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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慈转头看着萧城暮的病房,以萧城暮的脾气,当着他的面说缅语他竟然只是简单的有些不开心,还坐在这听了一会。
难道他能听懂?
很显然陆勉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
她不自觉握了握拳,她能隐约察觉到萧城暮的心意,但是……
秦慈感觉胸口有些发闷,走到萧城暮的病房门口抬起手想要敲门,又想到昨天晚上这个家伙一晚上没睡,终归还是放下了手。
她坐到沙发上打开手机,切换了另一个系统果然看到了霍局留下的消息。
秦慈轻轻闭上眼睛,不自觉捏紧了自己的拳头,重新睁开的眼睛的时候,眼睛里面已经归于一片平静。
很快,房间里传来了脚步声。
“马上出发到风华酒店,我马上到。”
萧城暮刷地拉开门,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走,没有想到秦慈竟然站在客厅里,他脚步一顿继续说,
“立刻封锁整个酒店。”
秦慈看着萧城暮手忙脚乱系扣子的模样,他经过自己的时候还带着洗发水的香气,往前跟了几步,下意识回头看向秦宿泱的病房。
突然想起来了萧城暮下午给自己的任务,脚步犹豫了一下站在原地看着萧城暮的背影。
“舅舅和舅妈已经在楼下了正在上楼,边啼死了,出任务,一起走。”
萧城暮已经走出门了,见秦慈没跟上来,转身走回去看着秦慈果然站在泱泱病房门口低着头有些失落的模样,摸了一下秦慈的头说着。
秦慈听着脚步声以为他落下东西了,没有想到是叫着自己一起去,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去。
“到了现场之后,不许擅自行动,找到线索要先汇报,不能再受伤了。不然我就不带你出现场了。你就在医院蹲着吧。”
萧城暮站在电梯厅看着秦慈有些瘦弱的身体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叮嘱着。
秦慈上下打量着萧城暮,忽而开口问:
“你和薄越,以前关系很好嘛?”
“嗯?怎么会突然提起他?”
萧城暮走到电梯里看着跟上来的秦慈狐疑地问,秦慈怎么好像盯上薄越了,虽然自己也觉得薄越有些不对劲,但是……
“很讨厌。”
秦慈微微低着头眼神有些冰冷地说。
“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萧城暮看着秦慈神色不太对劲,看着其他楼层上来的人,下意识把秦慈拉到了自己身后。
“巧合太多了,为什么京都那边那么多厉害的心理医生,边家要找他?”
秦慈低声问着。
萧城暮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然连接起来了,是啊,即便薄越很出名,但是边家为什么一定要带着薄越上岛,他到底,是和边家父子三人中的谁上的岛。
自己今天刚才查出一些头绪,这边啼真是马不停蹄就到阎王殿了,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着急要他的命。
半小时后,萧城暮和秦慈抵达现场。
秦慈看着整栋建筑的造型不自觉挑眉,这个酒店竟然做了个船的造型。
陆地上的船,那不搁浅了吗?
“队长,我们原本安排了兄弟跟着边啼,但是当时跟着的兄弟一个恍神,他是下高速了,但是始终没有等到边啼,我们查了监控,他在中途下了高速又回去了。”
阿耀紧紧盯着交通部门正在播放的监控,赶紧给萧城暮打去了电话,
“路上监控视频拍到了几次,看样子他好像在给什么人打电话啊。”
“抓紧查一下通话,我已经到现场了。”
萧城暮撩开警戒线直接走进了酒店,此时酒店工作人员都在井然有序地做笔录。
秦慈跟在萧城暮身后打量了一下这个酒店,边啼一个习惯了奢侈生活的少爷,为什么会在这么偏僻的酒店,地面上原本光洁的大理石都因为年久失修变得到处都是划痕。
抬头大厅中央吊着的巨大水晶灯似乎太久没有清理,此时门和大厅顶部的玻璃都打开了,甚至空气中都扬起了一些灰尘。
“还真是会找地方作死,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消防设施查一次关一次,他竟然钻这里来了。”
萧城暮看着秦慈四处打量的模样,一边戴手套一边往电梯方向走,径直上了12楼。
“这个地方有什么特殊吗?”
秦慈听着萧城暮的话,感觉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狐疑地问。
“这里以前是津海最有名的风月场所,后来因为一些原因被关停了,之后换了很多个老板,都半死不活的。现在基本是无人问津的状态。”
萧城暮点点头回答着,说着说着,电梯里的灯都闪烁起来了。
“看来是不怎么挣钱。”
秦慈看着这闪烁的灯,余光瞥见基本是摆设的监控,心下大概了然。
出了电梯,秦慈随手打开了一个盛放灭火器的箱子,看着早就不合格的灭火器又放了回去。
果然如萧城暮所说,这个酒店,虚有其表,里面能坏的东西,基本都完蛋了。
“焦姐……”
萧城暮观察了一下附近,戴上鞋套走进案发现场,看着几乎被血染透了的地毯,他踩了踩,在自己的脚印上甚至还能形成一个小血泊。
“哎……这可比他爹惨多了,厨子片肉都片不了那么薄。”
焦姐看着地上的尸体,抬眸看着走进来的萧城暮,无奈地摇摇头说,
“直接给片成‘生人片’了。说是千刀万剐也没有什么歧义。”
秦慈观察了一下外面,果然监控没有一个是好的,她走进案发现场看着床上的人不自觉挑眉,这是多大的仇恨啊。
“案发现场没有发现任何刀具,没有发现其他人的痕迹,初步断定是第一案发现场,基本排除自杀。其他还要回到局里进一步检查。”
焦姐端着双手看着床上的尸体,酒店白色的床品基本都被染红,搭配上破败的壁纸,整个房间都没有窗户,显得格外压抑。
“哎,萧队,有个情况给你说,死者身上啥也没有,手机也不见了。”
老梁从窗帘后面绕过来说,被窗帘的灰呛的戴着口罩都感觉到了呛,
“这玻璃后面是实着的墙啊,这地方要是多走走脑子,藏个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有人发现。”
“他眼珠子哪去了?”
萧城暮看着边啼脸上的两个血窟窿,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