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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一地,终于平定。
此战后,张浪威震中原,无论何地的诸侯,都开始重视这位新生而起的割据势力,短短的一年时间内,先兵不血刃得到徐州,接着无耗多少兵马就消灭关东军阀之首袁术,自领徐,扬州牧。收编扬州精兵十万,钱财军资无数。更使豪杰良臣远近来投。
张浪浪既得寿春,入座州府,处理事情。
当程昱心急如焚进了州府后,几乎末做休息,见张浪仍好似没什么事情观赏玉玺,一边喘气,一边又急又气大声道:“主公,属下路上听闻已放了孙策可有此事?”
原来程昱得知道张浪放了孙策,当场吓了一大跳,急丢下一同进城的大部队,接着郭嘉快马赶来。
张浪见程昱忧心重重,眉角有汗,神色慌张,语气有质问之色,自是知道为何,微笑点头表示确有此事。
程昱大急,声色几乎有些失控,十分尖锐道:“主公如何有此不智之举,孙坚虎居长沙,根深蒂固,名扬荆南三郡(长沙、零陵及桂阳)无人不知其大名,虽已逝去,虎威仍在,且吴郡之民,素知孙坚忠烈,只要孙策振臂结众,必为一害。可趁其未走远,令追兵赶至而杀,以决后患。”
假如换成别人,听到手下这样的对自己话,相信谁心里都会不高兴。但张浪就是张浪,民主思想十分突出,他只是心中叹了口气。然后望了望程昱。见他满脸期待之色,美鬓随胸口起伏而轻轻摇摆。心中知他也是关心自己霸业,不忍负他美意,正想解释,眼尖的他忽然发现郭嘉也随后进来,眉头一动,没急回答程昱,脸色兴趣盎然问郭嘉道:“奉孝以为如何?”
郭嘉虽然年青,却极有自信,上前两步,来到程昱边上,沉思半刻后,这才缓缓道:“依属下之见,放了孙策也末见的是坏事情。”
张浪听了心中一爽,郭嘉就是郭嘉,常有出人意料之举,不由兴致勃勃道:“说说你的原因。”
郭嘉微微一笑,神情极为自然顠逸道:“主公放了孙策首先有一个好处,就是让天下人知道主公爱材若渴,惜有志之士,这样一来远近有才干之人都会前来相投。所以放了孙策这只老虎,却可能得到扬,豫无数群狼。”
张浪听了头象公鸡啄米一样,只会使劲的点头,连连出声道:“对极,对极。”
郭嘉得到张浪的称赞,心气更高,接着侃道:“其次如若杀了孙策,江东望族,谁不心寒?吴郡之民极崇孙坚勇烈做风,杀了其子,主公大军下江东之时,必会受到地方势力前所末有的阻力,何况吴景等与孙策有连系呢。再则我军破了袁术,士兵正旺,可一鼓做气直指江南,豫州六郡,扬州诸郡,唾手可得,成霸王之业。加上西南荆州刘表素与孙家有过节,在此前提下,孙策又有何做为?”
程昱听到这话时,不以为然,手抚美鬓,直口辩道:“不然,历阳吴景乃策之舅,孙策此去必投之,且策与庐江郡舒城周瑜相交甚厚,此周瑜年方弱冠,传闻极有才干,能文能武,三韬六略无所不通,有经天纬地之材,偏长的高大健壮,容貌俊秀,极得人心,加上其从父周尚方为丹阳太守,搦爱瑜,如若孙策起兵,怕两家合为一处,一文一武,一张一驰,那时急难图下。”
“周瑜?”
张浪当听到这个名字之时,忽然坐椅子上惊跳起来,脸色十分怪怪。在众人不解中,暗骂自己胡涂,自己怎么会如此失态?自己要下江东了,怎么就没有想起这位翩翩美少年?
