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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樱当然知道密钥很重要。
但,那是她的过去。
而今晚的韩玉梁,是她的现在,和已经选择的未来。
所以,除了他,今晚她什么也不愿去想。
不管有多么要紧的事,也请等到明天再说。
她用尽力气压下了所有的羞涩和紧张,下次再凝聚起如此巨大的勇气,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当然,如果只是放开自己任凭韩玉梁去主导一切的话,并不需要做什么准备,多吻一会儿顺着本能放松下来对他说一句已经可以了就好。
但她并不想有一个那样的初夜。
她希望能成为与他大致对等的,彼此占有的爱人。
她希望自己的感情能由行动传递,凝缩于最后的语言。
单纯说出那三个字,她觉得并不足够。
没过多久,韩玉梁洗完了。
屋内已经足够暖和,他也不怕冷,出来的时候,健硕的身躯就只围了一条酒店的浴巾。
叶春樱蒙上一层雾气的眸子从上到下缓缓移动,仔细打量过他铜像一样坚硬结实的肌肉。
一种属于女人的渴望,让她想要过去亲吻、抚摸那雄壮的轮廓。
但她克制住了,她只是踮脚轻轻吻了一下他,说:“等我,我……可能会洗得久一点。”
“嗯。”韩玉梁望着叶春樱的眼神,点了点头。
他本来还很急躁,但对望这一眼后,他又有了充分的耐心。
他看到的并不是一个怯懦羞涩的小处女,而是一个满目期待与爱意的成熟女郎。
等待,果然是值得的。
尽管在这方面积累的经验还不多,但韩玉梁知道,这种场合下,女孩子洗澡的时间会格外长。按照网上一些女性私密论坛的讨论,除了沐浴净身,她们还会力所能及地对身体各部位进行一些简单的处理,力求呈现出最美好的一面。
干脆去玩会儿手机吧。
他挠挠头,这么盯着磨砂玻璃太容易欲火中烧,直接进卧室干躺着也太无聊。
然而,他马上就冒出了一脑袋问号。
为啥俩手机都不见了?
去拿酒店座机拨了一下号,等发现俩都是关机后,他恍然大悟,明白发生了什么。
于是,他乖乖脱掉浴巾,掀起被子躺上大床,闭目养神,安心等待。
顺便,把七十二路房中术在心里演练了几遍。
但挺意外的,叶春樱并没有洗太久。
更意外的是,吹风机的声音停止后不久,打开门走进来的她,连浴巾都没有围。
踩着白色的一次性拖鞋,她径直走到床边,呼吸略显急促,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韩大哥,请……看我吧。”
大概还是有些羞耻,她垂下的双手恰好挡在了笔直大腿并拢的尽头,遮住了最关键的私处。
除此之外,一览无余。
发稍微潮,直落垂下,像黑黑的瀑布,反衬出纤细脖颈的白皙。
可能这些日子情绪起伏太大,又刚刚过去生理期,拨开的刘海侧面不易察觉的地方,起了一个小小的红疙瘩。
除此之外,上到眉峰,下至足跟,雪嫩光滑,细腻无瑕。沐浴残留的热气和羞涩联合作用下,各处嫩白都透着淡淡的晕红,晶莹剔透,吹弹可破。
大概是想起了他最钟情的部位,看到视线移动到下方时,叶春樱交替抬腿,将娇美的赤足抽出,踩在了拖鞋上面,樱红色在脚趾上构成了诱人的排头,引导着他的视线顺着足背筋络血管的走向攀爬。
与那双美足绝妙般配的纤巧脚踝,延展出完美流线的紧凑小腿,圆润的膝盖,笔直的大腿,胯部虽然略显单薄,但腰肢的纤细足以让弧度依旧显得饱满迷人。
韩玉梁的眸子继续缓缓上抬,欣赏着因为双臂垂向前方,而被夹挤出一条深邃沟壑的乳房。
其实凭过往抚摸的经验,他已经能在心中大致描画出她双乳的模样。可实际欣赏到之后,还是瞬间补全了靠触觉所缺乏的色泽部分。
