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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瑶女王缓缓起身,雪白的轻纱贴在她赤裸的胴体上,水珠沿着身体柔美的曲线滚下,宛如一串明珠,晶莹剔透。
“我一直想择婿而嫁,可惜始终没有遇到中意的男子。知道我为何让你来吗?”子微先元苦笑道:“我不明白。”辰瑶女王道:“你若三年前来此,我可以从容布置,用上两年时间,让云池宗在夷南立足,给你一个身份。如今则是多事之秋,你既非世家子弟,我若选了你,徒增变数。纵然有银翼侯为你撑腰,夷南人也容不得一个没有根基的异乡人。于你,于云池宗,都有害无益。”辰瑶女王白玉般光洁的胴体,在轻纱下若隐若现。如果说子微先元在这样的美色面前还能心如止水,那肯定是假的。他尽量放缓声音,“那女王为何不再等两年?”
“已经不能再等了。”辰瑶女王轻叹道。寒星般的美目仿佛落在子微先元身上,又仿佛透过他望着远处的花树。
辰瑶女王缓缓道:“我与你做个约定:在这座庭院里,你可以像夷南的君主一样,享用我的身体。记住,只限于这个庭院。”子微先元慢慢道:“这个交易里,我应该付出什么呢?”
“这个约定到我有身孕时终结,我不会承认这个孩子属于你。而你不能向任何人泄露这个秘密。”
“这个交易我太吃亏了。”子微先元嚷道:“作为补偿,我要求随时都能使用这座庭院,不再加以限止。”
“可以。”辰瑶女王柔声道:“我只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嫁给你,私下里,一个君王应该有的,我都会给你。”子微先元飞快地分析了一下,辰瑶女王不愿婚嫁,却想要一个孩子。于是选中了自己。这个交易中,除了自己看起来有些像权贵包养的小白脸以外,似乎没有吃什么亏。何况她的筹码又足够诱人。
子微先元主意已定,遂笑道:“那我是不是可以像你的君主一样行事了?”辰瑶女王从池中走出,她轻纱带水,赤裸的玉足踩在碧绿的草地上,犹如洁白的花瓣。
子微先元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抓住她薄纱下高耸的雪乳,辰瑶女王身体一颤,玉脸不禁飞起两朵红云。当子微先元捻住她的乳头,辰瑶双颊已经红透了,小声道:“不要这样……”子微先元松开手,搂住她纤软的腰身,在她耳边呵了口气,低声道:“你还是第一次吧,我会很温柔的。”辰瑶红着脸点了点头,接着身体一轻,被一双手臂拦腰抱起。
“那边有张石榻……”
子微先元抬眼看去,池边那张石榻是用一整块白石雕成,周围镂着蛇纹,中间打磨得光滑无比,宛如一面玉镜。
子微先元轻烟般掠过清池,将那具香软的肉体放在石上。低笑道:“夷南宫城总让人感觉阴郁,没想到这里如此明媚。”
“也许是因为我见不到光线,才选了这里作为寝宫。”
“你真的什么都看不到吗?”辰瑶点了点头。她躺在石上,湿透的薄纱沾在身上,宛如透明,能清楚看到她乳峰上红嫩的乳头,还有腹下黑亮而纤软的毛发。
子微先元揭开薄纱,一具光洁无瑕的肉体出现在眼前。辰瑶女王的肌肤白嫩,犹如上好的丝绸,细滑之极。比起月映雪的颀长丰满,她身材显得娇小纤柔。
由于还是处子,她双乳仍像少女一样坚挺圆润。两条纤美的玉腿笔直并在一起,比身下的石榻更加洁白。
子微先元握住她一只乳房,指上施出一股柔劲,缓缓揉捏。辰瑶女王双颊酡红,红嫩的乳头硬硬挑起。子微先元戏谑地捏住她两只乳头,微微一抖,辰瑶发出一声低叫,两只雪乳震颤着绷紧。
