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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慈听完了民警的话,抬腿走到了第三个房间,也就是符药的房间。
她探进头看着技侦的同事在里面,打眼望去却发现这个房间相比主卧非常小,小到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桌,连衣柜都没有,所有的衣服都在一个简易的架子上面挂着。
房顶上的灯都是简单的吸顶灯,有些发黄的灯罩里面是一个昏暗的节能灯。
整个房间显得有些逼仄阴暗。
“这样的房间长期住会令人很压抑吧。”
萧城暮走过来打量着整个房间,这和主卧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秦慈闻声并没有回头,只是打开了刚刚萧城暮发到群里的房子设计图,这个房间在她没来之前,应该是一间储藏室,没有窗户,没有采暖。
桌面上安静地处理着一个小电扇,似乎是这个房间唯一散热的工具。
她看着桌子上面的本子,随手翻开,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懂,有些求助地看向萧城暮。
“曲谱。”
萧城暮看着秦慈打开了本子平静地眼眸看着自己,忽而挺直了脊背,莫名有一种骄傲感凑了过去,看着上面的内容笑着吐出两个字。
他打开证物袋,让秦慈把本子放进去。
“你怎么什么都懂。”
秦慈小声问。
“这个东西,没意外,小学音乐课都会教着认的。”
萧城暮把证物袋交给同事,狐疑地看着秦慈,隐约觉得秦慈眉宇间似乎有一丝落寞的神色,仔细看看又好像是自己的错觉,
“你不认识?”
秦慈没有想到会这样,怔了一下,微微低下头没有回答。
“全都就着饭吃了吧,赶紧干活。”
萧城暮看着这家伙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笑着问说道。
他转身的一瞬间收敛了笑容,秦慈说缅语,对于这么简单的简谱竟然不知道是什么。难道她压根就不是华国人?
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会加入警籍?
萧城暮心事重重地走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不经意把视线放在秦慈身上,但如果不是这样,怎么会发现她这么多不对劲的地方。
或许不是不信任,只是因为想要多了解一点。
秦慈下楼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小姑娘坐在沙发上脸色有些苍白,呜呜地哭着。
客厅里多出来一个绿色的行李箱,歪歪扭扭地在一边。
她整个人给人一种风尘仆仆的感觉。
“你情绪稍微稳定一下。我们需要对你进行问询。”
萧城暮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抽抽搭搭的女孩子,莫名有些烦躁,看着秦慈下来,旋即朝秦慈招招手,
“秦慈,过来。”
秦慈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孩子,发丝柔顺地垂落在肩膀上,短小的针织t恤和高腰的牛仔裤,拉长了整个人的腰线。
是一个十分清秀的女孩。
四目相对,萧城暮下巴朝着符药的方向扬了扬,示意秦慈先进行简单了解问询。
秦慈点头,掏出自己的小本本和笔开始记录,坐在符药身边开口:
“你好,我是市局刑侦大队秦慈,下面要对你进行关于案件的合法问询。
姓名。”
“什……什么?”
符药用纸巾擦了擦脸颊上的眼泪,看着面前十分漂亮却有些冷漠的女警有些错愕。
“你的名字。”
秦慈看着女孩疑惑地眼神,耐心解释。
“符……符药”
符药试探着回答。
“年龄。”
秦慈没有感情地低声问。
“25岁。”
符药瞄了一眼刚刚十分帅气的男警察,又看看面前的女警刚才的错愕缓和了一些,调整了一下姿势如实回答。
大哭这件事情显然对这个女警半点用的没有,她心底有些恐慌,感觉对面好像坐着个AI机器人一样。
“和死者关系。”
秦慈看着女孩红彤彤的眼睛,余光看到了萧城暮满意的眼神。
原来萧城暮看出来这女的哭是演出来的,或许只是单纯不想和警察对话。
可是……为什么?
普通人在发生命案见到警察之后会害怕,或者会找一些安全感是正常的,但是为什么不想和警方对话,难道是为了拖延时间,还是掩盖什么东西?
“朋友。”
符药想了很久说着,抬眸对上了秦慈蛇蝎一般毫无温度冰冷的目光,不自觉挪了挪身子想要离她远一点,补充了一句,
“雇……雇佣关系。”
“最近死者有什么异常吗?”
秦慈看着符药红红的眼眶中含着眼泪,一副有些害怕的模样看着自己。
符药有些迟疑地看着面前的秦慈,随着垂眸的动作眼泪泫然滴落。
这个场景正好被下来的阿耀尽收眼底。
阿耀心里不自觉唏嘘了一声,这么我见犹怜的小姑娘,怎么就遇上了完全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的队长,以及情绪硬核稳定的秦慈。
简直是撞到了铁板上,但凡换个人恐怕都会动一些恻隐之心。
“她……她……总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前阵子被网暴的风波刚刚过去,公司警告了她,最近……最近以为她没事了,没有想到怎么会自杀。”
符药过了很久没有等到秦慈说话,余光发现秦慈连姿势都没有换,还在认真盯着自己看,硬着头皮说。
“我们法医都得化验和尸检才知道是不是自杀,你不是出差了吗?尸体都没看到,怎么能判断是自杀。”
秦慈捕捉到了符药话语中的疑点,平静地在本子上飞快地记录着继续说。
萧城暮站在不远处看着技侦采样,听着两人的对话不自觉回头。
他回头看着秦慈,余光却注意到了符药似乎正在向自己求救的眼神。
这个女孩……似乎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
“我……我猜的,因为最近她精神状态非常不好,还……还和直播间的人吵架,还一直被之前的追求者纠缠。”
符药看着男警官根本没有搭理自己,手微微颤抖着绞着自己的手指小声说,术随即有些惊恐地抬头,语气突然十分急切地继续说,
“您可不能往外说,这些都是她的隐私,我不希望她死了以后还……虽然她没有拿我当朋友,但是我一直记得我大学时候吃不上饭,是她请我吃了一碗面。
虽然后面她……”