他知道她的乳晕很小,乳头周围只有较为凹凸的窄窄一环。
但没想到,大概是皮肤白皙的缘故,她乳房顶端呈现出的,是黄种人并不多见的樱粉色——如同盛开的樱花,外围浅粉,向中心渐变,簇拢突起出娇艳的红。
乳房挺拔的弧度,乳头鲜美的色泽,充满了令人想要凑过去吸吮的诱惑。
“韩大哥,好看吗?”她抬起一条腿,跪在床边,侧身,坐下,圆润的臀部架在折过去的脚跟上,抬起一只手臂横过胸部下方,轻轻托起那沉甸甸的母性象征,呢喃着问。
“嗯。”他抬起手,轻轻罩住已经抚摸过几次的浑圆乳峰,气息开始变得粗重,“好看。”
她绽放出喜悦的微笑,向前倾身,主动吻住他,一把掀开了本就只盖到腰的被子。
纤细的手指弹奏钢琴一样灵活的移动,很快就摸索到了已经昂起的阴茎,攀爬缠绕上去,缓缓上下套弄。
她确认,自己喜欢和她接吻。
仅仅是嘴唇与嘴唇贴合吸吮,舌头与舌头纠缠扭动,交换的唾液就像是性欲的燃料,轰然焚烧。
他的嘴里已经没了章鱼小丸子的味道,而是口香糖的清新。
她也一样,相似的气流在彼此的口腔交错。仅仅是漫长消化道入口的连接,就让她心潮澎湃,欲望炽烈到不能自已。
但这次,她不再需要克制。
她很确定自己的情意已经抵达了顶峰。她此刻的身体一丝不挂,没有遮掩。那么,她的心也就不再需要躲避。
她想和他结合,成为他的女人,让他变成自己的男人。
现在就要。
她娇喘着放开他的嘴,迷蒙的眼神依依不舍地离开那性感的唇。
她往下吻去,寻找着今天作战给他留下的各种擦伤,用嘴唇笼罩,用舌尖轻柔的舔舐。
韩玉梁还是第一次看到叶春樱展露出猫儿一样的娇媚姿态,如果不是眼中还闪烁着过分认真的专注光芒,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被路过的狐仙附了体。
干坐着享受不是他的风格,他低声用呻吟回馈着自己的愉悦,大手一张,就握住了她身上最吸引他的部位——脚。
新添了亮色的点缀,细长的脚趾看起来仿佛可口了不少,他抚摸着小腿托起,放到自己唇边,轻轻吻上她的足弓,与她变成了一个互相亲吻的回环。
“她们都说……男人更喜欢丝袜。”亲吻完最后一处能发现的瘀伤,叶春樱顺势侧身躺在了他的大腿上,隔着高昂的肉棒看向他的脸,用脚尖轻轻拨弄着他的发丝,小声问,“行李箱还有一双,要穿上吗?”
“不用。”他顺着足踝舔上她的小腿,“那种增光添彩的东西,以后再说吧。”
“好,我听你的。”她点点头,挪了一下身子,用面颊轻轻磨擦着坚硬的龟头,直到红艳的唇瓣也蹭过肉菇的顶端,才吐出舌头,在下沿温柔一舔。
他的舌头游过膝盖,向着大腿进发。
稀疏但修剪整齐的耻毛覆盖的秘密花园就在不远的地方,他抱住她的臀,把她拉近,近到可以清楚闻见年轻女郎整洁性器的纯净味道——她真是洗得很仔细。
不知不觉,两人就成了一个近似于侧躺69式的姿势。只是叶春樱的腿还不自觉地紧紧夹着,把守着处女的门户。
不愿意冒进让她紧张,韩玉梁先伸长胳膊,轻轻捏住她已经微微发硬的乳头,稍微加上一点不易察觉的内力,温柔按捏,搓弄。
“韩大哥,普通的……”她吐出已经被唾液染亮的肉棒,娇声要求,“别用内功,就平常地做,好吗?”
“好吧……我就是想让你更舒服些。”韩玉梁收回内力,指尖变换着手法,纯靠技巧逗弄。
“没关系的,这样我就……呜……很舒服了。痒痒的,酸酸的……感觉……那边好像涨起来了。”她伸出手,一边轻声呢喃,一边也玩弄起了他的乳头。
他这才隐隐察觉,她不愿意让他用房中术来帮忙增加刺激,似乎是因为她无法给予对等的反馈。
如果是这样的话……
韩玉梁略一沉吟,轻声道:“春樱,我这种在做爱时用的内功法子,你有兴趣学么?”
叶春樱刚轻柔含住他一颗滚圆的睾丸,舌尖拨了两下,顶出唇边,“这个对你也好用吗?”