那双手仿佛带有魔力,在肌肤上轻轻一拂,就传来令人震颤的触感。子微先元双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渐渐向下,最后探入她腿缝间,在腹下一挑。辰瑶娇躯剧颤,一手按在腹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子微先元低笑道:“云雨之乐,就在其间。陛下既然芳心已许,又何必拒人门外呢?”辰瑶羞涩地分开双腿,白净的玉手按在腹下,小声道:“我还是处子,你轻一些……”说着松开手掌。
一只丹红的嫩穴出现在她双腿之间,黑亮的阴毛湿淋淋贴在白软的阴阜上,两片柔腻的花瓣娇羞地并在一起,上面还带着水迹,软腻如脂。
子微先元分开娇红的花瓣,湿淋淋的艳穴完全敞露出来,花唇腻洞,阳光下纤毫毕露,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他用指尖在辰瑶腹下挑弄着,那只细嫩的花蒂缓缓胀起,犹如一粒红豆嵌在花唇之间。
忽然一股热浪传来,辰瑶张开失明的双目,有些惊讶地伸出手去。一根粗大的物体碰在手上,火热无比。辰瑶连忙放手,心头一阵狂跳。
子微先元的白衣缓缓从身上褪下,露出他淡金色的身躯。辰瑶虽然目不视物,却敏锐地感觉到他的异常。当她再次伸出手,子微先元身体已经转成白色,皮肤敛紧,身上并不夸张的肌肉精壮强健,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辰瑶抚摸着他的手臂,疑惑地问道:“刚才怎么了?”子微先元笑道:“没什么,只是它太着急了。”辰瑶刚张开口,樱唇蓦然被子微先元火热的嘴唇封住。唇舌相偎间,她身体渐渐软化。子微先元一面吸吮着她香滑的唇舌,一面爱抚着这具夷南最尊贵的肉体。
辰瑶女王身体极软,肌肤莹白可喜。她容貌华美,虽然已年近三十,眉眼间还带着处子的娇羞,那种介于少女与妇人之间的迷人风韵,让子微先元大为心动。
他握住辰瑶女王光滑的膝弯,那两条玉腿羞涩地抽缩一下,便柔顺地朝两边分开,搭在石榻两侧。
子微先元低笑道:“瑶儿下面已经湿了,好乖呢。”辰瑶神情一凛,用女王的口气说道:“你说什么!”子微先元神情不变,伸手剥开她的玉户,用尾指挑弄着她湿腻的蜜穴,“瑶儿这里是不是很湿?”辰瑶女王从未经历过这样的调情手法,何况子微先元指上劲力柔如棉絮,就像有一根无形的羽毛在她最敏感的羞处轻轻搔动。辰瑶面色绯红,颤声道:“不要……把我当成下贱的女人亵玩……”子微先元心中一软,她虽然看起来精明果决,甚至把女人最珍贵的贞洁当成筹码,冷冰冰地谈条件,但她终究只是个女人而已。
子微先元俯身在辰瑶唇边一吻作答,然后扶住她的腰肢,挺身顶住她下体。
辰瑶只觉一个坚铤而炽热的物体顶住穴口,缓缓朝她未经人事的蜜穴插去。
柔腻的穴口一点点张开,被那根巨物塞满。下身传来难言的胀痛和充实的感觉,忽然穴内一紧,一层柔韧的物体挡住了龟头。
子微先元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有一点痛,但不用怕。女人第一次都会用最贞洁的元红涂抹丈夫的阳物,为他贺喜,又叫喜红。”辰瑶细细吸了口气,绯红的玉颊忽然变得雪白。
子微先元怒龙般的阳具缓缓没入女王下体。辰瑶咬住红唇,柔腻的蜜穴紧紧夹住那根粗大而坚硬的阳物,体内传来撕裂的剧痛。
子微先元一直将整根阳具完全贯入辰瑶体内才停下来。辰瑶脸色雪白,细玉般的牙齿在唇瓣上留下白色的牙印。那只娇柔的美穴被巨物撑满,软腻的花瓣夹住棒身,缓缓淌出一股殷红的血迹。
子微先元柔声道:“要不要停一会儿?”