程昱也是有些奇怪望着张浪失神的脸色,随既接着道:“不错,周瑜跟孙策同年,早先孙策父亲孙坚起兵讨董卓时,举家迁至舒县,周瑜曾空出自家的一所大宅院让给孙策居住,两人交情十分深厚,常论大志。而周瑜虽只是小小洛阳令周异的儿子,但他们庐江周氏绝对是望族。虽比不过袁氏的四世三公,论门第在江东可能无人出其右。周家为官之人极多,势力盘根错结,若搞不好关系,必让江东名望大族心寒。”
张浪还是失神中,“周瑜,周瑜。”这个三国传奇的人物,这个被老罗误了千世英名人物,是否也会成为自己的敌人呢?
张浪心里忽然一阵麻乱,罢了罢了,周瑜历害自己也不用多说,无论后面如何发展,也不用去想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走一步是一步。
打起十分精神,脸色不漏心中想法,自信对程昱道:“仲德放心,孙策虽为英雄,但浪并不放在心上,别的不说,单其为人豪爽,无防备之心,如若要杀他,十分容易。”
随既眉头一紧,大吐苦水道:“现在最让我头疼的是传国玉玺这东西,到底应该如何处置才好?”
程昱和郭嘉一愣,不过见张浪说的十分有信心,心中释然。
张浪的确有信心,要杀孙策很简单,自己可是特种兵,以前就专门就是干暗杀政客,毒枭大盗等,如今自己手有鹰卫五百,个个精于此道,虽然还没有出手过,不过相信不会差上哪里。
张浪已经为玉玺头痛上半天了,这个东西无疑就是烫山芋,如若据为已有,那不是要弄个追反之名压在头上?虽然自己现在所做之事,如攻打别的州郡,有追反之实,但这归根于汉朝对各地控制能力日渐削弱,不单自己,曹操,袁绍也不是一样。但据传国玉玺为已有就不一样,人道皮匹无罪,怀壁则罪。如若照孙策所言,送回传国玉玺,那更不好办,派人送去吗?这可是高风险的事情,强盗土匪不说,就怕路上各门军阀也加入争夺行而。谁不想当皇帝,有了传国玉玺,就算称帝也有个好借口。万一路上弄个不好,失了玉玺,护送之人丧命,朝庭怪罪下来,那可是有苦头吃了。
郭嘉嘿嘿笑了两声,上前几步,刻意压低声音,两眼闪着兴奋的光芒,盯着张浪刀削脸厐有些喜色道:“汉朝气数已尽,传国玉玺落入主公之手,莫非天意?”后面四字语音有意拉的长长,似提醒他。
张浪心头强烈震惊,急抬头望向郭嘉,只见他似笑非笑,两智慧眼神如天上星星,一闪一闪,见自己疑惑眼神,不由轻轻点了点头。虽然他没有说明话意,但自己不是三岁小孩,其中的暗示自己怎会不知?这可是自己从没有想过的事情,虽平时说横扫四方,转战天下,和杨蓉开玩笑当什么皇帝,皇后,但从没有往心里去。如今这事真的摆出来的时候,自己又有些接受不了。
这时赵雨也轻吐香舌,咋声道:“哇,浪哥哥,你要当皇帝啊?”
此语一出,可吓坏郭嘉和程昱,脸色一下变白,如果这消息传出去,人头落地不说,可是要诛杀九族的,急忙左右视之,还好都是张浪亲信,这才抹了把冷汗。
张浪也看了看左右无有外人,又见赵雨兴奋可爱的脸蛋,有些没好气道:“是啊,我要当了皇帝第一件事就封你为妃子,看你兴奋的模样。真是的。”
赵雨脸上抹过一片红晕,大嗔道:“你想的美。”心里却美滋滋的想着张浪所言之事。
杨蓉哪里会看不出赵雨的心思,边上调笑道:“哎,如果他当上皇帝,三宫六院妃子满天下。风liu快活,哪里记的封你妃子呀。”
赵雨急性子,没听出杨蓉的调侃之意,柳眉一扬,嘟起小嘴,芳心有些不高兴道:“他敢?”
杨蓉芳心暗笑,自己也爱煞这个娇憨火辣的小妮子,尾尾道:“他这人最坏了,你说他什么事情不敢?”