“我教你的,当然是女人对男人用的,就是学起来比较费劲。”
“学会了,你会很舒服吗?”她显然有了兴趣,微微起身望着他。
“不知道,此前还没女人为我学过。”他挑了挑眉,很狡诈地在此时卖了个惨。
他当然不是没碰到过会房中术的女人,只不过那些女人要么为了采阳补阴,要么为了套他嘴里的话,而且都是此前就已学会,专为对付各种男人,没谁是特地为他而学。
“过后你教我吧。先找我合适的,别跟最开始的那个内功一样,练得我整天好像岔气了一样肋骨下面疼。”她调整了一下位置,从侧面重新含住他的分身,缓缓嘬紧。
“真正结合过后,我就知道你适合什么了……唔嗯……我看……你这方面的天赋很好啊,小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她羞红了脸,但嘴唇没放开,只是上下滑动的时候,用牙轻轻刮了他一下,权作小小的报复。
玉人一曲箫音销魂,韩玉梁怎么好意思躺在那里只亲腿舔臀。他把手掌缓缓挤入叶春樱的腿缝,柔声道:“别用力,我要抬起来。”
“嗯嗯……呜……呃……”处女地即将落进他视野,叶春樱还是有些紧张,轻哼着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顺着他手掌的力量,抬起了上面的腿。
韩玉梁立刻把头挪到下方屈膝的腿上枕住,在呼吸都能喷到阴核上的极近距离,凝望着她初次亮相登台的嫩牝。
用嫩来形容,的确一点也不夸张。
天生的好肤质在最需要的地方呈现出绝佳的效果,腹股沟和大阴唇外侧这种特别容易因为磨擦而积淀色素的地方,看不出丝毫时光的痕迹,细嫩白皙,像是在看打满了柔光还开滤镜的写真。
小小的花瓣娇羞地躲在大阴唇内侧,他伸出手指一压。翻开,便露出了诱人的肉粉色内壁,细密的纹路向内收束,聚成一个浅浅的窝,他用指尖轻轻一碰,窝底就活物一样微微张开,露出了一个细小的空洞,紧接着猛地一缩,抱成一团。
叶春樱已经紧张地忘记了各种技巧,只剩下摇动脑袋,用嘴唇反复套弄的意识。
她想打量一眼他在看什么,可又鼓不起勇气,只觉得他的视线好似什么有形之物,正在她最羞人的器官上来回扫荡。
“嗯——唔——”不自觉,她的呻吟就变得曲折婉转,柔嫩的部位也跟着一阵收缩,仿佛在试图阻挡视线进入到更深处。
韩玉梁考虑了一下卫生棉条的直径,伸出小指,试探着向内部钻了一下。
“嗯嗯……”叶春樱深深含住他的下体,抬起的那条腿挪了一下位置,搭在他的臂膀上,相当于主动打开了方便之门。
毕竟,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尽管如此,内部的阻力也比想象中的大,甚至,大到了有些异常的地步。
他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皱眉问道:“春樱,你用棉条的时候,那个什么管好塞进去么?”
叶春樱怔了一下,缓缓吐出湿漉漉的肉棒,想了想,说:“不太好塞,最小号的导管进去都特别费劲。可能因为我还是处女吧……以后再来例假,应该就顺畅多了。”
那可不一定。韩玉梁在心里摇了摇头,仔细端详着她近在眼前的媚户。
销魂十景之中足有八种从外部就能看出一定特征的,但也有两种隐藏颇深,单看外表分辨不出。
位列十景的名器女子,的确都有天生媚骨,但反过来,却并不是每一个媚骨天生的尤物,都能得到这种天赐恩赏。
当然,他那个时代的女子没有如今的医疗环境,真摊上名器,男人是爽得要命不假,到生产时,往往却会要了女人的命。
所谓恩赏,不如说是赏给男人的。
韩玉梁将信将疑,凑近扒开蜜缝,仔细观察。
叶春樱的身子如此敏感,体质调性又非常阴寒,媚骨八成是跑不掉了。
而刚才小指试探,那已经玉露滴垂的花蕊,内部阻力的程度绝不仅仅是因为处子之躯那么简单。
他用小指染匀黏滑的爱液,尝试着再次往内部深入。
好紧……奇怪,为何明明能感受到穿过了处子贞洁中央的开口,内里深处怎么还有层层薄膜般的褶皱?
这凸起交错的密度像是销魂十景中的“百舌”,可每一道褶皱都薄如嫩叶,又像是传闻中的“媚柳”。
难不成,是“百舌”的密度加上“媚柳”的形状,一不小心撞见了个天生的榨汁姬?
“韩大哥,怎么了?”感觉到情况有些怪异,体内涨鼓鼓的进来了什么,稍有些痛,可之后就停住,好像连他的人都开始发呆,叶春樱忍不住吐出肉棒,抬身看了一眼,担心地问,“我……那里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有。”他不敢再深入,唯恐指节粗大裂出元红,犹豫一下,柔声道,“是你阴户生得太美,我不由得看呆了。”
叶春樱羞得满面发烧,忍不住用脚轻轻拍了他一下,“那里有什么美的啊。”
他轻笑一声,晃晃阳物,往她脸上一撞,道:“那我的宝贝,你不觉得好看么?”