辰瑶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不用……你继续做吧……”女王的蜜穴柔软而紧密,滑腻无比,那些细嫩的蜜肉里住肉棒,传来无法言说的快感。子微先元轻轻抽出阳具,抽出一半时,再重新插入。他动作很轻,像一个温柔的情郎小心开发着辰瑶处子的美穴。
美丽的女王躺在光洁的白石上,露出鲜嫩而纯洁的美穴,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在里面反覆插弄。处子的元红不住淌下,染红了子微先元的阳具,又一滴滴溅在她身下的白石上,宛如飘落的红樱。
子微先元轻轻揉弄着那对雪乳,一抬眼,才看到辰瑶已经泪流满面。他放缓了动作,“是不是很痛?”辰瑶摇了摇头,“我还受得住。”子微先元抹去辰瑶的泪水,露出她娇美的玉脸,发自内心地赞叹道:“你真美。”辰瑶破涕为笑,宛如一朵娇艳的鲜花含泪绽放,美得令人心悸。
子微先元目眩神驰,阳具不由又涨大一分,他奋力一挺,身下柔美的女体发出一声痛叫,被阳具撑满的蜜穴战栗着抽动起来。
子微先元意识到自己撞到了辰瑶的花心,于是托起她白滑的雪臀,使她蜜穴抬起,摆成便于抽送的角度,然后挺身而入。
辰瑶头部后扬,白美的双腿笔直张开,足尖绷紧,柔嫩的蜜穴向上鼓起,被一根粗大的阳具不停进出,穴中淋漓洒下鲜血。破体时都未呼痛的辰瑶女王,此时却不时发出低叫。那条肉棒仿佛长了眼睛,每一次都顶在她体内最深处一团柔软的嫩肉上,传来难以承受的酥软感。巨大的龟头用力撞在破体时受创的蜜肉,剧烈的痛楚仿佛要将柔腻的肉穴撕碎。无法言说的剧痛和酥软交织在一起,使辰瑶甫一破体,就品尝到了女人最本能的欢愉。
子微先元低吼一声,龟头紧紧顶住花心,在女王体内深处剧烈地喷射起来。
辰瑶软绵绵躺在石上,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一阵轻风拂过,满枝花落如雨,缤纷的花瓣与白石上鲜红的落红纷然杂呈,难分彼此。
四条血蛭伏在透明的水晶盆中,沉重的虫躯吸满了鲜血,彼此挤压着鼓胀欲裂。一只洁白的玉手柔美地伸来,将一条血蛭拧得稀碎。殷红的血浆喷涌而出,汇集在盆内,散发出浓重的血腥气。
巫羽将四条血蛭一一捻碎,鲜红的血浆沾在她明玉般的指上,随即滚落。当她抬起手,玉指依然光洁如新。
巫羽打开旁边的木箱,从中取出一株尺许长的小树。那株树又细又小,枝叶干枯而蜷曲,像被焚烧过一般,呈现出黑灰的颜色。
巫羽将树茎放入淌满血液的水晶盆中,干枯的树枝迅速复活,抽出墨黑的枝叶,蜷缩的根系舒展开来,宛如赤红而纤细的血脉,深入盆底每个角落。
随着树茎的生长,盆中的鲜血渐渐枯竭。树茎墨黑的枝条间生出一颗朱红的果实。当最后一滴血液被树根吸尽,血榴也已完全成熟,细长蜿蜒的树根蜷缩起来,枝条缓缓收拢枯干,接着那颗朱红的果实蓦然坠下,“啪”的一声落入盆中。
巫羽挽起那颗殷红如血的果实,美目中透出逼人的神彩。她吞下那颗血榴果,一股温暖的热流从腹内氲氤升起,缓缓散入四肢百骸。
即使在秘法异术层出不穷的南荒,也很少有人见过真正的血榴实。传说血榴是死亡与吞噬之树,它在人的尸体上生长,靠吞噬血肉为生。翼道历代大巫根据血榴的特性,对它进行了改造。在施术者的刻意催发下,它能够将受害者的精气从血肉中点滴吸取出来,结在果实之中,供人服食。
