的好笑,边上火上加油娇声道:“当然不可能,不过老公可以亲自为他剃渡,以他这些年大鱼大肉,夜夜笙歌,出家了定然也是一个酒肉和尚,败坏清规。”

    东汉时期,佛教《阿毗昙》诸论的入华和汉译,安息大译经家安世高,汉译《阿毗昙》诸论,佛教开始兴起。所以张浪说和尚,众人也末有异。

    众人大笑,有几人还喘不过气来,田丰好不容易控制住笑意,精神高涨道:“既然决定要让袁术当和尚,那我们就去寿春放把火,烧烧他们。”

    郭嘉嘿嘿笑了两声,两眼闪着智慧光芒道:“何用去寿春,只要派几十个小兵假装百姓,在四周城镇传闻刘表大军压璄,真不知道他会如何做想?”

    众人同时拍掌叫绝。袁术今趟看来真的有难了。

    刘表和袁术宿怨已久,两人争战多年,袁术每每处于下风。今退到寿春,也是拜刘表所赐。而刘表派黄祖重兵屯于江夏,随时可能沿江而上皖城,直掏腹地。

    “不过这样一来,我军拿下盱眙后,有一人定然眼红,而且会拉我们后腿。”就在众人以为事情竟在展握之中时候,郭嘉忽然给了众人道难题,而且是极有可能出现的问题。

    程昱脸色也一下沉重起来道:“昱心中也有些担忧,只是没有奉孝这么肯定。”

    田丰终是智慧过人之之辈,脸上微微一变道:“看来我们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