叶春樱握着捋了几下,小声说:“好看,感觉……特别有生命力,尤其、尤其是这个头儿,能变到这么大,这么硬,还这么光滑,敏感,我含住它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把你整个都含住了一样。”
“所以你这边也很美,柔软,包容,白的白,红的红,又滑又嫩,我看了……就忍不住想整个儿含住。”他说到最后,脖子一伸,便张大嘴巴罩住了她全无防备的媚肉。
展开的舌面缓缓滑过膨胀的阴蒂,浑身上下几乎都是敏感带的叶春樱,双脚和阴蒂敏感得格外厉害,所以仅仅是这么轻柔舔了十几下,她就禁不住含着肉棒发出一串细长的呻吟,小巧的阴唇颤动着,底部阴唇系带兜起的玉门中,迅速积蓄起了亮闪闪的蜜汁。
叶春樱抱紧他几乎快顶上她腰粗的大腿,也加快了吮吸吞吐的速度。
微微震荡的床上,安静到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
不一会儿,叶春樱抬在上面的赤脚就忍不住蜷卷趾头,白里透红的足弓也用力弯折。她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大,终于一个不小心,滑出了口边。
跟着一起流出来的,除了丝丝缕缕的唾液,还有颤颤婉婉的呻吟。
“啊啊……韩大哥……慢点……”她握住满是她口水的阴茎,想放回嘴里,却又担心快感即将诱发高潮,她会不受控制咬到他。
一个犹豫之间,飞快滑动的舌头已经在小小的阴核上撩拨出激荡的火。
她呜咽般哼了一声,把发烫的脸埋进了他紧绷的大腿之间,脚尖轻轻勾着他的肩,小小的去了一次。
其实,这和她曾经的梦想并不一样。
还在憧憬未来的年纪时,叶春樱想象的伴侣,是个双手修长白净,文质彬彬的安静男人,他们可以坐在东瀛风的庭院里默默喝茶,赏花。她想象中的初夜,也温柔唯美,像是充满文艺风格的三级片,洒满一床花瓣,十指交握纠缠,雪白的被单遮盖两人的身躯,浪漫的音乐在周围盘旋,她只要闭着眼躺好,等待最后的时刻到来,皱眉忍痛被贯穿。
所以,很多事,不亲自体验一下,无法理解其中的美好。
现在,她非常享受这坦诚无遗的肉欲味道,感情驱策身体,身体回馈快乐,她舔他,他就会粗重的喘息,她被舔,就会满足的呻吟。
不需要什么被子,她自己就是盛开的花瓣,花蕊不断流出黏腻的蜜汁,流进爱人的口中,只要听到彼此的喘息呻吟,就是最浪漫的旋律,虽然手掌没有交握,但他们的躯体纠缠得无比紧密,吸吮彼此最私密器官的状态,带来的是远超手掌的融合感。
唯一和想象一致的地方,大概就是最后被贯穿的疼痛了吧。
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的深处在收缩。
不是因为恐惧和紧张,而是因为期待,期待到产生了隐约的酥痒。
叶春樱不怕痛。
她张开口,让舌尖暂时与昂扬的阴茎告别。多少有些洁癖的她,其实挺惊讶自己如今能毫无芥蒂,甚至是有些迷醉地吸吮一个男人排泄的器官。舌根隐隐传来曾经尝过的味道,和黏糊滑溜的口感。
可并不恶心,她甚至还想就这么吸吮下去,直到把他高潮的证明全部嘬进口中,感受着他魁梧身躯的幸福战栗,心满意足地吞进肚子里。
精液不好吃。
但那是韩大哥的精液,就……很值得期待了。
不行,不行……叶春樱摇了摇头,从险些沉溺进去的念头中脱离。
她发觉,股间的快感越来越强,韩玉梁的动作依然在持续,手指把她的乳头玩弄到快要融化,舌尖让她的阴蒂成为了幸福快感的辐射器。
这样下去不行。
这样下去,她就要沉迷在这种仿佛可以永远持续下去的美妙梦境中了。
她想高潮,但是,她更想让他也跟他一样快乐,更加快乐,她想用自己身体的全部去满足他……
“韩大哥,”她抓着他的腿,抽身离开了快感的源泉,坐在床上,用仿佛恨不得把他吸进来的目光凝望着他,轻声说,“咱们……做吧。我准备好了。”
韩玉梁的眼睛像是燃着火,灼灼地望着她,也跟着坐起来,勾住她的脖子把她一把拽进怀里,扳正她躲开的头,像是为了证明不在乎她此前亲吻过什么地方一样将她狂热地吻住,吸出娇小的舌头,含在口中激烈地唆吮。
几分钟后,他稍稍拉开,认真地问:“真的准备好了?”
她摸向自己的下面的入口,油一样滑溜的体液晕开在指尖。
那是来自前庭大腺的、被称为爱液的东西,那是她身体已经兴奋起来,等待交合的证明。
而她的心,在洗澡之前就已经想好了一切。
所以,她张开腿,坐在他的怀里,捧着他的脸,吻下去,一次,两次,三次,接着,柔声呢喃。
“是的,我准备好了。我爱你,韩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