翼道的巫师们更喜欢直接把血榴植入人的伤口中,在敌人还活着的时候,将他的血肉和功力一并吸收。但月映雪的功力远超乎巫羽的估计,而她肉体回复之快,更出乎所有人的想像。如果不是被血咒控制,这个女神般的大祭司几乎是不可战胜的。
不过现在,她只能伏在鼎内,像驯服的母兽一样,被人一次又一次沥尽全身的鲜血。每一次血液的流失,都意味着她失去部分修为,同时流失能够使她肉体迅速回复的神圣力量。
不知过了多久,巫羽搭在一起的手指忽然弹开。她站起身,洁白的肌肤愈发润泽,透出明玉般晶莹的光泽。一连三天吸食了月映雪的血精之后,巫羽功力大进,如果此时面对辰瑶女王,即使她金杖在手,巫羽也有十足的把握战而胜之。
巫羽起身推开石门,热浪未曾及体,就被一层无形的劲气逼退。那只铜鼎下,炽热的炭火仍然熊熊燃烧,已经因为岁月透出古青的鼎身,像它刚铸成时一样变得银白。
巫羽推开鼎盖,一股淡红的热气蒸腾而出。里面的银盘上伏着一团白亮的雪肉,柔软得仿佛没有骨骼。月映雪骨骼已经被腐骨汁销蚀,肌肤上满是汁液,那只肥美的白臀向上翘起,臀沟大张,露出臀间粗大的犬尾。白滑的臀肉又湿又腻,仿佛一团被蒸融的羊脂。
巫羽拂开月映雪湿透的长发,低笑道:“这就是我们尊贵的大祭司么?恰似是盘中美肉……”月映雪樱唇忽然一张,狠狠咬住巫羽的手指。她睁开眼,那双碧绿的明眸,此时却充满了野兽般疯狂而嗜血的恨意,狞恶得令人心悸。
巫羽一手掩住口,格格娇笑道:“真是一条恶犬,不就是剥了你的头皮么?”
巫羽轻易从她齿间拔出手指,反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月映雪唇角淌下血迹,迷乱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晰,她看着面前戴着青铜面具的巫羽,神情绝望而凄然。
“装上一条犬尾,真是漂亮多了。”巫羽拉起她臀间的犬尾,摇晃着说道:“不过我的木力士要用你的后庭,这条犬尾得先取下一会儿。”室角传来硬木磨擦的辄辄声,一个庞大的黑影缓缓站起。那是一具高及丈许的木制力士,方形的身体沉重而坚厚,头颅硕大无比,柚木雕出的五官凶狞粗恶,犹如地狱来的恶魔。
它像人一样僵硬地挪着步子,一步步走到鼎旁,然后张腿跨在鼎上。两根木棍从它腹下挺出,下面一根有尺许长短,粗如碗口。上面一根直径略细,长短相仿,棒上加了数道铁箍,宛如分节的铁鞭。
木力士庞大的身体像沉重的岩石一样俯下,两条木臂卡住月映雪香肩,将她柔若无骨的肉体拢为一团。
巫羽抹去月映雪唇角的血迹,冷冷道:“我再问你一次,巫癸究竟是不是死在你手中?”木力士身体沉重无比,月映雪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艰难地吐出一句,“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究竟是不是你!”力士腹下两根木棒直直伸入鼎内,顶住她白腻的臀肉。月映雪脸色发白,咬牙道:“他来的时候已经受了伤,是丽阳掌!”两根木棍同时没入那只白嫩的雪臀,月映雪闷哼一声,细蜿的蛾眉拧起,敞露的阴户和菊肛同时被木棒侵入,丰满肥翘的大白屁股被撑得膨胀起来。
“我从十羽殿出来的路上,作了一个梦。阿癸在梦里对我说,他的尸体在碧月池,要我替他收尸。”巫羽托起她的下巴,“月映雪,你敢说他的死跟你没关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