赵雨越想越有道理,越想越急,两手不依,使劲摇着张浪嗔道:“浪哥哥,你如果真的当上皇帝,你三宫六院我不管,你可要,你可要……”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脸色红润,首次出现害羞表情。
张浪本来苦闷的心情,给赵雨这一闹,也放松不少,又见她娇蛮可爱,满脸绯红,不由怪叫调戏道:“我可要什么?说大声点,我听不见。”然后故意拉起耳朵,又凑到赵雨脸蛋前,动作极为亲昵暗昧。
同一时间听到杨蓉掩着小嘴娇笑起,赵雨好似明白什么,脸像红苹果一样,娇滴可人,乌黑大眼快速眇了张浪一眼,使劲跺了跺小脚丫,不依道:“浪哥哥欺负我。”随既转身跑开,来到赵云边上,捉住他的臂膀,撒娇道:“哥,那个坏蛋欺负人家,你怎么也不帮我?”
赵云刚心里乐的开花,天生一物降一物,暗思你这个野丫头,平时像个辣椒样,但在张浪面前乖的让人难以致信,有了张浪制她,看你怎么疯起来,自己也不用天天操心了。不过没想到自己妹子一下把自己推上前线,直接和张浪交锋,他可不想和张浪掰手,两手一摊,只有假装无奈道:“有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张浪望着赵云表情为之绝倒。明明两眼有喜悦之色,却要装着苦瓜脸一样,看来他这老哥当的很辛苦。不由继续挖苦道:“小雨,叫你哥也没用,他已经把你卖给我了,还是乖乖跟着我吧。”
赵雨小嘴又一撅,纤手不停拍打赵云,又气又羞道:“哥,你怎么能这样子。坏死了。”
众人闻之哄堂大笑,气氛一松。
这个赵雨还真的是开心果,每次心闷的时候和她聊上几句情绪就会好起来。
郭嘉见张浪又开始进入沉思,随既出列进言道:“主公,传闻太尉马日磾,由李傕等推为太傅,录尚书事,同太仆赵岐,出赴洛阳,宣扬国命,东行宣慰。行抵南阳时,招诱袁术,术阴怀异志,将他留住,诈言借节一观,竟致久假不归。日磾一再求去,始终不允,自袁退回寿春,马日磾仍被袁扣压。主公当快快迎接此人,如此护送回朝,大功一件,同是多送金银于李催,必领牧州徐扬也。”
张浪大喜,随既下令郭嘉去办此事。
在寿春休整十来天,文武官各守本职,有空补上。有功加赏,有过罚之。
又整备了些军马辎重,待徐州粮草一到,南征秣陵。留守赵云领淮南兵马十万,降将陈纪,王动,张势等为辅,镇守淮南诸地。自领五万丹阳大军同太史慈,典韦,郭嘉,程昱直杀居巣,又令快马报徐庶和张辽,令其两路一同出兵,随时准备渡江击刘繇。
刘繇知张浪平定寿春,自己大军又久攻盱眙不下,怕淮南军队断已后路,只好退回秣陵。同时令大将陈横,张英分别重兵屯于牛渚和曲阿把守长江下游。
临行之时,张浪千叮万嘱赵云道:“子龙,我军南下,若取江东为基业,淮南寿春乃是北伐基地所地,西挡豫州,北接中原,是北军南下必争之战略要地,如若建秣陵为都郡,淮南更是屏障所在,你当小心翼翼,千万不可有失。”
赵云深感重任,又对张浪如此信任大感激动道:“主公放心,子龙定保淮南无失。”
郭嘉也对他很有信心,出口道:“主公对子龙深有信心,言汝艺高胆大,沉稳细心,大将之风,可独挡一面。吾甚幸,不过子龙仍听一言。我军先平淮南,军心末稳,凡事可从宽处理,勤政爱民,多招流民开荒屯田,对地方豪族以和为贵。待寿春形式平定,百姓安稳后,你可带兵西出颖上,北夺汝阴,据此战略要点,与徐州遥相呼应,夹住兖州,虎视中原。此时豫州多黄巾,不足为虑。而曹操也不敢轻易出兵两地,可保平安。假如曹军为河北与袁绍开战,可趁西和刘表之际,南取豫州之光州,固始,安丰,庐江诸郡,为守江守淮打好基础。”
赵云默记于心,报掌沉声道:“云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